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睡的血像】 第一章
頭好痛!!
這是你醒來后的唯一感覺。
你突然想不起來你是誰了,也不知道你為什麼在這裡。
這裡一片漆黑,四周到處是塵封的蛛網,隱約可見蜘蛛在其上爬動。
不遠處有一個樓梯,隱約有血跡,你的直覺告訴你,應該往那裡走。
你走了過去,卻發現你根本無法邁入半步,只能返回。
這時你突然發現,你昏睡的地方旁邊有一個門,你走了出去,發現外面是一片無人的巷子,自己所在的地方是一座黑漆漆的塔,外面圍著一層過腰的欄杆,距地面大概有20米。
巷子里散發著陰氣,還有著較濃的霧,你只能看清周圍的一片,隱隱有人影盯著你,你模糊的記得,自己就是從這個門進入這座塔的。
太高了,你回頭打算走回去,卻發現門外有一道黃色的符紙。
「殺了他,你和他今晚12點只能有一個人活著,不然,就都下來陪我吧。」
又是惡作劇吧,自己就一個人,哪裡有他。
你看了看手錶,發現黃紙上的日期就是今天,轉身走了回去。
你仔細觀察著屋子,除了一些血跡便沒發現異常。
「咚」屋外一聲響動,你看了一眼時間,午夜11點59。
你走向門外,發現一個中年人正茫然站在門外,看了看那道黃符,又看了看時間。
你只有1分鐘,你手裡拿著從房間里搜來的砍刀,這時你會?
在一次聯誼會上,偵探DK和一個成為了警探的同學說著些什麼:
「你知道嗎,最近有一個精通易容術的連續殺人犯。我們警方已經和他周旋數年了。」
「嗯,聽說了。」
「他是本周頭條新聞的主角。就在前星期,他秘密殺害了一個地方官員。警方當即派下一些富有經驗的警探去捉拿他,警方根據一些暗藏的線索,抓住了他。當時我也參與了這次追捕,雖然我只是作為一個幫手。不過最後還是讓他逃了,因為那其實並不是他本人。他利用警方被迷惑的這段時間,逃到了其他地方。」
「確實很不可思議。」
「不過根據種種跡象可以表明,他就是那個消失的瘋子音樂家————藍.愛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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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誼會結束后,DK匆忙地往家趕。
此時,已是深夜。
當她路過一個較大的公用建築時,她突然聽到了「滴~滴~~~~滴~」的聲音,她敏銳地感覺到,這是一種哨子聲,不過聲音比較低沉,可能是用於某種特殊用途的哨子。
「聽起來很怪。」她這樣想著。
她左手拿著手電筒,右手迅速肘擊以打開門。她擺出防備的姿勢,小心翼翼地往裡走。
這裡是一個醫療垃圾處理站,地上堆放著各種常見的醫療垃圾。
她向一旁看去,一邊想著:
「奇怪,剛才那一串聲音應該是從門的附近傳過來的。」
她撥開那些垃圾,仔細地尋找,也沒有發現什麼。
突然,餘光一瞥,她看到了在深處有一個中年男子,他衣衫襤褸,身上血肉模糊,看起來或許是處於昏迷狀態,或許是死了,頭朝前倒在地上。
緊接著,她看到男子附近的牆上有一些規則的孔洞,遠遠看起來像是惡魔的眼睛。
男子的左腿嚴重拉傷,左腳近乎徹底廢掉。在他的右手附近有個小鐵鋤,也是沾滿了血。
DK順著男子的左腿向更深處望去,似乎有什麼新的發現。
DK腦子中一閃而過聯誼會上的情景,臉色煞白。
突然,後面的門打開得更大了,衝進來一個人:聯誼會上DK的同學,那位警探。
「DK!快出去!我現在可以開車送你趕快離開這個地方!我們現在只有2個人,什麼都做不了!」
那位警探拿著一把警槍,對著男子周圍,在防備著什麼,他象徵性的開了一次槍,打中了「惡魔的眼睛」
此時,DK又回復到了從容。
那麼,DK現在究竟是想要做什麼呢?
