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個富翁,妻子早亡,留有一對兒女。兒子A是一個專門愛看些古古怪怪的圖書和胡思亂想的人,女兒B是一個美麗可愛的少女。她酷愛向日葵,因此在家中種了許多盆向日葵。
這個富翁十分偏愛女兒B,使得A很妒嫉。 有一天,A在書上看到植物在夜間會發出二氧化碳。因此,他想出一條毒計,企圖謀殺B。這天剛好父親不回家吃晚飯,A偷偷地放些安眠藥在B的湯里,飯後不久,B感到瞌睡就到卧室睡覺。A又偷偷地把幾十盆向日葵搬進B的卧室里,再把門窗關上。請問,B有沒有因此被殺?
【日常生活推理題】
一天,相信世上有鬼的小王收到一封匿名電子郵件,內容如下:
你不必知道我是誰,總之,當你看到這封信時,你已經被鬼詛咒了。今晚又一場足球賽,阿根廷隊將獲勝。
小王看到了這封信,嚇得膽戰心驚,他看了今晚的比賽,果然,阿根廷隊2:0領先。
幾天後小王又收到一封電子郵件,和上次一樣,這次匿名者又預言了一場籃球比賽,火箭隊會勝出。結果又被他算中了,小王更是擔心。
又過了幾天,他又發來一封信(不用說,肯定又猜中了)小王徹夜未眠。
終於,匿名者發來了最後的一封信:
怎麼樣,又被我算中了吧,現在馬上匯一百萬英鎊給我,否則今晚鬼會來殺死你的!
小王陷入了糾結,他總共也就不過一百萬的家產,把錢都會掉了那什麼養活自己?但人家說再一再二不再三。這人連續三次都算準了,不會真有什麼鬼吧!
聰明的你想一下,小王到底要不要給匿名者匯錢呢?
病維大搖大擺走近停滿警車的樓房下。
「病維,你終於來了。」黃探長指著有七層樓高的貧民窟樓房,「匪徒抓了一名人質藏匿在這棟樓內,也不知道在那一層。」
病維問道:「匪徒是什麼人?」
「不知道,他一直蒙著臉,但從手段看來應該很老練。」
「那麼現在只能一間間搜查了。」
話還沒有說完,第七樓的其中一個窗戶燈火明亮起來,一個戴著蒙面超人V3面具的男人,右手持一把手槍,左手雖然臂綁著滲血的繃帶,微微發抖,但還是抓著一名臉戴鹹蛋超人面具的人質,他高聲喊道:「你們這些無用的警察,雖然我的手受傷了!但傷不了我天生匪徒的靈魂!現在我就要跟你們同歸於盡!哈哈哈哈哈!」
說完,他拉著人質退下去,關了燈。
「你!趕快帶人上去那個單位!」黃探長指示衝鋒隊攻進去。
但衝鋒隊還沒有抵達那樓,在樓下駐守的病維和黃探長眼巴巴看到一個人從那個單位窗戶跳了出去,期間不斷大喊「救命」,直直墜落到地面。
兩人上前探查,他已經死了,臉上的蒙面超人面具脫落,左手繃帶還在,從服裝上來看確實是那名匪徒。
衝鋒隊帶著那名人質出來,鹹蛋超人面具已經拿下來,臉色驚魂未定。
「探長,找到匪徒的手槍,被遺棄在樓房單位內,填滿了子彈。」
「靠。」
病維拉著人質的左手,問道:「你沒事吧?」
人質眼睛泛紅,哭了出來啞著聲回答:「沒事……幸好你們來了……剛才他突然大聲向玉皇大帝求救,然後衝出去窗外……他真是個神經病……」
病維拍了拍他的肩膀,說:
