祐司恐怖案錄 (之七) 巫毒人偶
和朋友慶祝完生日宴后,慈雨一邊划著手機,一邊拽著疲倦的身體往家的方向走去。一天的奔波勞累雖然十分辛苦,但是同事們的體貼和關愛確實讓慈雨感到非常溫暖。來到了家門口,慈雨任性地甩掉了腳上的高跟鞋,剛想進屋卻發現玄關擺著一個包裹。
奇怪,最近又在網上買了什麼嗎?怎麼又有包裹進來?慈雨捧著包裹進了客廳,習慣性地撥下了電燈的開關,燈沒有亮,莫非是停電了?慈雨嘆了一口氣,心想著待會得打電話麻煩一下物業了,開啟了手機的手電筒模式開始查看包裹。上面寫著自己的名字,只有這些。然而,寄件人的地址?收件人的地址?都在哪裡呢?慈雨有些詫異,但為了進一步確認便打開了包裹。
包裹里靜靜地躺著一隻有著三隻眼睛的人偶,下面墊著一張紙條。這讓慈雨有點不舒服。兩年前曾經有則關於一家公司的員工為了除掉競爭對手而利用恐怖傳說殺人的報道,兇手的作案工具正是一個三隻眼睛的人偶,難道說……
「你在那裡愣著幹嘛呢?」慈雨回頭一看,原來是室友梓桐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頭上綁著紅色的髮帶,顯然是還沒睡。「現在時間還早,我們玩點什麼呢?」
「你怎麼還穿著之前的那套水手服?不是給你買了新衣服嗎?」慈雨拿起遙控器,然而不管切到哪個頻道都在播放新聞,「哪裡有?我怎麼不知道?」
「不是在這裡嗎?」慈雨說著拉開了茶几底下的抽屜,「上次可是當著你的面放進去的呢,快給我換上。」不過梓桐沒有回話,慈雨看了一眼電視,正在播報最近發生的小區兇殺案。
「哎?這事情都已經鬧得那麼大了啊」梓桐驚叫著,「警方到現在還沒一點線索?」
「畢竟是針對女性下手的連環兇案嘛,而且兇手隱藏的那麼好……」慈雨說著開始幫梓桐換衣服,「你可要小心哦,別哪天被殺了。」「呵呵,這玩笑一點都不好笑。」慈雨剛想拿遙控器關掉電視,卻被手機屏幕上的消息推送吸引住了。
「哇!我喜歡的推理作者出了新的劇本殺劇本了唉。我們兩個人玩正好夠。」兩個人開始玩起了劇本殺,時間飛速地流逝著。
「哈哈這次又是我贏了。話說慈雨為什麼你每次都抽到反派角色?你也該好好跟我學學,明明是大豬蹄子居然連甩鍋都不會。」梓桐擺出勝利的笑容說到。
「說誰大豬蹄子呢?」慈雨狠惡地瞪了梓桐一下,隨後看下手機。「玩得差不多了,都已經這個點了。快去準備一下,今晚一定要成功」。梓桐:「好!」
叮鈴鈴鈴——客廳的座機響了。
……
次日,警方在家中找到了慈雨的屍體,奇怪的是屍體上沒有任何外傷,而在客廳的角落,掉落著一個沾滿血的三眼人偶。
警方的調查結果如下:
1,死者名為湯川慈雨,23歲,應屆畢業大學生。目前為獨居狀態,在家附近的一家企業上班。
2,死者所在的小區近期發生多起獨居女性被害的案件,案發時間都在午夜。死因均為被利器抹開大動脈失血過多而死,兇器均留在了現場。蹊蹺的是,這幾起殺人案的現場均留下了一個沾滿血的三眼人偶,神情猙獰,像是被下了某種巫術。
3,連環殺人的犯人是一個自稱為神川祐司的男人,然而在警局的人口資料庫內並沒有關於此人的檔案。
4,死者的客廳沙發上還擺著另外一個人偶,據知情者表示是死者多年前購置的《四目神》手辦,佐原真依的人偶。奇怪的是,娃娃原本穿著的水手服被脫下放在一邊,換上了別的衣服。而娃娃的手邊有一部手機,上面顯示的是某個劇本殺的劇本。
5,若是在黑暗中看著真依的娃娃,會發現娃娃的眼睛被塗上某種紅色熒光塗料,非常恐怖。
