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樂家死於一間密室,密室的門反鎖,是警方撬開才進去的。密室中只有一扇打不開的窗戶。有兩個椅子,一個桌子,一個壁爐在燃燒,燃燒時間比音樂家死去的時間早1小時,還有一個書架,一個放酒的架子,放有朗姆酒,特其拉酒,利口酒,葡萄酒,白蘭地,威士忌,波本酒,雪利酒,波特酒,啤酒,科恩酒,苦艾酒等。還有一個玩偶——蕾絲蒂。死者躺在房間的地板上,穿著衣服,圍著圍巾,他是被人勒死的,似乎就是用圍巾勒死的,這圍巾是別人從南美洲帶來的。死者似乎在煮咖啡,咖啡壺中的咖啡也快煮幹了。偵探看見了房間的一樣東西就馬上知道了兇手的手法。請推理兇手如何殺人且從密室中逃脫?兇手不可能從壁爐中逃脫。
有一位王子,聽說有一個城市的法官辦案很有能力,他就裝扮成一個商人,到那個城裡去探聽探聽。
走到半路,被一個枯瘦如柴的乞丐擋住了。那乞丐向王子討了些錢,還懇求騎上王子的馬,一起進城。好心的王子答應了。
他倆騎在一匹馬上,一顛一簸地來到鬧市中心。王子說:「到了,你下馬吧。」
那乞丐反倒叫王子下馬,說馬是他的,只因為可憐這個老得筋疲力竭的買賣人,才讓他騎上馬來。
他倆爭執不下,又沒有第三人作證,只好去見法官。
到了法庭,前面還有兩個案子,他倆排在後面等候。
一個案子是讀書人和一個不識字的闊老爭一個女僕,都說女僕是自己家的。法官說:「把女僕留下,你倆明天再來。」
另一個案子是一個賣布人和一個賣油人的事,都說對方搶了自己的錢。法官說:「把錢留下,你倆明天再來。」
輪到王了和乞丐了,他倆都說那匹馬是自己的。法官還是說:「把馬留下,你倆明天再來。」
第二天,他們都按時到了法庭。
法官對讀書人說:「女僕是你的,你把她帶走吧。」那個不識字的闊老挨了50大板,被轟了出去。
接著法官把賣布人傳來,說:「這錢是你的。那賣油的是個盜賊,將受到懲罰。」
最後,法官問王子和乞丐,能不能在許多匹馬中認出自己的馬,他倆都說能認出。法官就把他倆帶到一個馬棚前。結果,兩個人都毫不費勁地從幾十匹馬中認出了那一匹。
可是,法官卻對王子說:「把馬牽走吧,你是它真正的主人。」隨後把那個乞丐打了50大板,趕了出去。
三起案子,法官判得乾淨利落。王子很納悶,便說明了自己的真實身份,要法官說說,是怎麼判斷這三起案子的?
ABCDEF六名少年排成一排相互介紹著自己,他們來自不同的省份,身穿不同顏色的衣服,喜歡吃不同的水果,用不同的交通工具上學,養著不同的寵物,有不同的娛樂方式;
養魚的少年坐在左邊第一個,吃葡萄的少年坐在開汽車的少年旁邊,山東的少年坐在北京的少年左邊(相鄰),白衣服的少年和藍衣服的少年相鄰,養豬的少年緊靠著坐計程車的少年,黑衣服的少年和上海的少年之間有3個人;
養倉鼠的少年喜歡聽音樂,吃西瓜的少年是四川人,江蘇的少年喜歡玩電子遊戲,湖北的少年穿黃色衣服,坐地鐵的少年吃香蕉,吃蘋果的少年愛看書;
步行的少年和吃桔子的少年中間僅僅夾著養狗的少年,騎自行車的少年和綠衣服的少年中間僅僅夾著養烏龜的少年,愛看電視的少年和愛逛街的少年和愛看電影的少年互不相鄰;
坐公交車的少年身邊只有一個人,后3人中既沒有愛吃桃子的少年也沒有穿紅衣服的的少年,前3人中既沒有養倉鼠的少年也沒有愛吃蘋果的少年,穿黑色的少年與穿白色的少年沒有坐在中間(3、4位置),吃香蕉的少年和愛聽音樂的少年(不同人)才坐在中間。
問題:
養貓的少年坐在第幾個,穿的是什麼顏色的衣服?
