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完全原創)
有一天,A收到了一封奇怪的信,信里像是考試卷一樣的東西,上面全是填空題。
騎士晚上沒有___。
理想不交易___。
陸地上沒有___和___。
學習不能賺得___。
年沒有___耳朵。
打開___不用鋼筆。
尿酸鹽沒有___率。
A沉思許久,終於明白了信的內容。
這封信想表達什麼?
(本題根據作者真實經歷改編,如有雷同,純屬意外)
我是官人,今天一大早起來看報紙,一則新聞引人注目:我們這裡出現了一個殺人狂,兇手經常無固定目標殺人。我看了挺害怕,不過來到公司了,我的恐懼感就消了。因為我們公司來了一位新員工,名叫青衣。
青衣看起來只有18歲,長得也挺漂亮。就是外表文文靜靜的不太愛說話。
終於熬到了吃飯時間,大家破例一起吃。
「青衣,你好像是從外地來的啊,你們那邊怎麼樣啊?」蜀黍問青衣。
「挺好的,有很多櫻花,很漂亮。」青衣羞澀一笑。
「櫻花?很好看嗎?我從來沒看過。」潑皮叔說道。
「很漂亮,不過只看一朵沒什麼看頭,滿樹的櫻花雲蒸霞蔚的更好看,還有櫻花雨,最漂亮了。」
獨叔他們也都聚精會神地聽著,號稱全公司最黑的松叔還不時問些問題。
第二天,潑皮叔沒來上班,老A說要扣他的工資,無緣無故曠工。
第三天,蜀黍沒來上班,也沒請假。潑皮叔也沒有來。
第四天,獨叔沒來上班。潑皮叔和蜀黍也沒有來。
第五天,松叔正在工作時被老A叫了出去,之後兩人都沒有回來。潑皮叔、蜀黍和獨叔都沒回來。
第六天。。。
不來上班的員工越來越多了,老A都走了,我們還幹什麼?但我還是繼續來,青衣也一直來。
「青衣,你什麼時候帶我去你們那裡看看,我也想知道真的櫻花到底是什麼樣的。」
「不用那麼遠,這裡就有啊!」青衣笑道。
「這裡有?別逗了?」
「是呀,這裡有,不信,我帶你去看看吧。現在幾乎全開了。」
我一開始有些不太相信,但隨即一陣恐懼湧上心頭。
「我要去廁所,改天吧。」我趕緊跑了。
那麼問題來了,為什麼要跑?
小明的姐姐失蹤了,父母很著急,警察找了一個月一無所獲,於是便成了懸案。
小明很傷心,他記得最後一次見到姐姐是在院子里和他玩遊戲,工人拿著鎚子和沉重的公具箱在屋上修一個漏水的大洞,敲擊的聲音不停,他們玩的是捉迷藏,他記得自己在數數時聽到了一聲悶響,然後就安靜了,等他數完已經找不到姐姐了,後來工人和父母打了個電話,屋頂就被修好了。
不過,從那之後屋頂就沒漏雨了。
我叫官人,那一天我與女朋友Cassie_v去野外攀岩。我們都不喜歡用保護繩束縛自己,這樣爬更能舒展拳腳。在快要爬上山頂時,我腳底一滑,失去了平衡。眼看著就要摔下山崖,這時她及時地抓住了我。但是她怎麼能承受住兩人的重量呢?我大喊:「快放手吧!不然咱倆都要死!」她聽完,摸了摸我的臉,「我不會丟下你一個人的」。聽完我頓時熱淚盈眶。
華生是上海某貿易公司的董事長,不到40歲就擁有了幾千萬的家產。可惜的是,正處於黃金年齡的華生,卻被一場車禍奪去了生命。正當華生太太痛不欲生時,一個與華生相識的朋友找上門來,他告訴華生太太,華生生前欠他30萬元,說完拿出了借據。借據上面寫道:「借李某某30萬元,約某年某月還款。落款人華生。」
華生太太看了看借據,然後用平和的語氣說:「如果你要逼我還錢,我就報警。」
請問華生太太為什麼這麼說?
