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鬼的音樂教室嗎?」
海の檻歌鼓起勇氣,走進了這個教室。
這是已經廢棄的舊校區的音樂教室,但是最近傳聞,住在這個校區附近的居民半夜總是能聽見鋼琴聲從校區傳出來,而且接二連三地發生了居民失蹤案件,更詭異的是,據說這個學校只有一架鋼琴,古老的鋼琴,是一位很有才能的音樂老師的心愛之物,雖然他的學生幾乎不懂得音樂,但是他還是依然堅持要求自己完美彈奏每一首樂曲,終於有一天晚上,當他獨自彈奏自己的樂曲時,他被入室行竊的盜賊殺死了,第二天,只看見那具盜賊的屍體,和音樂老師的一張皮,從此以後,沒人敢進這間教室,而且曾經進去的學生,也接二連三得消失了……
「不要聽……奏完鼓掌最要緊……」
進去之後,海の檻歌看到了一個衣裝華麗的人正在忘我得彈奏鋼琴,然而地上都是白骨!!!突然,一道黑影從海の檻歌身邊穿過,一把刀捅入了那個人的身體中……
「啊……」
難以置信的一幕出現了,黑影與那個衣著華麗的人同時被鋼琴吸入,如同漩渦般,只剩下了海の檻歌在一旁凌亂……
「不要聽……奏完鼓掌最要緊……」又一次傳來一聲悲鳴……
此時,海の檻歌預料到了要發生什麼,果然,兩條枯柴般的白胳膊伸了出來,海の檻歌馬上挑了張椅子就座。 這時,那兩條枯柴般的白胳膊似乎準備完畢了,鬼爪般的十指靈活地扭動了幾下,朝著琴鍵摁了下去。接著,彈奏開始了……那雙手在琴鍵上翩然起舞,手臂中段已經彎曲成了難以想象的角度,手肘的骨骼怪異地彎折著,而那些手指,每一根都像有著生命一般,在琴鍵上橫移、跳躍……
「不要聽……奏完鼓掌最要緊……」海の檻歌馬上用雙手按住耳朵,但還是有音符偶爾傳入耳朵,於是他就心裡哼著義勇軍進行曲……
那兩條白骨手終於停住了。
「啪啪啪啪啪………………」
那兩條白骨手收回了鋼琴……
「真有趣……」
海の檻歌準備往回走,這時,海の檻歌心裡一涼……
「完了!!!」
問:海の檻歌怎麼了?
【O省迷案 161】—— 最後的大案
2006年1月,O省高院規定,所有死刑案件都得開庭,確保審判公平公正;所有法官開庭都得穿標準著裝,包括天平圖案的領帶,這條持續到2010年。同年,增設刑三庭和刑四庭,幫助複核死刑案件。
2006年12月29日,O省高級人民複核了最後五起死刑立即執行的案件。其中,刑四庭庭長韓成鋼審理了一起大案:家住Y市的牛大壯因為彩禮和岳母經常發生衝突,又因岳母經常炫富而認為岳母並不缺錢而是拿彩禮戲弄自己,於是產生殺害岳母的想法。案發當日,牛大壯持刀捅死岳母,然後換了身衣服,和一群朋友去楊侃家打牌,因為大家早就約好,晚上8點開場。他們從20:00打到22:00。然後,牛大壯回家殺害岳母。這與死者死亡時間是19:00-20:00吻合。Y市中級人民法院以故意殺人罪判處牛大壯死刑。
牛大壯上訴,稱楊侃家的鐘快了一個小時左右,所以實際上開場是19:00。其他證人表示,他們確實是按楊侃家的鐘打了兩個小時的牌。
這樣看來,牛大壯的說法好像確有可能,但審判長韓成鋼仔細分析了案件后,認定牛大壯的上訴理由不成立,因此駁回上訴。牛大壯不久被執行死刑。
問:牛大壯的說法到底有沒有破綻呢?
某天,小明為了不讓女朋友看低自己,獨自跑到鬼屋練練膽量。剛進去時,他感覺人很少(那些人是正常人),但這樣更好,因為這樣即使是自己被裡面的鬼嚇到也不會有太多人知道。他一路上走得很順利,讓他自己也感到意外。忽然旁邊來了幾個小夥子拍了拍他,這讓正得意洋洋的小明給嚇得不輕,那幾個小夥子問到:我們幾個膽子大,也走了一段時間了,不知道會不會走錯了路,要不我們跟著你一起走吧。小明點了點頭,繼續走沒走完的路。不知不覺,小明也走得開始累了,幾個小夥子好像一點都不累,可能是他們幾個太年輕了吧,年輕就是好呀,說完他還是硬著頭皮繼續走。。。。
暗流涌動的劇團(事件篇)
涉及人物:
AB:A女B男,都是24歲,是一對情侶,也是兩位專業偵探。
C:女,33歲,是負責此事的警探。
O:男,27歲,黑色短髮,膚色白皙,長相俊俏清秀,對各種劇目都很熟悉,既擅長來自東方的京劇(擅長旦角),也擅長西式戲劇,一般是扮演舞台上男主角,家與劇團所處地方很近。
P:女,28歲,棕色長捲髮,嬌小玲瓏,長相清純可愛,演技很好,是劇團台柱之一,一般扮演女主角。平時喜歡穿粉色衣服。家和劇團所處劇院很近。
Q:男,29歲,棕色中長發,長相俊美,個子高挑,是劇團幾個月前的化妝師。化妝技術高超,很受女孩子喜歡。
R:女,27歲,黑色短髮,長相英俊,打扮偏向於中性化,個子高挑,也是劇團演員。
S:女,26歲,銀色長發,藍色眼睛,長相極其美麗,是在自己男友T的推薦下進入劇團,剛進劇團沒幾個月,演技和歌喉都很好。
T:男,30歲,棕色短髮,戴著一副黑色眼鏡,溫文爾雅、文質彬彬,是S的未婚夫,和S交往兩年,劇團在劇團里不負責表演,而是負責撰寫劇本的作家。
除OP外,其他人的住所都離劇團較遠但路程不超過30分鐘。
非常長,但是有黑體字可以加重重點,認真梳理可以找到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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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的視角:
我翻了半天衣櫥,終於找到了一件不錯的衣服,說實話,還是這種衣服適合我的職業——當然其實也不是那麼適合了。
我化妝后簡單收拾一下就出門了,沒有人知道接下來出現在舞會上的人是我。
我今天在下午五點結束了今天的表演工作之後,因為我不負責晚上的表演,於是我打算回家稍微休息一下。
在劇團門口,有人叫住了我,我回頭一看,發現是R叫住了我,之後她告訴我她收到了一張邀請函,但是她不想去。然後她覺得直接扔了這樣有點可惜,知道我有喜歡聚會的習慣,就給了我這張邀請函,讓我代替她去。
我沒有想到R還這麼細心,於是也感謝了她的好意收下了,順手給她來了一個惡作劇,說晚上有個劇本要讓R和P表演,R看起來真信了,她後來就跑著去找P了。
之後我便回到屋子裡去簡單看了一下邀請函,這看起來是一個在晚上七點半開的化妝聚會,而且是在一個我不知道的偏僻路段的房子里聚會。
我有點好奇了,畢竟這裡的聚會我都參加過,但是這個我從來沒有去過,於是我打算過來湊一下熱鬧。
我決定用我平時聚會用的打扮(我也挺喜歡這樣),然後我拉開了衣櫃,挑了一件比較心儀的衣服便在六點走了,路上花了我一個多小時,在晚上七點十分到門口。
