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里,一艘航船在漆黑一片的莱尔江下游顺水前进。
“彭!”301室的门被撞了开来,住户松下一燕(日本人)一下子震惊了,问:“你们干嘛,你们是谁?”警官扫视了一遍屋子内,两把椅子,一张桌子,一双人床,一台灯和一个笔记本,如此而已。警方看了看床上,床单是荷叶图案的,被子则是樱花,警方便问:“这个被子和床单是你的?”“yes.(是的)”松下一燕说。“这床单不是你的吧。是隔壁302室的罗明夏的吧?他被人杀死了。”警方说。
原来,在1小时前,警方发现302室的中国人罗明夏死在房间里。船上足足有200人,逐一排查是不可能,便想问问隔壁人有听到什么。便来到了301室。
“不可能!我连罗明夏这个名字都没听说过!”一燕跳起来说,“这个房间就这样!如果我是凶手,那么证据又是什么?”警方想了想,再看了看房间:一张不大的桌子,角上有点蓝色液体。两把椅子,都是俄罗斯进口货,没什么特别的,除了一把椅子的一脚被损坏了而已。一个笔记本也只是苹果二手货,里面一点提案文件,没啥了。警方发觉也没啥,再问有听见什么动静,一燕说:“好像隐约听见隔壁在放音乐,我也没仔细听。”警方听完点头便走了。
可队长杨晨思考了一会,转身进去逮捕了松下一燕。事后,他承认,罗明夏因为欠钱10万不还,而且这十万也不知下落,便一气之下,杀了罗明夏。
聪明的读者:你知道证据是什么嘛?
某公寓内发生一宗谋杀案,死者是一名英国籍男性,在一培训学校做外教,死者死前从日历上扯下来一页攥在手里,警察判定为死亡讯息,日历上撕下来的那页是5月1日。经调查嫌疑人如下:
死者邻居: 由于死者经常很晚带朋友回家狂欢,很扰民,邻居与其多次交涉无果。
死者女学生: 死者作风不好,经常和女学生纠缠不清,脚踏几只船。
死者同事: 一黑人,俩人曾起争执,且死者对其发表过种族歧视言论。
另外据死者朋友回忆:几天前他们去酒吧碰到一他们不认识的小混混,起过冲突。对方走时,曾放言要找死者麻烦。警察去酒吧调查,酒吧老板说那个混混是常客吴老七,脾气大,但杀人不至于吧。
请问以上几个谁嫌疑最大?
寒假题(1)【看似长,实则短的一道寒假题】
文/宋诗书
简介:2019年1月前后,名校蓝香书院发生了多起令人发指的凶杀案,警方曾多次介入调查,大都无功而返。7日,蓝香书院再起一件凶杀案,这个惊骇世俗的凶手能否伏法?
鸟之将死,其鸣也哀;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论语·泰伯·曾子言》
Part one
“听说了吗?凶手公开发文,将继续杀人!”夕阳对御手洗如说。
“NO,阳君!我们是一个刚来的高中新生,不该管的!”御手洗如用普通话说。
夕阳面色一觑,喊道:“什么嘛,御手!听说这次凶手的目标就是新生诶!”
“阳君多虑了,让他(她)尽管放马过来,我见好就收。”御手自信地说。
李夜即御手洗如(因对某人物及其喜爱而自称),夕阳是李夜发小。
“这样不行的,御手”夕阳惊惧地说,“这个凶手可是出了名的凶狠……”还没说完便被御手打断了“不、不、不,阳君。你这样是长不大的,得迎接困难是吧?”说着,御手从包里缓缓拿出牛皮绳……
已然深夜,阴风怒吼,月光胆怯。夕阳和御手洗在操场里闲逛——这当然是学校的特许,其他学生还在上着晚自习。
“御手,你说凶手会出来袭击我们吗?”夕阳沉声问。
御手扭头看他,然后说:“我更偏向于凶手是学生。你听得懂吗?”
“当然……有人来了……”夕阳盯着从不远处走来的人说道。操场周围没有灯光,唯有教学楼日光灯穿过距离的差距传来微弱的光芒。
御手忧心忡忡地说:“看起来有麻烦了……我不信会有一个老师来找咱们喝酒,对吧,阳君?”话毕,危险已来临。黑夜中,不知性别的人快速跑来,微弱的光芒闪烁着匕首的寒光,照在御手脸上。
“夕阳,小心!”御手喊。那人奔着夕阳去,夕阳躲闪到一边,两人随后迅速跑开。“砰!”一声尖锐的爆鸣声响起,火药燃烧的瞬间,御手看到了戴着面具的黑衣人——黑衣人有枪,夕阳中弹了!御手焦灼地在操场的另一头奔跑,他救不了夕阳,也不能因此搭上性命!——凶手如此狂妄,一定会伏法的!御手如此想着。黑衣人朝另一边走了,教学楼闹哄哄的,隐约传来的声音是:过年了? 看到黑衣人离开,御手跑向夕阳,只见夕阳奄奄一息倒在地上……“御手……,为我报仇……”夕阳愤然地说,然后脖子一歪,死了。
会的!御手这么想。
Part two
学校报了警,封锁了校园。经过警方调查发现在上最后一节晚自习时,共有六个人在教学楼及周围活动,中间有小许人上过厕所,不过回来的时间很快。
然后这六个人分别为:
(1)夏目,男,学生。背着书包在教学楼不为人易见的地方活动,行为鬼鬼祟祟。据老师说,他能活动则是由于他借机说上厕所。
(2)明珠,女,学生。活动于宿舍,至于去没去过操场不得而知。而能活动则是由于来例假了,不方便。老师便让她回宿舍休息了。
(3)周伟,男,教师。这周的值日老师,腿脚不太好,便到处走走,巡逻。除了学生见得到的地方能看见到周伟,其余不得而知。
(4)秋爽,女,教师。由于其余老师要看班,当时只剩秋爽一个人在办公室,行踪不知,无人可见。
(5)佳美,女,学生。向老师请求去办公室打电话,老师允许。十分多种后才回到教室,当时办公室没人。
(6)真相,男,学生。小混混,老师管不住他,因为不影响同学上晚自习,便放任他在校园内活动;学校也准备开除他。
警方向御手洗询问了一些问题,御手洗如实回答,看得出,警方怀疑御手洗。
“这样子也不好吧?警察老哥,枪还能出现呢?”御手洗满是嘲讽地说——他原来不这样的。
“不好意思,这是我们的失职!不过,我也会找出凶手。”一个警察开口道。
“好了,把你们的调查都抖出来吧!让我看看。”御手洗凝重地说,“当然,我也不怕你不给……”
“给你。”
御手洗大致看了之后,说:“线索为何如此之少?没有专业人员对他们的衣服…进行检测?”
“这倒不。这会违反这道题的规则的,御手洗如!”警察呵斥道,“不过,还有其他的线索:在距教学楼百米的地方发现了黑色的衣服,上面有淡淡地女士香水味。目前除此之外,没有其余发现。”
“这样啊?便值得深思了……”御手洗认真地说。
Q1:凶手是(请尽量说明理由)?