小男孩天瞾的姐姐雲鵺割腕自殺了,她給天瞾留下了一封遺書:
親愛的弟弟:
我已經厭倦了這個黑白顛倒的世界,我想在這一連串的作用下,我很快就能解脫了。
雲鵺
12月13日
然後是一首小詩:
你就像一隻可愛的狐狸
在這片森林裡
老虎你都不怕
炎熱的時候
你會去母雞家裡偷點雞蛋
記得靠右走
青蛙也來看你
記得給他吃點橘子
也要靠右才行
你要當心野貓
她會偷你的雞蛋,用爪子把你抓傷
天瞾冒出了一身冷汗。
請問雲鵺是自願自殺還是被逼迫的?為什麼?
官人是一位動物保護主義者,他組織了一個小隊伍,來到北極,想要研究北極動物的習性,我是他隊伍的一員。
然而卻由於一場意外,隊伍與外界中斷了聯繫。一行人被困在冰冷的北極。
官人安慰大家說,自己帶了個特製的裝置,如果他們一天沒給外界發送信息,救援隊就會來找人。只要裝置上的紅燈亮起,就說明救援隊就在附近。
大家一開始都充滿了希望,然而兩天過去了,裝置還未亮過,而食物卻要吃完了。
「不然。。我們去打獵好了。」某個人拿出自己防身的獵槍。「或許能撐幾天。」
「不行,」官人拒絕道:「我們來這裡是為了研究這些動物,不是獵殺他們。」過了幾天,有人開始因餓而掉隊,大家開始炮轟官人,比起保護珍貴動物,他們更想自己活下去。
敵不過眾人的官人只好順從。不僅如此,由於官人是這裡槍法最好的人,還需要他親自獵殺這些動物。。。
第一天官人就打到了獵物,說是北極狐肉,他將自己打獵得到肉每天定量分給大家,可是每天還是有人因為飢餓和寒冷而死去。終於,只剩下我和隊長兩人活著,而肉也全吃光了。在這瀕臨絕境的時刻,我在帳篷外看到一隻受傷的北極狐虛弱地倒在那,我拿起帳篷內的一把刀,慢慢地靠近它,幸好他沒在我靠近的時候掙扎地逃跑。帶著北極狐回帳篷,這時裝置上的紅燈突然亮起,救援隊要來了!我看向官人,還沒來得及興奮,我知道我再也回不去了。
事情的真相究竟是?
周六和衍去露營。這個該死的傢伙還是個路痴。
可惡的衍,竟然把東西都給我背,我都走不快了。
山上都沒人啊。
一聲巨響。啊呀背包都壓得我透不過氣來辣!
「呆檬子你哪去啦?!」衍顫抖的聲音傳來。
「哈哈哈我在這裡。」我趴在離他身後不遠的岩石后笑道,笑聲格外地響。叫你把東西給我背,看我一會嚇你一跳。
「呆檬子你在哪裡啊喂!快出來我們一起出去啊!」衍帶著哭腔問,他左顧右盼著。
終於把臉轉過來了。這個笨蛋。
「咯咯咯......」原來我也可以笑的這麼瘮人。
「看來我今天出不去了。」衍看著我藏身的石頭絕望地說。
真是懦夫,別這麼輕易放棄啊。
【敘述性詭計推理題】
醒來后,發現周圍密密麻麻躺著都是和我一樣,挺著大肚子的孕婦。奇怪,為什麼要把懷胎的婦女關在這裡,但是這裡並不封閉,沒有天花板,抬頭就可以看見天空。
……
突然,恐懼在這個時候降臨了。一隻巨大的手從上面伸了過來,抓住其中一個懷胎的孕婦。扭斷了她的身軀,剖開了她的肚子,把那肚子里兩個鮮紅的胎兒取了出來,這時,我看見了那個生物猙獰的臉龐,它伸出牙齒,把孩子放在嘴裡咀嚼,我感到不寒而慄……天吶!這到底是什麼鬼地方,實在太可怕了。
……
它吃的速度實在太快了……看著周圍一個個孕婦被它抓走,我漸漸感到絕望,連掙扎的慾望都沒有了,一動不動的任它宰割。終於,我被它抓住了,我的身體瞬間被它撕裂,我可憐的兩個孩子…
一所學校里有一位學生死在了教室里,警方到了現場發現他留下的一封遺書:
老師同學們我走了,我不想再因為自己身高矮被同學嘲笑小個子了,我並沒有選擇用你們建議的用匕首自殺,因為我覺得用另一種方式效果會更好,遺憾的是我生前沒交過多少朋友,連同一個宿舍的我都很佰生,而且至始至終,我爸都在農村種田,所以說我既矮又窮,已經沒有存在的必要了,所以才會選擇自殺,好可惜,見不到明天晚上的月亮了,你們將我安葬后,請送些玫瑰花來祭奠我,因為我昨天夢見了玫瑰大王,聽說這代表著結束!
