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思極恐小故事:簡訊
這天,吃完午飯的黛薇正準備像往常一樣上床,手機卻振動了。
黛薇收到了丈夫發來的一條簡訊:「她有午睡的習慣,下午一點到兩點之間可以動手。」
以下選項,無法推測出的是:
警員阿三戴上塑料手套,很小心地避免摸到任何東西。他蹲低身子,輕輕地從梳妝台上捧起受害女子的腦門,由下往上看著死者臉孔。他首先注意到的事情,是她的前額中央有個鮮紅色的圓點。
「死者是印度人嗎?」他不加思索地問道,但下一秒鐘就不禁暗罵自己笨蛋。她是近六尺高、動過硅膠植入手術的金髮歌舞女郎--金髮當然也是染色的。
黃羅探長瞥了一眼,輕笑了一聲。
「那是金屬小圓片。看看你四周。」
阿三環顧周遭,頓時感到窘迫。他們現在所在的位置,是星辰酒店歌舞廳後台舞群們的化妝室。放眼望去,地上雖掉落了些小亮片、羽毛和假珍珠,但每件戲服上仍是貼滿了不少上述配件。
額頭上有顆亮片的受害女子身穿浴衣,後腦傷口上的血漬和從椅凳上滴落地氈的血液相符。這個小隔間裡頭儘是打鬥過的痕迹--摔碎的面霜罐、破裂的鏡子、被扔到地上的發刷。
「張曉蕾是有名的壞脾氣,」酒店經理慢吞吞地說。「雖然沒人聽到任何噪音,但是她一定和某人狠狠打了一架。」
「這地方由誰負責?」黃羅問道。
「舞台總監洪浩明,」酒店經理朝著一個拖著腳走路的矮瘦男子點頭。「就是他。」
洪浩明看見眾人往他走來,隨即迎向前去。
「星辰酒店將會是台北最豪華氣派的大飯店,」他低聲解釋道。「發生這種醜聞真是惡夢啊。況且,我們再過四天就要開幕了,預演排練還是一團糟。有曉蕾這種對規章凡事挑剔的人一點忙也幫不上。」
「什麼規章?」阿三問道。
「曉蕾曾經是工會代表。一般人做事通常都很好商量,你進一步我退一步就行啦。可是曉蕾清楚每一項法條。你們看到這個隔間沒?」洪浩明指著犯罪現場,亦即和整個化妝室隔開來的小房間。「曉蕾是掛頭牌演出的歌舞女郎,所以她要求有私人更衣室。我幹了這麼多年舞台總監,還從未遇過哪個演員對這點如此堅持--直到碰上曉蕾。我們最不願意麵對的情況,就是把時間浪費在這些大家都不太重視的規章上。現在的狀況就很麻煩了。」
「你的狀況也不輕鬆吧?」黃羅問道。「今天下午你人在哪兒?」
「嗯,我想想……我進來的時候大約三點鐘。事情真是一團混亂,液壓升降機不曉得出了什麼問題,更甭提跳水中脫衣舞時所需要的鯊魚奄奄一息,牠們一定有點消化不良。」
「這麼說,你是來來去去到處走動啰。你和張曉蕾有不和嗎?」
「曉蕾跟任何人都鬧不愉快。你去問姚綵衣就知道。她們倆吵起來,就像兩隻野貓在打架。」
姚綵衣是另一位打扮像埃及艷后的歌舞女郎,容貌酷似張曉蕾,唯一不同的是頭髮是黑色的。
「我和夢娜到這裡的時候大概五點鐘吧,」姚綵衣指著另一個紅髮女郎。「今晚有兩段綵排,不過現在看起來大概有得等了,這都要感謝曉蕾姊啊。」她的聲音聽來毫無悲傷之意。「我本來以為我們是最早到的。我猜她一直待在後台,所以才沒人看見她進來。」
說到這裡,姚綵衣突然拉低貼滿紅色亮片的戲服肩帶,露出一條褐色斑痕。
「我想趁大家抵達前先來這裡,把這條曬痕用撲粉掩蓋起來。」姚綵衣邊說邊拉回肩帶。「曉蕾八成會跟導演說的,到時候我一定會因為這些曬痕而被罰錢。」
「為什麼?」阿三獃獃地發問。
「你沒看過脫衣舞啊?」姚綵衣瞪他一眼。「你看過哪個上空舞娘身上有一條條的曬痕?」
黃羅探長把話題延續下去:
「導演對張曉蕾的話一向言聽計從?」
「那可不,」姚綵衣輕嘆了一聲。「他可是為她神魂顛倒啊,警官。」
「屍體是你發現的嗎?」
「不是我。是服裝設計師汪屏裕。」
黃羅找到汪屏裕時,這位服裝設計師正在走廊牆上釘一件上空婚紗。
「我不會假裝很震驚,」汪屏裕說道。「老實說,曉蕾樹敵可不少。她會跑到我的工作室去找幾個配件。如果看不到什麼中意的小玩藝兒,她還會去跟導演打小報告;她就是想看我被開除。」
黃羅探長點點頭,隨手做了紀錄。
「你是幾點鐘到達這裡的?」
「三點半左右吧。」汪屏裕答道。「戲服是今天送到的。滿滿的兩卡車。舞台工作人員把所有戲服搬到化妝室前的衣架上,舞娘進來時就可以找到並取走自己的服裝。」他指著地上一罐可樂。「戲服全搬下車之後,我來到門廊檢視衣架。然後我看見角落邊有一台飲料販賣機,就投幣買了一罐可樂去休息一下。等我再回到衣架前,這時發現戲服多半都被拿走了,但是曉蕾的服裝卻還在衣架上。這很不尋常,因為通常她是第一位取走戲服的人。所以我就走進舞娘的化妝室……」他頓了一下,露出得意的笑容。「大家都很喜歡我設計的服裝。」
「然後呢?」探長催促道。
「總之,我敲了曉蕾的更衣室門,探頭往裡瞧,然後就看見她……這時候差不多是五點四十五分吧,我可以確定沒有人碰過屍體。」
「五點四十五分,」黃羅邊說邊抄在筆記本上。「嗯,所以……」
酒店經理跨步正要帶眾人去見導演,這時若有所思的黃羅探長走了幾步突然停下來,重新翻閱筆記本。他心裡暗忖:看來只有某個人可能殺了張曉蕾,而且這個兇手正是剛才面談過的某人。
大清早的一幫子警察老大不情願的跟著陳督察跑到了商賈趙元奎在郊外的私人別墅。
趙元奎與管家忠濟分別死在了位於別墅二樓自己的房間里,兩人的房間門都大開著。一身正裝的趙元奎死的乾淨利落,一刀直插心臟,噴射出來的血柱搞的房頂、牆壁、床面一片狼藉;可憐的管家就不那麼痛快了,屋子裡亂的不成樣子,椅子翻倒一旁,書籍灑落滿地,電話也摔落其中,床、書架、書籍、椅子、門窗等等全都血跡斑斑,管家自己更是完全變成了一個血人,大腿上的一刀深可及骨,胳膊、腹部布滿了刀口,身上的衣服全被血浸透了,而那把顯然是兇器的刀子由肋骨間深深的插入了心臟。管家的雙手緊握著刀柄的前段,彷彿要抵制這催命的魔刃,可還是抗爭不了這命運巨輪的轉動。
由於趙元奎早已決定要舉家遷往另一個城市,家人及所有傭人已經移居,案發時別墅中只剩下兩名死者與門衛李楠,當時來到現場有作案嫌疑的還有三人:趙的部下王先生、趙的長子趙文傑和趙的競爭對手吳家的管家龔健——此人現在已不見蹤影。
頭一天晚上按約定的時間,王先生來到了趙家,車在門衛李楠眼皮底下開進了前院:「大約是八點十分吧,主人與他約在八點一刻。八點四十過一點兒時,他就風風火火的離開了。少主人是八點二十分回來的,然後於八點五十分離開。那時,我確實看到二樓忠管家的房間里有人在從窗口向外看……但看不清臉,距離太遠了。九點左右,身邊又停了一輛車,就是龔先生,他是沒有預約的,說是管家給他打電話說有急事,要他馬上來,是生意上的事。十分鐘后他就離開了,走的十分匆忙,臉色煞白的。」「屍體是我發現的,今天早上給管家打電話總佔線,於是去看看,當時就這樣了。」
「我是來過,」王先生接著說道,「董事長交待了最後一筆貨物的處理方式,並命我立即聯繫,我才那麼急的。」「嗯?哦,我走時很急,並未和管家打招呼。」
趙文傑在外地上大學很少回家,即使寒暑假也在外住著說是為了鍛煉自己。他與管家忠濟是從小玩到大的好朋友:「忠濟是那麼忠心,昨晚我回來取東西,又跟他聊了好久,他還說為了報答我父親的養育之恩,要盡心儘力的為他服務。怎麼突然間就死了呢?」經查證,忠濟為一孤兒,從小被趙家收養,對趙家感情深厚,三年前開始擔任趙家管家職務,盡職盡責。
整理好這些口供之後,探員劍一又把化驗結果整理了一下一併交給了陳督察。奇怪的是,管家外衣上除了有其自己的血跡之外,還有大量趙元奎的血;化驗證實,殺死二人的為同一把刀,即管家身上所插之刀。
電話紀錄表明,八點五十二分有一個電話打出到龔健手機上。而龔健自離開后回了一趟家,拿走大量現金后銷聲匿跡。
陳督察指示:全力捉拿嫌犯龔健。請你來推理:兇手是誰?怎樣作案的?