Ps.不用考虑动机,给出的调查信息没有作假,没提到不用多加考虑。
上接#502206
Cherry的穿越之旅(二)
我是Cherry, 一日走在路上,遇到一将死之人,很多人在围观,却无人上前救助。我不忍心便上前喂了他一口水,结果这人附在我耳边透漏了一件令我十分震惊的事情:此人会穿越之术,曾经穿越到古代恰好适逢叛乱,根据史书记载他知道这场叛乱是成功了的,所以加入了叛乱,希望日后能够借此飞黄腾达。没想到他在混战中被打成重伤且被抛下,他拼了最后力气穿越回来,结果来不及了,他知道自己马上就不行了,就把穿越之术教给了我,并且再三叮嘱要慎用。
然后我开始了隔三差五的穿越之旅,基于那人的教训,我谨慎行事,穿越游玩之余也就是倒卖一点化妆品,21世纪高科技含量的化妆品自然比古代的胭脂水粉效果好的多,很受皇宫里后妃公主及贵族夫人小姐欢迎。
某天我又穿越去了南宋,结果刚走到街上便被大内侍卫抓了去,原来贵妃娘娘近日身体不适,太医问诊说是中毒。结果皇帝下令调查是谁投了毒,没想到我的化妆品被检测有毒。
我当然大喊冤枉。结果人说银针验毒可是当朝大名鼎鼎的法医宋慈确定的验毒方法,错不了。
因为贵妃娘娘说最近脸上起痘还有斑点,我只是卖了她硫磺皂和遮瑕膏,还有眉笔和气垫等。
请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大家好,我是在广州赫赫有名的陳探长。作为本案记叙人,我的文字全部属实且不容置疑。)
零.【序章】规则
2004年10月1日 周日 阴转雷阵雨
国庆佳节,全民欢庆。特意申请了假期,如此我又可以摆脱单调无聊的查案生活……半天。
……
我花了10分钟才意识到我是个探长。
三具冷冰冰的尸体,每一具都似乎在讽刺着我的无奈。
今天我参加了大学同学的小聚会。阔别大学生活多年,毕业后大家又各奔东西,基本没有再怎么联系过,我对各人的印象自然就只停留在了毕业那天的表情与服装。这不,现在手机虽然还只是有钱人的玩意,QQ却开始流行起来。在各种误打误撞之下,大学里玩得比较熟的我们几个居然在各不知情的情况下互相加了QQ好友,接着大学QQ群也建起来了。不过比起打字,我们当然更愿意面对面好好聚一次。聚会计划也是很快就出炉了,地点就定在育罗的家里,相约一起玩杀人游戏。(名字均为化名)
为了防止有读者不会玩杀人游戏,和避免一些在杀人游戏的规则上可能的冲突,我还是将8人局规则简介如下(不建议跳过):
(1)角色
8人里有4人扮演平民角色, 2人扮演警察角色,2人扮演杀手角色。一开始每个人都互相不知道其他人的身份,但警察或杀手会在夜里知道拥有跟自己相同身份的人。
1、警察:胜利条件是全部杀手被投票出局。抽到警察身份的人每轮(天)夜晚可以一起查看一个人的身份。
2、杀手:胜利条件是全部警察被杀掉出局或被投票出局。抽到杀手身份的人每轮(天)夜晚可以一起“杀”掉一个人。被杀或被投票出局的人可能会留下遗言,然后游戏出局,但不公开身份。
3、平民:胜利条件与警察相同,故要配合警察的调查与投票。原则上任何时候平民都不得故意帮助杀手获得胜利。
(2)基本流程
1、根据人数发配身份牌,各人看自己的身份牌。
2、第三方提示游戏开始,天黑了,大家休息(通常是闭眼)。然后抽到杀手的人先出来行动(通常是睁眼),互相确认身份,然后一起选择一个人将其“杀掉”淘汰出局,然后回去(通常是闭眼)。接着抽到警察的人出来,也相互确认身份,一起选择一个人来检查他的身份,提前知道身份的第三方(法官)会提示警察他的身份,最后警察回去。被杀的对象只有等到第二天才知道,被验的对象则只有警察知道,当事人都不知道。
3、天亮了,本轮XX玩家被杀,请留第一个遗言。被杀玩家可以陈述自己的身份和意见。
4、玩家从被杀者下一个人开始顺时针挨个陈述一次自己的意见,比如提出自己的怀疑对象。
5、陈述完毕,投票表决,得票最多的那个人本轮出局,可以留遗言(8人局仅第一个被杀的与第一个被公投出去的人有遗言)
6、在投票过程中,如最高票数出现平票现象,则进入PK状态,由获得平票者进行再一次的发言,发言过后剩余的人再次对获得平票人进行投票,得票多的一个人出局;若再次出现平票,则无人出局,直接天黑进入下一轮。
7、投票结束后,聆听出局者遗言(仅第一轮有),新的夜晚来到了,又是杀手杀人,然后警察确认身份,大家发言,投票,如此往复,全部警察出局则杀手获胜,所有杀手出局则平民与警察获胜。
8、特别规则:杀手在夜里不能杀死杀手,令杀手出局;即便全部平民出局,若还有警察、杀手未出局,则游戏未结束(没有“屠城”规则)。
一.【平民】聚会
作为专业探长,聚会我当然不会迟到,但比我还早的人也还真有。跟给我开门的屋主育罗拥抱了一下后,我就看见武都德跟欧莫安站在他后面。
武都德穿着一身黑色礼服装,还戴了顶圆礼帽、套着白手套,等我和育罗一松开,就来握着我的手说:“哎哟陈探长!还以为你日理万机,没想到这次聚会你也能来啊。我们都多少年没见了……”手被他握得生疼。我忙抽回我的手,陪着笑说:“瞧你说的,即便是探长也是有休假的嘛。你呢,现在在哪高就?”
“哪能说是高就啊……就是给上帝们洗洗牌的。今天我就只能聚到午夜,待会还要接着上班啊。”
育罗在旁边搭腔道:“他毕业之后去了澳门,在那他可是受过专业的博彩业‘训练’。别说洗牌,他自己就已经经营着一家店!在待会我们准备玩的那个游戏的设计上,他可是花了很多功夫的哦。”
“那育罗你呢?”我打量着他,他还是像当年一样高高瘦瘦,穿着契合修长身材的休闲浅色短衣长裤,由于在家只穿了人字拖,活像个风流诗人。他以前跟我打乒乓球的时候也只穿着人字拖,因为他说他讨厌穿球鞋,所以家里连双球鞋都没有。
“就开了个小棋牌室,平时跟别人搓搓麻将什么的。生活还是潇洒一点的好。”育罗不好意思地说,“别说我了,武都德准备跟欧莫庵结婚了,你知道吗?”
“是吗,难怪穿得这么漂亮,原来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啊!”欧莫庵穿着一件华丽的墨绿色风衣,风衣下是一件淡蓝色碎花裙子,一双小脚套着双白色高跟鞋,显得十分漂亮。当然当年她也是我们班的班花。
“瞎说什么实话……”她咧开嘴笑了,“婚礼是三个月后,我们会给你发请柬的,一定要来哦。加上你的话,我们这次聚会的几个人我就都通知齐了。”她又补上一句。
“一定一定,那就先恭喜恭喜啦!”我一面跟她也握了握手,一面暗自感叹光阴似箭,这么重磅的消息我竟然还是最后一个知道的。这时我发现在欧莫庵后面还有一个女生,她扎着一头马尾辫,面庞清秀,一双大眼明晃晃的,颇有点稚气未脱的感觉。
“这位是……”我带着询问的眼光望向育罗。
“哦哦,那是我一个远房亲戚。我们这次聚会不是还差个人才能凑成8个嘛,我就让她来玩玩。”育罗关上了门,推着我向屋里走,“来来,快进去坐,刚才不是让你们夫妇先坐下等人来的吗?”而欧莫庵却笑着说想看看还有谁来了。
“咳咳,”女生故意重重咳嗽了一下想介绍下自己,但似乎只更显出她的柔弱,“除去育罗我跟各位几乎还算是萍水相逢,姑且叫我路人吧。”声音还算清脆。
喂喂,“几乎”是什么意思?但我还是忍住了没问出来。这时武都德发话道:“他们估计还得一会才来,不如我们来打一把五人斗地主吧!知道怎么玩么?”
“记得,两地主一明一暗的对阵三个农民嘛,我超爱玩的。就玩这个,牌呢?”我环顾四周,这是一个比较大的客厅,而育罗跟欧莫庵都跟我一样坐到沙发上了。我们视线的最远方是一个电视柜,上面放着一个装着玫瑰的瓷花瓶跟一台电视;我们左边的墙上挂着一幅全国地图,右边靠着墙的是另一张沙发,最中间是一张茶几,放着一些茶具如茶杯、茶勺、茶漏、茶叶罐等等,还有牙签、热水壶、一些苹果、电视机遥控器、几本如《钢炼》《死笔》《盗墓梦》之类的热门小说。最后面是一块白板,用一些磁贴贴住了一些记事纸,纸上写着一些当日要做的事。这几张里最显眼的自然是第一张,用大红色的钢笔,写了“聚会”两字,还有今天的日期。育罗见我看着白板那边,一边冲茶一边说:“我把它当成了月历在用。这个年代事情真是变得越来越多了,自然要写下来方便人记住。”果然,纸条排列成了4*7的方阵,还有三张在右面最上方,摆成了月历的格子形状。(房间布置见图一)
“不就是牌嘛,”武都德坐在略高于坐垫的沙发扶手上,从怀里掏出两副牌,“肯定随身带啦。”随后他向我们展示了他高超的洗牌能力。真不愧是混澳门赌场的,我从来没有见过一个人可以用印度式洗牌法快到这种程度,不一会他就将两副牌混洗在了一起,我们也开始了五人大战。
可是才打了一半,坐在路人右边的欧莫庵就无奈地表示:“这位路人小姐,你再偷看,我就只好托管不玩了。”
路人连忙用右手拿着的一叠牌遮住羞红的脸,小声说道:“你说什么呢。”
“还抵赖,你明明就一直在看我的牌!”
“我也是想快点找出暗地主嘛!(暗地主会持有跟明地主同样的在一开始就亮出表明明地主身份的牌)”
“你都知道我是暗地主了,那我还打什么?”欧莫庵不高兴了。
“行了行了,多大的事嘛,就算你表明身份来打也是我们赢的。”坐在沙发扶手上的这把当明地主的武都德想伸出没拿牌的左手安抚未婚妻。
“明明是她不对你还帮着她不帮我?我就觉得最近你越来越奇怪了,老是夜不归宿,你说你是不是有外遇了?是不是不想结婚了?啊?!”欧莫庵一下恼了。
“叮——咚——”
幸好有铃声为这段小插曲画上了休止符,被两人弄得十分尴尬的育罗连忙去开门,将最后的三位客人迎了进来——卡夫,伊斯吉,跟艾格纳。三人都在我左边坐下,有意避开了武都德。这也不难理解啦,这三人以往都跟武都德有些过节,因为武都德以前就一直算是半个纨绔子弟,仗着有点钱趾高气扬的,抢育罗前女朋友,借伊斯吉钱不还,又喜欢捉弄卡夫和艾格纳。个性冲动的卡夫曾经还扬言要杀了武都德,当然现在看来也是说说而已。班花欧莫庵以前也不怎么搭理武都德的,现在却要跟他结婚了——我们这八个人中最英俊的伊斯吉还跟育罗、卡夫竞争追过一阵欧莫庵呢,却全都失败了,结果伊斯吉也没什么心思去追经常找他借钱的艾格纳和卡夫的债了……扯远了,他们三个来的时候还是有说有笑的,刚坐下,也不管武都德,就都齐刷刷地静静望着坐在我右边的路人,看来是在等着这位陌生人进行自我介绍。
“叫她路人吧。”路人还是一脸通红,一直低着头不说话,似乎还没从刚才的尴尬回神过来,我只好稍微救了下场。
伊斯吉对她点头示意:“你好,上次在这也见过一面,路人。”
坐在他右边的艾格纳则愣愣地望着欧莫庵:“你,你们好啊。”
“对了,这次玩的杀人游戏,就是上次听你说过的那个吗?”提问的是卡夫。他是我们之中最壮硕的一个,穿着一身休闲松散的短袖短裤,这样他一抬手一伸脚都几乎可以看清楚他上臂跟大腿上的肌肉,整个身材线条几乎一览无遗。
“恩,我上次跟你和艾格纳一起去喝茶的时候其实已经说了一遍,你们应该也很清楚这个游戏的独特之处了。不过今天探长也来了,我还是再重新说明一次吧。”听到话题终于转到了杀人游戏,平时十分喜欢玩杀人游戏、也很注重游戏气氛的育罗神气地说:“这次系统是最近我自己特别定制的,这个游戏不需要裁判,全部由系统自动识别,但是却很有行动意味。一开始,你们先要全部进房,将被派发的身份卡放到门上的一个卡位(见图二),系统监测身份卡全部就位后会自动语音宣布游戏开始并播放背景音乐。杀手要带着身份卡自行走出房间互认身份并且决定被杀对象,然后将杀手的身份牌放到要杀的对象门外对应的感应器,系统识别后会自动在大显示屏上显示该房间的人出局。合计十分钟后杀手必须回房,随即系统宣布轮到警察。同理,警察也要出房互认身份并决定被查对象,然后也是将警察的身份牌放到对象门上对应卡位,大屏幕即会显示门后放着的身份卡的身份。合计十分钟后警察回房。门全部关上后系统就会宣布天亮了,大家才在房内轮流发言或者留下遗言。怎么样?代入感很强吧?”育罗一面期待地望着在客厅沙发上坐着的大家,双手不停地做着动作,显得十分兴奋。
“这么刺激,看来今天不抽杀手都不行了。”艾格纳故作淡定地用左手举杯吮了口茶。也许是我的错觉吧,他的右手一直都插在裤袋里,微微有些颤抖。
“我看你还是坚持被首杀的原则吧……”伊斯吉搭着二郎腿阴险地说,但他戴着的一副黑丝眼镜却出卖了他的斯斯文文的本质。
“对对,以前我们一直都是这么干的!”此番说话的是离我更远处的卡夫,他正在弯腰系他的篮球鞋鞋带,“就让我来当杀手让你再尝夙愿吧!”