聽說寫作文的字數標點符號可是有算進去的,還有老師,有些算數題我還不太懂,請幫我寫答案:
1.(1-44+28)+(60-74)=?
2. 85-91+96=?
3. 108+[104-(123-28)]=?
4. 79-116+151=?
5.167-185=?
警方覺得這封遺書很可疑,於是帶回去研究了一晚,終於讓他們發現了玄機,第二天那間教室已沒人敢靠近,甚至有學生考慮轉學,請問為什麼?
恩愛夫妻 「老公,你看我新買的裙子漂不漂亮?」
「親愛的,當然漂亮啦。噢,讓我仔細看看,真是美麗極了!」
「真的嗎,只要老公你喜歡就好。今天是我們的結婚紀念日哦,你會陪我去逛街嗎?」
「你看我穿這身西裝怎麼樣?走吧。」
「好咧,老公你太好啦,我們逛街咯。」
林麗今天笑得格外開心,她牽著丈夫的手穿梭在喧囂的人群中,飽受眾人羨慕的眼光。
是啊,她今天太開心了。她突然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夫妻倆逛了好幾個小時,但林麗卻沒有感到絲毫的疲倦。相反,如果可以,她希望永遠這樣逛下去呢。
終於丈夫對她說:「親愛的,你餓了嗎?」
林麗幸福地對他笑了笑,說:「嗯,我們去吃點東西吧。」
他們來到一家大排檔。以前他們常常來這裡吃飯,大排檔的老闆他們也認識,別人都叫他「鄭叔」。
「老公,你想吃點什麼呢?」
「湯麵。」
林麗跟鄭叔說:「鄭叔,來兩碗湯麵吧。」
鄭叔先是遲疑了一下,然後笑呵呵的說道:「好咧,林嫂,您稍等一會啊,我們很快就給您端上。」
一會兒工夫,兩碗熱騰騰的湯麵就端上來了。
林麗和丈夫邊吃邊聊,鄭叔時不時地看一下林麗,然後無奈地搖搖頭。
「鄭叔,結帳吧,我們吃飽了。」林麗說。
「林嫂,兩份十五塊。請問需要打包嗎?」
「哦,不了。鄭叔再見!」
「再見!」
林麗牽起丈夫的手,樂呵呵地走遠了。
我是一個有錢人家的千金,不過是老四,父母死得早,所以一直是大哥管理家中的巨額財物。雖然大哥對他的弟弟、妹妹都很不錯,常常資助,並且我上學也是他出錢,但是二姐和三哥還是對大哥心存不滿,因為他們認為他們應該得到遺產,每人分一份,因大哥是長子,所有財物分成5份,大哥兩份,我們各拿一份,這是他們的提議,不過大哥總是無視這些提議。二姐與三哥也沒有打官司的能耐,所以這事情就不了了之了。但是隨著二姐的公司破產、三哥被黑社會纏上,他們兩個越來越缺錢了,因此更加急迫地催逼大哥分遺產。今年大哥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打電話來叫我們到島上別墅里討論分遺產的問題。我正跟我的摯友組團旅遊中,本不想去,不過我的摯友獨孤鏡聽說那個島風景不錯,提議臨時改變行程去那個島看看,我也沒告訴她遺產分配這種狗屎問題,就帶著她去了。順便提一下,頭一次聽說她的名字我開玩笑說你是不是獨孤求敗的後代。