我家住在老北京的四合院,小時候家裡就有一棵大樹。現在已經二十多年了,那個樹的樹根都已經長到門口,同門檻一邊高。樹枝很茂盛,都長到鄰院去了。每年夏天樹蔭都會很濃密,是避暑的好地方。
今年年初,因為嫌樹礙事,決定將它砍掉。磨磨唧唧昨天終於找人攔腰砍了。可是據說老樹都不能輕易砍,都是通靈性的,砍掉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今天晚上加班到十一點,走到衚衕口的時候覺得陰森森的,或許是樹的亡魂來找我了吧。懷著恐懼的心情,我放慢了腳步,一步一步的挪動,終於挪到了院子里,小心翼翼的走到屋前,進了屋。順手摸向電燈開關時,發現根本沒有開關。同時隔壁的屋子的門開了。有東西嗒嗒嗒的往這邊走。我下意識的往後退想找個地方掩藏。可是門在這時候被打開了,一個黑影提著武器,然後我的眼前一片黑暗……
醒來的時候,第一眼看到的是警察同志,我頓時放心了下來。
我叫李鶴,是一位初中生。
今天,星期六,天氣挺好。忽然,我看到一個算命老頭,想起自己最近運氣不好,就想讓他給我算個卦。這算命老頭,還挺厲害,猜到了我要算命,說:「坐吧!把手伸出來。」我坐到椅子上,把手伸了出來。算命老頭看了看,十分吃驚,望了望我,嘆了口氣,說:「凌晨24點,看看你的影子......」說罷,他便走了。我心想:我還沒給錢呢!
回到家裡,我一直等待凌晨24點的到來。快到凌晨24點的時候,我忽然想起陽台護欄上的植物還沒澆水,我端著水壺,走到陽台上,因為客廳的光還挺亮,我藉助客廳的光,給植物澆了水。這時我看了看錶,已經凌晨24點了,我頓時緊張地向後一看,心想:呼......幸好,影子還在,那個死老頭騙我!
過了一會,我忽然想到了什麼,又看了看自己的影子,自言自語:「那老頭說對了......」
請問我意識到什麼?
「小葉子,我們分手吧。」
「為什麼?」
「我累了。」
「那,好吧,小青衣,你一定要幸福。」
他要抱我,可我躲開了,之後趕緊逃離。恐怕回頭一下就會回心轉意。
我幾乎要哭出來了。其實,我不想和小葉子分手,但是總比讓他看著我死去強!
來到了一個沒人的地方,我從衣袋裡找出那張沾滿血的檢查報告。
如亂草一般的字跡,拚命地折磨著我:肺癌,晚期。我掩面大哭。
好容易穩定下來情緒,我打電話給朋友LIEK,她是唯一一個知情的人,也是我唯一的好朋友。
「青衣,我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咱們有希望了!我聽說這個地方有一家鬼開的醫院,人治不了的病,鬼能治好。一會我就帶你去!」LIEK在電話那頭幾乎是吼。
鬼開的醫院——我心中燃起了一絲希望。
半小時后,LIEK找來了,我們來到了那家鬼醫院。
「看病上二樓。」看不見聲源,只聽到聲音,果然是鬼。我們順著樓梯來到了二樓,只有一扇門開著,我們就走了進去。
「又來人了。」坐在屋子正中央的是一個美人,一襲黑衣,披頭散髮,皮膚白得不正常,毫無疑問,她也是鬼。
「你這病,還用治?快回去吧,回去就好了!」美人打量起我。
「可是——」
「放心,已經沒事了。」她似乎不想多說話,轉過身去看鏡子了。
「不要報酬嗎?我聽說,這裡治病一直都是雙方交易的啊!」LIEK很奇怪。
「都說了沒事了,最討厭重複的東西了!趕緊走!」
我們出了門,卻看見門口有個血跡斑斑的牌子,上面用黑色的筆寫著:
一命換一命,條件:雙方互為摯愛。
或兩命換一命,條件:三人皆為好友。
謝絕還價。
「青衣,這是老天幫你呀!你瞧,她什麼也沒有要,就把你的病給治好了。這裡很摳,還不讓還價,可到咱們這裡就是不一樣!快回去找葉子吧,好好和他在一起,你們結婚我還要去搶喜糖呢!」LIEK在我旁邊歡呼雀躍。
我迫不及待地謝了LIEK,跑出醫院,撥了小葉子的號碼,卻沒有人接。
突然,我想起了什麼,眼淚順著睫毛不停地落下。我早就知道,世上不會有那麼容易就改變的命運......