我是一個有錢人家的千金,不過是老四,父母死得早,所以一直是大哥管理家中的巨額財物。雖然大哥對他的弟弟、妹妹都很不錯,常常資助,並且我上學也是他出錢,但是二姐和三哥還是對大哥心存不滿,因為他們認為他們應該得到遺產,每人分一份,因大哥是長子,所有財物分成5份,大哥兩份,我們各拿一份,這是他們的提議,不過大哥總是無視這些提議。二姐與三哥也沒有打官司的能耐,所以這事情就不了了之了。但是隨著二姐的公司破產、三哥被黑社會纏上,他們兩個越來越缺錢了,因此更加急迫地催逼大哥分遺產。今年大哥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打電話來叫我們到島上別墅里討論分遺產的問題。我正跟我的摯友組團旅遊中,本不想去,不過我的摯友獨孤鏡聽說那個島風景不錯,提議臨時改變行程去那個島看看,我也沒告訴她遺產分配這種狗屎問題,就帶著她去了。順便提一下,頭一次聽說她的名字我開玩笑說你是不是獨孤求敗的後代。她笑著說她是獨孤陀的後代,叫我快討好她。獨孤鏡她半夜總是出去,無論是在大學宿舍,還是在旅途中,她都這麼干。後來有一次我看見了,半夜十二點(子時)神神叨叨地在那裡拜來拜去的,我試圖打斷她的古怪儀式,不過她沒搭理我。儀式結束後跟她說話也不搭理我,徑自回去睡覺。第二天問她打死也不承認昨晚她出去了。我說我都看見你了,她說你認錯了。我說後來那個人還回房睡覺,她說你出現幻覺了。這事情我一直記著。我帶她去還有一個原因,大哥有個僕人也姓獨孤,是兩個月前新來的,據大哥解釋說是人手不夠請來幫忙的。切!人手不夠你妹呀,島上別墅是挺大,但是9個僕人還不夠嗎,還要再請,真是奢侈啊,你這不符合勤儉節約、艱苦奮鬥的傳統吧。跑偏了,我帶我想看看這兩個稀有姓氏的人碰上會發生什麼,會不會發生一家人相認的狗血劇情呢,我很期待的哈。
中午我們倆、二姐、三哥和他們的隨行人員進島了。兩個姓獨孤的傢伙很禮貌地互相自我介紹,一頓客套話之後就再沒說過話,看來他們讓我失望了。之後哥哥很熱情地款待了我們,二姐和三哥帶著自己的配偶和律師過來了,要和大哥好好談談。第一天的談判並不順利,兩名律師都駁倒了大哥,大哥正在苦撐。我對財產這種無聊東西沒什麼興趣,看他們要動火所以全程和稀泥,第一天就這麼拖到了夜晚。第二天和以後的時間我放棄了和稀泥,表示我應得的份都給大哥,只要自己生活有保障就行了。我也不打算幫大哥擺脫窘境,就領著獨孤鏡去島上周遊了。島上風景不錯,何必為這種財產這種東西浪費了這麼好的景色呢。不過第二天的時候二姐氣色變差了很多,第四天夜裡居然吐血死掉了,隨身錢包等貴重物品也不翼而飛。打電話叫警察然後颳起了該死的颱風,警察接到通知后表示颱風將持續至少半個月,在此期間無法出警。二姐死前那幾天說全身像針扎一樣疼,後來逐漸蔓延到心臟。四肢像針扎一樣疼,後來逐漸蔓延到心臟。島上大哥的私人醫生驗屍后表示無法判定死因。第五天三哥也出現了和二姐一樣的癥狀,第七天半夜吐血死掉了,隨身錢包等貴重物品也不翼而飛。島上我們這些人幾乎要瘋了,紛紛拿起武器準備自衛。然而這並沒有什麼卵用,第八天上午我也有了與二姐同樣的癥狀,我本以為我也會那樣死去,不過獨孤鏡安慰我說我不會有事的,我們一起向天祈禱吧。可能是上天憐憫我吧,第九天夜裡癥狀離奇地消失了。不過第九天夜裡,大哥那個姓獨孤的僕人吐血死掉了,第十天獨孤鏡她氣色變得很差。不過後來又恢復過來了。然後接下來的幾天里在沒有什麼人死去,死掉兩個兄弟姐妹的大哥哭得很傷心,不過狠狠哭一通之後又重振雄風,在談判桌上壓倒性地駁倒了二姐和三哥的配偶,由於雇傭兩個律師的二姐、三哥死於非命,所以兩個律師不再出力,致力於蹭吃蹭喝和與大哥交朋友。之後颱風結束,警察來了,偵查未果,成為懸案。我和獨孤鏡、二姐三哥的隨行人員都平安離開了島嶼。
問:二姐與三哥的死是毒殺的還是人用巫術殺的?誰是下令殺人的人?誰是執行人?下令殺人的人的計劃全部成功了嗎?
