祐司恐怖案錄(之十五)食人房屋密室分屍案
(零)
20XX年3月9日凌晨四時許,神川市郊區一處不知名住宅區,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打斷了街坊鄰里的平靜生活。住戶之一的小羊罵罵咧咧地出門查看,發現是市內唯一的搬家公司的員工陳短袖正急促地敲打著惡霸祐司的房門,遂上前詢問情況。陳短袖見到小羊上前,便詢問有關祐司是否在家的事情。
祐司是這附近出了名的惡霸,小羊不敢多說些什麼,但考慮到自己也不應該將短袖獨自一人丟在惡霸家門前,於是便提出了一個方法:由於祐司家院子雖大但從不圍牆,因此路邊的行人只要穿過房屋兩側的樹林便可直達祐司家後院。小羊曾經還小的時候曾經以這種方式偷偷摸摸地溜進祐司家的後院看過,並記得可以從那裡很清楚地看到祐司的卧室情況。於是,短袖便壯著膽子穿過樹林來到了後院。然而,剛踏入後院的短袖首先感覺到的竟是一股濃烈的血腥味。雖感大事不妙,短袖依舊來到了祐司的卧室窗前查看。豈料,映入眼帘的竟是卧室床上一堆血肉模糊的屍塊。伴隨著一陣驚聲尖叫,短袖慌不擇路地逃回了大門的位置。
逃回大門的短袖此時發現小羊和另外一位住戶殘燈無焰正在已經打開的大門附近徘徊。面對短袖的疑惑,殘燈無焰解釋說他起初在聽到短袖的敲門聲時也想出來,不過小羊的出現讓他打消了這個念頭。然而隨後短袖爆發的尖叫驚動了他,他出門詢問小羊發生了什麼並在簡單了解情況后決定破門而入。小羊雖然不想進去,但是考慮到情況特殊也還是決定一起進去。兩人進去后在屋內發現血跡,並在卧室內看到了短袖所說的屍塊,於是迅速退了出來開始商量該怎麼辦。
「雖然死的是惡霸,不過發生這種事還是報警比較好吧!」小羊說罷便拿起手機但卻遭到短袖的制止。「我不反對報警!不過在尚不清楚情況的時候貿然呆在現場太危險了!殺人兇手可能還在附近,依我看你們兩個暫時先回家把門鎖上然後再報警。至於我自己,可以躲在自己開來的貨車上面。我的車在大門附近,只要兇手來到大馬路上我就一定能看到!」殘燈無焰和小羊認為短袖說的在理,於是便照做了。
(壹)
十分鐘后,神川市警方的警車包圍了案發的住宅區。警長跟隨著警員來到祐司家中查看情況:死者名為祐司,是附近這片地區出了名的惡霸。二十年前這片住宅區剛開始動工的時候,負責這裡的開發商因為貪污資金的問題跑路了,當時唯一還沒完成的爛尾房就是現在的案發現場。殊不知,祐司不知在何時闖進了那棟房子並成為了釘子戶,並藉由各種見不得光的生意迅速地累積了一筆財富,不僅將爛尾樓裝修一新,原本身為卑微流浪漢的他甚至開始擺出一副地痞流氓的姿態,平日里專挑周圍的鄰居騷擾,周圍的鄰居都受不了他。不過,這片開發區很早就被荒廢了,政府懶得管這片土地,非法佔用這塊土地為非作歹的祐司自然也不會受到什麼法律的制裁。老實說,要不是因為沒得選,大家都希望能離開這裡。
案件相關方面,死者的死因尚不明確,死亡時間判定為過去24小時左右。不過唯一能肯定的是,從屋內的血跡量,人體組織殘餘和脂肪的殘留量來看,死者的住宅並非第一案發現場,至少分屍應該不是在這棟屋子裡進行的。現場大多數門窗均為緊鎖狀態,死者卧室的窗戶雖然開著,但是是安裝著窗框的格子窗,任何人都無法通過。換言之,在殘燈無焰破門而入之前,這棟屋子是一間密室。不過,由於死者所持有的那邊鑰匙還沒被找到,因此對於密室的推論尚不能完全確定。
敏銳的警長趕緊安排所有人進行搜身,而法醫在這個時候報告了另外一件令人在意的事情:在試圖拼湊收集得到的屍塊后,法醫發現現場的屍塊遺失了右手的部分。