6,案發當晚,小區並沒有停電,但是死者客廳的燈泡被發現有人為破壞的痕迹。
7,客廳的座機同樣被人做過手腳,在進行一定的按鍵操作後會發出一陣電話鈴聲,如果拿起聽筒可以聽到一段錄音,「我一直都在看著你哦……嘻嘻」
8,死者的卧室抽屜內發現一本日記,經過比對發現字跡與死者不符,內容如下:她實在是太礙事了,真不知道如果哪一天她意識到我的存在會做出什麼可怕的事情來,看來我得先下手為強才行。
9,死者卧室的書架上擺著一本東野圭吾著作的《分身》,其中一頁夾著一張紙條,內容如下:通常來說,一個人只會有一種人格,但是有時不排除一個人體內擁有多個人格的情況,這是非常危險的。雖然不同的人格並不互通記憶,但是當一個人格意識到其他人格存在時,便可能產生消滅其他人格的動機。若某人格在其掌控肉體時間段內經受強烈的心理刺激,則該人格有極大概率直接消失,併產生人格交互現象。
10,人格分為顯性與隱性人格。顯性人格佔有身體大部分時間的主導權,且佔有時間呈周期性。隱性人格大多時候會主動放棄身體的控制權,但會在顯性人格休眠時顯形。在人格交互現象中,顯性人格和隱性人格將同時處於同一個精神世界。這時意識到其他人格存在的人格可以通過武力殺死其他人格。
11,屍體旁放著一張字條,似乎是遺書:對不起,沒能早點發現這一點。我沒能保護好你,對不起。遺書的字跡非常潦草,似乎是一個陌生人的寫的。
試問:請跟據以上線索回答以下幾個問題:
●殺死慈雨的兇手是誰(哪個人格)?
●慈雨的身體中一共存在幾個人格?
【PS:本題涉及靈異,懂日語的朋友如果仔細觀察可以得到額外一條線索,不過找不出來並不影響解答】
「抱歉,澈,我來晚了。」雨不好意思的撓撓頭,汗珠止不住地滾落到地上。
「沒事」我笑笑「不過可要罰酒三杯。」
「沒問……」沒等雨說完,一隻纖細的手便搭在雨的肩上,抿著嘴笑著說:「希澈哥你就放了我這個冒冒失失的老公吧。」雨眼底里儘是寵溺地望著身旁的女子,「小夢,就喝三杯而已。」葉小夢輕輕掐了一下唐秋雨的臉,「那也不行,一杯都不行,不許喝酒,你病還沒好呢,一會兒我幫你擋酒,你喝飲料。」雨無奈地笑了一下,「好好好,都聽媳婦大人的。」小夢這才收回那「不聽話回去就跪搓衣板」的眼神。
「打住,秀恩愛也要有個點到為止,你們倆這讓我這個單身狗情何以堪?」我扶了扶額頭,汗顏。
「得了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最近和那個蘇蘇搞曖昧,什麼時候成了別忘了請兄弟喝喜酒。」雨嬉皮笑臉地說著。
「去你的,那是我小妹的同學。算了算了,趕緊吃飯,菜都快涼了。」
葉小夢看了一圈,問道:「今天這場慶功宴不是為了冉冉考上高中設的么?冉冉呢?」
我起身看了看,蘇蘇,雨,小夢,小柒……
「對啊,小妹去哪兒了?」我疑惑地問道。
「可能上廁所了吧,我去看看。」坐在窗戶邊的蘇蘇起身,和我們打了個招呼便向廁所走去。
雨用胳膊肘碰了碰我,「那個蘇蘇到底是誰啊?」我撇了他一眼,說道:「蘇蘇?那是我小妹冉冉的同學,別想那麼多,我和她沒什麼關係。那孩子到挺慘,父母前不久出車禍死了。不過冉冉和她關係好像特別好,非要拖著她來。怎麼了?」
雨瞅瞅我,疑神疑鬼地說,「我總感覺那個蘇蘇不簡單,她給人一種不寒而慄的感覺,你說會不會是鬼?」
我狠狠瞪了他一眼,「別整天疑神疑鬼的,我看你就是病糊塗了。」
雨撇撇嘴,識趣地不再說什麼。
大約過了五分鐘,蘇蘇帶著冉冉拿著幾瓶飲料回來了。
