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人日記
「病患的胃裡有一顆結石……」實習護士梅朵(Medong)站在主刀醫生旁邊,做著筆記。手術結束后,她留在休息室里,過了幾個小時,她向走廊望去,大門口處有點點熒光,跑進一看,是幾隻螢火蟲落在路過的化驗師身邊飛舞。梅朵打了聲招呼,化驗師點點頭,把檢驗報告遞給梅朵。
梅朵拿著報告走進病房。床上的病患醒了過來,盯著梅朵。梅朵對他說只是一顆普通的人類膽結石,不要害怕。他說只是早上吃壞肚子了,沒什麼大不了的。梅朵突然發現醫生不在,然後才想起來手術結束后他就匆匆離開了,說要辦點事情……
提問:請選擇下列對故事分析中最不恰當的一項。
【夏律師的煩惱02】
某IT公司的張總最近惹上了麻煩,要打官司,請了夏司霆律師作為他的代表律師。這天他約夏律師於下班時間後過來自己的總經理辦公室談事情,但由於加油站爆滿,夏律師遲到了,結果晚上8點多他們才能正式開始談。
然而,言談間夏律師戳穿了張總的很多謊言,他表示沒法再繼續接這個案子。惱羞成怒的張總一氣之下用桌上的煙灰缸將夏律師擊殺。
幸好晚上的辦公室里沒有其他人。張總知道夏律師是個神秘主義者,他從不將自己工作的事情告知他人,那麼他來見張總的事情估計是沒人知道的。張總又翻看了夏律師的手機、手提電腦,確認過夏律師沒有留下什麼與他有關的東西之後,他決定悄悄處理夏律師的屍體。
在清理過現場的痕迹之後,張總從茶水間里翻出來個大麻袋,將夏律師以及他的公文袋、手機、平板電腦等隨身物品全塞了進去,然後用雜物間的小板車將屍體通過貨梯運到地下停車場。他將屍體放進車尾箱,然後開到珠江河棄屍。
然後張總回到辦公室,利用他的黑客技術,篡改了辦公室以及大廈的監控影像,這樣就沒人發現夏律師來過了。張總鬆了一口氣。
然而一段日子后還是有警察找上門來了,說是調查夏律師失蹤之事。在警察的嚴密調查下,夏律師曾經來找過張總的事情很快被揭穿,再不久后張總殺害夏律師的事情也被查了出來。
張總百思不得其解,究竟自己是哪裡疏忽才會被警察找上的?
【高智商】
學校公布了一條面試消息,同學們一起去了。筆試通過後,面試官發來簡訊告訴我們面試地點:郊外大山裡的擴展基地。到了之後,面試官告訴同學們,招聘的人數沒有限制,只要完成考題,有一個要一個。
面試官的第一個題目:判斷方向。因為上山時旁邊有向北200米有廁所。沿路還有標記,所以我們很快判斷了我們面朝南面。我們通過了第一個考題,面試官正式出題了:以此為起點向南1公里進山,向上攀登到1000米處有一個休息亭,亭中有3個盒子,每個盒子里都有一張指引方向的紙條。找到正確的一張,即可按指示完成下一步。
如此完成三關,就可以見到公司的總裁。但見到總裁后只能回答總裁的一個問題,千萬不能回答第二個問題,否則被淘汰。同學們急了,這怎麼知道哪個盒子才是正確的?
面試官給我們透露了一些消息,第一個選中間的盒子,裡面寫著向東走穿過溪流300米。第二關選第一個粉盒子,裡面寫著向北繼續前進1公里,第三關是中間的盒子,按指示向西走,然後見到總裁。
同學們都相繼出發了,只有我沒動,面試官問我怎麼了,我說我已經明白了。然後面試官問我明白什麼了,這時我·····過了幾天,我收到了錄取通知。
請問我當時省略號的部分幹了什麼?
