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喜歡和尊敬的偵探-L,不管以前或是將來,都沒有人能超越他。
而我,只是追隨者之一,也許更應該說是個卑略的模仿犯。
「你聽說過嗎,L」 「L!?你偵探漫畫看多了吧」 「不是啦!最近在警界傳得沸沸揚揚,說是出現真實的L」 「不會吧」 「你們在閑聊什麼,有案子!快出啊發!」 「是!」
5月7號,xx市新建區銀葉公寓104號,13:00
死者:真野清 死因:縊死 死亡時間:上午10:00-11:00之間
屍體懸吊於客廳中央,繩子綁在天花板吊扇上,屍體腳離地面僅有20公分,屍體無其他傷痕,嘴被膠布貼了起來。
死者生前性格孤僻,父母雙亡,所以無親無友,屍體的第一發現者是死者鄰居,同時也是公寓的擁有者木下一郎。死者於兩年前搬到這裡。
現場客廳地板上有兩個煙頭,除此之外地面十分乾淨。而與之相比,卧室則凌亂不堪。衣服和雜物滿地都是,窗戶關了一半。書桌上擺著一張紙,上面寫著: Love you,Jane. 373 。 已被證實為死者字跡。
因為這張紙令案情更加撲朔迷離,正當大家一籌莫展時,警官說道:「為了讓這件案子水落石出,我請來了一位幫手」說著,他把一台筆記本電腦放在了桌上,屏幕上印著一個字母 L
「警官這是說的很沒意思?」「不會是真的有吧」 「怎麼可能,警官請不要開玩笑!」
大家的議論聲使警官產生了請等一下!」警官的話被一個經變聲器變聲后的奇異聲音打斷。些許煩躁。「你們!」
「請等一下!」警官的話被一個經變聲器變聲后的奇異聲音打斷。
「能讓我先問幾個問題嗎」 「是」無視其他驚訝的警察,警官立即做出回答。
「非常感謝。首先,死者有抽煙的習慣嗎?」
「並沒有。現場的煙並不是死者抽的,經過化驗,我們發現不是同一個人抽的,外表上看雖然很相似但卻是兩種不同的煙。」
「是。能給我一張卧室的照片嗎?」 「沒問題。」
死者卧室的床一邊是書桌,一邊是柜子。柜子有三層抽屜,雙面兩層沒有拉開,而最下面一層拉開了。地面上扔了各種各樣的東西,其中有幾個十分精緻的小盒子,大概原來是放在柜子上面的。
「抽屜你們打開過嗎」 「是。為了確認裡面的東西,我們打開過上面兩層的抽屜,不過調查完后就恢復了現場。裡面裝的是一些CD之類的,不過被搜得很亂,大部分被扔了出來。」
「地面上有一些盒子,裡面裝的是?」
「啊,那個啊。裡面裝的是裝飾品,戒指寶石之類的,做工十分精美,從外表上很難看出,不過都是鐵和玻璃等做的。死者生前好像很喜歡這些,不過沒錢,只能買些便宜貨。」
「財務呢」 「是,所有錢財都被拿走了」
「有抓到嫌疑人嗎?」
「是。我們認為公寓主人木下一郎十分可疑,他住在死者隔壁,與死者並沒什麼來往,也只有月底繳租時有交談。木下性格貪得無厭,嗜錢如命。據他自己所說,上午九點左右公寓停了電,他便打算出去走走,但剛出門便碰到死者。因為死者今天要交租了,木下便提醒了他一聲,死者叫他午飯後再去找他。接著他便出去散步了。」
「回來的時間是?」
「5分鐘后就回來了,因為外面無聊,她就在公寓錢的大樹下的石椅上做了一上午。10:30分上了個廁所,大約5分鐘左右。11:15分來電后他就回家了,午飯後,他到死者家去找死者,發現門沒鎖,進去到客廳發現了屍體,他便報了警。我們確實也在死者家發現了他的腳印,從門口延伸到玄關的鞋櫃旁邊,接著從鞋櫃旁走到客廳,最後跑出了門,與他所述一致」 「.......,是,非常感謝。最後一個問題,死者無親無友是無疑的對吧?」
