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一日囚】
早晨,又是和煦的陽光。
富二代薛翔站在自家的陽台上,慵懶地俯瞰著樓下的一切。
一個穿著中學校服的女孩子,嘴裡叼著吐司,從薛翔家的樓下匆匆跑過。
薛翔知道,下一秒鐘,這個女中學生一定會踩到地上的飲料罐,摔倒在地上。
果然,女孩很快就踩到了地上的一個飲料罐,一下子就摔倒了,吐司片也跟著被她吐到了地上。
「啊!疼疼疼……」女孩使勁揉著摔疼的部位。
薛翔並沒有預知未來的超能力,他之所以能判斷得如此準確,是因為他已經經歷了好幾次相同的一天。
是的,就像柳文揚筆下的B先生或者谷川流筆下的長門有希那樣,被困在了無限循環的同一天。
薛翔嘆了口氣,轉身離開了陽台。
女中學生拍了拍屁股部位已經髒得不成樣子的裙子,從書包里掏出了手機。
薛翔出了門,走在自家附近的人行道上。一個中年男子騎著電動車,從薛翔的身旁駛過。
薛翔知道,十幾秒之後,一定會有一個老頭碰這個中年人的瓷。
果然,下一個瞬間,中年人就猛地剎住了車。一個老頭坐在中年人的車頭前,使勁叫喚:「你撞到我了!賠錢!!」
「這個中年大叔,看起來五大三粗的,可是每一次,這貨都會選擇乖乖妥協。」薛翔的嘴角露出了一絲輕蔑的冷笑。
不出薛翔所料,那兩人爭執了兩三分鐘,中年男子就乖乖掏出了十多張百元大鈔,遞給了老頭。
中年人走後,剛才一直坐在地上喊疼的老頭迅速站了起來,正想離開。卻不料,一把冰冷的匕首抵在了他的後背。
「小爺我早就看你們這些老不死的碰瓷專家不爽了!」薛翔一邊冷冷地說道,一邊毫不留情地狠狠捅了老頭好幾刀。
鮮血很快染紅了老頭的後背,老頭慘叫一聲倒在地上,痛苦地呻吟。
「呵呵,忍著點吧~反正過了午夜十二點,你還會復活的~」薛翔收起匕首,對地上垂死掙扎的老頭做了個揮手告別的手勢,「明天見嘍~老不死的東西~!」
這一帶自然是沒有什麼監控攝像頭,否則老頭也不會敢在這裡碰瓷。薛翔淡定地離開了作案現場。薛翔完全不擔心警察會逮捕自己,因為明天一覺醒來,一切都會恢復原樣。
薛翔走遠后,老頭掙扎著爬了起來,脫下了被血漿染紅的防刺背心。
薛翔來到地鐵站。站著等車的一大堆乘客里,果然又有那個拿著一張報紙在看的白襯衫眼鏡男。那個人看的報紙,頭版新聞永遠是北京奧運會開幕,日期永遠是2008年8月18日。
薛翔決定在人潮湧動的地鐵站里,搞一個足以上報紙新聞的大動靜。
他往人群里瞄了幾眼,隨即選定了搞大動靜的對象——一個20多歲的、穿藕色連衣裙的少女。
他擠開人群,一個箭步走到少女跟前,迅速從衣袋裡掏出一個精美的小盒子,打開,盒子裡面——是一枚閃閃發光的正品鑽戒!
薛翔是富二代,一枚鑽戒對於他而言不算是巨大的開銷。更何況,過了午夜零點,一切都會復歸原位。
在眾目睽睽之下,薛翔拿著鑽戒,在少女面前單膝跪下,大聲喊道:「你是我此生要守護的女神,請接受我薛翔真摯的愛吧!!」
不等少女開口詢問,薛翔就猛地站了起來,當著眾人的面,猛地將鑽戒當場套在了少女的無名指上!隨即,又一把將少女摟入懷中,在她臉上親了一口!
少女芬芳的體香令薛翔陶醉。做完這一切,薛翔心滿意足地離去。
薛翔沒有注意到,有一個小藥瓶從他的褲袋裡掉出來了。看報紙的白襯衫眼鏡男收起報紙,彎腰將薛翔掉下的藥瓶撿起,遞給了少女。
少女看了看小藥瓶,拿出手機,給一個人發了一條微信:「這次出了點意外,他把自己的藥瓶拉下了,怎麼辦?」
對方回復道:「還是見好就收吧!下次他要是捅我的脖子那可就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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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哪個選項是錯誤的?
「哎?我的火腿腸怎麼又不見了一根?」回到寢室的秦誠剛想泡碗速食麵當夜宵,卻發現自己擺在桌子一角的火腿腸們又少了一根。「唐胖子,不會是你乾的吧?」
「我還想問,最近我放在桌上的餅乾老是神秘消失,是不是你乾的呢!」唐兵坐在宋陽的身旁,沒好氣地回應道。
「吃什麼泡麵,那玩意吃多了對身體不好。老秦,要不要過來一起看美版午夜凶鈴?」宋陽轉過頭對秦誠說道。
於是,秦誠、唐兵,還有一個剛剛沒說話的周翔,一起坐在宋陽身旁,看完了宋陽用電腦播放的美版午夜凶鈴第一部。
「美國版的貞子也是一樣的心狠手辣,人家都安葬了她的屍體,她也不放過人家。」周翔感慨道。
「怕啥,貞子要是敢沖著哥爬過來,哥就讓她嘗嘗哥的穿林北腿!」說罷,秦誠沖著自己的衣櫃狠狠踹了一腳。
其餘三人都忍不住捧腹大笑,「你的香港腳說不定還真的能把貞子熏跑!」宋陽笑道。
然而,過了幾天,怪事發生了。周翔一連幾天都沒有回寢室,也沒去上課,打他的手機也聯繫不上。而寢室里,秦誠的衣櫃開始發出一陣陣的惡臭。
秦誠把衣櫃里所有的衣物統統拿了出來,卻沒有找到任何有臭味的東西。
「老秦,你不會真的把貞子招來了吧?咱們要不要去寺廟求個神符什麼的?」唐兵害怕地捂著鼻子說道。
「我有個提議,老秦,咱們一起把你的衣櫃放倒吧。」宋陽思考了一會兒,說道。
秦誠猶豫了一下,同意了。於是宋陽和秦誠一起使勁把秦誠的衣櫃放倒了。
之後,他們在衣櫃後面的牆角里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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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看到了什麼?
