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禁忌
千萬不要同時按住電梯里一樓和負一樓的按鈕,因為這可能是打開地獄的機關!
這是進入這所醫院的每個人都知道的傳說。每隔一段時間,都有不少人因為觸碰了這個禁忌而失蹤,而偶爾有被找到的,大都瘋瘋癲癲,閉口不提發生了什麼。
我叫陳短袖,現在的我正站在這個醫院的電梯里猶豫不決。因為我的好朋友小花前不久在好奇之下觸碰了禁忌失蹤了,我只能嘗試打開這個「地獄」的機關去尋找她。
深吸了一口氣,我同時按下了一樓和負一樓的按鈕。忽然,整個電梯開始劇烈的抖動起來,彷彿在極速下墜,電梯顯示屏上的數字也在快速變小,直到降到負九百九十九層才停下來。
電梯門緩慢的打開,面前是一片漆黑的空間,靠著電梯里微弱的燈光,我看到前面居然有個人!
「小花,是你嗎?」我走出電梯,向那個人走去,但那個人卻始終背對著我,而且像是背後長了眼睛一樣,我往前一步,他就往前一步,我後退一步,他也後退一步,始終在我前方五米左右的位置。
「救救我!」這是個男人的聲音,即便單看背影我也能看得出來這個人已經被困在這落魄很長一段時間了。「我該怎麼救你?你先轉過身來再說啊!」但男人像聽不懂人話一樣,只是重複著求救。
此時我已經有點不耐煩了,猛的一個箭步衝上去想要抓住他,但他居然也和我一模一樣猛的一個箭步往前沖。
我已經開始感覺到了這裡的詭異,而周圍又一片漆黑,我轉過身,看來只有先回去再說了!
請問以下說法最可能正確的是?
我是LIEK,今天跟網友青衣約好去鬼屋探險。
「你確定這裡有好玩的?」不信邪的青衣一邊啃著蘋果,一邊滿不在乎地問道。
「那是當然,這可是當地著名的鬼屋。據說以前這裡是個生化實驗室,死了不少人呢,沒人敢靠近這所房子。」一向對鬼怪感興趣的我滿眼放光。
「禁地么……依你,既然來了就進去瞧瞧。」青衣拉著我來到鬼屋前。
「嘎吱——」古老的木板門被輕輕地推開了,一陣陰風襲來。我打開手電筒,照亮四周。這裡的空氣很嗆人,蜘蛛網和灰塵到處都是,牆紙也泛黃了,看樣子的確是年代久遠。
「就這樣而已?鬼呢?沒什麼可怕的啊。」青衣的聲音在屋子裡回蕩。
「去樓上看看。」我一轉頭,突然看見窗帘微微地飄動起來。
----------
「好像有點名堂。」我把剛剛的事告訴了青衣。「有什麼呀,風吹的唄。」青衣說著,突然瞪大了眼,「LIEK,你後面……」
「嗯?!」我猛地轉身,卻什麼都沒看見,「你別嚇我。」「不是,剛剛有個白色的影子從你身後飄了過去,就一閃而過,真的。」青衣焦急地比劃著。
「不會吧……」我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拿著手電筒四處走動。
「嘿!這是什麼?」在一個牆角,我發現了兩行小字:「我,不要神力,走,雨。41,52,21,32。」字是紅色的,像是用血寫成,早已干透了。難道……
我和青衣對視一眼,異口同聲:「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
問題:兩行小字想說明什麼?
思考:我和青衣最後會怎樣?
我家住在老北京的四合院,小時候家裡就有一棵大樹。現在已經二十多年了,那個樹的樹根都已經長到門口,同門檻一邊高。樹枝很茂盛,都長到鄰院去了。每年夏天樹蔭都會很濃密,是避暑的好地方。
今年年初,因為嫌樹礙事,決定將它砍掉。磨磨唧唧昨天終於找人攔腰砍了。可是據說老樹都不能輕易砍,都是通靈性的,砍掉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今天晚上加班到十一點,走到衚衕口的時候覺得陰森森的,或許是樹的亡魂來找我了吧。懷著恐懼的心情,我放慢了腳步,一步一步的挪動,終於挪到了院子里,小心翼翼的走到屋前,進了屋。順手摸向電燈開關時,發現根本沒有開關。同時隔壁的屋子的門開了。有東西嗒嗒嗒的往這邊走。我下意識的往後退想找個地方掩藏。可是門在這時候被打開了,一個黑影提著武器,然後我的眼前一片黑暗……
醒來的時候,第一眼看到的是警察同志,我頓時放心了下來。
【沉睡的血像】 第四章
「吱呀」一聲,你拿鑰匙打開了銀門。
你搬起一塊石頭堵住銀門,不讓它像上次一樣自己關上。
「古怪。」你瞥了瞥嘴角,看了看那詭異的突然消失的石塊,門依舊自己關上了。
你不再回頭,看向前方的又一條走廊,很顯然在這裡你是無法改變規則的。
廊道依然狹長,盡頭處有亮光。
你走了過去,發現盡頭處是一個大廳。
大廳並不算很大,大概能容納五十個人,大廳的正面有三個門,一個是金色的門,而另外兩個分別是紅色和藍色的門,三個門上都有著許多幹掉的血跡。每扇門下有一把與門顏色相同的鑰匙。
大廳的中央有一個紅色的柱子,柱子上貼著一道黃色的符紙:
黑暗永遠將光明留給別人,獨自在黑夜中為迷失的人指引希望的路。
三個門上也有著黃色的符紙:
金:只有真正的金鑰匙能打開此門
藍:4
紅色門上的黃色符紙被人撕掉了,只剩下了一角,符紙下面有一行用血寫成的話:
只有沾滿鮮血的雙手才能通過。
你看了看三把生鏽的鑰匙,心中有了決斷。
問:應該選哪個門才能順利逃出?