「右手部分?這有點奇怪啊,難不成是兇手將屍塊轉移的時候把右手給忘了?」警長剛陷入沉思,身後卻突然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回頭一看,原來警員已經將整個住宅區僅存的最後一位住戶Cherry給帶來了。此人和前面的幾人不同,因常年在外打工生活所以平日里並不居住在這裡,而是與幾位工友一同合租。最重要的是,此人正是二十年前爛尾房的最後一名住戶,她的手裡現在還握有能夠打開死者家大門的鑰匙。至於為什麼她二十年前的鑰匙現在還能打開那扇門,據說是死者荒淫成性,所以一直想占對方的便宜,還跟她說只要她想通了隨時都能開門進他家裡找他。至於Cherry為什麼不丟掉這把鑰匙,也純屬只是為了未來某天能從死者手裡搶回屬於自己的房子。
不過,雖然Cherry掌握著能夠隨意進出案發現場的鑰匙,在被警員傳喚來到案發現場之前她因為加班的事情一直都在外地和工友共事。而從外地到案發地點最快也要12個小時,如果考慮到殺人所需的時間那麼Cherry幾乎不可能是殺人兇手。這讓警長有點犯了難。
如果鑰匙不是兇手進出案發現場的手段,那麼肯定有別的線索。警長再度回到短袖發現祐司屍體的卧室,如果要說可能入侵的地方肯定就是這個沒鎖上的窗戶,雖然安裝了鐵柵欄但是只要花些時間拆下來說不定可以……嗯?
警長靠近格子窗仔細觀察,卻發現上面有一抹不自然的紅色,一股熟悉的味道撲鼻而來。「哦~原來是這樣,那我明白了。」警長嘴角泛起一絲微笑。
(貳)
「兇手分屍后將屍塊通過格子窗送入室內?!」面對警長的推理,眾人紛紛表示難以置信。
「沒錯!兇手是藉由分屍殺人的恐怖氛圍作障眼法,以此掩蓋自己通過格子窗向室內拋屍的作案手法。不過這個過程中肯定會有血和人體組織粘在窗戶上,所以兇手應該是有用抹布之類的東西擦拭過窗戶。不過縱使他清理得再小心,還是讓我才窗框的一個不自然的角落發現了血跡。那個位置面向室外,如果兇手是在室內潑灑血液拋棄屍塊,那麼那個地方絕不可能有血。因此這就是最好的證據!」
向眾人闡述完自己的推理后,警長仍然意猶未盡。不過Cherry仍然感到有些奇怪,「推理得是很不錯,可是兇手為啥非得那麼做啊?要知道這篇住宅區後面就是河,直接丟河裡不就完事了?幹嘛要丟我家裡啊?」
「這同樣很簡單」,警長不慌不忙地回答道,「兇手估計是知道你和死者的關係,所以想著與其往外面拋屍倒不如丟到這個你有鑰匙的密室裡面,這樣一來如果我剛剛沒看穿兇手的把戲,你可就要代替他被捕了。」
看著頻頻點頭的眾人,警長露出了滿意的笑容,並打算對自己的推理秀做最後的收場,「也就是說,兇手其實是一名沒有這間密室的鑰匙的人。雖然現在還沒找到原本屬於死者的鑰匙,但是只要將短袖,小羊和殘燈無焰帶回去審訊一下估計就能立馬水落石出了。」說罷,便安排警員帶著三人準備搭警車回去。然而就在這時,迎面走來的一人卻堵住了警長的去路。來人聲稱是祐司的兒子,今日前來尋找祐司是有事情,但是卻發現周邊地區全是警車,於是上來查看情況。
在經過簡單的調查后,警長確認了兒子的信息如下:兒子名為神川祐希,系祐司二十幾年前在外面意外留下的私生子,但此後祐司殘忍地拋棄了母子二人後杳無音訊。幾年前他好不容易找到祐司,因為聽說父親掌握著不少錢,於是急著求錢給重病的母親求醫。幾年間祐司多次推脫此事但他仍不死心,於是一直定期上門催促。他不住在這裡自然是沒有鑰匙,今天也只是慣例來跟祐司談這件事,沒想到會是這個樣子。
看著眼前的祐希,警長思索片刻認為他同樣也有嫌疑,正準備讓他跟自己回警局時,豈料祐希竟徑直走入屋內,並在客廳中不停翻找著什麼。不配合的態度外加破壞現場的行為讓警長頗為惱火,他立刻上前抓住對方,然而換來的確實更加猛烈的抵抗。
「警長先生!你讓我好好找找那傢伙的保險箱在哪裡!我記得我父親以前有個保險箱裡面全是錢,我母親真的急著治病,我已經不能再拖啦!」祐希苦苦地哀求並沒有換來警長的同情,「保險箱什麼的我會好好搜查,你再這樣破壞現場我立刻就把你抓起來!」面對仍不死心的祐希,警長聯合幾人好不容易制服了他,並立刻安排了所有人回警局接受進一步調查。