偵探K受朋友M邀請參加了一次旅行。一起參加旅行的有如下幾人:
K:男,M的朋友。
M:女,K的朋友。
S:女,M的同學兼死黨。
T:男,某公司老闆。
A:男,T的廚師。
C:女,T的傭人。
D:女,據說是T的情人。
F:女,據說也是T的情人。
K不是喜歡旅行的人,而且等到他到了出發地才發現原來這個次所謂的旅行時由T組織的不知道目的是不是炫富的活動。M的朋友S因為和T有一些生意上的往來所以被邀請,而S又不想自己來,於是邀請了好友M,然後M又邀請了他,這種轉來轉去的人際交往k既不擅長也不喜歡,不過看在M的面子上又不好推辭。
旅行的目的地是某風景區據說晚上還要露營。車子是T提供的豪華商旅用車,後備廂里塞滿了T的私人用具。K看到其中甚至有瓷器和至少一箱子的衣服,只是露營一晚而已,還帶著廚師和傭人,簡直不知所謂,K這樣想著。
車子行駛途中,廚師A兼職著司機,C始終坐在一旁等著T的命令,D和F纏繞在T的身邊一邊撒嬌一邊看T炫耀自己的行頭,脖子上的高價鈦圈,右手上的勞力士金錶,左手上的N個戒指,腳上的高檔皮鞋,D和F不斷的附和著T的炫耀,讓本來就有點暈車的K更加想吐。M和S聊得很高興完全忽略T等一行人,按照S的話就是就當是一群鴨子好了。好不容易挨到目的地,A和C忙著搭起帳篷,K和M還有S一起看著風景,T和D還有F繼續讓人不能忍受的糾纏,好在風景確實怡人,算是個小安慰。
過了一會,T提議大家一起喝茶,雖然不是很想,但是也不好說出來。T讓C去準備茶具,過了一會,一套漂亮的西洋茶具就出現在眾人眼前,K繼續腹誹。C端上泡好的茶放在托盤裡,每個人都拿了一杯,這時一直膩在T身邊的D從糖罐里加出一顆糖放進T的茶杯,端起來就往T的嘴邊送,F卻一把搶過茶杯,喝了一口,又放了一顆糖,又喝一口,才端給T挑釁地對D說她不了解T愛吃甜的。這幕活生生的肥皂劇讓本來就胃口不好的K徹底崩潰了,T一邊哄著自己的兩個情人,一邊喝了茶。
就在K正打算找個地方去反胃的時候,T突然倒下死了,D和F的尖叫刺穿了每個人的耳膜。K立刻讓大家都不要亂動現場的東西,並通知了警方。
在警方到來之前,K仔細的盤問了所有人,然後思考起來。T是中毒死的,是即效的毒藥,下毒的人肯定是旅團中的一人,可是是怎麼做的呢?杯子都是一樣的,茶倒好之後是大家自由選擇,如果說有什麼的話就是F和D添了兩勺糖,可是F也喝了添了兩勺糖的茶,她卻安然無恙,這種毒藥是沒有所謂的解藥的,那麼到底是怎麼回事呢?兇手是誰?請你來推理吧。(答人物字母代號)
[黑眼睛原創推理系列 Ⅱ 屋裡空無一人]
前情回顧 Ⅰ 這只是個開始
托馬斯松來到了這家旅館的二樓。二樓的盡頭還有一個樓梯。
他用鑰匙打開了204號房的房門,屋裡沒有開燈。
他走進去,推開了門。
屋裡空無一人。
這是一個很正常的屋子:左邊先是一個衣架,衣架旁是一個空柜子,柜子旁是一張床,然後又是一個同樣大小、顏色的柜子;正對著門的是兩扇關著的窗,窗帘被拉在了一邊;窗戶旁是一個大衣櫃,衣櫃旁是一張桌子,桌子旁是一個書櫃。
床上,有一個人坐過的凹印。
他打開燈,按照紙條上的指示,找到了第二張紙條。上面寫著:
「喝掉桌子上的那杯水」
可是桌子上沒有杯子,也沒有水。
托馬斯松正盯這張紙看,忽然聽見好像有人在敲窗。
「那這個人只能藏在窗帘里了。」
托馬斯松慢慢的走向窗帘,手伸到衣兜里,抓住了刀把。就在托馬斯松抓住窗帘就要拉開的一剎那,門突然被關死。托馬斯松向門邊衝去,門被鎖死了,他試了試,從裡面打不開這扇門;他又跑到窗戶旁,揭起窗帘來看,裡面什麼都沒有。
「該死……」托馬斯松喃喃地說道。
他看到在門後有一行字。
「你逃不掉的」
「那你也太小看我了。」
托馬斯松的目光回到了桌子上。他把桌子上的三個抽屜翻了個遍,沒有找到什麼有用的東西。
「那隻能在這了……」
他心裡想:「能把它粘在桌底,也真是醉了。」
托馬斯松用刀把杯子撬了下來。
杯子里有一個小箱子,不過浸沒在水裡。托馬斯松倒了一半出來,這些液體灑在木地板上,地板變黑了。
「還是濃的……這個人到底是誰……」
托馬斯松用大量的水稀釋掉了濃硫酸,這樣他拿到了箱子。
「鑰匙在哪呢?」托馬斯松心想,然後他注意到了一個地方。
小黑夜晚獨自一人工作時,突然響起一陣鈴聲
小黑:喂,您好
魚人:救命。。有人襲擊了我
小黑:您不要慌張,您叫什麼名字,現在在哪?
魚人:我就在。。
沉默片刻
小黑:先生還在嗎?我們這個電話是收費的
神秘人黑桃:喂?
小黑:你是誰?
神秘人黑桃:不好意思,不能告訴你
小黑:你就是入侵者對吧
神秘人黑桃:恩
小黑:誰指使你來的?
神秘人黑桃:不好意思,我不能暴露我們老闆龍車的名字
小黑暗嘆,這個人口風還真緊
神秘人黑桃:我得走了,記住人不是黑桃殺的,再見
小黑:再見
第二天,小黑通過偵查手段到了魚人家,發現了魚人的屍體,於是他們找到了幾個跟魚人有仇的人詢問證言
龍車:(與死者關係)他?是我主要員工,最近因為升遷的事天天纏著我,我又不好當著員工面發火,真是煩死人,但這麼年輕,還是可惜了
(不在場證明)那天我和瘋琳在咖啡酒店吃飯,她把我身上所有錢都吃完了,然後我在那裡洗碗到第二天凌晨,我還遇到依山了,他可以證明
瘋琳:他?天天一車一車的殺雞,殺的空氣都是血紅色了,死的真是大快人心,並且聽說他還暗戀我,真是不自量力
那天我和龍車出去吃飯,吃到晚上我就高高興興的回家了
依山:我和他是同事,關係還算行,除了因為上次升遷的事他把我家燒了以外也就沒什麼大矛盾了,對了魚人屍體還在嗎,做為同事我想和他說幾句話,什麼?你問這把火焰槍?沒什麼,我們家鄉每個人隨身都帶著的,這很正常
那天下午我在咖啡酒店裡打工,晚上下班后我就關門回家了。
奧利奧:魚人啊,在我這裡吃了七八年奧利奧沒給錢了,你說吃就吃吧每次還要把我這招牌帶走當殺雞的墊板這是什麼意思?說真的我想把他當招牌掛著了
那天晚上我在店家裡修招牌,看見瘋琳和龍車牽著緊緊的在路上走,然後龍車幾次想離開都被瘋琳抓住了,不知他們要幹嘛,後面我凌晨還遇到老闆了
咖啡:卡啦烏哇,尼克滋滋,多卡啦
加家打卡,卡烏瓦啦卡
魚人的狗:汪汪,汪
汪汪
魚人的屍體:我不是被黑桃殺的
誰是兇手?
