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明是一個孤兒,長大后的他由於小時候比較內向,沒有交到任何朋友,現在的他只能靠自己一個人維持生活。
工作回來的他,精疲力盡地躺在了沙發上,拿起了遙控器,點開了他喜歡看的頻道。
他的心裡想著:其實一個人也挺好,太多人還很吵鬧,不清凈,而且說不定還會跟我搶電視看。
就這樣3個小時過去了,他看了看鐘,自言自語:哎,不好,貌似過點了,我今天貌似要做的東西很多,我要趕緊了。
於是他衝進了他的房間,將門鎖上后,在裡面換衣服,準備去工作。
過來了一會兒,他推開門走出房間后,看了看鐘,想:還好,時間還很充足。
等他走出家門第一步時,他感到很不對勁。於是連忙報了警。
請問哪裡不對勁了?
sth在深夜上了一輛末班車。車上人不算太多,還有許多空位,sth就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了。因為下一站還有二十分鐘,所以sth想睡一覺,突然發現車上有一個行為不正常的人!
車上坐著的有:
聽歌打盹的年輕人
聊天的三個大媽
時而抖腿的醉漢
刮彩票的中年人
車上站著的有:
玩手機的大學生
準備下車的老大爺
腿拉傷的夜跑達人
請問誰行為不正常?
小羊日記
7月1日,天氣晴
我把工作辭掉了,因為我最近總是覺得我有危險,好像有人想把我殺掉!
7月2日,陰
我有時候感覺到,自己怎麼總會忘掉一些事情?還有就是突然忘記前幾秒的我做了什麼,我不知道自己是得了失憶症,還是被什麼髒東西沾上了,看著目前我的處境,我既難過又無力,好幾次想著要自己冷靜思考,希望自己可以儘快好起來,但當我發現又出現了相同的癥狀以後,我開始害怕起來
7月3日,天氣陰
我不敢出門,一定有人想殺了我!即便我在房子里,緊鎖門窗,每天檢查,那個人好像也無孔不入,想找各種機會殺了我!我剛剛午睡卻突然醒來,竟發現自己在冰箱里,我差點就被凍死了。還好我忍著寒冷爬了出來,但想殺我的那個人卻找不到了!他一定用了迷藥迷暈了我,然後把我放到冰箱里了!天哪!說不定想殺我的不是人!一定是鬼怪那種不幹凈的東西!
7月4日,晴
我有時候會想東想西,會想我是什麼樣的存在,肉體不過是宇宙創造的渺小的沙礫,精神應凌駕在一切之上,我多麼想擺脫束縛,超脫這世間
7月5日,天氣晴
今天大師終於把符咒送到我家了,這樣一來髒東西就再也進不來這屋子了。太好了!我終於不怕什麼妖魔鬼怪了。
7月6日,晴
今天我出去買東西,順便呼吸下新鮮空氣,走到曾經的公司旁還有陌生人熱情的和我打招呼,外面的世界,原來這麼美好
7月6日,天氣晴
我最近的忘性好像有點大,只記得剛才在看電視,好像睡著了。現在我的感覺很不同尋常,於是我決定破例寫下來我現在的感受,我醒來後頭昏昏沉沉的還有點疼,咖啡杯里還有小半杯溫熱的咖啡。算了先不管,寫完日記我還是好好睡一覺吧。
日記到這裡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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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小羊被發現死在家中,死因中毒。在其家中找到了致其死亡的毒藥並在其咖啡杯里檢測出了毒藥成分。據商鋪老闆回憶,毒藥是小羊自己購買聲稱毒老鼠用的。在小羊家中發現了一本日記,據親人所述,小羊的習慣是基本隔一天寫一次日記,並且每次寫完都會把這頁和之前寫的粘在一起,不再翻看。
以下最不可能的一項是?
青銅劍丟失案
參照2007年五一特別節目《今日說法·斷案高手》回憶編寫,如果有看過的小夥伴肯定印象很深,案件是這樣的:
老爺子的一把祖上傳下來的家寶——戰國時期的青銅劍,丟失了。這把劍鑒定書寫著價值500萬人民幣,有人想買老爺子都沒捨得賣。
下文中的大哥二姐三弟四妹是老爺子的四個孩子。
這是老爺子臨終前留下來的寶貝,過世後由交由大哥和二姐保管。青銅劍放在雙層門的保險柜(平常放錢的那種)里,大哥保管第一層門的鑰匙,二姐保管第二層門的鑰匙。也就是說,想要得到青銅劍就必須打開兩層門才能得到青銅劍。
偵探和他助手趕到現場后,助手查驗門上指紋,偵探首先詢問了解事情經過。
當日上午,三弟和四妹趕到大哥和二姐家裡,一起商量青銅劍賣還是不賣的問題。討論結果是大哥不想賣,因為它是祖上傳下來的,老爺子特意囑咐他看好這個傳家之寶。剩下三個人打算賣掉,因為都想得到一筆錢辦自己的事情。當時的對話是這樣的:
三弟:大哥,你真是死心眼,現在爸爸都過世了,咱正好賣掉不愁沒錢花啊。
二姐:你不想賣,怎麼,想獨吞?
大哥:這可是父親交待我的,就是不能賣!當時爸爸病的那麼厲害,要不是我出面,能支持你(二姐)做生意?
四妹:我出國留學的事拖來拖去,爸當初把我交給你們,你們現在這樣誰負擔得起我出國留學費用啊。
三弟:你們就別賣慘了,誰最慘?我最慘!早把那把破寶劍賣掉,我說不定就是億萬富翁了!
二姐:就咱每個月那點工資,夠幹啥的。大哥,你兒子上大學,話說他上學不得需要一些錢嗎。
這裡介紹一下四個人的情況
大哥46歲,退休,有個兒子上大學,需要學費
二姐40歲,服裝店老闆,打算擴大市場,賺更多錢
三弟35歲,無業,整日想著一夜暴富
四妹22歲,大學生,想出國留學,但缺錢出國和上學費用
他們三個吵來吵去,最終也沒個結果,大哥決定,還是賣了吧省的他們吵吵的煩心。
偵探:現場門窗完好,保險柜也沒有被撬的痕迹,當時保險柜的鑰匙是在誰手上的?
四妹:這房子門鑰匙我們四個人每個人都有一把,但保險柜的鑰匙我爸爸臨終前把一把給了我大哥,一把給了我二姐
大哥:可丟的時候,鑰匙在你倆手上啊
二姐:快中午的時候,我主動提議想把兩把鑰匙讓三弟和四妹也摸一摸,我和大哥也算表表誠意,反正這玩意單獨拿也拿不走,都是自家人,何必遮遮掩掩的。
大哥:是的,當時我把我的鑰匙給了三弟,然後二姐把鑰匙給了四妹。
二姐:給完鑰匙之後,我看快到飯點了,家門口有個海鮮館我們四個人就去那裡吃午飯了(很近,在馬路對面兩分鐘步行就到)。
助手:保險柜兩道門的指紋結果出來了。
經過檢驗比對,第一道門的指紋是大哥,三弟和四妹的,第二道門的指紋是二姐和三弟的
二姐:偵探,這門上有我和大哥的指紋不奇怪,因為早上我們還開門看來著。
偵探:看來,第一道門三弟四妹和第二道門三弟的指紋是不正常的咯
大哥:三弟,你圖謀不軌!是不是你拿走的!還有你四妹。
三弟:你幹啥,這就是我拿的了?
