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到家,打開房門映入眼帘就是那亂七八糟的客廳,雖然一如既往的亂但感覺總有些不對,來到廁所,雖然還是那麼臟但果然跟早上走的時候有些不一樣啊。
經過儲藏室發現門是虛掩著的,哎我記得關了門啊,難道是沒關緊?我看看了裡面裡面的東西都還在,我鬆了一口氣。到了卧室我放下了公文包躺在了床上,躺了一會我感覺不對,看了看床底然後把那個瑟瑟發抖的小偷拉了出來。
「你……」
「我不是故意的,我……我什麼也沒看到……我現在就去警察局自首。」
「不用了,反正你也沒偷我什麼東西。」
「不……不不,我一定……一定要去自首。」
將會發生什麼?
我低頭看著手中泛著寒光的小刀,臉上露出一種喋血的笑容。
幾天之前,我和幾個兄弟無意間發現了一個富商暗中販毒的證據,經過一陣勒索之後,獲得了一筆五百多萬的巨款。
我將幾個兄弟叫出來,說是要一起喝酒慶功。實際上,我是想把他們幾個全部殺人滅口,然後獨吞那五百萬的財產。
我把他們約到了一個快要倒閉的荒山度假村,然後支走了那裡僅剩的三個員工。
也就是說,這裡只有我們兄弟一行人,算我在內一共七個。
我是老四。
二哥煙癮很重,我趁著他跑到後院吸煙的時候,一刀解決了他。
當時,月色正濃,我躲在密密匝匝的樹林之中,借著那些天然的屏障,將自己很好地隱蔽了起來。
二哥悠閑地抽出打火機,正要將指尖的煙點著。
我忽然一躍而起,手中的小刀快得如同魑魅,直擊他的喉嚨。只見得寒光一閃,一道鮮紅色的血箭噴射而出,染紅了我的衣衫。
他的尖叫聲才傳出一半,就被我一刀斬斷了聲帶,永遠地失去了發聲的權利。
我又在他的身上補了兩刀,直到確定他已經完全死透,才將他的屍體拖到一邊的樹叢之中,然後胡亂清理了一下現場。
不一會兒,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彷彿有兩個人正在靠近。
我早就知道來者是誰——在行兇之前,我已經掐准了所有的時間。大哥和六妹正在山頂賞月,根本不可能知道我在行兇;而七妹正在山腳下的澡堂中洗澡,也不可能迅速趕到。
來的是三哥和五弟。
我二話不說,操起手中的小刀就向著他們砍去。在幾個兄弟中,只有我學過一些格鬥技巧,就算以一敵二也有很大的勝算。
再加上他們手無寸鐵,在我猛烈的攻勢下,就如同脆弱的豆腐一樣,讓我直接洞穿了喉嚨。
出於謹慎,我又在他們的腹部和脖頸處補了幾刀,確定他們完全沒有呼吸和心跳之後,才將屍體掩藏起來。
接下來,就應該去處理山腳下洗澡的七妹了。
我們所在的旅館,在正山腰的位置。從這裡出發到山頂,大約需要三四分鐘的時間,到山腳也是一樣。
我快速跑到山腳,遠遠地就望見了那個簡易的小澡堂。
但是,令我感到無比驚訝的是,那個澡堂里的燈,居然是關著的。
難道說,七妹已經不在這裡了嗎?還是……
我忽然感到一種從未有過的恐懼,彷彿有一桶冷水,從我的天靈蓋一直澆到了腳趾間。
我開始顫抖,牙齒也止不住地互相撞擊。
我不知道我是怎麼打開澡堂的大門的,但是,澡堂之中的情景絕對叫我畢生難忘!
洗澡水從澡盆之中溢出來,幾乎將整個澡堂都淹沒在水中。一股略顯怪異的氣味從那洗澡水裡散發出來,彷彿是血液一樣的腥澀。
我凝神一看,一具無頭屍體正漂浮在那澡盆之中。血液從她脖頸處的切面奔涌而出,將洗澡水染成一片淡淡的猩紅。
我如同被雷劈中了一樣,獃獃地站在原地,只覺得已經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死了,死了!
七妹已經死了,而且不是我殺的!
難道說,還有一個人,和我一樣在圖謀不軌,想要趁著這個月黑風高的夜晚,將我們所有人都殺死滅口,然後獨吞那五百萬的財產嗎?
無窮無盡的恐懼將我整個人都包裹起來,我瘋了一般地狂奔出去,想要離七妹的屍體越遠越好。
跑出澡堂,昏暗的月光打在我的身上,將整個山林都染成一片詭異的銀白。幾聲稀稀疏疏的烏鴉叫聲傳來,更是在這靜謐的黑夜之中,顯出一派令人戰慄的陰森。
我緊緊捏住手中的小刀,整個人都因為恐懼不斷地顫抖著。
在我的記憶之中,先出去的是大哥和六妹。在他們走後的三四分鐘,七妹才動身去洗澡。
然後我就到後院殺了二哥、三哥和五弟,再將他們的屍體統統掩埋起來。
這大約用了十來分鐘的時間。
如果真的還有一個人,和我一樣在圖謀不軌。那麼,他一定就是大哥和六妹中的一個,甚至是他們兩個聯手合作的。
想到這裡,我撒開雙腿,朝著山頂狂奔而去。
等我到了那裡的時候,我只覺得整個世界都離我遠去了。彷彿有一個惡鬼正站在我的身後,對著我不斷地獰笑。那種恐懼、那種驚愕、那種不可思議,簡直不能用語言來形容!