“哈哈哈哈哈……”长期沉溺在破案环境中,碰到这么有意思的同学聚会,我不由得拍着艾格纳的大腿仰头放声大笑起来。
“好了好了,大家看这里。”还是坐在沙发扶手上的武都德从怀里掏出一叠纸牌状的卡片并展开,从上到下分别是:警察,杀手,平民,平民,警察……他将最上这五张卡取在左手里,用食指拇指夹着并稍微展开这几张不同身份卡,算是向我们展示了每张卡:警察卡正面是一个身穿深蓝制服、手持警枪、一脸凛然的警察,杀手卡正面是一个带着黑色面罩、手持小刀的黑衣人,平民卡上则是四个不同颜色不同外观的人。区分度很高啊。
“那就由我来发牌吧!”武都德展示完毕,孔雀收屏般收好这几张卡,用左手夹着这叠卡原样放回了原卡叠上面,然后顺势将这叠卡翻过来用左手夹住,露出卡背上复杂的花纹,又开始用他拿手的印度式洗牌法洗牌。他洗牌的速度快得出神入化,这种速度令卡背的黑白幻彩花纹以惊人的速度飞转,把我们一时弄的眼花缭乱,根本不可能偷看到那几张卡牌被洗到什么地方。武都德洗好了牌,从牌堆顶先发了一张给坐到沙发另一边边缘去的育罗,然后第二张给卡夫,这样按逆时针顺序发给我们,手法轻快熟练而连贯,而且发卡时将卡压得很低,在这种情况下要偷窥到身份几乎是不可能的。据他说,急速的洗牌跟卡背的特殊花纹都是防止偷窥所用,逆时针从右面第一位开始按顺序发牌也是习惯。因为他的专业性,育罗也是干脆让他负责卡牌的介绍与分发。当然设计与订做还是他们两加伊斯吉三个人一起做的。而今天在场的其他人也是第一次见到这副牌,我想,这次游戏的身份保密程度绝对是相当高的。
在这位专业人士就这么给自己发好了最后一张牌后,我留意到他在看自己的身份牌的时候他的白手套在卡上留下了一条白丝线,大概是卡牌制作的质量不太好被刮到了吧,他看完之后就直接把卡塞进了裤袋。我看着大家都已经拿好自己的身份卡,有些人也已经在看了,才慢慢拿起我的身份卡瞄了一眼——五颜六色。好,好一张平民牌。好伤心。我便站起身想第一个进去,却被育罗拦住了:“先别急着进去!房间里面没有风扇,在这种天气下房间里是很热的。建议大家都把外套脱了放到外面,可以带个小本子扇扇风什么的,也可以顺便做下笔记。手表也可以自己带进去计时。”我这才发现我的外套还一直穿在身上,连忙脱了下来。“10月的广州哪还有人带着外套出来……你是来逗的吗?”艾格纳一边卷起衣袖,一边也不忘嘲笑我一下。我盯着他那只从大学戴到现在的胶质卡通手表反唇相讥道:“看得出来,你的确在广州混了很久,不然怎么可能还带着这块表。”见他一时说不出话来,欧莫庵连忙来打圆场说:“我倒觉得怀旧没什么不好的,我也一直戴着我妈给我的项链。”大家闻言望去,她脖子上果然带着一条珍珠项链。串在这珍珠项链上、垂在她锁骨间的一颗红玉吊坠在日光下闪闪发光,十分耀人。她也顺便脱下了她外面那件与吊坠相配的华丽的墨绿色风衣,原来她手上也有着一个钢制手表,一看就知道是女款的,有着细细的表环与小巧的表盘。“这些饰品衣服也都不便宜吧……”我嘟囔着把外套放在了桌上的茶具边。武都德的小礼服外套就放在我的外套旁边。医生伊斯吉也优雅地脱下他的白色无袖外套,露出他一身绿色的休闲长衫长裤与棕色的网球鞋。育罗掏出自己的怀表看了看时间,又随手放回了上衣口袋里。“时间差不多了,玩一盘可能要一个小时呢。我们准备进去吧。咦?武都德呢?”他的怀表金灿灿的,还闪着光,大概是还镶着宝石吧,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
“哦,他去厕所了。”欧莫庵说。
“OK,反正他跟伊斯吉也知道这个设备。我先给你们说明一下,你们进房后一定要先把自己的身份卡放到门内的插口上,用卡背,也就是有花纹的那一面对着门。一旦门全部关上,系统就会自动识别门内的身份卡数量并且给各个房间号做身份的标记,匹配到8人局的标准身份数量后,就会将所有人的房间全部锁上,并宣布游戏开始。游戏一开始会解锁杀手跟警察的房间,你们就按照系统的指示行动好了。杀手要记得带着身份卡出来行动,不然杀不了人。杀完人之后也要记得把卡放回房门内侧的卡位再关上门,因为警察验身份的时候只会直接验出门后面放着的卡的身份,要是没放卡的话警察会验不出来,系统就会直接提示我们出了问题。所以平民也不要把卡拿下来,这一点很重要,一定要记住!”
接着育罗似乎想起了什么,又说:“呃,这样,这一把游戏我们还是先不要第一轮投死艾格纳吧。……嗯……嗯……杀手直接在夜里杀了他算了。”一番话把我们逗得哈哈大笑。艾格纳正想说什么,育罗就改口了:“开个玩笑嘛……大家不要想太多,就当艾格纳不是艾格纳好了。这样对大家都公平。”
“还有一点要注意,”伊斯吉插话了,“由于杀手和警察的房间将会同时解锁,杀人、验人的行动全部结束系统才会把你们的房间全部锁上。所以你们一定要按照系统提示出入房门,不然杀手警察之间打到照面就不好了,素质游戏,我们都懂的哈。”
“对对,就平民的房间一直是自动锁着,只能等游戏结束才解开。”见大家纷纷进来抢房间,育罗只好大声说。
“这么坑……”卡夫嘟囔道,没想到突然大家抢着进房,他却不知道被谁推了一把,还把育罗撞翻了,两个人都摔倒在地上。欧莫庵跟艾格纳连忙扶他们起来,而路人都已经直接进房了。
“小心点嘛。”
“恩,先开始游戏吧。你们选哪间房?”
二.【杀手】游戏
其实我刚刚进游戏房外面的走廊,看着这些房间,它们给我的感觉就是……像外面的公用厕所。房间之间的隔板全是木头,而且还没到天花板,门也是这样,我甚至都可以幻想房间里面是不是还有个一直开着水龙头装水的水槽,水面上还漂浮着几个瓢了……现实当然没有这么夸张,而且布置还是算很简单而贴心的。游戏的每个房间都有一个独特的编号,就用一张纸贴在门外,我的房间是一号房(房间分布见图一)。房间的门内嵌有一个给杀手警察用的感应器,然后相对应的,门内侧有一个挂在门上的类似酒店房间里的插卡取电的装置(如图二),这就是给我们放卡的地方。此外,门上还有个小玻璃窗,只能从房外看到房内,应该是利用了单面镜之类的东西,为了让外面有身份的人确认是谁在里面,以免验错或者杀错。而房间的门锁跟平时的房间门差不多,一个圆形的旋转把手,由房间内外扭开都可以开门(如图三)。不过为了将房间变成游戏房,房内的按钮锁被改装了,八个房间全部改成了游戏系统统一控制的锁。我不由得吐槽道:“这不就等于没有锁吗……”我都忘了我拿的是平民牌了。
房间的内部也很简单,也就2m*1m的结构吧(如图一,有门的那一边是1m),只放了一张小沙发和一张小玻璃桌,玻璃桌上有个扩音器(图四),看来待会游戏就用这个发言,还有一张大概是用来擦汗的小手帕。我按照指示在卡位插口插好身份卡,发现插口的设计还是挺灵活的,尺寸要略大于整个卡片,那样取卡放卡都很方便不会卡住。我刚关上门,就一把躺上了沙发椅,伸了个大懒腰……还好,这椅子还算舒服,能感受到这薄薄的皮层里装满了软软的棉絮……嗯?原来门下竟然还有个5厘米的缝隙,我的棕皮鞋还可以穿过去透透风……而这也是这道门唯一的缝隙了。那房间两边呢?我瞄了一眼,这两边的墙脚竟然是用木板彻底封住的,整个墙面没有一丝缝隙。虽然只是比较薄的木板,敲一下却听着是实心的。门也是一样,不厚,但是结实。门和墙都有两米高,就差十厘米左右就到天花板了,成年人不可能翻得过去。就是说,又一个密室咯……职业病!我敲了下自己的脑袋。
“不用敲木板了,我跟伊斯吉、武都德确认过了,封得很结实的。”虽然声音非常小,但能听得出是隔壁房育罗的声音。没想到这些木板隔音效果也还可以,再加上待会游戏中还会放音乐,看来基本不用考虑声音因素了,就怕我会听音乐听得睡着了——丫的这沙发椅还挺舒服的回去之后我也要买一张……
“喂喂你们怎么都先进去了!我才刚去了个厕所!”一阵声音传来,似乎是武都德,“哪个房间没人?”