但是讓我有點奇怪的是,我在門口等了大概得有半個小時,卻沒有人開門,而後來也沒有人來,我想起來今天是四月一號,懷疑這其實是一個騙局,然後便離開了這裡。
回家之後我簡單收拾了一會屋子,又稍微玩遊戲之後就10點了,然後我回到床上一直就胡思亂想。
R性格嚴肅,應該也不會做這種無聊的惡作劇,所以我問了一下R邀請函的來源,但是R說她也不知道是誰做的邀請函。
哎……難道是P、Q、S、T中一個人乾的,那最有可能也只能是P她吧……
我明天問一下P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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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的視角:
還是這件粉色的裙子適合我呢~
說實話,自從三個月前劇團新來S,六個月前新來Q這兩個人之後,我感覺我們劇團熱鬧多了。
T介紹過來的他的未婚妻長得好漂亮,和我也聊得上話,我和她關係還不錯。
而Q呢,他長得也很好看,是我的理想型,我和他聊了一會發現我倆有很多相似點,有點希望和他進一步交往了。
不過我走前,R帶著我打算去後台綵排,說是O告訴她我倆之間還有新劇本要排練,她給我拿了劇本看,我一看就知道是假的,但是較真的R必須帶我去導演處。這花了我們半天時候,然後才知道,R和S要排練一下,而Q來幫忙化妝。沒有我的事。
較真的R不信,必須打了電話向O核實。核實之後她才知道是O在騙我們,於是我和Q簡單寒暄了一會,聊了一下劇團里的事就回去了。我回家之後又打電話給了O,得知他正在參加聚會的路上,那時候他已經在路上坐了二十分鐘的車了。
大概在8:30左右,我接到了一通電話,聽到ta邀請我去他家做客,我以為是惡作劇,不打算去……
不過既然是他的話,倒是可以試一試?
如果是真的就太好了,如果是假的也沒事,我都很高興。反正等到了明天我得找O好好理論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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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的視角:
今天的聚會用什麼配飾點綴好呢,是藍寶石、紅寶石、還是粉寶石呢?
我玩著寶石,自顧自的思索著,幾個月前剛買來的藍寶石真的太美了,導致我本來計劃用的粉寶石和紅寶石失去了原有的光澤。
T找我要為S設計衣服,我思索了半天終於設計了衣服和相應的首飾——我覺得沒有什麼比銀和閃蝶的翅膀適合那個小姐了。
今天下午之後,T叫住了我和S、R兩個人,表示他可能要和她們排練一下新的劇作,我呢,則為她們準備服裝和妝容,化好妝之後TRS三個人都很滿意,我也很少見過比S小姐更適合化妝和打扮的頭顱和身體了———她真是我見過的最完美的作品了。真可惜她已經是T先生的對象了……
而在中場休息時,T又和S聊起來了自己收集的無聊的都市怪談——他似乎覺得可以藉此寫一個新劇本,R小姐似乎也很感興趣,不過我覺得如果用這些無聊的東西當作素材,最終作品也得是挺無聊的東西。
不過排練的時間也太長了,我才發現我預定的聚會已經泡湯了,我攥著我手中那個邀請函,之後嘆了一口氣,然後把這個扔進了垃圾桶。排練結束后,大家也都回去了。
回去以後,我想了半天,還是覺得自己應該為之後的聚會做好準備,我相信我很快會參加第二起聚會的。我端詳了半天自己手中的三枚寶石,心中已經有了想法。
為了接下來用藍寶石弄出更加完美的妝造……我需要換一個寶石練一下手……看來今晚註定要過一個不眠之夜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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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的視角:
S拍了一下我穿著紅色燕尾服的肩膀,遞給了我一張邀請函。我抬起頭,好奇地看向她。
「啊呀,抱歉,是這樣的,晚上我和T有點事,可能不方便去參加這個聚會了。」她對我笑了一下。
我收下了這張邀請函,思索了半天,決定把這個給O,因為他最喜歡這種亂七八糟的聚會了。O看到我也很高興,還告訴我今天我和P有新劇本《只因你太美》要排練,我聽他說的挺有一套的就信了,沒想到他在誆我。
不過我確實有排練,是T的新劇本,我演男角,S演女角,不得不說,這是S第一次試著演女主角,但是她這次排練演的相當精彩,可以說和P不相上下了,不過她似乎有點慌亂,有些動作還挺僵硬的…不過在她看了T之後似乎這種問題緩和了不少,我想我明天可以和她交流一會,希望她可以緩解一下自己的慌張——在舞台上表演畢竟T不會在台下看她的。
在休息時,T又聊起來了排練前自己就說過的怪談——這是他的癖好吧,反正我覺得比O的癖好正常多了。至於Q有沒有癖好,我就不確定了,畢竟我和他也不熟,他之前經歷也沒人知道。不過T要比OQ正常多了,OQ他倆一直讓我覺得很輕佻,但是P喜歡他們這種,所以我也不當面說了。
說實話,T那個怪談確實挺悚然的,別說S這種美人了,就連我都有點害怕了,不過Q似乎不以為意,可能覺得這畢竟只是一個怪談吧。
我們一直排練到了8點,之後打算回去,S和T同租,所以他們一起回去,Q似乎看我有點害怕,主動表示要陪我回去,同時問我用不用參觀他家。雖然我感謝他的好意,但是我對他沒大有好感,也不想去他人家中,於是就皺著眉頭自行打車回家了。
回家之後,我簡單洗漱一下,然後又自己練習了一會台詞,又和T探討了一會劇本,這時就已經10:30了。我於是就睡覺了,畢竟我明天還有劇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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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的視角:
看著面前棕發男子盯著我的樣子,我內心有點恐懼……他似乎很喜歡我,但是這種喜歡讓我內心感到深深的恐懼。
我想起了那個怪談了……每年的四月一號,都會有一個年輕貌美的女孩失蹤,但實際上她不是失蹤,而是成為一個自詡為「收藏家」的男子的收藏品……
我一直思索那個男人的模樣,那個男人,應該看起來長得不錯、很受歡迎……也許有一頭棕發,也許……他會不會就在我眼前呢?