「小妹,你幹什麼去了?」我聽了雨的話,有點擔心的問。
「沒什麼,我去買了一些飲料。」
我看看她旁邊的蘇蘇,沒說什麼。
陽光透過窗,輕輕灑在屋子裡,靠著窗戶的一行人影子拉得長長的。
蘇蘇裝作不經意,看了一眼秋雨,那個眼神是很讓人不寒而慄。我好像明白了一些東西。
雨旁邊的小夢夾了一大筷子油菜,對著愁眉苦臉的雨說:「多吃點,知道么?」
雨不情願地吞了一大口菜。坐在小夢旁邊的蘇蘇粲然一笑,「小夢姐對秋雨哥真好。」
小夢得了表揚,很開心地說:「那當然,我最愛的呀,就是雨這個笨蛋了。」
蘇蘇沒再說話,和冉冉對視了幾秒。冉冉便從蘇蘇旁邊走到我面前,軟軟地和我說:「哥哥,為了感謝大家參加這場宴會,我去給每個人敬酒吧。」
我看了看蘇蘇,蘇蘇也在看著我,我嘆了一口氣說。「去吧,小妹,注意點。」
「哥你……」
「好了,快去吧。有哥呢」
Q:試著推理一下故事情節
Q:結局是什麼?(原創,盜題必究)
【惡靈的詛咒(中)】
---那名化學系女生叫秋柰子,我們初次見面是在她入校的第二個月。那天,我去圖書館看書,不小心把錢包給弄丟了。我心急如焚,往自己經過的地方都找了一遍,可怎麼都找不到。這時,背後傳來了清脆的聲音。
「同學,這是你的錢包嗎?」
我轉過頭來,映入眼帘的是一位穿著淡紫色上衣的女生,白嫩的皮膚,精緻的五官,一頭栗色的波浪形捲髮垂在肩上,顯得格外漂亮。
「是的,真得謝謝你。你怎麼知道這是我的?」
「因為這層樓,只有你在四處尋找東西,說找書也不像。所以可能是丟了某樣東西吧!」
「哈哈,你觀察得夠仔細。謝謝你啦」
於是,我們開始聊了起來,完全不會想到這位女生竟然會成為「魔鬼」。
---秋柰子從小就失去了雙親,那麼多年都是由她姑姑撫養長大。秋柰子能和自己的哥哥一起玩到大,可以說童年是很快樂的。
15歲那年,她的哥哥因為一場車禍離世。姑姑受到了很大的打擊,此後對她的關愛也漸漸淡化了。有一天,姑姑終於說出關於她父母的事,當時秋柰子不知道在想什麼,總覺得該發生的事情總得要發生。那天晚上,秋柰子對姑姑說,不論發生什麼,我一定會好好讀書,報答生我和養我的人,我一定不會辜負你們的期望。
秋柰子憑藉自己的努力考上了心儀的大學。她跟我說,她一點也不喜歡化學,真正想學的其實是英語。秋柰子希望自己有一天能帶著姑姑到國外遊玩……
---入校五個月後,秋柰子曠了好幾次課,也好幾次沒有回寢室了。我很擔心,便打電話給她,可是聯繫不上。
幾天後,她出現在課堂上,居然拿著刀對著鄰座的女生,沖著面前的老師和同學說,「你們都別動,否則我砍死她。」
女生的頸部受到了擦傷,還好沒有什麼大礙。不過,被校領導狠狠批評了一頓的秋柰子究竟在想些什麼,我們沒有人知道。
事後,我們碰了一次面。當時的她已經不是我第一次遇到的那位清純的女生。憂鬱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殺氣,穿著一身破舊的衣服,彷彿被魔鬼附體一樣。
「秋柰子,你怎麼會變成這樣?」
「你是誰?沒什麼事離我遠點。要不然我捅死你!」
她白了我一眼走了。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我敢確定,她已經不是秋柰子了。
---「什麼?有人被捅死了。不會吧?」
「是的,好像就在宿舍樓後面的巷子里。不知道是不是那個女生乾的,但我覺得是她的可能性很大。」
聽到這樣的消息,我頓時驚了。秋柰子的目的是什麼?難道說她真得想要殘殺同學嗎?
