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官人,我住的R市本來是一座挺安靜的城市,但卻出了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
早上,電話響了,我去接,是瘋神打來的:
「官人,明天葉子和青衣結婚,你來蹭喜糖不?」
「去唄——」
去了也好,雖然我對別人婚禮興趣不大,但大家在一起,總比一個人在家擔驚受怕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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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沒想到官人也來了啊,還以為你要加班不來呢!」水鏡見我來了,先是一臉的驚訝,卻忍不住又笑了。
「死水鏡,你才是工作狂——」我作勢要打她,卻被後面的瘋神用力一推,差一點趴倒在地上。
「死瘋神,看我宰了你!」
「工作狂,工作狂,哈哈!」瘋神狂笑著跑了。
「沒意思,調戲松叔去嘍!」一直站在牆邊的潑皮叔出去了。
「官人你來晚了,這幾塊喜糖是吃剩的,你湊合著吃吧!」
「LIEK你也來湊熱鬧!」
就這麼打打鬧鬧地過了好久,好容易到了吃飯的時候,我點上煙抽。
「官人不要抽煙!這麼久了那個毛病還沒改!嗆死了,我還怎麼吃啊!」水鏡嚷道。
「就抽了,你能怎麼著!」
「好了啦,大喜的日子別吵架!」一直沒說話的語風突然說。
「松叔,你怎麼不吃中間那個菜呢?我們都愛吃。」LIEK問道。
「難吃,最討厭甜東西,誰愛吃誰吃去吧!」
「喂,你——」
「LIEK別跟他吵,這人臉黑心也黑。」
「抱歉,剛剛廚師忘了給菜里放鹽,現在放上,諸位不介意吧?」服務員突然進來說。這服務員和我們認識,名叫暗寂,人還不錯,也和我們一樣討厭松叔。
「沒事,不介意,放吧。」青衣的聲音傳來。
「哇啊,青衣來了,快點陪我們每個人都喝一杯吧。」水鏡一向是最好事的。
「還有你,死葉子,你欠我的錢不用還了,水鏡讓你幹啥就幹啥吧。」
「官人,我什麼時候欠過你錢?」葉子要掐我,卻被水鏡攔住了。
青衣犯難了,她一向是滴酒不沾的。
「沒事,你裝個樣子就行。」葉子小聲在她耳邊說,卻被我聽見了。
來到松叔跟前了,LIEK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松叔等人。
「大家都一樣吧。」我說道。
松叔沒在意,喝了酒就沒事了。過了一會兒說去廁所。
「可走了,掃興!青衣姐姐和我說其實沒請他,他自己來的。」LIEK沖著門小聲說道。
松叔去了好久還沒回來,語風去看,過了一會兒卻聽見一聲慘叫。
我們趕到廁所,只見松叔死在地上,臉色鐵青,看來死因是中毒。
叫來警察,警官斷定死者剛剛死亡不久,死因確實是中毒,初步懷疑是吃了有毒的東西。
「怎麼可能啊,大家吃的都是相同的食物啊!」我很驚訝。
問題:兇手是誰?
思考:其他人會不會有事?
