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山警官生日的時候,收到了以為曾被他解救的富家小姐的禮物。那是一個做工精緻的紅綠燈掛件,鑲鑽的邊框,晶瑩華貴的三顆寶石鑲嵌在內排列成三盞燈。
「唉,我又不是交警……」梨山衝來看他的楚風抱怨道,「雖說是一片好意吧,可這燈順序還排反了……」
楚風接過掛件看看,笑了:「知足吧,這燈可是用紅寶石,琥珀和祖母綠做的,都是上乘貨色。而且,就你這智商,估計也甭想娶老婆了。」
你們知道楚風話里的意思么?
大企業家凱文在麗晶大酒店裡參加完記者招待會,正要出門,突然被一夥歹徒挾持。歹徒的頭目怕凱文沒有回去而引起家人的懷疑,就讓凱文用座機電話向家裡打個電話,報個平安:「親愛的,你好嗎?我是凱文,昨天不舒服,未能陪你去夜總會,現在好多了。多虧麗晶大酒店經理上月送的感冒藥。親愛的,不要和我這樣的壞人生氣,我們永遠會在一起,請你原諒我的失約,我的病會很快就好了嘛?今晚趕回家裡再向你來道歉,可別生我的氣啊!」
過了一會,警察就來了,怎樣報警?
小A是一個魔術師,有一天,他在表演完撲克魔術后,現場觀眾要求表演「水箱逃脫」(就是把一個人鎖在密閉水箱中逃脫的魔術)。開始時沒什麼異樣,可是過了一會,水箱中的魔術師神情痛苦的敲打箱子,觀眾以為是魔術效果就沒怎麼在意,3分鐘后,魔術師死在了箱子中,手裡緊緊握著一張方塊J,警察來后,經過調查發現有4個嫌疑人,分別是(名字有點詭異,不要在意)
1.王大鎚,曾與死者發生債務糾紛,據說被死者毆打過。
2.張大炮,曾經做過死者的管家,因為犯了一個錯誤(偷拿了死者的一塊表)被趕出死者家,生活無依靠。
3.劉碧緹,是死者的前妻,因為死者出軌,死者家暴等原因與死者離婚。
4.劉寇水,是死者前妻的哥哥,因為死者經常對其妹妹家暴,對其深有怨念,曾喝醉后說要殺了死者。
暑假了,你們班和隔壁班一起去露營。第一天晚上,你們決定和隔壁班進行奪旗大戰。你所在的班級在草地上搭起了帳篷。為了安全起見和避免每個人太疲勞,你們決定定時更換守旗的人,只有拿著旗子的人需要醒著,其他幾個人可以睡覺。
你加入了守旗隊伍,守旗的有A,B,C三個人和你。你們分別睡在營地邊緣東南西北四個方向。一開始由A拿著旗守在東邊,半個小時后,A把旗子交給守在南邊的B,然後就可以休息待命了。其他人的工作以此類推。
你是守在北邊的,暫時任務輪不到你,你決定睡一小會。睡了不知道多久,你感覺有人拍醒你。由於在黑暗中打電筒會吸引敵方意識到這是守旗人在活動,所以你們決定交換旗子的過程要抹黑進行。
你感覺黑暗中有人把一面小旗子遞到你手上。
你沒有打開手電筒,你伸手接過了旗子,然後你爬到帳篷外數星星。對方在帳篷里睡下了。
數著數著,突然你聽到遠處幾個帳篷傳來了吵鬧聲,原來是敵方的人來搜了!
你聽見的南邊和西邊帳篷都有敵人進犯,裡面的守旗人都打開帳篷笑嘻嘻地讓敵人來搜。但是旗子在你這裡,他們當然搜不到,就罵罵咧咧地離開了。
忽然,手錶的定時鬧鈴響了,你定睛一看,發現半小時到了。
於是你拿著旗子,借著微弱的星光你迅速爬到東邊的帳篷,把旗子遞給帳篷里的人。
你睡了過去。一個小時后你醒了過來,發現身邊的人已經走了。估計是移動到南邊去把旗子交給然後歇在西邊了吧。你沒多想,就繼續睡了過去。
突然間,你似乎意識到了一個問題,急忙爬起來。
請問,這時候你意識到了什麼?
【敘述性詭計推理題】
【明智先生的事件薄】
一道耀眼的光刺入我的雙眼,緊接著是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我優秀的學生、學生會副主席、校推理部部長——織田信二君,他的生命墜落了。
那是下午三點左右,學生們大都在上課,當織田君從舊校舍的天台上跌落的時候,並沒有很多人注意到。我匆匆處理了手上的事情,在幾分鐘內趕到現場。織田君的頭部和身體遭到重創,猩紅的鮮血綻放來開,像一朵浴火的紅蓮。他的雙眼長得很大,死死地盯著天空,一副死不瞑目的樣子,讓人感到恐懼。這時已經有不少老師和同學圍了過來,我不再去看屍體,開始搜尋線索。終於,在幾米外的一個花壇里,我發現了那個反射著陽光的東西,趁大家不注意,我悄悄撿了起來……
半個小時后。我推開會議室的大門,一位面相兇惡、身材高大的警官出現在我面前。
「啊,明智老師你終於來了,」他點了一根煙接著說,「鄙人警視廳搜查一科松平幸助,請多多指教!」
「我是教務處主任明智光彥,我代表學校處理此事,我們會全力配合警方調查!」
這時候我注意到,會議室里還有四位學生。因為是推理部的指導老師,所以知道他們的情況:
木村秀吉:推理部副部長,據說有著十分聰明的大腦,但成績糟糕,經常惹麻煩。
前田五郎:推理部部員,和秀吉關係不錯,因為被織田信二嘲笑其愚蠢而經常抱怨。
柴崎勝家:校足球隊主將,好像是因為織田君的關係腿部骨折,至今未痊癒。
小野寧寧:十分優秀的學生,和秀吉是青梅竹馬,不過好像一直喜歡織田君(?)
