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官人,是一支科學考察隊的隊員,我們這支科學考察隊在熱帶叢林已經探索6周了,卻一無所獲。而今天居然還遭到了野獸的襲擊,其餘人都死了。我和青衣僥倖逃脫,但她卻受傷了,雖不是致命傷,已經也因失血過多昏迷過去了。不行,要趕緊輸血。
幸好我們有所準備,攜帶有血包。我以最快的速度將她背到營地,瘋狂地尋找血包。我迅速從血袋保存箱中找到了符合青衣血型的血包,她的傷情已容不得我多想,我急忙用找到的血包給青衣輸血。
千萬別死啊,我心裡默念。
青衣還是停止了呼吸。
為什麼?我明明給她輸了血呀
我和四個朋友被風雪困在一棟別墅里。但房子里有一隻鬼,它殺了其中一個朋友並撥了他的皮穿上,然後肢解了他的屍體放進冰箱讓大家都吃不下飯,畢竟鬼是不用吃飯的。第二天了,大家都在擔心自己是下一個受害者。我想鬼會不會在穿上皮的時候沒注意一些細節呢。我仔細觀察身邊的每個人。戴的眼鏡,脖子上的項鏈,手上的手鏈戒指創可貼,好像沒什麼異常啊!等等,我發現了什麼,我趕緊去翻遍別墅內的每個垃圾桶,我想我終於知道誰被那隻鬼殺了。但已經晚了,一個黑影站在了我的身後……
今天按理說是開心的一天,因為我和網友牧藍姐姐約好在公園裡見面,不知她漂不漂亮……哈哈。
下午,我出發了。「這鬼天氣,說是萬里無雲也適用啊……」我嘴裡抱怨著,一路沖向公園。到了那棵指定的樹下,我一眼看到了一個俏麗的背影。那就是牧藍姐姐嗎?我沒有叫她,暗自打量了一下:烏黑亮麗的長發自然地披散在肩上,如波浪一般細膩柔軟;高挑勻稱卻又略顯清瘦的身材給人一種安靜的感覺;尤其是手中撐著的那把傘,更襯托出了她的氣質……
我的目光自然而然地移到了她的腳下,修長白皙的雙腿很能吸引人,不過怎麼有些不對勁啊……等等,她沒有影子?!我一時愣住了,驚訝地站在原地。
「LIEK?你就是LIEK妹妹嗎?」牧藍察覺到身後有人,轉過身問道。「啊……是的,我就是。」我反應過來,支支吾吾地應付了幾句。果然很漂亮呢,正面也很好看,只是……影子呢?「一抹多,終於來了啊,我們開始玩吧,我帶你逛。」得到回答后,牧藍臉上立刻笑開了花。「牧藍姐姐,你的……影子呢?」帶著迷惑和害怕,我遲疑地問了一句。
「嗯?影子?」牧藍一愣,接著又笑了,「糊塗了吧,看,你也沒有影子呢。」
我下意識地低頭。果然,什麼都沒有……
我明白了……
下了班,青衣急急忙忙地往家趕。今天是她和官人結婚一周年的紀念日,說好了她要給官人做一桌菜。做菜是青衣最大的愛好,雖然她的手藝有點可怕,官人總是捏著鼻子塞個兩口就再也不肯吃了。不過,今天是特殊的一天,她有把握官人不會不給面子的。
蒜泥白肉、芹菜炒肉絲、水煮魚……都是些簡簡單單的菜,倒也琳琅滿目的擺了一桌子,她看著這些菜,滿意地笑了,「要抓住男人的心,就要先抓住他的胃。」這是青衣母親對她的教導,她一直記在心裡的。
從卧室里推出了官人,他的臉上稍微有點不高興,青衣溫柔地剝開他嘴上的透明膠帶,灌了滿滿一勺排骨藕節湯下去,官人在輪椅上拚命掙扎著,可能湯有點太燙了,但是她用毛巾堵住了他的口鼻,於是他也只有流出眼淚的本事了。青衣溫柔地喂他自己親手做的菜,而他在那裡感動的流淚,這真是她夢想中的情景!