(ps:不存在食物本身發生反應導致中毒)
安娜小姐年輕貌美,就搭上了她公司的大老闆,成了他外面的女人,大老闆手頭很闊綽,送房送車,這下可惹得同事兼好閨蜜嫉恨,藍小姐和白小姐眼睛都氣紅了,同是同事兼追求者的黑先生和黃先生,從此以後便瘋狂恨上了安娜小姐,原來拒絕我,就是嫌棄我窮。
有天,安娜跟隨大老闆出行,她突然說口有點渴,附近正好有個奶茶店,她就下車買了杯奶茶,她身穿紅色的大衣,恰好被在一家裝修很奇異的咖啡店裡的黑先生看到,他透過紅色的玻璃看見安娜進入那家奶茶店,而同時馬路對面的一家裝修很奇異的劇本殺現場,黃先生透過藍色的玻璃看見安娜進入那家奶茶店。
沒過多久,藍小姐和白小姐自暴自棄,選擇辭職,過上了沒有工作的日子,兩個人整天睡覺,心情特別抑鬱和焦慮,每晚以淚洗面,因為生活不規律,晚睡晚起,再加上之前上班本就辛苦勞累,藍小姐得上了缺鐵性貧血,白小姐腎出現了問題,就在這幾天開始去醫院看病。
沒過多久,安娜小姐被人殺害於自己的公寓內。一進門就是客廳,客廳里一片狼藉,椅子倒在地上,水果盆手機水杯摔得滿地都是,牆壁上濺的都是死者的鮮血,死者被人砍了二十幾刀才死的,前幾刀都不是致命傷,最後一刀是致死原因,兇手就是用死者家的切肉刀砍死了死者,死者倒在地上,血肉模糊,死相凄慘,死後還被人毀了容,不免讓人懷疑兇手和死者之間有著某種深仇大恨。
警察判斷是熟人作案,立即鎖定了和死者有仇的這四個人,也在命案現場的衛生間里發現了疑似兇手遺留下來的物證,兇手在死者死後沒憋住,去了衛生間大小便,可能由於慌張,沒有拉抽水馬桶,就逃離了案發現場。黑先生和黃先生關係本就不好,而藍小姐和白小姐本來關係還可以,經過安娜的事情,也互不理睬,兩男和兩女平日里也不啰嗦的。
警察在死者的手機里發現了前幾天發來的已經閱讀過的一條匿名簡訊:你穿著黑色的大衣,而黑色是黑寡婦的顏色,你註定不得好死!
警察對遺留在死者衛生間里的疑似兇手留下的糞便和尿液進行了檢查,糞便顏色正常,蛋白尿超過正常範圍。
兇手是誰?
我,凱西維,目前仍是黑松監獄的看守,正在看押著三名死刑犯,他們明天就要被處決了。
但,今天是我在監獄工作的最後一天了。因為,我已經決定,帶著其中一名死刑犯遠走高飛,去加入怪盜斯隆領導的俠盜團!
為什麼要帶走一名死刑犯?因為這是俠盜團要求的投名狀!
我要帶著這三個死囚中,確定是被冤枉的那一個,去拜見斯隆大人!
以下是監獄檔案對這三個死囚的記載:
一號死囚上官仁,因為涉嫌殺害姐姐而被判死刑。當時他打電話報警說自己剛起床就發現姐姐上官青衣在浴缸里割腕自殺了。警察在浴室里勘察現場時,發現浴室的置物架上有一條女式毛巾搭在男式毛巾上面。就在這時,死者上官青衣的手機突然響了,警察一接電話,是一個叫上官青衣去拿網購快遞的男人打來的。於是警察就把上官仁帶走了。
二號死囚車厘楊,因為涉嫌殺害債主獵米而被判死刑。獵米是在一個大雪天被人割斷了頸動脈,死前用鮮血在地上寫了一個大大的漢字「未」,案發的第二天被警察發現。因為獵米和車厘楊都是中國人,「未」在中國的十二地支里對應的生肖是羊,車厘楊正好就是屬羊的,於是警察就把車厘楊逮捕了。
三號死囚達珀皮,因為涉嫌殺害僱主甄姬而被判死刑。甄姬是在夜晚被殺的,當警察詢問甄姬的家僕達珀皮、斑葉兩人案發當晚在幹什麼時,斑葉的回答是他一直在廚房做早餐,達珀皮的回答是他一直在自己的房間看電視。警察後來找到了被兇手藏起來的甄姬屍體,在屍身上驗出了許多達珀皮的毛髮和皮屑,於是警察就把達珀皮抓走了。
問題來了:我應該帶著三個死囚中的哪一個去俠盜團入伙呢?(也就是說,哪一個死囚最有可能是被冤枉的呢?)