「喂,警察先生!那個該死的傢伙明顯是自殺吧,別耽誤時間了!」柴崎君不耐煩地說。
「雖然覺得不可思議,但是有遺書存在的話,應該是自殺沒錯吧……」前田君說。
「哼,果然、果然前田君是個笨蛋!」學長他、他怎麼可能會自殺!他那麼優秀的人,不可能、不可能……嗚嗚嗚……」寧寧已經泣不成聲,秀吉在一旁安慰她。
「有遺書嗎?嗯,確實這樣的話自殺的可能性比較大呢。警官怎麼看?」我問道。
松平警官也不回答我的問題,只是把裝在密封袋的遺書遞給我,讓我自己看。
「部長不可能會自殺,那封遺書是假的!」開口的是秀吉,他語氣很堅定。
「閉嘴,現在還輪不到你說話!」我呵斥了他,「警官先生,這封遺書我看過了,確實是織田君的筆跡。您的看法呢?」
松平警官冷笑著說:「兇手顯然是把我們警方當傻子。這種語焉不詳的東西我們是不會信的,由於這種偽裝的存在,目前我們會朝著謀殺的方向偵查。好了,先說說你們的不在場證明吧!」
柴崎君:「當時我正在參加足球隊的訓練,雖然腿還沒痊癒,但教練讓我參與指導後輩的工作。我是恨死織田了,不過我可沒有傻到想要殺人。」
前田君:「我當時在舊校舍的推理部,一個人整理舊檔案。不過,我聽到慘叫剛走出推理部的時候,剛好遇到2個女同學,她們能為我證明。」
寧寧:「我、我們班在上體育課,老師讓我們自由活動,我身體有些不舒服就去醫務室了。我一直很崇拜前輩,怎麼可能會殺他!」
前田說道:「誒,上個星期聽說你對部長表白被拒絕了呀……」
「請不要說多餘的話!」寧寧慌張地說,「即使這樣我也不會恨前輩的,真的不是我!」
柴崎君並沒有作案的時間和機會,寧寧的表現很讓人覺得可疑,不過前田君爆料的目的是不是想要嫁禍呢?我陷入了深思……
「我看到了哦!我看到了部長跌落的瞬間!」秀吉的話打斷了我的思緒。
「什麼!!!你看到了?那你說兇手是……」我驚訝地說。
「老師,你先別這麼激動。我看到的只是下落的時候,並沒有看到兇手。當時是數學課,我的座位緊靠窗戶,正在偷看上操場上穿著體操服的女同學。突然一道耀眼的光線讓我張不開眼,我再張開眼的時候,就看到對面的舊校舍,有一個人影在墜落……」
「原來是這樣,」我說道,「那道光應該只是陽光在玻璃上的反光吧!我看現在暫時也不會有結果,4點鐘我和校長有重要的事情要商討,那我就先……」說著我下意識抬了下手。
「明智老師,最近學校好像流傳著關於你的不好的傳言呢!」秀吉突然冷笑著說。
「沒有根據的事情不要亂說,你到底是聽誰說的?」
「噢,部長對我提到過這件事,不過並沒有具體說明。順便說一下,我已經知道兇手是誰了哦!」
「哼哼,果然是推理部的中堅,真不簡單。那我就聽聽看你的推理吧!」
其實關於案件的兇手,我也已經知道了答案。你們知道了嗎?
林埃剛進入大學的時候以為學校里會有現成的推理俱樂部等她加入,社團招新的時候,她從所有的社團前走了三趟,終於明白了推理在這個學校還沒有深入民心……於是很失落地離開了。
然而林埃的大學生活還是和大家一樣豐富多彩,她加入了話劇團並很快成了其中的核心人物。看到林埃堅持要在社團文化節的時候把《福爾摩斯》搬上舞台,看到林埃把艾琳?艾德勒的氣質展現得淋漓盡致,看到林埃一個人獨處時觀察外界的犀利眼神,看到林埃包中不斷變換但一定會有的偵探小說,沒有一個人會奇怪她在大三開學的時候會辦一場轟轟烈烈的推理社招新。
林埃的推理社分成了幾個研究會:推理小說研究會,推理文學創作小組,謎題研究會和偵探團。
每一個研究會的招新都非常的苛刻,這也就不奇怪為什麼參加招新的人有幾百,而進入推理社的人只有二十來個。這其中,最苛刻的莫過於偵探團的測試了,不但要通過另三個的測試,還有林埃和話劇團的同學演的「兇殺案」,每一個通過招新的人對招新都評價都是「身心疲憊」。不過話說回來,這樣的招新只會受到同學的歡迎。於是雖然是一個新興的社團,推理社很快就得到了全校的關注,特別是其中一個叫A-行動小組的偵探團。
介紹一下成員。
組長,林埃。雖然團長是大家選舉的,當然最初舉辦這個社團的林埃成了大家眾望所歸的團長。當然,這也是在意料中的。
副組長,凌冰釋。同樣也是大三的這個帥氣的男孩的推理能力的確非常的出眾,不過林埃還是認為他能當選應該是因為他是這個文科學校中少有的帥哥而受到了極力的保護。
宋和奼,唯一的大四學姐。很少有大四的學生還參加社團的,但是實在是她真得很喜歡推理吧。有這樣的一個姐姐在,大家也安心了許多吧?