狐狸的童話
深山野墺,天然迷宮,四季陰冷,一間小木屋旁,住著一隻小狐狸。屋門前有一顆葡萄樹,蝸牛背著重重的殼,一步一步地往上爬,被葡萄架上的黃鸝鳥吃掉。小狐狸卧在洞穴里,目睹著這一切,媽媽還陪在它身邊的時候,常常給它講童話故事。而現在,故事裡的事沒有發生,也再無人圈養的雞可以填飽肚子了。
生活每況愈下,但小狐狸始終心存善意,告訴別人:那些看起來長得很好的葡萄是酸的,不要靠近它們!它怕黃色的怪物也會吃掉其他小動物。一日,它出遠門覓食時,遇見了一隻飢餓的老虎,它想了一個辦法,帶著老虎回到家,嚇跑了那些黃色的鳥兒,讓老虎在它身邊生活。
黃鸝們飛走後,葡萄樹一天天地枯萎下去。小狐狸在一日睡醒后,看見一隻從屋子裡飛出的烏鴉,嘴裡叼著一塊肉,站在腐爛的葡萄架上。它想上前觀看,卻一腳踩在屋前的一隻瓶子上,瓶子里剩著半瓶毒藥。小狐狸看見了屋旁有一具完整的屍體,是那隻老虎的。這時,它想到了什麼,忙對烏鴉喊道:__________________!
提問:故事結尾,小狐狸對烏鴉說了什麼?
(註:故事中動物們的對話及心理活動均為擬人化的表述,除此以外動物們無法做出其他不符合實際的舉動)
葬和朋友被困在一個電梯里,電梯內四面都是鏡子,正對著電梯門的鏡子上寫著幾行血字「電梯內有一個鬼,找到鬼即可離開電梯,電梯內有死亡flag,觸發將會被鬼殺死,請小心。」
電梯里共有6「人」,一對無視了所情況黏在一起卿卿我我的情侶;一個撐著黑傘蹲在角落的老太太,傘壓很低,看不清面目;一個罵罵咧咧試圖用手機求助的男人,以及葬和葬的朋友。
為了出去,葬和朋友開始分頭尋找線索,葬挨個詢問所有人的情況,朋友在電梯內部找線索。
交流很不順利,情侶無視了葬的存在,葬略帶驚恐的發現情侶中的女孩穿了一雙紅得異常詭異的皮鞋;老太太大半個身子藏在黑色雨傘下,絲毫不搭理葬;男人滿嘴髒話的咒罵著,葬被無故罵了一通。
葬詢問完所有人之後發現,朋友不見了!!四處搜尋中,葬發現寫有血字那面鏡子右下角多了個血字元號(見下圖),這肯定朋友失蹤的時候留下的訊息!
除了葬和男人,其他人都一直在這面鏡子前。朋友留下的信息究竟是什麼?女孩紅皮鞋的「紅」,老太太的「傘」,還是,「人」?葬心裡打了個寒顫,扶著鏡子蹲下身仔細查看符號,突然感覺到一陣發自心底的恐慌!感覺到一雙血紅色的眸子充滿惡意的注視著自己!
「一定是觸發了某種flag。」葬默默的對自己說,撫摸鏡子的手微微發抖「要趕快找到鬼,不然,不然我會死!有什麼地方一定不對,我一定是做了什麼,看到了什麼。!!」葬突然了解到了朋友留下的符號的意義,成功找到鬼逃出了電梯。
符號的意義是什麼?