【日常生活推理題】
我叫小離,今年二年級了。剛剛放學,我就奔回家撲進媽媽的懷裡哭了起來。今天同學又笑話我了,他們說我是沒有爸爸要的野孩子。但我知道我有爸爸,外婆說等我長大就能見到爸爸了。我不敢向媽媽問爸爸的事,因為我感覺每次提到爸爸時媽媽就不開心。【詭異的字母「n」】
毛利小五郎和徒弟安室透解決了鑽石被盜案后,打算在附近一家酒店休息一晚上。
安室透住305號房,小五郎住307號房。
第二天,隨著打掃房間的服務生的一聲尖叫,住在310號的數學家的屍體被發現。
屍體旁邊有著奇怪的字元。小五郎一看,是個字母「n」,百思不得其解。
安室透發覺這個字母有些怪異,但一時半會也沒察覺什麼。
最終通過調查,有五名嫌疑人引起了目暮警官的注意,都是和被害人一起旅行的朋友。
同樓層的另外三人也提供了些證詞:
流氓乙:「我看到嫌疑人C和被害人在門口吵架。」
炮灰丙:「我昨晚聽到嫌疑人D在房間里摔東西。」
土匪丁:「我半夜時分發現嫌疑人E在走道里徘徊。」
打掃房間的服務生:「早上打掃的時候,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房間布局如下:
毛利小五郎眉頭緊鎖,因為每個人都非常可疑……
安室透看了看房間布局,忽然意識到了什麼,笑道:「原來如此,犯人就是他了!」
請問:犯人是誰?
【誰偷了鑽石】
富豪有三粒鑽石,鑽石雖然每粒也只有綠豆般大,但顆顆都是價值連城,所以富豪非常重視。
為了好好保存鑽石,富豪把鑽石放在屋內一個密室之中,在密室中更安排了一頭由他親自訓練的愛犬看守著。
此外, 唯一進入密室的只有一道需要富豪的指紋、瞳孔、語言和文字密碼驗證的合金門,合金門外則由是一位經驗十分豐富的前國家特工,全天候站崗。
有一天,富豪打算為鑽石購買保險,於是邀請了一位保險經紀和一位律師到場見證,保險經紀在富豪的帶領和律師的陪同下,見識到了這強大的保安系統,便馬上與富豪簽了保單。
隨後經紀先行離開,富豪便與律師一起品嘗紅酒。這時,律師忽然想再看一次鑽石,於是兩人再次前入密室,就在這時,兩人發現:鑽石被盜了!
保險經紀收到鑽石被盜的消息后,立馬邀請大偵探毛利小五郎前來破案。
小五郎帶著徒弟安室透來到富豪家裡,了解情況后,對所有人進行了搜身,也檢查了屋內每一處角落,都沒有結果。
隨後,小五郎分別找有關人士取口供:「把你們參觀到現在的全過程說一下。」
律師:「我一進了密室,立刻被那三顆鑽石迷到了。可惜看一會富豪便把鑽石放進小皮袋,看多一眼都不行。隨後我就一直和富豪一起,沒有分開過。」
特工:「防盜門什麼的一切正常。本人只一直在門旁站崗, 沒有注意裡面的情況。」
經紀:「我進密室時,那頭狗一直在吠我,非常兇狠,我想應該沒有賊可以對抗它。保安系統如此強大,所以我接受了富豪保險。」
小五郎陷入了沉思,因為三個人的口供中似乎沒有任何破綻。
此時,在一旁一直沉默不語的安室透看了看三人,又看了看密室,瞬間識破了詭計。
犯人是誰?
