玖命貓妖系列·白淵(1)
我們原本純白,卻終究落入深淵。
「不要……」
光腳踩踏冰冷的大理石地面,皮膚與地板發出吧嗒吧嗒的粘連聲。
女孩穿著一件藍白條紋的病號服,赤裸的雙腳被凍得失去血色。接近零下的溫度只穿一件長袖上衣,臉蛋已經發白。她顧不得冷,拚命沿著冗長的甬道奔跑。
「呼呼。」脖子上緊緊戴著一個項圈,勒得呼吸困難,項圈掛著鈴鐺,一跑動就會發出聲音牽動警報。項圈鑲有磁卡,上寫著「09號 」,這座實驗室的09號活體試驗品。
女孩從懷裡取出偷來的鑰匙,悄悄打開項圈,用力扔向一個牢門裡。
項圈發出淡淡的熒光,女孩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脖子上也有淡淡的光痕。
幽深的走廊漆黑不見五指,項圈砸到肉身發出噗嗤的悶響。
「別過來!」牢門裡發出驚慌失措地叫聲。
「曉曉?」女孩認出了那個聲音,慌忙掏了口袋,有一支偷來的手電筒和記錄門上的密碼紙。
「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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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號那小姑娘也真懂事,好些年沒這麼爽過了,哈哈哈!」男人狠狠吸著煙,朝著同伴猥瑣地笑。「喲,那你是爽。前兒我也看上了一小試驗品,結果是個烈性子,看把我身上撓的。」同伴接話。「你們可悠著點兒,試驗品搞壞了老闆那不好交代。」男人的聲音落在朦朧的光暈里,喝了口酒。
「搞壞?那騷貨巴不得呢……哎喲真爽……」看守仍舊是笑,心裡琢磨著值班時再去趟09號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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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用的東西!」女人把玩著空蕩蕩的項圈。
「這麼多層防禦……全都給破了?」女人冷冷看著跪在地上的下屬。
「報告老闆,小騷……09號是剛抓來的,身份信息沒有來得及錄入,只編了號就先關上了,沒來得及往深里關……最近攝像頭出了故障,她是誰都不知道啊……」
「哪抓來的?」女人的聲音冰冷。
「咱們旗下的服裝店更衣室。」
「說了多少次!摸清了底再抓!國內現在多嚴你們不是不知道!」女人拍桌。
「老闆……老闆!求你了老闆!老闆——啊!」男人撕心裂肺地吼叫。
女人不耐煩地揮揮手,幾個保鏢猛地躥出,手裡舉著明晃晃的注射器。
「高純度的海洛因,好好享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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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玖玖你可算醒了,沒事吧!」LIEK攪拌著牛奶,「讓你別當刑警吧你看……這兩天上房揭瓦啦還是?你說你搜集證據不跟隊里報告一下一個人去那破工廠……心疼死我了,放心啦這病房我給你找關係定的,百分百隔音,有啥你就說啊。」
「090909090909090909……」女孩恍恍惚惚地念了一陣,眼神漸漸恢復清明。
「都在吶。」儀喵拎著一個大盒子推門而入,「喲,LIEK大律師也有空啦?」
「重點人物重點關注。」LIEK打了個帥氣的響指,「官司過會再準備啦,不就是百八十萬的事兒。」
「等等我接個電話……」LIEK神色凝重,「什麼?我馬上來!」她抱歉地笑笑,「不好意思啊,我去趟所里。」
「快去吧,」儀喵打開盒子看著玖玖:「看我給你帶什麼來了!」
一個寬敞的收納箱,紙棉小窩一應俱全,一隻小倉鼠慢悠悠地走著。
「想死你了!」玖命貓妖抱起倉鼠。
「開心吧。」儀喵笑笑,「別光顧著團聚啊,我那屍檢先看了,隊里還等你的報告呢。」
「行行行我的大法醫——」玖命貓妖接過儀喵遞來的水杯。
「我上個廁所啊,你先看著。」
玖命貓妖關掉大燈,開了壁燈。看著儀喵遞來的那杯水。
昏暗的光線里,透明的玻璃壁,跳動著顯眼的熒光。
Q:接下來最有可能的是?