“怎么就你这么慢!还有个六号房给你!”育罗的声音从略远的地方传来,看来使用了扩音器。(大家都相互知道各自的房间,房间分布见图一)
过了一会,游戏总算是正式开始了。我似乎听到了门锁“咔”的一下全部锁上的声音,然后就听到了温和的语音提示:“天黑了,杀手请行动。”
可以行动真好啊……
反正没我的事……睡个小觉算了……我不由得打了个哈欠。
“嘣,嘣蹦蹦,蹦蹦……”我一下子被惊醒,什么声音?枪声?
“嘣嘣,蹦,蹦蹦蹦……”原来这持续的枪声……竟然就是传说中的背景音乐?而且还这么大声?就算我没有作为探长的职业病,想到达我耳中的任何杂音也都会被自动淹没在这种无比提神醒脑的“噪音”之中的。
我不由得做了一个悲伤的表情,在心里默默地惨叫了一声:这觉还让不让人睡了?!
“嘣蹦蹦,蹦,蹦蹦……”
“嘣,蹦蹦,蹦蹦蹦……”
“时间到,杀手请回房。”
“嘣,蹦蹦,蹦,蹦蹦……”
“嘣,蹦蹦蹦,蹦,蹦……”
“警察请行动。”
“嘣蹦蹦,蹦,蹦蹦……”
“嘣,蹦蹦,蹦蹦蹦……”
“时间到,警察请回房。”
“天亮了。”
我又打了个哈欠。好无聊。而且持续的响声都几乎让我有点耳鸣了。
“本轮出局的是八号房。请留下第一个遗言。时间为一分钟。”
“我擦……你们串通好的吧!”声音好熟悉啊。
是艾格纳……不出所料,他又一次第一个出局了……我不由自主地往上牵动了一下两颊的肌肉,直到他说:“算了……我都习惯了。不过这次我是警察。”
什么!……
艾格纳接着说:“但是我房间的门似乎出了点问题,所以我压根没能出去跟着同伴验人。不过可能是我拍门的声音跟表情让我的警察同伴猜到了我是另一个警察,所以在警察查人时间准备结束的时候他给了我一张纸条,说是验到人了。而那个人就是……欧莫庵。她是杀手,我相信我的同伴。这一轮我们投死欧莫庵吧。”
艾格纳竟然是警察吗?这等于我们警民团队先折一股,离输掉游戏只有一步之遥……不过我顾不上忧伤,迅速地分析起来:晚上能出去的人只有杀手跟警察,如果是警察还好说,杀手会不会有机会骗他?应该不会。因为他拍门的时候是在警察查人的时间,杀手们只在他们杀人的时间出来,应该没有机会猜出他是警察,再给他一张纸条。那会不会是恶作剧呢?我静静地分析着各种可能。
这时系统提示一分钟到,下一个人发言。到我了,我是一号。
于是我说道:“排除有人恶作剧的情况下,我还算是比较相信八号的发言的……因为他真的是一直这么倒霉。待会警察跟杀手都去检查一下门锁吧。”
这以后的发言我就直接写我所听到的了,有先后顺序:
二号房,育罗:我昨天才检查的所有门的门锁,没有问题。既然他号称他自己是警察,那看看后面还有没有人跳警察身份就知道他是在捣乱还是在说真话了。当然,如果没有人说自己是警察的话,我们就投欧莫庵。
三号房,欧莫庵:我是一个平民。大家不要跟着他们乱投我。艾格纳可能是假警察。
四号房,伊斯吉:首先我是好人。既然八号在晚上死了,那他应该不是杀手。但是作为警察竟然没有能出去查人,我表示怀疑。我觉得可能是随时想扰乱大家思路的乱民。
五号房,卡夫:我也是好人。比较同意四号的观点,房间哪有那么容易坏?我保持观望。
六号房,武都德:我相信艾格纳还是不会随便说自己是警察误导我们的身份的。既然他说自己从门下的缝里接到了纸条,那就信他一次吧。
七号房,路人:对,艾格纳的确是个警察,因为我也是警察。他说的欧莫庵绝对是个杀手,这一轮我们就一起投三号吧。还有,六号是个好人,大家不要投他。
于是进入投票。不出所料六票都给了三号,欧莫庵。欧莫庵出局。
“请留下第二个遗言。”(也是最后一个)
“我真的不是杀手!你们信了这个警察乱说的话,就等着输吧!”欧莫庵对自己被公投出局似乎有些不甘。
她说的话是真的吗?我轻轻地摇摇头,闭上眼睛:谁知道呢。
“进入第二天。天黑了,杀手请行动。”
“嘣蹦蹦,蹦,蹦蹦……”
基本流程同上,就略过吧……反正我就只能在房间里呆着。
第二天天亮了。
“本轮的出局的是七号房。没有遗言,游戏继续。”七号房是路人。
一号房,我:也不知道是七号是平民挺身而出说自己是警察呢,还是八号其实也不是警察。反正他们不能同时是警察,但是也都不是杀手。根据上一轮的发言,阻挠欧莫庵出局是四号跟五号,建议从他们开始考虑投一下票。
二号房,育罗:同意。我会视情况投其中一个。
四号房,伊斯吉:因为我是跟育罗、武都德一起检查的门锁,所以我觉得我排除门坏的情况是没问题的。反而一、二号位口供一致,而且二号有跟风的嫌疑,可能他们就是两个杀手也说不定。
五号房,卡夫:我也觉得我怀疑死者的理由已经足够充分了呀。这种时候还投我跟四号?我投一号吧。
六号房,武都德:这个时候把票集中起来不太好,毕竟警察很可能只剩一个了。既然你投一号,我投……二号吧。
投票结果,我投了五号,育罗投了四号,武都德投了二号,伊斯吉跟卡夫都投了一号(我),结果我出局了。没有遗言。
我暗叹一口气:伊斯吉在后面对我们一人一票的情况下还投了我,就是说他认为我不是好人。我是平民啊,看来伊斯吉也应该不是好人。那样游戏还有四个人,却还可能剩两个杀手,我们这边大概要输了。
“游戏继续,进入第三天。天黑了,杀手请行动。”
我盯着门发呆:这个晚上杀手应该可以杀死警察结束游戏了吧……
晚上枪声依旧。但奇怪的是,在杀手行动的时候,我似乎感觉到有人在试图拧开我房间的门。
是错觉吗?
“天亮了,本轮出局的是二号。游戏继续。”
二号是育罗,但是游戏还没结束,那看来他应该不是警察。我想。
四号,伊斯吉:其实我是警察,第一晚我验的是育罗,不过队友艾格纳瞎蒙到了一个杀手。然后第二晚验到了卡夫你是平民,我就保住我们两个不让别人怀疑。最后一晚我验的是六号,他就是杀手。来,四号,我们一起投他吧。
五号,卡夫:那就对了!其实我是平民,我什么都不知道。之前的推断可能害死好人了。杀手就在你们两个人之中。你们发言吧,我看情况投一个。
六号:武都德:……
一片沉默。
他没有发言。
“时间到,开始投票。”
六号的不发言让投票变得毫无悬念。四号、五号都投了六号。六号出局。
“游戏结束。”门锁也随之全部打开。
但是……怎么觉得怪怪的?
三.【警察】发现
“怎么没说哪方胜利啊?”我收好身份卡,打开门问。
旁边育罗走出来说:“好像是忘了设置……不过没关系,应该就是发言听上去那样子了。武都德都不说话了不是吗?”
“能不能先让我出去?”
我对面房的卡夫也走了过来:“是艾格纳的声音!”
我们循声一看,艾格纳的房间就在靠近客厅的角落,但是门上的把手却被绳子绑在了旁边的一个钉子上!绑得还很紧!这样门就算没锁,从里面也是根本连一条缝都打不开。这时候艾格纳对面房的伊斯吉也出来了,我们合力想解开绳子,但是绳子比较粗,直径有1厘米,又绕了好几圈,还打了好几个死结……我们只好去找了把大剪刀,把绳子剪断了。这下门终于能打开了,房里面是一脸落寞的艾格纳。
“……”他看见我们手上拿着的剪刀和绳子,似乎也终于明白了他为什么不能出来。
“你们打算欺负我到什么时候?”他低下了头。
没人回答他。他从来就是我们班里最弱小的一个,家里比较穷,成绩不好,运动也差,经常被稍微有钱一些的同学比如武都德欺负,他也没有办法,只好默默忍受。所以杀人游戏里他也是最容易第一个或者第二个出局,但也没有人觉得有什么不妥。只是没想到这次难得抽到有个警察身份,却被关在房间里面没办法享受游戏。虽然不知道是谁开的玩笑,但这个玩笑实在开大了,现在气氛也是尴尬到了极点。
以前都是欧莫庵来化解这种局面的,她也自然成为了我们心中尤其是艾格纳心中的女神。所以我们现在不约而同地望向了她的房间……但她的房门还是关着。更奇怪的是,从解开绳子到现在都有好几分钟了,但只有我们五个人出来了。
我试着拧开了欧莫庵的房门:“欧莫庵?”