整件事情折騰結束已是臨近傍晚,審訊無果的警長偶然想起來了關於保險箱的事情,正想詢問同事便剛好遇到了前來彙報的警員。然而,接下來聽到的消息對於警長來說卻如同晴天霹靂。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好消息是,祐希所說的保險箱確實存在,而且警員們花了些功夫已經打了開來。壞消息則是,保險箱里根本沒有什麼錢財,裡面發現了屬於死者的那把大門鑰匙,一張A3大小帶著血字的紙條,以及……早些時候被法醫發現缺失的右手………………
(叄)
此時的警長是萬萬沒有想到,眼前的物證居然會讓案情出現新的轉機,但是是對自己不利的轉機。然而,隨著調查的進一步進展,警長是越來越坐不住了。
首先,保險箱內發現的鑰匙確實為死者所屬,且上面除了死者以外沒有發現任何其他指紋。其次,保險箱內的右手經DNA檢驗確實為死者神川祐司缺失的右手部分,切口的位置沒有活體反應因此是在人死後才切下來的。而保險箱內的紙條是用祐司的血所寫的一段話「你這罪惡的手,是時候該停下來了」。最後,三個物件在保險箱內的擺放位置是這樣的:手掌在最下面,A3的血字字條則平穩地蓋在手上,至於鑰匙則在靠裡面的一個角落附近。值得注意的是,無論是字條還是死者的右手都沒有發現任何可以供釣魚線傳過的位置,物體本身也沒有任何勒痕,因此可以猜測兇手是親自將字條,手和鑰匙放入保險箱內而非採用了什麼不為人知的釣魚線詭計。
不過,最讓警長束手無策的,還是整個保險箱的設計。案發現場發現的這個保險箱本身特別好,重量為10公斤左右而已,但是由於本身不好抓握因此普通人也許能搬得動但是遠距離搬運應該是不可能的。箱子上面的鎖很早就已經壞掉了,而整個柜子的防鏽塗層也剝落了很多,現在光是要打開和關閉櫃門就已經需要不小的力氣,更別提那離譜至極的上鎖方式。
由於保險箱的鎖很早就壞掉了,因此整個保險箱目前是由一連串的鐵鏈和一把掛鎖勉強鎖著。由於鐵鏈本身纏得很緊外加生鏽,這就導致開鎖的人不得不同時抓著鐵鏈的兩端將繃緊的掛鎖稍稍放下,接著在維持這個姿勢的同時利用其他手指將鑰匙插入鎖孔內將掛鎖打開。這樣的事情聽起來簡單,但實際操作時由於不熟練和疲憊,絕大多數人需要整整30分鐘才能將保險箱打開並重新關閉。
這樣的案件讓警長一籌莫展:按照他之前的推理,兇手就是因為無法進入密室才會選擇分屍並將屍塊通過窗戶拋入屋內來擺脫嫌疑。然而,如果要在保險箱中放入斷手和其他東西的話,兇手當時必然身處密室之內。可是這樣就自相矛盾了,如果兇手沒有鑰匙,他自然是有動機分屍並拋屍屋中陷害他人,但是他絕不可能在保險箱里放入斷手;可是如果兇手有鑰匙,他雖然可以通過從屋外向屋內拋屍的方法擺脫嫌疑,但是他為什麼要在屋內的保險箱里放一隻斷手?這樣難道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
亦或者是說?兇手不是一個人,而是多人作案?不對,就算是多人犯案,如果要擺脫嫌疑的話依然繞不過上面的問題,兇手明明只要進行其中一種手法就好,為什麼偏偏要做出那麼自相矛盾的事情?又或者?這其實是一個案中案?兇手之間互不知情所以才會出現這種矛盾?還是不對勁,右手切口沒有活體反應說明手是在人死後才切下來的。考慮到分屍場所需要的隱蔽性,這也就意味著殺死祐司,砍下右手和分屍其他部位的兇手大概率是同一個人,這樣的話就不存在多人作案或者案中案的可能性了……
那麼,還有最後一種可能性……密室的大門是殘燈無焰打開來的,也就是說在警方到來之前密室並不完整,至少兇手是有機會在這段時間重新回到密室的。所以,是在那個時候把斷手放進保險箱?……還是不對啊,殘燈無焰和小羊報警到警察抵達現場不過十分鐘,但是之前實驗保險箱開關的時候就已經知道必須得花30分鐘的時間,那10分鐘的空白時間是不足以讓兇手把斷手塞進保險箱裡面的!