偵探:別吵了!吵能解決問題嗎。那你們中午吃飯的時候發生了什麼。
經過了解,他們是中午十二點二十的時候點的菜,吃飯在一個包間裡面(他們四個人誰沒有完全緊挨著誰)。
十二點半的時候,大哥嫌上菜太慢,讓四妹出去催催。
五分鐘后,四妹回來了,四妹看到二姐的筷子掉地上了,然後三弟湊近二姐幫著撿筷子,二姐讓他找服務員換筷子,好像三弟還說順便上廁所。
十分鐘后,三弟回包間給二姐新的筷子。當時他比較氣憤:這服務員,找個筷子磨磨唧唧……
然後二姐打電話:喂,你們怎麼回事,店裡這麼多人就不能處理嗎……然後離開了包間。
然後過了七八分鐘左右,大哥跟三弟四妹說我出去看看二姐有沒有啥事。然後他出了包間。
三弟讓四妹自己吃著,然後出去看了看大哥。
偵探:三弟,當時你出去看大哥的時候他幹啥呢。
三弟說:我當時在包間門口站著看大哥在女廁所門口說:二姐,你沒事吧,別這麼穩不住,你趕緊的,沒什麼事就回來,你遇到事情就是沉不住氣……我心裡想啊,他倆可千萬別把我倆扔在這不管了,要不然一吵起來……飯錢我可沒帶,不然沒人結賬了。大概五分鐘吧,我看到大哥轉頭回包間了,我也就回屋裡繼續吃。
然後三弟回了包間,二姐大哥也隨後回了包間,二十分鐘后吃飯完后一起回到家一看,保險柜門開著,青銅劍不見了……(中午出門的時候門窗都是關好的)
偵探:也就是說,劍就是在吃飯的時候拿走的。看來,這把劍拿走的人就在你們四位之間。
問:究竟是誰拿走了青銅劍?
tips:分析四個人的動機還有吃飯先後離開的時間、空間和邏輯來分析,順便還要考慮合謀的問題。仔細思考,完成題目做答。
筒子樓里,破舊的單身宿舍,我坐在摺疊桌旁,沉默地看著對面的男人。他看著我,眼裡帶著血絲,低頭又悶了口酒。
他終究開了口:「哥,我活不下去了。積蓄已經全部沒了。」
我:「……我知道。哥也幫不了你……」
「哥,你得幫我。」
「我……」
「你也知道,」弟弟瞅了一眼床上哇哇大哭的女嬰,「為了小玲,我也只能……」
我冷笑:「你終究還是放不下你那狗屁不是的相好。」
他嘆了口氣,隔著桌子拍了拍我的肩。緩緩拿起了床上的麻繩,系在了吊燈上……
我沉默地看著,弟弟漸漸扭曲的臉,閃爍的燈光,嬰兒撕心裂肺的哭號,一切都雜糅在一起,刺激著我的神經。
我嘆了口氣,起身,看來最後還是需要我的幫忙啊……
「我」需要幫什麼忙?
我的朋友有一個在東京消防廳當消防員,還有一個當地派出所的警察,相互間關係非常好。前不久我和那兩個朋友重逢了,三人一起喝了酒。
消防員:「前不久有個現場啊,是一家三口呈『川』字形被燒死了,像焦黑的木炭一樣,在還有意識的時候,一點點地被燒死,真的是很慘啊……」
警察:「我也在警察局聽說了,沒想到原來你也知道。那起事件不是故意縱火嗎?真是可惡。最近我也因為工作去了現場喲。還有人在停車場用煤炭自殺的吧。那真的是很可怕。用煤炭自殺不會痛苦什麼的根本是騙人的。因為屍體的表情非常恐怖。」
我:「前不久,硫化氫什麼的很流行呢。」
消防員:「那個也不行。很容易就能死什麼的是騙人的。不戴防毒面具的話就不妙了。實際上會臉色變綠,掙扎著痛苦地死去。」
警察:「那個我也聽說了。最近在這邊很流行啊。果然最可靠的還是用繩子上吊啊。而且要在不會被人發現的樹海里。」
我:「不要說這麼可怕的話啊。這不就像是完美自殺指南嗎?」
消防員(笑):「不要說蠢話。」
然後在我們分別後,警察朋友給我打來電話:「喂,今天的話和誰都別說啊。」
他的口氣很認真。因為很突然,所以我完全不知道原因。但是不知為什麼總覺得很可怕。
可怕之處在哪?
你能看出什麼嗎?(答案三個字母,大寫) 提示:135
135241241113576584135654182135135135
513598541135947813511353904135344028
291358241358753135135135379135135135
834135313529381359538313547135045345
487581355792313541384491358135135135
帝都高校事件簿——土
本次案件構思了很久以避免出現bug,難度應該比較大,細節全部隱藏在文字中,題目中涉及隱藏的真相,需要之前案件的線索,往期案件及鏈接如下:
金井篇鏈接 https://www.33iq.com/question/530888.html
神木篇鏈接 https://www.33iq.com/question/517935.html
水谷篇鏈接 https://www.33iq.com/question/515311.html
火汜篇鏈接 https://www.33iq.com/question/514665.html
<帝都高校推理社被捲入一場連環殺人案,死者之間似乎沒有任何聯繫,唯一的共同點是兇手的名字以及兇手自殺后都提到的惡魔身份,彷彿有一個幕後黑手在背後操縱。推理社的社長金井千奈夢不幸成為上一起案件的受害者。而按照火水木金土的順序,下起案件,極有可能與與「土」有關>
我們推理社全員(水谷早苗、神木長介、土屋雅彥老師、日高謙和我,推理社人物就不介紹了)參與了金井學姐的葬禮。
水谷學姐帶著哭腔說:「我不懂,金井社長為什麼會被殺啊。」
我看著一臉莊嚴的站立著的土屋老師,他雖然是和我同一年來帝都高校上班,也只認識他短短一年,但他的熱情早已讓我把他當做最好的哥哥。我的內心做了打算,哪怕一次也好,我一定不會讓再讓任何人,尤其是土屋老師受傷害的。
葬禮后,我們推理社從山間坐著土屋老師的車返回。然而,土屋老師的車突然停了下來,打不著火了。
土屋老師檢查了下,一拍腦袋:「不好,發動機壞了,我車一直停學校從來沒出過事啊,怎麼今天就壞了呀。趕緊打電話找XX老師來接我嗎吧,咦,電話怎麼打不通?」
我們這才發現這裡根本沒有信號,而這裡離學校也很遠,沒有辦法我們只得下車找人求助。附近似乎很偏僻沒什麼人家,而天很快下了雨,我們好不容易發現了一處地堡,門口的牌子立著<宗下>的名字,沒有辦法,我們只能敲動地堡,而地堡緩緩打開。
宗下家管家早原圭二先生從地下出來見了我們,他是一個慈眉善目的老先生,臉上的皺紋和佝僂的身體印照出了歲月的滄桑。他詢問了主人的意見,似乎地堡主人對於我們這麼多人過來很不滿,但聽說路人中有女孩子,很快同意了。早原先生打開地堡的大門,我們進入了地下。
地堡的主人是宗下冥土,他的父親是金融公司社長,而宗下的家族資金和影響力超過我之前認識的所有人。宗下今年19歲,剛高中畢業,打扮很花哨。
目前地堡中除了宗下外,還有女僕緒方春子和客人城雅皇。緒方小姐20多歲,她的臉上滿是憔悴,可仍然強打起精神面對著我們,城小姐30出頭,一臉精明,謹慎地注視著我們。
地堡結構類似一個土字,房間大部分都與正常的結構差不多,地堡有專門的通風設施與外界通氣,每個房間都設有空調與主控制室,主控制室負責整個地堡的溫度調節,內有溫度板可以設置每個房間的溫度(目前地下室溫是15°C,也是走廊的溫度,房間內則設置為25°C)。走廊左邊為生活區,盡頭是廚房,而走廊的右邊盡頭是一個特殊的房間,門口掛著「禁息之間」的牌子。門的結構也挺奇怪(具體結構後面再說)
早原先生走過來,詢問是否可以由他開車送我們?宗下表示不滿,他提議外面風雨太大,我們在客房暫時住一晚。土屋老師考慮了一下,同意了。
晚上,宗下安排女僕做了食物,並邀請我們一同共進午餐。城小姐坐到了宗下的身邊,兩人似乎關係很好的樣子,我從緒方小姐那裡了解到,城小姐也是車輛事故后今天過來求助的。吃完飯我感覺自己有點困,我們大家就回到宗下給我們安排的房間休息了。
第二天起床后,大家發現注意到走廊盡頭的禁息之間似乎有問題,房間的門口竟然放置了大量小型刑具,眾人都愣住了。早原先生獃獃地撿起了刑具中的一根像晾衣桿一樣的東西,它的頭有兩片羽翼。我們這時發現,宗下和水谷學姐兩人不見了。
我擔心水谷學姐在房間內(其餘房間均沒人),於是招呼眾人一起打開門。早原先生查看了門口的電子門板,顯示門最後命令地鎖鎖死、門關閉。他給我們解釋門只有宗下本人電子門卡能夠打開,門最後的命令如上,而地鎖在房間內,裝夾位置掛在門上,一旦打開裝夾即可插入地面,門就會鎖死。緒方小姐提議要不一起推門試試,萬一裡面出事了。於是眾人一起使勁推門,結果根本推不動。緒方小姐說應該是地鎖鎖住了,只能用高溫焊槍將門熔開一個口子,再打開地鎖了。