直到有一天晚上,我看到秋柰子走進化學實驗室,在桌子上寫什麼東西。等等,她身後還有一個人。那個人背對著我,我看不清他的臉。他們倆一會兒交談,一會兒拉拉扯扯,不知道在幹什麼。
過了幾分鐘,那個人走了。實驗室就剩下秋柰子一個人了。我本打算進去和她聊聊,可最終還是放棄,轉身離開了。
突然砰的一聲巨響,伴隨著玻璃破碎的聲音,我的心不知怎的跳得很快。我往實驗室跑去:濃濃的黑煙瀰漫在空中,裡面傳來火燒的聲音。
「秋柰子~」
隔著窗戶,我看見她躺在火中,一動不動。
眼淚不禁開始打滾,沉默了幾分鐘,我離開了事發現場。
---「***的學校,我將化作黑夜裡的惡魔,坐騎著無頭之馬,手揮長刀,將此碾為死亡墓地」這是在化學實驗室里發現的。秋柰子一直在寫這句話嗎?那天晚上出現的那個人究竟是誰?
我來到了秋柰子的寢室,打量一下她的衣櫃,裡面有很多漂亮的衣服,最熟悉不過的就是那件淡紫色上衣。之後,我在她的桌子上發現了一張圖紙:
什麼意思?我想了想,立刻離開了寢室。
——節選自洋菜的記事簿
解析秋柰子留下的圖紙
「鎖好門,關緊窗戶,我可不想被鄰居聽到。」一進屋子朋友就對我說到「我知道你等不及了,但是只要再等一小會,做好準備工作就能開始了,還有,把那幾個燈也關掉」「太好了!真讓人期待!」我很是興奮。我將所有門窗都關好后,朋友招呼我過去。「快來!」我又興奮又急躁地小跑過去,「上次出車禍差點掛了都沒看你有太大反應,這次居然能讓你反應這麼強烈,太少見了啊。」朋友微笑的看著我「別廢話了,這事能讓我感興趣!快快快,別浪費時間!」我催促道,「那我們就開始吧!」
地上躺著一個消瘦的人,那人似乎察覺到了什麼開始拚命掙扎,但是並沒有什麼用。四肢被緊綁,嘴被堵上,眼睛也被蒙上了,這不是好萊塢大片所以根本不可能逃脫。看著我站了起來,因為激動,呼吸也十分沉重。綁在眼睛上的黑布被下掉了,那是充滿恐懼的眼神。當刀在瘦子眼前晃過後,他知道他被選中了,他的眼神中又多了絕望。刀在他裸露的胸口輕輕劃了幾下,雖疼痛讓他瘋狂的扭動身體想做最後的掙扎,但是沒用,只有一個裝滿水的水桶被打翻。我笑了笑選了個胖子下手了,肉多手感好。我向胖子走去,踢了他兩腳。瘦子不斷的發出「嗚嗚嗚!」的聲音,被堵上的嘴只能這樣的表達痛苦。我朝著胖子肥大的肚子連捅了五刀,這感覺非常好,讓我異常的興奮!瘦子的呻吟一直沒停,他的噩夢還在繼續——他腿上的肉被一片一片的切了下來,散落在地上和鮮血於水的混合液上,大小不一,薄厚不一。痛苦的胖子在地上翻滾著,哀嚎著,我走到他身邊不等他停下就朝他再捅了幾刀。