管理員打開了208的門,屋子裡混亂不堪,東西撒了一地。
荷蘭豆已經死了,刀捅進了他的小腹,他失血過多而死
「天啊!」管理員驚叫了起來「怪不得我昨晚來收管理費的時候屋子裡沒人」
「幾點來收的?」豇豆警官戴起了手套
「8點」
「線人怎麼和你說的」豇豆警官回頭問助手
「根據線人的情報和咖啡豆的供詞,我們了解到荷蘭豆躲在這個小鎮,靠在一家私人培訓機構教數學賺取生活費,經過進一步調查,我們還發現和荷蘭豆和一個犯罪團伙有干係」豌豆照本宣讀
「這是什麼?」豇豆警官打斷了助手,屍體的左手捂著小腹,右手卻牢牢抓著塊東西
「這是魔芋派,麥當勞的新產品」豌豆費勁地掰開屍體的手,將吃了一半的東西放進了鑒定袋
「讓我們去門衛室看看昨晚7點~8點有誰進出過這棟公寓」
「為什麼是7點~8點?「豌豆不解
豇豆警官將外賣收據塞在豌豆手中「7點來的外賣,8點來收管理費的時候應該就死了」
根據公寓電子門的刷卡記錄和來訪登記表
昨晚該時間段有5個人進出過公寓
首先是送外賣的夥計在7點10分離開公寓,其次是住在314的一個中年婦女在7點25離開了公寓
接著是快遞員於7點30進公寓送快遞,7點40離開,
然後是住在503的老年教授於7點45離開了公寓
最後是住在711的無業游民於7點55離開了公寓
根據管理員的線索
送外賣的夥計也住在這棟公寓,房間是108,平時與荷蘭豆關係不好,因為荷蘭豆的浴室老是漏水,雙方多次爭吵
314的婦女平時和荷蘭豆的關係還不錯,荷蘭豆過生日還邀請過婦女
503的教授經常去荷蘭豆的房間,雙方喜歡研究一些數學方面的問題
快遞員的情況不明,但是曾經多次來送過快遞
711的物業遊民曾經威脅過荷蘭豆,荷蘭豆很怕他
豇豆警官仔細想了想,笑了起來,犯人可不就是那個人么
你知道犯人是誰嗎?
一天,偵探堯堯接到一個案子,在一個酒店內,女演員菲菲死在房間浴缸內(不巧的是,酒店內沒安裝監控器),酒店只有4層,菲菲住在304,而在她的房間下面204,住著他的同學阿飛,房間內有一分已經簽字的合同,她的經紀人是萌萌(女),與菲菲一起來到酒店,住在隔壁305。法醫鑒定,菲菲死於溺水,血液中有酒精,3根肋骨斷裂,手腕和腳腕有兩處長方條粉紅色痕迹,堯堯還發現了一步手機(經紀人說是菲菲的),在眾人注視下,堯堯看了手機內容,奇怪的是手機內什麼都沒有,聯繫人,簡訊,微信,qq號都是空的。經過詢問菲菲家人,發現在案發前一個月,只有萌萌和他的男朋友張力和她有過語音交流,萬幸,酒店那天只有11個人開房,其中8個人開了2間房打麻將,並且互相證明從未離開,萌萌說從未聽見隔壁屋子內有吵鬧聲,所以排除這8個人同時動手的可能性。(至此,沒有一個人說謊)
床上是潮濕的,死者穿著睡衣光著腳,房屋內除了喝酒的杯子擺放整齊,合同上有菲菲和萌萌兩個人的指紋,簽字的筆記很亂且模糊,而經詢問,菲菲字跡很美,且和男友感情一直很好,只是最近鬧了些矛盾,浴室內的地上有水,死者生前有掙扎。酒瓶也倒落在地上。鞋子雜亂的放著,拖鞋,旅遊鞋。
堯堯對四人(萌萌,阿飛,張力,經理)進行了詢問
堯堯:「大家說一說今天各自幹了什麼吧!」
萌萌:「幾天早上七點,我和菲菲討論合同的事情,菲菲簽了字,我很高興,就去買酒慶祝這第一桶金,我們兩個大概喝了24瓶,由於菲菲太激動了,一口氣喝了3瓶,我陪她喝了兩瓶,後來看著電視,在9點,我們除了剩下的一點底,她又喝了大概10多瓶,就喝完了,然後我回去睡覺了,直到警察來說出事了。」
張力「我......我在家看電視,然後被警察押運來,我什麼都不知道,她不是我殺的!菲菲,菲菲...........!!!」
阿飛:「我.....我暗戀菲菲,大學畢業后就一直在關注她,她每去一個地方,我都會尾隨!這次就像當她的面表白,她1個月拒絕了我,我想最後嘗試一下!」
經理:「我一直在大廳內!我看見了他(張力)來酒店,大概15分鐘后就急匆匆的走了!」
堯堯給影視公司打了電話,電話那頭聲稱,1個月前給了菲菲一分合同,但並未接到她們答覆,菲菲似乎沒有合作意向,,我們給她1個半月的時間考慮。而菲菲的家人卻說從未聽菲菲談論過此事。
堯堯說,你們四個人有兩人說了謊!兇手是..........
南京東路和吉林路交叉口附近有家餐館,一直是黃羅探長的最愛。餐館內部裝潢頗有香頌風味,如果可以遮住耳朵不去聽周遭的交談聲,光是視覺上的享受就可以讓人彷如置身巴黎。只要能偷得幾度閑,探長最喜歡來這兒用餐,再忙就算來喝杯咖啡也好。
當下的時間已近黃昏六點鐘,黃羅探長和阿三警員來到這家餐館時,室內已無空位了,兩人只好到戶外區的餐桌前落坐,接著跟侍者點了菜。
「咦,那位寫奇幻小說的羅琳娜不就住在這附近?」阿三突然問道。
「就是那裡,」黃羅指著對街一棟棗紅色的三層樓古樸建築。正在此時,一名相貌清秀、手提公事包的二十多歲男子走到棗紅色建築的木門前,掏出鑰匙把門打開。
「那是羅琳娜的先生嗎?」阿三臆測道。「不可能,應該不是他。聽說她先生長期卧病在床。《金周刊》報導過他們家的事情。」
「那人應該是她的助理吧,」黃羅心不在焉地回答,並專心在咖啡中攪拌奶精和糖。兩分鐘過後,探長不經意地抬頭一望,卻看見那位清秀的助理奪門而出,臉上的表情慘白驚慌,而且黃羅覺得年輕人的白襯衫上似乎有紅色斑跡。
「快走。」黃羅說道,並率先起身追了出去。
他們倆越過大街,很快就攔下那位年輕人,並亮出警徽表明身分。
「謝天謝地,」年輕人像是鬆了口氣似地答道。探長覺得此人的真誠口吻很難判斷真偽。「羅琳娜死了。她被人殺害了。」
黃羅轉身向阿三指示道:
「去餐館取消我們的餐點,咖啡錢要記得付。看來晚餐甭吃了。」
他們進入棗紅色建築之後,發現那位奇幻小說家俯面躺在入口大廳處的樓梯底部,一把切肉刀正插在她肩胛骨之間。探長彎下腰檢視屍體之時,水壺燒開的鳴笛聲從某個房間突然響起。
探長和那位年輕助理聞聲走進一間小巧別緻的廚房。放眼望去這裡是個整齊的空間,每樣器具都在它該在的位置上,只除了一樣東西外:放在櫃檯上面的切菜板。麵包和番茄已被切成片狀要拿來作三明治,另有一盤生菜沙拉從冰箱內取出來。一顆蘋果被切成四等分,而果肉已經轉為棕色,茶包擱在一旁正等著水燒開來泡。櫃檯上有台收音機正在播放六點新聞。黃羅用手帕將爐火關掉,隨即看了自己的手錶一眼,六點十分。
「羅琳娜會在每天傍晚時分稍作休息,」年輕的助理解釋道。「她會一邊做晚餐三明治,一邊收聽新聞。六點三十分一到,她就回書房繼續寫作。她每天的工作內容都是這樣,是個作息非常固定的作家。」