【惡靈的詛咒(中)】
---那名化學系女生叫秋柰子,我們初次見面是在她入校的第二個月。那天,我去圖書館看書,不小心把錢包給弄丟了。我心急如焚,往自己經過的地方都找了一遍,可怎麼都找不到。這時,背後傳來了清脆的聲音。
「同學,這是你的錢包嗎?」
我轉過頭來,映入眼帘的是一位穿著淡紫色上衣的女生,白嫩的皮膚,精緻的五官,一頭栗色的波浪形捲髮垂在肩上,顯得格外漂亮。
「是的,真得謝謝你。你怎麼知道這是我的?」
「因為這層樓,只有你在四處尋找東西,說找書也不像。所以可能是丟了某樣東西吧!」
「哈哈,你觀察得夠仔細。謝謝你啦」
於是,我們開始聊了起來,完全不會想到這位女生竟然會成為「魔鬼」。
---秋柰子從小就失去了雙親,那麼多年都是由她姑姑撫養長大。秋柰子能和自己的哥哥一起玩到大,可以說童年是很快樂的。
15歲那年,她的哥哥因為一場車禍離世。姑姑受到了很大的打擊,此後對她的關愛也漸漸淡化了。有一天,姑姑終於說出關於她父母的事,當時秋柰子不知道在想什麼,總覺得該發生的事情總得要發生。那天晚上,秋柰子對姑姑說,不論發生什麼,我一定會好好讀書,報答生我和養我的人,我一定不會辜負你們的期望。
秋柰子憑藉自己的努力考上了心儀的大學。她跟我說,她一點也不喜歡化學,真正想學的其實是英語。秋柰子希望自己有一天能帶著姑姑到國外遊玩……
---入校五個月後,秋柰子曠了好幾次課,也好幾次沒有回寢室了。我很擔心,便打電話給她,可是聯繫不上。
幾天後,她出現在課堂上,居然拿著刀對著鄰座的女生,沖著面前的老師和同學說,「你們都別動,否則我砍死她。」
女生的頸部受到了擦傷,還好沒有什麼大礙。不過,被校領導狠狠批評了一頓的秋柰子究竟在想些什麼,我們沒有人知道。
事後,我們碰了一次面。當時的她已經不是我第一次遇到的那位清純的女生。憂鬱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殺氣,穿著一身破舊的衣服,彷彿被魔鬼附體一樣。
「秋柰子,你怎麼會變成這樣?」
「你是誰?沒什麼事離我遠點。要不然我捅死你!」
她白了我一眼走了。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我敢確定,她已經不是秋柰子了。
---「什麼?有人被捅死了。不會吧?」
「是的,好像就在宿舍樓後面的巷子里。不知道是不是那個女生乾的,但我覺得是她的可能性很大。」
聽到這樣的消息,我頓時驚了。秋柰子的目的是什麼?難道說她真得想要殘殺同學嗎?
直到有一天晚上,我看到秋柰子走進化學實驗室,在桌子上寫什麼東西。等等,她身後還有一個人。那個人背對著我,我看不清他的臉。他們倆一會兒交談,一會兒拉拉扯扯,不知道在幹什麼。
過了幾分鐘,那個人走了。實驗室就剩下秋柰子一個人了。我本打算進去和她聊聊,可最終還是放棄,轉身離開了。
突然砰的一聲巨響,伴隨著玻璃破碎的聲音,我的心不知怎的跳得很快。我往實驗室跑去:濃濃的黑煙瀰漫在空中,裡面傳來火燒的聲音。
「秋柰子~」
隔著窗戶,我看見她躺在火中,一動不動。
眼淚不禁開始打滾,沉默了幾分鐘,我離開了事發現場。
---「***的學校,我將化作黑夜裡的惡魔,坐騎著無頭之馬,手揮長刀,將此碾為死亡墓地」這是在化學實驗室里發現的。秋柰子一直在寫這句話嗎?那天晚上出現的那個人究竟是誰?
我來到了秋柰子的寢室,打量一下她的衣櫃,裡面有很多漂亮的衣服,最熟悉不過的就是那件淡紫色上衣。之後,我在她的桌子上發現了一張圖紙:
什麼意思?我想了想,立刻離開了寢室。
——節選自洋菜的記事簿
解析秋柰子留下的圖紙
「抱歉,澈,我來晚了。」雨不好意思的撓撓頭,汗珠止不住地滾落到地上。
「沒事」我笑笑「不過可要罰酒三杯。」
「沒問……」沒等雨說完,一隻纖細的手便搭在雨的肩上,抿著嘴笑著說:「希澈哥你就放了我這個冒冒失失的老公吧。」雨眼底里儘是寵溺地望著身旁的女子,「小夢,就喝三杯而已。」葉小夢輕輕掐了一下唐秋雨的臉,「那也不行,一杯都不行,不許喝酒,你病還沒好呢,一會兒我幫你擋酒,你喝飲料。」雨無奈地笑了一下,「好好好,都聽媳婦大人的。」小夢這才收回那「不聽話回去就跪搓衣板」的眼神。
「打住,秀恩愛也要有個點到為止,你們倆這讓我這個單身狗情何以堪?」我扶了扶額頭,汗顏。
「得了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最近和那個蘇蘇搞曖昧,什麼時候成了別忘了請兄弟喝喜酒。」雨嬉皮笑臉地說著。
「去你的,那是我小妹的同學。算了算了,趕緊吃飯,菜都快涼了。」
