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題根據作者真實經歷改編,如有雷同,純屬意外)
我是官人,今天一大早起來看報紙,一則新聞引人注目:我們這裡出現了一個殺人狂,兇手經常無固定目標殺人。我看了挺害怕,不過來到公司了,我的恐懼感就消了。因為我們公司來了一位新員工,名叫青衣。
青衣看起來只有18歲,長得也挺漂亮。就是外表文文靜靜的不太愛說話。
終於熬到了吃飯時間,大家破例一起吃。
「青衣,你好像是從外地來的啊,你們那邊怎麼樣啊?」蜀黍問青衣。
「挺好的,有很多櫻花,很漂亮。」青衣羞澀一笑。
「櫻花?很好看嗎?我從來沒看過。」潑皮叔說道。
「很漂亮,不過只看一朵沒什麼看頭,滿樹的櫻花雲蒸霞蔚的更好看,還有櫻花雨,最漂亮了。」
獨叔他們也都聚精會神地聽著,號稱全公司最黑的松叔還不時問些問題。
第二天,潑皮叔沒來上班,老A說要扣他的工資,無緣無故曠工。
第三天,蜀黍沒來上班,也沒請假。潑皮叔也沒有來。
第四天,獨叔沒來上班。潑皮叔和蜀黍也沒有來。
第五天,松叔正在工作時被老A叫了出去,之後兩人都沒有回來。潑皮叔、蜀黍和獨叔都沒回來。
第六天。。。
不來上班的員工越來越多了,老A都走了,我們還幹什麼?但我還是繼續來,青衣也一直來。
「青衣,你什麼時候帶我去你們那裡看看,我也想知道真的櫻花到底是什麼樣的。」
「不用那麼遠,這裡就有啊!」青衣笑道。
「這裡有?別逗了?」
「是呀,這裡有,不信,我帶你去看看吧。現在幾乎全開了。」
我一開始有些不太相信,但隨即一陣恐懼湧上心頭。
「我要去廁所,改天吧。」我趕緊跑了。
那麼問題來了,為什麼要跑?
十大未解之謎系列:死亡之海
「喂!你們快來幫幫我啊!」我對在帳篷里玩鬧的幾個人無奈的叫到。
我叫短袖,此時正在羅布泊沙漠邊緣的一座營地里,我和四個在網上認識的人一同來到被譽為「死亡之海」的羅布泊沙漠探險。
此時的我正在帳篷外忙前忙后,為大家準備著晚飯。
聽見帳篷里傳來開心的說笑聲,我放下手中的燒烤,走進了帳篷里,一眼就看到胖哥躺在睡袋上玩著手機。「別玩了,快出來幫忙!」我沖著他喊道。
誰知胖哥不僅沒有理會我,還將左手枕在了腦後讓自己玩的更舒服一點。
我臉色有些難看,一旁在聊天的小羊和小花見狀也停了下來,過來打圓場:「算啦算啦,我們來幫你,胖哥他在沖那個遊戲的全服第一,即便他很擅長也要認真對待這一次比賽的,我們剛剛找他搭話他也沒理我們。」
「好吧。」我知道那個遊戲對胖哥的重要性,此次探險的經費幾乎都是靠著他在那個遊戲里賺來的。
「你們不要忘記了我們來這裡的目的是什麼!」一直坐在角落裡翻著書和手機的李教授出聲了,他是一個中年男人,戴著厚厚的眼鏡片。他沉聲說道:「我們明天就要離開營地,深入沙漠腹地尋找雙魚玉佩!」
我一臉的無奈:「老李,你還真信那些東西啊,我是就當做旅遊來這玩一圈的,要是真有那個什麼能複製出任何東西的雙魚玉佩,那這個沙漠早就被複制了無數遍了!」
李教授嚴肅的推了推眼鏡:「任何物體都只能夠被複制一遍,而且需要有人啟動才能觸發複製!這是我在當年彭教授的那支科研團隊從羅布泊裡帶出來的一本古籍上破解出來的信息,是不會出錯的! 」
「那如果複製人呢?」
「那個人將能控制複製體,與其共享意識!本體亡則複製體亡,複製體亡本體不會受任何影響!」
說著他還拿出古籍上的照片給我們看,那張圖片看著都有點讓人想笑,就是兩個一模一樣的用玉做的魚順著肚皮粘了在一起。
我無語的扶了扶額頭,不再繼續與他爭辯,帶著小花和小羊去外面繼續準備晚飯了。
其實我們這個團隊來這裡的名義確實是尋找所謂的雙魚玉佩,能加入進來的也是有自己的本事,比如胖哥是資金投入方,李教授是「技術支持」,我是唯一的醫生,心臟醫學領域方面的專家,而小羊是全國出名的偵探,小花則是他的助手兼保鏢。
小羊手忙腳亂的幫著我切肉,因為沒做過做飯,還不小心割傷了好幾次手,小花也把燒烤烤糊了,最後我只得讓他們幹些簡單的活。
大家雖然彼此之間沒有那麼熟悉,但吃著燒烤喝著飲料,在夕陽下一切看起來是那麼的和諧……
第二天一大早,我一起床就驚訝的發現李教授不見了!