「沒錯,」阿三忍不住插嘴又點頭。「《金周刊》也是這麼寫的。」
「你是她什麼人?」黃羅問道。
「我是她的助理王光翔。今天整個下午,我都在圖書館為她的新作查資料,有個圖書館員曾經幫我找書,那個女孩子應該記得我。傍晚的時候我就搭公車過來,幾分鐘前我才剛走進她家大門。」
「從廚房的情況看來,」黃羅說道。「兇手也是剛到沒多久。你有見到任何人,或是看到任何異樣嗎?」
「沒有。我要進來的時候,大門的投遞口中有幾份郵件。我隨手拿了起來,開了一封似乎很緊急的快捷信件,然後就用鑰匙開門進來了。我一進入口大廳,就見到羅琳娜躺在那裡。公事包和郵件我隨手一扔,趕緊跑過去查看她的狀況。我衣服上的血跡就是這麼黏到的。可是她已經回天乏術了。」
突然之間,廚房外面有個驚呼聲傳來,眾人連忙奔向入口大廳,卻看見一個高瘦的禿頭男子站在樓梯上,身上穿著睡袍,目光直視著地板上的血屍。
「羅琳娜?」他步伐不穩地走下樓梯,併發出顫抖的問話聲。
阿三趕緊把他擋下來,以免他破壞了命案現場。
就在這時候,門鎖有鑰匙插入並轉動的聲音響起,第三名嫌犯也進入門廳了。黃羅探長將這兩人請到客廳去,以便聽取他們的供詞。
穿睡袍的男人是胡智強,也就是死者羅琳娜的丈夫。
「我整個下午都在樓上卧房裡,」他宣稱道。「這幾天我老覺得無精打采。肝病就是這麼麻煩啊。下午我一直是睡睡醒醒的,突然間聽到了水燒開的呼叫聲,我這才意識到已經六點鐘了。所以我下樓打算陪內人一起用餐,雖然我並不是很有胃口。」
最後進來的嫌犯似乎比死者先生還更心亂如麻。
「我叫周琪薇,」她語帶哽咽。「是羅琳娜最好的朋友兼經紀人。今天下午我在這裡和她討論事情,差不多五點半的時候離開去和出版商開會。是要商討新合約的細節。本來會議是明天招開,但我臨時接到電話說要挪前,結果我到了他們辦公室卻發現根本沒這回事,會議仍是安排在明天早上,所以我就回來……」她突然全身打冷顫。「我不敢相信她居然死了。」
黃羅和阿三把三名嫌犯留在客廳,兩人逕自回到廚房去。
「鑒識組的人應該快到了,」阿三悄悄說道。 「《金周刊》的報導中都提過這三個傢伙。他們每一個人都和死者有起衝突--羅琳娜想和她先生離婚,要和她的經紀人解約。至於那位年輕助理,他宣稱羅琳娜的近作《真假亨利巴特》真正執筆者是他自己,他正向法院請求要回著作權。」
「三名嫌犯,三種動機,」黃羅咕噥低語。「不過這一次啊,我們不用管動機了。眼前就有一條有用的線索。」
阿三當場愣住了。
「長官,您是說……」阿三有點舌頭打結了。「您知道兇手是誰?」
黃羅探長點點頭。
「我只要再查明一件事就行了。」話畢,他伸手去抓冰箱門的握把。
請你推理,兇手是誰?手法呢?
高中生偵探劉旭(4)
從醫院裡出來后,劉旭被接到了警察局。
「傷好點沒有啊?」警探杜俊問道。
「已經完全好了!」劉旭隨意的晃晃臂膀。
「話說回來,這次你抓住的那個兇犯什麼事都不肯招供。看樣子他的背後肯定有一個更大的嚴密的黑暗的犯罪集團。」警探杜俊開門見山道。
「我也是這麼想的,這樣的犯罪集團無非就是為了錢而效力。一定是有人出錢聯繫黑社會來殺害校長的。請探長查一下校長的死對誰的受益最大。」劉旭道。
「這個我知道了,只是我想這個集團一定不會放過你的。我已經讓報社隱去了你的名字及長相,但是我想他們早晚會查到你的。你到時手一定不要讓其他同學陷入危險。。。」探長道。
「這個我自然知道。」劉旭已經向警察局外走去。
到達班級后已經是中午,班裡所有人都已經吃飯去了,學校的廣播播著新聞和學校里的一些雜事。班裡靜悄悄的。嗯?方婷怎麼還趴在桌子上睡覺啊。真是的,還真反常啊。劉旭靜靜的坐在了方婷前面,沉思著那個恐怖的犯罪集團。。。
慢慢的班裡的人已經陸陸續續的都來了。「咦?劉旭回來了,這麼快啊。哎?劉旭。」眾人紛紛議論道。這時方婷猛地抬起頭直直的看著劉旭。「劉旭,劉旭你回來了啊,傷好的怎麼樣了?恩?」
劉旭還在沉思著:看來抓住的那個兇犯只是個跑腿的,應該只是龐大集團的冰山一角。不過如果這麼說的話,可惡!線索就這麼斷了嗎?
「劉旭,劉旭?」芳婷還在還在叫著他。「哼!」方婷不客氣的在劉旭的肩膀上錘了一下。
「啊!」一股劇痛傳來,劉旭渾身顫抖了一下。回頭「幹什麼?!」
「嗚嗚,我,我不是有意弄疼你的,嗚嗚嗚。」方婷後悔了,她才明白那是劉旭中槍的地方。「好了好了,不要哭嘛。。。」劉旭囧。
「我說,你怎麼這麼冷酷啊,方婷她可是在你沒回來的兩天哭了兩天啊!回來你還擺這麼一張臭臉!」方婷同桌白小玲憤憤道。
「不是!我只是不想讓你們捲入那件事而已。。。」劉旭嚴肅了起來。
「那件事嘛?」方婷逼問道。
「這個,這。。。」劉旭一瞬間不知道說什麼、
「劉大偵探?如果你不忙的話能不能幫我找一下我的電車,我急死了!!」同班的李曉輝說道。「行!我們這就去。」說完兩人就出了門。「誒?我說,你怎麼走了,方婷怎麼辦?」白小玲說道。方婷用手撐著頭傻傻的看著劉旭走遠:「他還是這樣,有些事他總是不懂。」
兩人來到書店旁邊。
李曉輝:「當時我去書店看書,就把電車停在了這個路旁。」他指了指書店又指了指書店旁邊的水泥路。
「你停的位置也太靠近路了吧,鑰匙拔下來沒有啊?」劉旭問道。
「鑰匙沒有拔下,因為我以為一會就挑完圖書了,最後沒想到入迷了,看了足足有40分鐘吧,囧。」李曉輝說道。
「有沒有感覺到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劉旭問道。
「當時看書太投入了,沒有注意到。。」李曉輝說道。
「你的電車是什麼顏色的?」劉旭問道。
「全白色的,騎著很拉風的!」李曉輝說道。
「好,你去兩個校門口問問門衛有沒有見到這樣的電車出去。我留在這裡看看環境。」劉旭安靜的說道。
一個很普通的書店,一條水泥路在它的門前。路的前段一直延伸到東校門口,路旁都是些草坪和樹木,老師們在忙著搬運教學資料書。後端則是,嗯?對了前幾天就開始在哪裡修建宿舍樓了,大卡車還在那裡倒著石灰,建築材料。雜訊很大,讓人聽著心裡很煩燥。
這時李曉輝回來了,他失望的說道:「兩邊的門衛都說連白色電車的影子都沒見過。」
劉旭笑著拍拍他的肩膀:「我已經知道電車在那了,我比較喜歡戲曲性的結尾。我們現在什麼都不要做,過一會電車會自動來找我們。」(未完待續)
請問電車會首先在哪裡出現線索呢?