葉小夢看了一圈,問道:「今天這場慶功宴不是為了冉冉考上高中設的么?冉冉呢?」
我起身看了看,蘇蘇,雨,小夢,小柒……
「對啊,小妹去哪兒了?」我疑惑地問道。
「可能上廁所了吧,我去看看。」坐在窗戶邊的蘇蘇起身,和我們打了個招呼便向廁所走去。
雨用胳膊肘碰了碰我,「那個蘇蘇到底是誰啊?」我撇了他一眼,說道:「蘇蘇?那是我小妹冉冉的同學,別想那麼多,我和她沒什麼關係。那孩子到挺慘,父母前不久出車禍死了。不過冉冉和她關係好像特別好,非要拖著她來。怎麼了?」
雨瞅瞅我,疑神疑鬼地說,「我總感覺那個蘇蘇不簡單,她給人一種不寒而慄的感覺,你說會不會是鬼?」
我狠狠瞪了他一眼,「別整天疑神疑鬼的,我看你就是病糊塗了。」
雨撇撇嘴,識趣地不再說什麼。
大約過了五分鐘,蘇蘇帶著冉冉拿著幾瓶飲料回來了。
「小妹,你幹什麼去了?」我聽了雨的話,有點擔心的問。
「沒什麼,我去買了一些飲料。」
我看看她旁邊的蘇蘇,沒說什麼。
陽光透過窗,輕輕灑在屋子裡,靠著窗戶的一行人影子拉得長長的。
蘇蘇裝作不經意,看了一眼秋雨,那個眼神是很讓人不寒而慄。我好像明白了一些東西。
雨旁邊的小夢夾了一大筷子油菜,對著愁眉苦臉的雨說:「多吃點,知道么?」
雨不情願地吞了一大口菜。坐在小夢旁邊的蘇蘇粲然一笑,「小夢姐對秋雨哥真好。」
小夢得了表揚,很開心地說:「那當然,我最愛的呀,就是雨這個笨蛋了。」
蘇蘇沒再說話,和冉冉對視了幾秒。冉冉便從蘇蘇旁邊走到我面前,軟軟地和我說:「哥哥,為了感謝大家參加這場宴會,我去給每個人敬酒吧。」
我看了看蘇蘇,蘇蘇也在看著我,我嘆了一口氣說。「去吧,小妹,注意點。」
「哥你……」
「好了,快去吧。有哥呢」
Q:試著推理一下故事情節
Q:結局是什麼?(原創,盜題必究)
我叫獃獃呆,其實我本人是個很聰明的孩子,認識我的人大都非常喜歡我。有一天我放假回家,發現家裡的門緊鎖著。家裡很暖和,剛進屋我便發現了家裡的地板上滿是稠呼呼的紅色的粘液,有些已經幹了並附在地板上。然後我看到警察在和爸爸說些什麼,而媽媽則在一旁不出聲的哭泣……怎麼了,這到底怎麼了?爸爸媽媽到底是怎麼了?我有些慌了,我開始不知所措。我湊近了媽媽,問她怎麼了。開始並沒有理睬我,接著她忽然抬頭就一直用空洞的眼睛盯著我。我向旁邊瞥了一眼,發現我的同桌小龍。我向前湊了去,發現他大腦已經漏在了外面,腦漿滿地都是……真噁心。我說今天他怎麼沒來上學呢,誰讓他總是欺負我並罵我是書獃子呢。但是我始終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麼了。媽媽仍在一直盯著我,我握住她的手,發現她的手冰涼的。我向爸爸那裡湊了湊,發現爸爸表情嚴肅,獃獃的站在那裡。我只聽見警察說:死者的家人馬上就要趕到了,您也要有些心理準備……我看了看錶,表已經停止了。我靠近了窗戶,清楚的看到了外面下著大雪。忽然我想到了什麼,便狼狽的跑出了家裡。
請問以下哪個選項最可能正確?
深夜,我躺在床上,看著恐怖片。
突然,恐怖片和我家客廳中同時響起一陣電話鈴聲,我一陣戰慄。不過想到之前一位德高望重的風水師曾說這裡絕不可能有鬼,我又放下心來。我曾在我的客廳座機上加裝了一個帶按鍵和來電顯示的電話,把它放在我的床邊。於是我暫停了恐怖片,躲在被子里,拿起電話聽筒,看到上面顯示著朋友的手機號碼,便按下了接聽鍵。
電話里的聲音極其模糊:「快...……...有人...殺……我……...我家……來」電話到這,就被人掛斷了,只剩下一片令人膽寒的寂靜。
我和我的朋友住的地方較近,卻都很偏僻。警察肯定來不及,現在只有我能救他!
我拿上一把防身小手槍,匆匆出了門。
我卻再也沒有見到我的朋友。
問:發生了什麼?
(新人出題,若有漏洞求指正)
短袖身上最近發生了奇怪的事情。這天早上,他坐計程車去見女朋友,途中短袖看著司機,忽然憑空出現了一行字:阻止他!短袖還以為花眼了,仔細一看字還在,短袖連忙叫司機停車打算一探究竟,下一秒,一輛失控的大貨車從計程車前呼嘯而過,兩人瞬間楞住,獃獃的看著對方……
下午,短袖和女朋友正在逛街,一個老人牽著一條狗從旁邊路過,忽然那條狗旁邊出現一行字:殺了它!短袖愣住了,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下意識的遠離了那條狗,正當短袖不知所措的時候,那條狗忽然發瘋咬傷了在旁邊玩耍的兩個孩子,短袖心有餘悸,同時也有點後悔自己未作為。
隨後短袖和女朋友來到了一家小賣部買東西,牆邊桌上放著一個籠子,裡面有一隻可愛的貓咪,女朋友忍不住去逗貓咪玩,忽然貓咪旁邊出現一行字:放了他!短袖詫異的看著貓咪。
此時短袖應該?