大哥和六妹,都已經死了!
他們兩個也都被砍掉了頭顱,兩顆血淋淋的人頭掛在樹枝上,不斷地向下滴落著鮮血。令人作嘔的血腥味散發出來,混合在刺骨的寒風中,顯得格外恐怖。
陰冷的月光打下來,將眼前的一切染成一片淡淡的銀白,更是顯出一派詭異和陰森。
是誰,究竟是誰?
正在我感到無限恐懼、準備轉頭就跑的時候,小腹之間忽然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
我驚愕地低下頭去,一把鋒利的鋼刀直接洞穿了我的小腹,那血紅色的刀尖從我的肚皮上刺出來,彷彿是死神獰笑著的臉。
我拚命地回過頭去,想要看清楚背後那個人的容顏。
但是,意識先我一步從我的身體之中脫殼而出,眼前的一切都變成了一片灰暗,就連最後的痛感,都漸漸地離我遠去。
最後殺死「我」的那個人,究竟是誰?
從學校回到家的我到廚房去倒了杯麥茶,邊喝邊想著在榻榻米地板下方的儲納空間中藏著母親屍體的事。
在當時,我看到爸爸從隔壁房間出來,對我說:「由美?你媽媽她有了別的男人,想要拋棄你離開這個家,所以我跟她大吵了一架,失手殺了她……」說完已是潸潸淚下。我並沒有去警察那檢舉爸爸的打算,而打算就這樣跟爸爸相依為命。
正打算回房換個衣服,卻在房間內發現撕成三片寫有東西的筆記本碎片,是媽媽的筆跡,我試著將碎片上的字句拼湊起來。「由美?快逃吧,爸爸,喪失理智了。」
請問哪個人有問題?
學音樂的你回到你的母校參加聚會,行走在路上,經過曾經的鋼琴房時,你聽見裡面傳來了優美的旋律。
慢慢靠近,發現裡面一個人也沒有,,,雖然很緊張,但你還是推開了那扇老木門,進去。。。 「嘎吱」身後的門關了,鋼琴聲突然沒了,一陣陣凄厲的哭聲卻響起,,這時,受到驚嚇的你試圖打開身後的門,卻發現這扇門怎樣也打不開。
鋼琴聲又響起,然而卻一直重複著do,si,fa的旋律,此時的你。。
弟弟剛出門,在屋子裡的哥哥就聽到了一聲敲門聲。
「他不會又落下了什麼東西吧。」
正要開門的哥哥,突然感到不對勁。
怎麼這敲門聲就一聲?
哥哥往貓眼看了看,外面正有個陌生人也在盯著貓眼看。
突然,那個人就不見了。
Q:哥哥現在應該怎麼做?
【犯罪現場推理題】
接到綁匪的電話,按警方的指示,爸爸要求綁匪拍一張7歲雙胞胎拿著當天報紙的照片給他。綁匪拒絕了,不過寄來了一段錄音:「爸爸媽媽,今天是2012年2月5日,我們現在很安全,叔叔對我們很好,還對我們笑,和姐姐玩撲克,和我下棋。希望爸爸媽媽儘早讓我們回去。」 如果你是警察,應該告訴父母:
第一種「趕緊給綁匪錢,否則綁匪會撕票的。」
第二種「不要給綁匪錢,就算給了錢綁匪也會撕票的,應該想想其他營救方法。」
這是一個很有名氣的博物館,今天展出的是非常漂亮的古錢幣,不同於其他古錢幣,這枚古錢幣和一角硬幣一樣精緻小巧。參觀的人們都在讚美這枚古錢幣,真是漂亮極了。
到了閉館的時間,這時,館長突然發現古錢幣不見了,剛剛還在這裡,一定是剛剛被偷走。他立馬下令關閉博物館。博物館里只剩下三個參觀者,毫無疑問,就是他們三個中的一個偷了古錢幣。
張遠,男,穿著寬鬆的運動服,手裡拿著包,鬼鬼祟祟的樣子,耳朵里不知塞著什麼。
李平,男,模樣兇狠,口裡嚼著口香糖,手上戴著戒指,手上還拿著一本古物鑒定證書。
林嘉怡,女,漂亮美麗,穿著短褲,正在玩最新款的粉色手機,年輕時尚。
館長生氣地說:「肯定是你們偷了古錢幣,別裝了,警察已經來了。」
李平兇狠地吼道:「才不是老子呢,對那破玩意兒沒興趣!」說著又把書緊緊抱在胸前。
張遠摟著自己的包,不出聲,身子有些顫抖。
林嘉怡嚇得哭了,委屈地說:「館長不是我,我給媽媽打個電話,好嗎?」然後走到博物館的公用電話亭,拿起聽筒。
警官來了,他看著顫抖的張遠,惡狠狠的李平和邊哭邊打電話的林嘉怡身上,他指著一個人,冷冷地說:「別裝了,就是你偷了古錢幣。」
那麼是誰偷了古錢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