詹姆斯先生是一個有名的偵探,有一天他被一個家族企業的繼承人帕爾克先生請去調查案件,原來,帕爾克的父親在卧室被一把尖銳的鐵柄鋼刀插入了心臟,當場斃命,那時,不能提供不在場證明的只有史黛菲女士,彼得先生與錢寧先生,為了調查出事實真相,詹姆斯對三個人一一審問,因為他拗不過自己7歲的兒子,只好帶他一起去。
在審問開始前,帕爾克夫人問道:「需要茶么?我可以吩咐珍妮弗。」
「謝謝了。」詹姆斯微笑著說。
過了好長時間,熱騰騰的中國普洱才端了上來。端上來時,錢寧先生顯得不適。他說他喝不慣茶,又要了一杯咖啡,也是很慢才被端上來。經過一段時間的審問,詹姆斯沒有審問出任何有價值的線索,就在他一籌莫展之時,他突然發現自己的兒子正在轉兇器——那把鋼刀!詹姆斯立馬制止了他,並嚴厲指責了他兒子,但是兒子似乎有話對他說。於是詹姆斯俯下身來在他兒子身旁,讓兒子悄悄地告訴了他。
詹姆斯聽后,露出神秘的微笑,又問帕爾克先生:「貴府家中的傭人是不是分工很明確?」
「非常明確,」帕爾克先生回答,「專門管理茶水供應的,管理打掃的,管理廚房的,互不干擾。」
「這棟複式樓的上層房屋是否被出租過?」
「當然,這麼大的地方,不租出去太可惜了,我們又住不完。」
「傭人可以請假么?」
「當然,我們這裡實施寬鬆政策。最近只有女傭們請過假。」
「案發時您在幹什麼?」
「我在等珍妮弗的茶水。」
雖然沒有證據,但是,詹姆斯已經知道兇手及其作案方法了。
然後,詹姆斯又跑到被害者卧室的上面的房間,在地板上發現了電磁鐵與連接到樓下的導線。證據有了!
只問你一個問題:兇手是誰?
「哎?我的火腿腸怎麼又不見了一根?」回到寢室的秦誠剛想泡碗速食麵當夜宵,卻發現自己擺在桌子一角的火腿腸們又少了一根。「唐胖子,不會是你乾的吧?」
「我還想問,最近我放在桌上的餅乾老是神秘消失,是不是你乾的呢!」唐兵坐在宋陽的身旁,沒好氣地回應道。
「吃什麼泡麵,那玩意吃多了對身體不好。老秦,要不要過來一起看美版午夜凶鈴?」宋陽轉過頭對秦誠說道。
於是,秦誠、唐兵,還有一個剛剛沒說話的周翔,一起坐在宋陽身旁,看完了宋陽用電腦播放的美版午夜凶鈴第一部。
「美國版的貞子也是一樣的心狠手辣,人家都安葬了她的屍體,她也不放過人家。」周翔感慨道。
「怕啥,貞子要是敢沖著哥爬過來,哥就讓她嘗嘗哥的穿林北腿!」說罷,秦誠沖著自己的衣櫃狠狠踹了一腳。
其餘三人都忍不住捧腹大笑,「你的香港腳說不定還真的能把貞子熏跑!」宋陽笑道。
然而,過了幾天,怪事發生了。周翔一連幾天都沒有回寢室,也沒去上課,打他的手機也聯繫不上。而寢室里,秦誠的衣櫃開始發出一陣陣的惡臭。
秦誠把衣櫃里所有的衣物統統拿了出來,卻沒有找到任何有臭味的東西。
「老秦,你不會真的把貞子招來了吧?咱們要不要去寺廟求個神符什麼的?」唐兵害怕地捂著鼻子說道。
「我有個提議,老秦,咱們一起把你的衣櫃放倒吧。」宋陽思考了一會兒,說道。
秦誠猶豫了一下,同意了。於是宋陽和秦誠一起使勁把秦誠的衣櫃放倒了。
之後,他們在衣櫃後面的牆角里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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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看到了什麼?
舍友最近無意中在B站(嗶哩嗶哩彈幕網,一個視頻網站,簡稱B站)發現一個我們大學的校園生活vlog,上傳者是個妹子,聲音溫溫柔柔,雖然沒有露臉,但還是立刻將舍友迷住了。他興緻勃勃地拉著我探索這個學妹的信息,以期找到真人。我們於是開始了求知之旅。
首先看學妹的B站動態,除了那個校園生活vlog,就只有今年八月的一張錄取通知書照片,信息不多。但是她的個人簡介裡面提到了她的微博,我們立刻加了關注。微博里內容可就多了,剛高考完她就立刻轉發了什麼牛頓門捷列夫保佑之類的內容。再往前,有她養的兔子還有各種花花草草的照片,有她轉發的動漫頭像集錦,有她自己畫的畫和拍的照片。有的圖直接就是朋友圈的截圖,比如十二月的幾張雪景,配文是「再下大點就可以堆雪人了!」。還有一些搞笑內容,比如一個蘭州方言配音視頻,她表示居然都能聽懂。其中有一條微博是一個生物競賽獎項,但她給關鍵信息打了碼,無法通過證書號、名字什麼的來查詢。另一條比較關鍵的信息是高考結束后的七月,她就來了我們大學所在的城市,似乎是參加了自主招生。
此外,我們還嘗試了在百度搜索她的微博名「四葉」,沒找到什麼有用的信息。本以為她是TFBOYS的粉絲,所以才起這個名字,但是看微博內容完全沒有提到。不清楚到底是什麼意思。
可以看出她是大一的新生。於是我和舍友開始在新生群里檢索,又根據頭像、動態、發言風格等等進行了篩選,最終找到了下面幾個人:
(格式為 生源地-專業-網名)
陝西-臨床醫學-目宿
新疆-計算機-舟舟
吉林-漢語言文學-四葉重樓
廣州-生態學-Shimmer
請問誰最可能是我們要找的學妹呢?
