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
“最近太阳真刺眼。”
“前面有家眼镜店,去买副 吧。”
“好啊。”
“这副怎么样?”
“挺不错啊。”
“服务员,帮我把这副取出来。”
“好的,先生。”
“带上看看吧。”
“哇,阳光都暗了呢。”
“是吗?”
“嗯,你变得越来越黑了耶。”
“嗯哼,还会变黑?”
“哎,你们是不是关灯了啊?好黑啊!”
“先生,我们没有关灯。”
“喂,你在哪儿,好黑啊。”
“啊?我就在这里啊。”
“别闹了,快点开灯啊!”
妻子怀疑丈夫出轨,安排了一位线人跟踪丈夫。
某日,线人告诉妻子丈夫和情人去了某处洗浴中心洗鸳鸯浴。
妻子急忙赶过去,得知丈夫和情人在蒸桑拿,气急败坏拍了半天门可没有任何回应。
妻子无奈,只好叫服务员找来洗浴中心老板开门。妻子后退了几步,门刚一打开,就看到桑拿房内的丈夫正在和情人调情。
妻子一怒之下拉出丈夫,站在桑拿房门前对丈夫破口大骂:“你倒是厉害,还专门挑了间隔音的……”
丈夫被一向温和的妻子吓到,低着头背靠在关上的桑拿房门上不敢回话。
终于,丈夫说了句:“你也骂了几小时了,该停下了吧。”
突然,丈夫用惊恐的眼神看着妻子。
以下推测最可能正确的是?
一个大婶在所居住的小区遭到袭击,肇事者逃逸了,大婶喊了一句“黄头发!!”就倒下不省人事。警察在小区找到了四名嫌疑人,他们都染了黄发,其中哪一位是犯人呢?
鬼骧的记事簿(杂)
“听说33IQ出题能拿到会员”雨桐对着骧说着。
“是吗”骧冷淡的回应着。
雨桐揉了揉眉心,伸手去拿放在电脑桌上的咖啡。
又出现幻觉了啊...骧早就死了。雨桐自嘲的想着。
把长发别到耳边,雨桐继续在电脑上整理着文件。
沙沙沙。声音回荡在这孤独的空间里。
窗户又没关好吗,雨桐抬头望向窗户。关的好好的。
屏幕反射出黑影闪过的画面被雨桐的眼角的余光捕捉到。
骧回来了吗?
吱——老旧的门发出痛苦的呻吟。
水龙头那边哗哗的流水声传来。
果然还是报警比较好
周六和衍去露营。这个该死的家伙还是个路痴。
可恶的衍,竟然把东西都给我背,我都走不快了。
山上都没人啊。
一声巨响。啊呀背包都压得我透不过气来辣!
“呆檬子你哪去啦?!”衍颤抖的声音传来。
“哈哈哈我在这里。”我趴在离他身后不远的岩石后笑道,笑声格外地响。叫你把东西给我背,看我一会吓你一跳。
“呆檬子你在哪里啊喂!快出来我们一起出去啊!”衍带着哭腔问,他左顾右盼着。
终于把脸转过来了。这个笨蛋。
“咯咯咯......”原来我也可以笑的这么瘆人。
“看来我今天出不去了。”衍看着我藏身的石头绝望地说。
真是懦夫,别这么轻易放弃啊。
我是一个有钱人家的千金,不过是老四,父母死得早,所以一直是大哥管理家中的巨额财物。虽然大哥对他的弟弟、妹妹都很不错,常常资助,并且我上学也是他出钱,但是二姐和三哥还是对大哥心存不满,因为他们认为他们应该得到遗产,每人分一份,因大哥是长子,所有财物分成5份,大哥两份,我们各拿一份,这是他们的提议,不过大哥总是无视这些提议。二姐与三哥也没有打官司的能耐,所以这事情就不了了之了。但是随着二姐的公司破产、三哥被黑社会缠上,他们两个越来越缺钱了,因此更加急迫地催逼大哥分遗产。