啊啊啊啊啊啊!頭痛啊啊啊!!警長坐在椅子上無能狂怒,不過就在這時一名警員走了進來。原來,歇斯底里的祐希在聽說了保險箱里沒有錢只有斷手之後反而安靜了下來,並表示自己好像有線索能夠提供。
嗯?是這樣嗎?警長嘆了口氣,算了現在也不知道他想幹什麼,反正也查不出什麼東西,我現在就去會會他吧。
(肆)
「警長先生!請您一定要聽我說!」祐希還沒說完,就被警長粗暴的打斷。「請直奔主題,謝謝,既然你那麼在意那個保險箱的話。」
「是,我知道了……」在穩定情緒之後,祐希慢慢地向警長闡述了前不久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原來,祐希前段時間像往常一樣前往祐司家中索要錢財時曾被祐司狠狠地揍過一頓。整件事的起因是祐司曾收到來源不明的恐嚇信,寫信的人在心中表示已經看不慣祐司很久了,所以盯上了他家的保險箱。起初祐司沒太在意,但是後來似乎有人嘗試撬開他家的門鎖,於是祐司就懷疑上了經常上門討錢的祐希,並狠狠地揍了他一頓。至於門鎖本身,由於損傷並不大所以身為吝嗇鬼的祐司壓根不屑於去換。不過在那之後撬鎖的事情據說還是沒停下來,所以最近一次上門的時候祐希又差點和祐司爆發衝突。他今天重新回來也是為了就這件事向他重新說明自己是清白的。
「話說回來,我之前沒注意到這個問題啊。不過,既然你每次都上門無果,為什麼你會知道祐司家裡面有個保險箱?」
「關於這一點,其實我幾年前第一次找到他的時候,是跟在他身後一起進的家門。之後我跟他對峙了很久才走,期間我曾賴在他家客廳不走,並注意到他一直盯著那個綁滿鐵鏈的鐵箱子看。他看我一直看著他,吼了一句『離我的保險箱遠點!』,之後就徹底把我轟出去了。我後面找他也主要是談關於保險箱的事情。而且,說句實在話。那老傢伙雖然是個吝嗇鬼,但是藏錢這方面確實不咋樣。我想得如果沒錯的話,其實很多人應該都知道那個保險箱的存在。不然也不會有其他人做出發恐嚇信這種事情來。而且這傢伙平日幾乎閉門不出,所以有心的人想摸清他的生活作息估計挺正常。啊說起來,短袖,小羊應該也是知道這玩意兒。」
「等等?你是怎麼認識短袖,小羊的?」
「哦,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來這裡多了自然就認識他們多了。小羊和殘燈無焰住在這裡,所以最開始為了了解祐司所以去問過他們,短袖雖然不住這邊但是作為搬家工人倒是經常來這邊免費幫我們做些跑腿的業務,見的次數多了也就熟悉了。不過你們說的那個叫Cherry的女士我就不知道了,除了我到案發現場看到你們那天外我就從來沒見過她。不過,認識的這幾個人我都挺相處得來,大家玩得都挺好的。啊糟了,我是不是跑題了……」
「不,沒事,你說的這些對我都很有用。謝謝你,我會儘快破案的。」警長跟祐希做了道別後又立刻找到了短袖。
「聽說你在案發的住宅區附近還幫忙接一些跑腿的單子,主要是幫助你的朋友們是吧?那我想問問,死者祐司是否有使用過你的業務?」
「不,並沒有。即便是他叫了我也不太想接。」
「那麼,為什麼發現案發現場的早晨你會去敲死者家的門?」
「哦,因為我在前一天接到了一通奇怪的匿名電話,電話中的聲音非常沙啞無法辨識,說是有需求不過具體情況等早上我到了之後再說。我覺得這事有蹊蹺,所以耐不住好奇心就去了。」
「哦原來是這樣……」警長拍了拍短袖的肩膀,隨即便離開重新前往了案發現場。在緩慢地挪開了沉重的保險柜后,警長盯著地上幾道重疊在一起的鐵鏽印記若有所思:虧你能想出這種東西來……要不是看穿了你的心理陷阱,這層密室詭計我還真不好推理呢……只不過太可惜了,作為警察的我不能對此視而不見。我,必須揭發真相!