「對,死者一個朋友也沒有。在公司也只是默默工作,從沒參加過任何活動,身邊也沒叫Jane的人。」
「毫無意義嗎......不,也許只是目前。」
L
(IV)
在一棟豪宅的大宴會廳中,走進大門,左面是一個演講台,台上用帷幕遮了起來。而右面則有一扇落地窗,窗戶打開著,陽台正對著大海。在這中間,許許多多的賓客圍著桌子等待著,而主人則站在賓客與陽台之間,面向著演講台。不一會兒,門打開了。
走進來的是主人的小兒子,隨後管家也走了進來,他們端著酒杯。管家走向賓客們,兒子則徑直走向主人,主人把手伸向酒盤,一瞬間停住了,似乎猶豫了一會,然後他隨便選了一杯酒。接著兒子端著酒盤到了自己的桌子上,把酒遞給其他的人。不一會兒,所有賓客面前都擺有了酒,等待著主人的講話。
「非常感謝各位能賞臉參加這次宴會。多虧了在座的各位,我才能獲得今天的成就,拿到了書法大賽的最高獎項。非常感謝!」
一片掌聲過後......「這是鄙人今天的隨性之作,請各位指點。」
主人拿出一個遙控器,對著演講台按了一下。接著帷幕緩緩拉開,人們回過頭去,一幅作品展現在人們面前。
「死亡是無法避免的,
神也無法改變,
是微笑還是哭泣。 羅馬 萊茵河 紅海 俄羅斯 」
大家都聚精會神地看著那筆法剛勁的字,被那字吸引,但卻不理解其中意思。1分鐘過後,主人喚回了人們的心緒。
「各位來賓,讓我們共同舉杯,慶祝這個不平凡的夜晚。」在場的所有人都舉起酒杯,飲了一口。
然後......主人慘叫一聲,倒下了。
5月9日 xx市一大型住宅內
死者:誠田木(58歲) 死因:中毒
死者倒在落地窗與賓客之間,面向演講台,身旁掉落著一個遙控器與一個酒杯,杯子里還殘留有少量葡萄酒,檢測出了毒物。除了死者的被紫外,其餘人的杯子里並無檢測出有毒。在死者身上,警察還搜到了一小瓶清新噴劑,是噴到鼻子里的,但死者鼻腔內沒有毒。
熊本警官封鎖了現場。擁有動機的嫌疑人分別是誠田浩太(19歲),死者的小兒子,誠田航(22歲),死者的大兒子,早上出門后至今未歸,小谷豐(58歲),死者管家。死者妻子,一星期前已出發前往韓國。熊本警官勘察完現場后就通知了L。
「熊本警官,非常感謝這幾天的幫助,看來已經足夠了。」 「欸--什麼意思?」
「這之後再說,先開始審訊吧。」
熊本警官把嫌疑人隔開,逐一審訊。首先是誠田浩太。
「你好,我叫誠田浩太。」一頭金髮的少女嬉皮笑臉地揮著手,看來父親的死並未帶給他什麼影響。
誠田浩太,大學一年級,整天遊手好閒,和朋友到處玩耍,但卻很少抽煙喝酒。
「請你描述一下宴會的情況」
「沒問題,今天是我第一次參加這麼正式的宴會,而且還要穿西裝,真是麻煩死了。」
「請說重點。」
「好吧。宴會開始前,我因為不習慣就跑到廚房去,剛好看到管家就要上酒了,便提議幫他,由我來端酒給爸爸。進入大廳后,我就先走到爸爸那邊,這是基本的。然後拿著剩下的酒到我那張桌子。哎呀,一開始以為葡萄酒很難喝,但沒想到原來這麼好喝,看來我也是一代酒神。」
「其間發生有什麼奇怪的事情嗎?」
「那倒沒有。不過爸爸拿酒時好像有點遲鈍,大概是因為最近的小感冒的原因」
「感冒?」 「對,鼻子經常不通,要用一個東西噴一下,不過早上起來好像好多了。爸爸倒下后,管家馬上跑了上去,而我則打電話給哥哥。」
「能把你和哥哥的通話記錄放來聽嗎?」 「可以」
「1:哥哥,爸爸死了 2:什麼!?你說的是真的嗎?什麼時候!?
