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音樂老師咲彌是一個非常好的人,她對我非常器重我對她也十分喜歡。但不幸的是,在我今天去拜訪她的時候她卻死在了學校的辦公室里。我嚇得連忙報了警,沒一會兒探長帕秋莉就趕了過來。
「靈夢啊,既然人死不能復生咱們就調查清楚,讓她走得更放心些吧……」帕秋莉輕輕地說。經過一番調查之後發現,咲彌還是在身體上沒有任何物理傷害卻也死得很痛苦的樣子,經過鑒定,她的確沒有遭受任何物理傷害甚至也不是被毒死的,她竟然在只是遭受了很大精神上的重創之後下被活活逼死的。誰知道在她被殺害的那一刻在精神上到底遭遇了什麼,任何人別說看了,就算僅靠腦補也都會很心痛也很害怕的吧!
「探長啊,你來的可正好!昨天晚上我在發現咲彌沒回來(二人租的房子里)的時候我很擔心於是去學校找她,到了她辦公室(一樓)的門口,我發現門鏡壞了門也關了個嚴實就連窗帘和窗戶也被拉上和關上了。這裡的隔音設備也太強了不過,好在我和我的手機都有一些透視的能力所以我就隔著辦公室大門往裡看了。」於是咲彌的同事調就把她拍到的拿給我們看,果然是一段有兩個人影的視頻。這個視頻很短很不完整,其中一個人影雖然有些模糊但是我們看著都知道那是咲彌,而另一個估計是個子太高所以自始至終都沒拍到正臉。在這兩個人影之間還有一個像是有長鏈的懷錶在左右搖擺著。「真的好氣吶要不是我和手機的透視能力不強我就能拍到這個表到底長什麼樣子了,我可是真的很喜歡收藏懷錶啊!不過我根本想不到在我接下來去了一趟廁所再回來這裡,發現可以推門進去之後只看見咲彌一個人死在了這裡,而那個像懷錶一樣的東西還有第二個神秘人都跟人間蒸發那樣消失了。就因為這個我嚇得做了一晚的噩夢夢到咲彌一直都在哭啊!探長啊探長啊我求求你一定要早日查出咲彌到底怎麼死掉的啊!嗚……」調看樣子也嚇得不輕了。
「帕秋莉啊,我已經找出了兩個最具嫌疑的人。這就是他們二人的資料。」
十六夜咲夜:女。死者的侄女,因為死者生前總想教她唱歌,而她卻十分討厭音樂但死者還是總想教她唱歌因此漸漸對死者懷恨在心。十分帥氣和瀟洒的女人,相當聰明和沉穩老練,很喜歡私藏懷錶,走到哪帶到哪。黑化起來的打架鬥毆就連男人在她面前都招架不住。凡是被她的飛鏢打中的人就算不會毀容也一定會挂彩。
OL:男。死者生前的心理醫生,同樣也是個極度聰明的人。因為他的另一半——X被他誤殺之後從此變得極端反社會和危險從而對人們實施幾乎無差別的復仇,雖然外表溫文爾雅英俊迷人卻相當陰毒和危險,而他曾經的病人們則更容易被他加害。
此外兩位嫌疑人互相不認識,在咲彌遇害的那天以及前後的好幾個月都由於疫情的緣故,就算教學樓和學校沒被關閉但也空無一人,除了遇害的咲彌,那個消失掉的懷錶,以及那個,神秘而危險的兇手。
「兇手,的確就在他們當中。而且這個人,TA果然很難對付。在咱們去找TA之前也得做好一定的防護才行,調真的很謝謝你。」帕秋莉一邊看著調給他看的那段視頻一邊看著早已被破壞得渣都不剩的監控,「你們兩個請務必注意安全,小惡魔我們走!」剛對我和調說完之後,便和小惡魔一起驅車離開了現場。
那麼這個人是誰?