天!我们的这位女神犹如从天上跌落凡间一样,竟然就这么垂着头瘫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长长的黑发掩盖不住一脸的鲜血。白色的珍珠项链跟项链上的红玉也沾满了血,但尚未能凝固。她的双手仍自然放在并拢的大腿上,手里轻握着一张杀手卡。后面的墙上离地大约一米还能看到一个弹痕。我连忙上前检查,她前额有一个弹孔,一枪致命。她的眼睛还是睁着的,袭击似乎来得很突然,她还没有作出什么反应就已经香消玉殒了。除此没有发现什么外伤,衣服也算比较整齐,跟刚才没有什么两样。她身上只携带了简单的化妆品跟一张小手帕,她手腕上的手表也安好地戴在她手上。我找遍了房间,没有别的发现。椅子跟桌子放得也很整齐,地面跟墙面很够干净,没有什么打斗的痕迹。真是个异常简单的现场呢。
“你们不要进来,这里从现在开始就是凶案现场了!”我对外面已经惊呆的三个人说。艾格纳看来还在自己的房里没有出来。
“悲了个剧……”我走出房,“武都德呢?怎么还不出来?”我走向武都德的房间,先从镜子里看了一眼。
房里显得比较散乱,沙发椅不知道为什么被旋转了九十度,现在是扶手对着我。墙上的石灰也有一些被刮的痕迹,然后……武都德跪着倒在了玻璃桌上,玻璃桌显然不堪所负,本来应该是不靠墙的现在已经顶在了墙上,地面也留下一些桌脚向墙边移动的刮痕。武都德就这么背对着我们,双手几乎是贴着身子垂下,一双名贵的黑皮鞋也因姿势跪着而以很大的角度扭曲着,鞋扣都快被撑开了,还露出了他的白袜子,这之前可看不到啊。
我连忙开门进去探了探他的脉搏,可惜,晚了一步。但是从温度上看,他最多死了40分钟,也就是大概是在我出局之后才遇害的。他的身体有多处被扭打的伤痕,但是没有一处是致命伤。额头处有些石灰,大概是在墙上撞了一下。伤口虽然不深,但足以让他晕厥。可能是太热吧,他手上的手套已经被脱下来放进了口袋,除此之外口袋里就只有钥匙。帽子似乎被随意地丢在一旁的地上,他的小礼服也有些凌乱的皱痕。他的上衣口袋里放着育罗的怀表,怀表上只有育罗的指纹。他原本系紧的领口被打开了,脖子上露出了明显的勒痕,勒痕上的某个地方还有一个很奇怪的长约2.5厘米,宽约3毫米的更深的压痕。他的死因是窒息,凶器应该是直径在五毫米左右的绳子,从勒痕上看,起码有1.5米长。现场没有找到任何符合条件的凶器。他左小腿的长袜子边缘处的皮肤上有一个凹下去的痕迹,不是身份卡压着的缘故,因为卡片的压痕应该会是偏平而可能有花纹(视乎方向),但是这个痕迹有深有浅,而且偏长,向脚踝处延伸。他的裤袋内侧有一些被划破的痕迹。而且他的身份卡就放在门上的卡位里。裤袋里被划破的痕迹经比对,也不是钥匙所为,那会是什么呢?
我走出房间,艾格纳也已经出来了,我压抑住连续发现两具尸体的惊悚,平静地告诉他们这两个人都已经身故。但我有更不详的预感。我迈起沉重的脚步走向还没出来的路人的房间,再次隔着玻璃往房内看了看。
从镜子看到里面竟然没有人影!只有空荡荡的椅背,玻璃桌跟墙面。我试图开门,却好像被什么东西顶住。我只好趴下来从门下的门缝朝里看——却发现路人正好也躺在地上侧着头睁大眼睛瞪着我!吓了我一大跳。
但是,“哈哈哈……”这样想象中的恶作剧笑声并没有出现。
仔细一看,路人的左眼眉骨中了致命的一枪,流出的血已经流到了地上,但可能由于地板的缘故,只是向内汇聚,并未探出房间。我伸手探她的鼻息,也已经感受不到了她的呼吸。我强行挤进房间进行检查。她似乎是整个身体趴在了地上,几乎没有碰到沙发椅。她的左手就在她的头的旁边的地面上拿着一把手枪,枪口还对着她的头。她身上也没有其他的外伤,只是右手的小指侧面(也就是手掌的边缘)似乎沾到了一些黑墨水。从黄衬衣,白色的百褶裙到白色凉鞋,路人的衣物看起来还算整齐,只是因为趴在地上所以沾了不少灰尘,弄得脏兮兮的。她的身体还有一些余温,我的经验告诉我,路人跟欧莫庵死亡时间相差不大,最多3分钟。但武都德至少在她们死后15分钟以上才遇害。我留意到她房内的玻璃桌上有一支钢笔,旁边还有一张纸,上面的字写得工工整整:
“欧莫庵:杀手
武都德:警察”
路人是自杀……吗?
我很快就报警并且封锁了现场。这间屋子的锁没有出现问题,一直锁着,所以屋内其实就我们八个人。法医的报告与我的判断基本一致。其他人的房间跟我的房间布置也是一样的,连同沙发椅一起检查,没有任何异常,倒是欧莫庵的房门外出现一个小凹痕,似乎被什么东西砸过,我记得我进来的时候还没有这个痕迹的。艾格纳房间把手绑在一起的钉子据育罗称是一周前设计游戏留下来的,其实在每两个房间之间都有一个钉子,原本是打算挂上一些画用来装饰的,但育罗还没有找到合适的画,这些位置就一直空着。绑住艾格纳门把手的那条绳子据育罗说本来是他家的晾衣绳,但是不知道被谁拆了下来。他家也是几乎什么都没有,除了电视基本没有大型电器,休闲衣裤千篇一律,也没有正装皮带皮鞋什么的,甚至主人房里的鞋柜也只有五双人字拖。电视的电源线只有1米长。电视柜里除了纸笔还有些纸牌、麻将、电池、硬币和饼干。房子里也没有任何机关密道,算是非常普通的房子。在路人的房间里的墙面上找到了一颗子弹,离地面大概三十厘米,确认是由路人手中的枪发射的,而出现在欧莫庵房间的带有欧莫庵血迹的子弹也是属于这把枪。这把枪只发射了两发子弹。路人枪伤上也有着近距离开枪时特有的灼烧痕迹,枪上也只有她的指纹。一张警察的身份卡被她压在靠近锁骨的身下,沾到了一些血迹,然而并没有指纹,可能是被血掩盖了。收集每个人拿着的身份卡,分别是:
警察:艾格纳、路人
杀手:武都德、欧莫庵
平民:我、伊斯吉、育罗、卡夫
我问起伊斯吉和育罗关于制卡的情况,他说整个游戏,包括卡片,全是他们两个人加上武都德一起设计的,也一共只向商家订做了这八张卡。商家也确认了这一点。此外在一次相聚喝茶时育罗跟伊斯吉向卡夫跟艾格纳已经详细地介绍了一遍游戏规则和设定。谨慎起见,我还是重新测试了下游戏系统,确认育罗跟伊斯吉所说的游戏规则、设定都完全正确,流程进行也没有问题。系统一开始会记录下所有房间插在卡位上的身份,然后只根据这个身份记录来判断游戏胜负的条件达成与否。但每次游戏一结束,系统记录马上就会被删除,因此并没有能给我们留下什么线索,育罗跟伊斯吉也证实了这一点。我着重检查了下房间门上所用的传感器,发现它并不是像识别银行卡一样用的电磁原理,而只是识别卡背花纹的形状。因为每种不同身份的卡片的卡背上都有着微妙的不同,肉眼识别十分困难,但机器识别就像扫二维码一样简单(咦我穿越了吗)。
“报告探长,一米半长的绳子凶器还没找到!下水道也找过了,没有任何销毁的痕迹!屋里几面窗子的外面正好都有些正在打麻将的老人,他们作证说没有人来过窗口,也没有东西被扔出来。所有房间里的东西也都检查过了,没有任何其他疑点。还有,武都德的外遇属实,对象是一位国际财阀老板的女儿,经常在澳门挥金如土,她跟武都德还经常被目击共度晚餐然后去酒店。至于路人,没有查到她与除了育罗之外的其他人的关系。”一名探员报告。
毫不意外的外遇。但没有找到凶器吗……那就是凶手还把凶器留在了身上?我拿着这叠身份卡,一边用双手轻抚,一边陷入深深的沉思。卡正面的杀手总有点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觉,就像身边隐藏着的半生半熟的这些人,今天还在有说有笑地享受聚会,明天说不定你就会倒在他们脚下。无论以前的交情如何都是如此,毕竟如今各有各要走的路。我把卡翻到背面,仔细欣赏卡背做得十分精细的花纹,各种身份卡只有着肉眼基本无法识别的微妙的不同,真的就连抚摸也摸不出来。卡背黑白相间的色调可以看出是钢铁与塑料构成,有种朴素而庄重的感觉,更是我最爱的圣安东尼奥马刺队的队服颜色。扯远了,总之就是一些做得还不错的卡。现在我就在这一张张地细细地用指尖欣赏着卡片两面的凹凸感,试图感受一下是否有已经驾鹤西去的故人们给我留下的死亡讯息……摸到最后一张卡,我突然感到右手大拇指一阵刺痛,一看都流出血了。我把这张卡翻到正面一看,有点诧异。原来,它竟然不是黑色的。