完美犯罪(二)
短袖是一個偵探,他有一個漂亮的未婚妻,馬上就要結婚了,可幸福的生活就在那天破碎,一個富二代酒後開車撞死了短袖的未婚妻,並且花錢找人頂包,自己卻還逍遙法外。
短袖隱姓埋名,決定用殘忍的方法復仇。他整容,改身份,應聘了富二代家裡的保姆,富二代很寵溺一個五歲的兒子小小,每天看著自己的仇人,伺候自己仇人的兒子,短袖的恨意一天一天增長。
經過一段時間的觀察,短袖發現小小很喜歡玩一個玩具弓箭,每天富二代回來的時候都要用這個玩具弓箭射富二代的腦袋,富二代也樂在其中的讓兒子射中,一個邪惡的念頭在短袖腦海中閃過。玩具弓箭的構造是一個好看的彎曲塑料弓兩端連接皮筋,弓中間一個洞用來放箭,拉動皮筋就可以將箭彈射出去。短袖偷偷買來一個一模一樣的弓箭,將皮筋換成彈力大的多的皮筋,弓箭換成尖銳的鐵箭,對著真人模型反覆嘗試,最終挑選到了一套合適的皮筋和一支十分鋒利的鐵箭,拉滿彈射出去后可以深深的扎進人腦。
這天短袖將自製的玩具殺人弓箭帶到富二代家裡,小小正吃力的拉著玩具弓箭,短袖偷偷把玩具弓箭換成殺人弓箭,對著小小約定到:「我們拉鉤,在你爸比回來之前不許玩這個弓箭哦,如果你能做到,我回來給你吃糖!」「好呀好呀!」小小開心的回答道。看著孩子天真的面孔,短袖心裡不禁有一種罪惡感,但隨後他堅定的走出了富二代家裡,拿著提前買好的飛往國外的飛機票,打車前往機場。「你做夢也想不到,會被自己最寵愛的兒子殺死!這是我給你最後的懲罰!」短袖惡狠狠的說到。
忽然短袖好像想到了什麼,叫停了司機,往回趕去。
如果不出特別的意外的話,短袖的計劃會在哪裡出現問題?
半夜,我帶著女朋友來到了大家都在到處傳的鬼森林,所有人都說,裡面真的很靈異。
女朋友一開始也不信,後來出於好奇,我們就一起來了。
樹林里的樹很高大,這時,一隻貓頭鷹「咕咕」地叫著,從我們的頭頂飛過,帶起一陣冷風。
本來就是詭異的氛圍,加上這,讓女朋友嚇得縮在了我懷裡。
我卻冷冷的笑了,什麼鬼森林!
33IQ旅行團來到了大西北的某個盆地,這裡有一片風蝕地貌區,地勢坎坷,滿是巨石。這些大石頭有兩人高、三人高的,甚至更高,不過也有一些石頭也比人高不了多少。
儘管帶隊的獨叔一再囑咐說,這裡的石頭經歷了風雨侵蝕,已經變得脆弱不堪,頂部也不平坦。但隊里的年輕人還是躍躍欲試的想要爬上去看風景,隊伍於是變得很分散。獨叔顧不過來,只能警告他們小心划傷或跌落。
不幸的事還是發生了,只聽後方突然傳來喊聲:「托馬斯鬆掉下去了!」獨叔立即跑過去看,只見托馬斯松躺在一塊石頭邊,滿臉是血,沒有氣息。巨石有四米多高,看樣子是從上面摔下來,狠狠地撞在了下面的石塊上。獨叔立即摘掉了托馬斯松的墨鏡給他做人工呼吸,還企圖給托馬斯松止血,但已經無力回天。同時,剛才大喊「托馬斯鬆掉下去了」的老A已經打了報警電話和急救電話,獨叔吩咐其他隊員保護好現場,等待警車和救護車到達。
警察到現場之後,一邊檢查屍體一邊詢問了事件經過。當聽過獨叔的敘述后,警察就對他說:「倘若真如你所說,那麼你可以放心了,你不需要負什麼責任。」
請問,托馬斯松究竟是怎麼死的呢?
一個地獄的靈魂越獄了,逃到了審判之門的出口,這裡總共有8道門,其中有一道通往人間界,其餘的通往刀山火海。有個好心的判官駐守在此,他會提示你然後讓你選擇,你可以任意問他幾個問題,等你都問完后,他會在紙片上針對你問的每個問題做出回答,可是判官只會寫「是」和「否」兩個字。這個判官不會說謊,但是提問的次數要儘可能少,不然一個壞心眼的判官會趕來帶他重回地獄。靈魂思考片刻,想到了個問法,100%能找出通往人間的道路。他最少需要幾個問題才能保證找到通往人間的路?