今年大哥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打电话来叫我们到岛上别墅里讨论分遗产的问题。我正跟我的挚友组团旅游中,本不想去,不过我的挚友独孤镜听说那个岛风景不错,提议临时改变行程去那个岛看看,我也没告诉她遗产分配这种狗屎问题,就带着她去了。顺便提一下,头一次听说她的名字我开玩笑说你是不是独孤求败的后代。她笑着说她是独孤陀的后代,叫我快讨好她。独孤镜她半夜总是出去,无论是在大学宿舍,还是在旅途中,她都这么干。后来有一次我看见了,半夜十二点(子时)神神叨叨地在那里拜来拜去的,我试图打断她的古怪仪式,不过她没搭理我。仪式结束后跟她说话也不搭理我,径自回去睡觉。第二天问她打死也不承认昨晚她出去了。我说我都看见你了,她说你认错了。我说后来那个人还回房睡觉,她说你出现幻觉了。这事情我一直记着。我带她去还有一个原因,大哥有个仆人也姓独孤,是两个月前新来的,据大哥解释说是人手不够请来帮忙的。切!人手不够你妹呀,岛上别墅是挺大,但是9个仆人还不够吗,还要再请,真是奢侈啊,你这不符合勤俭节约、艰苦奋斗的传统吧。跑偏了,我带我想看看这两个稀有姓氏的人碰上会发生什么,会不会发生一家人相认的狗血剧情呢,我很期待的哈。
中午我们俩、二姐、三哥和他们的随行人员进岛了。两个姓独孤的家伙很礼貌地互相自我介绍,一顿客套话之后就再没说过话,看来他们让我失望了。之后哥哥很热情地款待了我们,二姐和三哥带着自己的配偶和律师过来了,要和大哥好好谈谈。第一天的谈判并不顺利,两名律师都驳倒了大哥,大哥正在苦撑。我对财产这种无聊东西没什么兴趣,看他们要动火所以全程和稀泥,第一天就这么拖到了夜晚。第二天和以后的时间我放弃了和稀泥,表示我应得的份都给大哥,只要自己生活有保障就行了。我也不打算帮大哥摆脱窘境,就领着独孤镜去岛上周游了。岛上风景不错,何必为这种财产这种东西浪费了这么好的景色呢。不过第二天的时候二姐气色变差了很多,第四天夜里居然吐血死掉了,随身钱包等贵重物品也不翼而飞。打电话叫警察然后刮起了该死的台风,警察接到通知后表示台风将持续至少半个月,在此期间无法出警。二姐死前那几天说全身像针扎一样疼,后来逐渐蔓延到心脏。四肢像针扎一样疼,后来逐渐蔓延到心脏。岛上大哥的私人医生验尸后表示无法判定死因。第五天三哥也出现了和二姐一样的症状,第七天半夜吐血死掉了,随身钱包等贵重物品也不翼而飞。岛上我们这些人几乎要疯了,纷纷拿起武器准备自卫。然而这并没有什么卵用,第八天上午我也有了与二姐同样的症状,我本以为我也会那样死去,不过独孤镜安慰我说我不会有事的,我们一起向天祈祷吧。可能是上天怜悯我吧,第九天夜里症状离奇地消失了。不过第九天夜里,大哥那个姓独孤的仆人吐血死掉了,第十天独孤镜她气色变得很差。不过后来又恢复过来了。然后接下来的几天里在没有什么人死去,死掉两个兄弟姐妹的大哥哭得很伤心,不过狠狠哭一通之后又重振雄风,在谈判桌上压倒性地驳倒了二姐和三哥的配偶,由于雇佣两个律师的二姐、三哥死于非命,所以两个律师不再出力,致力于蹭吃蹭喝和与大哥交朋友。之后台风结束,警察来了,侦查未果,成为悬案。我和独孤镜、二姐三哥的随行人员都平安离开了岛屿。
问:二姐与三哥的死是毒杀的还是人用巫术杀的?谁是下令杀人的人?谁是执行人?下令杀人的人的计划全部成功了吗?
