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又發生了殺人搶劫案,這個作案人非常喜歡分肢,也很善於偽裝成普通人,請大家晚上不要出門,我們警方正在全力追捕中,請市民放心!」
「又是這麼說,都死了5個人了,算了,這堆破警察,也沒什麼希望了。」合上電腦後,馬爾克斯感覺肚子有點餓了,便打開冰箱。「什麼東西都沒了,看來還是晚上出去買吧,希望不會遇到殺人犯呢!馬爾克斯穿上一件黃色襯衫,便走出了門,聽見「咚」的一聲,門關上了。回來時……他仍穿著黃色襯衫,只是黃色襯衫里藏著些什麼,大概是食物吧,回來再打開電腦時,「這個台式不好用,是時候換成筆記本了。」
請問最可能發生了什麼?
【紅色謀殺Ⅲ】
「你相信這世上有鬼嗎?」
Marcus·Humphrey把毛利小五郎帶到另一個房間,挑逗地問著。
小五郎色眯眯的看著她的正臉,打算調戲一番,卻發現:Marcus·Humphrey此時還背對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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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室透和柯南還在思考,RM旅館的老闆Truman端著兩杯茶:「兩位偵探先暖暖身子吧。」
「對了,這裡有沒有一個身穿黑色斗篷的人?」
「身穿黑色斗篷的人啊……」 Truman意味深長地看著兩人。
隨後,安室透和柯南便失去了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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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一個女人的抽泣聲驚醒了安室透,只見Marcus·Humphrey走入了237號房間。
安室透雖然遲疑了一會,但偵探與生俱來的好奇心讓他也悄悄跟進了237號房間。
「消失了?!」
安室透進入房間后並沒有見到Marcus·Humphrey。不信邪的安室透打開燈,開始觀察起來。
房間內,Edward的無頭屍體、蠟燭和水都不見了,看來已經收拾乾淨了。
237號房間因為沒有人住,所以布局極其簡陋:一扇從內部鎖上的窗,一個小方凳,一張床(底下沒藏人),上方有一個很窄的通風口(Marcus·Humphrey根本藏不下),一個櫥櫃(裡面沒有人)
安室透仔細觀察后,沉思了一會,隨後關上燈,走出房間后關上門。
安室透看似無功而返,其實是待在門旁等著Marcus·Humphrey出來。
隨著「吱呀」一聲,237號房間的門緩緩打開,安室透立即衝上前去。
在安室透眼前只有一團白色。
那是一張人臉,一張沒有五官的臉。
【題目】:請合理解釋上述的一些不合理現象。
(提示:題中的線索不充分,需要發揮一定的想象力。)
【紅色謀殺Ⅱ】
收到神秘郵件的柯南三人來到了偏僻的RM旅館,發現大偵探Edward的頭顱被高高地掛起。
由於忽然飄起的大雪阻隔了回去的路,所以警方只能明天才能趕來。
安室透三人向RM旅館的老闆Truman詢問情況,Truman顯得十分淡定。
「過去已經有很多偵探為了237號房間而死在這裡了。警方無能為力,都是懸案。」
「237號房間?」毛利小五郎十分感興趣。
「是的,那是個被詛咒了的恐怖房間。」老闆娘Marcus·Humphrey走了過來。
「有意思,帶我們去看看。」柯南和安室透笑道。
老闆娘Marcus·Humphrey冷笑了一下,帶領著安室透三人一同前往237號房間。
此時,有個身穿黑色斗篷的客人從眾人身旁走過,隨後消失在走道的盡頭……
「那個老頭是誰?」「什麼老頭,明明是個女人啊!」「女人?他明明是個壯漢好嗎?」
此時,毛利小五郎、安室透、柯南對那個穿黑色斗篷的人得出了完全不同的三個結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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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Marcus·Humphrey用鑰匙打開237號房間房門后,被房間里詭異的景象嚇到了。
只見整個房間的地上全是水,水面上浮現著大大的紅字:「Red Murder」
房間中央是大偵探Edward的無頭屍體,周圍一圈豎著尚未點燃的蠟燭。
毛利小五郎不顧阻攔,一腳踏入237號房間,水中浮現的紅字隨即消失了。
突然,屍體周圍的蠟燭點燃了,在周圍沒有人的情況下。
「鬼啊!!!」毛利小五郎嚇得衝出了237號房間。
請問:水面上的紅字和自己點燃的蠟燭是怎麼回事?