母親的話,果然一點都沒有錯呢,她愉快地回憶著。「媽媽,要是我抓不住他的胃呢?」「那就打斷他的腿,捆住他的胳膊,葯啞了他的嗓子,再去抓住他的胃。」母親撫摸著還是小女孩的她,在父親的靈位前溫柔地說。
官人知道了他女朋友青衣有了別的男人,不能接受這個現實,所以打電話約女友10點來,想好好談談,可是因為心情不好,官人喝了很多酒。10點鐘,青衣來了,可是談判無果,於是官人拿出早就預備好的刀,一怒之下殺了青衣,在精神刺激和酒精刺激下,官人跌跌撞撞的回到了卧室(人們潛意識會認為卧室是最安全和舒適的),然後就那麼睡著了(精神的自我珍愛)。等他睡了24小時醒來后,口渴要去喝水,發現青衣的屍體就在客廳,原來一切不是夢,而是真的,於是留下了悔恨的淚水
王甲丙是微軟公司的一個經理,去過外國留學,公寓很華麗,公寓門上裝著一個鏡子,牆上是各種各樣的開關,工作需要也是為了方便。旁邊還放著一口落地鍾,是進口貨,質量非常好,重鎚是單獨在國外配上的,報時準確。信基督教,但家鄉人都通道教。周五下午,他睡了一覺,公寓里很恬靜,暗暗的,正合他的風格。晚上要趕一個項目,為一批家鄉農村學校電腦系統裝上教育軟體,手機鬧鐘時間是下午五點。只有手機的聲音打破了此時的安靜,等到口袋裡的手機發出「hahaha」的聲音時,他嚇了一跳,馬上起來之後只覺得腦袋疼得厲害,手裡面黏稠稠的,他一伸手便把只響了三秒的手機鈴聲關掉了,又恢復了一片沉寂,四周圍還是很黑暗,只是比下午那會兒要靜了許多。他摸著摸著到了電腦那裡,打開電腦,打開c++。
王甲丙奇怪:「我平時的c++代碼編輯區都是白色的,怎麼現在成了紅色?版本也變了,誰私自改我電腦啊,我可是雙重加密的。」
他伸手開始編輯代碼,突然整個人似乎被點了穴了一樣,停了下來,他猛地朝公寓電燈開關的地方衝過去,摸到了鏡子,在左邊找到了開關。按了下去,周圍都亮了,王甲丙「啊」了一聲。
次日,新聞報道:本報訊,昨日,微軟公司年高薪經理王甲丙猝死在家中的床下,後腦勺骨微裂開,死亡表情十分恐怖,窒息而死,請廣大市民注意身體健康。
請問王甲丙開燈后究竟發生了什麼?