我連忙把其他所有人都叫醒,並且以二人為一組在營地附近進行搜尋。
更糟糕的是,我發現這個營地里的其他遊客一夜之間就像蒸發了一樣,走的一個都不剩,手機也忽然沒有了任何信號……
當我們找到李教授的時候,他已經是一具面目猙獰的屍體了,我俯下身在老李的心臟處聽了一會,確定了他已經停止了心跳。
小羊看了看老李手上的手錶,那是他最喜歡的手錶,平時天天戴在手上,然而此時它的時針剛好停在了「3」,暗示著他的死亡時間。
所有人噤若寒蟬,只有我和小羊敢大膽的上前翻看著屍體,老李貌似是因為頭部受到重擊死亡,出血量不少,身上的那本古籍和手機也都不見了蹤影,此外我們並未發現任何線索。
我無奈的站起來,說到:「我們只能先開車離開這裡了,這個營地好像一夜之間空了一樣,連手機信號都沒有,沒法報警了。」
小羊看了一眼其他人,臉色有些難看的說到:「我剛剛路過汽車的時候看了一眼,發現車子的四個輪胎都扁了!」
「不會吧?」小花一臉擔憂:「那我們豈不是要被困死在這?」
胖哥在一旁回到:「不會的,我出發之前已經和我的幾個朋友約好了三天後打比賽,如果到時候我失聯了他們會來找我的。營地里的水和食物夠我們用五六天了。」
聞言我稍微安心,帶著其他人往營地里走,心裡卻在思考著這起案件,兇手已經逃走了嗎?車子爆胎和其他旅客忽然離開也必然是兇手所為,可單獨留下我們在這有何意義?
那時的我,根本沒想過兇手在我們之中,因為大家互相幾乎沒有任何的殺人動機。
誰曾想到第二天我們就被小花的尖叫聲驚醒了,胖哥臉色發白,嘴唇青紫的躺在了離我們帳篷處較遠的一塊空地上。我連忙過去聽了聽他的心跳,隨即回頭對大家搖了搖頭。
小羊沒有去管胖哥的屍體,而是眯著眼睛看著我。我忽然也發覺了一個問題:沙漠里現在就剩我們三個人,而小花是跟隨小羊多年的助手,他們之間的關係不必多說,那剩下有可能殺人的,豈不是就只有我了?!
小羊明顯早就想到了這一點,只是一個眼神,小花就猛地一個箭步向前,將我摁在了地上,小羊也從帳篷里拿出一圈繩子將我綁了起來。
我不顧手臂上傳來的劇痛,瘋狂的辯解,他們都沒有理會,因為事實擺在眼前,至於我的辯解,恐怕只能和警察說了!
深夜,雖然一直被綁著,但我也有些困意了,就在即將進入夢鄉時,我忽然好像聽到了什麼動靜!
帳篷是開著燈的,我睜開眼睛,忽然發現有一個人影在外面晃動!我遍體生寒,一旁的小羊和小花都還在熟睡,那外面的人是誰?
