刃胖和朋友們嗨了一晚上,一覺醒來發現自己身處一個密室中。
一抬頭,見到右邊牆上用血字寫著:你終於醒了,歡迎來到我們的密室,你正處於我們的監視中,只要你能在五分鐘內解出桌上的 密 碼 並選出正確的答案就能離開,否則你將會在五分鐘後接受我們的懲罰。
他大聲讀完了牆上的字后,血字就如隱到牆內般迅速消失了。
中央有張大桌子,刃胖吃力地爬起身來,朝桌子走去。
桌上放了個筆記本電腦,顯示屏上寫著:
「23asgh
A. 我好難
B. 我最棒
C. 你最棒
D. 你好秀
選擇答案___」
刃胖一臉懵,想著五分鐘怎麼可能解得出,除非是非常簡單,不然光是看題就要費好久了呀!看來還得多動腦,不能整天吃喝玩樂,像現在這麼頹廢下去了。
他死盯著屏幕上的六個字元,就這麼點信息讓人怎麼選啊,要不選擇C吧,誇ta總歸沒錯吧。
就在刃胖準備按下鍵盤C時,等等!俺好像知道了!
原來是這麼簡單的 密 碼 啊,刃胖笑著選擇了正確答案,左邊牆上一扇門出現了。
請問刃胖最後選擇的是什麼?
【敘述性詭計推理題】
我醒來。
結滿蛛網的屋頂,死灰色的牆壁,掉了些漆的佛像,糊著厚厚一層紙的小木窗。
現在仍用紙來防風的窗子可不多。可惜窗上破了幾個洞,月光從中拋灑進來,倒也明亮。
這時我才意識到自己正躺在一個完全陌生的古寺里,周圍的地板鋪滿了厚厚的灰塵。
「duang~」
鐘聲?!
......
我醒來。
睜開眼睛看到的是看起來有些年頭的屋頂,結滿了蛛網,並不怎麼高。那佛像真是詭異。死灰色牆壁也很是令人驚懼。牆上有個奇特的凹痕,似乎是曾打開過又被封死了的。
正方形的陽光投在地面上,讓我看清周圍的環境。
這一身奇臟無比的衣服是怎麼回事?
記憶里上一秒我還在街上,下一秒就到了這個詭異的地方。意外的是我並不怎麼驚恐,倒有種熟悉的感覺。
大概是夢吧,夢境的標誌不就是記不清到夢裡來的么?
我決定先在這裡轉轉,好好看看我的夢。
透過小窗戶,我望到了遠方熟悉的高山。果然夢裡的東西都是以現實為原型的?
地板有點臟,但我的衣服更臟。真見鬼,難道我的身份是乞丐?
那佛像引起了我的興趣,我繞著佛像轉了半天試圖在這個夢裡獲得一些好處,直到夜幕降臨終於累了想歇息一下。
「duang~」
鐘聲?!
......
我醒來。
這屋頂恐怕有些年頭了吧?
這詭異的熟悉感是怎麼回事?
坑坑窪窪的牆壁上還有些刻痕,看不太清。
那石頭。。似乎是個佛像?
牆角那裡有一大堆圓圓的東西,大概是什麼東西的果實。還有幾個用樹葉巧妙捲成的小杯子,裡面裝著一點水。
真是個奇妙的地方,我也許是來到了某隻鳥兒的宮殿。
肚子好餓,顧不上其它了,先吃一個試試再說。嗯,確實能吃。
我狼吞虎咽地吃了一些,一口氣喝光了水。
填飽了肚子感覺好多了,就連地上斑駁的影子看起來也覺得美好無比。
活著真好啊!
我愜意地躺了一會兒。
「duang~」
鐘聲?!
......
我醒來。
周圍一片黑暗。我感覺到我的手邊有什麼東西。毛融融的,有.....八條腿?!唔,還有一些別的......呼,這可正常多了。
我聽見窗外狂風肆虐吹動樹葉的呼呼聲,彷彿要把樹連根拔起。這裡竟有這麼大的風?