「這支筆!.....」
青衣不止一次地在夢中聽見爺爺驚恐地說出這句話。那是爺爺留在人世上的最後一句話,隨後他便口鼻抽搐著在書桌檯燈邊倒下,昏迷,並再也沒有醒來。作為一名優秀的考古工作者,爺爺留下的最正規的遺物便是這支從特蘭西瓦尼亞發掘出的古代鋼筆。
青衣的爸爸同樣是在一個夜晚坐在書桌前握著這支鋼筆疾書的時候突然大吼一聲:「難道這支筆...」隨後便全身抽搐著倒下死了。爺爺曾經以為這隻筆帶有劇毒,但他老人家悄悄做過實驗,乘著家裡人睡熟了拿起鋼筆抹黑瞎寫一氣,卻一點事兒也沒有。誰知第二天,慘劇就這樣發生了。
擦乾淨了淚水,同樣成為了考古學家的青衣拿起了這支沉甸甸的鋼殼筆,猶豫許久沾滿了墨水,在燈下開始寫起了自己的遺書。寫了沒多久,青衣忽然覺得頭暈目眩,不由地喊道:「難道....這支筆...」
這成為了青衣的遺言。
請推測青衣她們是怎麼死的?
【反正這只是胡編的,不會與現實中的人物、組織或團體有任何聯繫】
【這是一個很長的故事,確認恐怖推理無誤。請審核人不要當成長篇推理pass掉,也請諸位耐心解答,非常感謝。】
他看見了人群中的她。
他猛得轉身開始奔跑,雖然他知道沒用。
畢竟已經無數次了。
一聲凄厲的尖嘯。
他的血漸漸擴大,染紅了地面。
2015.2.21 中國 北方某城
01:42
尿急回來,蘇文正喝完桌面上自己夜班的最後一杯茶,然後踏上回家的路。
夜深,雪緊,風也很緊。
蘇文正正在夜班回家的路上,現在這麼晚了別說公交連出租都找不著。畢竟,正月初三,幾乎家家都是在家團圓呢,哪像他這麼倒霉,不能說倒霉,也是自找的啊。雙倍工資和獎金,也值了。公司接了一筆大生意,項目干不完了,老闆大出血以雙倍工資和獎金要求員工加班。也是,小企業能接這種規模的生意不容易,若不按時趕完以後再也遇不到這樣生意了。
雪很松,很輕,一陣風吹過,地面上輕盈的浮雪從地上飄起來,好像發了煙,有的還隨著小的旋風一個個像人一樣立了起來,就像一股粗繩。
蘇文正突然感覺好像有人跟著自己,猛得一回頭,一道白影消失在街角。「什麼東西?看錯了?」蘇文正想。轉過頭,又一道白影從自己面前飄過,這回他看清了。「啊,是雪啊,被風吹起的雪。」
終於到了小區了,再走幾步,堅持就是勝利。坐公交坐懶了啊,上高中的時候上下學一天跑5里地都沒問題,現在,才25就老了?可能是夜班太累吧。他媽的,明天還得繼續,不對,應該是今天還得繼續,堅持到十五就好了,那時候項目就幹完了,到時候好好請幾天假歇歇。
樓道口近在眼前,蘇文正腳步放緩,摘下了右手的手套。向黑漆漆的樓道好好看了看,仔細聽了聽,走到樓道還沒拐角的時候猛得向左上轉頭看向自己馬上快上的樓梯。很好,沒人,他把手伸向觸控燈開關,燈亮了。接下來他就按照這種檢查方式上到了五樓,他照常向左上方轉頭看。白衣!他腳步不由自主地停下並開始發抖,僵直了兩秒后回過神來衝到了觸控燈開關旁邊,手一撲摟弄亮了觸控燈。燈光照亮了那個白衣,是件白色羽絨服,穿著它的女人原本低頭看著手機,燈一亮一哆嗦,抬起眼睛向他看過來,幾乎是同時:「抱歉抱歉……」聽到對方的道歉聲,兩人都鬆了一口氣。人類,確認無誤。兩人接下來都沒說話,女人微微側身,讓蘇文正過去,蘇文正突然感覺有一點生氣,你腦殘嗎?大半夜穿個白衣服在樓道玩手機而且連觸控燈都不開?不過蘇文正一向不太愛說話,也微微側身錯了過去。
05:40
他看見了人群中的她。
他猛得轉身開始奔跑,雖然他知道沒用。
畢竟已經無數次了。
一聲凄厲的尖嘯。
他的血染紅了地面。
蘇文正從噩夢中醒來,他又一次夢到了她,馮冰,他的前女友,因為一些很老套的原因,他在四年前謀殺了她,確認她死透后發現了目擊者。雖然他精心籌劃但還是沒能避免目擊者的存在,也就是劉守時和甄世仁,他們都是蘇文正的大學同學兼公司同事。本來他選的地方天衣無縫,應該只有馮冰和他自己知道,但那二位不知道為什麼也知道這個地方,並且很巧的在他殺人那天做了目擊者,二位當時跑的很快,他一個也沒追上。殺人滅口失敗的他本以為已經完蛋,想快回家收拾鋪蓋捲逃命的,結果在過一個十字路口的時候讓車撞了。他聽到的最後一個聲音是一聲凄厲的尖嘯。