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学校回到家的我到厨房去倒了杯麦茶,边喝边想着在榻榻米地板下方的储纳空间中藏着母亲尸体的事。
在当时,我看到爸爸从隔壁房间出来,对我说:“由美?你妈妈她有了别的男人,想要抛弃你离开这个家,所以我跟她大吵了一架,失手杀了她……”说完已是潸潸泪下。我并没有去警察那检举爸爸的打算,而打算就这样跟爸爸相依为命。
正打算回房换个衣服,却在房间内发现撕成三片写有东西的笔记本碎片,是妈妈的笔迹,我试着将碎片上的字句拼凑起来。“由美?快逃吧,爸爸,丧失理智了。”
请问哪个人有问题?
小男孩天瞾的姐姐云鵺割腕自杀了,她给天瞾留下了一封遗书:
亲爱的弟弟:
我已经厌倦了这个黑白颠倒的世界,我想在这一连串的作用下,我很快就能解脱了。
云鵺
12月13日
然后是一首小诗:
你就像一只可爱的狐狸
在这片森林里
老虎你都不怕
炎热的时候
你会去母鸡家里偷点鸡蛋
记得靠右走
青蛙也来看你
记得给他吃点橘子
也要靠右才行
你要当心野猫
她会偷你的鸡蛋,用爪子把你抓伤
天瞾冒出了一身冷汗。
请问云鵺是自愿自杀还是被逼迫的?为什么?
官人是村里的恶霸,经常无缘无故的欺负同村的水镜,水镜一直怀恨在心。
有一天,一向逆来顺受的水镜开口了:
“你要不要看雪?”
“开什么玩笑?现在是夏天啊?”官人一如既往的嘲笑她。
“不跟你玩了,你个垃圾!”官人说完狠狠的敲了一下水镜的脑袋,也不管水镜充满恨意的目光,转身便走。
突然官人好像明白了什么,正要回头,可惜已经晚了。。。
以下选项最有可能发生的?
abcde五人被困在一个屋子等待救援,屋子里没有食物,只有一条狗。
第一天:a死了,死因被割喉而死..血染了一地,大家都很害怕,清理完血迹后,便把尸体放到了a自己的房间。晚上,b杀了狗烧了狗肉给大家吃了便睡了。
第二天:b被发现死于自己房间,被乱刀划伤,旁边大量血迹..失血过多而死。旁边发现和d鞋印一样的血脚印。于是c和e为便把d绑到了客厅沙发。然后各自回房睡了。
第三天:d被乱刀划死在客厅沙发,致命伤是心脏。死时表情异常惊讶。
旁边是c的脚印,c脑浆爆裂,疑似重物锤击致死。手里紧握一把水果刀。表情似乎也很惊讶。
e死在了c旁边不远,被割喉而死。
背后的黑手操纵着这场屠杀,谁还活着?
最近诸事不顺,为了换换心情,我决定独自到某市自助游,甚至不惜血本订了某市一家挺高档的酒店。逛完某个景点,发觉已是深夜,本想打车回去,又怕大半夜的一个孤身女子上了陌生的士不安全。终于开来了一辆的士,一个漂亮的女子一边下车一边打着电话:“我到了,但是最近来这里的游客太多了,我们不然换小巷子口那里的大排档吃夜宵。”
我想着大概这辆的士的司机应该比较老实,于是我上了这辆车。“师傅,XX酒店。”
司机愣了一下,问了声:“姑娘第一次来这里玩吗?”