江瓊,林埃同班。說實話,林埃絕對不相信她會參加偵探社,因為她實在是……膽小。
童剪水,大二。一個大眼睛的女孩,或許和她的名字有關吧,「雙瞳剪水」。
沙辰,小組中最小的一個,大一新生,而且還因為各種原因比同年級的同學都要小三歲。一個不喜歡說話的男孩,不過似乎知道很多東西,林埃說除了凌冰釋,她對他的期望最高。可是怎麼有家長給孩子取這樣的名字呢……沙塵……
A- 行動小組的活動很多,六個人逐漸成了密不可分的好朋友。
當然,雖說是偵探團,他們從來也沒有想過會在身邊發生真實的案例。然而,第一次事件還是來臨了,而且是發生在四個女孩子身上。
夏天最頭痛的事情莫過於在學校里洗澡了,特別是女生浴室,還沒進浴室就已經可以感受到裡面的蒸氣了。可有什麼辦法,那麼熱的天,總不能不洗澡吧?
「熱哦,什麼鬼天氣!」林埃抱怨說。
「現在已經十月份了啊,是有些過分呢!不過還好今天周末,洗澡的人不會很多。」宋和奼也微笑著抱怨說。
「啊,我們用的護髮素是一樣的呢!不過我覺得不是很有用打算換一種了……」林埃說。
「護髮素要在頭上保留一段時間的,剛擦上就洗掉不可能有效果。」宋和奼說。
「哦,這樣啊……」雖然林埃後來很會打扮自己,大學時代的她對於打扮可以說是一竅不通,好好打扮一下估計就是一個大家都認不出來的美女了吧。
洗澡的時候林埃就很認真的照著宋和奼說的來作,小心地留著護髮素不忍心衝掉。
「哎?那不是江瓊嗎?」林埃看到江瓊拎著東西徑直向裡面走去,「這裡有空位的啊,而且外面的水比較大計費還準確啊……」
「嗯,奇怪啊,不過……我說埃啊你不用這樣吧,像你這樣用護髮素會累死的。我都洗好了!」
「啊,不會吧……你動作快得驚人啊!反正今天人少,慢慢洗好了……等……」
本來兩個女孩在那裡很愉快的交談,就在這個時候,一聲尖叫打斷了她們。
宋和奼馬上沖了出去,在最裡面的走廊上,一個女孩驚慌地坐在那裡。
「江瓊!」宋和奼衝過去抱住江瓊,江瓊膽子小,她知道。
林埃也很快趕了過來。林埃的目光移到了讓江瓊尖叫的地方。浴室里霧氣很大,她隱約看到有個人趴在那裡。林埃小心地走過去:「是童剪水!」是童剪水倒在血泊中……
江瓊推開了和奼,看來她對這個結果很吃驚。
「大家不要離開!這裡發生了殺人事件!」宋和奼對著浴室中的女生大聲說。
「我,我帶手機了……我去報警!」江瓊衝進了更衣室。
林埃有點愣在那裡了,第一次遇到的殺人事件,死的竟然是行動小組的成員。林埃想過去檢查屍體,但是站在那裡挪不動腳步。
不過她還是走了過去,試了童剪水的脈搏……果然,停止了。
女孩子們都匆忙跑去要衝掉身上的肥皂。「大家不要打開水龍頭!要保護現場……如果還要清洗的話請到更衣室的水龍頭那裡將就一下,不好意思。還有,大家都請留在更衣室里不要離開,兇手就有可能在這裡!」
林埃嘆了口氣,這是她突然覺得頭上粘粘的。是護髮素,還沒有來得及洗掉……
林埃有點喪氣,面對突如其來的案件,她所作的一點都不像一個偵探應該做的。或者說,太懦弱了,所以現在才會那麼狼狽。她覺得自己也應該去把護髮素洗掉,換好衣服,江瓊剛才去打了電話,警察應該很快就到了吧……
大家都焦急地等在外面,誰都不想在這種地方待太久吧。特別是,剛剛發生了殺人案。
「我什麼時候可以回去啊!」有人抱怨說。
「很快就可以回去了,因為我已經知道兇手是誰了!」聲音來自林埃,大家看到她穿著校服站在那裡,頭上的護髮素已經沖乾淨了,眼神中透露著偵探的英氣。
「林埃你真的知道兇手是誰了嗎,真的嗎?」江瓊有些驚奇,說什麼案發到現在不到半個小時。
林埃點了點頭:「那個兇手就是……」
由你來推理吧,這個兇手到底是誰?
飄雪的女生宿舍
一月21日周六晚上11點30分
飄雪的一個晚上,地上的雪已積了薄薄一層。
終於坐著車回到了鴻鵠庄之後,司扶著喝多了的學姐往上走。「還好打到車了,」司長出了一口氣說道,「扶著一個長著180cm身高的學姐新鶴智惠美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學姐的樣子完全是一副「醉八仙」的狀態,胡亂趴在司身上。走到門口時鑰匙插了好幾遍才插進去。
說起來這是智惠美不知道第幾次喝成這樣了,這種情況有且只有一個原因:被甩了。這次的男友更加過分,腳踩三條船不說,還跟智惠美說「這樣下去身體可受不了」,這簡直就是赤裸裸的渣男做派。但是一直這個樣子司也受不了,眼看著學姐的高大形象在自己心裡完美崩塌掉,司覺得自己前途一片渺茫。。。
鴻鵠庄是個私營的女子宿舍,分上下兩層,長條狀,從玄關進入后只有一條通道,左面是樓梯,房間都在左手邊,一樓從門口到宿舍那頭按順序為:談話室,101,102,103. 103既是智惠美學姐的房間。正打算往那邊挪動,司看見樓上下來一個人。
這個人挑染著紫色頭髮,披著黃色和式棉袍,名叫上條萬里,住在203.