綾羅青衣 第十五章
「慢著!」她終於喊了。
「好久不見。」青衣回過頭來。
女孩臉上的灰已經被洗乾淨了,可是衣服仍然沒有換。
「你——」
「既然這樣,那你為什麼不早說呢?我肯定會為你打抱不平啊!」
「可能嗎?」她絕望地笑笑,「你讓我敢相信嗎?你不過是個冷血的女人罷了,怎麼可能懂我心裡想的是什麼?」
「可憐的人,你被仇恨蒙住了眼睛,所以你看不到任何美好。」
「不管怎麼樣,我的好姐妹已經死了。所以,要麼你償命,要麼那個木槿姑娘償命。」
「那,來吧。」
「你!」面前的女孩驚訝極了,「怎麼可能?」
「在殺我之前,請回答我一個問題。」
「什麼?」
「既然你心中有姐妹,為何還要煞費心思,殺這個殺那個的?是受了指使嗎?」
「果然聰明,我沒有看錯你。我當時沒有說,一是因為不相信你,二是因為,我已經絕望了。」
凄美的笑容,再次從女孩的嘴角流露出。
「你這是何苦呢?」
「不苦。今天,就讓我們決一死戰吧!」
「呵呵,決一死戰?」
「不然呢?」
「決一死戰,對你有什麼好處?你心裡會更難受,只是這樣的死循環。終究,你,還是一個,僅僅停留在悲傷表面的弱者。」
青衣幾句話好似禪機,女孩的丹鳳眼裡流出幾滴眼淚。
「那,對不起了!」
女孩從牡丹盆中抓了一把土,瞬間,兩人無法再看清對方。
「今日無人出鬼門,香消玉殞四美人。若飛滿天絕望淚,自會扭轉死乾坤。」
女孩的聲音響起。
原來,你心裡,還有那麼一絲對我的可憐。
終於,沒有被悲傷與仇恨蒙蔽。
塵土飛揚,每個花盆裡的花都開始凋謝。
「其實,我心裡,是想把傷害降到最低的。我其實並不想讓你和好姐妹嘗到生離死別。可你居然要這樣——」
......
瓶子還在手裡,青衣雖然笑著,卻流下了兩行悲戚之淚。
木槿沒事,吃下解藥后便好了。
「姐姐,她不敢把你怎麼樣吧。」
「終究有些事,你不可能知道。說出真相的同時,傷害了人。在一個已經絕望到近乎極限的人面前,你是不可能為自己辯護的。握著這把劍,一頭刺死了敵人。另一頭,卻,刺傷了自己。」
「我懂了,不過就算這樣,我還是要跟姐姐繼續走。我們,不就是為了真相嗎?」
青衣沒有回答,可心裡是十分高興的。
那麼問題來了:......處青衣做了什麼?
【是誰製造了滅門慘案】
仲秋,夜涼如水,銀盤高掛。
"悠藍,給你講個故事,你一定會感興趣。"
"嗯?什麼故事?"
"你乖乖躺好,聽我慢慢說……"
"嗯……"
"不久以前,桂樹園小區發生過一起很奇怪的全家慘死案件。死者是住在頂樓的灰原先生,35歲,職業是遊戲開發師,因此經常在家中閉門開發遊戲。忘了說,他的父母在一次事故中雙雙去世,他本人一直獨身,只有一隻6歲的波斯貓和一隻會說話的小八哥與他為伴。案發前,曾經在他家中出現過的人包括鐘點女工柳眉兒、物業公司保安王老武、合作夥伴楊威利、前任女友蔡苗以及同窗好友嚴誠。"
"咦,全家慘死?不是就一個人嗎?"
"不,死的還包括那隻6歲的波斯貓和會說話的小八哥。『一家三口』全部死亡,而且全部死於死者手中所握的那把菜刀。"
"啊……"
"據最先到達兇案現場的警員說,"一家三口"都死在死者灰原的卧室中,第一發現人是鐘點女工柳眉兒。據她說,她每天下午兩點準時來灰原家給他做飯,因為灰原一般在晚上工作,凌晨才休息,所以一般要睡到中午,下午起床才吃第一頓飯。她有灰原家的大門鑰匙,一般都是自己開門進去,然後做好飯再到卧室叫灰原吃飯。所以案發當天她也是自己打開門直接就進了廚房,半小時后等她把飯做好、去卧室叫門的時候,灰原卻一直沒有反應。她看看時間還早,就把飯菜又端回了廚房,放進微波爐,然後開始打掃衛生。可是一小時后,室內除灰原的卧室外全都打掃完了,她再去拍門,仍然沒有迴音。她才慌了神,趕緊打電話通知了物業公司的保安王老武。"
"王老武?這個名字怪有意思……"
"是啊,悠藍,你別打岔,聽我說完。王老武接到電話后,就立刻乘電梯趕到了頂樓。當時灰原家的大門開著,柳眉兒就站在門口,身上的圍裙、口罩和袖套都沒來得及解下。據王老武說,當時柳眉兒的眼睛都紅了,急得一看到他就把他直接拉到了灰原卧室的門口。"
"可是,現在很少有人會將鑰匙交給鐘點工人了,灰原怎麼就這麼放心呢?"
"啊,是這樣的,據柳眉兒說,她和灰原好像有很遠的親戚關係,認識的時間也很久了,她原本在紡織廠的食堂工作,後來工廠倒閉,她下崗后才開始干鐘點工這一行的。"
"哦……嘿嘿,小花,接著說。"
"好。王老武也幫著柳眉兒拍門,可是仍然沒有回應。王老武想到可能發生了意外,於是他跑到客廳打了報警電話,接著和柳眉兒待在一起,一直等到警方到來。"
"那他們兩人是一直站在卧室門口,還是在別的什麼地方等呢?"
"他們兩個就坐在灰原家大門口的樓梯上,一直坐到警方到達。警方來的時候,帶來了一個鎖匠,在不損壞卧室門與鎖的情況下,將門打開了。門打開后,撲面而來的是一股濃烈的血腥味,卧室內到處都是噴射狀的血跡,在床腳處發現了一隻身首分離的波斯貓的屍體,在靠窗的沙發上發現了第二具——小八哥的屍體,沙發上到處都是八哥身上脫落下來的、沾著血的黑色羽毛。在房間正中的床上,發現了灰原的屍體。屍體的右手握著一把菜刀,頸脖左側有一道長而深的傷口,直接切斷了頸部大動脈。屍體頭部下的床單和枕頭上浸滿了鮮血,死者的左手緊緊抓住身下的被褥,身體有一定程度的扭曲。在死者的床下發現了散落一地的藥片,大部分是鎮靜劑和一些消炎、抗過敏的葯。整個房間門窗緊閉,最後,在床頭櫃底下發現了卧室的鑰匙。"
"啊,是密室殺人?"
"現在並沒有肯定是自殺還是他殺,因為在死者的指甲縫裡發現了八哥的血與波斯貓的毛,死者的左右手手背上分別有貓抓印和一些小的銳器傷痕,而在波斯貓的前爪和小八哥的嘴裡,均發現了死者灰原的皮膚組織和一些棉質纖維。地板上除滴落的鮮血與灰原那雙帶血的拖鞋印外,並無其他可疑痕迹。"
"看情形倒很像是灰原突然狂性大發,將自己心愛的寵物殘忍地殺害,然後用同一把刀結束了自己的生命。"
"是啊,現場的情形就是這樣了。接下來就是走訪與死者相關的人員。在前一天晚上,保安王老武曾經看到有三個人分別來探訪過死者灰原,分別是他的合作夥伴楊威利、他的前任女友蔡苗以及他的同窗好友嚴誠。"
"哦,那灰原的死亡時間是?"
"正是前一天的19:00到23:00之間。楊威利到達時間是18:00,離開時間是19:10。據他的證詞,他是來與死者商量新遊戲開發的事宜。嚴誠是19:30到達,當時他在樓下事先打過電話給灰原,得到的答覆是正在工作,請他明天再來。但是嚴誠堅持要見他,灰原只好開了門讓他上樓,據說他們在客廳里只說了幾句話,灰原就以工作忙為由請嚴誠離開了。蔡苗來的時候,正好與等電梯?樓的嚴誠擦肩而過,兩人還打了聲招呼。據蔡苗說,她上樓后灰原並不理睬她,也沒有開門讓她進去,只是通過傳話器趕她走,說不想再見到她。她只好哭著下了樓,正好碰到嚴誠開車過來。嚴誠就用車將她送回家了。"
"哦,這麼說在此之後並沒有人來過了?"
"據保安王老武說,確實是這樣。大樓電梯內的監控器也只有這三人是與灰原有關聯的人物。"
"還有一點,柳眉兒怎麼進廚房時沒有發現少了一把菜刀呢?"
"哦,這個,警方確實詢問過。柳眉兒說廚房裡光是菜刀就有十多把,她平時只使用放在外面的一把,其他菜刀收在櫥櫃的刀架里,很少留意。警方現場勘察時,確實在櫥櫃中發現了十多把不同用途的菜刀。"
"哦,那倒是,我也只習慣用一把。那麼警方確定了菜刀是死者家中的嗎?"