我眼睛眯開一條縫,隨著帳篷拉鏈被拉開,這個人的身影逐漸暴露出來,是胖哥!
我心神俱震,他不是死了嗎?一個沒有心跳的人不可能活得好好的,我作為一名心臟醫生,幾乎可以百分百斷定當時的胖哥已經沒有了心跳,可現在?
「你們快醒醒!」我大吼一聲,小羊和小花猛地驚醒,胖哥似乎也沒想到我會醒來,慌忙抬起手中的槍,隨著砰的一聲,小羊應聲而倒,小花往側面一躲,飛快的從褲腿里掏出了一把槍,對著胖哥就是一下,子彈射中的胖哥左臂,胖哥痛呼一聲,用手死死的捂住傷口,繼續向小花連續開了幾槍,但是因為受傷的緣故並未打中,小花也不甘示弱,連續開槍,直至子彈打完,終於有一發子彈命中了胖哥的腦袋。
小花放下槍,抱著小羊的屍體哭著,並且惡狠狠的瞪著我,問到:「你白天為什麼要騙我們胖哥已經死了?你和胖哥是一夥的嗎?」
我沉聲道:「我沒有騙你們,白天我們看到的胖哥確實是一具屍體,我要是和他們一夥的,還叫醒你們幹嘛?」
小花也反應了過來:「難道說,那個李教授的古籍上面記載的是真的?我們白天見到的屍體只不過是雙魚玉佩製作出的複製體而已?」
我點了點頭回應她:「沒錯,這恐怕也是他被胖哥殺害的原因了!」
隨即,我看著小花,忽然想到了什麼。
偵探們,根據題中的描述,以下說法正確的是哪一項?
傘遇
一個隱蔽的街道,一名女士死於槍殺,現場遺留下一把傘,當時煙花四起,覆蓋住了槍聲…
沒有決定性證據的明示…
數天後,街道下起了大雨,我在街道被一名陌生的警察攔住,街道撐起兩把雨傘…警察出示了證件,便說道:「此傘是案發現場遺留的,名為藏魂傘,可納死靈,遇雨喚之…案發時,你在做什麼?」我慌張地解釋道:「當時我並不在案發現場,有朋友可以作證,當時還拍了些照片,都在這,您過目。」「這些照片要被扣留檢查。」警察拿走照片,消失在雨幕中…
警察把照片遞給上司,上司看了看照片:地點是一個隱蔽的街道,照片中的人應該是朋友,拐彎處一面鏡子,街邊有個擺槍的商販,一些電線杆,幾扇窗…沒什麼特別的。
「他說這些是全部的照片,有什麼問題嗎?」
「沒有,他應該與本案無關。」上司思索著…
他們沒有察覺,我保留了一張照片…
女士的葬禮上,下起了大雨,我撐起雨傘,以第四位獻花者的身份蒞臨。葬禮上,死者的妹妹掩面哭泣,妹妹的親屬,就是那名警察的上司,在一旁竭力安穩…一名私家偵探,在不起眼的角落,手裡拿著一張照片…
此傘名為喚雨,但喚的卻是死者的眼淚…
你覺得最可能正確的一項是?
