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獃獃呆,其實我本人是個很聰明的孩子,認識我的人大都非常喜歡我。有一天我放假回家,發現家裡的門緊鎖著。家裡很暖和,剛進屋我便發現了家裡的地板上滿是稠呼呼的紅色的粘液,有些已經幹了並附在地板上。然後我看到警察在和爸爸說些什麼,而媽媽則在一旁不出聲的哭泣……怎麼了,這到底怎麼了?爸爸媽媽到底是怎麼了?我有些慌了,我開始不知所措。我湊近了媽媽,問她怎麼了。開始並沒有理睬我,接著她忽然抬頭就一直用空洞的眼睛盯著我。我向旁邊瞥了一眼,發現我的同桌小龍。我向前湊了去,發現他大腦已經漏在了外面,腦漿滿地都是……真噁心。我說今天他怎麼沒來上學呢,誰讓他總是欺負我並罵我是書獃子呢。但是我始終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麼了。媽媽仍在一直盯著我,我握住她的手,發現她的手冰涼的。我向爸爸那裡湊了湊,發現爸爸表情嚴肅,獃獃的站在那裡。我只聽見警察說:死者的家人馬上就要趕到了,您也要有些心理準備……我看了看錶,表已經停止了。我靠近了窗戶,清楚的看到了外面下著大雪。忽然我想到了什麼,便狼狽的跑出了家裡。
請問以下哪個選項最可能正確?
平行宇宙
一個夜晚,我迷了路,穿過一條衚衕,路過一間小屋,小屋門上牌匾寫著:平行宇宙。
好奇心驅使我走了進去。有個男人接待了我,他們這裡販賣「穿越平行宇宙」的秘籍。
「在另一個空間,有和這裡相仿的世界,同樣的人物和生活,但是你可以為所欲為。」
這個男人介紹道。「但是,你一定要嚴格遵守穿越要求,否則一旦出了意外,後果自負。」
聽起來好棒!我掏出錢包付款,買下了秘籍。然後我跌跌撞撞找回了家。
回到家我迫不及待的準備穿越,想想穿越過去做什麼呢?先去把阿花殺了吧!
這個女人太可惡了,我對她仇恨已久,反正到了那面的世界不會受到法律制裁!
我打開了秘籍介紹:「歡迎來到平行宇宙!這裡沒有世間的斑駁,這裡非黑即白。你只要掌握了方法,開啟了通往平行宇宙的大門,你就可以開始你的穿越之旅,每次限時30分鐘。」
好詳細的介紹啊,我已經不耐煩了,直接快速翻了翻,找到了開啟平行宇宙之門的方法,我嚴格按照步驟做了,然後一道亮光出現,一扇門出現在我面前,我迫不及待走進了大門。
我穿越時直接設定了穿越地點為阿花家樓下,很快碰到了下班回家的阿花,我拿起事先準備好的刀一頓亂捅,因為我來的突然,她在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身重數刀倒在了地上,望著她鮮紅的血液不斷湧出,我終於殺了她,心中無比的暢快,突然一股恐懼感湧上心頭。
請問:以下推論最可能的是?
「小葉子,我們分手吧。」
「為什麼?」
「我累了。」
「那,好吧,小青衣,你一定要幸福。」
他要抱我,可我躲開了,之後趕緊逃離。恐怕回頭一下就會回心轉意。
我幾乎要哭出來了。其實,我不想和小葉子分手,但是總比讓他看著我死去強!
來到了一個沒人的地方,我從衣袋裡找出那張沾滿血的檢查報告。
如亂草一般的字跡,拚命地折磨著我:肺癌,晚期。我掩面大哭。
好容易穩定下來情緒,我打電話給朋友LIEK,她是唯一一個知情的人,也是我唯一的好朋友。
「青衣,我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咱們有希望了!我聽說這個地方有一家鬼開的醫院,人治不了的病,鬼能治好。一會我就帶你去!」LIEK在電話那頭幾乎是吼。
鬼開的醫院——我心中燃起了一絲希望。
半小時后,LIEK找來了,我們來到了那家鬼醫院。
「看病上二樓。」看不見聲源,只聽到聲音,果然是鬼。我們順著樓梯來到了二樓,只有一扇門開著,我們就走了進去。
「又來人了。」坐在屋子正中央的是一個美人,一襲黑衣,披頭散髮,皮膚白得不正常,毫無疑問,她也是鬼。
「你這病,還用治?快回去吧,回去就好了!」美人打量起我。
「可是——」
「放心,已經沒事了。」她似乎不想多說話,轉過身去看鏡子了。
「不要報酬嗎?我聽說,這裡治病一直都是雙方交易的啊!」LIEK很奇怪。
「都說了沒事了,最討厭重複的東西了!趕緊走!」
我們出了門,卻看見門口有個血跡斑斑的牌子,上面用黑色的筆寫著:
一命換一命,條件:雙方互為摯愛。
或兩命換一命,條件:三人皆為好友。
謝絕還價。
「青衣,這是老天幫你呀!你瞧,她什麼也沒有要,就把你的病給治好了。這裡很摳,還不讓還價,可到咱們這裡就是不一樣!快回去找葉子吧,好好和他在一起,你們結婚我還要去搶喜糖呢!」LIEK在我旁邊歡呼雀躍。
我迫不及待地謝了LIEK,跑出醫院,撥了小葉子的號碼,卻沒有人接。
突然,我想起了什麼,眼淚順著睫毛不停地落下。我早就知道,世上不會有那麼容易就改變的命運......