她笑著說她是獨孤陀的後代,叫我快討好她。獨孤鏡她半夜總是出去,無論是在大學宿舍,還是在旅途中,她都這麼干。後來有一次我看見了,半夜十二點(子時)神神叨叨地在那裡拜來拜去的,我試圖打斷她的古怪儀式,不過她沒搭理我。儀式結束後跟她說話也不搭理我,徑自回去睡覺。第二天問她打死也不承認昨晚她出去了。我說我都看見你了,她說你認錯了。我說後來那個人還回房睡覺,她說你出現幻覺了。這事情我一直記著。我帶她去還有一個原因,大哥有個僕人也姓獨孤,是兩個月前新來的,據大哥解釋說是人手不夠請來幫忙的。切!人手不夠你妹呀,島上別墅是挺大,但是9個僕人還不夠嗎,還要再請,真是奢侈啊,你這不符合勤儉節約、艱苦奮鬥的傳統吧。跑偏了,我帶我想看看這兩個稀有姓氏的人碰上會發生什麼,會不會發生一家人相認的狗血劇情呢,我很期待的哈。
中午我們倆、二姐、三哥和他們的隨行人員進島了。兩個姓獨孤的傢伙很禮貌地互相自我介紹,一頓客套話之後就再沒說過話,看來他們讓我失望了。之後哥哥很熱情地款待了我們,二姐和三哥帶著自己的配偶和律師過來了,要和大哥好好談談。第一天的談判並不順利,兩名律師都駁倒了大哥,大哥正在苦撐。我對財產這種無聊東西沒什麼興趣,看他們要動火所以全程和稀泥,第一天就這麼拖到了夜晚。第二天和以後的時間我放棄了和稀泥,表示我應得的份都給大哥,只要自己生活有保障就行了。我也不打算幫大哥擺脫窘境,就領著獨孤鏡去島上周遊了。島上風景不錯,何必為這種財產這種東西浪費了這麼好的景色呢。不過第二天的時候二姐氣色變差了很多,第四天夜裡居然吐血死掉了,隨身錢包等貴重物品也不翼而飛。打電話叫警察然後颳起了該死的颱風,警察接到通知后表示颱風將持續至少半個月,在此期間無法出警。二姐死前那幾天說全身像針扎一樣疼,後來逐漸蔓延到心臟。四肢像針扎一樣疼,後來逐漸蔓延到心臟。島上大哥的私人醫生驗屍后表示無法判定死因。第五天三哥也出現了和二姐一樣的癥狀,第七天半夜吐血死掉了,隨身錢包等貴重物品也不翼而飛。島上我們這些人幾乎要瘋了,紛紛拿起武器準備自衛。然而這並沒有什麼卵用,第八天上午我也有了與二姐同樣的癥狀,我本以為我也會那樣死去,不過獨孤鏡安慰我說我不會有事的,我們一起向天祈禱吧。可能是上天憐憫我吧,第九天夜裡癥狀離奇地消失了。不過第九天夜裡,大哥那個姓獨孤的僕人吐血死掉了,第十天獨孤鏡她氣色變得很差。不過後來又恢復過來了。然後接下來的幾天里在沒有什麼人死去,死掉兩個兄弟姐妹的大哥哭得很傷心,不過狠狠哭一通之後又重振雄風,在談判桌上壓倒性地駁倒了二姐和三哥的配偶,由於雇傭兩個律師的二姐、三哥死於非命,所以兩個律師不再出力,致力於蹭吃蹭喝和與大哥交朋友。之後颱風結束,警察來了,偵查未果,成為懸案。我和獨孤鏡、二姐三哥的隨行人員都平安離開了島嶼。
問:二姐與三哥的死是毒殺的還是人用巫術殺的?誰是下令殺人的人?誰是執行人?下令殺人的人的計劃全部成功了嗎?