狂風呼嘯。
「duang~」
鐘聲?!
......
我醒來。
眼前模模糊糊的看不清什麼。暈暈沉沉的我感覺到手裡緊緊捏著什麼東西。好硬。
我好睏。我放棄了思考。抵擋不住的睡意正在襲來。哈,哈哈哈。
「duang~」
鐘聲?!
......
我在街上走著,跨過幾根電線杆,轉角處幾個阿婆的對話引起了我的注意。
「造孽啊......」
「是啊,不知道是哪家的娃被刮到了那裡去......」
「你說會不會是鬧鬼哦?現在那條街都沒人敢去了,我聽我大侄子說那娃一股杏仁味,死得可慘啊,這麼慘手裡還緊緊捏著.....」
「噓......神明保佑,神明保佑。」
被發現的屍體是怎麼死的?
PS.除開頭、結尾部分的穿越及鐘聲外無靈異。
暑假,在某大學物理樓4樓實驗室,小佳、飛揚、小康、阿猛、少然5個同學都在這個實驗室做項目。
一天下午,阿猛和少然正並排坐在實驗室的桌子邊上值班。
這個實驗室十分精緻,因為實驗室的主人是有點強迫症的浦金教授。他給每件物品都貼上了標籤,桌子並排放在左邊;右邊依次是老師的辦公桌,桌上整齊地擺放著資料和筆記本,一張小桌子放著一些杯子和咖啡機;實驗室最裡面的柜子上有一排整整齊齊的綠植。
實驗室的門口貼著值班時間表:
上午8:00-12:30:小佳、阿猛
中午12:30-17:00:少然、阿猛
晚上17:00-21:30:小康、阿猛、飛揚
晚上,實驗室值班的是小康、阿猛和飛揚。
在他們值班的時候,小佳進來了,提著一袋梔子花,他說:「今天老師找我了,給了我一袋梔子花,讓我們在實驗室種呢,但是沒有花盆和泥土。」
小康聽了說:「正好我知道有個可以買花盆的地方,這樣吧,我們可以分頭行動,小佳在實驗室看門,阿猛和飛揚去挖泥巴。」阿猛說好,飛揚點了點頭。
於是不久,花盆和泥土都弄到了。三個同學開始種起了梔子花,種好以後,他們一起把花和綠植擺在了一起,整整齊齊。種好了花,小佳便走了。晚上21:30值班結束,阿猛、小康和飛揚負責打掃實驗室。
第二天,浦金教授被早上8:00來值班的小佳和阿猛發現死在了辦公桌上,立刻報了警。
藍普偵探受到了邀請來到實驗室破案。法醫發現教授死亡時間大概在凌晨0:00-1:00,死於中毒。藍普檢查了整個實驗室的角角落落,發現浦金教授的面前打開的筆記本和筆上有毒,咖啡機、咖啡杯、杯子里的咖啡和方糖盒子上也有毒,從左往右數第二個綠植(品種是碰碰香)的花盆上也有毒藥,但是梔子花的花盆上都沒有毒藥,其他的地方也都沒有異樣。
藍普通過審問5個都有作案嫌疑同學知道了如下情況:
小佳:教授最喜歡的學生。成績雖然一般,科研能力也不突出,但是總能順應老師的意思,是整個項目的負責人。在同學們都對教授的強迫症而感到不滿的時候,小佳也總是和同學們一同抱怨。
阿猛:十分刻苦,成績很好,而且精力充沛,因此總是被老師安排做很多苦力和雜務,每天值班的時間也最長。阿猛每天都不堪重負。
小康:十分聰明,學習成績非常好,科研能力也很強,但有好多次因為學術上的分歧和科研項目負責人的問題和教授產生了激烈的爭論,好多次差點被趕出了科研小組。
飛揚:沉默寡言,成績不錯,但是很喜歡玩遊戲,被教授抓到在實驗室玩遊戲幾次。教授罵過飛揚,但是飛揚每次都會虛心認錯,教授也沒有很生氣。
少然:飛揚的好朋友,他們都不怎麼愛說話,但是感情卻很好。他們以前是在一個時間值班的,但是被老師分開。
浦金教授:脾氣古怪,有強迫症,卻沒有潔癖,並且是一個工作狂,喜歡晚睡,常常在午夜來到實驗室工作,並且每次來實驗室都會首先沖一杯咖啡。
除了浦金教授自己以外,只有小佳和阿猛有實驗室的鑰匙,負責早上開門和晚上鎖門,其他3個同學都曾經問他們借過鑰匙。在查看了物理樓的監控以後,藍普發現晚上22:30左右和早上6:00左右都有無法辨認的神秘人進出物理樓。
在知道了這些以後,藍普偵探說他已經推理出兇手是誰了,如果沒錯的話,兇手的證據應該還沒有銷毀。
請推理,兇手是誰?