【反正這只是胡編的,不會與現實中的人物、組織或團體有任何聯繫】
【這是一個很長的故事,確認恐怖推理無誤。請審核人不要當成長篇推理pass掉,也請諸位耐心解答,非常感謝。】
他看見了人群中的她。
他猛得轉身開始奔跑,雖然他知道沒用。
畢竟已經無數次了。
一聲凄厲的尖嘯。
他的血漸漸擴大,染紅了地面。
2015.2.21 中國 北方某城
01:42
尿急回來,蘇文正喝完桌面上自己夜班的最後一杯茶,然後踏上回家的路。
夜深,雪緊,風也很緊。
蘇文正正在夜班回家的路上,現在這麼晚了別說公交連出租都找不著。畢竟,正月初三,幾乎家家都是在家團圓呢,哪像他這麼倒霉,不能說倒霉,也是自找的啊。雙倍工資和獎金,也值了。公司接了一筆大生意,項目干不完了,老闆大出血以雙倍工資和獎金要求員工加班。也是,小企業能接這種規模的生意不容易,若不按時趕完以後再也遇不到這樣生意了。
雪很松,很輕,一陣風吹過,地面上輕盈的浮雪從地上飄起來,好像發了煙,有的還隨著小的旋風一個個像人一樣立了起來,就像一股粗繩。
蘇文正突然感覺好像有人跟著自己,猛得一回頭,一道白影消失在街角。「什麼東西?看錯了?」蘇文正想。轉過頭,又一道白影從自己面前飄過,這回他看清了。「啊,是雪啊,被風吹起的雪。」
終於到了小區了,再走幾步,堅持就是勝利。坐公交坐懶了啊,上高中的時候上下學一天跑5里地都沒問題,現在,才25就老了?可能是夜班太累吧。他媽的,明天還得繼續,不對,應該是今天還得繼續,堅持到十五就好了,那時候項目就幹完了,到時候好好請幾天假歇歇。
樓道口近在眼前,蘇文正腳步放緩,摘下了右手的手套。向黑漆漆的樓道好好看了看,仔細聽了聽,走到樓道還沒拐角的時候猛得向左上轉頭看向自己馬上快上的樓梯。很好,沒人,他把手伸向觸控燈開關,燈亮了。接下來他就按照這種檢查方式上到了五樓,他照常向左上方轉頭看。白衣!他腳步不由自主地停下並開始發抖,僵直了兩秒后回過神來衝到了觸控燈開關旁邊,手一撲摟弄亮了觸控燈。燈光照亮了那個白衣,是件白色羽絨服,穿著它的女人原本低頭看著手機,燈一亮一哆嗦,抬起眼睛向他看過來,幾乎是同時:「抱歉抱歉……」聽到對方的道歉聲,兩人都鬆了一口氣。人類,確認無誤。兩人接下來都沒說話,女人微微側身,讓蘇文正過去,蘇文正突然感覺有一點生氣,你腦殘嗎?大半夜穿個白衣服在樓道玩手機而且連觸控燈都不開?不過蘇文正一向不太愛說話,也微微側身錯了過去。
05:40
他看見了人群中的她。
他猛得轉身開始奔跑,雖然他知道沒用。
畢竟已經無數次了。
一聲凄厲的尖嘯。
他的血染紅了地面。
蘇文正從噩夢中醒來,他又一次夢到了她,馮冰,他的前女友,因為一些很老套的原因,他在四年前謀殺了她,確認她死透后發現了目擊者。雖然他精心籌劃但還是沒能避免目擊者的存在,也就是劉守時和甄世仁,他們都是蘇文正的大學同學兼公司同事。本來他選的地方天衣無縫,應該只有馮冰和他自己知道,但那二位不知道為什麼也知道這個地方,並且很巧的在他殺人那天做了目擊者,二位當時跑的很快,他一個也沒追上。殺人滅口失敗的他本以為已經完蛋,想快回家收拾鋪蓋捲逃命的,結果在過一個十字路口的時候讓車撞了。他聽到的最後一個聲音是一聲凄厲的尖嘯。之後他就一直在做這個噩夢,一遍一遍的做。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三天後,身體沒受什麼太重的傷,他在醫院躺了大約半個月就出院了。他弄明白一件事情,那聲凄厲的尖嘯是那車的急剎車。他很疑惑,不明白為什麼警察沒來找他,他繼續上大學,這二位和他照常相處,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他陷入了一種很尷尬的境地,難不成還能去問問他們兩個,問問你們看沒看見我殺人?別鬧了。這件事情就這麼莫名其妙的過去了。