有些錯誤,人真的一次也不能犯。
就像我,永遠都活在罪惡的深淵中,猶如行屍走肉。
沒錯!是我殺了他!他是我多年的好友。
我無法忍受別人的諷刺;我無法忍受別人高高在上,卻是因為踩在我的頭上;我也無法忍受別人的看不起,哪怕是他也不例外。是的,他的確惹到我了。誰也不曾料到,他的死卻僅僅是因為那一千塊錢。
那是個充滿陰霾的夏天。
晚上有個同學聚會,我和他都去了。酒過半旬,他突然醉醺醺地站起來跟大家說,他現在有多麼多麼的成功,別人欠他多少多少錢,就連上星期他借我一千塊錢那件事也不放過。他說了很多,大家也都付諸一笑。然而我心裡很不服氣,但看在多年朋友的份兒上,再說他也只是喝醉了說的醉話,所以當時也就不跟他一般計較。
回去的時候他已經醉得不省人事了,我只好送他回家。推開他的家門,我攙扶著他跌跌撞撞地走了進去。他家看上去很寬敞,四周擺滿了古玩,那些東西應該很值錢。
扶他回到卧室,我正想離開,他突然叫住我。然後他將家中所有的一切都向我胡亂吹噓了一番,還不斷地貶責我,笑話我,說我沒本事。聽著聽著,我早已分不清他說的是醉話還是清醒的話了,惱怒成羞的我順手拿起旁邊的空花瓶向他的腦袋砸了過去,本來還想補上第二下的,但赫然發現他的腦瓜開始蹦出了很多鮮紅的血液。我一下子嚇呆了,看著慢慢倒下的他我竟然不知所措。還是送他去醫院吧?不行!要是在中途死了那自己不就成了殺人犯了?再三思量,終於決定走為上計。
一個星期以後,他被發現死在家中。坐在電視機旁的我,看著新聞直播,心裡非常內疚。我早已聽不清楚電視里主持人的說辭,我看到的,是卧室里早已凝固的血跡,它們彷彿穿過我的心臟,然後慢慢流出,一滴一滴地,漸漸地,在地上形成了一個血潭。沾滿血跡的花瓶碎片就像一把把鋒利的刀,劃在我身上的每一處地方……寫完這些話,我將會將半瓶安眠藥吞到了肚子里。也許,上天會給我一個救贖的機會,擺脫這種夢魘。
事情的真相是?
【暗號留言推理題】
颱風「珍尼」在沖繩肆虐后,泥石流、塌方導致一片破敗景象,在政府和自衛隊的救援活動中,發現了幾處古文化遺址。幾所大學的歷史系都派出了自己的考察隊,對遺址進行搶救性挖掘。東京大學的教授高野和明帶著自己的學生川島和宮本,與另外一所大學的老師赤川帶著學生逢板剛和北村,住在一起,他們發掘的地點在一個方位。忙碌了一天的人們回到旅館就睡著了,雖然都是研究歷史的,但是只有性格比較活潑的學生與學生見了面打招呼,互相認識一下。兩位老師竟然互相冷眼相待。
第二天清晨,走到一個峽谷附近的赤川剛要開始工作,竟被自己所見嚇得哭喊起來。原來東京大學的宮本死在了峽谷里。隨後趕到的警察和法醫對現場和屍體作了勘察和檢驗,發現死者系頸骨折斷而死,旁邊又是峽谷,所以初步判斷可能是失足摔落致死。現場圖片顯示,死者的右手邊寫有一個清晰的「川」字。很顯然死者想告訴殺害他的兇手的名字,嫌疑人里名字有「川」的有兩個人。負責破案的警長分別與被害者的老師、同學和赤川師生進行了談話。
川島說:「我雖然與他的關係緊張,可我只是對他好色看不起,這個不可能讓我起殺他的心思。他昨晚半夜出去了一次就沒回來。我睡覺比較塌實,早上起來不見他還以為他又早起了。」
「你提不出自己不在場的證明,除非你能提供一個最有可能殺他的線索才可洗脫你自己的嫌疑。還有就是宮本有什麼區別他人的特點沒有?」警長意味深長地看著川島。
「我……我……確實沒有辦法提出不在場的證明,不過,我認為赤川很有嫌疑!……另外,我知道宮本是個左撇子。」
「你為什麼這樣污衊我?」赤川嚷著。
「昨天上午,發現了一個非常寶貴的泥偶,你建議大家共同研究,被他拒絕了,不是嗎?」
「不錯,我是與他發生摩擦,你的嫌疑最大……」 赤川似乎被惹火了。
警長看著赤川笑了,說「:我差點陷入迷陣。行了,其實死者是左撇子,我就應該知道是你殺了宮本。」
那麼誰是兇手?
美酒的殺意
一
「趙教授,我前兩個月的工資什麼時候給我啊?我家裡的弟弟還等這筆錢交學費啊!」一個年輕的女孩邊哭邊哀求道,從她簡單的衣著和還停留在臉上的淡淡紅血絲說明她應該是剛從農村來城市不久。
「不是說了嗎,最近學校經費緊張,我也好幾個月沒開工資了,拿什麼給你!」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男人用近乎漫罵的語氣大叫著,他就是女孩口中所說的趙教授。
「沒錢,那你不是還天天和你朋友出去喝酒、打牌啊!我到你家當了三個月保姆了,你只給了我一個月工資,我還要靠這錢貼補家裡啊!我求求你了,今天無論如何把工資給我吧。」
「我維持社會關係需要正常交際啊,你竟敢管我的事情!再嚷嚷明天就讓你滾蛋,到時你一分錢也拿不走!」趙教授顯然非常惱怒了,開始破口大罵了,「一會我兩個學生要來,到時你給我小心點,要是說錯話讓我下不來台,有你好看的!」
「知道了……」女孩顯然懼怕了趙教授的威脅,閉上了嘴,用袖子擦了擦眼角的淚水眼中閃過一股憤恨。
趙教授見女孩不做聲了,稍微消了下氣,走到牆邊壁柜上拿下了一瓶紅酒,倒了一杯,開始自斟自飲起來。
二
晚上十點。
「叮鈴鈴……」一陣急促的電話把正趴在桌子上打盹的郭文軍驚醒了,他迷迷糊糊的拿過了聽筒,「喂,你好。對,是市局刑偵科。什麼?東區發生謀殺案!好,我們馬上就到!」
十分鐘后,郭文軍來到了案發現場。
這是奉陽大學的教師宿舍樓,說是宿舍,但是和一般的職工、學生宿舍有明顯的不同。首先是在外觀上,這更像是一棟商業住宅樓。確實,奉陽大學是本市首屈一指的高等學府,學生數量和教育質量在全國也是名列前茅。所以教師的工資和待遇自然也是非常優越的。
殺人案發生在四樓的一套房間,屋子裝修的非常精緻,之前郭文軍也曾經去過很多富豪的住宅,但都是裝修得奢華無比,充斥著一種暴發戶的銅臭味。這裡卻截然不同,簡潔之中不失優雅,恬靜當中更夾雜著一種高貴的氣氛。
最吸引他的是客廳左側牆柜上擺放的各種葡萄酒藏品,大大小小外型各異的瓶子擺放在那裡,在淡黃色吊燈的照射下,那些紅色的液體隨著視角的變換髮出不同顏色的讓人目眩的反光,給人一種想要一飲為快的衝動。