名偵探冀珍去朋友歐陽芳家做客,歐陽芳是和幾個陌生人合租的房子。冀珍內急去廁所,經過一扇屋門的時候,門是開著的。裡面一個人倒在地上,滿身是血。旁邊蹲著一個男子。歐陽芳嚇得大叫起來。男子說:我進來他就是這樣,他已經死了。冀珍過去檢查了一下,倒地的男子已經死了。死亡時間應該在半個小時以內,屍體尚有餘溫。冀珍說:報警了嗎?男子說:我剛進來,想看看他還活著沒有你們就進來了,我還沒來得及報警。冀珍說:趕緊報警。男子急忙掏出電話報警。冀珍檢查了周圍的環境:死者似乎用右手在地上寫了什麼死亡信息,但被人擦去了。右手袖口上有一片血跡。屋裡的一根棒球棍扔在地上,上面沾有血跡,應該就是兇器。歐陽芳的屋門正對著大門口,可以肯定這一個小時沒人出去。窗戶上有防盜網,無法從窗戶出去,也就是說,是屋裡的人做的案。冀珍把屋裡所有人叫到客廳,詢問信息。
冀珍說:死的那個人是誰?歐陽芳說:死的那個人叫毛瑞,他是房東。我們都是租的他的房子。冀珍說:你們知道他都跟誰有仇嗎?歐陽芳說:他這個人可討厭了,經常三更半夜喝醉酒回來,然後在屋子裡大呼小叫的,吵得我們沒法睡覺。一個女子說:就是,死了才好呢。冀珍說:那你們為什麼還住在這裡?歐陽芳說:我們都是打工的,他的房租最便宜。只好先在這裡住著了。
冀珍問第一發現者:你叫什麼?男子說:我叫田福,我是上廁所發現他滿身是血,倒在地上。我想過去看看他怎麼了,剛走過去你們就來了。你們應該看見我了。冀珍點點頭說:我是看見你進去了沒錯,但是他已經死了一段時間,有可能是你殺完人後,再回去毀滅證據的。田福說:今天我一直在和唐玉看《甄嬛傳》大結局,不信你問唐玉。冀珍問:是嗎?唐玉吃驚的啊的叫了一聲說:我……是。冀珍說:你倆很熟嗎?田福說:我倆從高中開始就是同學,大學都是這個城市的某某學校畢業的。畢業以後都在這裡找工作,所以關係一直很好。冀珍問:是在你的屋裡看的,還是在他的屋裡看的?田福說:是在我的屋裡看的,這幾個小時我倆都沒離開這個屋。冀珍說:是幾個小時?田福說:啊,大概是三四個小時吧。也可能四個多小時,記不清了。冀珍說:這期間你們沒有上廁所?田福說:他走後,我才去上廁所。冀珍問唐玉:你這三四個小時沒有上廁所?田福說:沒有,我可以證明沒有。
冀珍問剩下的一名男子:你叫什麼?男子說:我叫王康,你什麼意思?懷疑我是兇手是嗎?冀珍說:在這屋裡的每個人都有可能是兇手,證詞都有可能是謊言。田福說:我沒有說謊。冀珍說:我沒有說你,我在問王康。王康,你在幹什麼?王康說:我一直在看電視。
田福說:你是什麼人?冀珍說:我叫冀珍,和公安局的警察是朋友,經常幫他們破案。田福指著歐陽芳說:那他呢?你怎麼不問他?冀珍說:他是我朋友,他一直和我在一起,我相信不是他。田福說:偵探小說中經常有吧?兇手找偵探來給自己做不在場證明。
冀珍剛要回答,這時門鈴響了,冀珍去開門,是馬祥瑞帶著警察趕了過來。冀珍說:這些小問題,我這個大偵探已經解決了。我知道兇手是誰了。馬祥瑞說:兇手是誰?冀珍說:兇手就是……忽然,冀珍想到什麼,又改口說:不,還有一種可能,你們還是查一下吧。