從醫院醒來后陳耀一直感到有人在暗處盯著他,無論白天、黑夜。何時、何地
他殺了人,就在幾天前。
親手將自己的妻子小麗溺死後陳耀心情感到很舒暢,自己再也不用為了離婚的事情給她撫養費、安家費什麼的破事了。
可隨即而來的負罪感完全壓垮了他,他能感覺到,小麗又回來了。
每當夜晚,陳耀都死死的將自己悶在被子內在無盡的恐懼中睡去
幾位和陳耀關係不錯的朋友來探望他,陳耀也愛搭不理只是坐在窗檯邊望著窗外下密密麻麻的人群,就算是拿手在他眼前晃動也無法引起他的注意。
「他是不是被鬼上身了?好奇怪啊」
「有可能啊,但我比較好奇的是他最近怎麼不提他的女朋友了?」
「或許是分手了吧,受不了太大的刺激變成了這幅模樣」
……
而每天清早,護士來查房常會發現房間內充滿了混亂,破碎的茶杯,散亂的桌椅……可憐的陳耀蹲在牆角渾身發抖,或許他是知道那是小麗在找自己她要向自己復仇。
而讓護士感到最驚悚的是總會有一排濕漉漉的高跟鞋腳印從門口蔓延到陳耀的床前。
怎麼患者病房內會有高跟鞋腳印?可是患者家屬資料上明明沒有女性的啊。
難道真的有鬼?……
據其他患者反映當晚確實看到一披頭散髮的紅衣女子在他們窗前一閃而過,但由於醫院隔音較好其餘患者並沒有聽到其他類似破碎、悶響等雜音。
陳耀突然站起身「小麗回來了!她要回來殺掉我!她就在這間房間內」
陳耀拔掉手背上的輸液管頭,慌亂的穿上鞋子……鞋子?我的鞋子呢?
不管這麼多了,陳耀不顧護士的勸阻奔往大街上。
清早的大街還有些微冷,應該是昨晚剛剛下過暴雨的緣故,這讓精神高度緊張思維混亂的張耀打滑摔了不少的跟頭,街上的每個人都像看精神病患者的望著陳耀,但陳耀絲毫不在乎別人的異樣眼光。
陳耀現在只想去肯那兒,只有肯,才能讓他感到安全感。
當陳耀推開門進來的時候,肯正趴在工作桌不知在寫些什麼。
陳耀一把抓住肯的雙肩「肯,她又回來了!她回來了,她要殺了我」
肯說了幾句話將陳耀安撫下來,讓陳耀將自己帶到其家內。
一進到陳耀的家中,肯就發現客廳內極為的雜亂,在垃圾桶內甚至還看見了一雙破破爛爛的球鞋、破了一個洞的襪子、一款智能手機、各類的雜物......在沙發上肯也發現了幾件被四處亂丟的陳耀髒兮兮的衣物,看著陳耀身上穿著的患者服肯也就沒說什麼。
肯被陳耀使勁拉著。
陳耀一把抓起一管牙膏「看!她回來了!我從不用這個品牌的牙膏」陳耀將房間衣櫃中的一大堆嶄新的女士服裝拿了出來「肯,這是她的衣服,我明明把她的衣服都燒掉了哪來的這些衣服?!她又回到了家中?她是不是每晚都用一種我無法理解的方式與我同枕共眠!」
肯此時卻顯得很平靜,他正在搜索鞋櫃,鞋櫃外層放著張耀的各款球鞋,在鞋櫃內部卻放著好幾雙花花綠綠的高跟鞋,但摻加在高跟鞋中的其一空隙卻引起了肯的注意,而那個空隙正好足以容納一雙高跟鞋,恩?是丟了一雙高跟鞋么?」
「陳耀,前幾天你是從哪兒將小麗溺死的?」
懷裡抱著不知從哪兒翻出來的一大堆女人的絲襪內衣的陳耀低下了頭,語無倫次的說道;「就…就在浴室內的浴缸內」
肯來到浴缸處,從其內撈出幾縷髮絲,肯摸了摸那幾縷髮絲放到鼻子旁聞了聞,待到完事後隨後用隨身攜帶的打火機將其燒掉,向陳耀問道:「陳耀,小麗真的回來了嗎?」
陳耀憋紅了臉顯得很激動「是的!她沒死,她又回來了,肯你一定要再幫我一次。」
肯轉過頭嘆了口氣,從上衣口袋中掏出一筆記本用圓珠筆在其某一頁上畫了一個大大的「X」
請問以下選項哪個更可能正確?