有個村子,很窮。有一天兒子走過爸媽門前,聽見爸媽在談話,爸爸說:「唉,日子苦啊,可憐兒子也要跟我們受這份罪。隔壁家的兒子,也不小了吧?」媽媽長嘆一聲,沒有說話。
兒子聽到后,便大喊著,跑出了家門,撞死在了路邊。
以下推測最不可能正確的?
在我們的生活中,隱匿著各種犯罪。在人跡罕至的地方;在人山人海的城市;甚至蔓延到了安靜祥和的,校園!!
我是這個學校文科一班的學生,是個逃課和上課不遵守紀律被老師拋棄的人。但因為一件事,改變了老師對我是個拙笨的人的看法。也因此,改變了我的人生。
「啊---」
這個叫聲劃破了安靜的樓道…
「怎麼了?天吶!!」一時間,大家紛紛議論的聲音充斥了空洞的教室。不,應該是說,殺人現場!
「快打120啊,愣著幹嘛!」學習委員大聲叫著。
「不用了,打110吧,他已經死了有一段時間了。」
「你在亂叫什麼!他怎麼會死?他說過不會死在我前面的,我們約好要讓他教我空竹的!他還沒來得及教我,怎麼會……!!!」死者的女朋友,也就是我們的班長,正沖我大聲吼叫著。
「但那也該認清事實吧,根據屍癍的浮現,他已經死亡超過一個時了。」我冷靜的看著班長說道。
我們總算是報了警。在我的強烈要求下,現場保護的很好,並且死亡時間也推算出來了:是在中午的12:35分…
那時候大家都應該在午休的時間。至於死亡原因,看起來是頭部受到過劇烈撞擊而死,頭部的鮮血在死者臉頰留下了猙獰的痕迹。
而教室外走廊的監控在昨天就損壞了。當然,身為一名隱藏偵探屬性的我,也開啟了我的屬性光環。一邊觀察一邊低聲碎碎念著:「死者身高一米七八,體重六十三公斤。身穿黑色運動服,戴著紅色針織格子圍巾。後腦勺曾受劇烈撞擊導致血跡蔓延,出血量不大,有紫紅色屍斑,唇部發紫,眼部有針點狀出血……咦?圍巾上這是?枯草么?」
警方列舉出了三個嫌疑人,分別是:
班長張愛玲,她跟死者是男女朋友關係,但之前吵過一次不小的架,並且說過死者不得好死一類的話。
學習委員王欽玲,因為死者曾經把她的充電器損毀而且當著全班侮辱她,因此產生了不小的怨恨。
再來是何強,曾經跟死者打過架,過程中還動了刀子。也是三個嫌疑人中唯一一名男性,被列為重點對象。
死者名叫胡建,男,16歲。生前到處惹事作惡多端,因此跟許多人結下了仇。
至於我嘛,都說了是個自甘墮落的學生,不過,是個偵探就是了,我叫智。
案發現場是后三排靠牆中間部位的地方。那裡桌椅散亂,而且血跡明顯。死者倒在地上,看桌椅的散亂程度,應該是死者反抗時造成的。但仔細看死者的死狀,並無掙扎的痕迹。當然,現場的警官沒有注意到這一點。只說能夠製造那麼大動靜的,一定是個男人了。兇手一定是何強,警官立即向三位嫌疑人記錄不在場證明:
首先是何強:「我中午出去上網去了,當時網吧人挺多的,不過認識我的沒幾個就是了,如果連老闆都記不得我的話,就沒人能證明了。」
然後是班長張愛玲:「我當時一個人回的家,家裡人也出去了,沒人能為我證明。但是你看這動靜,我能搞出來你信么。」
再來是學習委員王欽玲了:「我當時在寢室睡覺,室友能給我證明。」
警方當然重點懷疑何強了,他不但有資格做到這凌亂的現場,而且沒有不在場證明。正當警官準備說出他是兇手的時候,鑒識人員突然說:「老大,我們發現除了死者腦部撞傷出血的那個地方,腦袋後部還有道刮痕,上面還有些灰色的東西,貌似是蜘蛛網和灰。」
那個被叫為老大的警官說:「嫌疑人與死者在扭打過程中不小心撞到了後腦,然後頭髮沾上了灰和蜘蛛網是很正常的。兇手一定就是你了吧!何強,你首先約被害人到教室,然後與他談話不合中萌生殺意最後殺了他,對吧。」
「不,不是這樣的!雖然我確實很恨他沒錯,但就在沒準備之下與他廝殺,誰打得過誰還不一定呢。」何強辯解說。
「這倒也是哦。」警官略加思索。
我也在納悶,胡建力氣並不會小。究竟是誰會殺了他呢?對方一定不會打無準備之仗,凌亂的現場卻沒有掙扎的痕迹,還有頭髮上的東西…
對了!我似乎想到什麼,立刻跑去找到坐在胡建後面靠牆坐的宋夢靈,我問她:「你今天下午來的時候發現有人動你東西嗎?」
宋夢靈仔細一想肯定的說「嗯,不知道是誰踢到了我的凳子,柜子蓋也掀開了小半,不過裡面的東西都還在。」
「我也是哎。」坐在宋夢靈後面的謝士林說到:「我的凳子也被人移動過,被放在我同桌的位置上,桌子上還有少許的灰塵,不知道是誰幹的。不知道我的桌子是壞的嗎,還那麼折騰,真是的。」
聽他們說完,我立刻跑到宋夢靈的座位,踩在她的桌子上。看看了用來固定名人名句的鐵釘,還發現了頭頂白色牆灰,似乎比以往更新了,難道說…
等等,好像辦不到的樣子?當我正要下來時,看了看牆壁,咦?這個弧形的刮痕是?還有,怎麼這裡也有?
原來如此,確實,利用那樣東西的話,就可以構成合理的方式了……畢竟這東西除了要能放的下另一樣東西以外,本身還有屬於它的附帶品,好了,這些就是證據了!
我又想起這兩天要開秋季運動會了,體育委員一定有那兩樣東西吧。當然,我並很不確定,因為其中一樣東西更應該算是玩具,我只在早上一些公園見別人玩過。等等,似乎我忽略了什麼?是了,這樣東西不一定需要體育委員那裡有。我去問體育委員,果然,我看到了那樣東西,上面有摩擦過的痕迹。
然後我問了與死者最好的朋友:「胡建每天都會中午進教室嗎?」
「不,只有今天。」
果然,一切如我所料,手法是什麼我都懂了!