問題:最後怎麼了?
思考:青衣為什麼哭?
我是官人,今天約了一位小美女出來玩。她叫LIEK,很可愛。
「好冷啊,你不冷嗎?」我問她。可她心情好像不是很好。
「怎麼了嘛!」見她不作聲,我又說。
「沒什麼,我想我該走了。」
「這麼早就回家?好吧,我送你。」
「不必了,我不想讓別人和我一起。明天你一定要來附近那家飯館找我哦。」LIEK嫣然一笑。
「好吧,說到做到。」
第二天晚上,我正好也有些餓了,來到飯館中要了些菜,一邊吃一邊等LIEK。
「你們這裡的魚肉卷很好吃嘛!」我讚歎道,「這個湯顏色紅紅的有點怪,但味道不錯。」
「謝謝,下次一定還要來哦,還有特殊活動呢。」帥氣的男服務員說道。
「你叫什麼名字?」
「哦?」男服務員奇怪地看了我一眼,「瘋神,有問題嗎?」
「那是當然,最新的食材,又好又新鮮。」一位廚師說道。
「宰肉的時候我都不敢下狠手,水靈好看得很呢!」另一位廚師也附和道。
經介紹,他們一位叫大手,一位叫暗寂,長得都很帥。只是這附近有點不太乾淨,牆上有人用紅油漆刷了好多字,有一句最新最醒目的:陽光伴隨美妙的聲響,芸哥兒。——(71)317。
「新食材又缺了,你們快去找!」
我突然意識到了什麼,拔腿就跑。
問題:牆上那行字什麼意思?
思考:為什麼要跑?
「我,我,我在哪?」
「我,的,頭好痛,我怎麼了,為什麼會躺在這裡??」
不知是什麼原因,我被丟在了一個廢棄的木屋裡,外面陰沉沉的,不一會又變得風雨交加,電閃雷鳴。
「先站起來吧,我感覺我的腿已經麻了」,這屋子裡沒有燈光,特別的黑,我只能就著閃電的一瞬間來掃視周遭環境。
「咔嚓」,我應該是在一個屋角……
「咔嚓」,哦哦,我的前面有扇窗戶,先過去看看吧,看看窗外有什麼……
我緩了一緩腿,一步一步慢慢往窗戶走去,「唉,怎麼搞得,這麼狼狽」。
「喂,喂,裡面有人嗎,裡面有沒有人,喂!!~~」這聲音由遠至近。
「 誰?誰在外面呼喊?」
我探了一下頭,往窗外看去,漆黑的街上空無一人,但是聲音卻越來越大,忽然,我的眼前一亮,「咦!有人,太好了,我得救了,至少我能弄清楚我在哪裡。」
趁著燭光,我看得出來那個人是一個目光獃滯,愣頭愣腦的男子,「真是的,這天氣都不知道打把傘,真是獃子。」
管他是誰,先把我從這個地方帶出去吧,我剛要喊那個人,忽然想到了什麼,不對,事情沒有這麼簡單,我該怎麼辦?
與此同時,,,我的身後,響起了,敲門聲…………安全起見,我應該如何做?
雙人台上舞,無人台下觀。
其一轉身去,餘一俯身留。
轉身出場門,隨月急孤行。
待到日初升,眾人敲門望。
終有鑰人來,紛紛坐座談。
良久幕未掀,隨即眾始怨。
昨日轉身人,滿頭熱汗流;
昨日俯身人,仍俯幕布后。
忽有驚呼聲,音大響廳堂。
眾人掀幕看,雙人俯身躺。
搖一一不醒,另一微道言;
此中有異詭,望爾速速離。
隨後二車來,人紛離此地。
唯有冥思人,終不解詭言;
其曰此處異,為何無人理。
終明其言意,離此永不還。
我平日每天都會上澡堂去,而在洗完澡前進去桑拿房好好流個汗更是例行公事。
在我剛進桑拿房才一分鐘左右,有個男人也跟著進來,一較高下看看誰待比較久吧,在這男人出去之前我絕不出去,這也是我特有的習慣。
10分鐘過了,對方是個看起來起碼超過一百公斤的胖子。
15分鐘過了,明明汗流得跟瀑布一樣還不放棄,挺能撐的嘛,死胖子!