「怎麼了智惠美,又喝了?」
「沒事啦,萬里,我只是稍微休息一下。」
「難道不是在給可愛的學妹添麻煩嗎?」
司楞了一下,趕緊打招呼:「初次見面,我叫天野司。」
萬里哼了一聲,「真是辛苦你了,估計又是失戀吧,她最近總是因為這種事情把自己搞得亂七八糟。那麼智惠美就拜託你了。」說完就要上樓。
「等等啊,智惠美學姐我一個人可能有點難,能來幫幫忙嗎?」
萬里聳了聳肩,「好吧,看在這個傢伙塊頭那麼大的份上。」
路過了談話室和住著早戶亞紀的101,智惠美突然想到了什麼,「說起來亞紀燈還亮著,是不是還沒走啊?」
「早走了,亞紀今天就去北海道了。」
「哦,木偶部的決賽是吧。唔,知道了。。。」說完又趴到了司的後背。
「那怎麼燈還亮著?」司很疑惑。
「忘了關了吧。。。」
這時大門打開,一個穿紅色大衣小麥色膚色,挑染金色頭髮的女子走了進來。「怎麼聚在這種地方?智惠美小姐又失戀了?」田子倉忍問道。
「一針見血。還麻煩了學妹呢。」
「哦是在外邊喝的啊,我還以為是在談話室。。。話說談話室的東西不是昨天的嗎?還沒收拾乾淨啊?」
「這不是昨天給亞紀開送行會嘛,雖然只有我,亞紀和芳乃仨人。。。」
「清香果然沒參加是嗎。。。」
「沒辦法,畢竟是以前的對手,總不可能陪著笑坐在把自己在半決賽打敗的對手面前還要祝她獲得冠軍吧。」
「據說為了決賽的日程,她連父母帶她去歐洲旅行都拒絕了呢。」
「話說你們仨人用了6個杯子啊,洗個杯子能把你累著啊。。。」忍發牢騷道,然後走上了樓。順便,她的房間是206,在智惠美的正上方。
「換酒了嘛。。。反正有阿姨會收拾的。」
把智惠美搬到屋裡已經是10分鐘之後的事了。之後萬里就上樓了,而司因為擔心智惠美晚上會出什麼事而留了下來。
一月22日周日早晨7點
被智惠美的豪邁的打呼聲叫醒以後,司拉開的陽台的玻璃門,估計因為凍住了所以用了雙手。然後司開始自己找東西做早飯。
「都做了這麼大犧牲了,這點小事沒什麼的吧。。。」接下來司打開房間里的電視。
「今早6點30分左右,在北海道的旭川市,東京B女子大學木偶部的學生所乘坐的小巴遇到山體崩塌,救援活動正在開展中」
「木偶部?北海道?喂喂,學姐,學姐!」
慌忙搖起來超大起床氣的智惠美學姐問道:「昨天說的那個亞紀,是在B大學嗎?」
「是啊,怎麼了?」
「出事了!快看新聞!」
接下來智惠美點起了一根煙,看著新聞下面的一行字:全員死亡的可能性很高。她換了個套衫,對司說道:「我們去通知他們吧。」
由於一樓目前只有智惠美一人在(102無人居住), 他們從201通知起,本明光惠,瀧谷清香,上條萬里,若宮芳乃,(205無人居住)她們都是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到了206的時候,一股異常刺鼻的臭味傳入了鼻子,是一種燒焦塑料的味道。
「忍?屋子裡怎麼這麼臭。。。啊!!!」
順著學姐的眼神看去,司看見了一副難以置信的景象。
現場的調查報告:
被害人:田子倉忍,鴻鵠庄206住戶
地點:自己屋內
狀態: 貌似剛洗完澡,頭髮梳到了後邊
現場沒有任何兇手的指紋留下
被菜刀刺中背部,背面向上,致命傷在正面腹部,似乎是倒下之後補了一刀,刀是被害者本人的
右手指肚上有血跡而且右手食指處於伸直狀態,另外洗手池前的塑料墊子被方方正正剪掉了一塊,手指正指著那個位置,剪下的塑料墊子下面沒有血跡
現場的爐子被使用過,左邊燒了一副塑膠手套,右邊燒掉了剪掉的墊子和另一副塑膠手套,手套應都是兇手準備的,手套來源無從查起。
現場有兩把剪刀,其中一把有魯米諾反應,但經查發現是動物的血
再次搜查時發現在談話室的剪刀沾有血跡,且所有住戶都知道談話室有剪刀。無任何指紋
第一發現人為智惠美與司,為了使刺鼻的味道散出去司單手打開了陽台的玻璃門。門外積著幾厘米的雪,沒有任何腳印。雪在昨天11點以後就停了。
宿舍的大門是開著的,只留下了昨天進入宿舍的三道腳印,分別為智惠美,司和忍的。
一樓陽台與二樓離得不算太遠,人可以翻越。二樓陽台兩戶之間只隔了很低的矮牆。
死亡時間:深夜12點到1點之間
動機:所有人動機均為同一:被搶了男朋友。宿舍里所有人都被被害人搶過男朋友,並且並非主動勾引而是男性移情別戀。現交往男友與宿舍所有人並無瓜葛。
亞紀被搶過兩次,曾抓著被害人說要殺了她
不在場證明:均無。
證言: 本明光惠:周五去了群馬縣一整天並過了夜,周六晚上7點后回到宿舍,到兩點睡覺為止並未聽到任何響動
瀧谷清香:周六與木偶部的朋友去採購,晚九點回來,一整天在涉谷,回來就睡了。曾在周五拿過談話室的剪刀,傍晚已放回去。