在打扮的時候,Q給了我一個美麗的吊墜,據說他是用閃蝶的破碎的翅膀和花瓣製作的——據說他喜歡破碎的美感——也的確很美,有一種紅藍結合的耀眼,我感謝了他的好意,他表示很榮幸為我化妝。
不過我確實沒想到排練會這麼久……感覺一直被一個人盯著真的很不自在……不過晚上8:00以後就散場了,我和T也坐車回家了。那種不安感緩解了一些。
真晚啊……我躺在床上進入了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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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的視角:
我盯著被Q打扮的S,心中莫名燃起了一陣恐懼。
我早就知道把S介紹進這個劇團以後會是什麼樣的結果,她的魅力註定會征服男人,但是我仍舊這樣做了,因為我相信我對於她是獨一無二的,她不會選擇背叛,而且她天生屬於舞台。
但是看到Q為S打扮那一刻,我有點動搖了……我有點懷疑我之前的做法,但是說實話,是因為一個奇怪的原因……我有點覺得可能不是真的。
其實當我在S化妝間里看到那個不知道是誰送的邀請函的時候,那個奇怪的想法就油然而生了……
於是,我排練的時候,一直盯著S,直到結束。我和她回去了,R自己也回去了。
雖然回來也有點晚了,而且也許因為我,她看起來也很不自在……不過一切往我想象的方向上發展了……
回到屋內,坐在床上,我看著身邊的她,她銀色的長發在月光的照射下熠熠生光,而半閉著雙眼的她,似乎也有著一種靜謐和柔弱的美……
雖然已經晚上10:30了,我依舊還是睡不著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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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XX劇院(前文六人所處劇院)出事了,有一個人失蹤了!」警探C叫來了A B。
當A B向剩下五人了解消息后(他們如實供述以上的事,視角里的人物心理和行為皆為真實,AB不知道失蹤者視角),驚出一身冷汗,之後告訴了C這很有可能是一起刑事案件,且兇手就在剩下五人之中。
果然,C通過AB的推理發現了兇手,並在兇手提供地址發現了死去多時的失蹤者。
Q1:兇手是誰(本題只需回答此問題)
Q2:失蹤者是誰
Q3:背後故事
某天Cherry(女)和紀拓,三玖,蘇慕眠三位好友一起去野外露營。
到了晚上,四人圍著篝火燒烤聊天,後來紀拓開口說道,我想到了一個露營的恐怖故事呢:
「我和我的三位好友去露營。但當我們離開的時候,已經是一個兇手,一個證人,一具屍體。」
三玖(女):「第四個人去哪了?」
紀拓(男):「嘿嘿,你自己猜。」
「我們也剛好是四個人啊。。」Cherry嘀咕道。
紀拓:「不是吧,這個小故事就給你倆位小仙女嚇得頭髮都豎起來了?」
蘇慕眠(男):「行了,感覺掉雨點了啊,趕緊把剩下的肉烤完吃了。」
一周過去了,四人遲遲未歸,家人報了警,搜救隊最後只找到了4人的屍體。
請問:這四個人怎麼死的?
警察們正在追捕一個搶了自行車的逃犯,他們循著地上的車轍一直追到一個岔路口,這兩條岔路上都有相似的車轍,這可讓警察們犯了難。
這時小A探長經過,了解情況后仔細觀察了一下地上的車轍——這兩條路都是上坡路,但不是很陡,左邊路上的車轍幾乎一樣深,而右邊路上的車轍則是一深一淺。小A探長很快得出了結論,請問這個結論是?
【詭異的字母「n」】
毛利小五郎和徒弟安室透解決了鑽石被盜案后,打算在附近一家酒店休息一晚上。
安室透住305號房,小五郎住307號房。
第二天,隨著打掃房間的服務生的一聲尖叫,住在310號的數學家的屍體被發現。
屍體旁邊有著奇怪的字元。小五郎一看,是個字母「n」,百思不得其解。
安室透發覺這個字母有些怪異,但一時半會也沒察覺什麼。
最終通過調查,有五名嫌疑人引起了目暮警官的注意,都是和被害人一起旅行的朋友。
同樓層的另外三人也提供了些證詞:
流氓乙:「我看到嫌疑人C和被害人在門口吵架。」
炮灰丙:「我昨晚聽到嫌疑人D在房間里摔東西。」
土匪丁:「我半夜時分發現嫌疑人E在走道里徘徊。」
打掃房間的服務生:「早上打掃的時候,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房間布局如下:
毛利小五郎眉頭緊鎖,因為每個人都非常可疑……
安室透看了看房間布局,忽然意識到了什麼,笑道:「原來如此,犯人就是他了!」
請問:犯人是誰?
此題涉及靈異
我和官人、青衣圍坐著打三國殺。在我們對面的屋子裡,幾個女生在玩筆仙。其實對面才是我們的房間,只怪暗寂那個傢伙,說什麼要教女生玩筆仙,把整個屋子都佔了,害我們不得不搬來女生這邊玩牌。
女生這邊只有水鏡膽子比較小,沒敢過去,於是留在屋裡看書,水鏡一直坐在床邊上看書不說話,不會影響我們打牌。剛殺了兩局,看見暗寂從對麵灰溜溜地過來了「怎麼不陪她們玩了」青衣一邊出牌一邊調笑。
暗寂苦笑一下「她們說有男生在就不刺激了」官人嘿嘿一笑「就她們那膽子還想玩刺激的」彷彿呼應他的話,對面突然傳來驚叫聲.水鏡很擔心地抬起頭「她們那邊怎麼了?會不會有什麼事」青衣笑了笑擺擺手「哪會有什麼事,八成是她們在自己嚇自己」我也有點擔心那邊,正想叫暗寂過去看看,卻聽見官人催我「快點,翼,到你了」我於是繼續看我手裡只有閃沒有殺的牌,正糾結,忽然又一聲驚叫傳來.還是對面女生的聲音,而且這次聽起來有點滲得慌。
水鏡似乎被嚇到叫了一下,暗寂笑她說「你有什麼好怕的」卻被水鏡一個瞪眼弄了個沒趣。這時對面又傳來第三次驚叫,這次聲音凄慘得就像出了人命。我再也坐不住了,丟下牌問「我們要不要過去看看那邊怎麼了」
水鏡放下手中的書,皺著眉頭說「你們過去看看吧,順便叫那群膽小鬼別玩了,叫得吵死人」於是我和暗寂起身去對面,敲了敲門,裡面又一陣驚叫,沒辦法,我們直接推開門。裡面根本什麼事都沒有,看來就是這些膽小的女生在自己嚇自己,還把我也嚇到了,真是丟臉.官人和青衣已經把牌收拾好回來了,我和暗寂幫那群女生收拾好玩筆仙的各種道具,勸她們趕快回去睡覺。她們也都紛紛抱怨著什麼好嚇人啊以後再也不玩了啊之類的話,然後陸陸續續回屋了。
暗寂興緻勃勃地提議繼續三國殺,雖然我有點困,但官人和青衣都同意,於是又擺開牌.趁著青衣正在洗牌,我隨手拿起那群女生玩筆仙是丟下的紙,看看上邊到底寫著些什麼。然而看著看著,漸漸……有一種不好的感覺
我是一名新人水手,五一這天,第一次出海。
我在甲板上溜達著,大副過來和我閑聊了幾句,問我第一天來有沒有什麼問題。
我說暫時沒什麼問題,就是剛才聽到遠處貌似有人在喊:五一國際勞動節!
大副:「五一國際勞動節?」
我:「是啊,雖然喊得是英語,但我也懂得,還連續喊了三次呢。」
大副的臉色突然陰沉了下來。。。
請問:以下推論最不可能的是?