瘦子右腿上已經沒什麼肉了,他還在呻吟,儘管聲音是如此的痛苦如此的扭曲,但這卻讓我十分的享受,陶醉其中。我看了看胖子,他停了下來,這下我不捅了,改砍。我朝著胖子緊綁的雙腿上猛砍了幾刀,血濺了出來。此時瘦子的呻吟聲越來越小了,他胸口的肉也被一片一片的切了下來,大量沒有肉的空洞在他身上不規則的呈現,這景象讓我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我坐了下來捂住眼睛想讓自己放鬆一下。歇了會,我該繼續了,不看瘦子只對胖子動手就行。我換了把大砍刀,從胖子的腿開始砍,將他的腿一截一截的砍下來。每砍一刀血與肉塊就會飛濺出去,讓我high到不行!腿砍完了砍胳膊,左右兩條胳膊也是一刀一刀的砍成一塊一塊的。胖子的四肢已經沒有了,我還不滿足,我又捅瞎了他的眼睛捅聾了他的耳道,接著又割下了舌頭和鼻子,這時的胖子已經是人棍了。我把胖子擺正靠在牆上,笑了笑然後退了兩步一刀扔向進了他的心窩,了結了他。「你害怕了?」朋友一把拽開我的手,「哪有,咳咳咳!」朋友點了支煙,濃重的煙味一瞬間嗆到了我「咳咳咳!只是剛剛有點密集恐懼症,不過的確很爽啊!」「是吧?那我們繼續嘍?」這時朋友抬頭看了看時鐘,「哎呦,都午飯點了,算了,吃飯去。」朋友把我拉了起來,「急啥。」我不是很情願,「哎呀,趕緊走吧,我已經餓了。」朋友拽著我推開門裡屋門向外走去。
從街上回來,朋友去廚房倒了杯水遞給我:「我們繼續嗎?還有的。」「有點困,讓我歇會。」一口喝完水我躺下來閉上了眼睛。
睜開眼,我看了看四周:陰暗的房間里只有一隻老式的白熾燈能提供光亮,地上的是滿地血與水的混合物和一些肉片牆角還躺著那個瘦子,血腥味與浸透我衣服的血水讓我很難受,朋友走了過來:「你醒了?場地沒有清理乾淨,你不介意吧?」我動彈不得只能費勁的抬起頭看了他一眼卻沒有說話。「那我繼續嘍。」
「我」殺了幾個人?
玖命貓系列之——古街之旅(6)
「終於成功逃脫啦!」大家鬆了一口氣。
走了不遠,是一個古色古香的小鎮。
「三位姑娘可是要住店?」熙來攘往的街道,一老婦人招呼著。
賓館也是舊時客棧模樣,點點陽光灑落在小巧玲瓏的木質鏤花木雕小窗邊,柔軟的羊毛地毯綉著暗紅色的花紋,門前的小盆栽綠意盎然,盆栽旁正對大門的紫檀木床香氣若溫,珠簾搖曳,羅帳覆綺,儼然古代女子閨房的格局。還有那小巧可愛的木質茶几桌椅,骨瓷的杯具高貴典雅。一隻小箱子里盛放著祁門紅茶的茶葉,點點暗紅的茶屑奪人眼球。可惜門旁還擺著老式拖把,黑色的拖把頭很是醜陋。
玖玖看了看賓館的設施,牽著大家的手,揚長而去。
Q:玖玖發現了什麼不對勁?
【沉睡的血像】 第一章
頭好痛!!