事實表明,冀珍的推測是正確的。請問:誰是真兇。
【密碼死亡訊息題】
某情報行業界大亨被發現死在自家書房中,是在無防備下背部中刀失血過多而死。現場比較混亂,警方實在摸不著頭緒,拍下現場照片並標註了幾個地方后準備從嫌犯入手破案(見圖)。
據悉,死者死亡時間內有謀殺條件即來過死者書房的嫌疑人一共4名,分別是管家董奕凡,現女友寧娜娜,前妻孟慶倩,生意對頭上官東馬,上官東馬也正是報案人。由於死者宅內監控也遭破壞,故不能準確掌握他們四人來訪的先後時間,而四人也閃爍其詞,都不承認自己和這起案件有關。但警方可以確定以下關係:
第一,死者房間內明顯有多條類似於死亡信息的提示。
第二,死者和前妻離婚是前妻孟慶倩提出的,死者仍對前妻有情感,遺囑中也有分給她財產。
第三,現女友寧娜娜知道遺囑的事情。
第四,前妻孟慶倩收到過很多來自一個署名為mr.D.的來信,但她從沒回復過,這些信在看完后也都被她揉成團扔了。
第五,上官東馬的生意遭到危機,需要死者網開一面放一馬,但多次商談未果,這次他來也是為了繼續談這個事。
第六,鋼筆是黑色的墨水。
第七,管家還是很撮合寧娜娜和死者的,同時是密碼愛好者,他日記本中的其中一篇說起自己曾寫信給心儀的人講解簡單的字母表密碼的事情。
另外,出題人給出幾點備註以更精確引導答主們思考:
a.死亡訊息均指代了嫌疑人的姓名字母中的一個或多個;
b.沒有人消除死亡訊息;
c.多注意血跡。
請根據以上信息找到真兇並解開所有訊息以羅列各個嫌疑人之間的嫁禍順序。
我是Cherry,最近收到一份工作面試邀請,由於這份工作要求應聘者英文好且有較高的解謎推理能力,所以HR同時也給我出了一個謎題。
Hr給我寄來了一個小包裹,我打開后發現裡面有一張紙條,上面寫著面試時間和地點,但是面試官是誰需要我到面試地點自己找出,線索是包裹里紙條外的一樣物品。
我看到那是一面小鏡子,我拿起鏡子照了一下,結果發現鏡子里有個「丑」字。什麼?是說我長的丑嗎?我壓住怒火,靜下心來思考了一下,算了,不管怎麼樣,先去面試地點看看再說吧。
我比約定時間略早來到面試地點,那是一個酒吧,因為時間還早,酒吧里人還很少,裡面除了調酒師外只有3名客人。
首先我仔細看了下那個調酒師:長得很帥,手法也很嫻熟,看他調酒很享受,治癒系的。
吧台旁邊一位略顯滄桑的男客人,我進來時他點了一杯雞尾酒-長島冰茶,他看似很焦慮。
角落裡還坐著一位女客人,美艷動人,看樣子很開心,貌似在等人,她點的酒是Bloody Mary。
我酒吧里溜達一圈,看到一個包廂里還坐著一個土豪模樣的人,面前是擺著的是一瓶上乘的白蘭地XO。
這時又進來一位男客人,徑直走向吧台,貌似和調酒師很熟,沒等他開口,調酒師便問:「老規矩?」他回答嗯。片刻功夫調酒師遞給了他一杯龍舌蘭模樣的酒,然後倆人便開始聊起天來。
那麼問題來了,請問:如果這幾人中有一位是面試官,那麼這人是誰呢?