1:就在剛才宴會進行中 2:可惡!有找到兇手的線索嗎?
1:還沒有 2:我馬上回去 」
「已經可以了,問下一個人吧。」 這是大門突然打開了,誠田航先生走了進來,浩太被強硬推了出去
「到底怎麼回事」航先生懊悔地捶了下桌子。
「請問你今天的形程」 「早上,我上班前去父親房間看了下父親狀況,因為近幾天父親感冒了,當時他還在睡覺,所以一會我就出來了。然後我就去了公司。」
「你認為兇手可能是管家嗎?」
「怎麼可能,父親和小谷先生一直感情很好,從來沒爭吵過。父親經常說他們十分有默契,他總能猜到自己所想。還跟我說他能千杯不醉都是因為小谷先生」
管家--------
「你今天都幹了什麼」
「早上我去老爺房間把清新劑放到老爺床頭柜上,出來時大少爺要去看老爺,我便去做早餐,然後一天都在為宴會做準備。」
「木先生今天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嗎?」 「並沒有,應該說今天老爺看上去精神多了。不過因為感冒,所以他說不想喝酒。」
「聽說你和老爺很有默契,那麼你能讓老爺拿到混在許多杯酒中的事先準備好的那杯嗎?」村井問。
「可以,我和老爺一直都是這樣辦的。我會在其中一個杯子中倒的比其它杯子的多,這樣老爺就能選出我準備的了」
「原來如此,那麼兇手就是你了,小谷先生。你在今天早上把有毒的清新劑放到老爺床頭柜上,但沒想到老爺今天感冒好了,根本沒用。所以你利用你和老爺的秘密暗號讓老爺選中那杯有毒的酒然後身亡。所以 犯人就是你」村井說最後一句話時轉身用手指指向管家。
「不是我,我沒有殺老爺。」 「別狡辯了,我早已看穿一切」
「熊本警官,能請你調查一下A 和 B 處嗎」
L
(III)
以前,有一對男女十分相愛,但他們卻是兄妹。不顧周遭所有人的反對,他們最終離開了故鄉而生活在了一起。近親結婚,後代患遺產病的幾率很高,聽了醫生的勸告后,他們仍然生下一男一女。在剛出生時,孩子並無異狀,醫生想對孩子進行細緻的詳細檢查,但卻被其父母拒絕,不久便帶孩子離開了醫院。
然而,因為這固執和愚蠢,最終付出了代價。
5月8日,xx市郊外的一棟別墅中
死者:鈴木花子 死因:由太陽穴一槍打穿頭部 死亡時間:22:00-23:00
死者死在自己卧室的床上,綠色的枕頭旁的床單與枕頭沾滿了紅色的血,而被子上無血跡,掀開死者頭髮,發現了彈孔。死者蓋著被子且雙手均在被子下面,而左手(靠牆的那一隻手)拿著一把左輪手槍,經檢驗這把手槍就是兇器,並且手槍上只有死者指紋。早上母親去叫醒死者時發現屍體並報了警。兇器手槍原本和子彈分開擺放在客廳里當作擺設,而子彈也僅有1發。
鈴木家一共有4個人,主人鈴木剛(48歲),妻子鈴木由香(42歲),兒子鈴木純(13歲)以及死者。別墅每個房間隔音效果非常好,如果把門窗都關上的話外面幾乎很難聽到任何聲音。
死者卧室窗戶敞開著,在卧室地面上,警察也發現了鞋印,並由此推測有人從窗戶爬進了房間里,事實也的確如此。徹查了周圍后警察也抓住了一名嫌疑人。
死者生前十分喜歡綠色,卧室里的所有物品幾乎都是綠色的。死者性格開朗,與家人朋友相處得都很融洽,其他人並沒發現死者有輕生念頭。