噩夢他還是一直在做,天天夜裡都會做這個噩夢,運氣好的時候就像今天,剛好夢醒了也該起床了,更多的時候是大半夜醒來,然後翻來覆去睡不著,第二天頂黑眼圈。雖說他有時候無法保證工作時間不犯困,但他總能保證自己總是第一個到公司最早開始幹活。不像劉守時,從小學開始幾乎每次都遲到,即使現在上班了也總遲到,每次上班一定是最後一個到,劉守時已經因為遲到已經被老闆扣了四次獎金了。要不是他業務能力非常強的話老闆早就把他開除了,公司上午7:30上班他總是八點多才來,一進門門一咣當一個黑影閃過帶起一陣風,然後遠處的辦公桌突然冒出一個人,那就是劉守時。他倆從小學就一個班,初中分開了,高中和大學又在一所學校,不僅身高一樣,著裝也一樣,都精瘦精瘦的。不論是以往的老師還是現在的老闆,總會調侃他們兩個:「劉守時你對得起你爹媽起的名兒嗎?你看看蘇文正,只早不晚。」劉守時嘿嘿笑,不說話,直接坐到辦公桌開始幹活。甄世仁是公司新認識的,剛認識時倒是挺普通,不過後來熟了之後就表現出他惡搞同事尤其是蘇文正外賣的古怪興趣,總會往裡放很多鬼東西。有時候是雪碧,有時候是美年達,壞一點是味精,有一次居然放了花生醬和韭菜花的神秘混合物,弄得那個外賣完全變成了狗屎的形態,每次他都會很生氣,但公司里的人和甄世仁都樂此不疲。不想他們了,起床洗漱開始一個普通的日常吧。蘇文正起身開始做一個普通上班族一天之初的該做的事情。蘇文正突然停下了手中的動作。「馮冰?剛才,鏡子裡面是……「他猛地一回頭,他身後沒有人,他迅速衝到自己五樓房間唯一的出口,很仔細的把它鎖好,如果是人要打開的話要打開的話門鎖的金屬碰撞聲他一定可以聽見,然後他抓起廚房裡的菜刀,迅速衝到屋子的幾個窗戶和其他出口,然後很仔細地把屋子裡搜了個遍,不只是找人,也是找小型的數碼設備,突然閃光造成幻象或能發出異響的小東西。然而什麼都沒有。他回到廚房放下菜刀,又照了照鏡子,出了門。
蘇文正進了公交車,走到公交車門口的台階上看向自己常坐的座位。座位上已經坐了一個女人,是馮冰!他不由自主的後退,「哎呦,你有病啊!」後面傳來憤怒的女聲,回頭,是一張因憤怒而扭曲的女人的臉。他又向另一個方向後退,同時道歉,再轉過頭,座位已經空了。蘇文正急忙下車,他腦袋裡轉的全是馮冰,冷靜下來之後才意識到這是保證他不遲到的最後一班車。他氣喘吁吁地往公司跑去。
他們公司是小企業,公司的房子是一個臨街的大樓的一樓的一半,還是租的。透明的玻璃門倒是挺漂亮,辦公室里幹活的人們一抬頭就能透過玻璃門看見外面川流不息的車輛。公司里的人們清一色都是男性,偶爾有什麼女性出入都會引發這些雄性動物或大或小的起鬨式的騷動。已經是辦公室門口了,手錶顯示7:43,果然還是晚了,啊,我這輩子0遲到的記錄破了!冷靜!別再想馮冰的事了,調整心態,認真工作。蘇文正對自己說。他輕手輕腳地打開門,然後聽到了奇怪的聲音,好像是什麼金屬抽了出來,有點像拔劍,手機鈴聲?蘇文正起了疑心,非常慢地挪步,突然感覺脖子一涼。什麼東西?!!是,是鋼線!!!
面前自己脖子下方的是一條鋼線,而且是斜著拉的。雖說很細但是如果按照普通人行走的速度走的話並撞上的話鋼線的斜度能保證這個人割喉死亡。「啊啊啊!」蘇文正叫了出來。「叫什麼?」老闆不大耐煩的問。「老闆!有,有鋼線!」感覺蘇文正不是那種開玩笑的人,老闆湊過來看。向正湊過來的老闆方向看去,蘇文正看見,甄世仁露出了很可怕的表情,看得出來他低聲罵了一句髒話。他,想殺了我?