注意:你只能問一般疑問句,也即可以用「是」或「否」回答的問題。遇到無法用「是」或「否」回答的問題,判官會立刻陷入宕機狀態,無法繼續幫助你。
我是一個有錢人家的千金,不過是老四,父母死得早,所以一直是大哥管理家中的巨額財物。雖然大哥對他的弟弟、妹妹都很不錯,常常資助,並且我上學也是他出錢,但是二姐和三哥還是對大哥心存不滿,因為他們認為他們應該得到遺產,每人分一份,因大哥是長子,所有財物分成5份,大哥兩份,我們各拿一份,這是他們的提議,不過大哥總是無視這些提議。二姐與三哥也沒有打官司的能耐,所以這事情就不了了之了。但是隨著二姐的公司破產、三哥被黑社會纏上,他們兩個越來越缺錢了,因此更加急迫地催逼大哥分遺產。今年大哥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打電話來叫我們到島上別墅里討論分遺產的問題。我正跟我的摯友組團旅遊中,本不想去,不過我的摯友獨孤鏡聽說那個島風景不錯,提議臨時改變行程去那個島看看,我也沒告訴她遺產分配這種狗屎問題,就帶著她去了。順便提一下,頭一次聽說她的名字我開玩笑說你是不是獨孤求敗的後代。她笑著說她是獨孤陀的後代,叫我快討好她。獨孤鏡她半夜總是出去,無論是在大學宿舍,還是在旅途中,她都這麼干。後來有一次我看見了,半夜十二點(子時)神神叨叨地在那裡拜來拜去的,我試圖打斷她的古怪儀式,不過她沒搭理我。儀式結束後跟她說話也不搭理我,徑自回去睡覺。第二天問她打死也不承認昨晚她出去了。我說我都看見你了,她說你認錯了。我說後來那個人還回房睡覺,她說你出現幻覺了。這事情我一直記著。我帶她去還有一個原因,大哥有個僕人也姓獨孤,是兩個月前新來的,據大哥解釋說是人手不夠請來幫忙的。切!人手不夠你妹呀,島上別墅是挺大,但是9個僕人還不夠嗎,還要再請,真是奢侈啊,你這不符合勤儉節約、艱苦奮鬥的傳統吧。跑偏了,我帶我想看看這兩個稀有姓氏的人碰上會發生什麼,會不會發生一家人相認的狗血劇情呢,我很期待的哈。
中午我們倆、二姐、三哥和他們的隨行人員進島了。兩個姓獨孤的傢伙很禮貌地互相自我介紹,一頓客套話之後就再沒說過話,看來他們讓我失望了。之後哥哥很熱情地款待了我們,二姐和三哥帶著自己的配偶和律師過來了,要和大哥好好談談。第一天的談判並不順利,兩名律師都駁倒了大哥,大哥正在苦撐。我對財產這種無聊東西沒什麼興趣,看他們要動火所以全程和稀泥,第一天就這麼拖到了夜晚。第二天和以後的時間我放棄了和稀泥,表示我應得的份都給大哥,只要自己生活有保障就行了。我也不打算幫大哥擺脫窘境,就領著獨孤鏡去島上周遊了。島上風景不錯,何必為這種財產這種東西浪費了這麼好的景色呢。不過第二天的時候二姐氣色變差了很多,第四天夜裡居然吐血死掉了,隨身錢包等貴重物品也不翼而飛。打電話叫警察然後颳起了該死的颱風,警察接到通知后表示颱風將持續至少半個月,在此期間無法出警。二姐死前那幾天說全身像針扎一樣疼,後來逐漸蔓延到心臟。四肢像針扎一樣疼,後來逐漸蔓延到心臟。島上大哥的私人醫生驗屍后表示無法判定死因。第五天三哥也出現了和二姐一樣的癥狀,第七天半夜吐血死掉了,隨身錢包等貴重物品也不翼而飛。島上我們這些人幾乎要瘋了,紛紛拿起武器準備自衛。然而這並沒有什麼卵用,第八天上午我也有了與二姐同樣的癥狀,我本以為我也會那樣死去,不過獨孤鏡安慰我說我不會有事的,我們一起向天祈禱吧。可能是上天憐憫我吧,第九天夜裡癥狀離奇地消失了。不過第九天夜裡,大哥那個姓獨孤的僕人吐血死掉了,第十天獨孤鏡她氣色變得很差。不過後來又恢復過來了。然後接下來的幾天里在沒有什麼人死去,死掉兩個兄弟姐妹的大哥哭得很傷心,不過狠狠哭一通之後又重振雄風,在談判桌上壓倒性地駁倒了二姐和三哥的配偶,由於雇傭兩個律師的二姐、三哥死於非命,所以兩個律師不再出力,致力於蹭吃蹭喝和與大哥交朋友。之後颱風結束,警察來了,偵查未果,成為懸案。我和獨孤鏡、二姐三哥的隨行人員都平安離開了島嶼。
問:二姐與三哥的死是毒殺的還是人用巫術殺的?誰是下令殺人的人?誰是執行人?下令殺人的人的計劃全部成功了嗎?
剛搬來這個小區不久,這裡環境很不錯啊。
下了一夜雪,早晨,地上一片潔白,很美,我就想出去轉轉。
我邊走邊望著周圍的高樓心想:「樓很高而且比較密集,樓層低的不好見陽光吧。」
正張望著,看到了一個窗邊有個小孩子,窗戶是鎖著的,小孩子穿著睡衣,不到三歲的樣子,是不是父母出門把他丟在家了,結果父母還沒回來就睡醒了,開始到處竄。
這個小孩從窗檯爬上來,想打開窗戶,但好像是被鎖上了,他失望地趴在窗戶上,額頭緊貼著窗戶,沮喪地看著外面鬆軟的白雪。是在三樓,連口水流出來我都看得很清楚。
我擔心小孩子一個人在家會不安全,就打算敲敲他鄰居的門讓鄰居照顧一下孩子,但還沒走到樓道口,我停住了,我覺得還是報警更好,因為有點奇怪啊。
發生了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