上條萬里:一整天在屋子裡試驗做新式煎餅,並在7點的時候給了芳乃成品,然後12點睡覺。另外指證清香曾在周五拿過談話室的剪刀
若宮芳乃:到凌晨5點都在看連續劇,貌似有東西倒下的聲音,但忘了幾點
早戶亞紀:被證實死於山體崩塌的意外
新鶴智惠美:昨天喝酒到11點,與司一起回來,之後倒頭便睡,什麼也沒注意到
天野司:同上
另:被害人前一天晚上就在約會,其男友有鄰居的不在場證明
證據已齊備,現在就差把犯人揪出來了。
(此為軌跡X邏輯的一個案件,調查報告是整理過後的)
梓桐原創推理(六)——黛安娜掌控的月亮
白滿鋪地,冷氣逼眉,驚抬眼處,萬里長天。一輪孤月,凄凄蕭索。————引子
今天是我留學之旅的第一天,幸運的是,雨繁和長欣選擇和我一起去俄國,剛下飛機,我就感到這裡和國內的差距。
冷氣撲面而來,和當地人的熱情形成鮮明對比,我們所寄宿的學校是當地最好的大學,經過數月學習,學校統一放假一個月,這時我們有了去遊覽偏遠鄉村的想法。
說做就做,我們準備好東西,開車去幾百公里以外的一個小鄉村,村子不大,幾個小時就能逛完全村,村子中央是一座高塔,通體青黑,塔前還有兩座,左邊的石像面容嚴峻,看起來十分威武。右邊的石像是個女性,看起來神情柔和。據當地人說,這座塔是供奉月神黛安娜的地方。「黛安娜?那不是西歐的月神嗎,怎麼俄國也供奉她?」一向問題多的長欣開始小聲咕噥「可能是文化的互相交融,沒什麼特別的」我還是一如既往的淡定。這時有幾個穿著奇特衣服的人推開前面人群,緩緩的靠近高塔,據村民說,他們就是主持祭祀的長老,祭祀在明天晚上舉行,如果我們想參加,今天可以在村子里住下,於是我們臨時找到一家人,在他家寄宿。
俄國的晚上非常寒冷,外面幾乎滴水成冰,與屋子裡溫暖的空氣對比明顯,晚上,各種工作都做完了,我們和那家人一起圍著桌子吃飯,酒足飯飽以後,那家人給我們講述了有關月神的一個傳說「在每年的九月初,進行一場祭祀,每家都要在家裡最高的地方放上長老們分發的一個透明珠子,祭祀中隨機選擇三個人,法師在每個人家裡作法,如果是被選中了,那麼被選中的人家裡最高的地方放上的那個透明的珠子,晚上會變成月亮的模樣,這個人要獻出大量祭品,祭品由長老們奉送給月神,如果不這樣做,那這個人就將承受月神之怒,變成祭品消失在當天夜晚。「月神也會這麼令人畏懼嗎?」一向對恐怖故事比較敏感的雨繁看起來有點慌張。
明天早上我們一起床就發現那座青黑色尖塔被柵欄圍住了,大門鎖著,據他們說長老們正在裡面施法,不允許任何人打擾,我們只能在遠處觀察尖塔,尖塔是花崗岩基座,塔身是用青黑色的方形石塊壘成,還夾雜著刻有月亮圖案的黑曜石,整座塔約有90米高。給人一種嚴峻的感覺,塔頂看起來和塔身差不多粗,但並不顯得違和,塔頂和月亮圖案附近好像還鑲嵌著寶石,閃爍著奪目的光輝,建造這座塔,應該花費了很多人力和物力吧。
過了一會,長老們出來了,面帶微笑,遣散眾人,讓他們去做他們自己應做的事情,只等晚上來參加祭祀,接著給在場的每一個家庭都分發了一個透明珠子。珠子不大,直徑也就十公分,晶瑩剔透,好像水晶,拿起來略沉,每個人的珠子都一模一樣,回到家中,只見每一戶人家都在屋子上放了一個類似避雷針的東西,上面放著珠子,我們寄宿的人家也不例外。
到了晚上,長老們一個個的在屋子裡作法,對於這種迷信行為我不以為然,作法完成以後我們都聚到一起,聽長老發言,發言簡短,長老說:「快結束了,月神已經選好人家,看看今年的祭品是誰出。」我們和村民又跟著長老們一家家的看,到了我們寄宿的人家,我們臉色大變,屋頂上的珠子,竟然漸漸顯示出月亮的模樣.......我們寄宿的人家倒是很淡定,擺好供桌,放上祭品,我們每人也在桌子上放上一些祭品之類的,雨繁看起來很害怕,她幾乎把她所有值錢的東西都放在上面,受國內傳說影響,我以為這些祭品會消失,但是,等了一會兒,供品沒有消失,珠子上的月亮也沒有多大變化,這時長老發話了「看來月神接受了祭品,我施法讓她離開」然後長老們又是各種作法,作法大約10分鐘左右。他讓我們抬頭,回頭看,珠子上的月亮已經消失了。施法結束....我們在不安中又度過了一個夜晚,明天天亮的時候,每家人屋頂的珠子都被卸下來,陸續交由長老。我看到路上,有一個小孩子拿著那個珠子,蹲在地上不知道在幹什麼「你在幹什麼呀?怎麼不把珠子還給長老」我試探著開口「我在燒螞蟻,嘻嘻,這個珠子這麼好玩,我可不想還回去」「小孩子要有點愛心,別做這麼殘忍的.....」說到一半我愣住了,「我知道怎樣在不交貴重祭品的情況下趕走月神了。」「嗯?說說看?」昨天被嚇到的雨繁也來了興緻「方法就是....」我賣起了關子
下列那種方法(如果保證一定可以實現)是「我」接下來最可能說的?
