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學了,小明和小A走在路上。有一名黑衣人手持刀具向他衝過來,他大驚失色,往旁邊閃去,可惜黑衣人仍沒放過他,用刀捅死了他。警方通知了家屬和當時在事發地點附近的人,他們來時天色已晚,他們剛到警方就進行了突擊審問,沒有給他們了解情況和聊天的時間。以下是口供。
小A:「小明和我走在路上,我口渴,我就去買了水,回來的時候他就。。。」
哥哥:「最後一次見他時我在和同學打籃球,小明早早就走了,我沒看見小明去哪裡了啊。」
女神:「小明死了?昨天還向我表白呢?今天怎麼就死了呢?那個變態黑衣人求求你們警方一定要抓住啊,55555」
母親:「我的兒啊,兒啊,我不逼你了,你回來吧」。警方該先抓誰?
【腐屍】
某日,警署接到報案,在一處高級社區里發生了一樁慘案:社區內一個莊園(別墅)內發現了一具女屍。
強尼警長一邊通知在外執勤的其他警備人員趕往現場,一邊與自己的助手考利火速前往現場。
到達現場后,門外的一名警長和他打招呼,並遞給他一盒薄荷膏。「塗上它,相信我,如果你聞到那股味道你一定會後悔當初不答應我的建議。」強尼警長與考利在人中抹上一點薄荷膏,和那位警長走了進去。
「現場是什麼狀況?」「超級糟糕,是一位送奶員發現的,送奶員透過窗戶聞到惡臭,然後報了警,當時第一批進入現場的警察里有一位因為難以忍受那股巨臭直接被送往醫院了,發現屍體的時候屍體已經腐爛了40%了,只能簡單通過頭髮確定她的性別。從周圍的住戶了解到,她已經一周沒有出現過了。」
強尼警長低頭說:「那大概死亡時間是在一周之前?」
「沒錯,我們調取了社區內的監控和出行記錄,沒有外來人員,社區內也沒有人員外出,所以大致可以推斷,兇手就在這小區內。」
「在一周前後時間內和死者有過接觸的人調查了嗎?」強尼警長問道。
「剛剛調查完,目前確定嫌疑人有三個,他們在這一周前後都與死者有過接觸。」
「帶我去看看。」「就在案發現場。」
進入案發現場后,一股刺激性氣味還是湧入強尼警長的鼻孔,強尼警長皺了皺眉。屍體倒在客廳上,身穿粉紅色的長裙,腳上還掛著一雙漂亮的白色高跟鞋。屍體的正上方是洗手池,水龍頭還不斷滴著水,滴入溢滿的洗手池中。
「強尼警長,死者名叫勞拉·施卡芬,28歲,未婚,生前似乎正在享用晚宴。死因是溺死,後腦勺受到劇烈撞擊,應該是擊暈后被按入水中致死。死者生前沒有性行為,別墅內的重要財產沒有丟失。」
強尼警長看了看客廳餐桌上發霉的菜肴,問:「沒採集到樣本嗎?」警員搖搖頭:「現場沒有體液殘留,而且死者的關係圈很簡單,僅限於身邊的一些好友。」「身上還有其他傷口嗎?」考利突然問道。
「呃,之前也只進行了初步檢測,而且,根據屍體的腐爛程度,恐怕很難找到傷口了。」
「你們就是三位嫌疑人嗎?」強尼警長看向站在旁邊的三個人。
三人中惟一一個女生開口了:「警長,我沒有殺人,我這幾天一直在家中照看我的母親,我的母親可以為我作證!」
強尼警長看向另一位警長,那位警長回答道:「她叫瑪麗,今年30歲。她的確有一位年邁的老母親在病床上,但是這位老母親有一定的精神問題,所以沒法為她的證詞提供太大的幫助。」
在旁的一個中年男子說道:「警長,我是這名死者的叔叔,您認為我會殺死我的親人嗎?」
「這位先生是迪倫·施卡芬,今年52歲。是一個色胚,他好幾次涉嫌售賣禁售性葯,被警署拘留過很多次,他在死者生前也曾進行過性騷擾。」