幾分鐘后,緒方小姐去雜物間拿著焊槍,穿著防護服,並戴著護目鏡過來了。她讓我們躲在一邊並進行了操作,大約10分鐘過後,她將門焊出了一個洞並打開了門,不顧高溫迅速將手伸進去打開地鎖。
地鎖打開了,我們眾人只感覺到剛被焊開的洞里一股熱氣噴涌而出。大家繼續使勁推動,這次門終於被緩緩推開。而眼前的景象卻令人駭然。
宗下跪在地上,頭埋在一箱泥土中,水谷學姐則倚靠在邊上的椅子上。整個房間滿是各種刑具,令人觸目驚心。
我趕緊過去,抱住了水谷學姐,傷心地呼喊著她的名字。幸好水谷學姐只是昏迷,很快一臉懵逼的醒來。早原先生也去查看,宗下雙目圓睜,表情猙獰,嘴裡叼著一張磁卡(事後了解到,這是房門唯一的電子門卡),而他永遠不會醒來了。
以下是我經過調查和整理,獲得的案件信息。
1.死者為宗下家獨子,地堡主人宗下冥土,死亡原因為窒息,疑似被人將頭部使勁按壓進面前的土箱中,被土活活窒息而死。死亡時間為昨天半夜,全員無不在場證明,但也沒有證據表面任何人為兇手。死者口袋裡有粉色小熊掛件(我送給水谷學姐的禮物,她一直戴在身上)和蝴蝶結(原來應該系在城小姐裙子上的)以及萬能鑰匙,可以打開所有宗下家的房間(禁息之間除外)。
2.案發現場為禁息之間,也是平時只有宗下本人才會進入的地方,大門結構如圖一所示,O點固定,門可以繞O點旋轉其中,大門OA=00mm,AB=OC=200mm,大門高3000mm,。門內外均有電子平板,只有宗下有電子卡可以操控金屬門控制(插在電子門板上可以選擇A開啟B關閉C啟動地鎖鎖死),宗下平時使用這個房間用來做虐待其他女孩,門口原來的小刑具也是他的工具。大門緊閉無其他出口(門與密封橡膠貼合,密封橡膠緊緊貼緊地面與天花板,沒有一絲縫隙,房間完全閉合)。案發時,房間溫度被設置為30°C。
3.2年前的新聞。報道者:城雅皇。新聞內容:驚!4名未成年男孩囚禁2名女大學生,導致1人跳樓自殺。被囚禁女孩竟稱只是「做遊戲」,3名男孩無罪脫審,主謀社長之子在法庭囂張出庭。死者未婚夫悲痛哀求,法官竟判無罪。這究竟是人性墮落還是道德扭曲?敬請繼續關注本台報道!
4.刑杖的介紹:可以調節調節長度,最多2米,底部為旋蓋,可以擰開,內部空心。頂部為U字形兩翼,長200mm,可以轉動按鈕使其夾緊。但目前,刑杖已經出現略微彎曲,轉開把手,空心的刑杖內似乎被人填充了一些泥土,雖然清理過仍剩下殘骸。
5.高溫焊槍的介紹:宗下家唯一的可移動式加熱設備,出口溫度130-1300°C,可以熔化一般的金屬。高溫焊槍目前宗下館內只有一個,平時存放在禁息之間。
6.損壞的溫度控制器:在主控制室,可以調節各個房間的溫度,房門無鑰匙,任何人都可以進入房間調節溫度。緒方小姐說昨晚溫度一切正常,控制板正常。早原先生說早上看到禁息之間被設置成30°C,其餘房間溫度正常,但溫度控制板損壞,無法再次調節。因為宗下的要求,只有這個溫度板能調節每個房間空調溫度。
7.新鮮的泥土:使宗下窒息的泥土是附近挖來的,並裝在泥土箱內。這些泥土很新鮮,應該挖出來沒兩天的功夫。泥土中有城小姐和緒方小姐的頭髮。泥土和泥土箱本身沒有機關。
8.調查緒方春子:
緒方小姐的工作表完全排滿了,包括打掃衛生、做飯、出門買菜等等,甚至每天的9點還要在廚房工作準備第二天的食材。
我:「緒方小姐,本來在禁息之間的高溫焊槍怎麼會在雜物間呢?是你拿過去的嗎?另外,你身上為什麼有這麼多傷呢?」
緒方小姐垂下了頭,似乎做著什麼掙扎,之後回答了我:「我一個個回答吧。昨天下午我打掃衛生時候把高溫焊槍放在雜物間,因為我平時烤肉也要用到,避免被宗下看到,當做他的特殊刑具。我身上的傷?呵呵,兩年前,在宗下社長名下的公寓樓內,4個未成年男孩將2名女大學生捆在房間里,如同惡魔一般折磨著她們。有的打她們,有的pua她們,其中有一個變態還穿她們的衣服。但都比不上他們的首領,宗下冥土,這個只有17歲的男孩,使用各種刑具折磨著兩人。你問我為什麼知道的這麼清楚,因為這2個女孩,一個人叫日高未來,還有一個人就是我。最後,未來跳樓自殺了,而我一直隱忍著活著。你問我為什麼後面做偽證?只因為我想苟活著。」
緒方小姐身上滿是舊傷口,應該是2年前被折磨的吧,只不過,有許多傷口似乎是近幾個月來的,看來宗下搬到這裡來后還在折磨他
9.調查早原圭二:
早原圭二:「宗下社長發現了自己兒子2年前弄得爛事情,幫他擦好屁股以後,讓自己的兒子住在了建在地下的土屋內,也就是這裡,不過少爺還是經常想盡辦法沾花惹草,還讓我經常去外面騙人來。我試圖阻止,但是,哎。」
我:「當我們看到門口的那個刑杖的時候,我注意到你一直在哆嗦,能告訴我為什麼嗎?」
早原先生:「我的女兒瑞穗原來是一個活潑開朗的女大學生,一年前來這裡找我,結果被那個惡魔見到了。他將我的女兒誘拐到禁息之間。然後他用刑杖叉住我女兒的脖子,然後將兩翼收緊,讓我的女兒不斷地窒息。等我發現時,我的女兒已經奄奄一息,並患上了創傷應激症。我曾準備復仇,但宗下的父親攔住了我(我知道太多宗下家的內幕了,他們不敢開除我),並給了我一大筆我女兒的醫藥費,我也只能作罷。不過現在發生這樣的事,只能說是報應吧。」
我:「那兩年前的事情。。」
早原:「兩年前我不在,如果在的話,我豁出這條老命也會阻止他們的。」
早原先生左眼有一個淤青,早原說自己老了沒看清撞門上了。神木學長說昨晚11點左右看到早原先生與宗下發生了爭吵。
10.調查城雅皇:
我搜索城小姐的背包,發現了攝像機和錄音筆。
我詢問了城小姐,為什麼她的背包中發現了攝像機和錄音筆。
城雅皇:「我是一名記者,來到宗下家只為了調查2年前的事件。昨晚9點,宗下把我帶到禁息之間,我本來想趁機偷偷拍下內幕,沒想到眼前的景象令人駭人,結果攝像機都不敢開,最印象深刻的是那個土箱,宗下狠狠地踩著我的頭往土裡按。我身上的蝴蝶結也是被她搶走放身上了。我分析過這種變態,最喜歡佔據受害者的物品,時刻拿出來撫摸已獲得快感了。就這樣持續半小時,我實在受不了,幸虧他感到累了,於是我借口離開,趁沒人注意躲在自己房間里了」
我:「看以前的新聞你一直在調查,為什麼最近又要來宗下家呢?」
城小姐說:「兩年前的新聞發出后,我受到了大量的攻擊,都是宗下父親買的鍵盤俠。他用各種方式讓我停止了調查。我之所以2年後要重啟調查,是因為我收到了匿名信,有人告訴我了宗下的地址。事實上,宗下父親在一年半前將宗下轉移到了這座地堡,估計是怕他再惹事,從那以後我再也沒有消息了。現在既然有消息,那我必須過來調查一下,於是裝成正好車子拋錨迷路來尋找幫助。我準備發一篇轟動性的新聞,將這裡發生的一切寫出去。」
我注意到城小姐額頭碰傷,她說是被宗下按在土箱上磕的,她的腳心有燙傷,她說宗下按著她的時候一直拿東西燙她的腳(被按暈過去后燙腳心使她重新醒來)
11.調查水谷早苗
我無法解開密室之謎,難道兇手是密室中唯一的活人水谷早苗。而水谷早苗的名字,「早」中包含日,「苗」中包含土,名字正好符合之前推理的兇手可能的名字。但我不敢相信,對我這麼好的學姐,好友,閨蜜會做這種事情。但是,身邊最親密的人在最後是幕後黑手的橋段,不是偵探小說中常見的嘛,我必須查清楚。
我詢問了水谷學姐,但她除了很慌亂,很害怕以外,記不得任何的事。只記得自己回房間后倒頭就睡,後面怎麼到禁息之間的以及小熊掛件為什麼在宗下身上都不知道。
水谷學姐一拍腦門,對了,我昨天就想和你說,麻耶。我一直就覺得宗下這個名字很耳熟,你記得我姐姐的案子嗎?我姐姐生前好像跟我說起過這個名字,似乎米山那個人渣好像認識一個叫宗下的人,從對話里聽出就連米山也很忌憚這個人哩。
12.其他調查
我覺得兇手極有可能來過宗下家,不然無法完成密室的設計,我詢問早原先生除了宗下家的人以外,有其他人來過宗下家嗎?結果答案令我驚人,早原先生告訴我(除了早原先生被宗下要求定期找女人來這裡外):神木同學1年前來過,日高同學6個月前來過,土屋老師3個月前來過。這。。我們偵探社的人怎麼除了水谷學姐都來過!我分別詢問了三人:
神木學長:「不對啊,我從來沒有來過這裡,我也是今天第一次認識宗下這傢伙啊!」
土屋老師:「宗下原來是我們學校的學生,他一天詢問我乙醚的用法,並讓我來這裡給他演示。我不是很理解他的做法,於是過來和他聊了一會兒,之後離開了。前不久,我藥品房的乙醚都不見了,我懷疑就是被宗下拿走了,而這一次案件兇手也許也用到了乙醚。」
日高沉默不語。
我:「。。那麼,你能幫我解開密室之謎嗎,我真的想不通兇手是如何將電子門卡送進房間內的?