“恩。”我随口回了一句。安静下来,那些烦心事又涌上心头,我就抽了几口烟,突然意识到好像不能抽,就掐灭烟开始刷微博。不一会儿,手机仅存的电量用完了,响起了自动关机的音乐,我只好把手机收回我的LV包包,看着窗外的风景解闷。
时间过了许久,还没到目的地,我突然有种不安的感觉,似乎四周的人流车辆逐渐减少,甚至到了某一地段根本是毫无人烟。我记得来的时候好像没坐这么久的车,我一定是上了黑车了。
手机没电,我也不敢在这荒无人烟的地方贸然跳车。终于车经过一条街,街上还有几个摊子和过路的行人。
“停车,我要在这里下车。”司机愣了一下,但看到我这准备跳车的姿势,又怕我大叫招来行人,只好在路旁停车。付了钱,我抱着大不了露宿接头的决心,继续站在路边等车,那的士也停在那里好一会儿才开走。许久之后,又来了一辆的士,我看司机是个女的,就比较放心地上了车。
车往回开去,突然我感觉手上好像沾上了什么异物,抬起手一看,一片灰白……
肯是一位知名的心理咨询医生,每天都要忙到很晚才会下班。
这不今天又接待了好几位病人,身心疲惫的肯恨不得立即回家趴在床上睡一觉。
昏黄的夕阳光芒洒在工作室内的那一块古老、破旧的挂钟上,使得老挂钟添上了一种淡淡的朦胧感……
肯收拾完东西哼着小曲刚刚想要离开工作室一条短信突然发送了过来。
“医生,请问我可以杀了你吗”
肯望着面前紧闭的木门笑道:“神经病……”
虽然嘴上这样说着但肯心里还是有些慌张,总有一些心理扭曲变态的病人袭击治疗他们的心理医生,肯也听说过不少这样的例子……甚至还深有体会
以前他也曾经被一名得了精神分裂症的病人骚扰过甚至还差点丢了性命,那真是一段可怕的经历。
肯承认,他非常的谨慎同时也是一个胆小如鼠的人
算了,反正也没什么急事,不如今晚就在这儿睡吧。
于是肯锁上门上的锁头脱掉自己的厚厚的羽绒服躺在沙发上但却侧转难眠……
“乓~”
过了许久,他才缓缓入睡……
“乓~”
迷迷糊糊之间,肯听到古旧挂钟上每半小时敲响一次的闷沉响声……
“乓~”
有些紧张,感觉口渴,肯起身倒了一杯水。
“乓~”
再次躺在沙发上,肯望着眼前紧闭的实木制门开始没来由的有些心慌
“乓~“
他调整好状态双手放在胸前默念圣经祈祷着。
“乓~”
渐渐的,肯感觉到了一股突如其来的睡意……
“乓~”
挂钟还在准时敲响着。
“乓~”
……
“乓~”
……
“乓~”
……
“乓~”
……
“乓~”
……
肯揉了揉惺忪的双眼望向墙壁上的老挂钟,已经晚上九点多了….肯翻了个身打算继续睡下去…
“乓!”
……
……
肯似乎意识到了什么随即猛然睁开了眼睛,瞬间冷汗直流……
下列选项最可能成立的是?
恩爱夫妻 “老公,你看我新买的裙子漂不漂亮?”
“亲爱的,当然漂亮啦。噢,让我仔细看看,真是美丽极了!”
“真的吗,只要老公你喜欢就好。今天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哦,你会陪我去逛街吗?”
“你看我穿这身西装怎么样?走吧。”
“好咧,老公你太好啦,我们逛街咯。”
林丽今天笑得格外开心,她牵着丈夫的手穿梭在喧嚣的人群中,饱受众人羡慕的眼光。
是啊,她今天太开心了。她突然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夫妻俩逛了好几个小时,但林丽却没有感到丝毫的疲倦。相反,如果可以,她希望永远这样逛下去呢。
终于丈夫对她说:“亲爱的,你饿了吗?”
林丽幸福地对他笑了笑,说:“嗯,我们去吃点东西吧。”
他们来到一家大排档。以前他们常常来这里吃饭,大排档的老板他们也认识,别人都叫他“郑叔”。
“老公,你想吃点什么呢?”
“汤面。”
林丽跟郑叔说:“郑叔,来两碗汤面吧。”
郑叔先是迟疑了一下,然后笑呵呵的说道:“好咧,林嫂,您稍等一会啊,我们很快就给您端上。”
一会儿工夫,两碗热腾腾的汤面就端上来了。
林丽和丈夫边吃边聊,郑叔时不时地看一下林丽,然后无奈地摇摇头。
“郑叔,结帐吧,我们吃饱了。”林丽说。
“林嫂,两份十五块。请问需要打包吗?”