正開著剛買的車兜風,就看到站在路邊的大嫂上了一輛車。
「那不是我大哥的車嗎。」我嘴裡嘟嚷著,大哥不肯還錢就天天躲著我,這回正好被我逮個正著。我緊跟在大哥車後面,此時我看到獨自坐在後座的大嫂突然側著頭微微閉上眼,一動不動,大概是睡著了吧。真不知道如此高挑美麗的大嫂為什麼要嫁給大哥這種沒文化的小矮子。
突然,大哥的車加速,然後拐彎,我也跟上去,之後就看到大哥的車停在路邊,站在車旁的大哥左右張望一下,往一家商店走去。
正好,可以不用向老奸巨猾的大哥直接要錢,我下車后跑到大哥車旁,直接開了車門對大嫂喊道:「嫂子,大哥欠我的錢是不是該還了,總不能坑自己唯一的親弟弟吧。」
我看到坐在裡面的大嫂看著我,側腰處還插著一把刀。。。
我立馬把車門關上,掃了眼遠處的商店,大哥似乎還沒注意到我過來了。
我毫不猶豫地跑回自己車上,立馬開車走人。
我暗自慶幸自己跑得快,不然肯定被大哥殺人滅口。
有一上京趕考的書生,為圖便捷,從一山上經過,怎知天降大雨,耽誤行程,甚至所帶行李,一併被水浸透。
書生在山上找到一戶農家,並向這戶人家說明緣由,求借宿一晚。
老農短嘆一聲,說寒舍僅有小兒的屋子能供書生休息,但小兒前些日子死在屋內,怕對書生而言不吉利。
旁邊的農婦也說道,這鄉間傳說著要是睡在人死的地方,便會厄運纏身。
書生言自己不信這種荒誕之說,求農家能留他一晚即可。
老農拗不過他,將他留在自己兒子屋內。
夜晚,農婦又想起自己的兒子,開始抽泣,老農輕聲安慰道:「兒子被人下毒,在睡夢中安然死去,也算死得無痛無苦。如今他也安葬,你也別哭傷了身子。」
次日,老農想看看書生睡眠如何,見書生趴於桌上,默默的轉身向柴房走去。。
最近諸事不順,為了換換心情,我決定獨自到某市自助游,甚至不惜血本訂了某市一家挺高檔的酒店。逛完某個景點,發覺已是深夜,本想打車回去,又怕大半夜的一個孤身女子上了陌生的士不安全。終於開來了一輛的士,一個漂亮的女子一邊下車一邊打著電話:「我到了,但是最近來這裡的遊客太多了,我們不然換小巷子口那裡的大排檔吃夜宵。」
我想著大概這輛的士的司機應該比較老實,於是我上了這輛車。「師傅,XX酒店。」
司機愣了一下,問了聲:「姑娘第一次來這裡玩嗎?」
「恩。」我隨口回了一句。安靜下來,那些煩心事又湧上心頭,我就抽了幾口煙,突然意識到好像不能抽,就掐滅煙開始刷微博。不一會兒,手機僅存的電量用完了,響起了自動關機的音樂,我只好把手機收回我的LV包包,看著窗外的風景解悶。
時間過了許久,還沒到目的地,我突然有種不安的感覺,似乎四周的人流車輛逐漸減少,甚至到了某一地段根本是毫無人煙。我記得來的時候好像沒坐這麼久的車,我一定是上了黑車了。
手機沒電,我也不敢在這荒無人煙的地方貿然跳車。終於車經過一條街,街上還有幾個攤子和過路的行人。
「停車,我要在這裡下車。」司機愣了一下,但看到我這準備跳車的姿勢,又怕我大叫招來行人,只好在路旁停車。付了錢,我抱著大不了露宿接頭的決心,繼續站在路邊等車,那的士也停在那裡好一會兒才開走。許久之後,又來了一輛的士,我看司機是個女的,就比較放心地上了車。
車往回開去,突然我感覺手上好像沾上了什麼異物,抬起手一看,一片灰白……
這是一個重組家庭,男人有一個兒子,女人帶來一個女兒。男人有一個不學無術的弟弟,其弟弟與其兒子有矛盾。
男人和女人非常相愛。男人是總經理,擁有千萬資產,女人最喜歡各式各樣的指甲油,男人就想盡辦法不惜耗費大量財力物力為她找到。
有一天男人被查出患了癌症,醫生說他活不過一個月了。
一個晚上,其弟弟被殺害,兇手是兒子。女人看到了經過,她悄悄報了警。
當兇手被帶走時,他一直喊著自己不是兇手,真正的兇手是女人。但沒有人會相信他,因為插在屍體上的刀只有他的指紋。
「嗚嗚,媽媽好壞,媽媽不陪我玩——」4歲的女兒哭著跑來找我。
