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2010年小明因瑣事傷害父親致死,被O省高院判處有期徒刑十五年
B、2014年小周將長期虐待自己的某個熟人殺害被判處無期徒刑,那死者必然不是他的長輩
【O省迷案 9】—— 多事的馬戲團
近日,O省省城來了一家馬戲團,並決定常駐,生意極其火爆。全球各地的馬戲團愛好者紛紛慕名而來,不誇張地說,每天排隊的人比迪斯尼樂園的還多,往往現在下單隻能預定到明年的表演。與此同時,周邊的盜竊案頻率有所上升,往往都是隨身物品丟失,彷彿個別小偷就潛伏在人流中伺機作案。
休假的周警官帶著妻兒老小也來觀看馬戲團表演,聽說附近的盜竊案頻率上升,就偷偷地展開走訪。最終,他把目標鎖定在三名嫌疑人身上:
餐廳招待,32歲。此人負責接待一家本地知名餐飲的顧客,面上溫文爾雅,但這家店每天都有食客報案說丟東西。
酒店服務員,45歲。此人在當地一家三星級酒店工作,雖然檔次不是最高,但價位實惠,受廣大遊客的青睞。該酒店內也發生了多起盜竊案,但是監控解析度太差
租賃公司前台接待,38歲。他負責這一片的租車業務,但這家公司經常接到強買強賣和強制推銷、霸王條款等投訴。
在審訊中,三個人分別做出以下交代:
餐廳招待:「我就是一個招待,不可能偷那麼多東西,店裡確實經常發生盜竊案,但我估計是流竄作案,我本人絕對沒有參與。」
酒店服務員:「不可能是我。我非但不沒有非分之想,還在前台牆上貼了一條『請小心扒手』的字幅,你們看,就在我身後。」
租車公司接待:「霸王條款是我老闆定的,我也沒辦法。強制消費也是根據這些條例定的,我怕丟飯碗才幹這些缺德事。實際上我每天下班都會去附近的廟裡燒一炷香表示懺悔。」
周警官仔細想了想,有了些眉目
那麼,究竟誰的嫌疑最大?
【O省迷案 6】—— 還是病房
老音樂家剛剛追回丟失物品,同一家醫院又出事了。14樓的蘇阿姨被捅死,嫌犯逃之夭夭。由於前一批辦案人員還沒走,所以警方再次封鎖醫院進行調查。
很快,一名高個年輕人引起了警方的注意,他長得賊眉鼠眼,行動鬼鬼祟祟,雖然衣著與監控中的黑衣人不盡相同,但身形卻有幾分相似。警察當即把人攔下審訊
男子表示,他有個嗜好,就是在醫院裡亂逛。至於目的,他解釋說看到住院的病患能讓他更加珍愛生命。剛才他從13樓進了樓梯,一口氣跑到一樓,然後就遇到了民警。
經過監控調查,該男子確實經13樓的安全通道下達一樓,早先也乘電梯到13樓。在事發過程中一樓所有出入口的監控都沒拍到他
另查明,這座醫院很有意思,為了防止交叉感染、減少人流量,所有電梯不是單層停就是雙層停,除了一樓和地下停車場,都是錯開的。安全通道也分兩種,單層有門和雙層有門的。所以理論上該男子不可能從13樓進入14樓。
警方仔細想了想,認為是自己多慮,放男子走了。
當局長聽到辦案人員的推理后,大為光火,指責他們放走了嫌犯。
問:醫院內調查人員的推理是否正確?