偵探真是不好當啊!剛跟蹤完一個有錢人家的太太,已經快6:00了,我拖著疲憊的身體往家裡走去。走到家門口,發現二樓的窗戶敞開著,窗外的花草有被壓過的痕迹,低下頭來,我的腳下散布著一些花草的碎片,身後的地面上也有一些。
小偷嗎?不過可惜,我的文件和財產可是在你無法觸及的地方的。我得意地走到門前,按了一下門把手,隨後輕輕地鬆開。走到離家不遠的咖啡店裡點了一杯咖啡,順便報了警。
以下哪個推斷最可能是正確的?
我家樓上新搬來一對小夫妻,聽別人八卦說,這個丈夫十分善妒與小心眼,只要看到妻子和別的男人說笑,就會追問個不停,甚至發火。
這天我騎自行車下班回家,在半路上碰到了這對正在散步的小夫妻,我剛想打招呼,一陣大風吹過,沙子進了我的眼裡,很難受,我使勁眨巴著眼睛,才弄出沙子,等我視力恢復時,那對夫妻已經走遠了。
我回到家,吃完晚飯又洗了澡。正當我拿起遙控器想打開電視看時,門鈴響了。門外站著公司女 同事的丈夫。他狠狠地踢了我幾腳,又一把抓起我的衣領怒罵道:「他媽的,你這混蛋要是再敢勾引我老婆,老子廢了你!」
同事的丈夫氣沖沖走後,我摸了摸自己被踢得烏青的腿,十分生氣:「今天實在是太倒霉了,我還是上床睡覺好了!」
第二天,「我」被人發現橫屍家中,被砍數刀,胸口還插著一把血淋淋的匕首。
問:兇手是誰??
我叫官人,我居住的城市經常有很大的旋風。
刮旋風的時候,往往會有奇怪的東西從天上掉下來。
有一次,竟然掉下一個年輕的女子,她叫青衣。
很巧的,落在我的懷裡,輕如羽毛,美麗如仙。
我們成了夫妻。
青衣常說,她是風的女兒。
我們有了一對雙胞胎的兒女,生活十分幸福。
然而,青衣開始常常望著天空,忘記了我的存在。
青衣說,風的後代,總要回到天空。
我不能忍受失去妻子,我用鐵鏈,將青衣牢牢鎖住。
一天,我回到家中,妻子在望天。
我感到驚慌:「孩子們呢?」
青衣說:「孩子們的外公,想見見他們。」
我怒吼:「他們不是風的後代,我要他們回來,我只要他們回來!」
旋風,起,止。
我痛不欲生的後悔自己的要求。。。
《四角遊戲》
聽別人說夜半時分在一間黑暗的屋子裡玩四角遊戲,會多出一個人。
為了試試看,我叫了ABC三個夥伴,晚上約好去學校教室里玩這個遊戲。
恰好今晚天特別黑,進入教室之後就處於伸手不見五指的狀態。我們把教室的桌子全部搬到中央,沿著牆壁玩起四角遊戲。
這時候B突然說,我們教室的門好像只能從外面開,走廊那邊的窗戶有防盜網,我們把門關了,怎麼出去啊。
大家突然意識到自己犯了個多傻的錯誤。
這時A突然說,我們另一側靠花壇的窗戶不是沒防盜網嗎,說著A從那側的窗戶翻出去,落地后又爬上來,說確實這裡能出去,我們繼續玩吧。
我們玩到天微亮,始終沒發現多一個人。
果真只是別人謠傳的,然後我仔細地環顧四周,確定每張桌子都搬回原位,抽屜里的東西也沒在搬運過程中落在地上,地板上沒有留下任何痕迹,這樣就不會有人發現我們來過了。
回去的路上,我突然想到,確實多了一個人呢
問:那一晚到底有沒有發生什麼?