【符號死亡訊息題】
【模稜兩可的死亡訊息】
某大學地理學教授蜉蝣(女)被人發現陳屍於其研究室內。
警方在死者生前常用記事本的封皮夾層找到了一張被疊成小塊的白紙。雖然上面已經摺痕累累,但是展開之後能看出,白紙上面的圖案還是很清晰的。右下角有教授的簽名,經證實是教授本人的筆跡。
筆記本最後一頁還寫著一行小字——
「如果我離開,請不要悲傷,一切都是因為那個人。」
看起來,教授先前預知到自己即將遭遇不測,留下了死亡訊息。
沒有不在場證明的嫌疑人共有四位——
塩井香菜,女,22歲,日本留學生,據傳和死者不合。
證言:「蜉蝣走了,我也很惋惜。雖然我現在在和她過去的男友交往,但是我不會因為一個男人殺害自己的朋友。這件事不是我做的,請相信我。」
米西雷,男,20歲,死者學生,經常在研究上和死者吵得不可開交。
證言:「我確實在研究地理問題的觀點上和蜉蝣教授有很大分歧,但是我總不至於把學術上的怨恨遷移到生活中發泄吧?教授雖然經常和我爭論,但是那都是學術討論,不涉及私人恩怨。」
藍陵,男,28歲,死者前男友,目前和塩井香菜交往中。
證言:「好好的人就這麼走了……不說了,珍惜眼前人吧。」他一邊說,一邊下意識地玩弄著自己手中的賓士車鑰匙。
蘇繁,女,19歲,死者學生,近期頻繁出入死者研究室。
證言:「啊?!昨天還在指導我寫論文,今天教授就……怎麼會這樣……」她默默摘下頭上的黑色帽子,抽泣起來。
另外,死者生前友人稱,死者近期生活壓力大,又和男友分手,經常表露輕生想法。死者住處和研究室也發現了精神抑制類藥物,疑似死者生前服用。
請結合上述信息推理真兇。
有個村落住了19個聰明絕頂的巫婆和1個漂亮的公主. 每個巫婆都知道誰吃了公主便能變成為公主. 而每個巫婆都非常渴望擁有公主的美貌. 但他們擔心的是如果巫婆變成了公主, 他遍會失去了法術, 隨時會被其他巫婆吃掉. 究竟那個公主會不會被吃掉?
(巫婆最先考慮保證自己不會被吃掉;在確保安全的情況下會吃掉公主)
我是一個生活在農村的精神病人。
別人都知道我得了精神病,全村人都很討厭我,在半夜時常會有人偷偷摸摸地來我的房子附近倒上幾小桶大糞。
大城市的醫生說,我得了兩種病:抑鬱症和夢遊症,但是我沒錢,所以只能待在家,連葯也買不起。
而且,我生活的農村雖然很大但是很落後,再加上正處於七八十年代經濟水平不高,因此就算有錢我也得不到好的治療。
抑鬱症發作時,我會睡不著覺,常常會自殘,早上可以看見自己的身上全是血。
當抑鬱症較輕但夢遊症發作時,我能睡得著,但是會夢遊。
我的睡眠質量非常不好,一次最多只能睡上個四五小時,但是夢遊可以延長我的睡眠時間。
從來不會出現兩種癥狀都較輕的狀況。
之前有過好幾次,早上醒來發現周圍的鄰居帶著一隻死豬或死羊來找我賠償。
我並不會記得自己夢到過什麼,別人坑了我也只能忍下來。
為此,我還常常得去黑工廠之類的地方幹上一段時間,把欠人家的還上。
這樣下去,我的壓力越來越大,抑鬱症越來越嚴重,夢遊的頻率也越來越高。
某一天晚上十點,我感到並不是那麼的絕望,於是決定好好睡一覺。
就這樣,我在孤獨與半絕望的狀態中,慢慢地睡了過去。
睡眠質量並不是很好,中間半夜十二點我醒了一次,好像聽到窗外有什麼動靜,像是水流聲,但是很快又睡過去。
早上八點鐘,我被一陣敲門聲吵醒了。
我走過去開門,只見門口站著一名穿著綠色制服的警察。
警察說這附近發生了一起命案,調查到我有精神病,問會不會是我。
我說不會,因為我昨天晚上應該沒有夢遊,倒是聽到外面有動靜。
警察聽完后只是點點頭,記錄下什麼后就接著去走訪調查了。
我突然意識到什麼,連忙去報了警。
請問之後會發生什麼?
