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次殺人案中,皮姆被定為重點嫌疑犯,遭到警察詢問。「你這幾天去了哪裡?」警察問。「我這幾天都去威尼斯旅遊……哦對了,我有照片!」說著皮姆從背包里取出一張照片,照片上是皮姆站在河邊,河上停著一艘船,路上有一輛華麗的轎車,看起來……確實沒什麼異樣。「你在說謊,你根本就沒有去威尼斯!」皮姆大吃一驚,只好從容交代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問:警察發現了什麼地方不對?
筱夢正在外縣讀高三,假期住在同學家中,很少回家。中秋節她回到家中,發現一個人扶養自己長大的母親竟瘦了許多,也不似先前那般嚴厲,總是笑眯眯的。她問母親原因,母親也只是模模糊糊的回答。
她感到疑惑,於是再一次放假她回到了家中。母親不在家,她坐到沙發上,發現茶几上有一份化驗單,是母親的。突然,她發現母親的血型竟是B型,可她明明記得母親是o型血!
這時,開鎖的聲音響起………
請問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有一對雙胞胎姊妹被綁架了,兩姊妹的雙眼和嘴巴都被犯人用膠帶封住,犯人在姐姐的耳邊低聲說:
「如果你嘗試抵抗或者逃跑我就會殺掉你的妹妹」
然後犯人在妹妹的耳邊低聲說:
「如果你嘗試抵抗或者逃跑我就會殺掉你的姐姐」
以下推理最有可能正確的是?
有個村子,很窮。有一天兒子走過爸媽門前,聽見爸媽在談話,爸爸說:「唉,日子苦啊,可憐兒子也要跟我們受這份罪。隔壁家的兒子,也不小了吧?」媽媽長嘆一聲,沒有說話。
兒子聽到后,便大喊著,跑出了家門,撞死在了路邊。
以下推測最不可能正確的?
我是寂然,一名第一次行竊的小偷,這一天,我偷偷潛進一戶人家家裡,客廳有個很大的柜子,我翻箱倒櫃地翻找起來,赫然發現柜子角落躺著一個男人,在窗外那一縷月光的照耀下,男人皮質外衣旁一攤血,男人以極怪異的姿勢癱倒在地上 。我慌急了,趕忙在鞋櫃旁的座機電話撥打了110,我走進了那個男人,嗅到了一股酒精味,旁邊的易拉罐十分醒目,我猜想著易拉罐就是兇器,20分鐘當警察到來,我凝視著那一攤攤鮮紅可怕的水狀血,我才知道已經遲了。
問:請你推理發生了什麼?
我低頭看著手中泛著寒光的小刀,臉上露出一種喋血的笑容。
幾天之前,我和幾個兄弟無意間發現了一個富商暗中販毒的證據,經過一陣勒索之後,獲得了一筆五百多萬的巨款。
我將幾個兄弟叫出來,說是要一起喝酒慶功。實際上,我是想把他們幾個全部殺人滅口,然後獨吞那五百萬的財產。
我把他們約到了一個快要倒閉的荒山度假村,然後支走了那裡僅剩的三個員工。
也就是說,這裡只有我們兄弟一行人,算我在內一共七個。
我是老四。
二哥煙癮很重,我趁著他跑到後院吸煙的時候,一刀解決了他。
當時,月色正濃,我躲在密密匝匝的樹林之中,借著那些天然的屏障,將自己很好地隱蔽了起來。
二哥悠閑地抽出打火機,正要將指尖的煙點著。
我忽然一躍而起,手中的小刀快得如同魑魅,直擊他的喉嚨。只見得寒光一閃,一道鮮紅色的血箭噴射而出,染紅了我的衣衫。
他的尖叫聲才傳出一半,就被我一刀斬斷了聲帶,永遠地失去了發聲的權利。
我又在他的身上補了兩刀,直到確定他已經完全死透,才將他的屍體拖到一邊的樹叢之中,然後胡亂清理了一下現場。
不一會兒,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彷彿有兩個人正在靠近。
我早就知道來者是誰——在行兇之前,我已經掐准了所有的時間。大哥和六妹正在山頂賞月,根本不可能知道我在行兇;而七妹正在山腳下的澡堂中洗澡,也不可能迅速趕到。
來的是三哥和五弟。
我二話不說,操起手中的小刀就向著他們砍去。在幾個兄弟中,只有我學過一些格鬥技巧,就算以一敵二也有很大的勝算。
再加上他們手無寸鐵,在我猛烈的攻勢下,就如同脆弱的豆腐一樣,讓我直接洞穿了喉嚨。
出於謹慎,我又在他們的腹部和脖頸處補了幾刀,確定他們完全沒有呼吸和心跳之後,才將屍體掩藏起來。
接下來,就應該去處理山腳下洗澡的七妹了。
我們所在的旅館,在正山腰的位置。從這裡出發到山頂,大約需要三四分鐘的時間,到山腳也是一樣。
我快速跑到山腳,遠遠地就望見了那個簡易的小澡堂。
但是,令我感到無比驚訝的是,那個澡堂里的燈,居然是關著的。
難道說,七妹已經不在這裡了嗎?還是……
我忽然感到一種從未有過的恐懼,彷彿有一桶冷水,從我的天靈蓋一直澆到了腳趾間。
我開始顫抖,牙齒也止不住地互相撞擊。
我不知道我是怎麼打開澡堂的大門的,但是,澡堂之中的情景絕對叫我畢生難忘!