【Bourbon果汁】
酷暑烈日,步美和元太在放學回家的路上熱得受不了了……
最後兩個小傢伙一致決定:到毛利偵探事務所樓下的波洛咖啡廳喝飲料。
聽到清脆的硬幣叮鐺聲,服務員安室透知道是步美來了。
不一會,步美和元太進了咖啡廳。各式各樣的飲料一應俱全。
其中兩人最愛喝的Bourbon果汁,兒童特價:大杯70日元,中杯50日元,小杯30日元。
步美和元太掏掏口袋,剛好都各有100日元。
元太先走上前去,拿了一百給安室透.
安室透笑咪咪:「要大份、中份還是小份的呀?」
元太說:「大份的!」
安室透就裝了大份的Bourbon果汁,並找了30日元給元太。
接著,步美走上前去,也把一百拿給安室透。
但這回安室透沒有發問,直接裝了一份Bourbon果汁給了步美。
請問:安室透賣給步美的是哪種Bourbon果汁?
【物理性詭計推理題】
鼬懋澤是個大富豪,亦是個旅行愛好者。他聽說有個亡靈島,島上有一死神,但鼬懋澤是個無神論者更不相信有死神。
於是他自馭快艇去到島上,在他之前已有四人到了:
一個是偵探商君書;
一個是外科醫生呂春秋,他有一台愛不釋手的無線電吹風;
一個是職業冒險家孫兵法,手上帶著個牛皮表、一枚鑽戒,這是他五年前結婚時戴的一直沒卸過;
還有一個是藥品商孔家語。
島上有一戶農莊,農莊雖然早已無人可是裡面很乾凈。大家休息一天,準備翌日一同去死神林中探險野炊。
第二天有四個人在8:00同時出發,孫兵法說自己不舒服,沒有同行。到了死神林發現這裡幾乎全是雜草和樹樁。8:30分,大家準備起鍋作飯,呂春秋去撿柴火,可是半個小時未歸,於是大家決定去找他。大家發現呂春秋被人砸死,鮮血四濺。
孔家語顫抖的說:「死神、這一定是死神乾的!」
鼬懋澤說:「胡說,世上豈有死神?」
商君書觀察了一下現場,有—組血腳印沿伸到海岸就不見影蹤,海水十分冰冷。
「兇手是駛船而逃走了?」鼬懋澤說。
商君書說:「應該是這樣吧……」
孔家語想報警,可是這個鳥不拉屎之地根本沒有手機信號。大家回到農莊,孫兵法心情很不好,要一個人岀去走走。
第二天日出時,孫兵法已不見蹤影。10點整,鼬懋澤經過倉庫,發現門被關上了門,打不開。他喊來其他人,一起撞倒門后,發現孫兵法被人殺死,鮮血染紅了他厚厚的衣服,人頭不翼而飛。門窗上釘滿木板,根本出不去,這就是樁密室殺人。
孔家語嚇得跑了出去,商君書檢查了一下屍體說:「死了應該有一些時間。」死者的手錶和戒指都不見了,食指上有一個豎的老繭似的痕迹。
鼬懋澤思考了一會說道:「我終於明白了!他就是兇手!」
兇手是誰呢?