問題:最後怎麼了?
思考:青衣為什麼哭?
【O省迷案 4】——死因成謎
張息牛是個慣偷,從小偷偷到老偷。已經50歲的他最擅長順著牆壁爬到樓梯,然後從上偷到下。因此,他已經入獄三次,每次保證痛改前非,但從來不改。
2015年1月某天,快過春節了,張息牛又手癢,跑到O省S市的月海琴灣小區偷東西。第二天早上,有人在樓下發現了他的屍體。
警方經過調查,張息牛是從樓上摔下來導致死亡,屍檢也證實了這一點。結合死者隨身物品分析,辦案人員認定本案是張息牛再次作案時不慎從樓上摔下。很快,住在12樓的趙先生向警方反應自己是當事人。那天晚上自己睡到半夜聽到陽台上有動靜,看到一個身影在翻騰東西。自己陽台上放著剛剛買的高檔吸塵器,頗值點錢。自己就喊了句「小偷」,他就不見了,趙先生以為他爬了下去就沒管。
警方經過審查,發現陽台上確實有個吸塵器,地上有各種散落物品與打鬥痕迹,一片狼藉。刑警認為趙某與小偷死亡之間有關係,但不確定是否嚴重。區以過失致人死亡罪向區法院提起公訴,區法院以被告人行為並無不當為由宣告趙某無罪。
檢察院不服,通過與S市檢察院進行審查后,他們發現了一個明顯疑點,最終成了案件突破口,趙先生不得不承認了事實。S市中級人民法院認為雖然張息牛有一定過錯,但趙某犯罪後果特別嚴重且提供虛假供詞應予嚴懲,最終以故意殺人罪判處趙先生死緩,O省高級人民法院於同年9月予以核准。
問:案件突破口在哪?
跨越時空的救援
我叫陳短袖,現在的我,正在蹲在一座墓碑前發著呆。
扳著手指頭算算,這已經是三個年頭了。
墓碑上的照片是我的女朋友橙櫻。我們相戀了九年,本來打算大學畢業后就結婚的。我攥緊了手中的花,如果沒有發生那件事的話……
「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唉……」我長長的嘆息一聲。每年這個時候,我都會照例給她打一通電話,儘管我知道,這個電話永遠不會接通。
想到這,我眼淚又忍不住落下來,再次將電話撥打過去。「嘟……嘟……」這次手機里傳來的聲音讓我整個人的身體都在顫抖!
「手機沒有關機?」但我旋即想到,儘管我一直捨不得註銷橙櫻的電話卡,不過當初她的手機連同電話卡都已經消失在那場大火中了,而且之前每次打也都是提示音,這次是為什麼?
我還在思索的時候,一個奇怪的音樂聲響了起來,像是什麼遊戲的聲音,隨後聲音慢慢變小,伴隨著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電話忽然接通了!
「短袖是你嗎?你跑哪去了?」電話那邊傳來的熟悉的聲音讓我興奮的幾乎抓狂!
「你在哪裡?你那邊現在是幾點?」我壓抑著激動的心情,問出了關鍵的問題。「你是不是被風吹傻了呀,我在山中旅店啊,現在是凌晨兩點五分,你人哪去了,我一醒來就沒看到你,你聲音怎麼也怪怪的……」電話那頭還在絮絮叨叨的說著,我卻再也綳不住了。
三年前,還是大學的時候,我帶著橙櫻和她的室友洋子去附近的名山旅遊,並且在山上的旅店住了下來也是這家旅店唯一的客人。半夜一點多的時候,我被餓醒了,看著旁邊的橙櫻睡得很熟,就沒叫醒她,一個人獨自去旅館附近的飯館吃點東西,這也是我這輩子做過最後悔的決定。
當我發現外面的火光時,一切都已經晚了,一場火災持續了兩天兩夜,幾乎燒毀了半座山,成為了轟動一時的新聞。而我和飯館老闆因為逃離及時,並無大礙,但橙櫻,洋子,以及當時旅店的老闆都永遠葬身在了火海中。
而且由於當時火勢實在太嚴重,根本不知道是因何而起的火災,只有因為我和飯館老闆的目擊才能斷定起火源是在旅店附近。事後在旅館原址只找到三具完全無法辨認身份和死因的屍體,也因此後來只能以三人生前的物品為主進行安葬。
但現在,彷彿是上天給了我機會,讓我能與過去的她通話!