"嗯,菜刀是櫥櫃里其中的一把,警方將菜刀從死者手中拿出併到廚房比對過,刀架上剛好空出了一個位置,而且是同一品牌同一型號的,那把菜刀上只有死者的指紋。"
"那麼灰原有沒有什麼自殺的理由呢?"
"他經濟上應當沒有什麼困擾,遊戲開發師的收入十分可觀。他本人除了愛養寵物,沒什麼不良嗜好。據楊威利說,灰原最近情緒不太穩定,可能是在程序開發上遇到了瓶頸。他經常與楊威利通電話,一談到新遊戲的事,就發火掛電話。而根據柳眉兒提供的情況,灰原在一個星期前曾經有過一次輕微的煤氣中毒,從那以後,他情緒起伏很大,經常對她不理不睬的,有時做好了飯菜端給他吃,他也嫌飯菜有煤氣味而寧願餓肚子。而在此之前,他總是對柳眉兒做的飯菜讚不絕口的。結果中毒出院后,對他最愛吃的松鼠桂魚也沒了興趣。不過出事以後,灰原還是在柳眉兒的建議下將煤氣設備全部檢修更新了,而且從此每次柳眉兒離開之前都將煤氣總閥仔細關好,還再三叮囑灰原要注意。嚴誠那邊了解的情況則是,灰原對原女友蔡苗,也就是他們高中時的學妹一直情有獨鍾,曾經在年前計劃與蔡苗結婚,但是不知什麼原因兩人鬧翻了。灰原曾經數次對嚴誠說,再也不許在他面前提蔡苗的名字,他此生再也不談戀愛了。看得出來,灰原感情上受到了嚴重打擊,前次煤氣中毒,他最後的解釋也只是用煤氣熱湯時沒注意,讓湯澆滅了火苗,可是根據嚴誠對灰原的了解,他基本上是不下廚房的,有時寧願餓著,也懶得動手。"
"那麼蔡苗對此事怎麼說呢?"
"蔡苗嗎?她只說她一直愛著灰原,只是兩人的性格都很要強,所以經常發生矛盾。她一直想去國外念書,可是灰原不願意中途結束他正在開發的這套遊戲系統。經過多次爭吵之後,她賭氣去了國外,可是在國外卻又思念灰原,於是,在經過痛苦的思考后,她回國來想要挽回這段感情,可是灰原卻一直對她避而不見。對了,那隻波斯貓最初是蔡苗的寵物,蔡苗走後灰原就一直獨自照顧它。"
"他們有沒有同居過?"
"好像有過吧。兩個人曾經一度準備結婚呢……"
"小花,線索就這麼多嗎?對啦,除了卧室,房間里別的地方還有血跡或者其他可疑的線索嗎?"
"好像沒有了吧,柳眉兒在打掃的時候沒有發現什麼,而且之後警方也檢查過垃圾箱,沒有發現什麼可疑之物。"
"嗯,好像只有這麼多了,你想到什麼可以再問的,我也記不太全了。"
"嗯,我想想……"
你知道兇手是誰了嗎?
綾羅青衣 第五章
青衣指出了真正作案的人,說出了證據。
賊乖乖地承認,老闆娘更加盯緊了兩位侍女,並且讓賊晚上睡在自己房間,由她看管。
第二天早晨,又來了些客人:
一位是官員打扮,一看就是個光吃不做的貪官,身後跟著幾個侍從。
一位俠客裝扮,黑衣黑帽黑鞋,黑紗遮面,身後背劍。
最後一位是個嬌小的女子,見了這些人就害怕地躲在一邊。
「為什麼他們不用通過第一關?」青衣想,走到大門口,才發現門被砸了,地上還有幾把飛刀。
晨曦在廚房裡幹活,晚霞負責接待客人。老闆娘對其他兩位客人不管不問,卻對官員點頭哈腰,臃腫的身材讓她滿頭大汗。
「你們這裡是什麼破地方!趕緊倒茶!」
「老爺息怒,我這就倒茶。」
老闆娘要倒茶,茶壺裡卻一點水都沒有了。
「準是晚霞喝光了。晚霞,還不趕緊去燒水!」
「不是我喝的,是晨曦喝的。再說,我還要趕緊做飯呢。」晚霞不樂意。
飯做好了,青衣什麼也沒要,只是想出去走走。
「姐姐,等等。」
是剛才那位嬌小女子。
「我覺得悶得慌,出來走走,碰巧姐姐也出來。請問姐姐芳名?」
「青衣。」
「我叫木槿。」
兩人圍著客棧繞了一圈,發現廚房開著窗戶,油煙味到處都是。
「真嗆得慌,咱們去樹林子里轉轉。」
出去走了一圈,沒什麼事,兩人就回去了。
回到屋裡,只見老闆娘在抱怨:
「咱們想巴結巴結老爺,老爺卻生氣不出來吃飯,哎喲喲我的店呀,該不會封了吧?我的錢啊——」
「不吃就不吃,我白做了!」
桌子上有許多看起來很好吃的菜,看來晚霞做了很久,而且把店裡的老底幾乎都搭上了。
到了晚上,大家累了,就都睡了。縣官把侍從都遣走了,自己住一間屋子,侍從們則都在大廳靠牆的地方站著。
木槿睡不著,就去旁邊的房間找青衣聊天。
第二天,老闆娘去叫縣官起床,敲了半天的門卻沒人答應。
侍從們也幫忙敲門。
到了吃飯的時間,仍不見縣官出來,晨曦和晚霞找鑰匙打開門,卻大吃一驚:
裡面一個人也沒有。
老闆娘便吩咐眾人去其他地方找。
最後,大家在樹林里找到了縣官,可是縣官卻已經被殺死了,吊在一棵樹上,身上滿是劍傷,地上正巧有一把帶血的劍。
劍上的血還沒有干,可屍體已經僵硬,臉色不太對勁,地上的血也幹了,應該是昨天晚上被殺的。
「這劍不是大俠你的嗎?」晚霞突然問旁邊的黑衣俠客。
「你什麼意思?」
「沒錯呀,這麼說殺人的就是——」
木槿下意識靠近了青衣。
不對,絕對不是這樣。
她看了看房間布局,突然知道兇手是誰了。(忽略掉老闆娘房間的門在哪,無用信息。窗戶較小,而且兩扇窗戶中間有隔離。)
問題:兇手是誰?
思考:動機?時間?手法?
[黑眼睛原創推理系列 Ⅲ 302號房]
前情回顧 Ⅰ 這只是個開始
Ⅱ 屋裡空無一人
托馬斯松用鑰匙打開了這個箱子,裡面有一張紙條,上面寫著「衣櫃」,還有一把鑰匙。
衣櫃里沒有一件衣服,但有幾個衣架。看起來這幾個衣架沒什麼用。
他又用這把鑰匙試了下屋子裡所有能看見的鎖,但沒有一把鎖能被打開。
他走回到衣櫃前,希望能找到什麼線索。
他先摸了摸櫃頂,那裡除了灰塵什麼都沒有。
他趴到地上,向櫃底下看去。他看見了一條縫,從裡面透出了光!
托馬斯松將衣櫃搬開,後面有一道門!
他將門上的把手扳出來,將鑰匙插進去。門開了。
這應該是202號房。這個房間,也沒有開燈。托馬斯松剛才看到的亮光,是一個放在地上的手電筒發出的光。
路燈的光能照進來,托馬斯松能看清自己站著的這半邊房間。這個房間的窗戶是開著的,窗帘出於某些原因飄到了窗外;衣櫃和桌子一側黑洞洞的,什麼也看不清;門把手上掛著一件衣服,是老A的風衣。
托馬斯松撿起了地上的手電筒。
他先回到204拿了一個衣架,又回到202,用衣架碰了一下老A的衣服。沒有什麼動靜。
他用衣架把老A的衣服碰的掉了下來,衣服里好像包著什麼東西,掉到地板上,發出了沉悶的響聲。
就在這時,一個人從202的黑影中衝出來,跑進了204。
托馬斯松急追了過去,這個人不見了。204的窗戶開著,窗帘飄了出去。
托馬斯松來到204的窗戶向外探頭看,在202和204的窗戶之間用繩子掛著一把梯子,通到302號房。這把梯子還在風中晃動。
托馬斯松小心翼翼的順著這把梯子爬進了302號房。在這個房間居然也有一扇門可以通到304號房,但他打不開這扇門;302的門鎖也被破壞掉了,也不能被打開;這個房間什麼東西也沒有,就像是剛建好的一樣。
在地上有一個通道直通202,但這個通道的門上有一個密碼鎖,它不斷地提示「請輸入密碼」,屏幕上還有一幅奇怪的圖。
托馬斯松回到302的窗戶前,梯子已經不見了。
「那隻能打開它了。」
可這是什麼?密碼又是什麼?