日高:你當然想不通,因為這次的密室——無解。電子門卡又不是鑰匙,沒有線綁住怎麼送進房間內?
我:從門縫密封橡膠的地下塞進去,也不是不可能吧。。
日高:當然不可能。橡膠沒有破壞的痕迹,耐磨性很高不存在被地面摩擦的可能,也沒有老化的跡象,橡膠卡在門內過盈連接,不可能在不破壞橡膠的情況下將其取下並重新裝進去。兇手沒有縫隙將電子門卡塞進去。
我:可是如果是熱脹冷縮呢?兇手將密封橡膠利用冰實現控溫,從而使橡膠收縮的話,不就有縫隙了?
日高:這是不可能的,房間空調被加熱,橡膠只會膨脹,另外,我測試過,即使零下十度的溫度,這種橡膠也不存在明顯收縮。
我:那隻能是用某種方式打開門,再將門關上的吧。比如,用高溫焊槍焊接熔化門,再利用模具重新凝固房門?
日高:這麼厚重的金屬門,光是一個小洞熔化就要半天,一整扇門重新裝的話,一定會留下痕迹的。
我:那麼,兇手是直接將門推開離開房間的?
日高:地鎖只能在房間內或者用電子門卡關閉,從門外是沒法關閉地鎖的。如果地鎖沒關的話,僅靠密封橡膠的摩擦力我們這麼多人一定能將門推開。雖然沒看到緒方小姐打開地鎖的動作,但她一定這麼做了。因為緒方小姐打開地鎖后我們就能將門推開。另外,這門很重,如果不依賴電子門卡,密封橡膠與地面摩擦力很大,即使不啟動地鎖,一個人是不靠電子門卡是推不動這個門的。
我:那麼兇手是讓死者將門鎖上,之後利用延遲機關殺死死者的?
日高:從現場情況來看不存在延遲機關,除非死者是自殺。
我:那麼,兇手是利用假的門卡先放門內,之後進房間替換的咯?
日高:在眾目睽睽之下,怎麼可能輕鬆地做到呢?
我:那麼,用室內空調調節溫度的通風口的話,可以做到嗎?
日高:這麼窄的管道,只能用用於室內調節溫度,人是不可能從這裡離開的,
我:那隻能是利用密道了吧?
日高:這種東西,仔細查看房間的話就知道不存在的吧。
我怎麼思考,都無法解開密室的手法,難道兇手真的是房間中唯一的水谷學姐?仔細回想我與日高的對話,我似乎知道了真相,以及案件背後令人絕望的故事。
圖1 禁息之間的門(牆為混凝土結構,門為金屬結構)
<至此,所有線索與誤導均已給出。本案不存在同謀,宗下館無外人進入痕迹,禁息之間也確定為完美的密室(不存在一絲縫隙),房間中除了死者也只有水谷學姐,不存在其他的鑰匙。那麼,你能否破解密室,找出兇手呢?而本次案件的嫌疑人為:除了我以外的宗下館的所有人>
在某個機緣巧合下,祐司聽說自己附近的盤山公路上出現了鬧鬼的傳聞。據說,午夜十二時開車前往這條公路就會看到一個身披白衣的女鬼站在路中間,不少司機因為受到驚嚇而出了車禍。好奇的祐司決定自己去一探究竟,於是便晚上開著自己的車前往了那座山。
等祐司抵達那條公路的時候還不到午夜十二點,由於先前的鬧鬼傳聞這條公路預計在不久后就會關閉,而願意在這時在這條公路上行駛的車輛也寥寥無幾。於是,無聊的祐司索性在路上停下,並在車上翻看著自己的朋友小羊最近寫的推理小說。
不久后,祐司的鬧鐘響起。正沉浸在小說中的祐司不情願地關掉鬧鐘,隨即下意識地抬頭望向前方漆黑一片的公路,竟發現真有一白衣長發女鬼出現。不過,這個白髮女鬼與其說是站在公路,倒不如說是貼在祐司的車上,這著實讓祐司感到有些恐怖。
不過,膽大的祐司嘗試性地鳴起幾次喇叭,接著又開啟車窗的雨刷,試圖觀察女鬼的反應。然而,女鬼只是在那裡一動不動地盯著祐司。祐司玩了一會兒,覺得沒有意思便開始發動引擎準備離開。
伴隨著一聲轟鳴,車窗前的女鬼竟在那時突然消失得無影無蹤。祐司雖然覺得奇怪,但是汽車的各項性能都沒有出現任何問題,於是祐司便立刻開車下了山準備回家睡覺。
「什麼女鬼嘛……」祐司不滿地嘟噥著,「雖然是有點嚇人,但出車禍什麼的根本不至於……」
試問:祐司的最終下場以及原因。
【反正這只是胡編的,不會與現實中的人物、組織或團體有任何聯繫】
【這是一個很長的故事,確認恐怖推理無誤。請審核人不要當成長篇推理pass掉,也請諸位耐心解答,非常感謝。】
他看見了人群中的她。
他猛得轉身開始奔跑,雖然他知道沒用。
畢竟已經無數次了。
一聲凄厲的尖嘯。
他的血漸漸擴大,染紅了地面。
2015.2.21 中國 北方某城
01:42
尿急回來,蘇文正喝完桌面上自己夜班的最後一杯茶,然後踏上回家的路。
夜深,雪緊,風也很緊。
蘇文正正在夜班回家的路上,現在這麼晚了別說公交連出租都找不著。畢竟,正月初三,幾乎家家都是在家團圓呢,哪像他這麼倒霉,不能說倒霉,也是自找的啊。雙倍工資和獎金,也值了。公司接了一筆大生意,項目干不完了,老闆大出血以雙倍工資和獎金要求員工加班。也是,小企業能接這種規模的生意不容易,若不按時趕完以後再也遇不到這樣生意了。
雪很松,很輕,一陣風吹過,地面上輕盈的浮雪從地上飄起來,好像發了煙,有的還隨著小的旋風一個個像人一樣立了起來,就像一股粗繩。
蘇文正突然感覺好像有人跟著自己,猛得一回頭,一道白影消失在街角。「什麼東西?看錯了?」蘇文正想。轉過頭,又一道白影從自己面前飄過,這回他看清了。「啊,是雪啊,被風吹起的雪。」
終於到了小區了,再走幾步,堅持就是勝利。坐公交坐懶了啊,上高中的時候上下學一天跑5里地都沒問題,現在,才25就老了?可能是夜班太累吧。他媽的,明天還得繼續,不對,應該是今天還得繼續,堅持到十五就好了,那時候項目就幹完了,到時候好好請幾天假歇歇。