我們兩個人都是大學的學生,美術班的同學,同時也是很要好的朋友。但是不知道為什麼,自從學校要進行美術展覽的時候,她就突然失去了聯繫。一直到美術展的前幾天,我接到了她打來的電話。
「對不起了,緣,看來我沒辦法完成美術展覽要用的雕像...」
「什麼?怎麼了?」
「還剩下手跟臉頰的部分,就拜託你了。」
電話掛斷了。美術展的前一天,我接到了警察打來的電話,通知的是她的死亡。她已經死了快兩個禮拜了。不可能啊?前幾天我才接到電話!跟著案發到了現場,屍體倒在地上,死法是因為肚子內的臟器全部被掏空,兇手非常的狠毒,她的胸口到腹部的肌肉跟骨頭都被挖掉了。房間的一角,擺著一個雕像,仔細一看是放在美術教室的那個雕像,頭有著人的形狀,但是是全白的,兩肩沒有手,反而肚子上的石頭有被割開的痕迹,做成了蓋子。基於好奇心,我趁警察不注意的時候,掀開了雕像的肚子。但我馬上感到了恐懼,立刻丟下蓋子,轉身走離她的房間。
以下推測最不可能正確的是?
葬和朋友被困在一個電梯里,電梯內四面都是鏡子,正對著電梯門的鏡子上寫著幾行血字「電梯內有一個鬼,找到鬼即可離開電梯,電梯內有死亡flag,觸發將會被鬼殺死,請小心。」
電梯里共有6「人」,一對無視了所情況黏在一起卿卿我我的情侶;一個撐著黑傘蹲在角落的老太太,傘壓很低,看不清面目;一個罵罵咧咧試圖用手機求助的男人,以及葬和葬的朋友。
為了出去,葬和朋友開始分頭尋找線索,葬挨個詢問所有人的情況,朋友在電梯內部找線索。
交流很不順利,情侶無視了葬的存在,葬略帶驚恐的發現情侶中的女孩穿了一雙紅得異常詭異的皮鞋;老太太大半個身子藏在黑色雨傘下,絲毫不搭理葬;男人滿嘴髒話的咒罵著,葬被無故罵了一通。
葬詢問完所有人之後發現,朋友不見了!!四處搜尋中,葬發現寫有血字那面鏡子右下角多了個血字元號(見下圖),這肯定朋友失蹤的時候留下的訊息!
除了葬和男人,其他人都一直在這面鏡子前。朋友留下的信息究竟是什麼?女孩紅皮鞋的「紅」,老太太的「傘」,還是,「人」?葬心裡打了個寒顫,扶著鏡子蹲下身仔細查看符號,突然感覺到一陣發自心底的恐慌!感覺到一雙血紅色的眸子充滿惡意的注視著自己!
「一定是觸發了某種flag。」葬默默的對自己說,撫摸鏡子的手微微發抖「要趕快找到鬼,不然,不然我會死!有什麼地方一定不對,我一定是做了什麼,看到了什麼。!!」葬突然了解到了朋友留下的符號的意義,成功找到鬼逃出了電梯。
符號的意義是什麼?