之後他就一直在做這個噩夢,一遍一遍的做。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三天後,身體沒受什麼太重的傷,他在醫院躺了大約半個月就出院了。他弄明白一件事情,那聲凄厲的尖嘯是那車的急剎車。他很疑惑,不明白為什麼警察沒來找他,他繼續上大學,這二位和他照常相處,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他陷入了一種很尷尬的境地,難不成還能去問問他們兩個,問問你們看沒看見我殺人?別鬧了。這件事情就這麼莫名其妙的過去了。
噩夢他還是一直在做,天天夜裡都會做這個噩夢,運氣好的時候就像今天,剛好夢醒了也該起床了,更多的時候是大半夜醒來,然後翻來覆去睡不著,第二天頂黑眼圈。雖說他有時候無法保證工作時間不犯困,但他總能保證自己總是第一個到公司最早開始幹活。不像劉守時,從小學開始幾乎每次都遲到,即使現在上班了也總遲到,每次上班一定是最後一個到,劉守時已經因為遲到已經被老闆扣了四次獎金了。要不是他業務能力非常強的話老闆早就把他開除了,公司上午7:30上班他總是八點多才來,一進門門一咣當一個黑影閃過帶起一陣風,然後遠處的辦公桌突然冒出一個人,那就是劉守時。他倆從小學就一個班,初中分開了,高中和大學又在一所學校,不僅身高一樣,著裝也一樣,都精瘦精瘦的。不論是以往的老師還是現在的老闆,總會調侃他們兩個:「劉守時你對得起你爹媽起的名兒嗎?你看看蘇文正,只早不晚。」劉守時嘿嘿笑,不說話,直接坐到辦公桌開始幹活。甄世仁是公司新認識的,剛認識時倒是挺普通,不過後來熟了之後就表現出他惡搞同事尤其是蘇文正外賣的古怪興趣,總會往裡放很多鬼東西。有時候是雪碧,有時候是美年達,壞一點是味精,有一次居然放了花生醬和韭菜花的神秘混合物,弄得那個外賣完全變成了狗屎的形態,每次他都會很生氣,但公司里的人和甄世仁都樂此不疲。不想他們了,起床洗漱開始一個普通的日常吧。蘇文正起身開始做一個普通上班族一天之初的該做的事情。蘇文正突然停下了手中的動作。「馮冰?剛才,鏡子裡面是……「他猛地一回頭,他身後沒有人,他迅速衝到自己五樓房間唯一的出口,很仔細的把它鎖好,如果是人要打開的話要打開的話門鎖的金屬碰撞聲他一定可以聽見,然後他抓起廚房裡的菜刀,迅速衝到屋子的幾個窗戶和其他出口,然後很仔細地把屋子裡搜了個遍,不只是找人,也是找小型的數碼設備,突然閃光造成幻象或能發出異響的小東西。然而什麼都沒有。他回到廚房放下菜刀,又照了照鏡子,出了門。
蘇文正進了公交車,走到公交車門口的台階上看向自己常坐的座位。座位上已經坐了一個女人,是馮冰!他不由自主的後退,「哎呦,你有病啊!」後面傳來憤怒的女聲,回頭,是一張因憤怒而扭曲的女人的臉。他又向另一個方向後退,同時道歉,再轉過頭,座位已經空了。蘇文正急忙下車,他腦袋裡轉的全是馮冰,冷靜下來之後才意識到這是保證他不遲到的最後一班車。他氣喘吁吁地往公司跑去。
他們公司是小企業,公司的房子是一個臨街的大樓的一樓的一半,還是租的。透明的玻璃門倒是挺漂亮,辦公室里幹活的人們一抬頭就能透過玻璃門看見外面川流不息的車輛。公司里的人們清一色都是男性,偶爾有什麼女性出入都會引發這些雄性動物或大或小的起鬨式的騷動。已經是辦公室門口了,手錶顯示7:43,果然還是晚了,啊,我這輩子0遲到的記錄破了!冷靜!別再想馮冰的事了,調整心態,認真工作。蘇文正對自己說。他輕手輕腳地打開門,然後聽到了奇怪的聲音,好像是什麼金屬抽了出來,有點像拔劍,手機鈴聲?蘇文正起了疑心,非常慢地挪步,突然感覺脖子一涼。什麼東西?!!是,是鋼線!!!
面前自己脖子下方的是一條鋼線,而且是斜著拉的。雖說很細但是如果按照普通人行走的速度走的話並撞上的話鋼線的斜度能保證這個人割喉死亡。「啊啊啊!」蘇文正叫了出來。「叫什麼?」老闆不大耐煩的問。「老闆!有,有鋼線!」感覺蘇文正不是那種開玩笑的人,老闆湊過來看。向正湊過來的老闆方向看去,蘇文正看見,甄世仁露出了很可怕的表情,看得出來他低聲罵了一句髒話。他,想殺了我?