18分鐘過了,終於那個胖子移動了身體,他搖搖晃晃的站起來,像是隨時會不支倒地一般蹣跚的向桑拿房外走去。
贏啦!我情不自禁的在三溫暖房內擺出勝利姿勢!
……
當我恢復意識后,發現自己在一個陌生的房間內,有個老阿伯正瞅著我,那老阿伯就是澡堂的收費台服務的人。
他開口對我說:「我去檢查的時候發現你就在桑拿房外,靠著門坐倒著,已經喪失意識了!」
看來我是中暑了,好像有點逞強過頭了吧。
阿伯繼續感嘆道:「把你扛到這裡來可真累了我這身老骨頭,下次多注意點啊!」
我向老伯再三道謝才回家,好好喝個啤酒就休息吧。
「這支筆!.....」
青衣不止一次地在夢中聽見爺爺驚恐地說出這句話。那是爺爺留在人世上的最後一句話,隨後他便口鼻抽搐著在書桌檯燈邊倒下,昏迷,並再也沒有醒來。作為一名優秀的考古工作者,爺爺留下的最正規的遺物便是這支從特蘭西瓦尼亞發掘出的古代鋼筆。
青衣的爸爸同樣是在一個夜晚坐在書桌前握著這支鋼筆疾書的時候突然大吼一聲:「難道這支筆...」隨後便全身抽搐著倒下死了。爺爺曾經以為這隻筆帶有劇毒,但他老人家悄悄做過實驗,乘著家裡人睡熟了拿起鋼筆抹黑瞎寫一氣,卻一點事兒也沒有。誰知第二天,慘劇就這樣發生了。
擦乾淨了淚水,同樣成為了考古學家的青衣拿起了這支沉甸甸的鋼殼筆,猶豫許久沾滿了墨水,在燈下開始寫起了自己的遺書。寫了沒多久,青衣忽然覺得頭暈目眩,不由地喊道:「難道....這支筆...」
這成為了青衣的遺言。
請推測青衣她們是怎麼死的?
我瘋狂的,不顧一切的逃著,後邊跟著個體型肥碩的胖子。
他是米店老闆,追我的原因僅僅是——我偷了點米吃。應該是這樣。
真小氣!
當然,不管我怎麼咒罵他,他也不會有所反應吧。
他還真快!明明拖著那跟水桶差不多的腰,竟然都快追上我了。不過也可能是因為我的後腳前幾天被石頭砸傷了。
嘿,小女孩,別擋道!我敏捷的從一個小女孩的身邊竄過,然而那個小女孩看到我就好像看到一隻蟑螂一樣,驚恐的尖叫起來,眼裡充滿著恐懼。我還沒長那麼挫吧?至少在同類裡面。
噢,天助我也,正前方出現了一個下水道口。重點是,沒有井蓋!眼看著我後面那個水桶就要追上我了,嘿嘿,再見啦!
我縱身一躍,跳進了井口,裡面漆黑一片,彷彿這片黑暗要將我吞噬。失重感令我窒息。眼睛逐漸適應黑暗,我看向井口,那個胖子惡狠狠的站在井口旁朝里望,他絕對跳不進來!就算是那個小女孩大概都跳不進來,何況這隻水桶?我鬆了一口氣。
但是,明天又何去何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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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問題來了,本故事講述了什麼呢?
夜晚的月亮特別美呢,光滑的四周蕩漾著一層血光。我坐在監獄的角落裡陶醉地欣賞著自己花費三個月才鑿開的洞。但為什麼看不到其他景物呢?一股恐懼感瞬間席捲了我的全身,我試著用手指戳了戳那輪血月——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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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監獄某位女性無期徒刑罪犯死亡,法醫證明是因驚嚇過度猝死,其面前是牢房的牆,其上有一圈圓形的洞,據屍檢發現此人指甲處有泥垢殘留,推測是他用指甲挖出的洞。某報社報道。」
獄長看了幾遍報紙,緩緩鬆了口氣,暫時還沒有對自己監獄的不利新聞出現,還好。他揉了揉眼睛,一道折射了日光燈的光的晶體悄然落下。
Q:女囚最可能是怎麼死的?