22世纪,世界上出现了一个恐怖组织。该组织疯狂的制造克隆人,然后派克隆人去杀掉和他一模一样的正常人,最后克隆人将正常人取而代之。
一天,小明回家,一开门,就看见了两个爸爸。
其中,爸爸A跪在地上双手抱头。爸爸B则站在一旁,用枪指着爸爸A。
显然,其中有一个是克隆人无疑。
“怎么回事?”小明试探着问。
爸爸A说:“半个小时以前,我在家看电视,他突然闯进来用枪指着我……”
“你住嘴!”爸爸B打断了爸爸A,同时,他握枪的手紧绷了起来,似乎准备扣动扳机了……
小明见此,当机立断,拔出了枪,精准的一枪打在了_____。他这样打的原因是_____。
我家楼上新搬来一对小夫妻,听别人八卦说,这个丈夫十分善妒与小心眼,只要看到妻子和别的男人说笑,就会追问个不停,甚至发火。
这天我骑自行车下班回家,在半路上碰到了这对正在散步的小夫妻,我刚想打招呼,一阵大风吹过,沙子进了我的眼里,很难受,我使劲眨巴着眼睛,才弄出沙子,等我视力恢复时,那对夫妻已经走远了。
我回到家,吃完晚饭又洗了澡。正当我拿起遥控器想打开电视看时,门铃响了。门外站着公司女 同事的丈夫。他狠狠地踢了我几脚,又一把抓起我的衣领怒骂道:“他妈的,你这混蛋要是再敢勾引我老婆,老子废了你!”
同事的丈夫气冲冲走后,我摸了摸自己被踢得乌青的腿,十分生气:“今天实在是太倒霉了,我还是上床睡觉好了!”
第二天,“我”被人发现横尸家中,被砍数刀,胸口还插着一把血淋淋的匕首。
问:凶手是谁??
《记事录》I
我是一名A城市的侦探小铭
我喜欢各种户外活动,特别是野外生存之类的。
我的上司给我放了一个星期的假期,我打算去一个岛上度假。
一切准备就绪后,我带着我的助手啊涛来到了这个岛上,开始了一个星期的野外生存。
我在寻找干木生火的时候,发现旁边的灌木丛有一张纸。纸上写着:
超人!
我的天。
惊喜!
我感觉到情况不妙。
夜里十一点三十三分。
我驾驶着轿车行驶在空无一人的大路上,瞥了一眼主控台的时钟。
时值隆冬,外面下起了鹅毛大雪,我皱了皱眉,这车毕竟底盘较低,这雪下的这么大,怕是不能再开下去了。于是我缓缓停在路边,回过头去看了一眼琳儿。琳儿似乎睡着了,头靠在车窗上,闭着眼睛。
“琳儿,起床啦。”我浅笑着轻声唤醒她。“唔···”琳儿缓缓睁开眼睛,“到了?”“还有一段路程呢,但是突然下起了这么大的雪,再开下去怕有危险。”我喝了口水,解释道。
“雪真的好大呢···外面白茫茫的什么也看不到。”琳儿嘟起嘴,轻声抱怨。“哈哈,那是因为有雾气啦,小傻瓜。”说着,我把琳儿那边满是雾气的车窗抹出一片透彻。“恩,果然。”琳儿看着窗外,眼眸里似乎有些许迷茫。幸好刚下雪时我把前面的玻璃都抹干净了,现在虽然也有雾气但是不大,不然被遮住了视野可就麻烦了呢。我想着,然后望向前方的路面。雪越下越大了呢。突然,仿佛有一道闪电击中了我,糟糕!我害怕起来。
请问“我”在害怕什么呢?
《四角游戏》
听别人说夜半时分在一间黑暗的屋子里玩四角游戏,会多出一个人。
为了试试看,我叫了ABC三个伙伴,晚上约好去学校教室里玩这个游戏。
恰好今晚天特别黑,进入教室之后就处于伸手不见五指的状态。我们把教室的桌子全部搬到中央,沿着墙壁玩起四角游戏。
这时候B突然说,我们教室的门好像只能从外面开,走廊那边的窗户有防盗网,我们把门关了,怎么出去啊。
大家突然意识到自己犯了个多傻的错误。
这时A突然说,我们另一侧靠花坛的窗户不是没防盗网吗,说着A从那侧的窗户翻出去,落地后又爬上来,说确实这里能出去,我们继续玩吧。
我们玩到天微亮,始终没发现多一个人。
果真只是别人谣传的,然后我仔细地环顾四周,确定每张桌子都搬回原位,抽屉里的东西也没在搬运过程中落在地上,地板上没有留下任何痕迹,这样就不会有人发现我们来过了。
回去的路上,我突然想到,确实多了一个人呢
问:那一晚到底有没有发生什么?