樓道口近在眼前,蘇文正腳步放緩,摘下了右手的手套。向黑漆漆的樓道好好看了看,仔細聽了聽,走到樓道還沒拐角的時候猛得向左上轉頭看向自己馬上快上的樓梯。很好,沒人,他把手伸向觸控燈開關,燈亮了。接下來他就按照這種檢查方式上到了五樓,他照常向左上方轉頭看。白衣!他腳步不由自主地停下並開始發抖,僵直了兩秒后回過神來衝到了觸控燈開關旁邊,手一撲摟弄亮了觸控燈。燈光照亮了那個白衣,是件白色羽絨服,穿著它的女人原本低頭看著手機,燈一亮一哆嗦,抬起眼睛向他看過來,幾乎是同時:「抱歉抱歉……」聽到對方的道歉聲,兩人都鬆了一口氣。人類,確認無誤。兩人接下來都沒說話,女人微微側身,讓蘇文正過去,蘇文正突然感覺有一點生氣,你腦殘嗎?大半夜穿個白衣服在樓道玩手機而且連觸控燈都不開?不過蘇文正一向不太愛說話,也微微側身錯了過去。
05:40
他看見了人群中的她。
他猛得轉身開始奔跑,雖然他知道沒用。
畢竟已經無數次了。
一聲凄厲的尖嘯。
他的血染紅了地面。
蘇文正從噩夢中醒來,他又一次夢到了她,馮冰,他的前女友,因為一些很老套的原因,他在四年前謀殺了她,確認她死透后發現了目擊者。雖然他精心籌劃但還是沒能避免目擊者的存在,也就是劉守時和甄世仁,他們都是蘇文正的大學同學兼公司同事。本來他選的地方天衣無縫,應該只有馮冰和他自己知道,但那二位不知道為什麼也知道這個地方,並且很巧的在他殺人那天做了目擊者,二位當時跑的很快,他一個也沒追上。殺人滅口失敗的他本以為已經完蛋,想快回家收拾鋪蓋捲逃命的,結果在過一個十字路口的時候讓車撞了。他聽到的最後一個聲音是一聲凄厲的尖嘯。之後他就一直在做這個噩夢,一遍一遍的做。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三天後,身體沒受什麼太重的傷,他在醫院躺了大約半個月就出院了。他弄明白一件事情,那聲凄厲的尖嘯是那車的急剎車。他很疑惑,不明白為什麼警察沒來找他,他繼續上大學,這二位和他照常相處,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他陷入了一種很尷尬的境地,難不成還能去問問他們兩個,問問你們看沒看見我殺人?別鬧了。這件事情就這麼莫名其妙的過去了。
噩夢他還是一直在做,天天夜裡都會做這個噩夢,運氣好的時候就像今天,剛好夢醒了也該起床了,更多的時候是大半夜醒來,然後翻來覆去睡不著,第二天頂黑眼圈。雖說他有時候無法保證工作時間不犯困,但他總能保證自己總是第一個到公司最早開始幹活。不像劉守時,從小學開始幾乎每次都遲到,即使現在上班了也總遲到,每次上班一定是最後一個到,劉守時已經因為遲到已經被老闆扣了四次獎金了。要不是他業務能力非常強的話老闆早就把他開除了,公司上午7:30上班他總是八點多才來,一進門門一咣當一個黑影閃過帶起一陣風,然後遠處的辦公桌突然冒出一個人,那就是劉守時。他倆從小學就一個班,初中分開了,高中和大學又在一所學校,不僅身高一樣,著裝也一樣,都精瘦精瘦的。不論是以往的老師還是現在的老闆,總會調侃他們兩個:「劉守時你對得起你爹媽起的名兒嗎?你看看蘇文正,只早不晚。」劉守時嘿嘿笑,不說話,直接坐到辦公桌開始幹活。甄世仁是公司新認識的,剛認識時倒是挺普通,不過後來熟了之後就表現出他惡搞同事尤其是蘇文正外賣的古怪興趣,總會往裡放很多鬼東西。有時候是雪碧,有時候是美年達,壞一點是味精,有一次居然放了花生醬和韭菜花的神秘混合物,弄得那個外賣完全變成了狗屎的形態,每次他都會很生氣,但公司里的人和甄世仁都樂此不疲。不想他們了,起床洗漱開始一個普通的日常吧。蘇文正起身開始做一個普通上班族一天之初的該做的事情。蘇文正突然停下了手中的動作。「馮冰?剛才,鏡子裡面是……「他猛地一回頭,他身後沒有人,他迅速衝到自己五樓房間唯一的出口,很仔細的把它鎖好,如果是人要打開的話要打開的話門鎖的金屬碰撞聲他一定可以聽見,然後他抓起廚房裡的菜刀,迅速衝到屋子的幾個窗戶和其他出口,然後很仔細地把屋子裡搜了個遍,不只是找人,也是找小型的數碼設備,突然閃光造成幻象或能發出異響的小東西。然而什麼都沒有。他回到廚房放下菜刀,又照了照鏡子,出了門。
蘇文正進了公交車,走到公交車門口的台階上看向自己常坐的座位。座位上已經坐了一個女人,是馮冰!他不由自主的後退,「哎呦,你有病啊!」後面傳來憤怒的女聲,回頭,是一張因憤怒而扭曲的女人的臉。他又向另一個方向後退,同時道歉,再轉過頭,座位已經空了。蘇文正急忙下車,他腦袋裡轉的全是馮冰,冷靜下來之後才意識到這是保證他不遲到的最後一班車。他氣喘吁吁地往公司跑去。
他們公司是小企業,公司的房子是一個臨街的大樓的一樓的一半,還是租的。透明的玻璃門倒是挺漂亮,辦公室里幹活的人們一抬頭就能透過玻璃門看見外面川流不息的車輛。公司里的人們清一色都是男性,偶爾有什麼女性出入都會引發這些雄性動物或大或小的起鬨式的騷動。已經是辦公室門口了,手錶顯示7:43,果然還是晚了,啊,我這輩子0遲到的記錄破了!冷靜!別再想馮冰的事了,調整心態,認真工作。蘇文正對自己說。他輕手輕腳地打開門,然後聽到了奇怪的聲音,好像是什麼金屬抽了出來,有點像拔劍,手機鈴聲?蘇文正起了疑心,非常慢地挪步,突然感覺脖子一涼。什麼東西?!!是,是鋼線!!!
面前自己脖子下方的是一條鋼線,而且是斜著拉的。雖說很細但是如果按照普通人行走的速度走的話並撞上的話鋼線的斜度能保證這個人割喉死亡。「啊啊啊!」蘇文正叫了出來。「叫什麼?」老闆不大耐煩的問。「老闆!有,有鋼線!」感覺蘇文正不是那種開玩笑的人,老闆湊過來看。向正湊過來的老闆方向看去,蘇文正看見,甄世仁露出了很可怕的表情,看得出來他低聲罵了一句髒話。他,想殺了我?