現在是2040年,由於十年前不知道哪裡射來的光束,地球上1%的人擁有了異能。而異能者的能力,據調查都是四十歲以下。
我,烏拉,就是這樣一個異能者,能力是在某人的照片上寫下他的名字,就可以奪取他的生命,但要是寫錯了就會冷卻十分鐘。
很適合殺手的能力,對吧(笑),但是我選擇成為一名警察,這是我一直以來的夢想。
今天是7月26日,我和半個月前新來的警察小七一起去一家鄉間旅館調查連環殺人案件,小七在路上顯得很興奮,這也難怪,從小在大城市裡長大的丫頭,見到這番自然的田園景象當然會感到新奇。
犯人是七年前越獄的異能者,能力是變身為各類衣物,並能控制穿上衣物的生物,但好像只能持續變身一小時,變回人後冷卻大概有一分鐘的樣子,夠我寫死他了。
一般來說這樣的犯人是有照片和指紋的,但是近十年前推出的人造軀幹讓這一切都沒有意義了,那個變衣混蛋貌似去哪裡搶了一個,現在還逍遙法外呢。
到了旅館,一位老人出來迎接我們:「兩位就是來調查的警官吧,俺是這家旅館的館主。」旅館老闆的信息我早已從局長那拿到了,老厲,六十四歲獨身,經營旅館快三十年了,看到照片與真人相符,我和小七脫帽向老厲致意。
「俺家這間旅館已經祖傳了五代了,生意一直興旺,沒想到最近出了這種事,請一定要調查清楚啊」,老厲抹著眼淚,聲音顫抖地說道。
我想不出如何安慰,直接開始調查
「上一次死人是什麼時候?」
「十天前。」
「旅館結構和物資補充如何?」
「十間客房,標準搭配,卧室廁所都有,沐浴露洗髮液啥的都是雙分日和雙至日下訂單從城裡貨,飯食也是本店提供的,后舍還有個馬廄,馬草是跟沐浴露洗髮液一起送來的。」
「來往的人呢?」
「最近沒有回頭客,只有我老厲,小店裡的夥計劉寶,還有從城裡送物資來的阿林了,這些都是旅店的老熟人。」
「目前旅店裡的旅客呢?」
「只有一個一小時前來的叫陸可的,還有你們兩位警官了,不過阿林今天倒是也在,明明以前除了送貨都不來這的。」
「這樣啊...」
我向老厲取證完,開始親自探查旅館,所有客房都一樣,跟外面的旅店也沒啥區別,大廳里也只擺了幾顆迎客松,調查完這些,我走向後院的馬廄。
汪!嗚~~汪汪!
「卧槽?」
「阿土,別叫了!」老厲從後方走來
「警官,這是俺家養的狗叫阿土,六歲多,這狗別的不說,嗓門是真的大,俺就把它安置在馬廄邊,不過這狗看見生人倒是會叫得很兇,一般見過十來次就沒事了」
「是嘛」
我調查馬廄,三匹馬,養得倒都是精壯,除此之外沒啥特別的了,我向老厲取了目前在旅館里所有人的照片和年齡信息,回到旅館內部。
好傢夥,除了老厲,都挺年輕啊,這咋排除?
今天就到此為止吧,本想找小七過來討論討論,看她在自己床上睡熟的臉,這傢伙真是一點忙都幫不上,我只好回到自己房間里整理思路。
夜深了,困意席捲而來,我頂不住卧到床上。半夜的旅店,外頭的蟬鳴反而使室內更顯幽靜,微微灑進窗內的月光,掛在房頂上稍稍作響的風鈴,還有拿著刀朝我靠近的,帶著惡鬼面具的人影...
我頓時嚇出一身冷汗,一刀刺來,我倉皇滾地躲開,連忙站起拿住斜靠在的牆角旁的矮凳。
擋住幾下凌厲的劈砍,我回頭一腳踢飛了黑影手上的刀,取出了藏在皮靴里的左輪手槍,黑影大見不妙,破窗逃出。我飛身躍出窗外,疾馳著追趕,隨著震耳欲聾的爆鳴聲,五發子彈飛出,卻被那黑影跑進了拐角躲開。
那邊拐角后的是……馬廄!
晚風吹動樹葉,發出沙沙的響聲,冒著縷縷煙的槍管還有點發燙,還有一發子彈,我緩步走向拐角,以防那黑影在拐角后偷襲,繼上輪槍響后再度打破這一寂靜的,是飛奔出來的駿馬。
可惡,變成馬鞍了嗎?但前面那片是空曠地,你可沒地方躲我的槍!