現在,請回答問題:在已知兇手只有一人的情況下(即不存在多人作案或者案中案的可能性),推理出兇手的身份,其完成密室殺人的全過程和製造這樣一個令人匪夷所思的密室的動機。(PS:本體密室不涉及複雜機關,考慮到示意圖本身幫助不大,因此為了降低難度不附帶示意圖)
12月底獨自來到美國旅遊的我,孤獨地走在空無一人的街道上。
不知道為什麼,有如此美麗的雪景,昨天還熱熱鬧鬧的街道上現在卻空無一人。
我心想著:這種詭異的氣氛,不會有死神出沒吧……
已經是凌晨了,天氣冷得道路都開始結冰不好走了。
還是跑步取暖吧,我想著,就開始慢跑。
但是似乎身後真的有黑影閃過,我開始加速,但身後的壓抑感也沒有衰減,使我渾身透涼。
當我終於全速逃跑時,後面傳來一陣威嚴而壓抑的聲音
——「Freeze!」
我嚇得渾身顫抖,繼續沒了命地向前跑……
只聽見一聲巨響劃破雪夜!
我最終還是沒能躲過死亡的來臨……
只是至少我想知道,是誰追著我?我又是怎麼死的呢?
今天好友WXN叫我去她家給她修空調。
我花了25分鐘到她家,因為昨天下了一天雨,路上水坑很多,我走得很慢。她早已站在家門口等我:「你終於來了!我為了鍛煉力量,昨天在家練習鉛球,4千克的鉛球被我扔高了,砸到空調上,我家的空調壞得徹底……」
我進到她的房間,看著空調:「你怎麼會想到在家練習鉛球,還在空調附近?你昨晚使了多大勁?我修不了!這空調外殼都碎了,裡面不知道得壞成什麼樣。」WXN看到我的樣子,表示她是因為昨天下雨才在家裡練習的,且用了最大力氣,並決定叫一個上門維修電器的師傅。
她打了一通電話,然後就等待維修師傅上門,我則是刷起了短視頻。
「WXN,你看!」我刷過了昨天大雨的新聞,又刷到一條同城的短視頻,她湊過來看。
內容是:震驚!一連環殺人犯在殺死一名電器維修工后,換上維修工的衣服繼續作案!
注意:做好防護,不要相信任何上門維修電器的維修師傅!
WXN不相信:「標題帶震驚的新聞一定是假的。」40分鐘後有人敲門,WXN開門:「師傅請進,我家的空調因意外壞了。」那位維修師傅人高馬大,大概185左右。他雙眼中密布血絲,身上的工作服沾了一些紅色液體。我走過去就可以聞到他身上濃重的鐵鏽味。
我有些戒備,迅速將他的工具包扔進WXN的房間,然後將他推進去:「你看,就是那個空調!」那人冷笑,然後就站上梯子,仰頭檢查起空調來。
我低聲說:「WXN,那人可能就是連環殺人犯!」WXN本來不信,但她在刷到一條新聞后臉色大變。是本市公安部門發布的通緝令:連環殺人犯梅任行,男,身高185左右……後面還附有照片,觀察通緝令上殺人犯的長相,可以確定,那個殺人犯正在WXN房間里修空調!
此時又有人敲門,我走過去開門,門外是一個165左右的小個子男人:「您好,電器維修。」這才是真的維修工!他走到WXN房間門口:「看來是大工程,需要兩個人才能幹好的活。」他走過去,一隻手撐牆,看向梯子上的殺人犯:「這空調的問題你檢查出來了嗎?」另一隻手還不忘把空調頂上的扳手拿下來:「還是讓我檢查一下吧。」
請問有幾人的身份和表現對於我來說是正常的?
「吃掉這個房間里全部的肉,不然你會遭受致命的懲罰!」惡魔的聲音悄然響起。
只見我的面前,放著堆積如山的烤肉。房間里還有幾具屍體,大概是任務失敗者的遺骸吧!
哼,就這樣也想弄死我嗎?我可是出了名的大胃王!
不一會,我把烤肉吃完了,舉起盛烤肉的盤子,說:「惡魔大人,吃完了!」
請問「我」能免除懲罰嗎?