由于没有找到凶器,尽管有些波折,他们还是接受了我搜身的要求。艾格纳身上只带了钥匙跟一张五十元人民币,但这张人民币上面还用圆珠笔写了些奇怪的数字:“020 8573 423”。育罗身上带了一个用来计时的秒表,一支钢笔跟一张白纸。卡夫裤袋里则装着钥匙跟钱包,钱包里有一张公交卡,现金数百。而伊斯吉却是两袖清风,连钥匙都没带。至于我呢,我带着钥匙钱包还有……咦?!!!子弹盒?!!我难道穿着昨天没洗的裤子出门了?还好盒子里面一个子弹都不缺,跟昨天回家检查的时候一模一样。嗯,都是空包弹,用来吓人的。但是绳子凶器还是没有找到,我甚至连大家的脱下来的衣裤本身都检查了一遍,还是没有找到符合要求的绳子带子。
以下是口供。由于他们就坐在沙发由我来一边监督行动一边录口供,其他负责检查的与案件无关的警员们又是直接向我口头报告的,所以他们也知道很多现场的情报,不会有什么说漏嘴的情况。而括号里是我的备注补充:
艾格纳:我在进房后不久就听到了悉悉索索的声音,现在想起来很可能就是别人捆住我的房间门把手的声音。一定是谁想捉弄我,让我难堪,第一夜还让我出局,害我只能发表我的遗言。之后我就只想一个人静静,意识当然一直很清醒。呃……静静不是一个人,别问她是谁。枪声?谁能听到啊,我们的背景音乐就是枪声啊,声音又超大。倒是第三夜的时候似乎能听到“碰”的一声闷响。凶手?当然是路人咯。她不是还拿着枪吗?还有育罗咯,可能就是他跟武都德打架的时候不小心把怀表弄到他上衣口袋里面了。那张五十块上面的数字吗?当初别人找钱找给我这张五十块的时候上面就写着了,我也不知道它们是什么意思,反正能用不就行了嘛。我的经济情况?……要你管?我还得起钱,真的,就那点赌债育罗跟伊斯吉也不会介意的。武都德?纯属死有余辜。
卡夫:我就像你一样抽到了平民,还能干什么?活到最后,听人说话呗。话说这里房间的隔音真好,不用扩音器都很难听到旁边房间的发言。不过在育罗出局的那个晚上,我好像听到有人在拧我的房门,然后隔壁就有了打闹声。怀疑?可能是育罗吧,毕竟是屋主,对房子熟悉一些,可能房子里会有隐藏暗道什么的(并没有)。而那几个人都是在被锁着的房间里死的,不打开门怎么杀人啊?难不成我们还会穿墙神功?你说公交卡?你没见过吗?不就是可以上车打卡当付钱的东西咯!跟银行卡差不多的嘛,滴一下就搞定,还打折呢。我家离这比较远,我又没有车,带张卡方便。呃,武都德上次在QQ群里公然宣布婚讯,还挑衅了一下大家说欧莫庵就属于他一个人,你们一群垃圾以后不准碰她云云。他算什么鬼?现在倒好,死得活该!只是可惜了我们的女神。
伊斯吉:我知道我玩得不是很好。那个时候你探长跟育罗的思路其实没什么问题,不过我也觉得我的道理也说得通,对吧?我们当初确实是一起检查了房门,没有发现问题,所以我才这么说的。你们警察也没有发现哪怕是一把锁坏了吧?(的确,锁都是完好的,游戏过程中的自动开关锁也没有问题)有没有人拧我房间的门把手?不知道啊……我每一夜都在很专心地在想下一回合我要怎么说。真凶应该就是那个艾格纳,动机当然就是感情咯,武都德跟欧莫庵又准备结婚了,心里肯定不好受。门把手上的绳子应该是用点什么机关自己弄上去的吧。我空手?有关系吗?为什么聚会我就一定要带点什么东西过来?我家又不远,我又没打算消费些什么,就不带钱咯。家钥匙?我还在跟我爸妈住,我跟他们说了才过来的,待会还要回去吃饭呢。恩,武都德的挑衅是真的,但是肯定是开玩笑啦,谁会当真去计较这些,都是老同学嘛。
育罗:对,那怀表是我的,我准备让你们进去的时候我还记得我看了一眼呢。游戏进行到第三轮我才注意到丢了,但我都出局了,所以没有机会说出来。这样都被怀疑真的是冤死了。我们平民的门是一直被锁着的,只有杀手和警察才能出去。这些房间的墙板有近期被破坏和接合的痕迹吗(的确没有)?不过有件事我比较在意,除了客厅电视柜里的纸笔似乎被动过之外,总感觉客厅里还有东西被动过,但是你要我说似乎又说不上来……那些纸笔?哦你们是第一次来所以没见过,伊斯吉跟武都德都知道放在电视柜里的。恩,对,路人也知道纸笔都放在那里。似乎也的确是有人想拧我的房门,不过也就拧了一下而已,反正打不开啦。不过路人应该不是自杀。为什么?恩……暂时我也说不清,就是感觉不是自杀。我那个秒表是用来测试游戏设定的时间准不准确的。而带的笔纸是打算用来做笔记的,但是这一盘我光顾着计时了,完全没有动笔。
我问了他们最后一个问题:除了这次聚会,毕业后真的没有相互联系过?这次聚会只是一次偶然?
答:没有联系,即便是欧莫庵跟武都德也是最近才走到了一起。一个星期前武都德、伊斯吉才受邀来设计这个游戏,相互分好了工,恰好碰上了有一次路人来找育罗,四个人玩了下牌什么的,虽说也不怎么愉快,但当时就敲定让路人也来参加聚会,凑齐八个人来玩杀人游戏。工作时武都德、伊斯吉、育罗三人一直在一起,离开时武都德、伊斯吉也是一同离开,而且伊斯吉跟武都德的家也不在一个方向,没有多少两个人独处的机会。QQ聊天记录上也没有留下任何线索。
原来这就是所谓的“几乎”?
当然最关键的是,起码你们不会合谋了。
我暗松一口气:“凶手,伏罪吧。你的作案证据还在你身上!”
谜题篇结束。不考虑合谋,请有逻辑地分析,解释所有疑点并还原整个事件的真相,如各人原有身份;指出凶手及其手法、计划,和能将凶手定案的证据
十年后的复仇
<注:本故事线索较多,请耐心观看。另外,所有人物名字皆为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十年后又来到这里,我叹了口气,按了下别墅的门铃,“叮咚”的声音响了起来,很快,门打开了。开门的是一个20来岁的年轻姑娘,穿着一身西洋式女仆制服。
我递上了邀请函,她看过后朝我鞠了一躬,将我引入房间。
客厅里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正襟危坐,他看上去比十年前风光多了,不用说,他就是别墅的主人东村先生。他的身边坐着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小伙子,警惕的看着我。
我走了过去,向东村先生鞠了一躬,说“好久不见,东村先生。我是久我透。”
东村先生看到我,脸上露出笑容:"好久不见,透。已经长得这么大了,听说你现在也是一个小有名气的高中生侦探了,我看你可比高中生成熟多了。打扮的很好看,可谓是眉清目秀,英姿飒爽,哈哈哈哈。"
我笑着和东村先生握了下手:"东村先生说笑了,你现在可是大名鼎鼎的推理小说家呢,听说你的新作品《密室物语》刚一上市就销量破百万,我也有幸拜读,真是厉害。”
东村先生得意的扬起了嘴:“哎,低调低调。透,你父亲呢?”
我叹了一口气,说“父亲最近身体很不好,只能我代他前来了。”想到我父亲,我的眼眶湿润了。
东村叹了口气,说:“事事难料呢,你的父亲可是一个出色的叙诡推理小说家,只是因为叙诡小说并不受大众喜爱,所以不出名。哎,哪天我一定去登门拜访。这位是我的儿子丈一。先坐吧,月下宫,你个笨蛋还愣着干嘛,还不快泡茶。”
名叫月下宫的女仆说了声抱歉,感觉跑去倒茶了。他身边的小伙子,也就是丈一眼神中透露着对父亲刚才粗暴的言语的不满。
随后,另外两个人到达,一位是西谷小姐,30多岁,年轻漂亮,身上穿着一件天鹅绒连衣裙。西谷小姐的变格派推理小说非常精彩,甚至有远超目前最火的小说家东村的趋势。我们众人寒暄了一阵。
西谷小姐注意到我在看她,对我说:“衣服很好看吧,我双胞胎妹妹给我设计的,哪天让她也给你设计一套。”我点头称谢。
最后是日高先生,50来岁,他的西装已经很老式了,眼神中透露着疲惫。他曾经也挺风光的,是一个优秀的本格推理小说家,只可惜东村先生近十年来大火,再加上日高先生又想不出什么新的手法,小说越写越烂,所以现在他的小说几乎没人看了。
东村邀请众人一起享受午餐,时不时谈着自己的成名史,眼神却不断在西谷和日高二人间游离。日高听着他说话,脸色越来越阴沉,终于发火了:“如果神无月还活着,有你什么事。”听到这里,东村眉头一皱,差点跳起来,坐在边上的我拦住他并安慰他坐下。
饭后,东村先生竟一反常态,竟然回房间休息了。丈一表示不理解,然而东村先生只是让丈一原地待命。
他的儿子丈一和女仆月之宫负责接待我们,众人聊着天,丈一突然问我们提到的神无月是谁?