第一章【一鳴·小丑城的秘密】
「我們到了」彭紹棠叫道。
「天哪,彭紹棠,你不能輕聲說嗎?」羅家瑩氣呼呼地責怪道。
一鳴顧不得停留,他把冰涼的鼻子擦了擦。
城門的鐵杆已經銹跡斑斑,有十米多高,有點像復古窗戶的形狀,門前幾步遠的地方站立著一個滑稽的紅綠色小丑,旁邊豎著一個粗粗的木樁,尖頭直直指向天空,上面掛著一個破舊的牌子,刻著「小丑城」……
「啊,司機怎麼把我們送這鬼地方了?」
「小……小丑城,聽起來有點恐怖……」
「可能是司機都覺得這個地方適合你這個潑婦吧」
「嘿,世軒,別胡說八道了,竟然來了,就進去看看吧」
「對呀,你看,這鬼天氣說變就變」
一鳴等人走進了小丑城……
天氣越來越瘋狂了,除了雷雨之外,還颳起了強風,這滋味可不好受……
「啊,我的頭髮吹散啦!!!」羅家瑩對夥伴喊道
「快,跟著我!!!」一鳴聳了聳肩說
一鳴等人不得不往前面發著亮光的建築走去,弓著腰地走著……
「啊,終於到了」
四個人成了落湯雞……
「嘿,這看起來像是間旅館耶!」
「不如今晚就在這住宿一晚吧」彭紹棠提議說。
還沒等一鳴發話,世軒就推開了那扇棕色的木門……
可打開門時,有人站在了他面前,這個人想擋他們的路嗎?
那個人帶著小丑面具,穿著一身深色西服,手裡拎著一大把鑰匙……
「尊敬的客人們,歡迎來到小丑旅館,我們會提供優質的服務,請問客官是想要借宿嗎?今天我們的套房免費喲,而且櫃檯還有個超大型的商城,商品應有盡有!!!」
小丑館長發話了……
「我們只是想避避雨,不需要房間」一鳴嚴肅地說……
「哎呀,進來吧,反正是免費的!不住白不住」羅家瑩把一鳴隨手拉了進來……
「你們的房間號是2樓的6號房,這是鑰匙,拿好喲!」
世軒隨手接過了鑰匙……
一鳴不耐煩地走進了電梯:「我聽我爸爸說過,黑湖市旁邊的小丑城是個囚城,聽說來過這裡的小孩都會莫名其妙地失蹤……」
「那……那我們不是進了虎口了嗎?」羅家瑩開始緊張了……
「竟然這樣,我就要查清這個真相……」
話音未落,電梯門打開了……
電梯門外的景象變得氣派,柔和的黃光、鮮紅的地毯、金碧輝煌的燈具……
可一鳴等人可不這麼認為,這裡一定有問題……
這條長長的走廊,門牌號碼沒有規律……
「3號、12號、16號、2號、……11號、6號,就是這兒了」
清脆的開鎖聲「咔」……
「哎,把行李放好吧」一鳴嘆了口氣……
「唉唉唉,怎麼只有三張床呀!也就是說人要打地鋪咯!」
「這鬼天氣那麼冷,打地鋪行嗎」
彭紹棠沉思了一會兒……
「我有個好辦法,一鳴睡第一張床,世軒睡第二張床,至於家瑩嗎……就和我睡第三張床吧……」彭紹棠一邊笑邊說……
「去你的,滾……」羅家瑩生氣了……
一鳴拿起了床上的旅館宣傳單……
「喲,看,小丑旅館具有300多年的歷史,該旅館建築獨特,共25層,每層有15間房……」
「哇……這麼大呀」世軒讚歎道……
突然,雷聲大作,彭紹棠嚇得從床上跳了下來……
「哇,嚇死我啦!」
「哎,你們仔細聽……」一鳴好像發現了什麼……
從走廊里傳出一聲聲長長的啼哭聲,好似嬰兒,片刻,又傳來一串心滿意足的笑聲,越來越響,這樣的聲音不可能由人發出的,因為沒有人能夠笑得這樣瘋狂。整個旅館都在顫動。窗戶也震動起來,接著越來越小,漸漸消失了……
「我好怕呀……」羅家瑩抱起了頭……
一鳴腦里閃過一絲浮現的真相……
「哼,看來我們也要瘋狂一會兒了!」
「一鳴,你說什麼呀,瘋狂……???」
「彭紹棠,你留在這裡保護羅家瑩和行李;世軒你隨同我到櫃檯商店裡買些東西……」
世軒疑惑不解地搖搖頭,便跟著一鳴去了……
…………
第二天雨過天晴,一鳴等人順著買來的繩子從窗戶滑到平地,行李也拿出來了……
「現在就快逃吧,等安全了我們就報警,希望那些孩子在那個房間里還安全……」
一鳴等人順利逃出了小丑城,乘上了前往黑湖市的列車……
……
請問,一鳴所發現的嬰兒在哪個房間里呢?
「熱狗,我跟你說,我的手機向來都有設定好緊急撥打快捷鍵,有緊急事情發生的話,可以快速撥電給黃探長。」病維搖頭晃腦,說得頭頭是道。
「但是病維,現在的我們要怎麼按手機?」熱狗哭了出來。
「你們兩個!給我閉嘴!聊什麼天!」一名匪徒臉上戴著愛莎公主面具,手中持著一把手槍。
他們身在一間書店,原本只是想要好好看一頓霸王書,卻想不到那麼倒霉遇到行劫事件,並且匪徒腦筋也不是很好的樣子,竟然會打劫書店。
現場人質包括病維和熱狗有四人,其中一人是店員,都蹲在地上。
「你在幹什麼!」匪徒大喊一聲,接下來就是槍聲響起,店員腦袋爆開,手中的手機掉下。
「我說不準按手機就是不準!誰敢再按我就殺了他!」
三人嚇得發抖,熱狗甚至四肢趴地動彈不得。
「你在幹什麼!」
病維嚇到了,馬上解釋說:「放心,這不是手機,是聖經而已,我只是想在任何最壞事情發生前好好向上帝懺愧。」
「你可不要玩花樣向上帝通風報信!我會聽到的!」
病維點了點頭:「當然了!我是不會做這種事的!」
他翻到中間某一頁,開始進行與上帝的交流,期間還指指點點,比手畫腳:「敬愛的上帝啊!現在的我身在危險之中!請馬上打救我啊!如果順利逃過這一劫!我願意奉獻增加十五巴仙!感謝上帝啊!」
「你不用故意大大聲,這間書店座落在小狗街B5地下室不是沒有道理的,其隔音效果世界聞名,就算是我剛才的槍聲,外面都聽不到,是k書,睡覺,把妹的好去處。」
連熱狗也抬起頭來吐槽:「病維你真是失敗,連這種方式都敢嘗試。」
旁邊一直沒有戲份的人質也趁機點點頭刷存在感。
不久之後,黃探長帶著大隊人馬到場。
匪徒氣得頓足,自言自語問道:「到底是誰在通風報信?!」
暑假,在某大學物理樓4樓實驗室,小佳、飛揚、小康、阿猛、少然5個同學都在這個實驗室做項目。
一天下午,阿猛和少然正並排坐在實驗室的桌子邊上值班。
這個實驗室十分精緻,因為實驗室的主人是有點強迫症的浦金教授。他給每件物品都貼上了標籤,桌子並排放在左邊;右邊依次是老師的辦公桌,桌上整齊地擺放著資料和筆記本,一張小桌子放著一些杯子和咖啡機;實驗室最裡面的柜子上有一排整整齊齊的綠植。
實驗室的門口貼著值班時間表:
上午8:00-12:30:小佳、阿猛
中午12:30-17:00:少然、阿猛
晚上17:00-21:30:小康、阿猛、飛揚
晚上,實驗室值班的是小康、阿猛和飛揚。
在他們值班的時候,小佳進來了,提著一袋梔子花,他說:「今天老師找我了,給了我一袋梔子花,讓我們在實驗室種呢,但是沒有花盆和泥土。」
小康聽了說:「正好我知道有個可以買花盆的地方,這樣吧,我們可以分頭行動,小佳在實驗室看門,阿猛和飛揚去挖泥巴。」阿猛說好,飛揚點了點頭。