我家附近有一個別墅,很久很久都沒人住了,大人都說哪裡鬧鬼。我有點膽小,夜裡從來不敢從哪裡經過。我有個好朋友叫向向,他很喜歡探險,很大膽。
有一天向向硬把我拉進這個鬧鬼的別墅。別墅里有很多灰塵,還有很多蜘蛛網。我在向向身後走了幾步,突然發現地上有除我們兩個人以外的腳印,我急忙拽向向的衣角,用顫抖的聲音告訴他地上的腳印,向向也突然緊張起來了,因為地上腳印很不尋常,每個腳趾都是分開的。但這並沒有讓向向知難而退,向向走在我前面。一瞬間向向慘叫並突然倒地,我快速上前去看看向向怎麼了,只見向向手指變成了灰白色。【問:你看出了什麼?】
噩夢
小說家的酒館來了一名不速之客
是一名穿戴機械錶,手持空酒瓶的老者
瘋眼從上衣口袋摸出另一塊手錶,他不點酒飲,只是要求將酒裝滿酒瓶
瘋眼:
潛意識就像一條冰冷的河流,上面漂浮著時間的冰塊,冰塊里凝結著記憶。當冰塊融化,記憶就融匯進潛意識的冰河,在潛意識中分解,散化。這或許就是極地冰川被稱為世界盡頭的因素,世界的盡頭便是時間的永恆。
瘋眼:
錢包被魔術師偷走了,就把這塊手錶典當,這塊手錶名為恆環,它就像我手中的克萊因瓶。
當你處於夢境之中,潛意識這條冰冷的河流會流經它的內部,推動內部裝置的運轉,時間的指針就在錶盤上移動。當你處於現實之中,時間的指針就會在錶盤上停滯。
小說家收下了這塊手錶,瘋眼醉酒夜歸。
瘋眼走進落魄的畫廊,走到盡頭的拐角處,牆上掛著兩幅畫,一幅是《記憶的永恆》,畫中的各個鐘盤在一片詭異的枯境中逐漸融化。另一幅是記者的畫像。
黑暗的角落,畫家的輪廓逐漸清晰。
畫家:這幅記者畫像本是內部最珍貴的收藏,但現在卻已物是人非。
瘋眼轉動手上的機械錶,記者的畫像隨著融化的時間流入瘋眼的機械錶。
黑暗一角亮起燭光,咒術師拿起灰鏡,它能將藏匿在潛意識中的七宗罪反射到夢境中,在夢境中具象化。
小說家手錶上的指針轉動了起來,灰鏡中,記者的鏡像逐漸浮現清晰。
你覺得哪項最可能正確?
小步舞曲
琴聲伊始,緊隨湧入大廳的女士先生們,踩響不知名的樂章,流動在步伐迥異的人群足下:一張張閉口不言的臉龐,彷彿在驚嘆這場音樂浪潮多麼震撼…………
「……噢,很清楚嘛。」終於有人開口,不過發生在監聽室,「只有鋼琴,我是說,沒有任何雜音。」
另一個戴著耳機的人挑了挑眉:「目前可以打滿分,是吧?若熱(Roser)。」
像是某種儀式,人群組成隊伍,形若盤蛇,滑入大廳。若要畫蛇添足,他們的足跡將紛繁而緊湊。
「人一定很多,要被鋼琴淹沒了。」若熱閉上眼,觸碰腦海中閃爍的琴鍵,「我叫這一段為:《出埃及記》。」
「埃及可沒有我們生產的舞鞋,但隨你。」梅朵(Medong)眨了眨眼,「只收取鞋子發出的聲音,真是個好主意。我可不想再聽到玻璃和木頭的聲音。」
人群在大廳里散開,邁著小步,每人走向自己的位置。除了男士們的腳步聲,只有女士們的腳步聲,徘徊在空蕩的大廳——他們把鋼琴放哪了?
「哦,旋律變了,第二段開始。」梅朵按著耳機的按鈕,保存了第一段錄音。「怎麼,這段還是鋼琴?」
「不願意的話,你只能想象。」若熱挑挑眉:「產品現在只納入了鋼琴的音階,誰都知道。」
「那可不是,他們又聽不到。」梅朵托起臉頰,「話說這一段音樂慢極了。」
大廳里的人們慢慢伸展,翩翩起舞。側身旋動,趾尖輕點,每一幕捕捉,都是電影般的慢鏡頭。主持人攜手兩位掩面來賓,走上舞台…………
「………想好了,就叫它《神秘園之歌》………為什麼?因為下一段好像急著開始了。」
耳機里的琴聲由舒緩變得富有節奏,若熱看著梅朵,跺了跺腳:「哦,神秘,是很神秘,我還沒弄懂,這段他們是怎麼發聲的,或許是這樣?或者這樣?」
「很明顯是腳尖的音色,」梅朵踮了踮腳,指著耳機,「現在才該是跺腳的音樂。」
人們望著舞台上的人物,舞步變得急促起來,舞者身影如濃密的烏雲,腳步忽而雨點般墜落,步伐伸展,風雨交加,舞蹈中漸漸出現奇怪的動作,似一瞬夾雜的雷電…………
……雷聲讓監聽室里的人們嚇了一跳,若熱朝窗外望去。「………這雨真夠大的,哦,對了,今天的場次來賓都試穿了我們的舞鞋吧?」
梅朵點點頭,扶正耳機:「中途進場的可能會沒有,不過他們人本來就多,不影響收音。」
「嗯哼,好聽。」若熱閉上眼睛,托起臉頰,「剛剛這段讓我想起了愛情,我要叫它《愛的羅曼史》。嗯……要是他們也能欣賞就好了,可惜不能讓他們發現。」
「現在這段也很好聽,」梅朵保存好第三段錄音,「再收集一份,今天工作結束了,我們真了不起……」
…………
…………
舞台之上,極盡浪漫。
舞池之下,一眾歡顏。
深愛他的新娘,
燃燒起她的面紗。
熾熱滿目,盡數蠶食
迷途腳步,注滿舞池
急促的腳步在大廳里回蕩,小步輕點,人影消弭,大步重落,刀光劍影。踢踏、火光、碎窗、燃木;疾步、穿刺、血涌、痛喊…………
…………
……監聽室內,二人饒有興緻地按著耳機。耳機里的琴聲,逐步走向樂章高潮:節奏一陣高昂衝出黎明、一瞬狂暴悵語別吟,夾雜人群的驚嘆和叫喊,彷彿在為看不見的鋼琴師大聲喝彩……
「真是不可思議,這是我聽過最完美的音樂。」若熱瞪大眼睛望著前方,彷彿在研究鋼琴師的每一處動作,「這段收場讓這次產品試驗變得完美,真是了不起的設計……」
「《夢中的婚禮》,」梅朵滿足地摘下耳機,「它值得這個好聽的名字,我的婚禮也要放這首曲子………當然,不能只有鋼琴,不如下次我們在舞鞋裡加點別的,比如吉他?哈哈……」梅朵保存了最後一段錄音,哼著令她難忘的旋律,準備下班。
「…………!!」若熱突然拉住梅朵,後者一臉疑惑地望著她。「…………不,我們還不能走……」許久,若熱開口,驚恐地看著她,雙腿因害怕不停顫動。如果此時穿著舞鞋,若熱說不定能為我們開啟、更加華麗而絕妙的、小步舞曲、最新篇章。
提問:若熱和梅朵最可能會重新檢查哪一樂段?