「屍體在那邊的餐廳里……」已經先到一步的管區派出所民警王鋒指引著郭文軍來到了客廳右邊的餐廳。一張精緻的圓桌,上面擺放了三個杯子以及一瓶還剩下一點殘液的紅酒,四周擺放著三把靠椅,其中左右兩邊的椅子都是空的,正前方的椅子上坐著一個人,確切的說是一具屍體。
死者是個大概五十多歲的中年男人,就是之前提到的趙教授,此刻的他身子直挺挺的靠在椅子背上,頭歪向一側,嘴角有明顯的粉紅色液體流出來,這些都是中毒的跡象。郭文軍把鼻子湊進死者的嘴邊,有一股淡淡的杏仁味道。
「氰化鉀!」郭文軍低聲說了一句。
「我也是這麼認為的,不過具體情況還要等法醫檢驗后才能知道。」王鋒回應道。
「是誰報的案?他的家人嗎?」
「不是,死者是單身,是他家的小保姆馮涓報的案。」王鋒回答道,「她現在正在她自己的房間里,顯然嚇壞了,我們的女同事正在陪著她。」
三
大概過了五分鐘,馮涓,也就是一開始提到的那個女孩,才在一位女民警的陪同下來到了客廳。她年紀大約剛二十齣頭,可能由於驚嚇過度,臉色很白,這樣顯得臉上的紅血絲更加的醒目,就好象牆柜上酒瓶里那些紅色的液體一樣。
「是你報的案嗎?」郭文軍用儘可能溫和的語氣問道。
「趙教授是被毒死的吧,可不是我下的毒啊,你們不要抓我!」馮涓顯然很激動。
「你冷靜下,我們沒有打算抓你,只是想詢問下事情的經過。」郭文軍站了起來,走過去輕輕的拍了拍馮涓的肩膀。
看著眼前高大的警官,馮涓的情緒漸漸平穩了,慢慢開口說道:「這個……當時我正在收拾廚房,突然聽到在餐廳的趙教授『啊』的叫了一聲,我開始還以為他的老毛病胃病又犯了,所以連忙跑過去看,結果發現……」說的這裡,馮涓明顯因為回想起往事害怕打了個冷戰,「結果發現他竟然直直的靠在椅子背上一動不動,嘴角還有血流出來,當時把我嚇壞了。等我清醒過來后,我連忙走近看了看,教授看樣子好像是中了毒,所以連忙打了急救電話和。」
「你怎麼能斷定死者是中毒,而不是其他的突發病那?」郭文軍不動聲色的提出了一個疑問。
「哦,在我的老家,經常有人想不開喝農藥自殺。當時的樣子就好像趙教授現在這樣。」馮涓沒有留意到對方提問的目的,繼續哽咽著回答道。
「對了,我看到餐廳的桌子上有三個杯子,剛才死者有客人嗎?」
「是的,剛才趙教授的兩個學生來過。」
「他的學生?能詳細說一下嗎?」
「大概是七點多吧,楊全力和劉煒來看望趙教授,他們都是教授的學生。」
「他們來了以後都做了些什麼那?」
「他們好象找教授有什麼事,一起去了客廳,後來過了大約一個小時左右,一起從客廳出來去了餐廳,開始邊聊天邊品起酒來。」
「就是桌子上的那瓶酒嗎?」郭文軍說完,朝餐廳的方向示意了下。
「是的,那酒就是楊全力他們帶來送給教授的。」
「他們都喝了那酒嗎?」
「應該都喝了。」
「那他們談了些什麼知道嗎?」
「不清楚,我一直在收拾房子。」
「他們和死者關係怎麼樣?」
「我也不太清楚,應該還好吧。但是,我想最近他們肯定和教授爭執過。」
「為什麼?」
「他們今天來好像就是專程來給教授道歉的,我在客廳門口無意中聽到了幾句。」
「那他們是幾點走的?」
「大概是九點半左右吧,因為教授習慣十點鐘睡覺,所以晚上我總是很留意時間的。」
「他們走了之後趙教授就去睡覺了嗎?」
「沒有,他自己一個人還繼續在餐廳里喝酒。趙教授這個人很喜歡喝紅酒的,每次喝酒不喝光絕不算完。」
「那之後不久你就發現趙教授中毒了,就報了警,對吧。」
「恩。」
四
兩小時后,刑偵科辦公室。 法醫檢驗報告已經出來了,死者趙普天,奉陽大學化學系教授,享年52歲。通過對紅酒瓶子里的殘餘液體化驗,酒內含有毒物質成分,和氰化鉀差不多,但是可以接觸皮膚不會對人造成傷害,只有進入人體的消化系統才會發作。死者就是喝了帶毒的紅酒中毒而死。
酒瓶子上檢測到了四個人的指紋,分別是死者、馮涓以及另外兩個人(就是死者的學生楊全力和劉煒)的。
以上結果都和郭文軍預料的基本一樣。
死者的兩個學生,楊全力和劉煒也已經被帶到了警察局。以下是他們各自的詢問筆錄。
五
楊全力的詢問筆錄: 郭文軍:「你好,我們市局刑警隊的,抱歉這麼晚來找你,幾小時前我們接到報案,趙教授死在自己家中,由於事發前你去過案發現場,所以,我們照例來調查一下。」
楊全力:「知道了,來的時候我們聽同行的警察同志說了,老師好像是被毒死的吧?要問什麼就問吧,我一定儘力配合你們破案。」
郭文軍:「能問下你們是幾點到的死者家嗎?」
楊全力:「大概是七點多一點吧,我跟劉煒一起去的,他還買了瓶紅酒送給老師。」
郭文軍:「那到了后,你們都做了些什麼?」
楊全力:「我們在客廳談了些學校的事,然後,老師就提議去品品我們帶來的那瓶酒,我們就一起去了餐廳。」
郭文軍:「中間有發生過什麼特別的事情?」
楊全力:「也沒什麼特別的事,哦,對了,劉煒帶了紅酒送給老師,當時老師很高興,因為他很喜好這口,馬上就打開聞了聞,然後,就交給馮涓拿去廚房了。不過,馮涓在廚房不小心把酒瓶弄倒了,老師為此還大發雷霆呢。」
郭文軍:「死者脾氣很暴躁嗎?」
楊全力:「恩,對我們還好些,馮涓由於是剛來城裡,有點笨手笨腳的,經常挨老師罵,我們就碰到好幾次。」
郭文軍:「後來還沒有發生什麼事情?對了,去餐廳喝酒之前,你們都一直在客廳嗎?有沒有人離開過?」
楊全力:「我想想……哦,我中途曾出去去了趟衛生間,後來劉煒也去了趟。」
郭文軍:「去衛生間要經過廚房,你去衛生間的時候,有沒有看到廚房放著的紅酒?」
楊全力:「沒太注意。」
郭文軍:「後來喝酒時,是誰去廚房拿的酒。」
楊全力:「哦,是劉煒去拿的,他拿出來后發現酒灑了有三分之一,老師為此又罵了馮涓幾句。後來,老師就接過酒瓶子給我們倒酒。可能是怕我們也把酒弄灑吧,之後都是他在倒酒,沒讓我們碰過酒瓶子。你們說,這酒我和劉煒也喝了,怎麼沒事啊?難道是我們走後,馮涓下的毒?」
郭文軍:「這個我們還在調查當中,對了,你們是幾點離開的?」
楊全力:「大概九點半左右吧,因為老師有十點休息的習慣,所以我們就告辭了。」
郭文軍:「最後一個問題,你不久前是不是和死者曾經發生過爭執?」
楊全力:「誰說的?你可別聽別人亂說啊!你們不是懷疑我害死了老師吧?」
郭文軍:「你們這次去不就是給趙教授賠禮道歉的嗎?我希望你不要有所隱瞞。」