(新人第一次發原創題,可能會考慮不周全,還請指出)
現在是2040年,由於十年前不知道哪裡射來的光束,地球上1%的人擁有了異能。而異能者的能力,據調查都是四十歲以下。
我,烏拉,就是這樣一個異能者,能力是在某人的照片上寫下他的名字,就可以奪取他的生命,但要是寫錯了就會冷卻十分鐘。
很適合殺手的能力,對吧(笑),但是我選擇成為一名警察,這是我一直以來的夢想。
今天是7月26日,我和半個月前新來的警察小七一起去一家鄉間旅館調查連環殺人案件,小七在路上顯得很興奮,這也難怪,從小在大城市裡長大的丫頭,見到這番自然的田園景象當然會感到新奇。
犯人是七年前越獄的異能者,能力是變身為各類衣物,並能控制穿上衣物的生物,但好像只能持續變身一小時,變回人後冷卻大概有一分鐘的樣子,夠我寫死他了。
一般來說這樣的犯人是有照片和指紋的,但是近十年前推出的人造軀幹讓這一切都沒有意義了,那個變衣混蛋貌似去哪裡搶了一個,現在還逍遙法外呢。
到了旅館,一位老人出來迎接我們:「兩位就是來調查的警官吧,俺是這家旅館的館主。」旅館老闆的信息我早已從局長那拿到了,老厲,六十四歲獨身,經營旅館快三十年了,看到照片與真人相符,我和小七脫帽向老厲致意。
「俺家這間旅館已經祖傳了五代了,生意一直興旺,沒想到最近出了這種事,請一定要調查清楚啊」,老厲抹著眼淚,聲音顫抖地說道。
我想不出如何安慰,直接開始調查
「上一次死人是什麼時候?」
「十天前。」
「旅館結構和物資補充如何?」
「十間客房,標準搭配,卧室廁所都有,沐浴露洗髮液啥的都是雙分日和雙至日下訂單從城裡貨,飯食也是本店提供的,后舍還有個馬廄,馬草是跟沐浴露洗髮液一起送來的。」
「來往的人呢?」
「最近沒有回頭客,只有我老厲,小店裡的夥計劉寶,還有從城裡送物資來的阿林了,這些都是旅店的老熟人。」
「目前旅店裡的旅客呢?」
「只有一個一小時前來的叫陸可的,還有你們兩位警官了,不過阿林今天倒是也在,明明以前除了送貨都不來這的。」
「這樣啊...」
我向老厲取證完,開始親自探查旅館,所有客房都一樣,跟外面的旅店也沒啥區別,大廳里也只擺了幾顆迎客松,調查完這些,我走向後院的馬廄。
汪!嗚~~汪汪!
「卧槽?」
「阿土,別叫了!」老厲從後方走來
「警官,這是俺家養的狗叫阿土,六歲多,這狗別的不說,嗓門是真的大,俺就把它安置在馬廄邊,不過這狗看見生人倒是會叫得很兇,一般見過十來次就沒事了」
「是嘛」
我調查馬廄,三匹馬,養得倒都是精壯,除此之外沒啥特別的了,我向老厲取了目前在旅館里所有人的照片和年齡信息,回到旅館內部。
好傢夥,除了老厲,都挺年輕啊,這咋排除?