洗澡水從澡盆之中溢出來,幾乎將整個澡堂都淹沒在水中。一股略顯怪異的氣味從那洗澡水裡散發出來,彷彿是血液一樣的腥澀。
我凝神一看,一具無頭屍體正漂浮在那澡盆之中。血液從她脖頸處的切面奔涌而出,將洗澡水染成一片淡淡的猩紅。
我如同被雷劈中了一樣,獃獃地站在原地,只覺得已經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死了,死了!
七妹已經死了,而且不是我殺的!
難道說,還有一個人,和我一樣在圖謀不軌,想要趁著這個月黑風高的夜晚,將我們所有人都殺死滅口,然後獨吞那五百萬的財產嗎?
無窮無盡的恐懼將我整個人都包裹起來,我瘋了一般地狂奔出去,想要離七妹的屍體越遠越好。
跑出澡堂,昏暗的月光打在我的身上,將整個山林都染成一片詭異的銀白。幾聲稀稀疏疏的烏鴉叫聲傳來,更是在這靜謐的黑夜之中,顯出一派令人戰慄的陰森。
我緊緊捏住手中的小刀,整個人都因為恐懼不斷地顫抖著。
在我的記憶之中,先出去的是大哥和六妹。在他們走後的三四分鐘,七妹才動身去洗澡。
然後我就到後院殺了二哥、三哥和五弟,再將他們的屍體統統掩埋起來。
這大約用了十來分鐘的時間。
如果真的還有一個人,和我一樣在圖謀不軌。那麼,他一定就是大哥和六妹中的一個,甚至是他們兩個聯手合作的。
想到這裡,我撒開雙腿,朝著山頂狂奔而去。
等我到了那裡的時候,我只覺得整個世界都離我遠去了。彷彿有一個惡鬼正站在我的身後,對著我不斷地獰笑。那種恐懼、那種驚愕、那種不可思議,簡直不能用語言來形容!
大哥和六妹,都已經死了!
他們兩個也都被砍掉了頭顱,兩顆血淋淋的人頭掛在樹枝上,不斷地向下滴落著鮮血。令人作嘔的血腥味散發出來,混合在刺骨的寒風中,顯得格外恐怖。
陰冷的月光打下來,將眼前的一切染成一片淡淡的銀白,更是顯出一派詭異和陰森。
是誰,究竟是誰?
正在我感到無限恐懼、準備轉頭就跑的時候,小腹之間忽然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
我驚愕地低下頭去,一把鋒利的鋼刀直接洞穿了我的小腹,那血紅色的刀尖從我的肚皮上刺出來,彷彿是死神獰笑著的臉。
我拚命地回過頭去,想要看清楚背後那個人的容顏。
但是,意識先我一步從我的身體之中脫殼而出,眼前的一切都變成了一片灰暗,就連最後的痛感,都漸漸地離我遠去。
最後殺死「我」的那個人,究竟是誰?
從學校回到家的我到廚房去倒了杯麥茶,邊喝邊想著在榻榻米地板下方的儲納空間中藏著母親屍體的事。
在當時,我看到爸爸從隔壁房間出來,對我說:「由美?你媽媽她有了別的男人,想要拋棄你離開這個家,所以我跟她大吵了一架,失手殺了她……」說完已是潸潸淚下。我並沒有去警察那檢舉爸爸的打算,而打算就這樣跟爸爸相依為命。
正打算回房換個衣服,卻在房間內發現撕成三片寫有東西的筆記本碎片,是媽媽的筆跡,我試著將碎片上的字句拼湊起來。「由美?快逃吧,爸爸,喪失理智了。」
請問哪個人有問題?