九兒家決定搬家啦!終於到了五樓,本來想熟悉一下新家的,可是媽媽讓九兒去窗邊寫作業,好吧。九兒乖乖的走到了窗邊的椅子坐下,過了一會兒,九兒的好朋友小紅從窗邊路過,喊道:九兒,要一起出來玩嗎?
不行啊,媽媽讓我寫作業,你自己玩吧!
好,九兒,我先走嘍~
過了一會兒,九兒想到了什麼,莫名的一身冷汗……
一天傍晚,翀臻趴在書桌上愁著一堆無聊的作業,腦子很亂的 他漸漸眯上了眼睛快要睡著。。。
忽然一陣風吹過,晃動了窗戶,驚醒了翀臻。他心想,這什麼鬼天氣,一會兒還是晴天怎麼現在卻又要下雨了啊?窗外已經是烏雲密布,許多衣物從翀臻眼前飄過。。
正當他愁悶之際,他抬頭看到對面的一位漂亮的女子,那女子正忙著收衣服。翀臻不知怎麼了犯了痴,在紙上畫了愛心,折成紙飛機想飛到對面去,給女子一點驚喜。不過翀臻也挺幸運的,紙飛機不偏不倚的落在對面女子家的走廊上。
只見女子撿起了紙飛機,轉頭對翀臻一笑。。。
(有什麼不對?為什麼?)
「一年前,我們這所大學的學生曾發生過有7個人死在無人島的事件喔」
「啊~ 的確有,那是怎麼回事啊」
「其實那次事件有被攝影機拍攝下來喔,你看,這是母帶」
「真的假的?」「騙人~ 假的吧~」「好詭異」「真的嗎…」大家你一言我一語,
「啊呀,總之來看吧~」
影片開頭看起來是十分普通的旅遊,但在當晚有一個人的屍體被發現時, 就像是在看恐怖電影一樣,每個人都在發抖,面露不安, 之後又陸續發現其他人的屍體,到最後只剩下攝影師跟一名少女還活著, 少女說「你就是犯人沒錯吧?! 因為人絕不是我殺的,而且在這種情況下你還拿著攝影機在拍,這不是很奇怪嗎!」
「你搞錯了不是我殺的!這是為了交給警方當作證據,我才…」
不等攝影師說完,少女往外頭奔去,攝影師則緊追在後, 就在這時,畫面突然一片漆黑,之後的畫面是被殘酷的手段殺死的少女, 以及一個弔死自殺,疑似攝影師的男子,到了這裡影片結束。
以下推測最不可能正確的是?
很多年前, 一個爸爸和一個媽媽想休假,所以他們決定晚上去城鎮。他們叫來最信任一個人來照看孩子。當保姆來的時候,他們的兩個孩子已經在床上睡著了。所以保姆只是看了看孩子是否睡的好,就坐下了。深夜,保姆覺得無聊就想去樓下看電視,此時應該在播放那個愛扮小丑的殺人魔逃出獄的消息。但是她看不了,因為樓下沒有電視(因為孩子的父母不希望他們的孩子看太多垃圾)。她就打電話給孩子的父母,問是否可以在他們的卧室看電視,當然孩子的父母同意了。但保姆又想要最後一個請求她問是否可以用毯子或者衣服蓋住那小丑雕像,因為那使她感到很害怕。電話沉默了一會。(此時爸爸在和保姆通話)他說了一句話讓保姆臉色慘白。第二天,回家的父母看見了自己兩個孩子和保姆的屍體。那麼兇手是誰?
男友阿羽失蹤了,怎麼也聯繫不上他,以往這種事情絕對不可能發生。我想到最近在市裡出現變態殺人狂,不會阿羽他……我不敢想。
我立馬打110報警。警方說法是還未超過24小時,不予立案。
在可能出現的地方找尋過後,我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我和男友的出租屋裡。
「哥,阿羽一直不接我電話……」
「嗯……沒關機的話我可以試著追蹤一下他手機。」
只好拜託在很懂it的哥哥身上了。
走進卧室,我讓自己身體放空,倒在了公仔堆里。我很喜歡各種各樣的公仔,男友也送了我很多,最喜歡的就是他送的大型泰迪熊了。
「我不在家的時候,他就會像我一樣陪著你,他還會放歌哦。」那是阿羽在我去年的生日送我禮物時候說的。
我突然想聽聽小熊發出的音樂,我對著開關按了一下,沒反應。
又按了一下,還是沒反應。壞掉了?