最近諸事不順,為了換換心情,我決定獨自到某市自助游,甚至不惜血本訂了某市一家挺高檔的酒店。逛完某個景點,發覺已是深夜,本想打車回去,又怕大半夜的一個孤身女子上了陌生的士不安全。終於開來了一輛的士,一個漂亮的女子一邊下車一邊打著電話:「我到了,但是最近來這裡的遊客太多了,我們不然換小巷子口那裡的大排檔吃夜宵。」
我想著大概這輛的士的司機應該比較老實,於是我上了這輛車。「師傅,XX酒店。」
司機愣了一下,問了聲:「姑娘第一次來這裡玩嗎?」
「恩。」我隨口回了一句。安靜下來,那些煩心事又湧上心頭,我就抽了幾口煙,突然意識到好像不能抽,就掐滅煙開始刷微博。不一會兒,手機僅存的電量用完了,響起了自動關機的音樂,我只好把手機收回我的LV包包,看著窗外的風景解悶。
時間過了許久,還沒到目的地,我突然有種不安的感覺,似乎四周的人流車輛逐漸減少,甚至到了某一地段根本是毫無人煙。我記得來的時候好像沒坐這麼久的車,我一定是上了黑車了。
手機沒電,我也不敢在這荒無人煙的地方貿然跳車。終於車經過一條街,街上還有幾個攤子和過路的行人。
「停車,我要在這裡下車。」司機愣了一下,但看到我這準備跳車的姿勢,又怕我大叫招來行人,只好在路旁停車。付了錢,我抱著大不了露宿接頭的決心,繼續站在路邊等車,那的士也停在那裡好一會兒才開走。許久之後,又來了一輛的士,我看司機是個女的,就比較放心地上了車。
車往回開去,突然我感覺手上好像沾上了什麼異物,抬起手一看,一片灰白……
甲乙丙丁戊五人周末去寶石山登山看日落。走在山角下,突然發現地上有一張紙條——「在今天晚上12點之前,到寶山捉迷藏。選出一名『鬼』,其他人則要躲藏,不能讓『鬼』抓到,期間不能離開寶石山。當到午夜零點后,方可離開。遊戲規則不可違反。如此可召喚真鬼來一起玩捉迷藏,遊戲有危險,請注意安全!!」最後醒目的四個紅色的「注意安全」,讓看到這個的眾人無比興奮,打算玩這個遊戲。(作死)甲乙丙丁戊五人抽籤決定了由戊當鬼,雖然不情願,但還是接受了。
遊戲開始,山頂上的戊閉上眼睛背過身去,剩下的人都飛奔向四面八方。甲跑的最快,在學生時期參加過田徑隊,跑了最遠處找了個洞穴躲起來。乙跑出不到一千米就氣喘吁吁,但有半天的時間躲藏,決定繼續跑,一不小心崴到了腳,吃痛之餘只能站起身來繼續慢慢往離山頂反方向移動。丙跑得也不慢,本想把山地車也帶上山,但山上的樹木太多太密了,也只能用步行逃跑藏身,直到大汗淋漓才靠在岩石上休息一會看風景。四人中跑得最慢的,就是丁了,身材臃腫的他每步聽著都像是兩隻腳踩在地上。之前由於考慮到會有鬼出現,每個人的手機都是貼身帶並且開機的,以防萬一之時大家可以聯繫。
一個小時過去,什麼也沒發生,兩個小時過去了,天色已經完全暗下來了,周圍寂靜無聲。
這時丁突然接到了一個電話,是聖打來的,聖周末在寺廟吃齋,不能一起玩耍。
「丁兄你們幾個玩的開心不啊~」
「嗯,在寶石山上玩捉迷藏招魂玩呢。」
「哦,和誰啊?」
「甲乙丙戊啊」
「戊是誰啊?」
「他不是我們的....他是誰啊!!」
「丁哥你別嚇我啊,是不是認錯人了?」
「不可能,他一定是鬼,快打電話告訴甲乙丙讓他們十分鐘后準時到山頂集合!遲到或早到的都是鬼立即掉頭跑!」
——————————————
十分鐘后,四人準時在山頂匯合。丁把戊的事告訴了眾人,眾人毛骨悚然。