當我再次進入教室時,那個叫做老大的警官還在審問何強。
「你就不要難為他了,警官,他,不是兇手。」我自信滿滿的說完這句話后嘴角微微上揚,彷彿已看透了一切。
「你說兇手不是他是什麼意思,你知道誰是兇手了?」老大問道。
「當然了,你們看…
Q:兇手
【物理性詭計推理題】
鼬懋澤是個大富豪,亦是個旅行愛好者。他聽說有個亡靈島,島上有一死神,但鼬懋澤是個無神論者更不相信有死神。
於是他自馭快艇去到島上,在他之前已有四人到了:
一個是偵探商君書;
一個是外科醫生呂春秋,他有一台愛不釋手的無線電吹風;
一個是職業冒險家孫兵法,手上帶著個牛皮表、一枚鑽戒,這是他五年前結婚時戴的一直沒卸過;
還有一個是藥品商孔家語。
島上有一戶農莊,農莊雖然早已無人可是裡面很乾凈。大家休息一天,準備翌日一同去死神林中探險野炊。
第二天有四個人在8:00同時出發,孫兵法說自己不舒服,沒有同行。到了死神林發現這裡幾乎全是雜草和樹樁。8:30分,大家準備起鍋作飯,呂春秋去撿柴火,可是半個小時未歸,於是大家決定去找他。大家發現呂春秋被人砸死,鮮血四濺。
孔家語顫抖的說:「死神、這一定是死神乾的!」
鼬懋澤說:「胡說,世上豈有死神?」
商君書觀察了一下現場,有—組血腳印沿伸到海岸就不見影蹤,海水十分冰冷。
「兇手是駛船而逃走了?」鼬懋澤說。
商君書說:「應該是這樣吧……」
孔家語想報警,可是這個鳥不拉屎之地根本沒有手機信號。大家回到農莊,孫兵法心情很不好,要一個人岀去走走。
第二天日出時,孫兵法已不見蹤影。10點整,鼬懋澤經過倉庫,發現門被關上了門,打不開。他喊來其他人,一起撞倒門后,發現孫兵法被人殺死,鮮血染紅了他厚厚的衣服,人頭不翼而飛。門窗上釘滿木板,根本出不去,這就是樁密室殺人。
孔家語嚇得跑了出去,商君書檢查了一下屍體說:「死了應該有一些時間。」死者的手錶和戒指都不見了,食指上有一個豎的老繭似的痕迹。
鼬懋澤思考了一會說道:「我終於明白了!他就是兇手!」
兇手是誰呢?
dj,鬼鬼(女),璐璐(女)和黑柳(男)結伴去鈴兮(女)家做客。。
可是一到她家門口,大家就傻了眼
周圍圍著一群警察。。看來是出事了。。
怎麼回事?dj的好奇心迫使他走上去問警察
「死者鈴兮,應該已經死了一天了,我們接到她鄰居報案,才趕了過來,初步排除自殺可能,目前我們正。。。。。等等。。你們是誰啊!」
你們趕緊看過去,可不是嗎,一個被蓋起來的屍體。。倒在了她家門外。。
「鈴兮怎麼死了?嗚嗚,我們是她的朋友。。。。」
「哦,那請節哀,不過,我能否獲取一下一下你們的不在場證明呢?」
「我去,你還懷疑我們嘛!」黑柳不高興了
「算了,就配合一下吧,小說里警察不都這樣疑心重重嗎。。」dj安慰大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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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J:我昨天都在家玩頁游,不信去問問我的隊友,我是不是在線
警察:但你也可以掛機啊
警察:但你也可能根本沒去看,而是自己撕掉了啊
鬼鬼:我昨天在我同學家玩。。你去問他
警察:恩恩,這個要等我們調查一下才能確定。。
璐璐:我昨天在思而學那裡上補習班。。所有人都看到我了。。
警察:這個。。好吧我相信你,不會有一個班的幫凶,但是最好還是問清楚吧,請先不要走。
鄰居:我昨天根本不在這個地方,我出差了,今天上午才從外地回來,這是車票,我一回來看見了門外那個女孩的屍體,,於是打電話給你們。。。
警察:車票?哦哦,還是有待確認啊
看來大家的不在場證明都不是很充分。。。所以請大家配合我們調查。。
DJ:不用了,我已經看出有個人非常不對勁的地方了。。兇手八成就是那個人————
在別墅里,一具屍體,是中毒死亡,手指沾到毒,四周凌亂,彷彿被人搶劫過。檢查過屋子裡的東西都沒毒。天花板被鑿開了一個洞,懷疑是賊從上面下來的。嫌疑人:快遞員,推銷員,電工。據離死者的房子20米的鄰居說:死者晚上7:30時,屋子沒有燈光,晚上並沒人到死者家。請推理:兇手是誰?手法是什麼?
在上次牛肉被偷吃的哈森太太家又發生了一起案件,不過這不是牛肉被吃的小事了,而是一樁命案。死者就是哈森太太,警方趕到時哈森太太已經倒在了客廳中,上方正是一盞吊燈但是已經破了一個大缺口了。
根據法醫的檢測報告哈森太太是心臟病突發猝死,而哈森的病歷也證實了這一點。
當時來到哈森太太家做客的只有一位小朋友,他當時身上只有一把水槍,他是不可能有能力殺掉哈森太太的,因為在燈的兩邊有兩扇窗戶且都沒有關上,警方大膽推測是有人在哈森換燈泡的時候在一邊窗戶對著燈泡射擊打破燈泡嚇死了哈森而子彈則從另一邊飛了出去。
那麼你們認為情況可能是這樣嗎?