強尼警長點點頭,看向最後的那名嫌疑人,最後那名嫌疑人戴著厚厚的白棉口罩,他的說話聲音也讓人感覺壓抑:「我叫奧·凱特,今年30歲。我和死者在半個月前的社區聚會上認識的,我們是好朋友。」
「你為什麼戴著口罩?生病了嗎?」強尼警長追問道。
「sorry,我在幾天前去醫院檢查時發現我得了呼吸道傳染病。」男子低下頭。
警長冷冷地看著男子,說道:「這傢伙的來頭可不小,他可是一名食人魔呢……」
男子也反擊道:「抱歉,當時那是我的精神疾病,現在我已經被治癒了,我還有精神鑒定書哦。」
警長冷哼一聲,沒有繼續說話。而強尼警長也陷入了沉思,現場突然安靜了下來。
「砰!」門被踹開,「shit!什麼味道?!怎麼這麼難聞!!」一個女聲傳了進來。強尼警長無奈地對身邊的警察們解釋:「這是我們警署的安娜警員,她似乎沒帶薄荷膏。」
安娜惡狠狠地衝進來,提手就用手中的香水對整個房間亂噴,強尼警長上前制止她:「別破壞現場。」隨後遞來一盒薄荷膏。
安娜把薄荷膏抹在人中處,哼哼了一句。強尼警長苦笑著回頭,瑪麗有些厭惡地看著安娜,她著實不喜歡這種香水和屍臭混搭的怪味,迪倫則色眯眯地盯著安娜的雙腿,奧·凱特低下頭,搓著自己的手背。
強尼警長愣了一下,突然笑了起來,說:「原來如此。」
兇手是?
我低頭看著手中泛著寒光的小刀,臉上露出一種喋血的笑容。
幾天之前,我和幾個兄弟無意間發現了一個富商暗中販毒的證據,經過一陣勒索之後,獲得了一筆五百多萬的巨款。
我將幾個兄弟叫出來,說是要一起喝酒慶功。實際上,我是想把他們幾個全部殺人滅口,然後獨吞那五百萬的財產。
我把他們約到了一個快要倒閉的荒山度假村,然後支走了那裡僅剩的三個員工。
也就是說,這裡只有我們兄弟一行人,算我在內一共七個。
我是老四。
二哥煙癮很重,我趁著他跑到後院吸煙的時候,一刀解決了他。
當時,月色正濃,我躲在密密匝匝的樹林之中,借著那些天然的屏障,將自己很好地隱蔽了起來。
二哥悠閑地抽出打火機,正要將指尖的煙點著。
我忽然一躍而起,手中的小刀快得如同魑魅,直擊他的喉嚨。只見得寒光一閃,一道鮮紅色的血箭噴射而出,染紅了我的衣衫。
他的尖叫聲才傳出一半,就被我一刀斬斷了聲帶,永遠地失去了發聲的權利。
我又在他的身上補了兩刀,直到確定他已經完全死透,才將他的屍體拖到一邊的樹叢之中,然後胡亂清理了一下現場。
不一會兒,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彷彿有兩個人正在靠近。
我早就知道來者是誰——在行兇之前,我已經掐准了所有的時間。大哥和六妹正在山頂賞月,根本不可能知道我在行兇;而七妹正在山腳下的澡堂中洗澡,也不可能迅速趕到。
來的是三哥和五弟。
我二話不說,操起手中的小刀就向著他們砍去。在幾個兄弟中,只有我學過一些格鬥技巧,就算以一敵二也有很大的勝算。
再加上他們手無寸鐵,在我猛烈的攻勢下,就如同脆弱的豆腐一樣,讓我直接洞穿了喉嚨。
出於謹慎,我又在他們的腹部和脖頸處補了幾刀,確定他們完全沒有呼吸和心跳之後,才將屍體掩藏起來。
接下來,就應該去處理山腳下洗澡的七妹了。
我們所在的旅館,在正山腰的位置。從這裡出發到山頂,大約需要三四分鐘的時間,到山腳也是一樣。
我快速跑到山腳,遠遠地就望見了那個簡易的小澡堂。
但是,令我感到無比驚訝的是,那個澡堂里的燈,居然是關著的。
難道說,七妹已經不在這裡了嗎?還是……
我忽然感到一種從未有過的恐懼,彷彿有一桶冷水,從我的天靈蓋一直澆到了腳趾間。
我開始顫抖,牙齒也止不住地互相撞擊。
我不知道我是怎麼打開澡堂的大門的,但是,澡堂之中的情景絕對叫我畢生難忘!