鈴木純為死者弟弟,患有自閉症,與姐姐相反寡言寡語,甚至與父母都很少交談,但唯獨與姐姐十分親近。不管什麼好東西首先都想到姐姐,十分關心姐姐,姐姐也很喜歡這個弟弟。這也給了父母的心些許的安慰。弟弟喜歡白色,時常盯著天上的白雲一動不動。弟弟討厭西紅柿,每次弟弟都會把西紅柿夾到姐姐碗里,當父母問他原因是,他就撇過頭去,緘口不言。
據調查,鈴木剛與鈴木由香是兄妹關係。
在花子卧室書桌上又出現了一張紙,上面寫著:
你們不要像我一樣,
知道時已經來不及了,
道路由你們自己開拓,懂了
嗎。
DT RU
已被證實為死者筆跡。
類似這種不明所以的紙條已經在連續三天里出現了三次,而警察仍對這張紙條無多大反應。熊本警官則一如既往的打開了那台筆記本電腦,而這次旁邊站著一位年輕的帥氣小夥子。
「L,又出現了」 「已經是第三起了呢。」 「是啊。現在我把案情描述給你聽」
熊本警官講了大概的狀況。
「死者房門有上鎖嗎?」 「沒有。家裡的任何人都能從房門進入」
「家人的不在場呢」
「父母十分哀傷,他們說做完這個時刻都已經睡著了,但因睡的很熟,所以無法互相證明。而死者的弟弟幾乎整個人都傻掉了,問他什麼問題都不會回答,嘴裡一直嘟囔這不可能,不可能的。」
「抓到的那名嫌疑人呢」
「是,那個人叫小野田(男,35歲),昨晚12點左右撬開死者窗戶進行入室盜竊。根據他本人描述,他不費多少功夫就打開了窗戶鎖,屋裡一點聲音都沒有,他非常高興地進到屋裡,正當他在為此竊喜時,他看到了被血淋淋的床和屍體,他嚇了一大跳,癱倒在了門角,正當他剛站起來時,門卻打開了,由於他剛好站在牆角邊,所以十分幸運地沒被發現。因為害怕,他閉上了眼睛屛住了呼吸,不敢發出一點聲音,他聽到進來的人關上了窗戶,然後好像還幹了其他什麼事就離開了。他就這樣安全地躲過一劫,接著他便打開窗戶飛奔了回家。描述時,他十分害怕,一直在顫抖。」
「但是,也有可能是他演出來的,而他就是兇手」旁邊的年輕人摸著自己的下巴,發表了一下自己的意見。
「這位是」 「啊,喂,樹,你這小子快給我打招呼!」
「啊,不好意思!我是村井樹,請多指教。」 「是。你好,我是L」
「你好,L,你的事我早就聽說了,大家都說你非常厲害,今天我一定要好好學習。」
「不,你過獎了。那麼首先,能請你們對A進行詳細檢查嗎,尤其是這一項」
「A嗎?為什麼?」 「是。因為我認為........」
「但這和本案又有什麼關係?」 「這個之後我會解釋」 「我明白了,走吧,樹」
「還沒完,可惡,已經第3個了,把人命當成了。這次紙上也多少寫上了有意義的內容,竟然這樣利用別人。 無法原諒!!」
屏幕另一邊的人看著桌子上擺著的三張紙,大力咬著自己的手指甲,眼神裡帶著憤怒。
L (II) 5月8日,陽光明媚的早上,公園裡擠滿了來觀看在公園中央的舞台上進行的表演。9:30分,唯幕準時拉開。台上的地面被白霧覆蓋,緊接著舞台左側地面上噴出了衝天的煙霧,小丑突然出現在了舞台中央,這時舞台右側也噴出了煙霧。小丑的表演逗得大家笑聲不斷,而剛開場5分鐘,卻廣播取消了表演,大家都不明所以,幾分鐘后,警察趕到了現場。
死者:馬長武 死因:小刀插在心臟上,當場死亡 死亡時間:9:00-9:30
陳屍在化妝間地板上,屍體和地面都有大量血跡。死者左手有一道划痕,推測為反抗時所留下傷口。死者身穿西裝,據其他二人所說為表演服裝。死者右手戴著手套,另一隻手套在屍體旁的桌子上。