我被捲入一場生死遊戲,只有最後一個活著的人,才能逃離這裡。
經過幾天的東躲西藏,我總算沒被人殺死,還在某處找到一把槍。
海邊停了一艘船……
我悄悄地尋找船上是否還有他人生存,終於在甲板那看到一人拿著一把血淋淋的刀,背對著我,望著海面。
「放下你手上的刀。」
那人放下了刀,舉起了雙手。
請問已下推測哪個最不可能正確?
「今天又發生了殺人搶劫案,這個作案人非常喜歡分肢,也很善於偽裝成普通人,請大家晚上不要出門,我們警方正在全力追捕中,請市民放心!」
「又是這麼說,都死了5個人了,算了,這堆破警察,也沒什麼希望了。」合上電腦後,馬爾克斯感覺肚子有點餓了,便打開冰箱。「什麼東西都沒了,看來還是晚上出去買吧,希望不會遇到殺人犯呢!馬爾克斯穿上一件黃色襯衫,便走出了門,聽見「咚」的一聲,門關上了。回來時……他仍穿著黃色襯衫,只是黃色襯衫里藏著些什麼,大概是食物吧,回來再打開電腦時,「這個台式不好用,是時候換成筆記本了。」
請問最可能發生了什麼?
一天清晨,一個拾荒者在垃圾筒旁邊發現了一具仰卧著的屍體。
接到報警后,警察很快趕到現場。在觀察后,發現被害人身中兩發子彈:小腹一發,額頭一發,兩發都是擊中要害。現場並沒留下十分有用的線索,於是就把屍體運回去,進行解剖。奇怪的是,從屍體上取出了兩發屬於不同槍的子彈。也就是說有人用兩把不同的槍或兩個不同的人打死了被害人。接下來的事不敘述了,因為與問題沒有關係。
現在問:到底被害者先中的是哪發子彈?為什麼?
在上次牛肉被偷吃的哈森太太家又發生了一起案件,不過這不是牛肉被吃的小事了,而是一樁命案。死者就是哈森太太,警方趕到時哈森太太已經倒在了客廳中,上方正是一盞吊燈但是已經破了一個大缺口了。
根據法醫的檢測報告哈森太太是心臟病突發猝死,而哈森的病歷也證實了這一點。
當時來到哈森太太家做客的只有一位小朋友,他當時身上只有一把水槍,他是不可能有能力殺掉哈森太太的,因為在燈的兩邊有兩扇窗戶且都沒有關上,警方大膽推測是有人在哈森換燈泡的時候在一邊窗戶對著燈泡射擊打破燈泡嚇死了哈森而子彈則從另一邊飛了出去。
那麼你們認為情況可能是這樣嗎?
【林的日記Ⅲ】
偵探林已經能推算出逃犯李特的蹤跡了,但是因為黑衣人的緣故而耽誤了一點時間,因此偵探林想到了搭計程車的方法去追捕李特比較輕快;剛一拿開手機便浮現出好友安德烈的彩信:
隨後安德烈就撥號過來:「聽著,我的朋友,我剛剛碰到了一起棘手的事件,雖然在我的天才智慧下歹徒釋放了這個孤兒,並捉獲了這些歹徒!可是這個孤兒的資料不詳,我們無法查詢這個孤兒的雙親在哪,而且手頭裡也沒有什麼高端的科技無法通過DNA來查詢;現在有三對夫婦自稱是這個孤兒的雙親,要立刻帶回去,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你覺得呢?」偵探林看了看圖片,立刻往手機大喊:「把那對夫婦趕走,因為那對夫婦根本不是孩子的雙親!」安德烈聽到這句話愣住了:「哪對?」安德烈心中恍恍惚惚,到底哪對夫婦一定不是這個孤兒的雙親呢?