【O省迷案 41】—— 法院推理(5)
2004年,O省高院規定,如果在侵財性犯罪中致人死亡的,不論數額,一律判處死刑或無期徒刑。
規定事實后,一名職員稱:「這條規定並沒有很好得實施,因為我剛剛看到一個詐騙犯因為過失致人死亡被僅僅被判了有期徒刑七年。」
這名職員錯誤地認為:
【0省迷案27】—
S市生活著一對夫婦,林利和戴雅。兩人結婚十年,但沒有孩子。雙方父母有時候也會過問,但是林利每次都搶先以婚姻自主為由搪塞。戴雅閑暇時間喜歡繪畫,但林利是個理工男,不擅長這些,就請了一名叫杜強的畫師在周末教她畫水彩。林利工作很忙,周末也經常加班,杜強和戴雅多少有些乾柴烈火。
有一天,杜強給戴雅寫了封信(藝術家喜歡手寫),稱讚她繪畫技術的長進,而且誇得有點過火,沒想到被林利率先一步看見了。發現收到了林利的回信,杜強非常害怕,擔心林利把自己掃地出門。誰知,林利大肆稱讚杜強的藝術天分,並表示自己也很高興與一位才華橫溢的藝術家交朋友,說了一大通,最後還說他不希望有任何人破壞他們倆的這種友誼,因為他是除了妻子外最重要的人。看倒這,杜強才鬆了口氣。
2015年起,向來積極樂觀的林利突然患上了抑鬱症和妄想症,開始去看心理醫生。每次他都說想不開,而且老懷疑有人對他精神控制。當醫生問他認為被誰控制時,林利表示他不想說,因為說了那人可能被判刑。
2016年3月的某天,林利被發現死在家中,死因為過量安眠藥。戴雅連忙報警,警方初步推定是自殺。但是在調查中,鄰里很多人反映說杜強和戴雅有很曖昧的關係,言下之意是不能排除謀殺的嫌疑。後來,更多疑點浮出水面——林利這種事業型男人,如果真要自殺不可能不寫遺書書的。
經過進一步詢問,兩人做出以下口供:
戴雅:我和林利結婚十年,前段時間我和杜強確實有些過於親密,但林利並沒有表現出什麼不快。至於他為什麼抑鬱,他始終不肯交代。安眠藥是我買的,治療失眠。昨晚我比較累,睡得很早,一覺起來就看到林利倒在地上。
杜強:我是有點非分之想,但是林利對妻子好像不怎麼上心,因為從來不介意我們之間的來往。我昨天下午教她水彩畫,晚上6:30左右離開的,那時候夫婦倆還很正常。
經過一番搜索,警方在衣櫃的一個角落裡發現了一瓶空的安眠藥,上面提取到了夫婦倆的指紋。
很快,公安機關以涉嫌謀殺將該案移交檢察院,但市檢察院經過分析認為證據不足,撤銷該案。
那麼,林利到底是怎麼死的?
【O省迷案 14】——犀牛角
2023年某月某日,警方接到線報,稱位於O省省會S市國際機場可能會進行一場犀牛角交易。高泰警長立即派便衣民警在機場關鍵部位布控,伺機抓捕。
經過一段時間的觀察,蹲守的便衣民警發現了四個可疑人員。
一個打電話的墨鏡男,帶著一對耳環,對電話另一頭說:「我今天沒上班,我在機場,20號左右才回來,你先找林總,在第二間辦公室,對對,掛了。」
一個帶著鴨舌帽和口罩的男子,戴著隨身聽,邊聽邊唱:「這一路上走走停停……」
一名身材高挑的女士,穿平底鞋都比很多男人高,左右手都有一枚戒指,不停地東張西望。
一個穿犀牛圖案襯衫的精神小伙,染著一頭紅髮,背著一個黑包,包上貼著「托塔天王李靖」字樣的貼紙
問:誰的嫌疑最大?
【O省迷案 15】—— 少女的證詞
時間倒回到上世紀八十年代,那時候的O省很多地方還未通電,夜晚漆黑一片,但也更加純真自然。
某年6月27日,一名晚歸的少女失蹤了。警方立即出動,在附近搜索,而樸實的村民們自發尋找了三天三夜,但始終沒有發現認的蹤影。
出乎預料,一周后的7月4日,少女自己竟然回來了。她一回家就跑去警局,報警稱自己遭到了綁架。根據她的描述,那天晚上她從集市回家,被一個陌生男子侵害,隨後帶到了一個二層小樓里囚禁。小樓里至少有三個人,因為她能聽到一個男聲和兩種不同的女聲。二樓沒有窗戶,樓頂倒是有個開口,但是三米的層高她實在爬不上去,只能每天吃著男子送來的狗食。終於她感覺自己身體不適,知道再這樣下去肯定會死,就拼了命使勁向上跳,終於勾到了出口邊緣。她用盡全身力氣終於爬到樓頂,一咬牙從頂樓跳下,好在地上是一片農作物,只是受了些皮外傷。
看著她身上的挫傷,警方也不敢怠慢。很快,根據少女的指引,警方在幾公裡外果然發現了一座二層小樓。進入後果然生活著一家三口,一對夫婦與十來歲的女兒。少女看到男子后,經過一番思考確認對方正是綁架並非法拘禁自己的男人。
很快,夫婦倆被以綁架罪逮捕,男主人更是被追加了一條強姦罪。蹊蹺的是,夫婦倆始終堅持自己無罪,並且連見都沒見過這個女孩。警方在勘察現場時也發現,二樓是有窗戶的,反而樓頂沒有出口,但其他布局與少女的陳述沒有明顯出入。
9月12日,中級法院以強姦罪和綁架罪判處男主人死刑,以綁架罪判處女主人死刑,緩期執行。兩人仍然不停為自己辯解,公派律師也指出了現場勘查中存在的疑點。11月11日,O省高院最終以案情存疑,將男主人由死刑減為死緩,女主人減為無期徒刑。
很顯然,本案存在太多疑點,那麼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