一發打中在馬的後腿上,我的子彈也算正式用完了。那馬受了重傷跑不出百米,我取出了藏在兜里的照片。
「來吧,殺人鬼,讓我看看你的臉,然後領死吧!」
如是想著,那馬卻轉向衝進了旅館的大門裡,轟隆巨響,我追進旅館內,卻發現了令人為難的景象。
紅白相間的馬兒倒在地上失了生氣,惡鬼的面具碎了一地,沒有馬鞍,看來是變回人了,老厲站在馬旁不知所措,陸可一臉冷峻,阿林滿頭大汗分別站在兩邊的樓梯上。劉寶從廚房裡走出來,小七從房裡快步趕出,身上已經換好了警服,看來都是被槍聲吵醒又被馬的聲音引來了啊
老厲見我走來,抬頭問道:「警官,這是?」
「我被殺人鬼襲擊了,犯人就在這群人裡面。」
「誒?誒!」小七顯然沒搞清楚狀況。
我的槍里是沒子彈了,但正義的瞄準鏡永遠鎖定著你的心臟,接受制裁吧!
我取出了照片,寫下了名字,隨著那個人應聲倒地,這次的調查也落下了帷幕。
犯人究竟是誰?
十年後的復仇
<註:本故事線索較多,請耐心觀看。另外,所有人物名字皆為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十年後又來到這裡,我嘆了口氣,按了下別墅的門鈴,「叮咚」的聲音響了起來,很快,門打開了。開門的是一個20來歲的年輕姑娘,穿著一身西洋式女僕制服。
我遞上了邀請函,她看過後朝我鞠了一躬,將我引入房間。
客廳里一個穿著西裝的男人正襟危坐,他看上去比十年前風光多了,不用說,他就是別墅的主人東村先生。他的身邊坐著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小夥子,警惕的看著我。
我走了過去,向東村先生鞠了一躬,說「好久不見,東村先生。我是久我透。」
東村先生看到我,臉上露出笑容:"好久不見,透。已經長得這麼大了,聽說你現在也是一個小有名氣的高中生偵探了,我看你可比高中生成熟多了。打扮的很好看,可謂是眉清目秀,英姿颯爽,哈哈哈哈。"
我笑著和東村先生握了下手:"東村先生說笑了,你現在可是大名鼎鼎的推理小說家呢,聽說你的新作品《密室物語》剛一上市就銷量破百萬,我也有幸拜讀,真是厲害。」
東村先生得意的揚起了嘴:「哎,低調低調。透,你父親呢?」
我嘆了一口氣,說「父親最近身體很不好,只能我代他前來了。」想到我父親,我的眼眶濕潤了。
東村嘆了口氣,說:「事事難料呢,你的父親可是一個出色的敘詭推理小說家,只是因為敘詭小說並不受大眾喜愛,所以不出名。哎,哪天我一定去登門拜訪。這位是我的兒子丈一。先坐吧,月下宮,你個笨蛋還愣著幹嘛,還不快泡茶。」
名叫月下宮的女僕說了聲抱歉,感覺跑去倒茶了。他身邊的小夥子,也就是丈一眼神中透露著對父親剛才粗暴的言語的不滿。
隨後,另外兩個人到達,一位是西谷小姐,30多歲,年輕漂亮,身上穿著一件天鵝絨連衣裙。西谷小姐的變格派推理小說非常精彩,甚至有遠超目前最火的小說家東村的趨勢。我們眾人寒暄了一陣。
西谷小姐注意到我在看她,對我說:「衣服很好看吧,我雙胞胎妹妹給我設計的,哪天讓她也給你設計一套。」我點頭稱謝。
最後是日高先生,50來歲,他的西裝已經很老式了,眼神中透露著疲憊。他曾經也挺風光的,是一個優秀的本格推理小說家,只可惜東村先生近十年來大火,再加上日高先生又想不出什麼新的手法,小說越寫越爛,所以現在他的小說幾乎沒人看了。
東村邀請眾人一起享受午餐,時不時談著自己的成名史,眼神卻不斷在西谷和日高二人間遊離。日高聽著他說話,臉色越來越陰沉,終於發火了:「如果神無月還活著,有你什麼事。」聽到這裡,東村眉頭一皺,差點跳起來,坐在邊上的我攔住他並安慰他坐下。
飯後,東村先生竟一反常態,竟然回房間休息了。丈一表示不理解,然而東村先生只是讓丈一原地待命。
他的兒子丈一和女僕月之宮負責接待我們,眾人聊著天,丈一突然問我們提到的神無月是誰?
西谷:「神無月右介,他是一個非常出色的推理小說家,最擅長的就是密室詭計,他也是我們的朋友,這座別墅的前主人就是他。不過他性情古怪,不會用電腦不說,都年近四十了還未娶妻,他收養了一個十歲的孤兒當成自己的女兒,聽他說這個女孩天資聰穎,所以自己以後要把自己記錄下的推理手法都教給她。」
日高:「十年前他請朋友們來這裡吃飯,參加者有東村,哼,那時候還是一個十八流小說家;久我,就是透的父親,他那時候還帶著小時候的透;西谷,我,還有神無月的女兒。但是午飯過後神無月去休息了,我們眾人則在一起聊天。但是沒過多久,眾人在這座別墅的禁忌之間中發現了他上吊的屍體。我們眾人都檢查過,房門從內側上鎖,窗戶的搭扣也鎖上,最後案子被認為是自殺。另外,今天也是十年前案件的忌日啊。"
我:"當時我父親保護著我,所以我們並沒有去案發現場,只是聽說神無月先生去世了。總之後來,神無月的女兒失蹤了,而東村則一舉成名,成為了遠近聞名的推理小說家,並花了大價錢買下了這座別墅。「
月之宮:「我不知道該不該說,實際上,我看到老爺上次喝醉了酒,喃喃的說拿到了那個東西就是好什麼的,我問他那個東西是什麼他也不肯說,丈一,啊不是,東條先生,你說那是什麼呀。」
丈一:「這我也不太清楚,不過你這麼一說,我想起父親房間中好像鎖著一本小本子,一次被我偶然看到,我好奇這是什麼,他還把我罵了一頓。另外,禁忌之間聽父親說出過事以後就被他要求禁止入內了,有次我進去看了下,他還大發脾氣。」
眾人交談了很久.....
