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名聾人,我叫根。我有一個愛我的妻子,她一點也沒有嫌棄我。我也十分愛她?
我的妻子除了每天晚上喃喃說些什麼,其它十分好,什麼都能幹……我有點好奇她會說什麼。
今天我又看見她在喃喃自語,我問她在說什麼,她在紙上告訴我什麼都沒說,我不信,但我不繼續追問了。
我是一名醫生,其它人都很嫌棄我,因為他們和我交流都很麻煩,要手語或寫字,久而久之他們都不理我了……所以我賺的錢都不能養家糊口了。但我的妻子一點也不嫌棄我。今天也是我的生日,她戴著一個恐怖的面具給我唱了會歌又說了會話,雖然我聽不見但很開心。
我真幸福!
請問有什麼不對?
香蘭街的小巷子里有個賣小吃的老太太,由於她的小吃味道很好,在旅遊淡季,也有很多人來光顧她的小店,這些人基本上是熟客,旅遊的人是很少的,一般來的都是旁邊的小旅館的客人。
昨天臨收攤前來了從小旅館下來了3位客人,前面那位付124元,1張 100元票面的鈔票和24元零票;中間那位付219元,兩張100元票面的鈔票和19元零票;最後那位付了374元,3張100元票面的鈔票和74元零票。
3位客人走後,老太太就先將這幾位客人給的錢合計了一下,準備歸入當天的營業收入里去,結果在這些錢里發現了1張100元的鈔票的顏色與其他幾張的不同。於是老太太就到隔壁用驗鈔機檢驗了下,證明是張假鈔。
這張假鈔最可能是誰給的呢?
夏季的一天,天氣非常熱。放學時,一位白衣少女從我眼前走過,長得很漂亮。我看了一下就走了。我去網吧玩了一會,我回到家,打開了燈,從書包里拿出書本學習。外面風刮的真厲害,樹都彎了,葉子落了一地。看看老舊的鐘,已經六點多了啊,天都黑了。屋子裡靜的出奇,我的呼吸聲都能清楚地聽到。忽然,我似乎聽到窗戶外邊有什麼聲音。不知道是不是我恐怖片看多了的原因,總覺得那裡有蛇什麼的。忽然,我想到了什麼……
問:下列哪種情況最有可能?
「你根本就不愛我嘛~~!!」妻子對著丈夫如此咆哮著。
「別鬧了,我工作很忙,要是有時間我當然會回來陪你吃飯啊。」丈夫撫著額頭,以不耐煩的口氣回話,但他從頭到尾的視線仍然放在眼前的電腦熒幕上。
「我不管,明天是我們的結婚紀念日,我會準備好晚飯等你,不管再怎麼忙,這個日子你一定要回來陪我吃飯喔!」妻子抓著正在打報表的丈夫的手,眼神帶有哀求的意味。
「好吧,我答應你就是了。」丈夫嘆了一口氣,灌了一口啤酒後又繼續他的工作。
隔日晚上七點多,回到家的丈夫不見妻子人影,只看到牆上留張字條寫著:我再去買個慶祝蛋糕,飯菜已經擺在桌上了,先趁熱吃吧,結婚紀念日快樂。
丈夫笑了。妻子真是孩子氣啊!
晚上八點半,拿著蛋糕回家的妻子,看見丈夫死在他工作的電腦桌前,嘴角吐著白沫,眼神上帶有一絲不解與驚懼。
「你果然還是不愛我的啊……」
請問以下推測最不可能正確的是?
「這支筆!.....」
青衣不止一次地在夢中聽見爺爺驚恐地說出這句話。那是爺爺留在人世上的最後一句話,隨後他便口鼻抽搐著在書桌檯燈邊倒下,昏迷,並再也沒有醒來。作為一名優秀的考古工作者,爺爺留下的最正規的遺物便是這支從特蘭西瓦尼亞發掘出的古代鋼筆。
青衣的爸爸同樣是在一個夜晚坐在書桌前握著這支鋼筆疾書的時候突然大吼一聲:「難道這支筆...」隨後便全身抽搐著倒下死了。爺爺曾經以為這隻筆帶有劇毒,但他老人家悄悄做過實驗,乘著家裡人睡熟了拿起鋼筆抹黑瞎寫一氣,卻一點事兒也沒有。誰知第二天,慘劇就這樣發生了。
擦乾淨了淚水,同樣成為了考古學家的青衣拿起了這支沉甸甸的鋼殼筆,猶豫許久沾滿了墨水,在燈下開始寫起了自己的遺書。寫了沒多久,青衣忽然覺得頭暈目眩,不由地喊道:「難道....這支筆...」
這成為了青衣的遺言。
請推測青衣她們是怎麼死的?