洗澡水從澡盆之中溢出來,幾乎將整個澡堂都淹沒在水中。一股略顯怪異的氣味從那洗澡水裡散發出來,彷彿是血液一樣的腥澀。
我凝神一看,一具無頭屍體正漂浮在那澡盆之中。血液從她脖頸處的切面奔涌而出,將洗澡水染成一片淡淡的猩紅。
我如同被雷劈中了一樣,獃獃地站在原地,只覺得已經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死了,死了!
七妹已經死了,而且不是我殺的!
難道說,還有一個人,和我一樣在圖謀不軌,想要趁著這個月黑風高的夜晚,將我們所有人都殺死滅口,然後獨吞那五百萬的財產嗎?
無窮無盡的恐懼將我整個人都包裹起來,我瘋了一般地狂奔出去,想要離七妹的屍體越遠越好。
跑出澡堂,昏暗的月光打在我的身上,將整個山林都染成一片詭異的銀白。幾聲稀稀疏疏的烏鴉叫聲傳來,更是在這靜謐的黑夜之中,顯出一派令人戰慄的陰森。
我緊緊捏住手中的小刀,整個人都因為恐懼不斷地顫抖著。
在我的記憶之中,先出去的是大哥和六妹。在他們走後的三四分鐘,七妹才動身去洗澡。
然後我就到後院殺了二哥、三哥和五弟,再將他們的屍體統統掩埋起來。
這大約用了十來分鐘的時間。
如果真的還有一個人,和我一樣在圖謀不軌。那麼,他一定就是大哥和六妹中的一個,甚至是他們兩個聯手合作的。
想到這裡,我撒開雙腿,朝著山頂狂奔而去。
等我到了那裡的時候,我只覺得整個世界都離我遠去了。彷彿有一個惡鬼正站在我的身後,對著我不斷地獰笑。那種恐懼、那種驚愕、那種不可思議,簡直不能用語言來形容!
大哥和六妹,都已經死了!
他們兩個也都被砍掉了頭顱,兩顆血淋淋的人頭掛在樹枝上,不斷地向下滴落著鮮血。令人作嘔的血腥味散發出來,混合在刺骨的寒風中,顯得格外恐怖。
陰冷的月光打下來,將眼前的一切染成一片淡淡的銀白,更是顯出一派詭異和陰森。
是誰,究竟是誰?
正在我感到無限恐懼、準備轉頭就跑的時候,小腹之間忽然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
我驚愕地低下頭去,一把鋒利的鋼刀直接洞穿了我的小腹,那血紅色的刀尖從我的肚皮上刺出來,彷彿是死神獰笑著的臉。
我拚命地回過頭去,想要看清楚背後那個人的容顏。
但是,意識先我一步從我的身體之中脫殼而出,眼前的一切都變成了一片灰暗,就連最後的痛感,都漸漸地離我遠去。
最後殺死「我」的那個人,究竟是誰?
【犯罪現場推理題】
接到綁匪的電話,按警方的指示,爸爸要求綁匪拍一張7歲雙胞胎拿著當天報紙的照片給他。綁匪拒絕了,不過寄來了一段錄音:「爸爸媽媽,今天是2012年2月5日,我們現在很安全,叔叔對我們很好,還對我們笑,和姐姐玩撲克,和我下棋。希望爸爸媽媽儘早讓我們回去。」 如果你是警察,應該告訴父母:
第一種「趕緊給綁匪錢,否則綁匪會撕票的。」
第二種「不要給綁匪錢,就算給了錢綁匪也會撕票的,應該想想其他營救方法。」
一個天高氣爽的秋天,警方收到一起報案。報案的是一個男子,他聲稱自己的女友自殺了。他說他們兩個在此之前通過電話,他的電話是錄音電話。於是警方到他家去調查。進門后,時鐘敲了四聲——下午四點了。警方調取了通話,發現通話長達1個半小時,警方耐心地聽完了,發現只有他們兩個的聲音。問:女子的死是否與男子有關?
偵探真是不好當啊!剛跟蹤完一個有錢人家的太太,已經快6:00了,我拖著疲憊的身體往家裡走去。走到家門口,發現二樓的窗戶敞開著,窗外的花草有被壓過的痕迹,低下頭來,我的腳下散布著一些花草的碎片,身後的地面上也有一些。
小偷嗎?不過可惜,我的文件和財產可是在你無法觸及的地方的。我得意地走到門前,按了一下門把手,隨後輕輕地鬆開。走到離家不遠的咖啡店裡點了一杯咖啡,順便報了警。
以下哪個推斷最可能是正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