沉默的殺機(事件)
A和B是一對情侶,同時是兩位專業偵探,今天他們被警察邀請去破一起位於郊區的兇殺案子。
死者名為I,今年29歲,是一個醫生,倒在他家(獨棟單層房)的客廳里(正對大門),背部倚靠在牆上,頭部被金屬球棒打了多次(球棒在屍體旁邊並確認屬於死者)且傷口都在頭前部右側,同時其手上有棕色頭髮,后經檢查確定是第一擊致死,後面都是死後造成,表情極為驚恐。
後來經過現場勘查,現場同時發現了一張20萬元的支票且屬於死者,同時屋子後窗打開,門則反鎖,在死者後窗的窗沿處也查到了一枚腳印。
A和B分析著現場,然後過了一會詢問警察:「請問嫌疑人有幾位。」
警探C則表示,嫌疑人共有四位,分別為I的女朋友L,I的朋友J,I的同事M和小偷N。
於是AB打算去和這四個人談論,以下是他們交談與拜訪的內容。
——————————分割線———————————
L:27歲,I的女朋友,身材嬌小瘦弱,其左手纏有紗布,留有一頭黑色的長直發,監控顯示,其在案發當天上午10:00去過死者家中。
A和B拜訪了L並說明其來意,L表現地相當震驚與難過。
L:「怎麼會這樣……我那天還見過他,他當時還好好的,後來確實沒聯繫上,但只是因為覺得他忙,沒想到居然會……嗚嗚嗚……」(一直用右手抹眼淚)
A:「節哀,我們想和你聊一下有關你男友的事,而且還有你和你男友之間的矛盾。通過外圍調查,你和你男友似乎曾經有不小的矛盾,可以具體說一下嗎。」
L:(沉思了一會)「確實有…不過我們倆平時關係很好的,雖然因為這件事我倆當時鬧得差點要分手,不過後來我也想通了。」
B:「可以說一下嗎,如果你沒有犯案的話你可以告訴我們,我們會替你保密的。」
L:「好的。是這樣的,他曾經因為一次醫療事故害死了我的閨蜜……當時我真的很信任他,才讓我閨蜜去找他做手術,沒想到……會這樣……不過後來我想了想當時閨蜜她身體確實不好,而且那個手術的確有很大風險,也不完全怪他,所以也理解了。」
B:「怎麼一回事?」
L:「難產……母子雙亡,我們連孩子屍體都沒見過……」
A:「啊……節哀……」
B:「我能看看你的桌子了,哦對了你的手…?」
L:「可以,至於手…我昨天下午划傷的,哦對了,那天我去的時候我和J打了一個照面,J看起來不是很高興,見到I時I也心情不是很好,我懷疑他們倆鬧了不愉快。不過這也不代表他殺了I,我就提一嘴。」
A:「謝謝,你的證言很重要。」
B看了看L的桌子,上面擺著一堆藥物,裡面有安眠藥抑鬱葯等等,都放在桌子左側。詢問L,L表示她身體比較差,經常吃藥。
而在桌子右側則是一張二人合照,上面是兩個女孩,左邊的女孩有著一頭黑色長發,看出來是L,右邊的女孩比L略大,但也很年輕,有一頭棕色長發,右手無名指有一枚戒指,大概是L的閨蜜。在合照相框右下角有一行字,是「L&K,永遠的朋友」。
「看來這就是L的閨蜜啊,這麼年輕就死了……」B感嘆著。
之後在L家裡也沒發現有價值的線索,同時看L幾乎崩潰,於是AB只能客套的安慰了幾句L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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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31歲,I的朋友,已婚,有一個孩子。個子高,長相清秀但是有點憔悴,有一頭棕色短髮。住在死者家附近。監控顯示,其在案發當天上午8:00去過死者家中並待了兩個小時,回去有L證明。
AB拜訪了J並說明來意,J表示驚訝,然後示意自己兒子回到屋子裡,自己和AB聊天。
J:「真是抱歉聽到這樣的噩耗,雖然我在那天上午和他鬧的很不愉快,但是再怎麼說,他也是我的朋友…」
A:「抱歉,但是為了破案,我想問問你當時和I爭吵什麼。」
J:「是因為錢的事情,他現在欠了我不少錢,我打算催他還錢,你知道的,這種事不好商量。何況……」
B:「何況什麼?」
J:「I還是一個賭徒,更不好還。」
A:「請問我可以去你屋子裡嗎?」
J:「可以,畢竟你是為了破案。」
B:「可能會花一段時間,會讓你孩子等的挺急的,小孩子可能會找爸爸媽媽,這對查案不好所以你可以叫你愛人過來看孩子嗎?」
J:(表情難過了很多)「抱歉……我愛人在去年難產死了……我難過了很久……」
B:「抱歉抱歉……我不知道……那我們快一點,不耽誤你了。」
AB看到了J的屋子,是一個有著大床的房間,裡面還是比較亂的,在桌子上的高處——孩子不易碰到的位置上有著安眠藥和抗抑鬱葯,而在床上方牆上,有一張結婚照,男的是J。
而床邊有一個打開的快遞盒,裡面是棕色假髮,據說是J送給他一個化療掉頭髮的女性朋友的。
桌子上有很多法院來的傳單,還有大量信封。
A草草看了一樣,據說是和拐賣兒童案相關,而且還有一張親子鑒定書,其中一個一歲孩子和J是父女關係。
「多災多難的家……」A嘆了一口氣。
而信則是另一個偵探寄來的,而信左邊還放著筆,由於時間比較緊,A沒看內容。
A看了照片一會,又看了看J左手無名指的戒指,若有所思,希望J可以摘下戒指讓她看看,J同意了,然後A看到戒指內側的字母「J&K」之後又把戒指還回去了。
「你很思念你的妻子啊…」A嘆了一口氣。
「嗯……畢竟我倆從中學就認識,說好要做一輩子夫妻的……」J難受地回答,眼睛里還有淚珠在打滾。
突然A聽到孩子的哭聲,似乎嚷著叫爸爸媽媽,J急忙過去看孩子了,AB也自覺無趣,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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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35歲,I的同事,已婚,身材健壯,有著一頭棕色短髮,長相溫文爾雅,戴著一副眼鏡,右手有撓傷的痕迹。監控顯示其在案發當天晚上8:00去過死者家裡,但是不久就離開。
AB拜訪了M並說明來意,M很驚訝,然後若有所思。
M:「我說呢……怪不得他沒回應,原來出事了。」
B:「M先生,你找I先生幹什麼呢?」