過了一會兒,音樂聲響起來了。
這是他最喜歡的歌《lonely》,無論是鬧鈴還是手機鈴聲還是什麼全都是這歌,我也不知道這首歌哪來這麼大吸引力。
「lonely,I'm mr.lonely,I have nobody for my own.」我跟著旋律輕輕哼道。
我躺回床上,抱著比我還大的玩具熊,想著和男友往事的點點滴滴,眼淚淌了下來。
————————————————————
突然手機響了。
「哥?怎麼樣了?」
「你們不要整我啦,我很忙的。」說完手機就掛了。
什麼意思?我沒弄懂。先洗個澡冷靜下吧。
我拉開衣櫃,裡面藏著一個手拿尖刀的中年男子……我突然懂哥哥什麼意思了……
請問阿羽現在的狀況。
規則怪談(七)
來到表世界
叮鈴鈴!叮鈴鈴!下課的鈴聲響起,k精神恍惚地走出自習室的門口,再次睜眼時,發現自己來到自己家裡。
k:怎麼回事?難道我逃出來了?
然而桌子上的紙條告訴他還沒有結束。
紙條:記住你的家中只有三個人,若發現有多出來的東西,那麼請不要與它溝通,也不要答應他的任何要求,它屬於里世界。(k是人)
k來到客廳,他的爺爺和奶奶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父親則是在看報紙。
k:(如今看來,他們與我的家人長相無異,但家中應該加上我只有三個人,可我卻發現有四個人,那多出來的是誰?)()中的內容為心理活動。
此時奶奶把一碗粥放在桌子上。
奶奶:小k,過來喝粥。
k沒多想,端起粥就開始喝。先知后覺,k嚇出一身冷汗,好在沒有任何事發生。因為規則的關係,k受到的精神壓力太大了,很難集中注意力。k喝完粥,走到沙發上坐著,繼續想問題。父親看k發獃了這麼久有些生氣。
父親:都快高考了,你還是這樣無所事事,有時間多看點書。
奶奶:是啊,小k,努努力還是有希望的。
k沒搭理他們。隨後奶奶再次坐在沙發上看電視,而爺爺也仍然坐在沙發上。
父親:快去給你奶奶倒一杯水。
而k此時心中已經有了答案。
問:誰最可能是多出的東西(屬於里世界)?
ps:規則為真,若違反就會死。表世界多指現實或相對現實,里世界與其相反,表世界無法干涉和交流里世界的事物,表世界只能看到屬於自己世界的東西,k是個特例(都可以干涉和交流兩個世界)。k此時在表世界,他的家人之中有兩個來自表世界(人),一個來自里世界(怪物)。
◆安格系列之【歸去】
大家好,我是安格。
從上次【海邊邂逅】事件以來,我漸漸發現了自己的靈異體質。
我的朋友阿無昨天大半夜給我打電話,說他的爺爺去世了,想讓我半夜趕緊駕車帶他回老家去見爺爺最後一面。阿無是我從小到大的好哥們,這點小事怎麼能不幫呢?
我立即穿好衣服下樓,在約定好的青環路等他。
不一會兒他來了,向我招了招手。
他鑽進車子坐到副駕駛座上,我可以看到他一臉的疲倦,表情也獃獃的,不發一言,不復以前陽光開朗的樣子,他爺爺的離世對他打擊很大吧?我為他擔心著,他一臉失意,我感覺車裡的溫度都變得低了許多。
我把車子開得飛快,兩個小時就把他送到了老家。
他打開車門下車,扭頭對我說了些什麼,然後燦爛地笑了……
後面我就不記得了。
第二天我一大早在車裡醒來,我的車還停在青環路。
怎麼回事?昨天是一場夢嗎?
阿無呢?他怎麼樣了?
車裡的廣播響起:「昨天夜間…………」
我聽完,突然明白了什麼。
我想起他昨天的口型,分明是……
想起他昨晚的對我燦爛的笑容,我的淚水忍不住流淌下來……
Q:推測一下發生了什麼?(本題問題)
把故事補充完整(供思考),微虐。
恐怖小故事:晚餐
天使告訴我,我可以與歷史上的任何五個人共進晚餐,無論是在世的還是不在世的。
於是我選擇了孔子、秦始皇、十二宮殺手、瑪麗蓮·夢露和我祖父。
他說:「你可以選擇的是五個人喲~」
請推測以下哪個原因最不可能導致天使這麼說?