在昨天,你得到了奶奶死亡的消息,連忙坐車從上海醫學院三天後趕回了家,介紹一下,你是醫學院里的高材生,學校里大家都嫉妒羨慕崇拜你,你有很多追求者,但都被你的朋友袖子拒絕了。而且除了現在還沒男友外,窮點外,家庭甚是美滿。
推開了門,屋裡的氣氛凝肅,窗戶開著,空氣中帶著泥土的清香。
爺爺坐在床邊,爸爸、妹妹、弟弟都在一邊站著。爺爺坐在床頭,手下似乎還撫摸著一張紙,恍惚間你只看見一個保字。
「小保來了啊!全家子都等著你呢!哎,來,看看你奶奶吧!」爸爸一臉悲痛的說,你呼吸一促,快步走到病床上握住了奶奶那瘦弱的手腕,另一隻手揭開了遮住奶奶臉的白布,可是下一瞬間你的臉上滿是震驚,卻已陷入了昏迷……
黑夜的靈魂:
此題涉及靈異,膽小勿入。
「你知道嗎?孩子,黑夜也是有靈魂的!」爺爺對著躺在床上要睡了的官人講道。官人是個七歲的兒童,從4歲起每次睡覺前都要聽爺爺講完一段故事才會睡覺。但這次爺爺表現得非常嚴肅,這使官人感到有些彆扭,提出不想聽這段故事,要求換一個,但爺爺沒有聽官人的話,仍繼續講他的故事:「黑夜中,靈魂出沒的時候,證實了人心的邪惡,激發了人心的恐懼!」
官人聽到可這段話,大聲叫著:「我不想聽!!!」
爺爺瞪大眼睛:「三年了,你還會記得嗎?呵呵,真難以想象你當時你還是孩子」,接著官人心開始慌了,爺爺繼續說到:「難道你覺得她還會來找你嗎?」
………過了許久,奶奶走過孫子的門前,發現爺爺已經在孫子的房間睡下了「真是的,給孩子講故事倒自己睡著了,孩子都還沒睡呢,哦,不已經睡下了,是剛睡嗎?」。
第二天鄰居發現發現爺孫兩死在了房間內,經法醫判定爺爺是心臟病發作死的,而官人臉部蒼白,又顯得有些驚訝,初步判斷是受了驚嚇而死的,人們還在官人的床底下發現了控制心臟病的葯。
【草原上的男屍】
(安室透去遠行了,毛利偵探事務所有些冷清,於是新的私家偵探安未來登場了。)
陰森的夜晚,森林中央的大草原上有人在喊救命,正好在附近閒遊的安未來很快趕到了草原,並在草原發現一具屍體,和一位屍體發現者:廚師大虎。
安未來首先在現場進行了初步的調查:屍體上有好幾處由刀這類兇器所造成的傷,傷口不少還在流血,但現場找不到兇器,四周只有死者濺出的血跡。
同時,安未來在附近先後又另外找到兩個人。安未來亮出自己私家偵探的身份后,向三人索取了初步口供:
第一位就是剛剛所說的屍體發現者,廚師身份的大虎,身上穿著整套探險裝,給人整潔有禮的感覺:「我是來旅遊的,在這平原上發現了屍體。」
另一位是學生身份的啟明,身上只搜出一個模型的遙控器:「下星期學校會舉辦遙控模型比賽,我是來視察場地的。本來想試一試場地,可沒想到帶了遙控器,卻忘了帶模型。」
最後一位是在獵人李豪,身上來有獵槍和小刀:「我是來打獵的,時常來這裡。不過因為今天的動物不在往常地盤出現,所以沒什麼收穫。」
三個人都稱有急事,正要離開,安未來此時只能強迫其中一人留下。最後,目暮警官來了,被安未來留下的那個人確實是犯人。目暮警官十分欣賞這位新偵探:「很不錯啊,你叫啥?」
安未來撓著頭,靦腆地笑了笑:「我叫安未來,是安室透的小弟。我和大哥一樣,也是一名私家偵探。」
安未來最近正在四處解決各式各樣的案件,鍛煉自己的頭腦,就是為了有一天能和大哥安室透比肩。
請問:被安未來留下的那名犯人是誰?