薇比被囚禁在晝夜不分的圖書館地下室里,封閉且嚴實,黑衣人每天都會準時通過鐵門下方的小鐵門送來食物,薇比就這樣每天痛苦地生活著,摸黑寫著歪歪扭扭的絕望筆記,她知道除非自己被折磨至死,黑衣人才會開門來處理自己的屍體。
但突然有一天,薇比終於想到逃脫的辦法,只不過她需要幾天的時間來做準備。
果然,時機到來,黑衣人打開了門,薇比伺機將手裡的鋼筆插進黑衣人的咽喉,因此得以逃脫。
那麼,薇比是通過什麼方法讓兇手開門的?
(非完全原創)
有一天,A收到了一封奇怪的信,信里像是考試卷一樣的東西,上面全是填空題。
騎士晚上沒有___。
理想不交易___。
陸地上沒有___和___。
學習不能賺得___。
年沒有___耳朵。
打開___不用鋼筆。
尿酸鹽沒有___率。
A沉思許久,終於明白了信的內容。
這封信想表達什麼?
間諜Z在外地工作了一個月,現在回家。
一回到家,第一時間去看看地下室,因為地下室放著重要的機密。
來到地下室,桌面和地面都積滿了灰塵,地下室的門也沒被撬過的痕迹,這讓Z放心了許多,他馬上打開了地下室的電腦,檢查一下監控和那些機密是否被動過,順便把電暖器開了,天氣有點冷。
當Z剛剛把電腦打開時,他用力嗅了嗅,然後他就說:「看來這幾天我家有客人來過......」
Z是如何發現的?
屍檢報告:
死者為女性。心臟被利器穿透為致命傷.死亡時間大約為10:30左右.身體上無其他傷痕。
現場報告:
門被撬開,據死者丈夫說屋內無財務丟失,地毯上有大量血跡,經檢驗為死者的。沒有發現兇器。
鄰居小松:
我一直在看電視,沒有聽到任何聲響。直到警車來,我才發覺到出事了。
鄰居小米:
死者下午行為異常,平常工作的時候從來不跟人閑聊的,她聊了很多,說為了丈夫的事業能放棄一切。
大樓物業:
我們小區竟然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我調查過,10:20到11:20之內沒有人坐過電梯,希望能幫助你。
死者丈夫木村:
我是一名畫家。我當時正在加班作畫,所以晚回去了。我到大樓時間已經是11:00了.然後我聽到一聲慘叫,我就知道出事了。我開門以後發現死者已經死了,我緊緊抱住她,任憑她的血染紅我的上衣。
請推理,誰是兇手?
他傷害了妹妹,妹妹現在還在醫院裡面。哼,我不會放過你的。
翌日,本市最大酒店被包了下來。H集團在這裡舉辦酒會。我也混了進去。我拿了杯威士忌,一邊喝酒,一邊盯著他。終於看到他獨自一人去衛生間。我跟了過去。
半個小時后,警察封鎖了酒店。H集團總經理被發現被人槍殺在衛生間裡面。警方正對每一個人進行盤查。
警察:例行檢查,請把包讓我們檢查一下。
我就是個水電工,來搶修頂層總統套房水電的。
包被打開了,裡面的老虎鉗,電鑽,鎚子,螺絲刀,扳手,橡膠管等工具一覽無餘。警官我可以走了嗎。
警察確認我沒有攜帶槍支后讓我走了。
問題,是我殺的人嗎?
這是一個很有名氣的博物館,今天展出的是非常漂亮的古錢幣,不同於其他古錢幣,這枚古錢幣和一角硬幣一樣精緻小巧。參觀的人們都在讚美這枚古錢幣,真是漂亮極了。
到了閉館的時間,這時,館長突然發現古錢幣不見了,剛剛還在這裡,一定是剛剛被偷走。他立馬下令關閉博物館。博物館里只剩下三個參觀者,毫無疑問,就是他們三個中的一個偷了古錢幣。
張遠,男,穿著寬鬆的運動服,手裡拿著包,鬼鬼祟祟的樣子,耳朵里不知塞著什麼。
李平,男,模樣兇狠,口裡嚼著口香糖,手上戴著戒指,手上還拿著一本古物鑒定證書。
林嘉怡,女,漂亮美麗,穿著短褲,正在玩最新款的粉色手機,年輕時尚。
館長生氣地說:「肯定是你們偷了古錢幣,別裝了,警察已經來了。」
李平兇狠地吼道:「才不是老子呢,對那破玩意兒沒興趣!」說著又把書緊緊抱在胸前。
張遠摟著自己的包,不出聲,身子有些顫抖。
林嘉怡嚇得哭了,委屈地說:「館長不是我,我給媽媽打個電話,好嗎?」然後走到博物館的公用電話亭,拿起聽筒。
警官來了,他看著顫抖的張遠,惡狠狠的李平和邊哭邊打電話的林嘉怡身上,他指著一個人,冷冷地說:「別裝了,就是你偷了古錢幣。」
那麼是誰偷了古錢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