西谷:“神无月右介,他是一个非常出色的推理小说家,最擅长的就是密室诡计,他也是我们的朋友,这座别墅的前主人就是他。不过他性情古怪,不会用电脑不说,都年近四十了还未娶妻,他收养了一个十岁的孤儿当成自己的女儿,听他说这个女孩天资聪颖,所以自己以后要把自己记录下的推理手法都教给她。”
日高:“十年前他请朋友们来这里吃饭,参加者有东村,哼,那时候还是一个十八流小说家;久我,就是透的父亲,他那时候还带着小时候的透;西谷,我,还有神无月的女儿。但是午饭过后神无月去休息了,我们众人则在一起聊天。但是没过多久,众人在这座别墅的禁忌之间中发现了他上吊的尸体。我们众人都检查过,房门从内侧上锁,窗户的搭扣也锁上,最后案子被认为是自杀。另外,今天也是十年前案件的忌日啊。"
我:"当时我父亲保护着我,所以我们并没有去案发现场,只是听说神无月先生去世了。总之后来,神无月的女儿失踪了,而东村则一举成名,成为了远近闻名的推理小说家,并花了大价钱买下了这座别墅。“
月之宫:“我不知道该不该说,实际上,我看到老爷上次喝醉了酒,喃喃的说拿到了那个东西就是好什么的,我问他那个东西是什么他也不肯说,丈一,啊不是,东条先生,你说那是什么呀。”
丈一:“这我也不太清楚,不过你这么一说,我想起父亲房间中好像锁着一本小本子,一次被我偶然看到,我好奇这是什么,他还把我骂了一顿。另外,禁忌之间听父亲说出过事以后就被他要求禁止入内了,有次我进去看了下,他还大发脾气。”
众人交谈了很久.....
四个小时过去,然而东村先生仍然没有过来,丈一有点坐不住了,他提出自己去看看,然而很快,他回来表示父亲不在房间中,并要求众人和他一起寻找。
于是我们开始分头寻找,别墅很大,我们花了近半小时才搜索完房间。然而,哪里都没有找到东村先生。
我在走廊上碰到了丈一,他表示哪里都找过了没有,非常着急,我突然想到禁闭之间似乎一直没有搜过。
丈一一拍脑门,我们二人前往禁闭之间,然而门锁上了,丈一表示这门钥匙根本没有,从来不锁,我们对视了一眼,直接将门撞开。
映入眼帘的是东村先生上吊的尸体,丈一喊了声父亲立刻冲了上去,然而似乎已经太晚了。
我立刻跑去检查了下房间的窗户,虽然可以穿过窗户直接进入走廊,然而房间的窗户已经用老式的插销锁上了。也就是说这是密室。
其他人也陆续赶来。
丈一咬紧了牙齿瞪着我们:“父亲一定是被杀的,他之前收到了恐吓信,对方声称要完成十年后的复仇,他怀疑是为了神无月复仇的某个人干的好事,所以把你们叫过来。让我盯紧你们。可不知道为什么吃完饭突然离开,可恶!”
经过众人检查,禁闭房间内没有暗道,我和丈一进入后里面没有其他人,房内东西不多,东村先生脚下有一个踢倒的椅子。另外,房间还被人整理过,许多灰尘全被擦去,看上去完全不像十年没进去的房间。最可疑的是房间的老式机械挂钟(钟还在继续工作),钟的表盘似乎被人取下,时针上绑着一根长长的钢琴线,一直拖在地上。因为房间很老,据说已经没有钥匙了,房间内侧有一个反锁,转动后锁上。我注意到反锁上绑着断掉的钢琴线。之后量了下钢琴线到门的距离,几乎一样。我轻声的说:“难道说...”
西谷似乎也注意到了这点,抢先说了出来:“东村根本不是自杀,密室我已经解开了,凶手将钢琴线绑到时钟上,之后连接在门上绷紧,轻轻拉开门离开,随着时针的转动,细线拉动反锁锁上门,之后时针继续转动,钢琴线被拉断,然而,凶手没有机会回收钢琴线,这就是他的破绽,从细线的距离来看,必须设计的非常完美才能完成此犯罪,凶手有两个特点:1.必须对这个家足够熟悉2.在反锁与时钟最近的时间,即三点左右,没有至少20分钟的不在场证明(估算距离以及杀人时间)”。
众人统计时间表如下:
总时间:吃完饭1点,东村离开,之后5点20分,众人寻找东村,6点左右发现尸体。
我:1点半-2点去东村房间与他交流,当时并无异样,2点后回大厅交谈。
西谷:2点-2点半在别墅内散步,1点半后回大厅交谈。
日高:1-5点一直在大厅与其他人交谈,只是中间上过几次厕所,每次来回约15分钟(经估算,去上厕所来回距离以及时间需要10分钟左右)。
丈一:1点到5点一直在大厅与其他人交谈,不断忐忑的看着手表。五点离开15分钟后回来说自己父亲不见了。
月下宫:1点到2点在厨房收拾,2点后回来与众人交谈,期间给众人泡过几次茶,来回约10分钟(经估算,去泡茶来回距离以及时间确实需要10分钟左右)。
<故事到这里就结束了,本案别墅不存在其他人,没有外部入侵痕迹,也不存在合谋,所有线索已经给出,请指出杀死东村先生的凶手,杀人动机以及杀人手法>
现在是2040年,由于十年前不知道哪里射来的光束,地球上1%的人拥有了异能。而异能者的能力,据调查都是四十岁以下。
我,乌拉,就是这样一个异能者,能力是在某人的照片上写下他的名字,就可以夺取他的生命,但要是写错了就会冷却十分钟。
很适合杀手的能力,对吧(笑),但是我选择成为一名警察,这是我一直以来的梦想。
今天是7月26日,我和半个月前新来的警察小七一起去一家乡间旅馆调查连环杀人案件,小七在路上显得很兴奋,这也难怪,从小在大城市里长大的丫头,见到这番自然的田园景象当然会感到新奇。
犯人是七年前越狱的异能者,能力是变身为各类衣物,并能控制穿上衣物的生物,但好像只能持续变身一小时,变回人后冷却大概有一分钟的样子,够我写死他了。
一般来说这样的犯人是有照片和指纹的,但是近十年前推出的人造躯干让这一切都没有意义了,那个变衣混蛋貌似去哪里抢了一个,现在还逍遥法外呢。
到了旅馆,一位老人出来迎接我们:“两位就是来调查的警官吧,俺是这家旅馆的馆主。”旅馆老板的信息我早已从局长那拿到了,老厉,六十四岁独身,经营旅馆快三十年了,看到照片与真人相符,我和小七脱帽向老厉致意。
“俺家这间旅馆已经祖传了五代了,生意一直兴旺,没想到最近出了这种事,请一定要调查清楚啊”,老厉抹着眼泪,声音颤抖地说道。
我想不出如何安慰,直接开始调查
“上一次死人是什么时候?”
“十天前。”
“旅馆结构和物资补充如何?”
“十间客房,标准搭配,卧室厕所都有,沐浴露洗发液啥的都是双分日和双至日下订单从城里货,饭食也是本店提供的,后舍还有个马厩,马草是跟沐浴露洗发液一起送来的。”
“来往的人呢?”
“最近没有回头客,只有我老厉,小店里的伙计刘宝,还有从城里送物资来的阿林了,这些都是旅店的老熟人。”
“目前旅店里的旅客呢?”
“只有一个一小时前来的叫陆可的,还有你们两位警官了,不过阿林今天倒是也在,明明以前除了送货都不来这的。”
“这样啊...”
我向老厉取证完,开始亲自探查旅馆,所有客房都一样,跟外面的旅店也没啥区别,大厅里也只摆了几颗迎客松,调查完这些,我走向后院的马厩。
汪!呜~~汪汪!
“卧槽?”
“阿土,别叫了!”老厉从后方走来
“警官,这是俺家养的狗叫阿土,六岁多,这狗别的不说,嗓门是真的大,俺就把它安置在马厩边,不过这狗看见生人倒是会叫得很凶,一般见过十来次就没事了”
“是嘛”
我调查马厩,三匹马,养得倒都是精壮,除此之外没啥特别的了,我向老厉取了目前在旅馆里所有人的照片和年龄信息,回到旅馆内部。
好家伙,除了老厉,都挺年轻啊,这咋排除?
今天就到此为止吧,本想找小七过来讨论讨论,看她在自己床上睡熟的脸,这家伙真是一点忙都帮不上,我只好回到自己房间里整理思路。
夜深了,困意席卷而来,我顶不住卧到床上。半夜的旅店,外头的蝉鸣反而使室内更显幽静,微微洒进窗内的月光,挂在房顶上稍稍作响的风铃,还有拿着刀朝我靠近的,带着恶鬼面具的人影...
我顿时吓出一身冷汗,一刀刺来,我仓皇滚地躲开,连忙站起拿住斜靠在的墙角旁的矮凳。
挡住几下凌厉的劈砍,我回头一脚踢飞了黑影手上的刀,取出了藏在皮靴里的左轮手枪,黑影大见不妙,破窗逃出。我飞身跃出窗外,疾驰着追赶,随着震耳欲聋的爆鸣声,五发子弹飞出,却被那黑影跑进了拐角躲开。
那边拐角后的是……马厩!
晚风吹动树叶,发出沙沙的响声,冒着缕缕烟的枪管还有点发烫,还有一发子弹,我缓步走向拐角,以防那黑影在拐角后偷袭,继上轮枪响后再度打破这一寂静的,是飞奔出来的骏马。
可恶,变成马鞍了吗?但前面那片是空旷地,你可没地方躲我的枪!
一发打中在马的后腿上,我的子弹也算正式用完了。那马受了重伤跑不出百米,我取出了藏在兜里的照片。
“来吧,杀人鬼,让我看看你的脸,然后领死吧!”
如是想着,那马却转向冲进了旅馆的大门里,轰隆巨响,我追进旅馆内,却发现了令人为难的景象。
红白相间的马儿倒在地上失了生气,恶鬼的面具碎了一地,没有马鞍,看来是变回人了,老厉站在马旁不知所措,陆可一脸冷峻,阿林满头大汗分别站在两边的楼梯上。刘宝从厨房里走出来,小七从房里快步赶出,身上已经换好了警服,看来都是被枪声吵醒又被马的声音引来了啊
老厉见我走来,抬头问道:“警官,这是?”