「好了啦,寶貝不要哭,媽媽心情不好,等她高興了再陪你玩,好嗎?」我只有耐著性子哄。
我是葉子,我妻子青衣是個溫柔漂亮的女子,但總是動不動就很憂鬱,而且還是個醋瓶子,我和其他女人說一兩句話她就不高興,卻也不和我明說,只是自己偷偷地哭。雖說很無奈,但我還是很愛她。
「嗚嗚,不好——」
「乖,拿著零花錢,去找鄰居LIEK阿姨玩,記著不要動靜太大。」
LIEK有一段時間不敢上門了,雖然我妻子待她很客氣,但總覺得怪怪的,她知道怎麼回事也就不來了。不過她卻是很喜歡我們的女兒,經常悄悄陪她玩。
「女兒去哪了?」
「出去玩了啊。」
青衣眼睛紅紅的,一看就是剛哭過,我連忙抱住她,哄她。心裡默默嘆息,她真像個孩子啊。
這時電話響了,我去接,是朋友官人打來的。
「葉子,我給你說,趕緊跟那女人離了吧!我和我老婆水鏡查了,她呀,心狠手辣!」
「抱歉,我不可能和她離。」
「你,行,早晚有你受的!」
官人在那頭幾乎是吼,幸好青衣沒聽見,要不她又該傷心了。
「爸爸,這個給你,我在外面採的小花,好看嗎?」女兒回來了。
「謝謝。」我接過花,別在青衣頭上,卻沒見她變得多開心。
幾天後,我有事出去,回來以後女兒卻沒在家。
「她呀,出去找小朋友玩了。」
我沒在意,可過了幾天,女兒還是沒有回來,我開始著急,先去問了鄰居LIEK。
「怪事了,怎麼可能自己走丟了!你老婆領著她出來玩的啊!」
我突然意識到了什麼,官人,看來你是對的,不過,我不後悔——
那麼問題來了,女兒去哪了?
大半夜,我們一行人喝了幾杯熱酒後,突然來了性子,想去附近廢棄的屋子探險。
逛了一圈一樓后,我們上了二樓,窗戶沒關,涼颼颼的,我們老大暗寂打了個噴嚏,頓時清醒了許多。
「我們還是走吧。」然後我們又下樓了,這時,突然聽到樓上有緩緩的腳步聲,我們都嚇得立馬跑出屋子。路上我還被絆倒了一下,但我頭也不敢回地就跑了。
過了幾天後,向人打聽才知道,有個流浪漢有時晚上在那廢棄的屋子裡睡覺。
我們都鬆了一口氣,這世上怎麼可能有鬼呢。
「這是新一代的明星,變臉皇帝。」閃光燈拍打在他臉上,主持人在一旁鼓吹著。
隨後,主持人哨悄退出舞台,把舞台留給了他。
他站在舞台中央,手一揮,是笑臉,手一收,是哭臉。他的臉變得非常快速,隨著觀眾高漲的歡呼聲,這場表演圓滿落幕了。
在這個浮躁的年代,人們早已厭倦了惺惺作態的虛假演技,唯有他的表演,—直處於頂峰,經久不衰。
「太棒了,你的變臉速度簡直比川劇演員還要快,還要出眾!」經濟人哈哈大笑,心裡不得不佩服他,做出笑臉的時候可以見嘴不見眼,做出哭臉時又能硬生生在幾秒內逼出一滴淚,非常生動。
「可不是嘛!」他自豪地關上試衣間大門,小心翼翼從臉上撕下什麼東西,輕輕地撫摸著它們。
我叫易秋,是一名警察,今天我來到了一個人煙稀少的廢舊小區。
因為有人報案,說6樓有人被殺了。
我衝上六樓,一腳踢開了關閉的門。門是木質的,很容易打開。
屋子裡還充斥這血腥的味道。
真噁心。我想道。
我走進客廳,看到了地上的屍體。
那是一名男性,身上的血液還沒有停止流動。看著這泊泊流動的血液。我不禁感慨萬分。唉,這麼年輕的小夥子。
我走進廚房,發現地上有著一團凝固的血液。
難道,這是他的死亡現場?我想著。
我伸出手,舔了舔血,是動物的血液。
動物和人的血液是有差別的。
廚房的菜刀也只是殺動物的吧。
忽然,我想到了什麼。
飛一般的逃了出去。
老王頭有一個不孝的兒子,叫易秋醬。易秋醬為了遺產,害死了老王頭和弟弟我愛斑葉 。
兩個人一死,父親的遺產就落到了易秋醬手裡。
父親養了一隻老母貓,黑的。易秋醬害死兩個人之後不久,那隻母貓下了一個崽。不久,母貓也死了。貓崽子生下來以後,易秋醬從來沒管過它。
三年了,那隻貓沒吃沒喝,居然沒有死。
這天晚上,易秋醬回到家,發現貓沒了。他找遍了整個屋子,都沒有。他感覺屋子裡有風,涼颼颼的。大熱天的,哪兒來的涼風呢?