楊全力:「哦,其實也沒什麼了,就是因為我女朋友學業上的事和老師吵了一架,不過後來就沒事了。這次去主要是陪劉煒給老師賠禮道歉的,順便我也再道道歉嘍。」
郭文軍:「劉煒之前和死者發生過什麼爭執?」
楊全力:「是這樣的,劉煒和老師合著了一篇論文,後來,因為署名問題跟老師鬧得很不愉快,你們知道的,這種學術性的著作對我們搞科研的人來說是很重要的,尤其是像我們這樣的年輕人員。不過,劉煒應該不會為這點事就害死老師吧?」
郭文軍:「這件事我們會進一步調查的。謝謝你的合作。」
六
劉煒的詢問筆錄
郭文軍:「對不起這麼晚叫你們來,幾個小時前趙教授被殺了,由於你之前曾去過他的住處,所以我們請你來了解一下當時情況。」
劉煒:「來的時候聽說老師是被毒死的,你們不是懷疑是我乾的吧?」
郭文軍:「你別緊張,我們只是照例的簡單問話而已。你們是幾點去的死者家,去那做什麼?」
劉煒:「我和楊全力大概是七點左右到的老師家。也沒什麼事,因為前段時間,楊全力跟老師鬧了點不愉快,今天我是陪他去道歉的。」
郭文軍:「楊全力為什麼和死者發生爭執?」
劉煒:「這個……我告訴你們,你們可別說是我說的。」
郭文軍:「這點請你放心。」
劉煒:「聽說老師和楊全力的女朋友關係不一般。不過,我也只是聽說而已,具體的也不太清楚,我想無非就是男女之間那點事吧。」
郭文軍:「你不是也跟死者也發生過爭執,而且,今天這瓶紅酒也是你買去的。」
劉煒:「這個……我那其實是小事了,為了論文的署名,我今天也是來順便和老師道歉一下的。你們要相信我啊,我真的沒有殺老師。」
郭文軍:「說說今天晚上在死者家,有沒有發生什麼特殊的事情?」
劉煒:「也沒什麼,就是剛到老師家后,馮涓不小心把我們送給老師的酒弄灑了,被老師狠狠罵了一頓。後來,我們在客廳聊了一會,老師很高興的就原諒我們了,然後,我們就去餐廳品酒了。」
郭文軍:「你和楊全力在去餐廳前,一直都在客廳嗎?」
劉煒:「我和楊全力都去了趟洗手間。」
郭文軍:「那你去洗手間時看到放在廚房的那瓶紅酒了嗎?」
劉煒:「好象看到了吧,我也記不清了。」
郭文軍:「能給我們你們講下喝酒時的情況嗎?」
劉煒:「哦,是我去廚房拿的酒,拿起后感覺有些輕,搖了搖發現只有大概三分之二了,就是之前那個保姆弄灑的。所以,老師又借題發揮罵了馮涓一頓。」
郭文軍:「死者經常罵馮涓嗎?」
劉煒:「應該是吧,反正我就碰上好幾次。馮涓也挺可憐的,剛從農村來,什麼也不懂。」
郭文軍:「後來那?」
劉煒:「老師嘟囔說,這麼好的酒灑了可惜了,然後就接過瓶子給我們倒酒,之後這酒都一直是他倒的,沒讓我們碰過酒瓶子。這酒我和楊全力不是也一人喝了一杯嗎?怎麼我們沒事啊?一定是我們走了之後有人下的毒!」
郭文軍:「這件事我們還在調查中。最後一個問題,你們是幾點離開的?」
劉煒:「大概九點半左右吧,楊全力說時間差不多了,老師要睡覺了,我們就走了。」
七
劉煒、馮涓以及楊全力三個當事人都詢問完畢了,但是整個案件依然充滿疑點。毒是什麼時候下的?如果是喝酒之前,令死者中毒致死的酒一直就放在廚房,他們三個人都有機會接近紅酒下毒。但是席間劉煒和楊全力都喝了酒,說明這時酒並沒有帶毒。
難道真是像劉煒和楊全力所說的那樣,毒是他們走後下的?那麼就只有馮涓一個人有嫌疑了。想到這裡,郭文軍腦海里再度浮現出了馮涓那蒼白的面龐,他用力的搖了搖頭。不,事情沒有這麼簡單,肯定是忽略了什麼關鍵的地方。 郭文軍邊想邊把玩著手裡的酒瓶,案發時的紅酒瓶子已經被鑒證科拿走做進一步化驗了,現在他手中的酒是回來時在二十四小時便利店買的,是一種價錢適中比較常見的紅酒,和案發時的紅酒是完全一樣的。
紅酒的瓶子樣式總是千奇百怪的,這個瓶子的形狀倒還正常,瓶身呈圓柱狀,瓶頸很短,大概只有三公分左右,瓶身與瓶頸的連接處呈圓弧形。簡單的說和市面上隨處可見的『可口可樂』和『芬達』的大塑瓶子樣子差不多,就是體積縮小了一些。
這時,偵察員王宇走了過來,望著放在桌子上的紅酒說:「這個就是死者喝的那種紅酒吧,我還沒喝過啊,隊長讓我嘗嘗,呵呵……」說完就拿起了酒瓶打開蓋子對著嘴『咕咚咚』的喝了一大口。
「紅酒不是那樣喝的,要慢慢品才有味道,你那樣是品不出滋味的。呵呵……」看著王宇的樣子,郭文軍發出了接到案件后的第一陣笑聲,其他人也跟著笑了起來,整個辦公室緊張的氣氛立刻輕鬆了許多。
「原來紅酒就是這個味道啊,和汽水差不多,不過挺好喝的,就是少了點,喝著不過癮……」說完,王宇一揚脖子把瓶子里的酒一飲而盡。
「你完了,紅酒的後勁兒是很大的,估計這兩天你是起不來床了……」郭文軍邊笑邊看著王宇手上的空瓶子,突然好象想到了什麼猛的站起了身,「我知道兇手是用什麼手法下毒的了。」
「怎麼下的?」王宇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問道。
「不過在這之前我要先去下鑒證科……」就在郭文軍起身走出辦公室大門的一瞬間,他又轉過頭來對著王宇說,「你去把劉煒跟馮涓以及楊全力再給我請到辦公室來,我一小時后回來。」
故事發展到這裡,所有的線索都展現在讀者眼前了。親愛的讀者諸君,請運用你聰明的智慧、利用你手中的線索來回答,故事裡的兇手到底是誰?
【不在場證明推理題】
紅,黃,藍是三個男生,家庭背景強大,因在學校常一起行動被同學稱為「三原色組合」。他們最喜歡以凌霸同學為樂趣。後來因為凌霸女生灰,導致其自殺受到警告而收斂。
黑,白是一對新入校姐弟,家庭背景不詳,為人低調,白曾與三原色發生過爭執。
2019年2月28日早上6:30,學生藍被發現死在教室里。死者無明顯外傷,面色發紫,四肢強直,瞳孔渙散,躺在教室後排地上,被桌椅稍遮擋住,初步判斷死亡時間為昨晚22:00到23:00之間,第一目擊者為死者班主任,早上來教室準備早課發現異常。
班主任(女,36歲):我那天就是和平常一樣時間準備早課,剛到教室的時候其實還沒發現什麼異常的,就是學校晚上不開暖氣,教室里算不開窗都感覺有點冷,哦,說遠了。我還是和平常一樣啊,到教室,然後站到講台上,也不知道誰幹的,往我講台上倒水害我差點摔倒,然後一回身就看見件校服,我還以為是哪個同學亂扔呢,還想說好好說說這同學,我哪裡想的到啊,把我嚇死了差點!