某地警方接到報案:有人在某列火車的一節車廂里發現一隻帶血的提包。待官人探長匆匆趕到現場時,提包已經被打開了,裡面有一個人類的頭顱,由於容貌被毀,完全不可辨認,連是男是女都分不出來。
官人探長決定,首先要查清頭顱主人的身份。他立即找來列車長,向沿線安全部門通報,查詢最近有無失蹤人員。不大一會兒,沿線各安全部門都有了迴音,統計出共有如下3人失蹤:
1. 一名女作家。
2. 一名女牙科醫生。
3. 一名年僅12歲的小男孩。
官人探長蹲下身子,仔細地查看頭顱的面部,但沒有結果。他找來法醫,請他撬開死者的嘴巴,希望在裡面能發現有用的線索。死者的嘴巴被撬開了,他們發現死者牙齒顆粒並不大,但看得出保養得很好,只是左側后槽的牙齒上有一點齲齒,但已經修補過了。此外,門牙上略有凹痕。
看完后,官人探長滿意地點了點頭,他已經知道死者的身份了。
那麼,死者到底是何人?
我叫理,一個苦逼的初三學生黨。
今天父母都加班,不知道什麼時候才回來
而我呢,現在已經快十二點了,還在書桌前和成堆的的試卷戰鬥。書桌上沒有一片空地,全堆上了書本。
為了緩解心理壓力,我帶上了耳機聽MP3,父母怕我貪玩把其他電子產品一律沒收了。這個MP3是我最後可以拿來消遣的東西了
我單曲循環著蕭敬騰的王妃,「啪」一本書掉了。我也不抬頭,反正今天晚上也已經不是第一次掉了,這時從耳機里傳來了沙音,沙的我心煩。
要不我待會兒去樓下的二十四小時超市買點夜宵吧,肚子有點餓的我想到,反正家鑰匙和錢包就在我的衣服口袋裡。
「啪!」忽然,書桌的燈熄了,家裡面頓時黑乎乎的。向外一看,半夜了,屋外除了月光也沒有任何光源。
我剛開始沒有反應過來,略微想了一下后立刻抓起門口的手電筒跑出了家門
發生了什麼事?我為什麼跑出家門?
備註:此題很坑
葬和朋友被困在一個電梯里,電梯內四面都是鏡子,正對著電梯門的鏡子上寫著幾行血字「電梯內有一個鬼,找到鬼即可離開電梯,電梯內有死亡flag,觸發將會被鬼殺死,請小心。」
電梯里共有6「人」,一對無視了所情況黏在一起卿卿我我的情侶;一個撐著黑傘蹲在角落的老太太,傘壓很低,看不清面目;一個罵罵咧咧試圖用手機求助的男人,以及葬和葬的朋友。
為了出去,葬和朋友開始分頭尋找線索,葬挨個詢問所有人的情況,朋友在電梯內部找線索。
交流很不順利,情侶無視了葬的存在,葬略帶驚恐的發現情侶中的女孩穿了一雙紅得異常詭異的皮鞋;老太太大半個身子藏在黑色雨傘下,絲毫不搭理葬;男人滿嘴髒話的咒罵著,葬被無故罵了一通。
葬詢問完所有人之後發現,朋友不見了!!四處搜尋中,葬發現寫有血字那面鏡子右下角多了個血字元號(見下圖),這肯定朋友失蹤的時候留下的訊息!
除了葬和男人,其他人都一直在這面鏡子前。朋友留下的信息究竟是什麼?女孩紅皮鞋的「紅」,老太太的「傘」,還是,「人」?葬心裡打了個寒顫,扶著鏡子蹲下身仔細查看符號,突然感覺到一陣發自心底的恐慌!感覺到一雙血紅色的眸子充滿惡意的注視著自己!
「一定是觸發了某種flag。」葬默默的對自己說,撫摸鏡子的手微微發抖「要趕快找到鬼,不然,不然我會死!有什麼地方一定不對,我一定是做了什麼,看到了什麼。!!」葬突然了解到了朋友留下的符號的意義,成功找到鬼逃出了電梯。
符號的意義是什麼?
恐怖分子闖進了大樓,一口氣跑到了頂樓36,踹開了大堂的大門。
緊接著,隨著一聲聲槍響,血流遍地,人們死的死、傷的傷,財產也一搶而空,只留下了一個慘不忍睹的場面。警方隨即趕到。
你是不幸的,被恐怖分子砸了腦袋,當即暈了過去;你又是幸運的,最後蘇醒了。
就在這時,你發現你的眼前白茫茫一片,身子不自覺的移動;你爬起來了,周圍的人都驚恐地四處逃散了。
請問以下推理最不可能正確的是?
A請了B,C,D,E,F吃飯
A做飯 B清洗杯子和飯具 C擦乾杯子和飯具 D買酒 E,F等待
吃飯完了后,B給了D一個甜點,D吃后死了
C吸了A給的一根煙,也死了
A在思考C為什麼死時,也死了(咬指甲的方式)
B認為A做的飯有毒,就用手刺激喉嚨,嘔出來,不過也死了。
E,F卻無事(每人都吃了飯)
兇手是誰?
