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第一節課,數學老師最後給同學們複習市制計量單位。老師出了一道求某種樹榦單位長度重量的計算題,黑板上最後留下樹榦單位長度重量為:「1000斤/丈」。下課後語文科代表蘇一擦黑板時,他煞有介事地將「1000斤/丈」中的「斤」字擦掉,使結果變成了「1000/丈」。然後用手指著「1000/丈」說,今天非常有趣和非常巧合,數學老師所出題目得出的結果經我小的改變后成了——「1000/丈」,這個式子是一個與我們下接語文課相關聯的漢字哦!也就是說這個漢字代表的東西與我們今天欣賞的古詩內容相關......。同學們聽了課代表的講述,個個都感到既很奇怪又很有趣,頓時原本在嬉笑、追跑的同學們一下改變了狀態,大家立即坐了下來,有的一個個低著頭陷入了沉思,有的三五成群進行著熱烈的討論,「1000/丈」到底是個什麼漢字呢?與我們下節課欣賞的哪首古詩有關聯?不知不覺15分鐘課間休息過得比往常要快,第二節課上課鈴聲響了,然而想出來的看來只有班上的幾個學霸。您也幫他們想想看,接下來語文課欣賞的是哪首古詩呢?(先分析出是什麼字,再看這個字與那首詩有關聯。)
一個雨夜,警方接到了一位夫人的求救電話:「我在香檳街26號,有人要殺我。」警察回話時已經對方沒有了聲音,於是鷺警官火速前往報案地點,發現大門緊閉,警方破壞了大門進入室內,發現了門口的屍體,死者手部抓著手機,旁邊還有一把手槍,死者腹內有一顆子彈,傷勢非常嚴重,房內沒有混亂和損毀,地板上只有死者的鞋印,死者上衣有被翻動的痕迹,另外警方還在死者家外柵欄前的花池中還發現了幾個倉促的腳印已經柵欄附近散落的子彈殼。
警方調查認為與死者離婚不久的前夫有重大嫌疑,鷺警官趕往前夫家中發現他正要出門,「你前妻昨晚出事了你知道嗎?」鷺警官問到, 「我們已經離婚了並且我再也沒去過她那裡,她的死和我無關,我要去醫院交錢!我的女兒得了重病!」男人急匆匆的回復。鷺警官拉住他,順便審視了一下房間,破亂的房間里擺滿了有些陳舊的馬拉松、射擊等冠軍獎盃,似乎訴說著往日的輝煌。「你似乎很擅長運動啊」——「那是和她結婚時候的事,她很富有,所以我不用每日工作,空閑多了自然就會發展愛好,不過和她離婚我可沒分到一分錢!現在我需要賣命的掙錢,多虧這個討人厭的女人!」
鷺警官似乎明白了什麼,看著他的眼睛——「你說謊,你就是兇手!」
警官說的對嗎?
鬧鬼之車
引子——路途遙遠,注意——行車安全.
「該死的傢伙,臭婊子。」夕陽惡狠狠地罵道。搖搖頭,神志有些不清。「夕陽,換我來開車吧」明木說。「交警又怎麼樣,我強行闖卡。」——夕陽喝酒了。到了收費站,夕陽直接加速衝過去——他駕駛的是沒有車牌的黑色小車。明木責怪地說:「夕陽,你闖禍了。」 借著酒勁,夕陽說:「害怕了?她父親不是最優秀的警察嗎?來啊!讓他來捉我啊。」明木借著後視鏡(駕駛座右上角的鏡子)看了他,有些失落地望向窗外。月色很美,皎潔的月光灑在高速公路旁的樹葉上。忽然,明木提問道:「夕陽,你怕死嗎?」 「怕?為什麼要怕。人生難得犯一回案,活夠本了」夕陽頗勇敢地說。明木看著掛在駕駛位旁的吊墜,好奇地問:「夕陽,那是幹嘛的?」 夕陽看了他指的東西說:「辟邪的!」 明木略有所思,把頭低下。車內回歸平靜。 車子在高速路上急行,如一道魅影閃沒在人眼前。 明木把窗打開,讓車子里的酒味散出去。良久,明木說:「警察的速度很慢,夕陽,你認為呢?」 夕陽一甩之前頹然的神情說:「看起來,這個遊戲不太好玩。」——夕陽沒醉。 聽著呼呼作響的聲音,吊墜正四處亂擺。夕陽說:「好戲,開始了。」說著,把車速提了上去。——似乎有70邁了。明木感覺車子內部變冷了,打了個寒顫。夕陽透過後視鏡,看到了後面正在有一輛打開車燈的車子逼近。露出一抹淺笑——似乎是嘲諷。當車子開進漆黑的隧道時,透過後視鏡,看不到任何東西,車子似乎把車燈給關了。夕陽對著明木說:「你看好了。」夕陽輕踩剎車,把車速降下來——奇怪的是,並沒有碰撞的聲音產生。呼呼的聲音不斷作響,吊墜的擺動仍在繼續。只聽見咻的一聲。夕陽沉吟幾秒后說:「隧道里的燈光整修嗎?」 明木點點頭說:「是的,不過依舊開放通過。」
Question:有問題的是哪裡?