【林的日記Ⅰ】
偵探林受洛夫警官的委託下,決定追擊逃犯李特,可是逃犯李特是一名資深的易容大師,洛夫警官也只有一張李特易容成其他模樣時的照片;「我一定會捉住他!」偵探林拿著洛夫警官給的照片道。
僅一日之內,偵探林就弄到了幾張可能是逃犯李特的照片,便對這些圖片加以研究,當他拿著洛夫警官遞給他的照片時,「我想我已經知道哪幅圖最有可能是李特的了!」
「那麼,接下來,我該要去拜訪逃犯李特了~」偵探林喃喃自語道~
請問,偵探林會去拜訪誰呢?
「糟透了,真是糟透了。」
索菲亞現在的心情可以說是萬分沮喪,因為在同一天,她不小心丟了她公司的重要文件,緊接著就被炒了魷魚,「唉,真倒霉,這回惹禍了,那個大蛤蟆的公司我算是回不去了,算了,平常心,大不了重新再找一家公司。」
她打開了她的電腦,登陸了一些找工作方面的網頁,順手點了一個播放列表,試圖找到自己愛聽的歌曲以調節心情,「這家公司怎麼樣呢……2500塊,不行,房租都不夠,這家……包吃不包住…………」「打死你!說你多少次了!外面帶進來的石頭能放魚缸里嗎,天天不長記性,叫你放,叫你放!」
索菲亞的注意力一下被轉移了,她知道,隔壁小胖肯定又犯錯誤了,就胖媽那脾氣估計能把小胖教育個半死,不行,還是去看看吧。
「胖媽胖媽,又怎麼了,小胖又犯什麼錯誤了?」
「沒事,不用你管,這小子我不好好教育教育還不得上天。」
「好像,屋裡沒那麼大動靜了,恩,確實,應該沒事了」,索菲亞在胖媽門前聽了會感覺沒什麼事就回去了。
「好吧好吧,都不需要我,那我就不管了,愛咋咋地,正好心情不好,想靜靜。」
隔壁終於不鬧了,屋子裡靜悄悄的,索菲亞拿了一杯咖啡坐下來,繼續研究她接下來的路該怎麼走。
忽然,她感覺到自己的肩膀……有一隻……手
有位蒙面占卜師在自己家中被人殺死了,死因是喝了有毒的咖啡,蒙面占卜師的長相一直是個謎,從未對外公開過,死時仍然戴著面具,經過調查,發現有三個人可疑:
根據上面的內容,你知道誰是兇手嗎?
(戴面具時嘴部能夠活動喝咖啡)
某天中午,兩個少年走在兩棟大樓之間的還算寬闊的巷子中央,他們的談笑聲在大樓間回蕩。突然,一個東西從他們前面的正上方墜下,是一塊手錶。他們抬頭往上望去,5樓打開的窗戶那傳來一陣喊聲。「不好意思,那是我的,我現在就下去」,隨即窗戶關了起來。一個少年撿起手錶,手錶質量非常好,從五樓墜下卻沒多大損壞,而且好像是名牌,價格非常高昂。手錶只有第6個扣上有扣過的痕迹,看來主人很胖。不一會兒,聲音的主人來了。
「不好意思,我剛才摘下手錶,趴在窗戶那欣賞,不小心走神手錶掉了下來,你們沒事吧」
「不,沒問題」少年微笑著說並把表遞給了他「手錶很漂亮」
「謝謝」男子感激地接下並塞到了口袋裡「這是我哥哥留給我的」
「你的哥哥?」「一年前去世了,因為喜歡吃油膩的東西,導致過度肥胖引起了許多病症。哥哥死後,我一直戴著這塊表,寸步不離。不過我很健康,我可是一名體育老師」
說著他舉起手做了秀肌肉的動作,他的手腕雖然纖細,手臂卻很有肌肉,而且兩隻手都一模一樣的很黑。
「是,看起來狀況很好」少年依舊微笑著
「謝謝,那我就先回去了」 「再見」
男子走後,兩個少年繼續他們的話題並走出了巷子。
「xx市xx大樓505室」......sending
過了十幾分鐘,警察到了。
怎麼回事?