「咚咚咚,咚咚咚」
我放下手中啤酒不情願的站起身去開門了。一開門就看見一個不面生的男人站在門口,但是我就是想不起來他是誰,就在我在想他是誰的是時候他先開口了
「你好,我就是住你隔壁的。」
「嗯……哦!原來是一個月前隔壁鄰居啊,你看我這記性,半天沒想起來,來來來,快進來坐坐。」
「好。」他說著將手上的果籃遞了過來
「一點小意思,希望你們高興。」
「嗯……好的。」
…………
我們在客廳坐下后,他環顧了下四周,「有點亂啊。」
「哎……是嗎,不好意思,我這個人比較懶,呵呵。」我尷尬的笑著。
「嗯,如果不是很忙肯定不會這麼亂,畢竟有……」
「對了,要不要喝點啤酒?」我打斷了他的話,希望結束掉這個尷尬的話題,
「好啊。」
從冰箱里拿出罐啤酒遞給他,我們一邊喝一邊聊天,從朝鮮半島聊到上個星期博爾特和奧沙利文的比賽。…………
「好了也我要回去了。」他站起身「嗯……也不過如此么。」
「什麼不過如此?」我問到
「沒什麼」他說到「就是我媽老催我結婚,我怕結了婚以後就不會過得像現在這麼悠閑了,現在來你家拜訪過了,想想也不過如此啊。」
「嗯,對啊,那些結婚的人也就那樣。」
…………
送走鄰居后我收拾了一下就準備睡覺了,但我想到剛才的對話不由得,驚出一身冷汗。
我叫水鏡,是一位靈異愛好者。
某日,我踏上了鬼屋的班車。
除了我,車上只有三個人:
第一個人是一位煙鬼;
第二個人是一位琴師;
第三個人是一位黑人。
三個人分別名叫官人、青衣和松叔。
去鬼屋的路上顛簸難走,
整個路程班車都顫顫巍巍的,
我根本無法專心讀書。
不過,一段時間后,我就與那三人混熟了。
官人寫得一手好字,
青衣彈得一手好琴,
松叔耍得一手好賤。
每個人都與眾不同呢。
鬼屋終於到了,
不過,
在此之前,我們都給朋友們寫了一封信。
官人是最先寫完的,
他寫的字都很漂亮呢……
然而,我們原以為順利的歷險,
卻充滿了殺機。
鬼屋其實也沒有想象中那麼恐怖,
但是地板卻常常吱呀作響,
踩上去會發出巨大的聲響。
聲響會充盈整個鬼屋,
所有人都能聽見。
官人和青衣最愛跟我們開玩笑了,
第二天,松叔在自己房間里醒來,
他突然發現官人就站在他床邊,
呵呵,這可足夠嚇他一大跳了,
當晚我和青衣睡得都很香甜。
青衣相對來說就很輕了,
除了在麵包里夾上芥末醬。
哈哈!這些都是一些美好的時光啊!
可是,我認為我們再也回不去了。
我認為:我們當中,有鬼!!
暑假的時候我和我的同伴在散步。
「這麼說你搬到了新家?感覺如何?」
「嗨,別提了,搬來之後一直挺倒霉的。這幾天我自己一個人在家,昨天心想著找點樂子來做,這不就到老爸的化學實驗室玩去了。上面都是一些我不認識的東西,我把一瓶水裡的藥品拿了出來,在我拿另一個藥品的時候不小心沾到了一點那種液體。沒想到後來我的手越來越癢,我準備用水洗時,突然聞到了一股煙味,才發現竟然著火了。在我馬上用手盛水撲滅后,我的手感到非常的燙,我很著急,用紙擦掉后,才好了一些。」
「然後呢?」
「我準備去洗個澡,要說我家的淋浴器,真是想把它砸了,我今早上起來用的時候竟然噴到我了。」
「怎麼會?」
「因為它是那種上下調控淋浴和水龍頭的嘛,有時候忘記按下來,就會被上面的噴頭淋到。總之我昨天洗了個澡后,享用了一頓美餐,洗了個腳就去睡覺了。」
「你這一天還真是倒霉啊!」
我們邊走著邊回了家。
我同伴的故事有什麼詭異的地方嗎?