我叫官人,我居住的城市經常有很大的旋風。
刮旋風的時候,往往會有奇怪的東西從天上掉下來。
有一次,竟然掉下一個年輕的女子,她叫青衣。
很巧的,落在我的懷裡,輕如羽毛,美麗如仙。
我們成了夫妻。
青衣常說,她是風的女兒。
我們有了一對雙胞胎的兒女,生活十分幸福。
然而,青衣開始常常望著天空,忘記了我的存在。
青衣說,風的後代,總要回到天空。
我不能忍受失去妻子,我用鐵鏈,將青衣牢牢鎖住。
一天,我回到家中,妻子在望天。
我感到驚慌:「孩子們呢?」
青衣說:「孩子們的外公,想見見他們。」
我怒吼:「他們不是風的後代,我要他們回來,我只要他們回來!」
旋風,起,止。
我痛不欲生的後悔自己的要求。。。
【日常生活推理題】
中學一年級學生A君,某星期日騎著一輛新買的自行車,去公園遊覽。突然,他覺得肚子不好受,便跑進廁所。可幾分鐘後來一看,停在那兒的自行車不見了,不禁吃了一驚。因車子前輪鎖上了鏈鎖,如沒有另配的鑰匙開的鎖,只有切斷鎖鏈,否則決不可能將車騎走。實際上,是在附近玩耍的一個男孩,半開玩笑,擅自騎車在公園轉了一圈。那麼,究竟是哪個男孩?用什麼手段?前輪不轉就將車騎走了呢?
咚!咚!咚!
深夜,剛從朋友家出來的短袖在路邊找了家飯店,店裡燈光昏暗,前台卻一個人也沒有。
「有人嗎?」
一個中年男子從樓上快步走下來,以下是他們的對話
「老闆給我來份蛋炒飯」
「咚咚」
「不好意思,我這裡已經打烊了」
「咚咚咚咚咚」
「你們這啥聲音這麼奇怪」
「沒啥,應該是樓上的貓在亂跑吧」
「咚咚」
短袖接下來該怎麼做?
《四角遊戲》
聽別人說夜半時分在一間黑暗的屋子裡玩四角遊戲,會多出一個人。
為了試試看,我叫了ABC三個夥伴,晚上約好去學校教室里玩這個遊戲。
恰好今晚天特別黑,進入教室之後就處於伸手不見五指的狀態。我們把教室的桌子全部搬到中央,沿著牆壁玩起四角遊戲。
這時候B突然說,我們教室的門好像只能從外面開,走廊那邊的窗戶有防盜網,我們把門關了,怎麼出去啊。
大家突然意識到自己犯了個多傻的錯誤。
這時A突然說,我們另一側靠花壇的窗戶不是沒防盜網嗎,說著A從那側的窗戶翻出去,落地后又爬上來,說確實這裡能出去,我們繼續玩吧。
我們玩到天微亮,始終沒發現多一個人。
果真只是別人謠傳的,然後我仔細地環顧四周,確定每張桌子都搬回原位,抽屜里的東西也沒在搬運過程中落在地上,地板上沒有留下任何痕迹,這樣就不會有人發現我們來過了。
回去的路上,我突然想到,確實多了一個人呢
問:那一晚到底有沒有發生什麼?
《死亡預言》
某個節目組請來了世界聞名的某外國預言家做場外連線。預言家說了兩個預言之後,表示願意為在場的觀眾做一個預言。
我成為了那個幸運觀眾,然而預言家卻預言我會在後天結束之前死亡。
第二天,預言家的兩個預言全實現了。第三天,我成了眾人關注的對象,同公寓的住戶怕我的死會連累到他們,就都暫住到別人家去了。
樓下圍了一大幫人來見證預言,我看了心煩,就關上通往陽台的落地窗,拉上窗帘,獨自在落地窗前焦躁不安地徘徊。
隨著時間的推移,竟然過了12點了,而我還沒死。
「他竟然沒有死!」我聽到窗外的人群中爆發出一陣不滿的聲音,我立馬打開落地窗,走到陽台卻看到樓下的人群在幾分鐘內一鬨而散,一個人都沒留下。
我鬆了一口氣,回到那漆黑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