M:「商量點事情……不過我我沒看到他,我來的時候,他家門窗緊閉,我連進都沒進去…」
B:「商量什麼呢?」
M:「工作的事情,怎麼了?」
A:「沒什麼,了解一下嗎,畢竟我還是希望M如實供述,不要隱瞞什麼。」
M:「我和他關係以前挺好,算是好到可以互相借錢的程度吧,不過後來我倆關係就變得不好了。原因是因為我們倆要爭晉陞的機會,不過如果真是為此我也太蠢了吧,殺了他這對我沒有任何好處。」
A:「你說的對,M先生,你是一個人住嗎?」
M:「是的,你問我妻子孩子去哪裡了嗎,哦,是這樣的,我自己最近想清凈一下,就另外租了一個房子讓他們搬離這裡了。」
B:「你的手呢?」
M:「昨天上午被貓撓的,我還打疫苗去了,哎,本來約好下午4點,然後拖成6點……然後人就出事了。」
A:「原來如此,那我們可以看看你的屋子嗎。」
M:「可以。」
AB去了M的屋子,M的屋子裡很亂,在角落裡還有成袋的貓糧,A看到有一個紙箱,於是打開了,看到了一隻熟睡的白貓。
而在桌子上有著一堆欠條,A看了看,發現欠款人都是I,簡單一算,發現I連本帶息欠了20萬元。上面還有一個本子,本子右邊還有一隻筆。
正當A打算問M什麼情況的時候,M的手機一直響,然後M是在忍受不住去廁所接了電話,好奇的B過了偷聽了一下。
「什麼?你找到我姑娘學校了?!有話好好說,我弟弟的債我馬上給你還,不就20萬嗎?我只是出了點意外,馬上就拿錢,你別對我女兒下手,她才七歲啊!」
然後AB打算告辭,卻看到門口有發狂般的敲門聲,A打開門,看到了一個凶神惡煞的紋身男子正嚷嚷著M讓他要錢,還說找到他妻女的地方了。
B對此十分生氣,並表示自己是警方派來調查他們放高利貸的事情的,剛才還在咄咄逼人的人聽到B的話瞬間泄氣,之後就離開了。
AB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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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35歲,M的雙胞胎弟弟,右撇子,好逸惡勞,不務正業,嗜賭如命,窗沿上的腳印就是他的。被其兄舉報偷竊,他供述他在當天晚上12:00翻窗進入死者家中。
A和B在看守所里接見了N,N十分著急,大喊。
「我可不是兇手,我就是賭博欠了一屁股債,聽說他欠我哥一筆錢,我打算去拿去!反正我哥的錢也給我用來還債去的。」
「你和死者熟嗎?」
「我和他算是賭博認識的,也不熟。不過我聽說他欠我哥一大筆錢,今下午他就找我哥還錢,不過我哥由於被貓撓了沒法去,下午又沒見人,所以我去偷了……哎,只看到他屍體,嚇死我了。」
「好的我知道了。」
AB轉身離開,隱約聽到了N的抱怨:
「真不知道他怎麼賺的錢,明明之前都欠了100多萬了……」
AB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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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案發現場。
「嘶,A,你猜出兇手了嗎?」
「猜出來了……不過我們也止步於此了……你猜出來了嗎?」
「是ta吧……」
「沒錯,看來我倆想的一樣……」
「至於後續的事,就只能拜託警方了。」
A若有所思地看著證物袋裡當時從死者手中發現的長發……
A她想起來了失去愛人和閨蜜的L病弱的身影,失去妻子和孩子的J撫摸著自己五歲兒子的背影,為了躲高利貸而與妻女分居的M,和在看守所里坐著的N……
真的要說出兇手嗎?
Q:兇手是誰?(只回答這個且兇手只有一人)
Q2:請猜測背後故事。
網路情緣
我在匿名聊天軟體上認識了一個女孩,我們通過視頻聊天,對方是一個非常美麗的姑娘。
但可惜的是,她得了癌症,還有2個月的生命。
我經常開導她,勸她,和她聊天非常開心。
忽然有一天,她發來一條信息:我好像有你的電話。
我回了一條:怎麼可能啊。
忽然,宿舍斷電了,我們就沒有再聊下去。
第二天,女孩自殺了,至今我都沒搞懂是怎麼回事……
以下推測最可能正確的是?
我是Cherry,今早如往常一樣,來到辦公室,拿出一盒牛奶,剪開倒進碗中,再倒入我最愛的水果麥片,吃起我的早餐。很快我同事蕭雨也來了,她也拿起一盒牛奶喝了起來,結果突然就倒地了,驚的我吃牛奶麥片的勺子都掉在了地上。趕緊把她送往醫院,判定為中毒,因為太不尋常,醫生報了警。並且警方在她早上喝的牛奶中檢測到了毒素。因為我和她喝的同一款牛奶,趕緊讓相關人員也化驗了下我吃剩的殘渣,但奇怪的是,並未檢測到毒素。
很快,全市各處傳來了大量牛奶中毒的消息,並且都是同一品牌同一款牛奶,警方迅速通知所有該品牌牛奶全部下架,並且對大量下架牛奶進行了化驗,奇怪的是,牛奶中並未檢測到毒素。另外也出現全家同食一款牛奶,有人中毒,有人無事的情況。
另外根據調查,習慣把牛奶煮沸,食用熱牛奶得人中毒比例很低,但是也有一些食用煮沸后牛奶中毒的。這也很奇怪。
那麼請問:以下推論最可能的正確的是?
一人又在家時
在被風吹過的夏天,艾米麗(Amily)回到獨居的家,低下身換鞋子,在家門口處,她發現了一封陌生的信。愣了一會,艾米麗把它拾起,心想:應該是有人把它從門縫裡塞進來的,一邊想一邊嘗試把它從門縫裡又塞出去,果然剛好可以實現。一定是頑童們的惡作劇,艾米麗打掃著鞋櫃,沒有太在意那封信。
令艾米麗困惑的是,第二天凌晨,她又在家裡的門口處發現了什麼東西,這次是一張紙片,上面寫著暗紅色的幾個字:玫瑰人。本以為這場鬧劇可以終止,誰知第三天,艾米麗醒來一看:門口處直接放置了一些血紅色的玫瑰。艾米麗很害怕,她打電話讓朋友若熱(Roser)來她家一趟。不久若熱便匆忙趕來,艾米麗繞開門口的那些玫瑰,開了門。門外的若熱拿著一封信,望向艾米麗:「出什麼事了?對了,這是我在你家門前看到的一封信。」艾米麗忙接過那封信,打開一看,裡面是一封邀請函,沒有寄信人和邀請內容,只在邀請地址處寫到:玫瑰墓地。
提問:相比較而言,艾米麗做下列哪一項的事最合適?