有一家牛肉拉麵館,店裡面有兩種拉麵,一種是大碗牛肉拉麵,另一種是小碗牛肉拉麵。一天,Sroan在店裡吃大碗牛肉拉麵,一個漂亮女孩走進店裡,看了看不知道吃哪一種,指著Sroan的碗問老闆這是大碗還是小碗?結果還沒等老闆回答,Sroan就搶先說到:給這位姑娘____
你知道為什麼Sroan知道姑娘要吃哪種拉麵么?(假設女孩邏輯清晰,且必定會在店裡吃面)
我獨自住在這間僅能容身的通透小屋,挨著僻靜的公路,只有遠處幾戶鄰居,偶爾有一兩輛汽車疾馳而過。
我經常做惡夢,有時候會是夢中夢,惡夢驚醒之後,身邊還在發生可怕的怪事,事實上我還在夢中。
就在剛才,我夢到自己在黑暗的小巷裡狂奔,身後有模糊的身影在追,在我快要被追上的時候,看到身後追趕的人手裡拿著電鋸揮舞,發出嗚嗚嗚的響聲,緊接著是玻璃碎裂的聲音,側頭一看,本來是磚砌的牆面變成碎了玻璃的窗戶,一隻碩大的手把我拎了進去,摔在地上。
我猛的驚醒,從地上爬起來,眼前白茫茫非常刺眼。我怎麼啦?
2012年1月的一天下午,鐵嶺的一個縣城發生一起命案,臨街的一個小理髮店裡老闆娘被剪刀刺死在屋中央,屍體周圍有大量血跡,在破碎的窗戶上右側的玻璃也發現了血跡,檢測證實均為受害人的。兇手應該是破窗從屋后逃走,附近沒有探頭。民警走訪了周圍許多群眾,都沒有線索,後來換了個方向調查,終於有所發現並獲得犯罪嫌疑人的監控錄像。你知道是在哪個地方取得突破的嗎?
我叫水鏡,是一位靈異愛好者。
某日,我踏上了鬼屋的班車。
除了我,車上只有三個人:
第一個人是一位煙鬼;
第二個人是一位琴師;
第三個人是一位黑人。
三個人分別名叫官人、青衣和松叔。
去鬼屋的路上顛簸難走,
整個路程班車都顫顫巍巍的,
我根本無法專心讀書。
不過,一段時間后,我就與那三人混熟了。
官人寫得一手好字,
青衣彈得一手好琴,
松叔耍得一手好賤。
每個人都與眾不同呢。
鬼屋終於到了,
不過,
在此之前,我們都給朋友們寫了一封信。
官人是最先寫完的,
他寫的字都很漂亮呢……
然而,我們原以為順利的歷險,
卻充滿了殺機。
鬼屋其實也沒有想象中那麼恐怖,
但是地板卻常常吱呀作響,
踩上去會發出巨大的聲響。
聲響會充盈整個鬼屋,
所有人都能聽見。
官人和青衣最愛跟我們開玩笑了,
第二天,松叔在自己房間里醒來,
他突然發現官人就站在他床邊,
呵呵,這可足夠嚇他一大跳了,
當晚我和青衣睡得都很香甜。
青衣相對來說就很輕了,
除了在麵包里夾上芥末醬。
哈哈!這些都是一些美好的時光啊!
可是,我認為我們再也回不去了。
我認為:我們當中,有鬼!!
我是寂然,一名第一次行竊的小偷,這一天,我偷偷潛進一戶人家家裡,客廳有個很大的柜子,我翻箱倒櫃地翻找起來,赫然發現柜子角落躺著一個男人,在窗外那一縷月光的照耀下,男人皮質外衣旁一攤血,男人以極怪異的姿勢癱倒在地上 。我慌急了,趕忙在鞋櫃旁的座機電話撥打了110,我走進了那個男人,嗅到了一股酒精味,旁邊的易拉罐十分醒目,我猜想著易拉罐就是兇器,20分鐘當警察到來,我凝視著那一攤攤鮮紅可怕的水狀血,我才知道已經遲了。
問:請你推理發生了什麼?
一場混亂的槍戰之後,某醫生的診所進來了一個陌生人。他對醫生說:「我剛才穿過大街時突然聽到槍聲,只見兩個警察在追一個兇手,我也加入了追捕。但是在你診所後面的那條死巷裡遭到那個傢伙的伏擊,兩名警察被打死,我也受傷了。」醫生從他的背部取出一粒彈頭,並把自己的襯衫給他換上,然後又將他的右臂用繃帶吊在胸前。
這時,警長和地方議員跑了進來。議員朝陌生人喊:「就是他!」警長拔槍對準了陌生人。陌生人忙說:「我是幫你們追捕兇手的。」議員說:「你背部中彈,說明你就是兇手!」
問:陌生人到底是不是是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