同學A:藍和我們可不熟,他平時都是和紅還有黃一起的,一般他們要是哪天找了其他人和他們一塊活動,那人八成是要倒霉的。
同學B:你問我懷疑誰我說不出來,但是我能說他們三個關係絕對沒有表面上那麼好,我有次在校外看見他們吵架來著。
同學C:昨天我們班沒上晚自習,老師有事我們就集體逃課了。藍我真不知道,他平時上課都是愛來不來的。
警方在綜合各方面后,確認四位嫌疑人。
紅:22:00到23:00之間難得的在寢室睡覺,有室友作證期間沒有出去過。有同學看見20:50左右有和死者接觸。殺人動機:紅喜歡黑,黑曾對紅說只要幫他一起報復藍就和他交往。
黃:22:10因為睡不著去紅那裡拿了一瓶安眠藥,22:30回到寢室后沒有出門,有室友作證。有同學看見20:30左右有和死者接觸,併發生爭吵。殺人動機:黃父親經濟遇到危機向藍父親求助后遭到拒絕,黃父親曾暗示黃向藍下手以威脅藍父親。
黑:21:30開始直到22:30都在學校教學樓天台和白一起觀星,22:30后兩人分開各自回寢,23:10回到寢室。當天無人看見與死者的接觸。殺人動機:因為弟弟想殺了藍,所以想殺了藍。
白:21:30晚自習下課後被黑邀請一起觀星,直到22:30回寢,22:50回到寢室。當天無人看見與死者接觸。殺人動機:藍害死了白喜歡的表姐灰,所以要殺死藍。
(從教室到寢室至少需要20分鐘時間。)
警方苦思多日,最終還是抓到真兇,問兇手是誰?
在一次股東會議上,股東們正在討論新產品,細心的秘書娜娜在會議休息時發現了競爭對手放置的竊聽器。大家都非常生氣,因為這次會議只有公司內部成員知道。所以董事長福先生聘請了大名鼎鼎的胡探長,希望胡探長抓住叛徒,以防止新產品資料被競爭對手盜取。
胡探長仔細地檢查了竊聽器,是國外品牌。內容如下:錄音機的磁帶上開始沒有聲音,3分鐘後有輕輕的關門聲,12分鐘后便是股東們進入會場的腳步聲和說話聲。因此胡探長推斷安裝竊聽器的時間大約是在下午3點左右,大家都在休息的時候。
經過調查,在會議的當天只有3位女秘書為開會的股東們服務,她們是重點被懷疑的對象。胡探長決定對她們進行調查。
第一個人是身材苗條的璐璐,172cm,二十歲左右,長得很漂亮,扎著高馬尾,一身休閑裝,因為太高所以穿著平底小白鞋。她是被公司花大價錢從競爭對手公司挖來的,這點所有人都知道。據她自己說,下午3點,她在打字,由於太累了,去陽台上活動過身體。
第二位是微雨,157cm,二十歲左右,是個混血兒,一身洛麗塔,棕色的粗跟小皮鞋盡顯少女范。據說,她是競爭對手的私生女,本人對此十分反感,拒不承認。她說自己3點鐘因為口渴,去走廊那頭的凈水器里取過水。
第三位是御姐KIKI,166cm,看上去很年輕,年齡未知,一件再普通不過的秘書黑色工作服和高跟鞋都難以掩飾她的美。據說,她最近在和競爭對手的兒子戀愛,她也承認了。她說自己在三點鐘左右去過一次洗手間。
胡探長在思考后,指出了其中的竊聽者。請問那個人是誰?
事發地點:東村
小李被發現死在自己家裡,死者坐在椅子上,頭趴在飯桌上,筷子丟落在地,死因是被人勒死。
飯桌上是一頓豐富的飯菜,分別有水煮牛肉,水煮田雞,水煮魚,紅燒肉,美極魷魚,炸雞翅,上湯雜菜,經調查,食材都是死者從小張里購買的。
屍體被發現是星期六早上10點,經初步勘驗,死者已經死亡兩三天,即星期三或星期四。但奇怪的是,飯菜卻是在一天前才完成的,即星期五。經調查,嫌疑犯有四個。
小張:「我是負責給小李送食材的,我住在離死者2公里左右的屋子,屬南村。因為死者專註寫作很少出門,所以我每逢星期六都會去給小李送食材,而且每次送足一個星期的份量,我們合作三年了。今天我像往常一樣來給死者送食材.來到后見到小明和小紅和小東都在敲門.聽他們說很久沒見死者了.我們商量之下就報警了。
小明:我是小李的妻子的弟弟。家裡離他大概1公里,屬西村。星期三上午10點我來過,本想勸他不要跟我姐姐離婚,但敲門好久沒人回應,不過我有聞到咖啡香味,覺得他故意不開門,就走了。
小紅:我是死者的妻子,家離小李200米,屬東村。星期三下午4點來過,我是為贍養費而來的,敲門敲了很久沒反應,心想乾脆去他公司找他算了,就走了。第二天星期四上午在公司.聽同事小東說好像在家睡著了,我那時趕著帶兒子去醫院,就沒再去找他.
小東:我是小李的同事,跟小紅是同事.家裡離他800米左右,屬北村。我的確周四上午9點來過,本想找他批稿子,但我敲門沒人應,不過我聽到鼻憨聲,以為他睡覺了不忍騷擾,就回公司了,回到公司遇到小李妻子,她問我有沒見過小李,我就說聽到鼻憨聲,可能在家睡著了,過了一會小明也來了公司,小明是來陪小紅帶兒子去看醫生,說星期三晚上整個東村因暴雨打雷跳電閘,孩子嚇著了,精神一直恍惚沒好轉。
兇手是誰?
(轉載自知乎)
雪媛是一個職業模特兒,這一天,她正準備出門去上班,順便把六歲的兒子一起帶去。
正對著電腦碼字的作家老公宇翔走出書房叫住了她:「媛兒,最近幾天我要熬夜趕稿,能不能麻煩你買三包士力架帶回來?我嚼著巧克力可以提提神。」雪媛回答道:「好的呀,不過你可不許叫我跟你一起吃哦!我已經連續兩次體檢發現體重上升了,必須禁掉零食了呢!」宇翔在雪媛的臉上親了一下:「媛兒定下的規矩,我什麼時候破壞過?」
雪媛不知道,她的那個主動包攬了幾乎所有家務的暖男老公宇翔,不僅是一個網路小說家,同時也是一個從事毒品交易的犯罪分子。
雪媛出了門,來到一家便利店,買了三包士力架,剛付完錢,兒子在一旁吵著:「媽媽,我也要吃士力架!」雪媛於是拆開其中一包士力架遞給了兒子,然後自己又進店裡拿了一包。正準備接著付錢,店員笑道:「今天是本店搞活動的日子,士力架買三送一,這第四包您就不用給錢了。」雪媛道了聲謝謝,就把三包士力架放進了褲袋裡。
等兒子差不多吃了半包士力架,雪媛乘坐的電車也到了今天的工作場所——××中醫藥大學西門附近的詩韻影樓。雪媛母子倆的任務是為××中醫藥大學出版社將要出版的針灸教科書充當真人版人體穴點陣圖的模特兒。先上陣的是雪媛的兒子,拍的是《兒童人體穴點陣圖》。雪媛坐在一旁的沙發上,一邊替兒子看著衣物,一邊和影樓的工作人員小唐聊天。巧的是,小唐說他正好就是宇翔的忠實書迷,於是兩人聊起了宇翔的小說,聊得很是投機。
《兒童人體穴點陣圖》終於拍完了,憋尿快憋壞了的兒子嚷嚷著廁所在哪裡,小唐的同事小宋領著他去了廁所。此時的雪媛也已經準備好了,於是又開始拍《女性人體穴點陣圖》。
完成了今天的工作,雪媛帶著兒子走在回家的路上,看見一個盲人老爺爺摔倒在了地上。雪媛要上去扶老人,兒子叫道:「電視上說,老人倒在地上不能扶!」雪媛說道:「乖,不用怕,這附近有監控攝像頭,冤枉不了媽媽的。」說罷,雪媛就和另一位路過的年輕少婦一起把老人扶了起來。
回到家裡,宇翔一如既往地帶著溫暖的笑容出來迎接:「親愛的,飯菜和熱水都燒好了,先吃飯還是先洗澡?」雪媛笑道:「先洗澡吧,你要的士力架我買回來了,給!」
舒舒服服地洗著熱水澡的雪媛沒有意識到,宇翔已經神不知鬼不覺地又完成了一次毒品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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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宇翔進行毒品交易的是誰?