我和z先生不和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他就像一根毒刺扎在我的心裡,我知道我們之間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Z,早上好!」我強忍心中升騰起的一陣噁心跟他打招呼。
Z似乎有點吃驚,但伸手不打笑臉人,於是不痛不癢地回了句:「啊…是你啊,宮,早上好。」
就這樣,我每天堅持不懈的從打招呼開始慢慢一點一點的接近他並時不時的示弱,果然,半年以後他放下了戒心。
後來他經常邀我去做健身運動,一開始我只覺渾身像被人打了一頓似的,很是不好受。而他,一副高高在上地瞧著我,看到我不好受的模樣表情更高傲了。似乎是在向世人表明:「看看這個傢伙,這麼弱。」他是想滿足自己的虛榮心。
每次做完相關運動后,我總是會把自己準備好的一瓶功能型飲料當著他的面擰開遞給他,然後自己再拿一瓶相同的飲料喝。
但最近他邀請我的次數越來越少了,說是什麼心臟問題,於是我送去了夾竹桃葉片,說是有什麼強心作用我面對他質疑的眼神回答道。
嗯,與在半年前開始買的來講,用的只剩這麼一點了。
沒有一段時間,Z因為心臟病而與世長辭,警方雖然懷疑我,但是我送給他的夾竹桃葉片他戒心太重,所以並未使用,夾竹挑葉本身也沒什麼問題。
但這是怎麼一回事呢?
【誰的腳印】
冬天的俄羅斯格外寒冷,漫步於白樺林間的安室透正靜靜地感受著前蘇聯那些被人們所遺忘的歷史。在漫步的過程中,安室透偶遇並認識了三個路人:
雷巴丘克、阿芙羅拉:一對文質彬彬的夫妻,小學老師,在學校里結識。自稱度蜜月途經此地時,女方的耳環不小心掉落,兩人正在努力尋找。
穆德雷依:自稱是一名偵探,看起來十分機敏。當時正一個人在白樺林散步,看到這對夫妻在尋找耳環,所以上前幫著尋找。
安室透看了看三人,也一起尋找掉落的耳環。
可惜的是,白樺林這時忽然飄起了鵝毛大雪,大地瞬間被厚厚的白雪覆蓋,一望無際的白色給白樺林平添了一份莫名的憂傷。而這樣一來,耳環被大雪覆蓋,所以大家放棄了尋找。
突然,遠處傳來一聲槍響。穆德雷依反應敏捷,聞聲而去,安室透緊隨其後。不一會,兩人來到了一個小木屋。
木屋的門外,除了剛到的穆德雷依與安室透的腳印,還有一條通往遠處的陌生腳印,沒有看到人影,除此之外沒有其他腳印。
兩人進入木屋內,發現一名死者,手上拿著槍。安室透上前查看死者,血已凝固,瞳孔消失。安室透遺憾地搖了搖頭。
穆德雷依在木屋四周逛了一圈:「沒有發現任何異常,看來兇手已經跑遠了。」
夫妻見到木屋內的屍體十分吃驚:「兇手?這傢伙不是自殺的嗎?而且好奇怪啊,血已經凝固,明顯死了很久啊!」
穆德雷依搖了搖頭:「血液在體外25攝氏度室溫時的凝固時間正常是2.5-5.0s,溫度越低凝固時間越快。現在白樺林已是冰天雪地,所以血液瞬間凝固也是有可能的。不過……」
安室透走出木屋,檢查了一圈,並未發現能用於偽造槍聲的工具。隨後安室透仔細看了看雪地上那通往遠處的陌生腳印,又看了看四周茂密的樹林,一切瞭然於心。
「先通知警方吧……」安室透冷冷道。
嫌疑最大的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