今天的表演並不是公園舉辦的,而是由包括死者在內的3個人租用場地舉辦的表演。另外兩個人分別是志田健(男),德村元智(男),他們都是同一所大學的表演系學生。今天打算表演一出幽默劇,由志田飾演小丑,也就是上場的第一個人,德村飾演乞丐,馬場飾演土豪。每個人都有特定的服裝,連手套也是不同的,並且每個人都準備了第二雙手套來備用。
在舞台中央,警察發現了一隻屬於志田的手套,上面沾滿了血跡,已被鑒定為死者的血。另外在死者的口袋裡發現了一張紙條,上面寫著:
只吃肉是不健康的,
吃一些水果對身體有好處,
蘋果梨子葡萄西瓜,
果實的甘甜,
的確讓人難以忘卻。 q s h(其中q,h被劃掉)
警察們把這張可笑的紙條當成廢物而忽視了。另一邊,警官卻在舞台前的觀眾席中打開了筆記本電腦。
「出現了嗎?」另一頭傳來了熟悉的奇異聲音。
「是,和昨天一樣,不明所以的話,加上可疑的標誌。」
「那麼麻煩你把案情描述一次吧。」接下來警官秒刷了大致情況。
「非常感謝,化妝間的位置在哪?」
「舞台的背後為後台,後台很大,陳列了許多雜物,有兩個衛生間,一個門是後門,最後一個便是化妝間。我們在化妝間到舞台之間也發現了一點血跡。」
「第一發現者是?」
「是德村。他說每次表演前1個小時他都有散步30分鐘的習慣,早上馬場去了他家裡叫他,他們在一家早餐店吃了早餐,8:30分到達公園,馬場先去了準備,而他則在公園裡散步了30分鐘(無人能證明),看到手錶已經9:00便到後台準備。但他剛進入後台發現表演已經開始了,他急忙想進入化妝間,卻發現化妝間門鎖了,他從門上的透氣窗上看到了馬場的屍體,便踹門進入,隨後報警,然後廣播終止表演。」
「志田的說法呢」
「志田說因為是由他開場,所以在表演前10分鐘就在舞台兩側等待。9:15以化妝完畢,去舞台檢查設備,然後打算去衛生間上個廁所,從舞台走出時,出來后見到死者從化妝間方向走來,便叫死者準備上台」
「那時死者有什麼可疑的地方嗎?」
「好像沒什麼,他說死者左手插在褲子口袋裡,帥氣的從化妝間走來,一瞬間認為他是真的土豪,不過從褲子口袋裡露出的手的部分,手套戴反了,線頭露了出來。為了不讓他丟臉,他就沒有點明,不過死者應該是知道的。他問死者去舞台做什麼,死者回答去檢查設備,一切順利。」
「設備?」 「是舞台上的遙控噴霧機。不過遙控器是由志田保管的,所以不知道死者怎樣檢查。志田廁所回來后就到舞台旁邊等待,那時死者已經不在舞台了。我們推測死者是為了和某人見面才去哪裡的,可是志田說並沒看到其他任何人。而對那隻手套的解釋,他說那是他的備用手套,而當問他手套在表演前是否在舞台上,他卻含糊不清,說不知道。」
「有今天表演的錄像嗎?」 「有的,有許多人都錄下了表演,這台攝像機里就有,我放給你看。」 錄像清晰的記錄了今天表演的全部狀況,5分鐘的表演煙霧不斷,腰以下幾乎什麼都看不見。
「非常感謝,請你去調查一下A和B兩個地方。」 「這兩處嗎?是」
「還不夠嗎......,到底想表達什麼?」
屏幕另一邊的人蜷縮在椅子上,用叉子叉起一塊蛋糕送到了嘴裡,而眼睛從未離開那張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