這是你醒來后的唯一感覺。
你突然想不起來你是誰了,也不知道你為什麼在這裡。
這裡一片漆黑,四周到處是塵封的蛛網,隱約可見蜘蛛在其上爬動。
不遠處有一個樓梯,隱約有血跡,你的直覺告訴你,應該往那裡走。
你走了過去,卻發現你根本無法邁入半步,只能返回。
這時你突然發現,你昏睡的地方旁邊有一個門,你走了出去,發現外面是一片無人的巷子,自己所在的地方是一座黑漆漆的塔,外面圍著一層過腰的欄杆,距地面大概有20米。
巷子里散發著陰氣,還有著較濃的霧,你只能看清周圍的一片,隱隱有人影盯著你,你模糊的記得,自己就是從這個門進入這座塔的。
太高了,你回頭打算走回去,卻發現門外有一道黃色的符紙。
「殺了他,你和他今晚12點只能有一個人活著,不然,就都下來陪我吧。」
又是惡作劇吧,自己就一個人,哪裡有他。
你看了看手錶,發現黃紙上的日期就是今天,轉身走了回去。
你仔細觀察著屋子,除了一些血跡便沒發現異常。
「咚」屋外一聲響動,你看了一眼時間,午夜11點59。
你走向門外,發現一個中年人正茫然站在門外,看了看那道黃符,又看了看時間。
你只有1分鐘,你手裡拿著從房間里搜來的砍刀,這時你會?
我是一名快遞員,每天的日常工作就是把發來的包裹按上面的地址派送到這座城市的各個角落。今天又是辛苦的一天啊,我看著堆得滿滿的一大堆包裹感慨道。公司的人把包裹按地區分類后,指著一堆示意那是我今天的任務。
和往常一樣,我開著快遞小車出發了,事先我用一本筆記記下了所有包裹的地址並在腦海中迅速計劃好了最優路線,呵呵,送了這麼多年的快遞別的不敢說,這座城市每座街區每條道路我都是一清二楚啊!
時間漸漸的流逝,剛把包裹遞給一位小朋友的我回到車旁抹了一把汗水,看看太陽也落到了天的那一邊,車上還有最後一個大包裹,送完就可以下班了。
我把車開到了快遞單上寫的地址,這是一座老舊的居民公寓,連電梯也沒有,單子上寫的是6樓05室,我看了一下那個大包裹,將近兩米長,足足有五十多公斤,這怎麼搬啊,打電話要主人自己下來拿好了。我仔細看了看快遞單,撥打了上面的電話號碼。「嘟-嘟-」聽筒里始終是忙音,搞什麼啊!氣的我直罵娘。
抱怨歸抱怨,工作還是得做,我只好奮力抱起那包裹扛在背上,咬牙爬起了樓梯。。。
「呼呼,該死的樓道燈都是壞的,呼~~」我氣喘吁吁的放下包裹,605,就是這兒了吧,擦擦臉上的汗,開門開門「呼呼」
汗衫後背濕了一大塊,也不知是出的汗還是包裹漏水了,我也懶得管了。現在我只想趕緊下班回家洗個熱水澡然後大吃一頓。敲門后等了半天,門開了,開門的是一個戴眼鏡的乾瘦中年男子,正用警惕的眼光打量著我。「我說你搞什麼啊,打電話不接,這麼重的東西給你搬上六樓差點沒累死我!」我不滿的說。「哎呀,不好意思不,實在是太辛苦您了。」男子不安的搓搓手,唯唯諾諾道。「哎喲,一口氣扛這一百來斤的東西爬樓弄的我腰都直不起來了,讓我稍微進去坐一下。」腰實在是漲到難受,我不等他回答就往屋裡鑽。「等等,等等,您。。。」那男子拗不過我,心裡也有些愧疚就沒怎麼阻攔我。「呼」我進去之後找了把椅子一屁股坐下,長出了一口氣。
那男子哼哧哼哧地邊把快遞抬進卧室,邊對我歉意的賠笑:「請稍等我驗下包裹。」我搖搖手表示沒事,他進去后就把門關上了。我暗笑道,神經兮兮。坐在椅子上我打量了一下客廳,屋子不大倒真夠亂的,客廳就幾張沙發,牆上有一面穿衣鏡,地下還堆了不少雜物,各種箱子,沙發上也放滿了雜物,箱子、玩偶、還有假髮什麼的。整個屋子還有一股子怪味。
「咦」我的目光突然被桌子上一個人偶吸引了,像我這個年紀的人對玩具什麼的可從來沒有興趣,不過這個玩偶的確引起了我的注意,做的真好啊。我不禁拿起來仔細看看,做工真精緻啊,材料也很考究,這觸感摸上去很真實啊。我讚歎道。一不小心沒抓好人偶掉到了地上,我急忙起身彎腰去撿,就在這時我低下頭在看見了鏡子里的什麼,我心跳頓時停止了片刻,看看地上,我彷彿想起了什麼,連快遞單都沒拿,連跑帶爬的衝出了屋子。。。
請問發生了什麼事?