放学了,小明和小A走在路上。有一名黑衣人手持刀具向他冲过来,他大惊失色,往旁边闪去,可惜黑衣人仍没放过他,用刀捅死了他。警方通知了家属和当时在事发地点附近的人,他们来时天色已晚,他们刚到警方就进行了突击审问,没有给他们了解情况和聊天的时间。以下是口供。
小A:“小明和我走在路上,我口渴,我就去买了水,回来的时候他就。。。”
哥哥:“最后一次见他时我在和同学打篮球,小明早早就走了,我没看见小明去哪里了啊。”
女神:“小明死了?昨天还向我表白呢?今天怎么就死了呢?那个变态黑衣人求求你们警方一定要抓住啊,55555”
母亲:“我的儿啊,儿啊,我不逼你了,你回来吧”。警方该先抓谁?
官人是一位动物保护主义者,他组织了一个小队伍,来到北极,想要研究北极动物的习性,我是他队伍的一员。
然而却由于一场意外,队伍与外界中断了联系。一行人被困在冰冷的北极。
官人安慰大家说,自己带了个特制的装置,如果他们一天没给外界发送信息,救援队就会来找人。只要装置上的红灯亮起,就说明救援队就在附近。
大家一开始都充满了希望,然而两天过去了,装置还未亮过,而食物却要吃完了。
“不然。。我们去打猎好了。”某个人拿出自己防身的猎枪。“或许能撑几天。”
“不行,”官人拒绝道:“我们来这里是为了研究这些动物,不是猎杀他们。”过了几天,有人开始因饿而掉队,大家开始炮轰官人,比起保护珍贵动物,他们更想自己活下去。
敌不过众人的官人只好顺从。不仅如此,由于官人是这里枪法最好的人,还需要他亲自猎杀这些动物。。。
第一天官人就打到了猎物,说是北极狐肉,他将自己打猎得到肉每天定量分给大家,可是每天还是有人因为饥饿和寒冷而死去。终于,只剩下我和队长两人活着,而肉也全吃光了。在这濒临绝境的时刻,我在帐篷外看到一只受伤的北极狐虚弱地倒在那,我拿起帐篷内的一把刀,慢慢地靠近它,幸好他没在我靠近的时候挣扎地逃跑。带着北极狐回帐篷,这时装置上的红灯突然亮起,救援队要来了!我看向官人,还没来得及兴奋,我知道我再也回不去了。
事情的真相究竟是?
我叫官人,那一天我与女朋友Cassie_v去野外攀岩。我们都不喜欢用保护绳束缚自己,这样爬更能舒展拳脚。在快要爬上山顶时,我脚底一滑,失去了平衡。眼看着就要摔下山崖,这时她及时地抓住了我。但是她怎么能承受住两人的重量呢?我大喊:“快放手吧!不然咱俩都要死!”她听完,摸了摸我的脸,“我不会丢下你一个人的”。听完我顿时热泪盈眶。
我低头看着手中泛着寒光的小刀,脸上露出一种喋血的笑容。
几天之前,我和几个兄弟无意间发现了一个富商暗中贩毒的证据,经过一阵勒索之后,获得了一笔五百多万的巨款。
我将几个兄弟叫出来,说是要一起喝酒庆功。实际上,我是想把他们几个全部杀人灭口,然后独吞那五百万的财产。
我把他们约到了一个快要倒闭的荒山度假村,然后支走了那里仅剩的三个员工。
也就是说,这里只有我们兄弟一行人,算我在内一共七个。
我是老四。
二哥烟瘾很重,我趁着他跑到后院吸烟的时候,一刀解决了他。
当时,月色正浓,我躲在密密匝匝的树林之中,借着那些天然的屏障,将自己很好地隐蔽了起来。
二哥悠闲地抽出打火机,正要将指尖的烟点着。
我忽然一跃而起,手中的小刀快得如同魑魅,直击他的喉咙。只见得寒光一闪,一道鲜红色的血箭喷射而出,染红了我的衣衫。
他的尖叫声才传出一半,就被我一刀斩断了声带,永远地失去了发声的权利。
我又在他的身上补了两刀,直到确定他已经完全死透,才将他的尸体拖到一边的树丛之中,然后胡乱清理了一下现场。
不一会儿,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仿佛有两个人正在靠近。
我早就知道来者是谁——在行凶之前,我已经掐准了所有的时间。大哥和六妹正在山顶赏月,根本不可能知道我在行凶;而七妹正在山脚下的澡堂中洗澡,也不可能迅速赶到。