四個小時過去,然而東村先生仍然沒有過來,丈一有點坐不住了,他提出自己去看看,然而很快,他回來表示父親不在房間中,並要求眾人和他一起尋找。
於是我們開始分頭尋找,別墅很大,我們花了近半小時才搜索完房間。然而,哪裡都沒有找到東村先生。
我在走廊上碰到了丈一,他表示哪裡都找過了沒有,非常著急,我突然想到禁閉之間似乎一直沒有搜過。
丈一一拍腦門,我們二人前往禁閉之間,然而門鎖上了,丈一表示這門鑰匙根本沒有,從來不鎖,我們對視了一眼,直接將門撞開。
映入眼帘的是東村先生上吊的屍體,丈一喊了聲父親立刻沖了上去,然而似乎已經太晚了。
我立刻跑去檢查了下房間的窗戶,雖然可以穿過窗戶直接進入走廊,然而房間的窗戶已經用老式的插銷鎖上了。也就是說這是密室。
其他人也陸續趕來。
丈一咬緊了牙齒瞪著我們:「父親一定是被殺的,他之前收到了恐嚇信,對方聲稱要完成十年後的復仇,他懷疑是為了神無月復仇的某個人乾的好事,所以把你們叫過來。讓我盯緊你們。可不知道為什麼吃完飯突然離開,可惡!」
經過眾人檢查,禁閉房間內沒有暗道,我和丈一進入后裡面沒有其他人,房內東西不多,東村先生腳下有一個踢倒的椅子。另外,房間還被人整理過,許多灰塵全被擦去,看上去完全不像十年沒進去的房間。最可疑的是房間的老式機械掛鐘(鍾還在繼續工作),鐘的錶盤似乎被人取下,時針上綁著一根長長的鋼琴線,一直拖在地上。因為房間很老,據說已經沒有鑰匙了,房間內側有一個反鎖,轉動后鎖上。我注意到反鎖上綁著斷掉的鋼琴線。之後量了下鋼琴線到門的距離,幾乎一樣。我輕聲的說:「難道說...」
西谷似乎也注意到了這點,搶先說了出來:「東村根本不是自殺,密室我已經解開了,兇手將鋼琴線綁到時鐘上,之後連接在門上繃緊,輕輕拉開門離開,隨著時針的轉動,細線拉動反鎖鎖上門,之後時針繼續轉動,鋼琴線被拉斷,然而,兇手沒有機會回收鋼琴線,這就是他的破綻,從細線的距離來看,必須設計的非常完美才能完成此犯罪,兇手有兩個特點:1.必須對這個家足夠熟悉2.在反鎖與時鐘最近的時間,即三點左右,沒有至少20分鐘的不在場證明(估算距離以及殺人時間)」。
眾人統計時間表如下:
總時間:吃完飯1點,東村離開,之後5點20分,眾人尋找東村,6點左右發現屍體。
我:1點半-2點去東村房間與他交流,當時並無異樣,2點后回大廳交談。
西谷:2點-2點半在別墅內散步,1點半后回大廳交談。
日高:1-5點一直在大廳與其他人交談,只是中間上過幾次廁所,每次來回約15分鐘(經估算,去上廁所來回距離以及時間需要10分鐘左右)。
丈一:1點到5點一直在大廳與其他人交談,不斷忐忑的看著手錶。五點離開15分鐘后回來說自己父親不見了。
月下宮:1點到2點在廚房收拾,2點后回來與眾人交談,期間給眾人泡過幾次茶,來回約10分鐘(經估算,去泡茶來回距離以及時間確實需要10分鐘左右)。
<故事到這裡就結束了,本案別墅不存在其他人,沒有外部入侵痕迹,也不存在合謀,所有線索已經給出,請指出殺死東村先生的兇手,殺人動機以及殺人手法>
【日常生活推理題】
我叫小離,今年二年級了。剛剛放學,我就奔回家撲進媽媽的懷裡哭了起來。今天同學又笑話我了,他們說我是沒有爸爸要的野孩子。但我知道我有爸爸,外婆說等我長大就能見到爸爸了。我不敢向媽媽問爸爸的事,因為我感覺每次提到爸爸時媽媽就不開心。家教完事,我去超市買了晚餐用的食材。想著給妹妹做點好吃的。
回到和妹妹租的公寓,燈是黑的,奇怪她應該早就放學了才對。怎麼還沒回來。
死丫頭,我苦笑著打開手機準備給她打個電話。卻發現她給我發的一條信息。
「哥哥,在哪買的卡布奇諾啊好苦,學學怎麼做咖啡吧,笑死人啦。有拿鐵你不買非得買這個,人家就不喜歡這種口味的。毒藥啊完全是難喝死了,我生氣了。舅舅知道了你欺負我肯定打死你,舅舅最疼我了。我到時候可不攔著你。」
什麼啊,咖啡哪天不是你自己買的。等等,我好像明白了
妹妹的簡訊到底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