我這肚子挺不爭氣,中午飯才吃完沒2個小時肚子就打鳴了,沒辦法,只能看看還沒有勉強吃的東西,還好,運氣挺不錯,大廳的餐桌上放著胖乎乎的食物,穿著迷彩色條紋大號的衣服,食物躺在那沒有一點生氣,陰沉沉。
飢腸轆轆的我已經第一時間拿好了餐刀,我把刀對著食物的肚子處,也就是中間部分,毫不猶豫的切下去,我的力氣在同齡人之中已經算很強的,可是切這食物我花費了不少力氣,甚至腳部都也在出力。食物被切開了,猩紅的鮮肉裸露在真空中,發出了特別的香味,我頂著鼻尖狠狠得聞了聞味道,此時喉嚨咽下一抹口水。我拿起小型的餐刀把食物中的多數器官和脈絡都挑撥了乾淨,這樣得吃法會好一些,雖然得費會兒功夫,一切弄好之後,我便興奮的開動了。一刻鐘后食物被我已經吃了半數,我抽了張紙巾擦了擦黏著在嘴邊的液體,擦過嘴的也帶著一點那種特別的香味。我得把剩下一半留著給母親吃,因為這食物肯定是母親帶回來的。
母親回來看到了餐桌上被吃的剩下一半的食物后,將我叫到面前,嘴角微微翹起,表情很微妙,像在壞笑,她說「你偷吃了吧。」
我在吃什麼?
雙人台上舞,無人台下觀。
其一轉身去,餘一俯身留。
轉身出場門,隨月急孤行。
待到日初升,眾人敲門望。
終有鑰人來,紛紛坐座談。
良久幕未掀,隨即眾始怨。
昨日轉身人,滿頭熱汗流;
昨日俯身人,仍俯幕布后。
忽有驚呼聲,音大響廳堂。
眾人掀幕看,雙人俯身躺。
搖一一不醒,另一微道言;
此中有異詭,望爾速速離。
隨後二車來,人紛離此地。
唯有冥思人,終不解詭言;
其曰此處異,為何無人理。
終明其言意,離此永不還。
【沉睡的血像】 第四章
「吱呀」一聲,你拿鑰匙打開了銀門。
你搬起一塊石頭堵住銀門,不讓它像上次一樣自己關上。
「古怪。」你瞥了瞥嘴角,看了看那詭異的突然消失的石塊,門依舊自己關上了。
你不再回頭,看向前方的又一條走廊,很顯然在這裡你是無法改變規則的。
廊道依然狹長,盡頭處有亮光。
你走了過去,發現盡頭處是一個大廳。
大廳並不算很大,大概能容納五十個人,大廳的正面有三個門,一個是金色的門,而另外兩個分別是紅色和藍色的門,三個門上都有著許多幹掉的血跡。每扇門下有一把與門顏色相同的鑰匙。
大廳的中央有一個紅色的柱子,柱子上貼著一道黃色的符紙:
黑暗永遠將光明留給別人,獨自在黑夜中為迷失的人指引希望的路。
三個門上也有著黃色的符紙:
金:只有真正的金鑰匙能打開此門
藍:4
紅色門上的黃色符紙被人撕掉了,只剩下了一角,符紙下面有一行用血寫成的話:
只有沾滿鮮血的雙手才能通過。
你看了看三把生鏽的鑰匙,心中有了決斷。
問:應該選哪個門才能順利逃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