流落荒岛的他们彻底绝望了······(这个团队总共有4个人,个头最壮的队长大雄,副队长小光,还有小红,小明。)
头天晚上,他们搭好帐篷(分开的),匆匆解决一顿晚饭,但因为粮食有限,嘴又多,最终每个人还是饿着肚子睡觉。(大多抓到的野味都让大雄吃了)夜里,狂风呼啸,暗示着不详······
第二天早上,他们发现了大雄的尸体,皆是惊愕之色。(大雄是被乱刀捅死的)
“看来,凶手就在我们之间了。”小光沉着地说道。小红,小明面面相觑。“昨晚你们都在干嘛呢?”小光问道。“夜里,我还是担心会死在这荒岛上而睡不着觉,一直在沙滩上徘徊,隐约听到大雄的帐篷里有点动静,但不敢过去。”小红说。“1点半左右我才睡觉,但我在睡前隐约听到外面有“嚓嚓”的声音,吓得我只敢呆在被窝里。”小明说。小光听完后一阵惊吓,立马来到小红的帐篷内,翻出了一件棉衣。“果然啊”小光冷静说道。那件浅红色的棉衣上留着几滴黏糊糊的深红色的血······小红顿时慌了。
问 凶手是谁?
我叫水镜,是一位灵异爱好者。
某日,我踏上了鬼屋的班车。
除了我,车上只有三个人:
第一个人是一位烟鬼;
第二个人是一位琴师;
第三个人是一位黑人。
三个人分别名叫官人、青衣和松叔。
去鬼屋的路上颠簸难走,
整个路程班车都颤颤巍巍的,
我根本无法专心读书。
不过,一段时间后,我就与那三人混熟了。
官人写得一手好字,
青衣弹得一手好琴,
松叔耍得一手好贱。
每个人都与众不同呢。
鬼屋终于到了,
不过,
在此之前,我们都给朋友们写了一封信。
官人是最先写完的,
他写的字都很漂亮呢……
然而,我们原以为顺利的历险,
却充满了杀机。
鬼屋其实也没有想象中那么恐怖,
但是地板却常常吱呀作响,
踩上去会发出巨大的声响。
声响会充盈整个鬼屋,
所有人都能听见。
官人和青衣最爱跟我们开玩笑了,
第二天,松叔在自己房间里醒来,
他突然发现官人就站在他床边,
呵呵,这可足够吓他一大跳了,
当晚我和青衣睡得都很香甜。
青衣相对来说就很轻了,
除了在面包里夹上芥末酱。
哈哈!这些都是一些美好的时光啊!
可是,我认为我们再也回不去了。
我认为:我们当中,有鬼!!
我是一个有钱人家的千金,不过是老四,父母死得早,所以一直是大哥管理家中的巨额财物。虽然大哥对他的弟弟、妹妹都很不错,常常资助,并且我上学也是他出钱,但是二姐和三哥还是对大哥心存不满,因为他们认为他们应该得到遗产,每人分一份,因大哥是长子,所有财物分成5份,大哥两份,我们各拿一份,这是他们的提议,不过大哥总是无视这些提议。二姐与三哥也没有打官司的能耐,所以这事情就不了了之了。但是随着二姐的公司破产、三哥被黑社会缠上,他们两个越来越缺钱了,因此更加急迫地催逼大哥分遗产。今年大哥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打电话来叫我们到岛上别墅里讨论分遗产的问题。我正跟我的挚友组团旅游中,本不想去,不过我的挚友独孤镜听说那个岛风景不错,提议临时改变行程去那个岛看看,我也没告诉她遗产分配这种狗屎问题,就带着她去了。顺便提一下,头一次听说她的名字我开玩笑说你是不是独孤求败的后代。她笑着说她是独孤陀的后代,叫我快讨好她。独孤镜她半夜总是出去,无论是在大学宿舍,还是在旅途中,她都这么干。后来有一次我看见了,半夜十二点(子时)神神叨叨地在那里拜来拜去的,我试图打断她的古怪仪式,不过她没搭理我。仪式结束后跟她说话也不搭理我,径自回去睡觉。第二天问她打死也不承认昨晚她出去了。我说我都看见你了,她说你认错了。我说后来那个人还回房睡觉,她说你出现幻觉了。这事情我一直记着。我带她去还有一个原因,大哥有个仆人也姓独孤,是两个月前新来的,据大哥解释说是人手不够请来帮忙的。切!人手不够你妹呀,岛上别墅是挺大,但是9个仆人还不够吗,还要再请,真是奢侈啊,你这不符合勤俭节约、艰苦奋斗的传统吧。跑偏了,我带我想看看这两个稀有姓氏的人碰上会发生什么,会不会发生一家人相认的狗血剧情呢,我很期待的哈。
中午我们俩、二姐、三哥和他们的随行人员进岛了。两个姓独孤的家伙很礼貌地互相自我介绍,一顿客套话之后就再没说过话,看来他们让我失望了。之后哥哥很热情地款待了我们,二姐和三哥带着自己的配偶和律师过来了,要和大哥好好谈谈。第一天的谈判并不顺利,两名律师都驳倒了大哥,大哥正在苦撑。我对财产这种无聊东西没什么兴趣,看他们要动火所以全程和稀泥,第一天就这么拖到了夜晚。第二天和以后的时间我放弃了和稀泥,表示我应得的份都给大哥,只要自己生活有保障就行了。我也不打算帮大哥摆脱窘境,就领着独孤镜去岛上周游了。岛上风景不错,何必为这种财产这种东西浪费了这么好的景色呢。不过第二天的时候二姐气色变差了很多,第四天夜里居然吐血死掉了,随身钱包等贵重物品也不翼而飞。打电话叫警察然后刮起了该死的台风,警察接到通知后表示台风将持续至少半个月,在此期间无法出警。二姐死前那几天说全身像针扎一样疼,后来逐渐蔓延到心脏。四肢像针扎一样疼,后来逐渐蔓延到心脏。岛上大哥的私人医生验尸后表示无法判定死因。第五天三哥也出现了和二姐一样的症状,第七天半夜吐血死掉了,随身钱包等贵重物品也不翼而飞。岛上我们这些人几乎要疯了,纷纷拿起武器准备自卫。然而这并没有什么卵用,第八天上午我也有了与二姐同样的症状,我本以为我也会那样死去,不过独孤镜安慰我说我不会有事的,我们一起向天祈祷吧。可能是上天怜悯我吧,第九天夜里症状离奇地消失了。不过第九天夜里,大哥那个姓独孤的仆人吐血死掉了,第十天独孤镜她气色变得很差。不过后来又恢复过来了。然后接下来的几天里在没有什么人死去,死掉两个兄弟姐妹的大哥哭得很伤心,不过狠狠哭一通之后又重振雄风,在谈判桌上压倒性地驳倒了二姐和三哥的配偶,由于雇佣两个律师的二姐、三哥死于非命,所以两个律师不再出力,致力于蹭吃蹭喝和与大哥交朋友。之后台风结束,警察来了,侦查未果,成为悬案。我和独孤镜、二姐三哥的随行人员都平安离开了岛屿。
问:二姐与三哥的死是毒杀的还是人用巫术杀的?谁是下令杀人的人?谁是执行人?下令杀人的人的计划全部成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