今天就到此為止吧,本想找小七過來討論討論,看她在自己床上睡熟的臉,這傢伙真是一點忙都幫不上,我只好回到自己房間里整理思路。
夜深了,困意席捲而來,我頂不住卧到床上。半夜的旅店,外頭的蟬鳴反而使室內更顯幽靜,微微灑進窗內的月光,掛在房頂上稍稍作響的風鈴,還有拿著刀朝我靠近的,帶著惡鬼面具的人影...
我頓時嚇出一身冷汗,一刀刺來,我倉皇滾地躲開,連忙站起拿住斜靠在的牆角旁的矮凳。
擋住幾下凌厲的劈砍,我回頭一腳踢飛了黑影手上的刀,取出了藏在皮靴里的左輪手槍,黑影大見不妙,破窗逃出。我飛身躍出窗外,疾馳著追趕,隨著震耳欲聾的爆鳴聲,五發子彈飛出,卻被那黑影跑進了拐角躲開。
那邊拐角后的是……馬廄!
晚風吹動樹葉,發出沙沙的響聲,冒著縷縷煙的槍管還有點發燙,還有一發子彈,我緩步走向拐角,以防那黑影在拐角后偷襲,繼上輪槍響后再度打破這一寂靜的,是飛奔出來的駿馬。
可惡,變成馬鞍了嗎?但前面那片是空曠地,你可沒地方躲我的槍!
一發打中在馬的後腿上,我的子彈也算正式用完了。那馬受了重傷跑不出百米,我取出了藏在兜里的照片。
「來吧,殺人鬼,讓我看看你的臉,然後領死吧!」
如是想著,那馬卻轉向衝進了旅館的大門裡,轟隆巨響,我追進旅館內,卻發現了令人為難的景象。
紅白相間的馬兒倒在地上失了生氣,惡鬼的面具碎了一地,沒有馬鞍,看來是變回人了,老厲站在馬旁不知所措,陸可一臉冷峻,阿林滿頭大汗分別站在兩邊的樓梯上。劉寶從廚房裡走出來,小七從房裡快步趕出,身上已經換好了警服,看來都是被槍聲吵醒又被馬的聲音引來了啊
老厲見我走來,抬頭問道:「警官,這是?」
「我被殺人鬼襲擊了,犯人就在這群人裡面。」
「誒?誒!」小七顯然沒搞清楚狀況。
我的槍里是沒子彈了,但正義的瞄準鏡永遠鎖定著你的心臟,接受制裁吧!
我取出了照片,寫下了名字,隨著那個人應聲倒地,這次的調查也落下了帷幕。
犯人究竟是誰?
在今年第二個月的第二個星期一早上,偵探弗里曼先生接到了巴頓小姐的電話,那是他兒時的朋友,她為某事而苦惱。在她的男裝精英服裝精品店內,一位叫馬克·格林貝里山的年輕服裝推銷員遇害了,在後面的房間被發現。他只有25歲,沒有不良的習慣,與一隻名叫Goggy的狗住在一起,在這裡工作了大約一年。
商店負責人表示,當時發生停電事故,此時所有攝像機都斷開了連接。弗里曼先生(灰發西服者)趕到了犯罪現場,看到了圖中的景象。
而存在嫌疑的人有:收營員,阿索斯小姐;帶著手提箱的格林奇先生;有一隻胳膊上戴著繃帶的黑莓先生。
請問誰的嫌疑是最大的呢?
某歷史教授在獨自一人外出度假時遭人謀殺,據警方調查嫌疑人有四個:
夏麗,女,教授曾經的學生;
元丹,男,教授曾經的學生;
魏曉,男,曾和教授合夥做生意;
林木,男,過去的同事。
此時,歷史教授的妻子告訴警方教授在被謀殺前一天晚上發給了她一條簡訊,簡訊內容是一首小詩:
老矣老矣,尚能飯否,舊時將軍為哪般?
勝哉勝哉,卻道糊塗?不惜美人愛過客。
幾時君子?應退居次,回首卻望國都在。
教授是否在死前就預見了有人圖謀不軌?那麼這首小詩是否暗示殺死教授的兇手?請你來推理吧!
兇手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