「鎖好門,關緊窗戶,我可不想被鄰居聽到。」一進屋子朋友就對我說到「我知道你等不及了,但是只要再等一小會,做好準備工作就能開始了,還有,把那幾個燈也關掉」「太好了!真讓人期待!」我很是興奮。我將所有門窗都關好后,朋友招呼我過去。「快來!」我又興奮又急躁地小跑過去,「上次出車禍差點掛了都沒看你有太大反應,這次居然能讓你反應這麼強烈,太少見了啊。」朋友微笑的看著我「別廢話了,這事能讓我感興趣!快快快,別浪費時間!」我催促道,「那我們就開始吧!」
地上躺著一個消瘦的人,那人似乎察覺到了什麼開始拚命掙扎,但是並沒有什麼用。四肢被緊綁,嘴被堵上,眼睛也被蒙上了,這不是好萊塢大片所以根本不可能逃脫。看著我站了起來,因為激動,呼吸也十分沉重。綁在眼睛上的黑布被下掉了,那是充滿恐懼的眼神。當刀在瘦子眼前晃過後,他知道他被選中了,他的眼神中又多了絕望。刀在他裸露的胸口輕輕劃了幾下,雖疼痛讓他瘋狂的扭動身體想做最後的掙扎,但是沒用,只有一個裝滿水的水桶被打翻。我笑了笑選了個胖子下手了,肉多手感好。我向胖子走去,踢了他兩腳。瘦子不斷的發出「嗚嗚嗚!」的聲音,被堵上的嘴只能這樣的表達痛苦。我朝著胖子肥大的肚子連捅了五刀,這感覺非常好,讓我異常的興奮!瘦子的呻吟一直沒停,他的噩夢還在繼續——他腿上的肉被一片一片的切了下來,散落在地上和鮮血於水的混合液上,大小不一,薄厚不一。痛苦的胖子在地上翻滾著,哀嚎著,我走到他身邊不等他停下就朝他再捅了幾刀。瘦子右腿上已經沒什麼肉了,他還在呻吟,儘管聲音是如此的痛苦如此的扭曲,但這卻讓我十分的享受,陶醉其中。我看了看胖子,他停了下來,這下我不捅了,改砍。我朝著胖子緊綁的雙腿上猛砍了幾刀,血濺了出來。此時瘦子的呻吟聲越來越小了,他胸口的肉也被一片一片的切了下來,大量沒有肉的空洞在他身上不規則的呈現,這景象讓我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我坐了下來捂住眼睛想讓自己放鬆一下。歇了會,我該繼續了,不看瘦子只對胖子動手就行。我換了把大砍刀,從胖子的腿開始砍,將他的腿一截一截的砍下來。每砍一刀血與肉塊就會飛濺出去,讓我high到不行!腿砍完了砍胳膊,左右兩條胳膊也是一刀一刀的砍成一塊一塊的。胖子的四肢已經沒有了,我還不滿足,我又捅瞎了他的眼睛捅聾了他的耳道,接著又割下了舌頭和鼻子,這時的胖子已經是人棍了。我把胖子擺正靠在牆上,笑了笑然後退了兩步一刀扔向進了他的心窩,了結了他。「你害怕了?」朋友一把拽開我的手,「哪有,咳咳咳!」朋友點了支煙,濃重的煙味一瞬間嗆到了我「咳咳咳!只是剛剛有點密集恐懼症,不過的確很爽啊!」「是吧?那我們繼續嘍?」這時朋友抬頭看了看時鐘,「哎呦,都午飯點了,算了,吃飯去。」朋友把我拉了起來,「急啥。」我不是很情願,「哎呀,趕緊走吧,我已經餓了。」朋友拽著我推開門裡屋門向外走去。
從街上回來,朋友去廚房倒了杯水遞給我:「我們繼續嗎?還有的。」「有點困,讓我歇會。」一口喝完水我躺下來閉上了眼睛。
睜開眼,我看了看四周:陰暗的房間里只有一隻老式的白熾燈能提供光亮,地上的是滿地血與水的混合物和一些肉片牆角還躺著那個瘦子,血腥味與浸透我衣服的血水讓我很難受,朋友走了過來:「你醒了?場地沒有清理乾淨,你不介意吧?」我動彈不得只能費勁的抬起頭看了他一眼卻沒有說話。「那我繼續嘍。」
「我」殺了幾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