「什麼,凌魈被殺了?」忻夏疑惑地盯著我。「嗯,警察請我去處理這個案件將,好像牽扯人物很多!」「監控都排查不出來嗎?」「警察說他們看了三遍仍舊毫無頭緒。」「那現場就沒有什麼線索嗎?」「這個應該有吧,他們讓我先過去,具體情況當面說。」
到了現場,警察已經將這裡封死。「嫌疑人是哪幾位啊?」「是這幾個。」說著警官A指著身邊的五個人說道,「她叫墨白,死者的同事;她叫遙妹,死者的妻子;他叫三秋,死者的朋友;他叫ML,她叫芷曦,他們兩都是死者的曾經的關係很好的大學同學,不過他們和死者已經近五年沒有見面,現在他們兩個還是情侶關係。
監控:第一個到達現場的是墨白,她進去十分鐘左右後就出來了,走的時候時間是8:45。第二個來的是芷曦,她在門口敲了幾下門,沒人開門就走了,時間是8:50。第三個來的是ML,他敲了幾下門沒人開門,但他發現門沒關就進去了,過了幾分鐘就出來了,時間是8:57。第四個來的是三秋,她在門口也只敲了幾下門,沒人開門就走了,時間為9:00。第五個來的是芷曦,時間為9:06她又折返了一次,這次她也發現門沒鎖就進去了,走的時候時間為9:08。最後一個來的是遙妹,她9:10到家拿出鑰匙后發現門沒鎖就進去了,出來時臉色大變,時間為9:11。
現場:死者被人用匕首插在背部,現場痕迹全部都被清理了,兇手十分狡猾,是一個殺人十分熟練且對現場的證據破壞十分精通的罪犯。門只能用鑰匙在裡面或外面鎖上,並且凌魈一般不鎖門。
死者死亡時間:九點前後(每個人都符合時間)
墨白:凌魈最近工作上不順利,所以今天早上我和凌魈聊了一會兒工作上的事就走了,畢竟還急著上班。
芷曦:凌魈昨晚邀請我和ML今天去他家裡敘敘舊。今早我來過兩次,第一次沒人開門我就沒進去,第二次我發現門沒鎖就進去了,那時候凌魈還活著。
ML:凌魈想和我們倆單獨聊聊,所以我和芷曦商量好,她先去后我再過去。我走的時候凌魈還活著。
三秋:我在門口就敲了幾下門就走了,至於狀況我是不清楚的。
遙妹:我過去時發現凌魈已經死了,一把匕首插在他的背部。
請問兇手是誰?(口供都是單獨審問)
[黑眼睛原創推理系列 Ⅰ 這只是個開始]
托馬斯松回到了家,家裡空無一人。
老A應該在家的。
他拿起了手機撥打老A的電話,電話接通了。可是沒有人應聲。
「喂,喂,老A你在哪,喂……」
然後電話就掛斷了。
托馬斯松搖了搖頭:這一定是個惡作劇。
他坐到沙發上,打起了盹,一個小時過去了,兩個小時過去了,三個小時過去了……
老A怎麼還沒回來?
托馬斯松走到老A的房間,他發現桌子上有一張紙條,但它能認出來這不是老A的筆跡……
「星形路,52號,204
DNI WE HTHTI WE NOG」
托馬斯松盯著這張紙條看了好久,也沒有看懂第二行字是什麼意思,不過第一行字肯定是個地址,而且應該是某個旅館的某所房間。
「先去看看吧。」
托馬斯松很快來到了這個地方,這是一個三層的旅館。他來到前台,女服務員對他說:「你好,要住宿嗎,我們還有很多個空房間……」
托馬斯松打斷她,說道:「不,我來找一個朋友,他在204號房。」
「你找他幹什麼?」服務員用一種令人說不出的奇怪眼神盯著托馬斯松。
托馬斯松覺得有點不自在。「我也不知道……」他展開了手裡的紙條,忽然他注意到了一樣東西,然後對服務員說:「■■■■■■■■■■■■■■■■■■」
「這是鑰匙,從這個樓梯上到二樓,左手邊最裡面那間就是204。」
「謝謝。」
問:托馬斯松對服務員說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