「你現在立即出門,來附近的飯店找我,並且離開這座山,越遠越好!」我猶豫了一下,又說到:「把洋子和旅館老闆都叫醒,一起離開這裡!」
橙櫻好像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發生什麼事了?」「我現在和你說不清楚,總之,馬上就會有火災發生,你帶著所有人,快……」忽然,電話毫無徵兆的掛斷了。
我握緊手機,只能做到這一步了。因為我也不知道當年起火原因到底是什麼,但當事人都死了,這火不可能是人為的,只要橙櫻帶著大家去飯館找當時的我,算算時間,應該能在火災之前逃離那個旅店,「說不定還能更早發現火源,阻止一場火災呢!」我寬慰著自己。
忽然,我感覺頭一陣劇痛,腦海中多出了許多陌生的記憶!
我意識到,歷史可能已經被改變了!但眼前的墓碑卻清清楚楚的告訴我,橙櫻的結局並沒有發生任何改變!
為什麼?我咬破了嘴唇。而且,我發現橙櫻的死因居然變成了被刀刺死!當時在旅店的洋子,老闆也均被當時的一個從監獄里逃出來,已經犯案多起的連續殺人狂給殺害了!
我如墜冰窟,當時的火災果然另有隱情!旅店裡居然還有第四個人,而那個該死的殺人犯卻至今還在逍遙法外!
我試著再次撥通橙櫻的電話號碼,可是卻一直重複著手機已關機。直到第四次,電話終於再也不是冰冷的機械提示音。對!我一拍腦門,電話每隔三次才能撥通一次,這不是正代表著當時旅店裡有四個人,並且有一個人還活著嗎?
又是之前那個奇怪的音樂聲。「怎麼總能聽到這奇怪的音樂?」我喃喃到。
「啥呀,這有什麼奇怪的?你跑哪去了啊,短袖!」電話接通,橙櫻的聲音在那邊響起。
我心中一驚,我一切都明白了!不過時間貌似又回到了兩點零五分,當務之急是阻止這一切的發生!
僅僅根據題中已知的線索,以下說法可能性最大的是哪一項?
你們能推理出真相嗎?
思考題:我將會如何阻止這一切?
(解析有結局)
【O省迷案 番外篇】——誰缺課?
這次不是O省的案件,而是改編於筆者的實際生活,但與《O省迷案》的目的一樣,考察推理能力,因此也收錄於《O省迷案》。
筆者正就讀的某頂尖學府UIUC對不少教學課程分為講座和討論。講座通常幾百人而討論課二三十個人。
有天,某位住持講座的助教給教授反應,說這門課昨天有個叫約書亞(Josh)的學生缺課,但教授清點花名冊發現講座中有三位叫Josh的,於是就耍了個手段,把這三個人叫過來測試,說這是根據昨天討論課出的一道簡答題,並依次分發給A,B和C。
A. Josh拿過題后稍微看了看,就開始動筆。B. Josh接過後仔細看了看題,跟教授說這道題超綱了,根本不屬於昨天的討論課。C. Josh比較謹慎,他問教授能不能再看看昨天課上發的材料。
教授走到一個人旁邊,說:「好啦,你昨天討論課沒去,簽到分沒了。」
教授說的是誰?
瞎子
又是這個瞎子,雖然別人都說他天生失明,但我總感覺他沒瞎,尤其是他那眼睛,根本不像瞎了的樣子。
和別人全都無視我不同,每次走到這條街他都用這種恐懼的眼神看著我。
我沖他大吼:「我又不吃人,別老這樣看著我!」他依然恐懼。
我怒了,走到他跟前,想教訓他一頓,我發現他比剛才更加恐懼了。
請問:以下推論最可能的是?
「這支筆!.....」
青衣不止一次地在夢中聽見爺爺驚恐地說出這句話。那是爺爺留在人世上的最後一句話,隨後他便口鼻抽搐著在書桌檯燈邊倒下,昏迷,並再也沒有醒來。作為一名優秀的考古工作者,爺爺留下的最正規的遺物便是這支從特蘭西瓦尼亞發掘出的古代鋼筆。
青衣的爸爸同樣是在一個夜晚坐在書桌前握著這支鋼筆疾書的時候突然大吼一聲:「難道這支筆...」隨後便全身抽搐著倒下死了。爺爺曾經以為這隻筆帶有劇毒,但他老人家悄悄做過實驗,乘著家裡人睡熟了拿起鋼筆抹黑瞎寫一氣,卻一點事兒也沒有。誰知第二天,慘劇就這樣發生了。
擦乾淨了淚水,同樣成為了考古學家的青衣拿起了這支沉甸甸的鋼殼筆,猶豫許久沾滿了墨水,在燈下開始寫起了自己的遺書。寫了沒多久,青衣忽然覺得頭暈目眩,不由地喊道:「難道....這支筆...」
這成為了青衣的遺言。
請推測青衣她們是怎麼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