12:00
警察已經來過了,鋼線上塗了毒,警方沒有找到布設鋼線的人,但根據鋼線的布設位置肯定只有熟人才能做到。午餐時間已經到了,經常被用作午餐的外賣已經送到,但是在場的人們誰也沒心情吃飯,畢竟上午發生了那麼可怕的事情,「殺人未遂的兇手就在我們之中」的想法縈繞在大家周圍。「今天上午大家工作地不錯,項目幹完指日可待,大家一同努力啊!其中劉守時和蘇文正工作尤為突出,進度不相上下,我在此提出表揚!」老闆說。蘇文正喝完了一杯茶,然後出去洗茶杯。這算是他唯一一個愛好,全辦公室的人都知道這件事情,他的茶杯平常不讓別人動,自己喝完大多數情況都會小心地清洗並放起來,而且喝一次洗一次。「小蘇哪去了?」「去洗茶杯了。」這種對話也成為了同事們固定的笑料。而且他有時候尿急或老闆突然叫他過去時他也不會把茶收拾起來。大家坐在各自的辦公桌吃外賣。洗完茶具回來的蘇文正開始吃外賣了,這外賣,怎麼回事?真難吃,怎麼有種很噁心的味道,以前也常吃的呀。他四周看看,大家都吃的挺好,額,回頭問問甄世仁,估計這小子又往裡加了什麼鬼東西來惡搞我了。甄世仁一臉猥瑣地笑進來了。「甄世仁你他媽是不是往裡放什麼東西了?你是怎麼把外賣弄出狗屎味兒的?」蘇文正問。甄世仁大笑起來,眼睛瞪得很大,然後用很可怕的表情說:「你說呢?」蘇文正突然覺得他笑的很可惡,很可怕,「你,你,你,你他媽到底放了什麼?」「哈哈哈哈哈哈!」甄世仁大笑起來。蘇文正又聽到了別人的笑聲,他向左看,左邊的人在笑,向右看,右面的人在笑,大家都在笑,笑得很可怕。他突然聽見一個很熟悉的笑聲,清脆,好聽,他向那個笑聲的來源看去,馮冰向他微笑著走過來,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他看見了人群中的她。
他猛得轉身開始奔跑,雖然他知道沒用。
畢竟已經無數次了。
一聲凄厲的尖嘯。
他的血漸漸擴大,染紅了地面。
後來,警察在蘇文正吃的外賣裡面發現了大量安定,並草草結案,甄世仁被指控過失致人死亡,判了幾年刑,大家覺得他冤枉,又把他保釋了出來,甄世仁和劉守時還是在這個小企業工作,也沒什麼大變化。公司還是那個公司,只是沒人知道蘇文正的故事的真相。
請問:蘇文正是被-----施加-----導致-----而死亡。
A.鬼魂馮冰 物理攻擊 撕裂分屍
B.甄世仁 精神刺激 發瘋
C.劉守時 毒物 意外
D.蘇文正自己 焦慮和巨大精神壓力 發瘋並引發意外
背景提示:所有人(或者鬼)的殺人動機和最初劉守時甄世仁為什麼不報警以及蘇文正殺完人後的車禍不要深究,做題即可。因為背景我,不想編的太狗血,不狗血的實在編不出來了。抱歉抱歉。
9月7日晚間,某地武裝部發生了一起命案,死者是負責當地徵兵工作的預備兵員役前訓練的教官,同時也是其所帶的四班的班長。
死亡地點是四班兵員居住的宿舍,共有11名預備兵員,分別居住在3個寢室,寢室是標準的四人間,案發現場簡略圖如下。
死者屍體於第二日早上6點20分被發現,解剖結果及其他證據表明死亡時間是在晚上十點前後的十分鐘內(21:55-22:05),死因是鈍器重擊後腦當場死亡。
屍體姿勢是坐在座椅上趴著桌面,身前是會議桌,桌上有一台手機和香煙燃燒留下的煙蒂與煙灰,無搏鬥痕迹,可以判斷死者是被偷襲一擊斃命。
主要嫌疑人有3個,分別是預備兵員D、H、J。
警方向宿舍內各兵員詢問案件有關情況:
兵員A:昨晚可能是因為下雨的原因,哨聲比平時晚了幾分鐘,對了,我們這裡是晚上十點準時吹哨,聽到哨聲后就必須立刻熄燈睡覺。
兵員B:D應該跟班長沒有什麼矛盾吧,班長也沒有針對過他,如果說班長有做過什麼讓人不滿的事,大概就是把他的手機和煙什麼的收走了,不過這都是訓練的規定嘛,大家都一樣,哦,對了,我記得H曾被班長嚴厲批評過,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兵員C:昨晚我們寢室里聊天吵鬧聲很大,都沒人聽到外面的情況,還是D從外面回來我們才知道要熄燈睡覺了。
兵員D:吹哨后,我就馬上從E他們的寢室回到自己的寢室,路過時我看到班長坐在客廳一邊抽煙一邊看手機,他那時已經把客廳的燈給關了。
兵員E:D之前確實在我們寢室聊天,吹哨后他就回去了。
兵員F:我記得熄燈后沒過多久,睡我下鋪的H出去過一趟,不過很短時間他就回來了。
兵員G:H之前在班長的抽屜里偷拿手機被班長發現了,班長把他大罵一頓,還搶過他的手機摔地上,屏幕都摔碎了。
兵員H:熄燈后沒幾分鐘,我出去上了個廁所,客廳的燈是關的,我沒注意裡面的情況,不過那時班長還活著呢,隔壁衛生間有流水聲,是班長在洗澡啊,他都是這個時間洗澡的。
兵員I:我睡得早,沒吹哨的時候就睡了,我們寢室的燈也是早就關了的,所以我不知道外面是什麼情況,不過班長確實習慣在熄燈之後才去洗澡,然後回來的時候突然開燈,我每次都被這突如其來的燈光照醒,我睡覺很淺的,我上鋪從床上下來都會感受到,昨晚居然睡了個安穩覺還真是令人意外呢。
兵員J:班長是住我們寢室的,睡我下鋪,不過我在吹哨前兩分鐘就從寢室外面回來了,那時我看到班長還在抽煙呢,我剛躺床上就聽到外面吹哨了。
兵員K:吹哨前後的時間我還沒睡,吹哨前我躺床上時確實聽到有人進房間,雖然房間燈是關的,但應該是J,畢竟他睡上鋪,床架發出的聲音還是能分得出來的。不過我覺得J的嫌疑很大呀,我偷看過他寫的日記,他在日記里痛斥班長睡前在床上抽煙,讓他這個不抽煙的人很難受,還說班長打呼嚕像拖拉機一樣,半夜總把他吵醒。
……
假定兇手獨自殺人且就在11名預備兵員的範圍中,請你推測最有可能的兇手是誰?
Cherry,神川祐司和小羊等幾位大學生去深山探險,結果剛到就開始下起大雪。他們不打算折返,便在一個山洞附近紮好了帳篷后,準備先去山洞裡面轉轉,進入了山洞,寒氣逼人,結果沒走幾步居然發現地上躺著一個人,祐司是法醫專業學生,上前查看,搖了搖頭,人已經死了,並且屍斑和屍僵已經開始出現。翻了翻他旁邊的背包,沒有什麼有價值的信息,裡面還有一瓶純凈水,小羊拿了出來,手一滑水掉在了地上,啪,結果水瞬間結了冰。大家走出山洞,Cherry打電話報警,才發現沒有信號。大家覺得「雪山」探險也不錯,而且大家準備充足,帶了足夠的食物和取暖設施。接下來幾天大家邊在山裡獵奇,邊找地方打電話,終於找到了有信號的地方報了警。由於連日大雪,大雪封山,警察又過了2日才到。警察等若干人到了現場,問了一些信息,大家逐一回答,並且表示:為了怕破壞現場,他們輪流在洞口看守,沒有任何人進去過。警察和法醫等進了山洞,法醫表示已經死了大概1周左右,屍僵已經緩解,頭部有暴力襲擊痕迹,具體死因還要進一步化驗。警察法醫現場勘查取證完畢,把屍體抬走了。Cherry等幾人也收拾東西下山了。
問題:以上故事中有一處極為不合理的地方,請問是什麼?