打火機
麟子是一個小超市老闆,這天晚上他正坐在超市裡刷著抖音。
進來了一個年輕人,面容憔悴,目光獃滯。挑選了不少東西,臨走時又說:再來個1塊錢的打火機。
麟子說:1塊錢的普通打火機沒有了,就剩這種防風的了,貴2塊錢。
年輕人:我不要這個,我只要1塊錢的。
麟子:算了,看你買了這麼多東西的份上,這個也1塊錢賣給你吧。
年輕人:不要,我只要1塊錢的。說著,把其他東西結了賬走出了超市。
這時,麟子突然想到了什麼,拿起電話報了警。
那麼問題來了:麟子為什麼這麼做呢?
祐司短篇恐怖推理 (之七)
一頓酒足飯飽之後,祐司和卡蒂亞離開了無人村鎮再次踏上了旅途。雖然一路上有惡魔的不斷阻撓,但是祐司第一次在對方的魔爪下活了那麼久。於是對於幫助自己的卡蒂亞的事情與她的目的,祐司決定暫時不再過問。
天空的陰暗氣息逐漸褪去,太陽的光輝籠罩大地萬物,祐司和卡蒂亞兩人徒步穿過了層巒聳翠的群山。時光荏苒,深邃的藍天緩緩轉為琥珀色的黃昏,接著逐漸垂下了靛藍色的幕布,漫天星斗如同珠寶一般點綴著兩人頭頂上的無邊蒼穹。鳥兒們也紛紛歸林,野獸們回到了各自棲息的住所,整個世界彷彿只有他們兩個一樣,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一片炊煙與遠處浮現的燈火引起了祐司的注意,似乎又是一座城鎮。經歷了一天的奔波勞累,兩人決定進入城鎮找個可以下榻的地方稍作歇息。
夜晚的城鎮燈火萬家,夜晚的集市也熱鬧非凡。只可惜祐司實在是太累了,無奈兩人立刻找了一家酒店住下了。不過祐司還是決定和酒店的客人聊會兒。
酒店一樓有一個小酒吧,鮮有客人。僅有的幾個客人看到祐司和卡蒂亞,便熱情招呼他們入座,還邀請他們一起享用自己的美食。祐司兩人盛情難卻,但想到了之前村鎮上的惡魔告示后還是宛然拒絕了對方的好意。
交談中,祐司試探性地詢問了任何有關於惡魔的事情,但是卻一無所獲。雖然已經答應了卡蒂亞不再詢問她的事情,但是按照祐司的想法,既然自己活下來,說明其他玩過惡魔的遊戲的人中也有可能有倖存者。不過,這類人果然不是那麼容易就能找到的。現在雖然是按照卡蒂亞的指示趕路,但是接下來自己該怎麼辦呢?
突然,隔壁桌的騷動打亂了祐司的思緒,似乎是幾個客人喝酒後發起了酒瘋,和吧台的調酒師起了爭執。祐司本想著上前去勸架,可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那個調酒師的眼睛泛著紅光,身體開始變大。他...它是怪物!逐漸露出了真面目,它長著野獸的皮毛,身體十分高大魁梧,臉部一半是人臉,一半是老虎。
它揮動手臂,將其餘的客人瞬間甩飛出去.....接著回手...用它強有力的爪子抓起酒吧老闆的頭,轉向我們,對著我們大聲吼叫,那聲音真真實實就是野獸的叫聲....
緊接著,在我們眼前,它捏碎了酒吧老闆的腦袋。
卡蒂亞上前想要迎擊,卻被打翻在地,連身手敏捷的卡蒂亞也招架不住怪物的一擊。這樣下去所有人都會死!祐司情急之下抄起手邊的酒瓶扔向怪物,酒瓶破碎后液體飛濺灑在了怪物的身上。怪物的攻擊突然停止了,只見它不斷用四肢撓著身體,不斷嘶吼著,連連後退。
這怪物怕酒!祐司立刻拿起身邊所有的酒扔向怪物。果然起效了!接著祐司撿起地上一瓶伏特加,這瓶的酒精含量非常高。去死吧!祐司高呼著,打開瓶子將伏特加灑向怪物。然而,這次怪物掙扎了一會兒后立刻撲倒了祐司……
情急之下,祐司抓起某位客人的打火機點燃了地上的酒。酒吧瞬間被火海包圍,怪物身上的酒精也被點燃,只見它痛苦地在地上翻滾,嘶吼著。祐司背起地上昏迷的卡蒂亞衝出了大門,逃離了酒店,向遠離城鎮的方向逃去。
逃了一段距離后,祐司的體力消耗的越來越快了。他回頭望去,只見剛剛的怪物在身後緊追不捨。
祐司跑到了這段路的盡頭,看了看周圍,左邊是個漆黑的山洞,不知道裡面有什麼,通向哪裡。正前方沒有路,我們是站在山崖之上,山崖下面是一條河,看起來水流很急。右邊則是一處更高的山崖。
那傢伙離我們已經越來越近了……
試問:要想以最大的可能性活下來,祐司應該怎麼做?
【連續殺人事件推理題】
GINROM系列,小區謀殺案(一)
最近A市,水天一色小區連續發生兩起入室殺人案。為了避免引起恐慌,局長下令七天之內必須破案。我坐在辦公室,翻看著這兩起卷宗。
首先是9月6號,在8號樓,一單元2號的案子。兇手破門而入,防盜門上有一個距地面80公分左右的腳印,死者賈平,男,37歲。案發時間為,當天下午3點半到4點半。死者被利器貫穿胸膛流血過多而死。兇器為廚房的刀具。在死者腹部還有幾道一字型淺淺的傷痕,手臂上還有煙台的燙傷。最後兇手將死者身上倒滿食用油點火焚屍。家中財務被洗劫一空。鄰居下班回家發現死者家門沒有關,從門縫裡冒出滾滾黑煙,隨後報的警。
第二起是9月12號,9號樓,3單元8號。兇手同樣破門而入,防盜門上在距離底面80公分左右的地方有幾個重疊的腳印。死者桑小麗,女,29歲。同樣胸口被利器刺穿而亡,胸部有5處刀傷,後腦勺有撞擊傷。兇器為廚房的刀具。死者家中值錢物品被洗劫一空。最後兇手將食用油倒在死者身上焚屍。兩處現場均有打鬥痕迹
這時候,新來的法醫玖玖對我說到,隊長,這兇手這麼囂張,一周內連殺二人。咱們併案偵查吧。不,我看還是分頭調查這兩起案件吧!
問題,應該聽誰的?