12:00
警察已經來過了,鋼線上塗了毒,警方沒有找到布設鋼線的人,但根據鋼線的布設位置肯定只有熟人才能做到。午餐時間已經到了,經常被用作午餐的外賣已經送到,但是在場的人們誰也沒心情吃飯,畢竟上午發生了那麼可怕的事情,「殺人未遂的兇手就在我們之中」的想法縈繞在大家周圍。「今天上午大家工作地不錯,項目幹完指日可待,大家一同努力啊!其中劉守時和蘇文正工作尤為突出,進度不相上下,我在此提出表揚!」老闆說。蘇文正喝完了一杯茶,然後出去洗茶杯。這算是他唯一一個愛好,全辦公室的人都知道這件事情,他的茶杯平常不讓別人動,自己喝完大多數情況都會小心地清洗並放起來,而且喝一次洗一次。「小蘇哪去了?」「去洗茶杯了。」這種對話也成為了同事們固定的笑料。而且他有時候尿急或老闆突然叫他過去時他也不會把茶收拾起來。大家坐在各自的辦公桌吃外賣。洗完茶具回來的蘇文正開始吃外賣了,這外賣,怎麼回事?真難吃,怎麼有種很噁心的味道,以前也常吃的呀。他四周看看,大家都吃的挺好,額,回頭問問甄世仁,估計這小子又往裡加了什麼鬼東西來惡搞我了。甄世仁一臉猥瑣地笑進來了。「甄世仁你他媽是不是往裡放什麼東西了?你是怎麼把外賣弄出狗屎味兒的?」蘇文正問。甄世仁大笑起來,眼睛瞪得很大,然後用很可怕的表情說:「你說呢?」蘇文正突然覺得他笑的很可惡,很可怕,「你,你,你,你他媽到底放了什麼?」「哈哈哈哈哈哈!」甄世仁大笑起來。蘇文正又聽到了別人的笑聲,他向左看,左邊的人在笑,向右看,右面的人在笑,大家都在笑,笑得很可怕。他突然聽見一個很熟悉的笑聲,清脆,好聽,他向那個笑聲的來源看去,馮冰向他微笑著走過來,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他看見了人群中的她。
他猛得轉身開始奔跑,雖然他知道沒用。
畢竟已經無數次了。
一聲凄厲的尖嘯。
他的血漸漸擴大,染紅了地面。
後來,警察在蘇文正吃的外賣裡面發現了大量安定,並草草結案,甄世仁被指控過失致人死亡,判了幾年刑,大家覺得他冤枉,又把他保釋了出來,甄世仁和劉守時還是在這個小企業工作,也沒什麼大變化。公司還是那個公司,只是沒人知道蘇文正的故事的真相。
請問:蘇文正是被-----施加-----導致-----而死亡。
A.鬼魂馮冰 物理攻擊 撕裂分屍
B.甄世仁 精神刺激 發瘋
C.劉守時 毒物 意外
D.蘇文正自己 焦慮和巨大精神壓力 發瘋並引發意外
背景提示:所有人(或者鬼)的殺人動機和最初劉守時甄世仁為什麼不報警以及蘇文正殺完人後的車禍不要深究,做題即可。因為背景我,不想編的太狗血,不狗血的實在編不出來了。抱歉抱歉。
夜晚的月亮特別美呢,光滑的四周蕩漾著一層血光。我坐在監獄的角落裡陶醉地欣賞著自己花費三個月才鑿開的洞。但為什麼看不到其他景物呢?一股恐懼感瞬間席捲了我的全身,我試著用手指戳了戳那輪血月——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
「昨夜,**監獄某位女性無期徒刑罪犯死亡,法醫證明是因驚嚇過度猝死,其面前是牢房的牆,其上有一圈圓形的洞,據屍檢發現此人指甲處有泥垢殘留,推測是他用指甲挖出的洞。某報社報道。」
獄長看了幾遍報紙,緩緩鬆了口氣,暫時還沒有對自己監獄的不利新聞出現,還好。他揉了揉眼睛,一道折射了日光燈的光的晶體悄然落下。
Q:女囚最可能是怎麼死的?
【怨靈畫師的詛咒】
「誒,才一個上午,手機電量就只剩1%了……?!」
公司辦公室里,正準備下班吃午飯的煙火臨閣看著電量極低的手機嘆了口氣。看來,他這手機必須得換一塊電池了。
「叮咚~」手機簡訊的提示音。
煙火臨閣打開簡訊界面一看,剛剛發來簡訊的手機號碼是一串亂碼。難道是垃圾廣告或者詐騙簡訊?
打開那條簡訊一看,既不是垃圾廣告也不是詐騙簡訊:
「你是煙火臨閣吧?還記得我,馬小涼嗎?」
馬小涼?煙火臨閣想了想,貌似是以前上高中時的一個同班同學,一個內向文靜、很愛畫畫的女生。因為性格不合群,她時不時會被其他同學欺負。
正想著,第二條簡訊又發過來了。
「我現在,正在為了成為一個靈魂畫手而努力奮鬥哦~~~想不想看看我的最新作品吖?畫的是古希臘神話里的蛇髮女妖哦~」
等等!煙火臨閣想起來了,馬小涼不是已經在高中畢業典禮的前一天……!?
還沒等煙火臨閣反應過來,下一條簡訊又發過來了。
是一張二次元少女的手繪圖,煙火臨閣點開一看——
「哎呀,腳好麻啊~」煙火臨閣的同事溫如言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了煙火臨閣的身旁。
煙火臨閣被嚇了一跳,「偶買噶!你什麼時候過來的,我怎麼完全沒注意到~?」
「看你一直獃獃地盯著手機屏幕,我很好奇就過來看一下咯~」溫如言抬頭看了一眼牆上的掛鐘,頓時也嚇了一大跳,「怎麼這個點了!?再不去食堂就沒東西吃了!」
煙火臨閣一邊將手機連上充電器,插進辦公室牆上的插座充電,一邊對溫如言揮了揮手:「你先去食堂吧,我還要上個洗手間。」
煙火臨閣從洗手間出來,來到電梯前,按了向下的電梯按鈕,準備去一樓的公司食堂吃飯。
電梯門開了,煙火臨閣發現電梯里擠滿了人。
「現在這個點,電梯里為啥會有這麼多人?大家都這麼快吃完午飯了?」煙火臨閣覺得很奇怪。
煙火臨閣擠進了電梯,見大家都獃獃地站著。他順著大家的視線看過去,發現大家都在盯著電梯的廣告屏看。
煙火臨閣心裡「咯噔」了一下。他明白了,剛剛在辦公室里,是某樣東西救了他一命!