帝都高校事件簿——火
(事件篇)
帝都高校是東京有名的高中,學生們在白天會認真上課,上課結束後會一個個跑進社團參加社團活動。作為一個女生,我對什麼編織社,音樂社,園藝社都不感興趣,我參加的是我最喜歡的推理社。
推理社算上我一共有六名學生和一名老師,老師土屋雅彥是學校的化學老師,年紀雖然比我們大了十多歲,但非常平易近人,他是我們的指導老師。社長是金井千奈夢,也是社團中唯一的高三學姐,雖然很威嚴但人很好,成員有神木長介,水谷早苗,日高謙,我。哦對了,還有我最喜歡的火汜悠一。
悠一是一個富家公子哥,聽說父母都在美國發財,而他在祖國上學。他人長得帥,平時也沒什麼架子,我對他非常有好感,一直想找機會和他表白,不過他似乎沒有注意到這點。哦,對了,忘記做自我介紹了,我叫五月麻耶,是一個活潑熱情的女孩,高一新生。
社團平時的活動就是聚在一起,互相出些推理題考一考大家。「'一個男人和他的兒子在樹林中遇到了搶劫,男人為了保護兒子不幸被劫匪殺死,男孩眼看就要被劫匪抓走時,一個士兵經過趕走了劫匪並救了男孩。事後,當別人問起士兵為什麼這麼勇敢能面對十幾個劫匪時,士兵只是說:「我並不勇敢,我只是為了救了我的兒子。'以上我的陳述沒有一點錯誤,那麼這一切可能發生嘛?」
說這話的是日高謙,他雖然其貌不揚,並且和我一樣是高一學生(其餘均為高二),但可以說的上是我們中最聰明的了,我不是特別喜歡他,因為他雖然很聰明,但目中無人。他的問題自然是難倒了一片,大家雖然做出了很多猜測,然而都沒有猜出來。
日高搖了搖頭,說:「看來大家思維太固化了,這種問題小學生都會呀。」他的嘲諷似乎引起了悠一的不滿,他決定也出一個問題考考日高。
悠一:「我一直與我的爺爺住在一起,我的爺爺資助了三名大學生。上周日,三人來我們家拜訪爺爺,並進行打掃衛生,然而,等三人離開后,我發現放在二樓客廳的青銅雕塑不見了,你覺得誰偷得呢?」
日高搖了搖頭:我已經有懷疑對象了,並且我有預感,事情沒有單純地失竊案這麼簡單,但線索太少,我不能做出推理。
悠一不服氣:」我爺爺資助的學生每周日都會來看望他,這周日他們來的時候,你去觀察他們並且推理如何?」然而日高這周日有事,其他的人除了日高都想去看看悠一的宅子,悠一最後選擇讓我和他一起去。
我非常高興,周日那天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前往了火汜宅。火汜家是一幢很大的獨立別墅,主人火汜柊吾先生已經70多歲了,身體卻仍然很硬朗。火汜先生資助的三個學生也都來到了別墅,他們分別是:青木誠,石原俊介,淺倉真由美。青木是個瘦高男子,不苟言笑,石原身材矮小壯實,面色和藹,淺倉是一個短髮的女孩,素顏打扮。三人都是附近村裡的大學生,家裡沒有錢進入名校,而火汜先生給他們進行了資助。現在三人均為大三學生,而且每周都會來火汜家看望火汜先生,並進行家務勞動,以表示感謝。
眾人一起吃完了午飯,火汜先生回三樓自己的房間午睡了。三人照例分開打掃衛生,青木主動前往二樓打掃衛生,石原和悠一則留在一樓收拾餐盤,我和淺倉在一樓廚房打掃。
廚房只有我和淺倉兩個人,我與她聊了會兒天,實則打探情報。大致知道他們三個人是很好的朋友,因為自己的奶奶淺倉女士與火汜先生是好朋友,所以火汜先生會資助他們三人。青木是考古專業,對於古物特別有興趣,石原是體育生,酷愛游泳,自己是音樂專業。青木每次來都會主動打掃二樓,石原和悠一收拾一樓,自己則在廚房。但二樓工作比較多,上周幹完后他們會上樓幫青木。
活乾的差不多了,我和淺倉來到餐廳,悠一他們也正好乾完,淺倉說二樓剩下的讓他們干就行了,一樓餐廳就只剩下我和悠一兩人。我們簡單的交流了下情報,悠一認為考古專業的青木很可疑,我不置可否。
大概又過去了一個小時,三人從樓上下來,並向我們告辭。其中,青木的眼神似乎有點奇怪,想說啥又沒說。等他們離開后,悠一覺得自己爺爺為啥還不下來,於是叫上我一起去叫火汜先生。我們倆來到了三樓,穿過三樓走廊有好幾個房間,都裝著金屬門。悠一走到一間房間門口,敲了敲門,叫著爺爺,然而並沒有人回應。
難道爺爺睡了兩小時還沒醒?悠一小聲咕噥著,就按住門把手,然而門卻打不開。
怎麼回事?我問悠一,悠一解釋說自己爺爺午睡從來不鎖門,並說這房間只有兩把鑰匙,一把在爺爺身上,一把在一樓抽屜里。他讓我到一樓去拿備用鑰匙,自己則在這裡繼續敲打著門。
我趕緊跑到一樓,並翻找著抽屜,從裡面拿著一串金屬鑰匙,並重新跑到三樓,穿過走廊,找到了還在拍射門的悠一。悠一接過了鑰匙串,仔細一把把看,卻沒有找到打開這扇門的鑰匙。
難道鑰匙丟了?我倆叫門沒反應,只能在整幢別墅里找鑰匙,兩人找了約莫半小時,仍然沒找到。最後,我在二樓角落發現了一個紙團,上面歪歪扭扭的寫著,鑰匙在冰箱里。於是我叫上悠一,打開了冰箱,果然找到了一個冰塊,而鑰匙就在冰塊的中央。
悠一惱怒的說:究竟是誰的惡作劇啊,並且打碎了冰,取出鑰匙后。我們立刻前往了火汜先生的房間,悠一用鑰匙打開了門。
然而,映入眼帘的是,正對著門,火汜先生倒在書桌前(書桌面向窗戶,火汜先生背對著門),悠一不顧一切的沖了進去,然而,火汜先生頭部有血跡,似乎被人狠狠地砸中,已經沒有救了。而地上,就放著沾血的青銅雕塑(青銅雕塑大概15厘米,可以理解為手辦大小,青銅材質)。書桌上是打開的筆記本電腦,鍵盤上還放著一個鑰匙,一個嶄新的耳機(可以理解為airpod),一個耳機架,還有書桌角上有一個金屬茶壺。另外,火汜先生頭倒在書桌上,右手伸出食指指著金屬茶壺,不知有何意義。
悠一對我指著打開的窗戶,我伸出頭往下看,竟然看到窗戶下垂著一根繩子到地面,難道兇手是殺完人,鎖上門,從三樓垂降到一樓的。
剩下的我不願在回憶,只記得悠一的哭聲以及嗚嗚的警笛聲。火汜先生已經確定被謀殺了,死因是硬物擊打頭部。
以上,就是火汜家殺人案的回憶。
我將這些在下次偵探活動中對社團成員說了出來,我當然徵求了悠一的同意,他決定,化悲痛為力量,一定要找出殺死自己爺爺的兇手。
水谷:有其他的線索嘛。
我說:「別墅內沒有闖入者的痕迹,兇手極有可能是那三名大學生中的一人,雖然三人後來跟我說他們都在二樓打掃衛生,但並沒有在一個房間,完全有人有機會跑到三樓,將正在聽歌的火汜先生(註:電腦還播放著音樂軟體,聲音從耳機中放出所以其他人聽不到,疑似火汜生午睡醒來聽歌)殺死後鎖上門,將鑰匙放在電腦上,再用繩子垂降到一樓后,從正門跑進二樓。而因為繩子在別墅的背面,所以沒有人注意到繩子,之後那三人在裝作若無其事的離開(註:我和悠一一直呆的客廳沒法注意到有人上樓梯)。動機可能是偷青銅雕塑被火汜先生察覺殺人滅口,只是,究竟是誰做的呢?」
我繼續說:這之後,我也問過那三個人,並告知了他們所有的情況,他們的回答如下:
青木誠:怎麼會這樣,火汜先生,他,他是一個很好的人。我當天一直在二樓打掃衛生,什麼?青銅雕塑是兇器。我上周打掃衛生時還注意到它在的,這周打掃時它不在,我以為被人偷走了,所以有點失落。我那天想問你們青銅雕塑在哪裡,但最終沒說出口。什麼?你懷疑我?不,我雖然喜歡古董,但絕對不是我拿的。
石原俊介:火汜先生是一個老小孩了,他一聽音樂就能聽很久,人也很溫柔善良,他還為我們家買了個露天泳池,因為他知道我喜歡游泳。究竟兇手為什麼要殺了他呀!我們那天早知道多陪火汜先生一會了。什麼?你問我們為什麼那天要不辭而別,火汜悠一他知道的,因為我們每周日下午看完火汜先生后都要一起去真由美家玩。