王偵探:
你好!我叫可兒,希望您能認真聽我的朋友小靜所遭受的靈異事件,這起事件幾乎改變了她下半生的生活。
在這裡,我不得不提一件事情,那就是三年前的五月,T市一名叫李光的青年跳樓自殺了,他的自殺現場有很多疑點,但是最後T市警方依然把它當成一起普通的自殺事件處理,並沒有引起什麼波瀾。但是誰也想不到,在一年之後,也就是距今兩年前的五月,這個已經自殺了一年的青年卻出現在了S市,並與我的朋友小靜相遇。
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小靜第一眼見到他就覺得眼熟,而他,似乎也在第一眼裡就喜歡上了小靜,於是兩人開始交往。兩人交往了一陣子,大約是在兩年前的十二月份,李光忽然說他要回家幾天,以便跟他父母說下小靜的事情,過年則帶著小靜去他T市的家裡見他的父母。臨走時,李光送給小靜一張照片,是他在他家樓下照的。
結果從那天開始,李光就徹底消失了。打手機,號碼卻已經停機,去工作單位找,人家說根本沒這人。小靜一下就慌了,忽然,小靜想到李光給她的照片是在李光家樓下照的,那個背景小靜居然覺得熟悉,仔細想想,原來小靜在幾年前去過一次T市。那是大學實習的時候,她所實習的單位,就在那棟樓的對面。於是小靜下定決心,請假去李光家裡看個究竟。那時候已經是第二年的二月份了,小靜很容易就找到了李光家那棟樓,再問了下看門的大爺,大爺說李家就在7單元的602室。
小靜來到李光家的房門前,敲了敲門。開門的竟是一個年邁的老人,老人看到小靜后就明白了:「你是李光的女朋友吧?」
小靜點點頭。
老人說:「李光就在他自己的房間呢。」說著指了指一間滿是灰塵的房門。「我是他的父親,前幾年一直在海外,今天也是回來看他的。」
小靜對老人點點頭,就打開了那扇門,結果當她看到房間里的景象后,她發出了刺耳的尖叫!
原來,那根本就是李光的靈堂!一張李光的遺像就掛在房間的中央,下面是一張桌子,桌子上放著香爐和長明燈,而其他地方都是李光生前的物品。
小靜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一刻她的頭皮都麻了,難道自己這麼長時間是在跟一個鬼談戀愛?!
這時老人走過去,對小靜說:「你也該明白了吧,如果還有什麼不明白的,我就補充一下。其實,在幾年前你大學來我們家對面實習時,李光就愛上你了。後來他不明原因跳樓后,可能還是對你難以忘記吧,所以才化為魂魄去打擾了你那麼長時間,現在他心愿已滿足,我想他該安息了吧。」
小靜此時什麼也聽不進了,立即奪門而出。此後,她總是喜歡一個人自言自語,後來我發現,她總是喜歡對著身邊的空氣說話,嘴裡還不停地說:「唉,李光……」
所以,王偵探,請您一定要調查清楚李光的死因!要不我的朋友小靜會瘋掉的!
請你推理:信中的故事可信嗎?如果不可信,漏洞有哪些呢?
(有時候答案很容易選,憑感覺就行了。但最重要的是怎麼推理,和為什麼)
小學4年級的小波和小光是一對好朋友,平時一起玩耍,一起學習,一起回家,(一起回家不是真的去到他們各自的家,只是有一段路相同而已。)他們相同的興趣就是都不太喜歡有錢人。作為好朋友的他們約定要是誰有秘密瞞著對方,就必須立即絕交。
小光曾經被高年級欺負,當時是小波幫他解圍的。小光其實就是由於這些才討厭有錢人,因為自己就很有錢,所以自己才會經常被欺負。沒錯,小光就有個秘密瞞著小波了,其實小光也算是個富二代。雖然回家的時候是走路,但是小光最害怕就是每天早上來上課,是司機開著名牌車載過來的,萬一給小波看到,那就真要絕交了。
不過僥倖的是,小波在學校是個差生,不交作業、遲到、打架全有。每天都遲到,每天都能看到小波氣喘喘的跑來上課,有時就遲那麼幾分鐘,難道他就不能提前一點出門嗎?所以小光每天都不允許自己遲到,只要自己不遲到,就不會給小波發現自己的秘密。
這天,小波一個人在操場的沙地上畫著星星,心想:「今天小光居然不來。老師又這麼嚴肅的訓我,這次還挺嚴重,說要見家長。早知就早點來」。這時小光出現了,「小波,今天是我第一次吃到額。」小波也放心了,還以為小光出了什麼事。其實小光今天遲到是因為塞車,他又害怕遲到,結果就自己跑過來了。(建議大家別以為是恐怖推理)
「小波,你在畫什麼?」「我在畫星星,因為我爸爸說,人長大后就會看不到小時候看到的東西,比如星星。所以我無聊的時候就會畫星星。」這時小波注意到了,「小光你的褲腳怎麼這麼臟,全是泥巴。」「哦,昨晚不是下雨嗎,今天我跑過來啊,所以……」
這時他們的同班同學小明上線,
「喂,你們在聊什麼啊。還不如聊一下周末去哪玩。」
「明天啊,還真沒想過。」小光說。
小明接著說「那要不去學校後門的那棟廢樓冒險,怎麼樣?」
小波:「聽高年級的那班人說,那棟樓鬧鬼的。我們還是去學校附近的公園玩算啦!」
周末,小明和小波都到了公園,小光最遲來。
小明:「你怎麼從那條路過來,你該不會去了那棟廢樓吧?」
小光:「那棟樓還真有鬼,你以後別靠近它,那裡的鬼好像還會吃小朋友。幸好我走得快,要不來不了見你們了。」
小明:「是不是真的,你不要騙我們哦。」
小波:「他沒騙你,因為好朋友不會有秘密的。」
小光;「有秘密的那些好朋友都是…」
小光話音剛落,小光和小波就笑著對望,一起說「傻瓜!」
其實小光是看到廢樓里的圍牆上的東西才怎樣說。
請問圍牆上東西最有可能是下面那項?這些東西又是誰弄的?