有一個人,他15歲的時候,失手殺死了他的同班同學,把那個同學扔到了一個乾枯的井裡面。第二天去看,屍體奇迹般的沒了。
23歲的時候,他跟別人打架,打死了一個男人,還扔到了那個乾井裡面。第二天去看,屍體又沒了。
30歲的時候,他把自己跟別人偷情的妻子殺了,扔到了那個井裡面。第二天,屍體又沒了。
40歲的時候,他又將自己年邁不能自理的母親殺了,還是扔到了那個井裡面。第二天去看,屍體竟然還在那。第三天去看,屍體還在那……
以下推測最可能正確的是?
【萬聖節恐怖推理】
台灣某市,子夜時分,大雨傾盆,全城沉寂,只有陳希獨自開車行駛在路上。
來到一家燈光昏暗的旅館門口,陳希剛停下車,就收到了在悉尼留學的妹妹發來的簡訊:「我現在在公寓房間吃午飯,突然聽到警笛聲,外面來了好多警察!」
一陣驚恐湧上陳希的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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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麼讓陳希感到驚恐?
規則怪談(五)(本題難度一星)
逃亡
考完試后,k和室友們會合,與他們交換線索。然而都是一些奇怪的線索。
123467有一個數字跑掉了
從前有三兄弟站成一排,中間的兄弟死掉了,老大笑哈哈,中間的兄弟不高興,就殺死了老大,另一個兄弟逃走了。
看看月亮,狼群會放鬆警惕
今天是我來到這個學校的第四天,我和室友準備逃離這裡,學校已經被規則所支配。根據這些信息,某個時間段k和他的室友出了校門,他們並沒有被規則殺死,,迎面而來的是三輛即將發車的公交車,編號從左到右的編號分別為16,17,18。
k:都到這一步了,得賭一把。
不幸的是,他們失敗了。
翌日,幾名警察接到報案來到交通事故現場,檢查屍體時,不意間看到遠處,看到的只是一片廢墟。
問:應什麼時候出校門?上哪輛公交車?
夏季的深夜,烏拉靜靜地躺在床上,耳旁突然有了動靜,便知是她來了。
烏拉:小姐,你是有夫之婦了,不要每晚來找我了。
她沒有回應,只是舞動著自己的腰肢。
烏拉:懷著別人的孩子,還來找我,真是賤種。
她還是沒有回應,只是在烏拉的耳旁輕聲細語,雖然聽不清內容,但這勾起了烏拉的思緒,睡意全失。
烏拉:唉,畢竟你那無能的丈夫幫不了你,找我也只是為了你腹中的孩子。
夏季的熱度讓她異常興奮,纖細的玉手搭在了烏拉的身上,令人血脈膨脹的熱吻襲來。
烏拉:小姐,來玩個遊戲吧,你贏了,你的孩子就能活下來,我贏了,我要你的命!
她是誰?
哥哥突然發狂了,接著殺了全家人。但是這樣的哥哥也立刻遭到逮捕,處以死刑了。 其中妹妹幸運的活了下來,整件事也因為過度的驚嚇而喪失記憶。 失去了父母親,沒了記憶,行屍走肉般活下來的妹妹,有一天,遇上了一名占卜師。 於是開始占卜起自己的過去。
「為什麼哥哥會突然發狂呢?」
「不,你的哥哥相當的冷靜喔。」
「那為什麼哥哥要殺了全家人。」
「不,你哥哥只殺了一個人。」
突然,妹妹一切都想起來了,開始啜泣。
以下推理最可能正確的是?
【宿命輪迴】
很久以前,有一個傳說,相傳在一片森林裡 道士和鬼無休止的戰鬥著,道士消滅了各種鬼魂,但是唯獨去消滅強大的厲鬼時,雙方卻莫名其妙的消失了,而厲鬼不久后便又出來禍害了…誰也無法打破這百年的宿命。
笨拙的Sroan繼承了師傅的遺志,他收了一名徒弟叫公正執法官,並在徒弟的桃木劍上畫了一道師祖遺傳的符咒,只有這道符咒才能完全的殺死厲鬼…可是當他畫符的時候,Sroan卻露出忐忑不安的表情,畫完之後Sroan囑咐公正執法官,倘若他消失了,一定要繼承他的遺志 ,消滅厲鬼。
說完Sroan便坲袖離去,踏進了那片森林……
Sroan來到森林裡找到了厲鬼,不遠處的厲鬼猙獰的面孔露出一絲詭異的微笑…當Sroan踏步飛去一劍刺向厲鬼時,Sroan終於明白了師傅消失的原因。
若干年後,這個伴隨著百年的宿命終於解除了,厲鬼再也沒有出現過…
下列說法錯誤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