淺倉真由美:我不相信,火汜先生不僅資助我讀大學,還在半年前給我買了架鋼琴,他這麼一個好人為什麼會死呀。嗯,俊介說的沒錯,我每周日看完火汜先生后都會邀請誠和俊介來我家練習鋼琴,就是為了有朝一日彈給火汜先生聽。什麼?你不會認為兇手在在我們當中吧,絕對不可能。我太了解他倆了,他倆一定不是兇手。誠雖然表面冷淡,但他實際上人很好,他右手周日來火汜家時就扭傷了,他卻不願意告訴火汜先生讓他擔心。俊介就更溫柔了,他......(真由美跟我訴說了很多,最後泣不成聲)
偵探社社長金井學姐嘆了口氣,我們整理下線索吧:
1.別墅無外部入侵痕迹,死者無仇家。住在屋子裡的只有死者和孫子悠一,除了三個大學生外沒有其他常客。
2.火汜先生的房間是一家國外進口金屬門,地上無縫隙,房間內也無暗道,門只有兩把鑰匙(配置鑰匙需要找國外廠家登記,極為繁瑣,所以不可能有其他的鑰匙),一把備用鑰匙被冰在冰塊中(至少凍了4個小時以上,原來和其他鑰匙一起在一樓抽屜里),一把在房間筆記本電腦上,經後來驗證確實為房間鑰匙。房門只能用鑰匙鎖上,無反鎖。也就是說兇手只能從窗戶利用繩索離開。
3.青木在二樓獨自呆了一小時,之後三人一起在二樓呆一小時離開,這期間,三名被資助的大學生均沒有不在場證明
4.五月和火汜二人一直在一樓,互相有不在場證明。
5.房間內嶄新的耳機是火汜當天送給爺爺的禮物,他事先將禮物放在爺爺桌子上就是想給他一個驚喜。其他東西均為火汜先生的,房間很整潔,所有東西都整理的很好,床上被子也疊好,垃圾桶內空無一物。
6.三樓還有許多類似的房間,都採用相同的金屬門,所有的備用鑰匙都在一樓的柜子里。
7.三名大學生都對別墅情況了如指掌,包括房間結構,以及鑰匙位置等。
8.火汜先生死於青銅雕塑重擊頭部,兇手連續砸了多下(不要在意為什麼兇手和現場沒沾血,可以理解為出血不多)。火汜先生倒在桌子上后,用食指指著金屬茶壺,疑似死前留言,但茶壺檢查后無任何線索。
9.青銅雕塑位於二樓收藏室,青銅雕塑也是裡面最昂貴的古董了,上周三名學生拜訪完后丟失(放在衣服里拿走不會引起注意),案發現場的青銅雕塑確認為上次丟失的,據警方檢查,上面除了死者和火汜悠一的指紋,還有青木的指紋。
水谷撓了撓頭,說:最可疑的就是青木了,他最有理由偷青銅雕塑,上面也有指紋,他時間也最充足,可是青木據說手扭傷了,那如何從窗戶上滑下來呢。要說淺倉一個女孩子也不太可能,難道兇手是石原?可那也沒有證據呀。。
日高打斷了水谷同學的思考,說:這個案子實際上很簡單,沒必要過於著眼於密室殺人,而要在於製造密室的理由。兇手費勁一切的將備用鑰匙藏在冰箱中究竟是為什麼,為什麼用古董——青銅雕塑殺而不用金屬茶壺殺人,現場那個出現的違和感。還記得我上次問你們的問題嘛?就是男人和士兵的故事,為啥他們都說男孩是他們的兒子,想明白這個問題。。
日高抬起了頭,繼續說:兇手的身份,已經呼之欲出了。
<註:為了情節的完整增加了許多故事環節,導致篇幅較長(實際上已經省略了很多),感謝你的耐心閱讀。另外,注意人名不要弄混,一些地方我用了姓,一些則用了名,實際上為一個人。所有線索已經全部給出,請指出殺死火汜先生的兇手和手法>
我去外地旅遊,住到了一個小旅館里。
破舊的小旅館里一共只有三名工作人員:女前台,負責打掃旅館的青年,從我見他第一面就躺在躺椅上抽煙的老闆。
我的房間號是203。夜深了,我準備休息時,突然看到床下有張紙條:旅館的大門和窗戶都被鎖上了,你出不去了!如果你知道你在接下來一段時間內接觸到的人誰是鬼,就可以逃出旅館!
我本不相信紙條的內容,但我伸手去開窗戶時,卻發現窗戶真的打不開了!我出了冷汗,繼續看紙條:鬼可以做到正常人做不到的事,不正常的人就是鬼!
填空題:你遇到的鬼有()個?
我走出房門,發現住我隔壁201的房客也剛出房門,那是一個戴墨鏡的少女。我和她交流幾句,發現她並不知道旅館內有鬼的事。
但她提供給我一個情報:打掃旅館的青年不正常。我們結伴而行,在樓梯間遇到了老闆,他微笑著看著我。我迅速下樓,少女緊隨其後:「老闆不正常!」她的理由是老闆的紫色隨身聽發著詭異的光,但我並沒有在意。
我們下樓,女前台走出來:「二位需要什麼服務嗎?」我搖頭,走向旅館前台。她攔住我,對我說:「沒有什麼需要就早些休息吧。」
我被她勸回房間門口,隔壁的房客已經回了房間。女前台離開了,我回房間鎖門,好友WXN給我打了個電話:「你出行可順利?」「我住進了一個詭異的旅館……」我把紙條上的內容給她說了,她只勸我不要給自己太多壓力,世上沒有鬼。
我掛了電話,突然感覺身後的門被推開,是202的房客,一位年邁的老者,我入住時曾和他見過一面。他表示丟了錢包,要我幫他找。我根本沒有見過他的錢包,只建議他和我一起找前台調監控。
我們下樓,找到女前台調監控,從入住到上一秒的監控都調了一遍,旅館內包括我在內只有3名房客。老者懷疑是201的少女偷了他的錢包,但少女從未與他見過面,監控只拍攝到了少女入住和她與我的互動。
少女很正常,沒有什麼異樣。但老者叉著腰:「那傢伙一直戴著墨鏡,從未摘下過,一看就不是好人!」我打算離開,但女前台伸手拉住我的衣袖:「還不能走。」她指向監控里的畫面:「可能是那個打掃衛生的年輕人拿走了錢包!」她一隻手拉著老者:「您看,是不是您的錢包?」老者看著她指的青年:「可能是他!」我不想待在這裡了,撥開前台拉著我的手,向自己的房間走去。
我的手機沒電了,於是我用房間座機給WXN打了個電話。「凌晨一點了,你為什麼還不睡?世界上真的沒有鬼!我都快睡著了,旅館里又怎麼了?」我撓了撓頭:「你幫我上網查下旅館的資料。」我告訴她旅館的名字和地址,十分鐘后,她表示旅館很正常,什麼都沒查到。互道晚安后我掛了電話走出房間門,打掃衛生的青年剛上樓梯,向我迎面走來,對我說了一句話:「老闆不是正常人!」
我沒有回他的話,只在走廊內反覆踱步。旅館老闆也上了二樓,和我對視。他腰間別著的紫色隨身聽果真散發著光,但老闆解釋隨身聽是夜光的,環境暗到一定程度時它就會發光。這旅館環境是真暗,我在昏暗的環境下看到老闆左手背到身後,在拿著什麼!
「老闆,你……」老闆微笑,只是從口袋裡拿出一包煙。因為之前青年的提醒,我對他有些戒備。我邀請他來房間里坐一坐,他不知道我在房間門後放了一根用來防身的棒球棍。他帶著微笑進入我的房間,在看到我拿起棒球棍對著他時,他嚇了一跳:「這是怎麼了?這是我的旅館,不要在這裡亂來!」我表示是打掃衛生的青年說他不正常。他雙手顫抖,拿出了身上所有東西:夜光隨身聽,一把摺疊小刀,兩包煙,一張一元紙幣,一罐「六個核彈」(山寨六個核桃),一塊辟邪紅布。他苦笑:「我真沒有惡意!」我暫且相信了他。
老闆坐在我房間椅子上,訴說著青年的罪狀:「我不正常?他才不正常!他精神有些問題,一天到晚不務正業,好像還偷東西……」他列出了青年十幾條罪狀:「總之啊,他就是不正常!」老闆點燃一根煙:「我早晚把他開除!」說完這句話后他就離開了。
我看來,先不說誰正常與否,老闆的煙癮是非常大的。從進我房間起到離開一共20分鐘的時間,他一共抽了6根煙。「他一天要抽多少煙啊……煙頭還扔在房間里,這房間里也沒個垃圾桶。」一地煙灰。我剛抬起頭,卻發現剛被老闆和我談論過的人站在我房間門口。
「我來打掃衛生。」青年沒有太多表情,拿著一把掃帚進門。我一直盯著他看,他也看向我:「早些休息。」很快他就將房間打掃的一塵不染,地面上沒有任何垃圾。此時老闆叫他出來,他提著掃帚小跑出門,消失在我視線里。
我走到房間門口,看到201的房客又出來了。她還是戴著墨鏡,一直都沒有摘下過,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盲人。她表示她並沒有睡意,只想在房間附近走一走。
是時候出旅館了!我回房間拿出筆,在填空題上寫下一個數字,我可以離開了!
請問我寫下的數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