“我被杀人鬼袭击了,犯人就在这群人里面。”
“诶?诶!”小七显然没搞清楚状况。
我的枪里是没子弹了,但正义的瞄准镜永远锁定着你的心脏,接受制裁吧!
我取出了照片,写下了名字,随着那个人应声倒地,这次的调查也落下了帷幕。
犯人究竟是谁?
在中国南方的一个普通四线城市,有一个普通的家庭。毛荔是这个家庭里一个勤劳的母亲。早上早早起来为一家人做了早餐。在儿子上学后,她把地拖了。然后,她洗了昨天儿子被雨淋湿时穿的衣服,晒了出去。一看才八点半,她赶往菜市场买了两斤排骨回来烧红烧排骨。把饭煮上后,毛荔坐在沙发上休息了一会,没过多久又继续在厨房里忙碌。
小松就要回来了,她想起来外面的衣服可以收进来了,再重回厨房的时候还看了一眼地面,一尘不染的瓷砖上没有一点其它东西,她满意地回了厨房。
“妈妈,今天真是太热了,我可以吃根雪糕吗?对了,帮我拿两块四交团费”
“不行,你身体不好,刚回来不要吃雪糕。走的时候再吃。厨房里有开水,你拿出去凉一下。喝水才健康。钱等你走的时候再拿”
“那好吧,我拿个杯子就来。”
客厅传来冰箱打开的声音。然后李松跑进厨房拿走了开水壶。
一会后,毛荔听到客厅传来玻璃碎裂的声音。她走出去,看见小松楞楞地看着地面上的似乎略微湿润的玻璃渣。除此之外地上就什么也没有了。
请问下列各项中最有可能正确的是?
祐司恐怖案录(之一) 自杀小镇
我叫祐司,只是个普通的上班族而已。现在正在一个偏僻而又古老的小镇附近徘徊着,苦苦寻思着是否应该在此过夜。这个小镇地势很糟糕,即使是在公路上路途也非常陡峭,但是我每次出差路上都会经过的这里,这次是由于车子行驶到小镇附近时刚好抛锚才落得这般地步,不禁让人怀疑,现在都二十一世纪二十年代了怎么还会有公路建设那么糟糕的地方。不过幸好,手机的信号还在,我很快就联系到汽车维修工,他说会在三个小时后赶到帮我查看汽车的情况,也就是说我只要在这个地方待三个小时就行了。
事实上,这个小镇据传闻是一个自杀盛行的小镇,2007年这个镇子的居民不知道是出于什么目的在此集体自杀,而这件事不胫而走之后便成了很多人向往的自杀圣地,每年在此处了结自己性命的男女数不胜数。其实这些都没什么,只是这个镇子已经废弃很久,所以当局也懒得搭理,仅仅只是立了个禁止自杀的牌子后便再无所作为。现在,这个镇子里充斥着很大一股的臭味,那是一股尸臭味,血腥味和铁锈味混杂一起的,令人狂吐不知的恶臭气息。包括小镇旁边的河流也一样,垃圾、死鱼、绿藻纷杂混乱地漂浮在河面上,不断散发出阵阵令人窒息的气味。之所以到现在还没下定决心进去的原因很简单:我并不想和死人呆在一起。
就在我冥思苦想之际,突然雷声大作,竟然开始下雨了!雨很快变大了,全身湿透的我好不容易才躲进自己的轿车里,这是倒霉透顶。
由于车上没有暖气,我整个人蜷缩在车上瑟瑟发抖,祈祷着大雨赶紧停下。突然,我看到镇上不远处的树林旁似乎有亮光在闪烁,而且似乎在向我靠近。出于对未知事物的戒备心,我决定呆在车上静观其变。光点越来越大,越来越亮,逐渐向我靠近,我隐约看到有个人提着灯在雨中走着,背上似乎背着什么。越来越近,越来越近…那个人的轮廓也逐渐开始变得清楚分明,左手上提着一盏灯,而右手上的似乎是……一把柴刀?!而且柴刀上似乎,淌着什么液体?
那人突然停下了脚步,似乎是看到了车上的我,随后急速向我跑来!我被对方突然的举动彻底吓傻,迅速打开车门逃跑。但是自幼体弱的我根本跑不了多远,外加此地土壤十分柔软,下雨之后更是让人站不住脚,倒在了地上,对方紧跟其后瞬间追上了我。我咬了咬牙,心想死定了。
然而,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我再次睁开眼睛,眼前的是一给高大精瘦的大汉,左手提着灯,右手的柴刀仅仅只是被被雨水浸湿而已,是我的错觉吗?而他的背上则是一捆湿漉漉的木柴。“你没事吧!发生什么事情了?!”对方急切地问道。我这才意识到自己只是撞上附近的樵夫而已,顿感无语…
最终,我还是跟着樵夫进入了小镇入住,对方声称自己原本为小镇的居民,二十年前为了创业不顾家人劝阻而离开了镇子,不料十年后生意失败打算回家里求助却遇到这种事情。后悔的他从此表示不会再离开这里,除了生活用品是开车到附近几十公里外的临镇购置外,其余时间一直呆在镇子里不离开半步。今天正好外出砍柴,不料却下起了雨,赶回来的时候正好遇到了我,以为又是来镇子里打抢的土匪才举刀追击的。
我环顾樵夫居住的木屋,基本上没什么问题,不过灰尘的味道扑面而来,让我直打咳嗽。整间屋子里就摆着几件简易的木制家具,墙上挂着的是一些野兽的头颅制成的标本(据本人所说是因为有在附近打猎的习惯,所以就顺便制作成标本挂家里),以及一个点满柴火的壁炉。突然我注意到壁炉上方的画框,便走上前去端详一番。樵夫见状说到:“照片上的那位是我的父亲,一直以来他都是这个小镇的镇长。他希望我以后能够成为新镇长继续为居民服务,可惜我无心管理镇子,一心想着赚钱,父亲为此总是对我冷眼相看…说实话我不是很想回家,每次父亲都极力阻止我从商。哎…如今到这般地步我又有什么资格说他呢?”
“啊,那您的父亲现在…?
“他死了,他也是那起集体自杀事件中的牺牲者。恐怕是因为我一直从商不顾小镇管理所以绝望了吧…如果当时我选择呆在镇子里说不定就不会发生那种事情了吧”
我若有所思,好像有什么地方有点让人在意,一股强烈的违和感涌上心头,压得我喘不过气。望了一眼时钟,时间差不多了,汽车修理工差不多该来了,因为小镇里并没有信号覆盖而且住屋内均没有电话,所以我徒步走到距离小镇一段距离的地方使用手机联系上了修理工。又过了不知道多久,汽车故障终于排除了,我和樵夫告别后,便驱车离开了。不过我并没有立刻离开小镇,而是绕了点路去了镇子其他地方希望能找到点线索验证我的想法,行驶途中我看到了路边的其中一间房子上挂着“镇长家”几个大字。确认无人尾随后我翻进了房子里,翻箱倒柜找到了几份当地报纸内容如下:
2000年年初——《震惊!镇长儿子不顾镇长和居民的劝阻离开小镇,曾和镇长发生激烈冲突》
2007年3月——标题上的内容大体就是关于小镇水资源污染的检讨,镇上的古井疑似遭人投毒而导致不少居民死亡,镇长本人曾宣布会彻查投毒者身份。(报道旁边的似乎是镇长在镇上发话时的照片,和樵夫房间画像的是同一人)
2007年4月——小镇的用水将依赖外地进口水,镇子儿子将为居民们无偿提供纯净水并挨家挨户安装饮水器(报道旁还有一张照片,上面是一群居民争先恐后地抢着卡车上的纯净水桶,站在车上给居民递水的是之前遇到的樵夫,而旁边的则是他房间里画像上的人)。
2005年12月——小镇镇长大量购置农业化肥企图挽救小镇农作物收成不佳的事情但未能成功的报道。
2007年初——《小镇河流夜晚竟发出蓝光?究竟是自然现象还是人为造成?》。
看到这里我决定去河那边转转,一路驱车行驶,一路上都是久久无人打理已经荒废了的农田,其表面的土壤似乎都被雨水冲刷的一干二净,留下那瘆人的沙石,我不禁开始吐槽起小镇的环境建设。农田旁边就是河流了,今晚没有月亮,但是河面上却淡淡散发着一股淡蓝亮光色。我心想着,如果没有那漂浮在河面的死鱼虾,其漂亮程度恐怕就会和这个小镇的气息格格不入。
线索逐渐连接在了一起,一个大胆的猜测逐渐浮现在我的脑海里,我不禁打起来寒颤:有可能吗…这种事情?我的身子整个瘫软了下去,不过在那之前我的右脚先迈出了一步,支撑起我无力的身躯。我决定立刻离开这里,却不想踩到了地上的一块牌子。定睛一看,牌子上还能勉强看出居委会三个字,我决定进去里面一探究竟。屋子里的东西整齐的摆放着,大厅边上的墙面挂着历代镇长的头像,不过最后一位镇长的头像却遭到恶意破坏,碎片遍地都是还落满了灰尘。奇怪的是,我在镇长办公室的抽屉里找到了另外一个相框,是和历届镇长头像相同尺寸的相框,不过似乎被人用力摔在了地上又用强力胶之类的东西小心翼翼重新修补完整的迹象。
突然间!一股光束从背后照射而来,我猛地回头一看,只见到亮光之中站着一个人影,是早先遇到的樵夫。“你这里做什么?你不是已经离开了吗?”对方用冰冷的语气说道,并一步步向我走来。黑暗中突如其来的光束让我无法完全睁开眼睛,对方轮廓越来越清晰,只是由于强光刺激我无法看清他脸上的表情。不过,我清楚地看见了他藏在身后的,那把闪着寒光的柴刀……
试问:以下哪个选项是正确的?
注:本题不涉及灵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