於是不久,花盆和泥土都弄到了。三個同學開始種起了梔子花,種好以後,他們一起把花和綠植擺在了一起,整整齊齊。種好了花,小佳便走了。晚上21:30值班結束,阿猛、小康和飛揚負責打掃實驗室。
第二天,浦金教授被早上8:00來值班的小佳和阿猛發現死在了辦公桌上,立刻報了警。
藍普偵探受到了邀請來到實驗室破案。法醫發現教授死亡時間大概在凌晨0:00-1:00,死於中毒。藍普檢查了整個實驗室的角角落落,發現浦金教授的面前打開的筆記本和筆上有毒,咖啡機、咖啡杯、杯子里的咖啡和方糖盒子上也有毒,從左往右數第二個綠植(品種是碰碰香)的花盆上也有毒藥,但是梔子花的花盆上都沒有毒藥,其他的地方也都沒有異樣。
藍普通過審問5個都有作案嫌疑同學知道了如下情況:
小佳:教授最喜歡的學生。成績雖然一般,科研能力也不突出,但是總能順應老師的意思,是整個項目的負責人。在同學們都對教授的強迫症而感到不滿的時候,小佳也總是和同學們一同抱怨。
阿猛:十分刻苦,成績很好,而且精力充沛,因此總是被老師安排做很多苦力和雜務,每天值班的時間也最長。阿猛每天都不堪重負。
小康:十分聰明,學習成績非常好,科研能力也很強,但有好多次因為學術上的分歧和科研項目負責人的問題和教授產生了激烈的爭論,好多次差點被趕出了科研小組。
飛揚:沉默寡言,成績不錯,但是很喜歡玩遊戲,被教授抓到在實驗室玩遊戲幾次。教授罵過飛揚,但是飛揚每次都會虛心認錯,教授也沒有很生氣。
少然:飛揚的好朋友,他們都不怎麼愛說話,但是感情卻很好。他們以前是在一個時間值班的,但是被老師分開。
浦金教授:脾氣古怪,有強迫症,卻沒有潔癖,並且是一個工作狂,喜歡晚睡,常常在午夜來到實驗室工作,並且每次來實驗室都會首先沖一杯咖啡。
除了浦金教授自己以外,只有小佳和阿猛有實驗室的鑰匙,負責早上開門和晚上鎖門,其他3個同學都曾經問他們借過鑰匙。在查看了物理樓的監控以後,藍普發現晚上22:30左右和早上6:00左右都有無法辨認的神秘人進出物理樓。
在知道了這些以後,藍普偵探說他已經推理出兇手是誰了,如果沒錯的話,兇手的證據應該還沒有銷毀。
請推理,兇手是誰?
一個晴朗的夏天,獅子一鳴把一件名貴的玉雕放在博物館展出。就在大家帶著照相機進場時,一個盜賊在最先也混了進去,他帶著一把晴雨傘。天空下起了小雨,陰天讓人們陰氣沉沉,而盜賊這時候拿起了雨傘,悄悄溜達到客廳的展覽區,把這名貴的玉雕收入懷中。然後裝作一切都沒發生似的回到人群中。正當他以為可以順利過關時,安保人員發現了玉雕失蹤后,迅速封鎖了出口,並報了警。警察沒有來,反倒是玉雕的主人——獅子一鳴來了,哦,他是個聰明的小夥子…………
獅子一鳴一來到后,迅速鎖定了5名嫌疑人他們分別是:傑克、安迪、布萊克、安娜和格萊斯。獅子一鳴沒給他們任何的時間,立刻開展了口供調查:
獅子一鳴:傑克,玉雕失蹤時你在哪兒???
傑克:我在拍攝那些名貴的古董,哦,你知道的,那很漂亮!!
傑克把相機的相片給了獅子一鳴過目………………
獅子一鳴:安迪,玉雕失蹤是你在做什麼???
安迪:我在上廁所,嘿!!~~廁所的工人可以為我作證
廁所的清潔工認證安迪的確在玉雕失蹤時上了廁所………………
獅子一鳴:布萊克,玉雕失蹤是你在做什麼???
布萊克:嘿,我就在人群中呀,旁邊的人可以為我作證!
人們都說當時因為人多和擁擠,他們都不記得了…………
獅子一鳴:安娜,你的長裙配上高跟鞋很漂亮。
安娜:謝謝,不過這和案件有關係嗎???
獅子一鳴笑了笑…………
獅子一鳴:格萊斯,我想不用我說了吧,你知道我要問你什麼了吧!
格萊斯沉默不語,那股令人厭惡的神情
獅子一鳴望了望她那整潔的西裝,一看就是有錢人家!!~
獅子一鳴沉默了一會說:你們都回去吧!!!
傑克率先從雨傘架上拿回雨傘,安迪緊隨其後…………剩餘兩人沒帶雨傘!!~~~
突然,獅子一鳴把其中一個人叫住了,果然從他的身上搜出了玉雕!
盜賊是誰?
某個麻將社團,一共有六人,分別是,社長:劉一,社員:陳二、張三、李四、王五、趙六,劉一和趙六都是老煙鬼家裡煙多,劉一比較好客,大家都在一個公寓內只是樓層不一樣。
一天,劉一回到家中,買了香煙和餅乾,於由是夏天35多度,於是劉一就打了冷空調,家裡有:一個窗戶、一個鐵門、一個電腦、一個電視機、一個冰箱、一個空調、一個桌子、2把椅子、一個床。
晚上19點陳二來到劉一家。
劉一:陳二你到我家做什麼?
陳二:奇怪不是你寫信叫我19點分準時過來到你家一起打麻將還要請客一起吃飯的嗎?,說準時過來有驚,大家人呢
劉一:我沒有呀?不過來了,那就先坐吧。
晚上19點03分,張三到劉一家。
劉一:你也來我家做什麼?
張三:是你寫信叫我19點03分準時過來到你家一起打麻將還要請客一起吃飯的呀,說準時過來有驚喜。
劉一:這是什麼情況?
晚上19點05分,李四到劉一家。
李四:大家都在呀,多謝劉社長,請大家打麻將,請吃飯呀,我收到信了,叫我19點05分要準時過來,有驚喜。
劉一:問題是,我根本沒叫你們過來。
晚上19點07分,王五到劉一家。
王五:大家都在呢,我是收到信,讓我19點07分,準時過來,有驚喜,說是請大家打麻將,請吃飯,我就來了
劉一:得,大家都認為是我請來的,等下不會趙六也過來了吧。
晚上19點11分,趙六來到劉一家。
趙六:不好意思,我收到信叫我19點10分到,我遲到了一分鐘,多謝劉社長請大家打麻將,請吃飯。
劉一:竟然大家都到了,那我就說清楚,我根本沒有叫大家來打麻將,請吃飯,我沒寫過信。
張三:你是說有人冒充你的名義把大家叫過來嗎?
趙六:管他呢,竟然來了大家就一起玩一玩就是了。
李四:也好反正今天晚上無聊,大家玩一玩。
王五:我同意,可以玩一玩。
陳二:我帶了燒餅大家一起一人一片吧,給,【說著每個人除了趙六都拿了一片吃了下去】
趙六:我才不吃燒餅這種東西呢。
趙六:張三你還欠我10萬元人民幣沒還呢,你小子快點幫我拿一下香煙
【這時趙六接過張三給的一支香煙抽了起來】趙六:啊!!!【大叫】
突然趙六一身顫抖,然後到了下去,張三、李四、王五,立即驚嚇呆了一下。
張三:不管我的事啊,這香煙是劉社長家的,我只是拿一下。
陳二:你欠趙六10萬,該不會是還不起,起了殺心吧!
劉一:大家別亂動,我以前是醫生,讓我看看,已經沒救了,他是中毒死的,兇手很有可能有在你們當中,我現在要把你們鎖在我家裡,然後報警!。
說著,劉一快速出來立即用鑰匙把門鎖上,把他們鎖在裡面,直接打電話報警,然後從口袋拿出新買的餅乾,吃幾個冷靜一下,結果突然一身顫抖,然後到了下去,毒發身亡。
本題問題:問殺趙六的兇手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