丁:「從來只有我們四人,第五個人就是鬼,這遊戲是真的。」
甲「直接跑下山?」
乙「我腳崴了只能慢慢走,要是有鬼跑不掉,還是分頭跑吧」
丙「看看有沒有什麼工具可以用來迷惑那鬼」
丁低頭略有所思,似乎想到了什麼,說出了一句話,遊戲很快就結束了。
問:丁說了什麼
我低頭看著手中泛著寒光的小刀,臉上露出一種喋血的笑容。
幾天之前,我和幾個兄弟無意間發現了一個富商暗中販毒的證據,經過一陣勒索之後,獲得了一筆五百多萬的巨款。
我將幾個兄弟叫出來,說是要一起喝酒慶功。實際上,我是想把他們幾個全部殺人滅口,然後獨吞那五百萬的財產。
我把他們約到了一個快要倒閉的荒山度假村,然後支走了那裡僅剩的三個員工。
也就是說,這裡只有我們兄弟一行人,算我在內一共七個。
我是老四。
二哥煙癮很重,我趁著他跑到後院吸煙的時候,一刀解決了他。
當時,月色正濃,我躲在密密匝匝的樹林之中,借著那些天然的屏障,將自己很好地隱蔽了起來。
二哥悠閑地抽出打火機,正要將指尖的煙點著。
我忽然一躍而起,手中的小刀快得如同魑魅,直擊他的喉嚨。只見得寒光一閃,一道鮮紅色的血箭噴射而出,染紅了我的衣衫。
他的尖叫聲才傳出一半,就被我一刀斬斷了聲帶,永遠地失去了發聲的權利。
我又在他的身上補了兩刀,直到確定他已經完全死透,才將他的屍體拖到一邊的樹叢之中,然後胡亂清理了一下現場。
不一會兒,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彷彿有兩個人正在靠近。
我早就知道來者是誰——在行兇之前,我已經掐准了所有的時間。大哥和六妹正在山頂賞月,根本不可能知道我在行兇;而七妹正在山腳下的澡堂中洗澡,也不可能迅速趕到。
來的是三哥和五弟。
我二話不說,操起手中的小刀就向著他們砍去。在幾個兄弟中,只有我學過一些格鬥技巧,就算以一敵二也有很大的勝算。
再加上他們手無寸鐵,在我猛烈的攻勢下,就如同脆弱的豆腐一樣,讓我直接洞穿了喉嚨。
出於謹慎,我又在他們的腹部和脖頸處補了幾刀,確定他們完全沒有呼吸和心跳之後,才將屍體掩藏起來。
接下來,就應該去處理山腳下洗澡的七妹了。
我們所在的旅館,在正山腰的位置。從這裡出發到山頂,大約需要三四分鐘的時間,到山腳也是一樣。
我快速跑到山腳,遠遠地就望見了那個簡易的小澡堂。
但是,令我感到無比驚訝的是,那個澡堂里的燈,居然是關著的。
難道說,七妹已經不在這裡了嗎?還是……
我忽然感到一種從未有過的恐懼,彷彿有一桶冷水,從我的天靈蓋一直澆到了腳趾間。
我開始顫抖,牙齒也止不住地互相撞擊。
我不知道我是怎麼打開澡堂的大門的,但是,澡堂之中的情景絕對叫我畢生難忘!
洗澡水從澡盆之中溢出來,幾乎將整個澡堂都淹沒在水中。一股略顯怪異的氣味從那洗澡水裡散發出來,彷彿是血液一樣的腥澀。
我凝神一看,一具無頭屍體正漂浮在那澡盆之中。血液從她脖頸處的切面奔涌而出,將洗澡水染成一片淡淡的猩紅。
我如同被雷劈中了一樣,獃獃地站在原地,只覺得已經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死了,死了!
七妹已經死了,而且不是我殺的!
難道說,還有一個人,和我一樣在圖謀不軌,想要趁著這個月黑風高的夜晚,將我們所有人都殺死滅口,然後獨吞那五百萬的財產嗎?