来的是三哥和五弟。
我二话不说,操起手中的小刀就向着他们砍去。在几个兄弟中,只有我学过一些格斗技巧,就算以一敌二也有很大的胜算。
再加上他们手无寸铁,在我猛烈的攻势下,就如同脆弱的豆腐一样,让我直接洞穿了喉咙。
出于谨慎,我又在他们的腹部和脖颈处补了几刀,确定他们完全没有呼吸和心跳之后,才将尸体掩藏起来。
接下来,就应该去处理山脚下洗澡的七妹了。
我们所在的旅馆,在正山腰的位置。从这里出发到山顶,大约需要三四分钟的时间,到山脚也是一样。
我快速跑到山脚,远远地就望见了那个简易的小澡堂。
但是,令我感到无比惊讶的是,那个澡堂里的灯,居然是关着的。
难道说,七妹已经不在这里了吗?还是……
我忽然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惧,仿佛有一桶冷水,从我的天灵盖一直浇到了脚趾间。
我开始颤抖,牙齿也止不住地互相撞击。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打开澡堂的大门的,但是,澡堂之中的情景绝对叫我毕生难忘!
洗澡水从澡盆之中溢出来,几乎将整个澡堂都淹没在水中。一股略显怪异的气味从那洗澡水里散发出来,仿佛是血液一样的腥涩。
我凝神一看,一具无头尸体正漂浮在那澡盆之中。血液从她脖颈处的切面奔涌而出,将洗澡水染成一片淡淡的猩红。
我如同被雷劈中了一样,呆呆地站在原地,只觉得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死了,死了!
七妹已经死了,而且不是我杀的!
难道说,还有一个人,和我一样在图谋不轨,想要趁着这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将我们所有人都杀死灭口,然后独吞那五百万的财产吗?
无穷无尽的恐惧将我整个人都包裹起来,我疯了一般地狂奔出去,想要离七妹的尸体越远越好。
跑出澡堂,昏暗的月光打在我的身上,将整个山林都染成一片诡异的银白。几声稀稀疏疏的乌鸦叫声传来,更是在这静谧的黑夜之中,显出一派令人战栗的阴森。
我紧紧捏住手中的小刀,整个人都因为恐惧不断地颤抖着。
在我的记忆之中,先出去的是大哥和六妹。在他们走后的三四分钟,七妹才动身去洗澡。
然后我就到后院杀了二哥、三哥和五弟,再将他们的尸体统统掩埋起来。
这大约用了十来分钟的时间。
如果真的还有一个人,和我一样在图谋不轨。那么,他一定就是大哥和六妹中的一个,甚至是他们两个联手合作的。
想到这里,我撒开双腿,朝着山顶狂奔而去。
等我到了那里的时候,我只觉得整个世界都离我远去了。仿佛有一个恶鬼正站在我的身后,对着我不断地狞笑。那种恐惧、那种惊愕、那种不可思议,简直不能用语言来形容!
大哥和六妹,都已经死了!
他们两个也都被砍掉了头颅,两颗血淋淋的人头挂在树枝上,不断地向下滴落着鲜血。令人作呕的血腥味散发出来,混合在刺骨的寒风中,显得格外恐怖。
阴冷的月光打下来,将眼前的一切染成一片淡淡的银白,更是显出一派诡异和阴森。
是谁,究竟是谁?
正在我感到无限恐惧、准备转头就跑的时候,小腹之间忽然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
我惊愕地低下头去,一把锋利的钢刀直接洞穿了我的小腹,那血红色的刀尖从我的肚皮上刺出来,仿佛是死神狞笑着的脸。
我拼命地回过头去,想要看清楚背后那个人的容颜。
但是,意识先我一步从我的身体之中脱壳而出,眼前的一切都变成了一片灰暗,就连最后的痛感,都渐渐地离我远去。
最后杀死“我”的那个人,究竟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