可是現在,已經晚了,他已經無法離開電梯了……
————————————————————————
在辦公室里,是什麼東西救了煙火臨閣一命?
(本題改編自《不思異:電台》)
還是一人在家時
「搞什麼呀……」艾米麗(Amily)盯著手機,QQ聊天框變成空白載入頁面,「流量居然用光了?」她急呼呼地跑進廁所,這裡是信號最好的地方。「唉,他要是已經回家就好了。」
垂頭喪氣地蹲在廁所,此時艾米麗只希望媽媽能早點回家,因為她要和同學談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四周靜悄悄的,時間一點點流逝……突然,她的手機響了,忙打開一看,有兩條QQ新信息,一條是同學十分鐘前發給她的:Amily,快離開你的家!另一條是五分鐘前媽媽發的:今天我要應酬,回不了家了,你在家裡好好待著哦。
此時,艾米麗突然回想起了曾發生過的某件事,嚇得連忙坐起,跑出廁所……
提問:艾米麗想起了以下哪件事情,才會如此慌張?請選擇最合適的一項。
一個都市傳說,一所廢棄的學校,這裡總是鬧鬼,因為曾經有一名學生經受不住學習壓力而在學校自殺,但仍然有大膽者去探險,傳聞只要通過鬼的考驗就能準確地佔卜出一些事情。
而今夜又來了四個人。
小美與敏敏兩人是好姐妹,斌與麟兩人是好兄弟,彼此都關係融洽,另外小美和斌是情侶,麟正在追求敏敏,而敏敏表面上和麟眉來眼去,暗地裡卻和好姐妹的男友搞地下情。
他們來到第一間教室,見黑板上留有血字。
內容摘要如下:
「校舍共四層,每層都有廁所,要求每層派出一人調查每一格的廁所門,統計出打不開的門的數量,再將這個數告訴另外兩個人,不許告訴第三人,也不許將別人的數字轉告他人。
通過這個測試,便可知道你在他人心中的份量。
溫馨提示:不許犯規!否則厲鬼將肆虐校園!」
黑板上的文字至此結束。
一行人既發憷,又感受到這鬼魂生前對學習的怨念而深表同情。
經過商量,他們決定用手機簡訊為聯絡,用以發送統計數字,之後便前往各自分配好的樓層。
麟被分配在一樓,在檢查了一遍后,他發現每個廁格的門鎖都是反鎖或壞掉,全部6扇門竟沒有1扇能打開。
當他編輯好了數字「6」準備發送給某兩人時,突然感受到來自腹中的便意……
一段時間后,小美最先回到最初的教室,斌、敏敏來到教室門前,發現小美在教室才鬆開一直牽著的手。
三人用粉筆填寫各自的答案后,等待麟回來填寫最後一組數字,卻久久等不到麟,眾人開始焦慮。
一聲簡訊提示音。
小美說:「剛才麟發簡訊說他肚子疼,需要上廁所解決一下,還將他的數字告訴了我。」
得知這一消息,眾人提起的心才放了下來,小美的答案也因此需要更改,她擦掉原本的數字「8」改為了「14」
看著黑板上的三個「14」,三人頓時如墜冰窟,不吉利的念頭再次產生。
斌說:「要不先去四樓找他?四樓的廁所全都沒壞,門也都是打開的,他很可能在那上廁所。」
見兩女都瞪著眼看他,他才又補充道:「緊張什麼?這可沒犯規!四樓的廁所門哪扇打開,他上去一看就知道,我可沒有告訴他。」
敏敏說:「那趕緊找到他完成測試吧,這裡怪滲人的。」
三人達成了共識,當斌與小美一前一後離開教室前往四樓的時候,敏敏卻呆愣原地,她看著黑板的三組數字,嚇得雙腿根本走不動路。
緊接著,教室內飄蕩起令人膽顫的獰笑,籠罩了敏敏……
那麼問題是:到最後誰能活著?
補充條件:每一層廁所數目都一樣,並且這是一隻具有契約精神的鬼,要麼不出現,一旦出現就要殺光校內所有人,但只要踏出校門就不會被追殺。
我叫官人,是一支科學考察隊的隊員,我們這支科學考察隊在熱帶叢林已經探索6周了,卻一無所獲。而今天居然還遭到了野獸的襲擊,其餘人都死了。我和青衣僥倖逃脫,但她卻受傷了,雖不是致命傷,已經也因失血過多昏迷過去了。不行,要趕緊輸血。
幸好我們有所準備,攜帶有血包。我以最快的速度將她背到營地,瘋狂地尋找血包。我迅速從血袋保存箱中找到了符合青衣血型的血包,她的傷情已容不得我多想,我急忙用找到的血包給青衣輸血。
千萬別死啊,我心裡默念。
青衣還是停止了呼吸。
為什麼?我明明給她輸了血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