“哦,不了。郑叔再见!”
“再见!”
林丽牵起丈夫的手,乐呵呵地走远了。
突然某天,我得知了自己所生活的世界是虚构的。我生活在一个人写的鬼故事里。
而在今天,我得知自己要死,死前还要经历难以想象的恐惧。
我不甘心,我想活下去。
我首先检查了房子,并没有漏煤气漏电的那种安全隐患。
危险的图钉、刀一类的物品,我也一律扔掉了。
和我住在一起的同伴虽不爱和我说话,但这几小时折腾下来,他决定请一位捉鬼大师来镇在家里。
大师进来后就闭眼盘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言不发。
我略微安心了一点,也坐在了沙发上。时间在一分一秒的前进。再过几分钟,这一天就过去了。
“大师,怎么样?”同伴问。
“没动静。”大师依然闭着眼。
我庆幸的同时,仔细思考还有什么疏漏之处。
突然想到,床底下,卧室里的那张小床!万一藏了鬼怎么办?!
我翻出客厅里的手电筒向卧室走去。
请问我能活下去吗?
【心理学】
《被关在冷冻车里的男人》
苏联铁路局的一名职员在冷冻车内工作的时候,被关在冷冻车里面。 虽然他请求帮助,但是因为时间太晚了,所以没有人发现他。 最后,他未得到别人的帮助,整个晚上关在里头感受到死亡的恐瞑。其实关着的冷冻车发生了故障,车里的实际温度只有摄氏14度而已 ,而且还有换气孔,因此,他在里面可以吸入足够的氧气。
他最后怎么样了呢?
每天晚上,我都会拿着爸爸的手机玩来玩去,虽然爸爸的手机只有“俄罗斯方块”这一种游戏和一首“三天三夜”的歌,但是我这种人就这样,可以玩这种游戏玩一夜,听一首歌三千遍也不会腻,玩着玩着手机就没有电了。 我的父亲是个大忙人,自从当上公司总经理后,忙得不可开交,事业上的压力似乎让他神经质发作。父亲回来后发现我在玩手机,而且手机被我玩到电量几乎用尽,父亲大叫:“玩!玩!玩!成天只知道玩!我手机都被你玩没电了,明天公司里面有个重要的事,关系到公司的生死,要是明天手机没电,我联系不到公司,我就砍死你!!!”
我顿时吓一跳,也没见过父亲这么生气过,我:“爸..您..别着急,晚上可以把电充满的."
“你知道手机充电的电线不稳,搞不好中途就断了?!!!”父亲更加愤怒了。
“我..我会小心的~” 我很清楚父亲这次是动真格的了,公司最近有了麻烦,父亲的神经病发作了我就会死在他手上的,不行,这次我真得小心,于是小心地将充电器插入手机,为防父亲明早会迟到耽误上班,我还特意调了闹钟。好了这下万无一失了,睡吧。 第二天,手机铃声响了,是那首手机里面唯一的一首铃声三天三夜的歌,哈哈,手机看来并没有断电,我顿时安心了下来。铃声响了五秒停了,看来是父亲醒来把闹钟关了。
当我起床后,看着眼前的父亲, “为...什么...我..已经..帮你充了电啊”
“你说呢...”
(恐怖推理请不要拘泥常识)
请问究竟怎么了?
一所学校里有一位学生死在了教室里,警方到了现场发现他留下的一封遗书:
老师同学们我走了,我不想再因为自己身高矮被同学嘲笑小个子了,我并没有选择用你们建议的用匕首自杀,因为我觉得用另一种方式效果会更好,遗憾的是我生前没交过多少朋友,连同一个宿舍的我都很佰生,而且至始至终,我爸都在农村种田,所以说我既矮又穷,已经没有存在的必要了,所以才会选择自杀,好可惜,见不到明天晚上的月亮了,你们将我安葬后,请送些玫瑰花来祭奠我,因为我昨天梦见了玫瑰大王,听说这代表着结束!