【腐屍】
某日,警署接到報案,在一處高級社區里發生了一樁慘案:社區內一個莊園(別墅)內發現了一具女屍。
強尼警長一邊通知在外執勤的其他警備人員趕往現場,一邊與自己的助手考利火速前往現場。
到達現場后,門外的一名警長和他打招呼,並遞給他一盒薄荷膏。「塗上它,相信我,如果你聞到那股味道你一定會後悔當初不答應我的建議。」強尼警長與考利在人中抹上一點薄荷膏,和那位警長走了進去。
「現場是什麼狀況?」「超級糟糕,是一位送奶員發現的,送奶員透過窗戶聞到惡臭,然後報了警,當時第一批進入現場的警察里有一位因為難以忍受那股巨臭直接被送往醫院了,發現屍體的時候屍體已經腐爛了40%了,只能簡單通過頭髮確定她的性別。從周圍的住戶了解到,她已經一周沒有出現過了。」
強尼警長低頭說:「那大概死亡時間是在一周之前?」
「沒錯,我們調取了社區內的監控和出行記錄,沒有外來人員,社區內也沒有人員外出,所以大致可以推斷,兇手就在這小區內。」
「在一周前後時間內和死者有過接觸的人調查了嗎?」強尼警長問道。
「剛剛調查完,目前確定嫌疑人有三個,他們在這一周前後都與死者有過接觸。」
「帶我去看看。」「就在案發現場。」
進入案發現場后,一股刺激性氣味還是湧入強尼警長的鼻孔,強尼警長皺了皺眉。屍體倒在客廳上,身穿粉紅色的長裙,腳上還掛著一雙漂亮的白色高跟鞋。屍體的正上方是洗手池,水龍頭還不斷滴著水,滴入溢滿的洗手池中。
「強尼警長,死者名叫勞拉·施卡芬,28歲,未婚,生前似乎正在享用晚宴。死因是溺死,後腦勺受到劇烈撞擊,應該是擊暈后被按入水中致死。死者生前沒有性行為,別墅內的重要財產沒有丟失。」
強尼警長看了看客廳餐桌上發霉的菜肴,問:「沒採集到樣本嗎?」警員搖搖頭:「現場沒有體液殘留,而且死者的關係圈很簡單,僅限於身邊的一些好友。」「身上還有其他傷口嗎?」考利突然問道。
「呃,之前也只進行了初步檢測,而且,根據屍體的腐爛程度,恐怕很難找到傷口了。」
「你們就是三位嫌疑人嗎?」強尼警長看向站在旁邊的三個人。
三人中惟一一個女生開口了:「警長,我沒有殺人,我這幾天一直在家中照看我的母親,我的母親可以為我作證!」
強尼警長看向另一位警長,那位警長回答道:「她叫瑪麗,今年30歲。她的確有一位年邁的老母親在病床上,但是這位老母親有一定的精神問題,所以沒法為她的證詞提供太大的幫助。」
在旁的一個中年男子說道:「警長,我是這名死者的叔叔,您認為我會殺死我的親人嗎?」
「這位先生是迪倫·施卡芬,今年52歲。是一個色胚,他好幾次涉嫌售賣禁售性葯,被警署拘留過很多次,他在死者生前也曾進行過性騷擾。」
強尼警長點點頭,看向最後的那名嫌疑人,最後那名嫌疑人戴著厚厚的白棉口罩,他的說話聲音也讓人感覺壓抑:「我叫奧·凱特,今年30歲。我和死者在半個月前的社區聚會上認識的,我們是好朋友。」
「你為什麼戴著口罩?生病了嗎?」強尼警長追問道。
「sorry,我在幾天前去醫院檢查時發現我得了呼吸道傳染病。」男子低下頭。
警長冷冷地看著男子,說道:「這傢伙的來頭可不小,他可是一名食人魔呢……」
男子也反擊道:「抱歉,當時那是我的精神疾病,現在我已經被治癒了,我還有精神鑒定書哦。」
警長冷哼一聲,沒有繼續說話。而強尼警長也陷入了沉思,現場突然安靜了下來。
「砰!」門被踹開,「shit!什麼味道?!怎麼這麼難聞!!」一個女聲傳了進來。強尼警長無奈地對身邊的警察們解釋:「這是我們警署的安娜警員,她似乎沒帶薄荷膏。」
安娜惡狠狠地衝進來,提手就用手中的香水對整個房間亂噴,強尼警長上前制止她:「別破壞現場。」隨後遞來一盒薄荷膏。
安娜把薄荷膏抹在人中處,哼哼了一句。強尼警長苦笑著回頭,瑪麗有些厭惡地看著安娜,她著實不喜歡這種香水和屍臭混搭的怪味,迪倫則色眯眯地盯著安娜的雙腿,奧·凱特低下頭,搓著自己的手背。
強尼警長愣了一下,突然笑了起來,說:「原來如此。」
兇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