(本題涉及靈異)
狀如鯉魚,魚身而鳥翼,蒼文而白首赤喙。其味酸甘,食之已狂,見則天下大穰。——《山海經 文鰩魚》
傳說中有種名叫文鰩的魚,長著鳥類的翅膀,可以從水中飛向空中。吃了它的肉可以治療癲狂病,它的出現意味著吉祥與豐收。
我叫小羊,在山裡面的農村生活,家裡人世世代代都是農民,過著靠山吃水的生活。短袖是村子里和我關係最好的人,這裡的小孩基本沒什麼事情做,所以我們常常整天整天的瘋玩。不論我們每天玩的有多累,短袖都會在第二天的同一時間出現在我家門口叫我出去玩。
今年的夏天格外炎熱,我和短袖來到了村邊的大河旁邊,打算比賽游泳。我們脫了衣服躍進河裡,享受著來之不易的涼爽。比賽遊了幾個來回,我每次都比短袖早一點到對岸。天色漸晚,我戲謔的笑話著短袖,然後爬上岸打算朝河裡尿個尿,還沒上岸的短袖見狀趕緊讓我去一邊尿,別污染了河水。我笑嘻嘻的應付著,嘴上不忘嘲諷的背過身尿。
我轉過身,看見剛上岸的短袖正盯著水中出神,我問他怎麼了,他說水裡有一條大魚。我仔細看了看卻沒看見有魚,這條河上游處圈了個釣魚湖,已經按理說這下游的河裡應該很少有大魚了。再回過神,短袖已經進了河裡,我追過去打算和他一起抓魚,我潛入水裡,隱約看到了一條紅白色的大魚,時遠時近的讓短袖沒法抓住。短袖和那條魚離我越來越遠,光線問題我看不清魚跑去了哪,於是我浮出水面,打算問問短袖魚去哪了。我從水中探出頭,卻找不到短袖的身影,我以為他是去抓魚了,但過了一會他還是沒出來,我開始慌了,潛入水中搜尋著短袖的位置。這個河很深,太陽落下去之後我在水下什麼也看不見,我急壞了,趕忙游上岸朝著父母幹活的地方狂奔。
我跟著父母,帶著複雜的心情敲開了短袖家的門,正考慮如何開口,進了門卻見到短袖坐在炕上,吃著新烙的餅,身上圍著厚厚的棉被瑟瑟發抖。
短袖的母親說短袖下河玩著涼了,又說了我幾句,讓我以後別帶著短袖玩水了。我急得滿頭大汗,看著他抓起冒著熱氣的餅塞進嘴裡,突然覺得好不對勁。
懷著歉意,那天之後我再也沒去找過短袖,只是偶爾趴在他家院子圍牆上朝里看,短袖似乎胖了不少,每天也幾乎不再出門,我覺得他熟悉又陌生。
今年乾旱得厲害,收成不好,我又去了河邊,這裡的水已經少了很多,也沒了往日的歡聲笑語。無意間我看到水裡像是有一條紅白色的大魚在游來游去,我剛打算下水抓住它,它卻毫不停留的迅速遊走了。我突然想起家裡那本山海經里的故事——狀如鯉魚,魚身而鳥翼,蒼文而白首赤喙。其味酸甘,食之已狂,見則天下大穰。我想,它的出現也許意味著今年是個豐收年吧。
秋天到了,河裡的水因為乾旱而枯竭了,人們在河床上找到了一具的屍體,身上的衣服已經掉色,面部也因浮腫無法辨認。
問題:
我見到的那條魚是傳說中的文鰩魚嗎?
河床上那個浮腫的屍體是誰的?
黑夜裡,一艘航船在漆黑一片的萊爾江下游順水前進。
「彭!」301室的門被撞了開來,住戶松下一燕(日本人)一下子震驚了,問:「你們幹嘛,你們是誰?」警官掃視了一遍屋子內,兩把椅子,一張桌子,一雙人床,一檯燈和一個筆記本,如此而已。警方看了看床上,床單是荷葉圖案的,被子則是櫻花,警方便問:「這個被子和床單是你的?」「yes.(是的)」松下一燕說。「這床單不是你的吧。是隔壁302室的羅明夏的吧?他被人殺死了。」警方說。
原來,在1小時前,警方發現302室的中國人羅明夏死在房間里。船上足足有200人,逐一排查是不可能,便想問問隔壁人有聽到什麼。便來到了301室。
「不可能!我連羅明夏這個名字都沒聽說過!」一燕跳起來說,「這個房間就這樣!如果我是兇手,那麼證據又是什麼?」警方想了想,再看了看房間:一張不大的桌子,角上有點藍色液體。兩把椅子,都是俄羅斯進口貨,沒什麼特別的,除了一把椅子的一腳被損壞了而已。一個筆記本也只是蘋果二手貨,裡面一點提案文件,沒啥了。警方發覺也沒啥,再問有聽見什麼動靜,一燕說:「好像隱約聽見隔壁在放音樂,我也沒仔細聽。」警方聽完點頭便走了。
可隊長楊晨思考了一會,轉身進去逮捕了松下一燕。事後,他承認,羅明夏因為欠錢10萬不還,而且這十萬也不知下落,便一氣之下,殺了羅明夏。
聰明的讀者:你知道證據是什麼嘛?
偶爾,我們眼中會被風吹進沙子或是小蟲之類的異物,此時往往我們眨眨眼或揉兩下就不再難受了。
這是為什麼呢?
我和小宇同時在追求漂亮女孩小楠,最終我成功了。再一次碰到小宇時我以一副勝利者的姿態嘲笑小宇,知道為什麼我追到了小楠而你沒有嗎?這就是turn on 和 open 的區別。
請問區別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