12:00
警察已經來過了,鋼線上塗了毒,警方沒有找到布設鋼線的人,但根據鋼線的布設位置肯定只有熟人才能做到。午餐時間已經到了,經常被用作午餐的外賣已經送到,但是在場的人們誰也沒心情吃飯,畢竟上午發生了那麼可怕的事情,「殺人未遂的兇手就在我們之中」的想法縈繞在大家周圍。「今天上午大家工作地不錯,項目幹完指日可待,大家一同努力啊!其中劉守時和蘇文正工作尤為突出,進度不相上下,我在此提出表揚!」老闆說。蘇文正喝完了一杯茶,然後出去洗茶杯。這算是他唯一一個愛好,全辦公室的人都知道這件事情,他的茶杯平常不讓別人動,自己喝完大多數情況都會小心地清洗並放起來,而且喝一次洗一次。「小蘇哪去了?」「去洗茶杯了。」這種對話也成為了同事們固定的笑料。而且他有時候尿急或老闆突然叫他過去時他也不會把茶收拾起來。大家坐在各自的辦公桌吃外賣。洗完茶具回來的蘇文正開始吃外賣了,這外賣,怎麼回事?真難吃,怎麼有種很噁心的味道,以前也常吃的呀。他四周看看,大家都吃的挺好,額,回頭問問甄世仁,估計這小子又往裡加了什麼鬼東西來惡搞我了。甄世仁一臉猥瑣地笑進來了。「甄世仁你他媽是不是往裡放什麼東西了?你是怎麼把外賣弄出狗屎味兒的?」蘇文正問。甄世仁大笑起來,眼睛瞪得很大,然後用很可怕的表情說:「你說呢?」蘇文正突然覺得他笑的很可惡,很可怕,「你,你,你,你他媽到底放了什麼?」「哈哈哈哈哈哈!」甄世仁大笑起來。蘇文正又聽到了別人的笑聲,他向左看,左邊的人在笑,向右看,右面的人在笑,大家都在笑,笑得很可怕。他突然聽見一個很熟悉的笑聲,清脆,好聽,他向那個笑聲的來源看去,馮冰向他微笑著走過來,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他看見了人群中的她。
他猛得轉身開始奔跑,雖然他知道沒用。
畢竟已經無數次了。
一聲凄厲的尖嘯。
他的血漸漸擴大,染紅了地面。
後來,警察在蘇文正吃的外賣裡面發現了大量安定,並草草結案,甄世仁被指控過失致人死亡,判了幾年刑,大家覺得他冤枉,又把他保釋了出來,甄世仁和劉守時還是在這個小企業工作,也沒什麼大變化。公司還是那個公司,只是沒人知道蘇文正的故事的真相。
請問:蘇文正是被-----施加-----導致-----而死亡。
A.鬼魂馮冰 物理攻擊 撕裂分屍
B.甄世仁 精神刺激 發瘋
C.劉守時 毒物 意外
D.蘇文正自己 焦慮和巨大精神壓力 發瘋並引發意外
背景提示:所有人(或者鬼)的殺人動機和最初劉守時甄世仁為什麼不報警以及蘇文正殺完人後的車禍不要深究,做題即可。因為背景我,不想編的太狗血,不狗血的實在編不出來了。抱歉抱歉。
我叫官人,世代生活在一個美麗的小部落,雖然戰爭不斷,但由於我們勇敢,團結,幾乎每次都能打退來犯敵人,算是這片陸地上比較強大的部落。突然有一天家鄉受到一個異常強大的不知從哪來的部落的侵略,在對方先進的武器和眾多的人數面前,我們幾乎毫無抵抗力,為了尋求擊潰敵人的力量,我來到惡魔的門前,門上寫著:「打開這扇門的人,將獲得新的力量,但必須失去一樣重要的東西!」
為了家鄉,即使犧牲一切,哪怕生命我都在所不惜,我早已做好了思想覺悟!
。。。。
四處都是敵人的哀嚎,到處都是燒毀的房屋,我看到敵人的家人們在他們的屍體上哭泣。這就是我的力量。。
請問我得到力量后失去了什麼重要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