四溢的殺機
「你要幹什麼?」我躺在地上,艱難的睜開眼睛,但眼前之人卻是一臉的欣喜,嘴裡不停的說著「終於結束了」之類的話,隨後便自顧自的離開了這裡。
我叫短袖,就在剛剛,我在去公司的路上遇到了一個奇怪的人,非纏著我說要給我傳授讀心術,在我實在不耐煩的答應他后,他就把手放在我腦袋上,隨後我便暈乎乎的倒在了地上。
當我醒來時,已經十點了。我頓時心如死灰。因為此時我已經遲到了一個多小時。
來不及思考,我急忙往公司趕。到了公司,顧不上亂鬨哄的同事以及他們可憐我的眼神,我第一時間就去了老闆的辦公室,試圖解釋我遲到的原因。
我進門后還沒有來得及說話,老闆就皺著眉頭看向了我——原來他正在打電話。
「這小子來的真不是時候,應該沒有聽見我打電話的內容吧?要是和會計的事情被發現可就完了!」
我愣住了,因為這正是老闆的聲音,可是老闆並沒有開口!而且這個心虛的聲音並不大,如果不是辦公室沒人,我還真不一定能聽得清。
難道我真的學會了讀心術?我連忙假裝我聽見了老闆打電話。沒試探兩句,他心裡就把話給說完了。原來,已婚的老闆不僅和會計有一腿,兩人還不止一次合夥為公司逃稅。
掌握了這些信息,老闆對我的態度明顯和以前不一樣了,不僅沒有責罵我遲到,還隱晦的提出過段時間讓我升職。
美滋滋的出了老闆辦公室,我才發現同事們分明都安靜的在自己的位置上工作,我剛剛聽見亂鬨哄的聲音全是他們的心裡話。
發現我出來后,我的耳邊又出現了亂鬨哄的聲音,大多都是猜想老闆怎麼處理我的,也有為我感到不值的,畢竟我在這個公司勤勤懇懇幹了五六年,卻還是拿著原來的工資,挨最多的罵。
不過這一切馬上就要結束了。
我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美滋滋的幻想著如何利用這個超能力。但同時我也有些不解,為何那個人要把讀心術讓給我?還一副解脫了的樣子,難道是因為噪音嗎?
我看了看四周,否決了這個想法。我周圍十幾個人的心聲加在一起也不怎麼大,甚至我捂上耳朵后就聽不見了。
接下來幾天,我將讀心術利用了起來,不僅和各個同事關係相處的更加融洽,還成功將我們部門最漂亮的女孩子橙櫻追到了手,更是在老闆的幫助下,和原來那個天天找我茬的主管換了個職位。
在日子越過越有盼頭的同時,我也對那個怪人的行為越發越感到疑惑,畢竟這個讀心術用到現在,我完全沒有發現任何不對勁,至於把這個超能力拱手相讓的事情更是想都沒想過。
直到我升職后的第四天,我在打水時路過原主管的身邊,無意間聽到了他的心聲,讓我驚出一身冷汗!
他要殺了我!
他的計劃是在我下班回去到時候跟蹤我回家,然後在半夜時潛入到我家,一刀一刀的把我砍死!
我嚇得手中的杯子都摔在了地上。顧不得主管,我連忙跑到老闆辦公室,假裝和老闆聊工作上的事。果不其然,老闆也計劃今天殺掉我!
老闆本來就知道我住哪,他的計劃是今晚帶著他的棒球棍,去我家把我的腦袋敲碎!
我心如死灰,當即就找了個借口,請假回了家,走到公寓門口時,遇到了一直住在我樓上的一個男住戶,他的心聲是趁我不在家的時候,把我家值錢的東西全部偷走!
我急忙往樓上跑,又遇到了住我樓下的一個女住戶,她雖然表面上笑嘻嘻的和我打招呼,但我用讀心術仔細一聽,她早就不滿我在樓上經常發出噪音,同樣也計劃著把我給殺了!
我瘋狂的跑回了自己家,打開了門,四下看去,並沒有被入侵過的痕迹,看來樓上的還沒來得及動手。
關上門,一直處於高度緊張狀態下的我總算鬆了口氣,癱坐在了地上。
忽然,我好像明白了什麼。
以下哪個選項說法正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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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看出什麼嗎?
王老闆愛喝酒,經常和朋友一起喝酒,突然有一天,在一次集會上,王老闆昏死了過去。陪同王老闆的有小張,小李,還有王老闆的妻子。
妻子:「我不知道怎麼回事,我老公喝著喝著就昏過去了,他有高血壓,應該不會是高血壓發作,吃飯前他自己還吃了降壓藥。菜是我做的,肯定沒毒」
小張:「肯定不是我乾的,我和王老闆雖然有矛盾,但我們已經和好了,我還特地買了上好的葡萄酒,隨便你們檢查,酒里肯定沒毒。」
小李:「也肯定和我沒關係,雖然我和老王有過衝突,但那是多少年之前的事了,這次我特地送了老王純銀酒杯,沒想到第一次喝就成了最後一次,唉。」
已知每個人都有可能殺死王老闆,問:兇手是誰?還是王老闆高血壓複發?
祐司恐怖案錄 (之三) 血光公寓
以祐司為首的高中靈異小說社團在一年前以社團活動為目的進入了一座廢棄已久的公寓探尋新的恐怖小說題材,但是沒有任何發現,於是空手但不願就此罷休的眾人決定就這次機會嚇唬社團里最膽小的社員取樂,豈料過度驚嚇的社員在慌忙逃竄之際不慎從逃生樓梯上墜樓而亡。
害怕的祐司帶著其他社員立刻逃離了現場,後來這件事被報章媒體大肆報道,那座廢棄公寓里死了人的消息很快傳開了,不過沒人知道死人的原因竟然是一群高中生的惡作劇導致的……警方也將此事定為意外事故而結案。
此後,祐司和其他社員定下規矩:勢必要將此事帶進墳墓里,不予告知給任何外人。然而,就在一年後的高中畢業典禮上,社團全體社員收到了這樣一封郵件:
殺人兇手們,我知道一年前的公寓命案是你們犯下的。明天晚上六點整,來到那個公寓的案發現場,我們來好好談談這件事。如果你們中任何一個人毀約,我就把你們殺人的證據交給警方。
翌日,眾人準時集合在了公寓門口,祐司身為社團之首推開了公寓沉重的大門,此時的祐司還沒有想到,今天的這裡,將會被新的鮮血染紅,會有一雙無形的雙手將他們所有人,一個,接著一個,推向無底的死亡深淵……
眾人來到二樓,祐司先點了個名,在場的分別是宇哥,浦江,團團,星光,屬性和夏花,全員在場。不過奇怪的是,除了社團的成員並沒有其他人在場。
眾人找遍了房間后,在電梯口上發現了用紅筆寫上的「復仇的慘劇已經開始」。「究竟是你們誰幹的惡作劇啊?」宇哥不耐煩地問道,「那封郵件是你們之中某個人寫的吧?不好好解釋清楚的話我可不會放過你的!」
宇哥的憤怒伴隨著的是一陣沉默,浦江甚至還直接無視了宇哥,只顧著看自己帶來的戀愛秘籍《活用弔橋效應!你也能成為戀愛高手》,還時不時向星光搭話,雖然對方並不屑於理他……「都不承認是吧!行!我那你沒辦法,今天就告辭了!」宇哥說罷走向一樓的玄關口……
轟——!一聲劇烈的爆炸聲,伴隨著一股熱浪沖向二樓!「這,這是什麼啊!?」眾人間瞬間驚慌失措,祐司等人趕到一樓,卻發現一樓的玄關口已經被瓦礫堆堵住,完全無法通過,男生們嘗試搬動,卻未能成功,所有人都被困在了二樓。
驚訝之餘,二樓又傳來團團的尖叫,原來客廳的桌子底下也隱藏著一個炸彈。眾人瞬間慌亂了起來,兇手難道是打算把所有人都炸死在這裡嗎?!