永不停息
這個城堡的主人生前是一名貴族,死後留下了一筆巨額的寶藏,所有尋寶者都趨之若鶩,包括我,但是我遲遲沒有下定決心進入其中的原因,是因為進入城堡中的人沒有一個出來。
即使如此我也要闖試試,我穿上防毒套裝后闖進城堡所坐落的森林中(森林中有毒瘴)。
終於進入了城堡,我有些忐忑地四處觀察,在走了一會兒之後,遇到一個也穿著著防毒套裝的人,肩上還有一個「4」的臂章,他告訴我:「前面相當危險,你一定要小心。」
善意的提示之後,4號消失了,我繼續往前走,發現前面又出現了一個人,同樣的防毒套裝裝扮,肩上的臂章換成了5號,我剛想和他打招呼,5號卻一個悶棍打過來……
不知過了多久,我醒轉過來,頭上還隱隱作痛,該死的,這裡的尋寶人都這麼野蠻嗎?抱怨一會兒之後,我再次行動起來,看他們肩上的臂章,大概是一夥的,但是性格偏差不是一般得大,還是要小心他們一點。
要不要告訴4號,5號可能有問題呢?抱著這個想法,我在城堡里轉悠起來,不一會兒,又看到了一個尋寶者,這次是4號,我剛想和他說話時,他破口大罵起來:「混蛋,給我去死!」說著揮動手中的棍子朝我打過來,我趕緊來回躲閃,結果他好像預知了我的動作,一棍子將我擊倒……
該死!又被人放倒了!我忿忿地踢開身邊的背包,這下我一定要謹慎了,連續被人放倒兩次,實在是恥辱啊!我隨手找了一個趁手的武器,繼續前進。
走了一會兒,我發現了2號,我趕緊藏起來,看他的樣子似乎沒發現我,我悄悄跟著他,看看他會去哪。
沒一會兒,2號遇到了4號,4號果然發狂了,罵了一句之後把2號給殺死了,看來那個尋寶隊內部出現了問題,真是太危險了。這樣想的我,又被背後的人影偷襲了……
這次頭疼得比之前更加劇烈,我忍著冷汗往前走,依照之前的尿性,我一定是被5號偷襲了,我一定要找他報仇,還有那個4號。
我一抬頭,一個人影出現了,是我從未見過的1號,他手上沒有任何武器,我停頓了一會兒,還是善意的提醒了他一句:「前面相當危險,你一定要小心。」提醒完之後我趕緊離開,不想和他們搭上關係。
突然,我意識到了什麼,我停頓了一會兒,我顫抖著看著雙手,原來如此……我抓起地上的一根棍子,發瘋似的搜尋,一個人影出現了,是2號,我沒空去自嘲了,我發泄似的吼罵2號,一棍將他殺死,這時,不遠處傳來一聲悶棍響聲,我知道,決定生死的一戰要開始了,我轉過身,朝聲音響起的地方走去……
我醒了過來,看著城堡里的一切,不為何,我第一次進入這裡,卻有一種不寒而慄的感覺……
(死循環的突破口是什麼?)
一刀,一刀,一刀!鮮血是那麼刺眼,他,卻毫不在意!
用手抹了抹眼鏡上的鮮血,起身,拿出了床底的一個旅行箱,然後就那麼平靜的,平靜的把破碎的屍體一塊,一塊的裝了進去,當最後一塊碎肉也裝進去之後,他拉上了箱子的拉鏈,轉身,不見了……
「好了,現在你已經從海水中起身,慢慢的,要回到陸地上,當我說『醒來』,你就會回到現實中,好,醒來!」他慢慢張開雙眼,
醫生微笑的看著他:「怎麼樣張先生,想起來什麼了嗎?」
張先生顯得有些迷茫,好像在苦苦思索著什麼,然後,突然瞪大眼睛,抬頭驚恐的問醫生:「我,我剛才什麼都沒說吧?」
然後意識到自己的失態,馬上低下頭,
「沒有,張先生,催眠療法是可以讓你想起你失去的記憶的,像你這樣腦部撞到台階上只是短暫的失憶,治療過程是不會說夢話的,呵呵」說完醫生為自己的幽默自顧自的笑了笑。
「哦,那就好,那就好,那我就走了」說完,就急忙跑了出去……他一直跑出了兩條街,回頭看了看,「呼,還好沒人追來,我應該怎麼辦呢?」
他用力揉了揉眼睛,又用手在臉上用力胡亂的搓著,好像想讓自己更清醒一點,他就這樣遲疑了很久,然後快步走向遠處的police局……
請問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