無窮無盡的恐懼將我整個人都包裹起來,我瘋了一般地狂奔出去,想要離七妹的屍體越遠越好。
跑出澡堂,昏暗的月光打在我的身上,將整個山林都染成一片詭異的銀白。幾聲稀稀疏疏的烏鴉叫聲傳來,更是在這靜謐的黑夜之中,顯出一派令人戰慄的陰森。
我緊緊捏住手中的小刀,整個人都因為恐懼不斷地顫抖著。
在我的記憶之中,先出去的是大哥和六妹。在他們走後的三四分鐘,七妹才動身去洗澡。
然後我就到後院殺了二哥、三哥和五弟,再將他們的屍體統統掩埋起來。
這大約用了十來分鐘的時間。
如果真的還有一個人,和我一樣在圖謀不軌。那麼,他一定就是大哥和六妹中的一個,甚至是他們兩個聯手合作的。
想到這裡,我撒開雙腿,朝著山頂狂奔而去。
等我到了那裡的時候,我只覺得整個世界都離我遠去了。彷彿有一個惡鬼正站在我的身後,對著我不斷地獰笑。那種恐懼、那種驚愕、那種不可思議,簡直不能用語言來形容!
大哥和六妹,都已經死了!
他們兩個也都被砍掉了頭顱,兩顆血淋淋的人頭掛在樹枝上,不斷地向下滴落著鮮血。令人作嘔的血腥味散發出來,混合在刺骨的寒風中,顯得格外恐怖。
陰冷的月光打下來,將眼前的一切染成一片淡淡的銀白,更是顯出一派詭異和陰森。
是誰,究竟是誰?
正在我感到無限恐懼、準備轉頭就跑的時候,小腹之間忽然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
我驚愕地低下頭去,一把鋒利的鋼刀直接洞穿了我的小腹,那血紅色的刀尖從我的肚皮上刺出來,彷彿是死神獰笑著的臉。
我拚命地回過頭去,想要看清楚背後那個人的容顏。
但是,意識先我一步從我的身體之中脫殼而出,眼前的一切都變成了一片灰暗,就連最後的痛感,都漸漸地離我遠去。
最後殺死「我」的那個人,究竟是誰?
肯是一位知名的心理諮詢醫生,每天都要忙到很晚才會下班。
這不今天又接待了好幾位病人,身心疲憊的肯恨不得立即回家趴在床上睡一覺。
昏黃的夕陽光芒灑在工作室內的那一塊古老、破舊的掛鐘上,使得老掛鐘添上了一種淡淡的朦朧感……
肯收拾完東西哼著小曲剛剛想要離開工作室一條簡訊突然發送了過來。
「醫生,請問我可以殺了你嗎」
肯望著面前緊閉的木門笑道:「神經病……」
雖然嘴上這樣說著但肯心裡還是有些慌張,總有一些心理扭曲變態的病人襲擊治療他們的心理醫生,肯也聽說過不少這樣的例子……甚至還深有體會
以前他也曾經被一名得了精神分裂症的病人騷擾過甚至還差點丟了性命,那真是一段可怕的經歷。
肯承認,他非常的謹慎同時也是一個膽小如鼠的人
算了,反正也沒什麼急事,不如今晚就在這兒睡吧。
於是肯鎖上門上的鎖頭脫掉自己的厚厚的羽絨服躺在沙發上但卻側轉難眠……
「乓~」
過了許久,他才緩緩入睡……
「乓~」
迷迷糊糊之間,肯聽到古舊掛鐘上每半小時敲響一次的悶沉響聲……
「乓~」
有些緊張,感覺口渴,肯起身倒了一杯水。
「乓~」
再次躺在沙發上,肯望著眼前緊閉的實木製門開始沒來由的有些心慌
「乓~「
他調整好狀態雙手放在胸前默念聖經祈禱著。
「乓~」
漸漸的,肯感覺到了一股突如其來的睡意……
「乓~」
掛鐘還在準時敲響著。
「乓~」
……
「乓~」
……
「乓~」
……
「乓~」
……
「乓~」
……
肯揉了揉惺忪的雙眼望向牆壁上的老掛鐘,已經晚上九點多了….肯翻了個身打算繼續睡下去…
「乓!」
……
……
肯似乎意識到了什麼隨即猛然睜開了眼睛,瞬間冷汗直流……
下列選項最可能成立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