听说写作文的字数标点符号可是有算进去的,还有老师,有些算数题我还不太懂,请帮我写答案:
1.(1-44+28)+(60-74)=?
2. 85-91+96=?
3. 108+[104-(123-28)]=?
4. 79-116+151=?
5.167-185=?
警方觉得这封遗书很可疑,于是带回去研究了一晚,终于让他们发现了玄机,第二天那间教室已没人敢靠近,甚至有学生考虑转学,请问为什么?
【腐尸】
某日,警署接到报案,在一处高级社区里发生了一桩惨案:社区内一个庄园(别墅)内发现了一具女尸。
强尼警长一边通知在外执勤的其他警备人员赶往现场,一边与自己的助手考利火速前往现场。
到达现场后,门外的一名警长和他打招呼,并递给他一盒薄荷膏。“涂上它,相信我,如果你闻到那股味道你一定会后悔当初不答应我的建议。”强尼警长与考利在人中抹上一点薄荷膏,和那位警长走了进去。
“现场是什么状况?”“超级糟糕,是一位送奶员发现的,送奶员透过窗户闻到恶臭,然后报了警,当时第一批进入现场的警察里有一位因为难以忍受那股巨臭直接被送往医院了,发现尸体的时候尸体已经腐烂了40%了,只能简单通过头发确定她的性别。从周围的住户了解到,她已经一周没有出现过了。”
强尼警长低头说:“那大概死亡时间是在一周之前?”
“没错,我们调取了社区内的监控和出行记录,没有外来人员,社区内也没有人员外出,所以大致可以推断,凶手就在这小区内。”
“在一周前后时间内和死者有过接触的人调查了吗?”强尼警长问道。
“刚刚调查完,目前确定嫌疑人有三个,他们在这一周前后都与死者有过接触。”
“带我去看看。”“就在案发现场。”
进入案发现场后,一股刺激性气味还是涌入强尼警长的鼻孔,强尼警长皱了皱眉。尸体倒在客厅上,身穿粉红色的长裙,脚上还挂着一双漂亮的白色高跟鞋。尸体的正上方是洗手池,水龙头还不断滴着水,滴入溢满的洗手池中。
“强尼警长,死者名叫劳拉·施卡芬,28岁,未婚,生前似乎正在享用晚宴。死因是溺死,后脑勺受到剧烈撞击,应该是击晕后被按入水中致死。死者生前没有性行为,别墅内的重要财产没有丢失。”
强尼警长看了看客厅餐桌上发霉的菜肴,问:“没采集到样本吗?”警员摇摇头:“现场没有体液残留,而且死者的关系圈很简单,仅限于身边的一些好友。”“身上还有其他伤口吗?”考利突然问道。
“呃,之前也只进行了初步检测,而且,根据尸体的腐烂程度,恐怕很难找到伤口了。”
“你们就是三位嫌疑人吗?”强尼警长看向站在旁边的三个人。
三人中惟一一个女生开口了:“警长,我没有杀人,我这几天一直在家中照看我的母亲,我的母亲可以为我作证!”
强尼警长看向另一位警长,那位警长回答道:“她叫玛丽,今年30岁。她的确有一位年迈的老母亲在病床上,但是这位老母亲有一定的精神问题,所以没法为她的证词提供太大的帮助。”
在旁的一个中年男子说道:“警长,我是这名死者的叔叔,您认为我会杀死我的亲人吗?”