傳說鬼節三天,廢棄的宿舍樓里每天都會只有一個冤死鬼在作祟。為了壯膽,我和A、B、C、D一共5人決定一起去宿舍樓過夜。其中B、C是兄弟關係。
一周目
鬼節第一天晚上,我們5個人分開在宿舍睡覺。到了第二天,發現A慘死在了宿舍床上。我們剩下的幾個人全都被嚇到了,而哥哥B和弟弟C則直接吵了起來。膽小的弟弟C一下子氣不過,獨自一個人衝出了宿舍。但是過了許久卻始終沒有得到C的音訊,於是我和B決定出去看看。可是一出宿舍卻發現我們一直在走廊徘徊根本出不去----我們遇到了鬼打牆!在確定出不去后,我們回到了宿舍。但是,這宿舍卻也如走廊般空空無人。
突然,一把匕首刺穿了我的心臟。
「對不起……對不起……我實在受不了了……對不起……」D的聲音從後面傳來,伴著抽泣聲和哽咽。
遠處烏鴉悲鳴,又匆匆飛走了。
一周目結束。
獲得以下信息:
①宿舍樓存在一隻鬼,白天會鬼打牆不讓人出去,遇到單獨行動的直接滅口,晚上會隨機殺死一個單獨睡的人,持續三天。
②D隱瞞了他有精神疾病,一旦我們5人中有2人及以上遇難,便會精神奔潰,失去理智,殺死所有人,然後自殺。
二周目
鬼節第一天晚上,在我的特別要求下,我和A一起睡,C和D一起睡,勇敢的哥哥B單獨睡。到了第二天,發現B慘死在宿舍床上。弟弟C一下子就受不了了,哭了出來。這時,C突然停下哭泣,從背包里拿出一個東西,讓我吃了一驚----是槍!C點了點頭,說這是B和C一起從家裡偷出來的鳥槍,只有兩發子彈,能嚇跑鬼保證一個晚上的安全,但不知道能不能殺死鬼。我瞬間自信滿滿,告訴C我們一定可以挺過去的。我原本想把用槍的機會給D,但D表示根本不會用,就把槍還給了C。
第二天晚上,我和D一起睡,C和A一起睡,C拿著槍。當晚,我聽到了一聲槍響,而我也活了下來。
第三天,正當我以為安全無事的時候,恐怖的一幕還是發生了:C上吊在了陽台,身上沒有槍傷,旁邊有一張紙條:對不起,其實我根本不會用槍。這字條就是C所寫的。
我再也受不了了,直接衝出了宿舍。無論眼前是鬼還是鬼打牆,我都不會管,只管向前跑,失去了理智。但是,眼前卻出現了我無論如何都不會想象到的場景:
陽光。
一道陽光照進了宿舍樓,宿舍樓門口還有警察,老師,焦急等待的家長。我彷彿看到了希望,愈發向前跑去。
「嘣!」一陣槍響從後面傳來,而我也應聲倒地。
「不要跑啊,笨蛋。」A調侃地說道。「希望下次,你能夠真正拯救所有人。」A露出了淺笑。
在血泊中,我模糊地看到A被後來瘋狂趕上的D剁成了肉泥。
二周目結束。
獲得以下信息:
①一周目、二周目就是你在反覆循環發生一個事件,每次死亡事件重新發生,事件條件不變,就比如這三天的宿舍驚魂就是一個事件。而且你會帶著上面幾個已經發生的事件記憶進入下一個事件進行循環,其他人不會擁有這些記憶。
三周目開始。
問題:請問最多可以有多少人活下來?在第幾天離開?
詹姆斯先生是一個有名的偵探,有一天他被一個家族企業的繼承人帕爾克先生請去調查案件,原來,帕爾克的父親在卧室被一把尖銳的鐵柄鋼刀插入了心臟,當場斃命,那時,不能提供不在場證明的只有史黛菲女士,彼得先生與錢寧先生,為了調查出事實真相,詹姆斯對三個人一一審問,因為他拗不過自己7歲的兒子,只好帶他一起去。
在審問開始前,帕爾克夫人問道:「需要茶么?我可以吩咐珍妮弗。」
「謝謝了。」詹姆斯微笑著說。
過了好長時間,熱騰騰的中國普洱才端了上來。端上來時,錢寧先生顯得不適。他說他喝不慣茶,又要了一杯咖啡,也是很慢才被端上來。經過一段時間的審問,詹姆斯沒有審問出任何有價值的線索,就在他一籌莫展之時,他突然發現自己的兒子正在轉兇器——那把鋼刀!詹姆斯立馬制止了他,並嚴厲指責了他兒子,但是兒子似乎有話對他說。於是詹姆斯俯下身來在他兒子身旁,讓兒子悄悄地告訴了他。
詹姆斯聽后,露出神秘的微笑,又問帕爾克先生:「貴府家中的傭人是不是分工很明確?」
「非常明確,」帕爾克先生回答,「專門管理茶水供應的,管理打掃的,管理廚房的,互不干擾。」
「這棟複式樓的上層房屋是否被出租過?」
「當然,這麼大的地方,不租出去太可惜了,我們又住不完。」
「傭人可以請假么?」
「當然,我們這裡實施寬鬆政策。最近只有女傭們請過假。」
「案發時您在幹什麼?」
「我在等珍妮弗的茶水。」
雖然沒有證據,但是,詹姆斯已經知道兇手及其作案方法了。
然後,詹姆斯又跑到被害者卧室的上面的房間,在地板上發現了電磁鐵與連接到樓下的導線。證據有了!
只問你一個問題:兇手是誰?
除夕
除夕夜,WXN一家在吃年夜飯。門外早已貼了新對聯,家中掛著彩色燈飾。一家三口坐在餐桌前,桌上放著十多道菜,中間是一大盤餃子,除此之外還有水果和乾果,還放著三人的碗,盤子和每人的筷子。
WXN左手拿著雞腿,看著春晚上的小品發出笑聲。WXN的父親喝著一杯白酒,看著遠處窗外的景象。WXN的母親吃著乾果,提醒WXN喝些魚湯。
WXN吃掉手中的雞腿:「爸,外面有什麼?」父親走到窗戶旁邊,擦拭眼鏡和一小片窗戶:「仔細看,外面是不是有鬼!」WXN大笑:「沒有啊!大年三十多好的日子,就不要自己嚇自己了。」母親看著春晚:「外面下著雪,什麼也沒有!你肯定是喝多了,快別喝酒了,一起看春晚吧。」
WXN正在喝魚湯,她用勺子攪動魚湯:「今年的春晚真好看,我要多吃幾個餃子!」話音未落她就夾了一個餃子。「哇!我吃到硬幣了!」母親微笑:「WXN,你今年有福啊!」父親卻仍舊擔心:「今天多好的日子,但我總感覺外面不對勁。」WXN給父親夾了一個餃子:「爸,你就放心吧,先吃個餃子吧!」
過了兩個小時,時間到了十二點,一家三口收拾了碗筷。WXN拿出一幅撲克牌:「來玩鬥地主吧!」父親笑了笑:「WXN,你今年的牌技有長進了嗎?」母親拿了第一張牌:「咱家的暖氣有些熱吧!」WXN:「不熱啊,外面還下著雪,這暖氣正好。」
打了一個半小時的牌,春晚也早已結束了。WXN一家三口也打算睡覺了。WXN第一個放下牌起身,向遠處的窗外看去,窗外什麼都沒有,可以清楚地看到天空中的雪花飄落,還有幾個小孩在外面打雪仗罷了。
故事中有幾處不正常?
大排檔事件
仲夏之夜,a小區的某個大排檔發生了一起兇殺案,屍體是白天被清潔工人發現的。王警官到場后,法醫已經完成了初步檢查,死亡時間大概在今天凌晨一至兩點。死者a兄貴身份是小白領,住在其他地區,死的時候死者倒在地上,檢測表明為鈍器致命,胸口還被懟了幾刀。旁邊是一把掉落的椅子,死者身前的桌子上放著幾瓶酒和幾碟小菜,一隻手伸直著不知想比劃什麼。現場沒找到作案工具。
現場已經圍上來一群觀眾,目前警方調動了附近監控,排查出了四個嫌疑人.分別是王小美,李大剛,張大鎚,劉大強.
王小美是附近的一家飯店的夥計,昨晚忙活到一點才回到附近的出租屋。李大剛是大排檔的老闆,案發當晚他表示自己十二點就回家了,沒有見到過a兄貴,但以前a兄貴來過著這吃.
張大鎚是事發現場旁的一名住戶,他身材高大,喜歡打棒球,昨晚十二點多暴露在監控下,自稱自己去小賣部買酒喝,店員可以證明,另外他半夜一點左右又聽見撞擊聲,他老婆也聽到了。劉大強是菜市場的屠戶,每晚都有夜跑的習慣,路程中都有監控,其中在案發地點附近監控範圍內消失了三十多秒,自稱上廁所。
假設場上四人中有一人為兇手,則兇手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