「怎麼辦!?難道紙條上的字是真的嗎?!」星光擔心起來,「我們還是趕緊逃出去比較好。不如從二樓窗戶跳下去吧!!這個高度應該不會受傷的!」。
祐司拿來了二樓的消防斧向封死的窗戶劈了好幾下,卻僅僅只是砍出了幾條裂縫。宇哥和浦江也輪流拿斧頭企圖破窗逃生,但是並沒有成功。「」你們男生到底行不行?!都那麼久了連個洞都沒砍出來,你們不行那就讓我來!」固執的星光想要搶過斧頭,卻被浦江制止。
「冷靜點星光!二樓的窗戶都被牢牢封死了!跳窗逃跑的想法不可取!」浦江說道,「我記得這座公寓六樓的位置有一個聯絡橋,可以通過那裡到達其他大樓逃跑!」於是,眾人決定按照浦江的想法來。
由於通向三樓的樓梯口卻被鐵鏈鎖上,祐司便讓大家四處尋找開鎖的工具,自己則留在樓梯口前嘗試用斧頭劈開鐵鏈。過了一段時間,鐵鏈終於被劈斷,眾人得以前進。上樓前,祐司決定先進行點名,卻聽到某個房間里傳來屬性的尖叫聲。
眾人立刻趕向尖叫聲傳來的地方,發現屬性坐在衛生間的洗手台上,後腦被疑似斧頭的東西劈開,一擊斃命,血和腦漿散落一地,十分血腥。眾人倒吸一口冷氣,第一名犧牲者出現了。由於屬性的死太過於突然,不知所措的眾人只能硬著頭皮走上三樓。
到了三樓,祐司似乎想到了什麼,點名完確認所有人都在後轉身將二樓通向三樓的樓梯口從內部鎖上(門是普通門,門上的插銷一旦插入就無法從外部將門打開),這樣即使有人想從樓下上來也是不可能的。
不過,三樓通向四樓的樓梯口門把上掛著一把掛鎖,眾人沒有辦法只能繼續尋找東西開鎖。最後是靠宇哥找到的話兩把扳手把掛鎖破壞了,眾人得以前進。臨走前祐司再次點名,全員都在而浦江和星光卻不見了。
眾人抱著不安的心態找了一遍,結果發現星光滿身是血倒在了三樓和二樓間的樓梯口門前,她同樣是被人從後面砍中,鮮血染紅了整個背部,而她的手邊是和祐司同樣的消防斧,似乎是從三樓電梯口拿到的,上面沒有血跡。至於浦江,則是被發現死在樓梯口旁的儲物櫃裡面,胸口上插著星光隨身攜帶的防身小刀,手臂內側還有咬痕。眾人離開時,眼尖的祐司注意到三樓通向二樓的樓梯道門上的插銷部分有被人略微擦拭過的痕迹。
來到四樓,祐司將樓梯口的門從內鎖上,並告訴大家這次必須全員一起行動。四樓通向五樓的樓梯口卻被密碼鎖鎖上了,團團認為單單鎖門並不安全便決定獨自一人守在四樓通向三樓的樓梯口前。一向我行我素的宇哥也決定獨自一人行動,夏花由於對團團的行為產生了懷疑而決定和她一起守在四樓通向三樓的樓梯口前,無可奈何的祐司也只能自己行動。
祐司花了不知道多久找到了密碼鎖的密碼,卻也漸漸開始懷疑起兇手的目的:每上一層樓就殺人,在這樣的封閉環境裡面,自己的嫌疑只會不斷加深,但是兇手為什麼這樣做呢?
祐司打開了密碼鎖,宇哥也正好趕到,唯有團團還沒現身。已經預料到團團遇害的祐司迅速檢查所有的房間,卻看到夏花從走廊另一邊跑過來,「不好了!我透過門下面的投信口看到團團在房間里上吊了!旁邊的桌子上還有一封像是遺書一樣的東西!」祐司和宇哥趕到現場,只見團團吊在了半空中,屍體旁邊的桌子上確實有一份遺書:已經不可能活下去了,我受夠了。
祐司總覺得有哪裡不對,思索著走出了房間時腳邊卻不知道踢到了什麼東西。低頭一看,竟然是夏花的頭顱!還沒等祐司反應過來,宇哥拿著消防斧便向他砍來。受到驚嚇的祐司一個趔趄碰巧躲過。「難道你就是兇手?」祐司努力控制著自己顫抖的聲音問道。
「兇手?你可別搞錯了。我從頭到尾可都是受害者啊!」宇哥憤怒地嘶吼著,「現在團團也被殺了,要是事情再按這情況發展下去我遲早也會被殺!那樣的話不如先下手為強!反正兇手不是夏花就是你!不!說不定你們兩個是共犯!總之,總之受死吧!」
宇哥說著便揮起斧頭再次砍向祐司,祐司抄起手邊的花盆扔向宇哥之後以三步並作兩步的方式立刻沖向五樓。沒有時間鎖上通道的祐司迅速躲進了某間屋子的柜子里。
柜子里一片漆黑,祐司只能憑聲音判定屋外的情況。只聽到宇哥憤怒的嘶吼聲以及傢具被斧頭粉碎的聲音,「你究竟躲到哪裡去了?!出來受死!」。
聽聲音,宇哥似乎還沒翻到祐司藏身的柜子里,然而對方無休止的破壞聲讓祐司無法冷靜思考。突然間,宇哥的聲音安靜了下來,祐司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只聽到宇哥恐懼的聲音說道,「什,什麼?你是怎麼?你是人是鬼?!別……別過來!」
接下來伴隨著一聲清脆的碎裂聲,整個屋子徹底陷入安靜了。祐司翻身出了柜子,慢慢走到了走廊,等待他的是宇哥的屍體,額頭被斧頭徹底粉碎,血流成河,當場死亡。
突然的展開讓祐司緩不過來,但是他很快明白,宇哥的死只能代表一件事:有人假死!而且現在還潛伏在某處等著殺他!而那個假死的人,很可能就是把所有人叫來這裡的真兇!
祐司緩緩拖著疲憊的身體來到樓梯口前,這次的門沒鎖,他一邊吃力地爬上樓梯,一邊努力回想著今晚發生的一切。強烈的違和感直直地衝擊他的大腦,某個人在某個時間的奇怪舉動在他的腦海里揮之不去。突然他意識到了什麼,似乎已經開始接近了事情的真相。
到達六樓,祐司小心翼翼地來到聯絡橋上,只要過了這裡,就能活著走出這裡。隱約間。祐司看到橋的另一邊出現了一個人影,手上拿著一把斧頭,恐怕那就是兇器吧。看到祐司,那人拖著斧頭慢慢走向祐司。沉寂的夜晚里,那斧頭划動著地面,發出清晰但又瘮人的咯吱聲,在地上留下一道細長的血痕。
「慢著!」祐司先開口說話,「我已經明白了事情的真相!你策劃了一場假死案件,目的就是為了能夠神不知鬼不覺地除掉我們,為一年前死去的社員報仇!」月光下,對方的身影逐漸變得清晰,祐司盯著眼前這個沾滿血的人,「不過,今晚發生了你也沒想到事情!所以才會出現那麼多匪夷所思的疑點!而這起連環命案的真相,我已經全部知曉!」
試問:這起連續殺人背後的真相究竟是?
你能看出什麼嗎?(答案三個字母,大寫) 提示:135
135241241113576584135654182135135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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