“这位先生是迪伦·施卡芬,今年52岁。是一个色胚,他好几次涉嫌售卖禁售性药,被警署拘留过很多次,他在死者生前也曾进行过性骚扰。”
强尼警长点点头,看向最后的那名嫌疑人,最后那名嫌疑人戴着厚厚的白棉口罩,他的说话声音也让人感觉压抑:“我叫奥·凯特,今年30岁。我和死者在半个月前的社区聚会上认识的,我们是好朋友。”
“你为什么戴着口罩?生病了吗?”强尼警长追问道。
“sorry,我在几天前去医院检查时发现我得了呼吸道传染病。”男子低下头。
警长冷冷地看着男子,说道:“这家伙的来头可不小,他可是一名食人魔呢……”
男子也反击道:“抱歉,当时那是我的精神疾病,现在我已经被治愈了,我还有精神鉴定书哦。”
警长冷哼一声,没有继续说话。而强尼警长也陷入了沉思,现场突然安静了下来。
“砰!”门被踹开,“shit!什么味道?!怎么这么难闻!!”一个女声传了进来。强尼警长无奈地对身边的警察们解释:“这是我们警署的安娜警员,她似乎没带薄荷膏。”
安娜恶狠狠地冲进来,提手就用手中的香水对整个房间乱喷,强尼警长上前制止她:“别破坏现场。”随后递来一盒薄荷膏。
安娜把薄荷膏抹在人中处,哼哼了一句。强尼警长苦笑着回头,玛丽有些厌恶地看着安娜,她着实不喜欢这种香水和尸臭混搭的怪味,迪伦则色眯眯地盯着安娜的双腿,奥·凯特低下头,搓着自己的手背。
强尼警长愣了一下,突然笑了起来,说:“原来如此。”
凶手是?
我低头看着手中泛着寒光的小刀,脸上露出一种喋血的笑容。
几天之前,我和几个兄弟无意间发现了一个富商暗中贩毒的证据,经过一阵勒索之后,获得了一笔五百多万的巨款。
我将几个兄弟叫出来,说是要一起喝酒庆功。实际上,我是想把他们几个全部杀人灭口,然后独吞那五百万的财产。
我把他们约到了一个快要倒闭的荒山度假村,然后支走了那里仅剩的三个员工。
也就是说,这里只有我们兄弟一行人,算我在内一共七个。
我是老四。
二哥烟瘾很重,我趁着他跑到后院吸烟的时候,一刀解决了他。
当时,月色正浓,我躲在密密匝匝的树林之中,借着那些天然的屏障,将自己很好地隐蔽了起来。
二哥悠闲地抽出打火机,正要将指尖的烟点着。
我忽然一跃而起,手中的小刀快得如同魑魅,直击他的喉咙。只见得寒光一闪,一道鲜红色的血箭喷射而出,染红了我的衣衫。
他的尖叫声才传出一半,就被我一刀斩断了声带,永远地失去了发声的权利。
我又在他的身上补了两刀,直到确定他已经完全死透,才将他的尸体拖到一边的树丛之中,然后胡乱清理了一下现场。
不一会儿,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仿佛有两个人正在靠近。
我早就知道来者是谁——在行凶之前,我已经掐准了所有的时间。大哥和六妹正在山顶赏月,根本不可能知道我在行凶;而七妹正在山脚下的澡堂中洗澡,也不可能迅速赶到。
来的是三哥和五弟。
我二话不说,操起手中的小刀就向着他们砍去。在几个兄弟中,只有我学过一些格斗技巧,就算以一敌二也有很大的胜算。
再加上他们手无寸铁,在我猛烈的攻势下,就如同脆弱的豆腐一样,让我直接洞穿了喉咙。
出于谨慎,我又在他们的腹部和脖颈处补了几刀,确定他们完全没有呼吸和心跳之后,才将尸体掩藏起来。
接下来,就应该去处理山脚下洗澡的七妹了。
我们所在的旅馆,在正山腰的位置。从这里出发到山顶,大约需要三四分钟的时间,到山脚也是一样。
我快速跑到山脚,远远地就望见了那个简易的小澡堂。
但是,令我感到无比惊讶的是,那个澡堂里的灯,居然是关着的。
难道说,七妹已经不在这里了吗?还是……
我忽然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惧,仿佛有一桶冷水,从我的天灵盖一直浇到了脚趾间。
我开始颤抖,牙齿也止不住地互相撞击。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打开澡堂的大门的,但是,澡堂之中的情景绝对叫我毕生难忘!
洗澡水从澡盆之中溢出来,几乎将整个澡堂都淹没在水中。一股略显怪异的气味从那洗澡水里散发出来,仿佛是血液一样的腥涩。
我凝神一看,一具无头尸体正漂浮在那澡盆之中。血液从她脖颈处的切面奔涌而出,将洗澡水染成一片淡淡的猩红。
我如同被雷劈中了一样,呆呆地站在原地,只觉得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死了,死了!