他覺得風是從床底下吹出來的,就把床挪開了。他看見床底下有一個拳頭大小的洞。風是從這裡進來的,貓是從這裡出去的。他找來東西把洞堵上了,把床挪了回來。忙活完這一切,他累壞了,倒在床上就睡著了。
第二天,鄰居在他家發現了他的屍體,死於煤氣中毒。
夜深人靜,一隻黑貓悄悄來到一片墳地,它蹲在老王頭的墳前,眼睛直直地看著老王頭的遺像,說了一句話:「爸,我為你報仇了。」
老劉唱皮影戲四十多年,到老退休了一個人待在家裡,日夜對著空曠的房子感到分外寂寞。
兒子倒是挺孝順的,自己沒有時間陪父親,便張羅著給老劉找了個老伴。
雖說老劉是有了伴兒,但心裡還是覺得空落落的。
每晚等老伴睡著后,他便爬起來,從箱子里翻出那些陪伴了他四十多年的皮影,輕輕地撫摸著,眼前彷彿又見當年自己在幕布后舞弄皮影的場面。
每到月亮高掛樹梢的時候,老劉家的牆上總會出現各種各樣皮影的投影,並伴隨著淡淡的吟唱,消散入寂靜的夜空。
兒子也會時不時回家看看老劉,見老劉又恢復了往日的精神,便放心離開。
夜又靜了下來,月光明亮,老劉房間里的牆上,一個個活生生的人物躍然而上,那一幕幕場景,加以口技的映襯,更加活靈活現。
突然,房間里傳來一聲驚叫,一抹嫣紅噴射到雪白的牆壁上,烏雲遮住了月光,屋子頓時暗了下來……
又一場皮影戲謝幕了。
清晨,老劉被刺眼的陽光照醒,他揉了揉眼睛,只覺得渾身酸痛乏力。
老劉心想自己果然是老了。
他使勁挪了挪身體,坐了起來。看看身邊,卻不見老伴的身影,他喊了幾聲,沒有人回應,只有自己空洞的聲音在房間里回蕩。
他打電話給兒子,卻再沒能找到老伴。
老劉的房子里每到深夜依舊會傳出幽幽的吟唱,牆上影子的變化也越來越多,月光照在老劉的臉上,他一臉欣慰,只是那雙眼睛緊緊地閉著……
在一個極度寒冷的夜晚,3個流浪漢敲了許多家門請求留宿一晚,但均被拒絕,甚至有個兇惡的男人將自家垃圾倒在他們身上,讓他們滾出這裡,不要打擾他睡覺。
流浪漢甲說,今晚這麼冷,看來我們是要被凍死在這裡了。
流浪漢乙說,我可不想被凍死,那種慢慢死去的方法太痛苦了。
流浪漢丙說,我們再回去找那個男人吧。
三十分鐘后流浪漢終於坐在了有火的地方,四周的暖流讓他們溫暖無比。這時,流浪漢甲感覺男人有些不對勁,果真在他背後發現了手機。
流浪漢甲說,「這傢伙似乎認識個警察,已經把簡訊發出去了。」
流浪漢乙聽到不遠處的尖叫聲,然後說「沒關係的,反正只要我們不想走,他們也無法趕走我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