七妹已经死了,而且不是我杀的!
难道说,还有一个人,和我一样在图谋不轨,想要趁着这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将我们所有人都杀死灭口,然后独吞那五百万的财产吗?
无穷无尽的恐惧将我整个人都包裹起来,我疯了一般地狂奔出去,想要离七妹的尸体越远越好。
跑出澡堂,昏暗的月光打在我的身上,将整个山林都染成一片诡异的银白。几声稀稀疏疏的乌鸦叫声传来,更是在这静谧的黑夜之中,显出一派令人战栗的阴森。
我紧紧捏住手中的小刀,整个人都因为恐惧不断地颤抖着。
在我的记忆之中,先出去的是大哥和六妹。在他们走后的三四分钟,七妹才动身去洗澡。
然后我就到后院杀了二哥、三哥和五弟,再将他们的尸体统统掩埋起来。
这大约用了十来分钟的时间。
如果真的还有一个人,和我一样在图谋不轨。那么,他一定就是大哥和六妹中的一个,甚至是他们两个联手合作的。
想到这里,我撒开双腿,朝着山顶狂奔而去。
等我到了那里的时候,我只觉得整个世界都离我远去了。仿佛有一个恶鬼正站在我的身后,对着我不断地狞笑。那种恐惧、那种惊愕、那种不可思议,简直不能用语言来形容!
大哥和六妹,都已经死了!
他们两个也都被砍掉了头颅,两颗血淋淋的人头挂在树枝上,不断地向下滴落着鲜血。令人作呕的血腥味散发出来,混合在刺骨的寒风中,显得格外恐怖。
阴冷的月光打下来,将眼前的一切染成一片淡淡的银白,更是显出一派诡异和阴森。
是谁,究竟是谁?
正在我感到无限恐惧、准备转头就跑的时候,小腹之间忽然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
我惊愕地低下头去,一把锋利的钢刀直接洞穿了我的小腹,那血红色的刀尖从我的肚皮上刺出来,仿佛是死神狞笑着的脸。
我拼命地回过头去,想要看清楚背后那个人的容颜。
但是,意识先我一步从我的身体之中脱壳而出,眼前的一切都变成了一片灰暗,就连最后的痛感,都渐渐地离我远去。
最后杀死“我”的那个人,究竟是谁?
Sroan被几个陌生人控制着押进了一栋大楼一楼的某个房间,绑在了椅子上,身边放了一个定时炸弹,上面正在倒计时,显示着不到一个小时了。
“你们是谁,为什么要绑我!”
“我们只是拿钱办事而已!一小时后炸弹爆炸你就死了,和我们一点关系都没有。”
“卑鄙!”
“废话真多!”陌生人一拳打在Sroan的脑后,他晕了过去。
醒来时,房间里只剩Sroan一个人,炸弹还剩两分钟了。他看到地上有一个打火机,应该是那些人不小心落下的。
他用尽力气把打火机捡起来,赶紧烧断绳子,冲向大门。
不幸的是,房间的门锁上了,炸弹此时只剩将近十秒。
Sroan朝着有阳光的地方看去,仿佛看到了希望。
……
最后,他被警方判定为自杀。
请问,Sroan死于?
【浴室命案】
有一家浴室,自从开业以来,有4个人成了那里的常客,他们每星期四中午都会来到这里来。戴维是一位音乐家,他总是随身带着一个CD机听音乐。杰克是一位银行家,他总是带着一个保温杯,里面装着他最爱喝的饮料,现在已经喝完了。吉姆和约翰都是律师,平时喜欢随身带本平装书。
有一天,在雾气腾腾的浴室里,人们发现约翰死了,一道深深的伤口贯穿他的心脏。当时浴室里只有这4位常客。警方询问在场的其他3个人,他们都说自己没有看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警方对浴室进行了彻底搜查,现场也没发现任何凶器。
那么,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约翰是被谁杀害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