在咲彌出事之後沒幾天,她的同事,同樣身為音樂老師的調竟然也出事了。這不,早上她在跑了200米之後就昏迷不醒,而她可是個每次參加校運動會跑個800米都能用衝刺的速度跑完還不帶出汗的體力人,這次實在蹊蹺得很。所幸,她比咲彌幸運,在一番搶救之後她終於蘇醒了過來,而她體內各種生理指標也在正常的範圍。經過為她治療的醫生,我的堂哥八意永琳的一番詢問,原來她是在和另一個人跑了個200米但那個人卻已經不見了蹤影,跑完之後她就暈過去了。這時候調竟然要來了筆和紙然後在紙上畫了個半拍音符,並在音符的下方放了一面她最喜歡的化妝鏡子立在了那裡(如圖)。而在問起那個人是誰以及前前後後的細節時,調卻在一番極度的驚恐之後便再度暈了過去。所幸仍然沒有什麼生命危險,但調卻一段時間之內蘇醒不過來了。就在八意永琳無可奈何的時候突然好像感應到了什麼,因為他在看著調被送進進醫院之後,為了方便治療而替她摘掉的水鑽項鏈的時候,總能感到一絲不同尋常的恐怖和詭異。好在機智如他,在將項鏈用不透明的黑罩徹底罩住再抽了真空之後便將帕秋莉探長找了過來,將來龍去脈跟探長講了一遍。
「我知道調為什麼怎麼都不肯說那個人是誰了,好在你給她幫了個大忙,你的做法很正確哦!」帕秋莉在得知永琳醫生的做法之後讚不絕口,「她那個項鏈,多半就是前一陣子晴音和托凜同樣遭遇到的東西。」原來,這種項鏈的水鑽雖然漂亮但極度危險,是個有著極強的竊聽和錄像功能的跟蹤定位器!調一定是被某個很危險的人給了她這個東西並受了那個人的威脅才不敢出聲。多虧永琳也非常聰明。「什麼。。。竟然。。。」在永琳得知這個項鏈的真面目的時候也不寒而慄,就算他的武藝能夠防身可是調呢?如果調講出來的話後果一定不堪設想!不過好在經過他的那番處理之後,在場任何人都可以大聲說話了。
「什麼?!調怎麼會因為跑步而住院了呢?更何況只是200米啊!」在我的朋友帕秋莉告訴了我調出事住院之後,我便和在Cytus認識的朋友Neko一起去醫院看她。
「調沒出事那可真好。。。那就好那就好,在前不久我和靈夢在Cytus看完演唱會也遇到過類似,探長您後來不也幫了大忙嘛?說實話我當時也沒想到是我的老師Conner乾的呢,而Conner也被刑滿釋放有好幾天了,難道調是跟Xenon一樣被Conner打昏的嘛?可Conner他也只會把人打傷但是調除了無法蘇醒但身體看起來還好好的啊。。。」Neko也滿是困惑。
「探長,剛剛我查出來了,出事這天的早上有三位曾具有重大前科的人和被害人做過最後一次接觸,之後他們就銷聲匿跡了。第一個是本地女孩傘對立,第二個剛來這裡旅行的考古學家Conner,第三個是心理醫生OL。」小惡魔正彙報著調查結果。
「老師啊老師你怎麼還犯同一個錯誤呀?。。。」Neko再一次傷心起來。「放心吧Neko,你的老師他再不會做傻事了,更何況,調之所以會變成這樣,害她的那個另有其人!」帕秋莉一邊安慰著Neko一邊盯著那張紙和鏡子說,「小惡魔你幹得很好!這個壞蛋,果然完全不是盞省油的燈!」
那麼這個人是誰?
一個平凡不過的暑假的七月底傍晚六點左右,住在Arcaea市Binary Enfold區的居民愛托和露娜被人發現在家中雙雙殞命,死因是被人下了安眠藥並全身捆綁之後被丟進冰窖(因為姐妹倆很怕夏天但喜歡冬天所以就在家裡修了個冰窖避暑以及玩遊戲)而被凍死的,根據死亡時間推斷她倆死了差不都有一個小時。她倆是一對古靈精怪的姐妹花,不僅美麗還討人喜歡得很。由於她倆的豪華別墅不是她倆認識的人根本進不去,而現場又沒有被翻亂以及技術開鎖之類的痕迹,甚至攝像頭也壞了,本該留下的DNA之類也被清洗個乾淨。兇手還是和平進入現場的,更何況這兩個人死的那天據目擊者稱根本沒有什麼大聲呼喊之類的聲音,因此被認定為熟人作案。「看來兇手的反偵查意識真的出乎意料的強啊!」帕秋莉感嘆道。好在根據調查之後,有幾個人在死者遇害那天到過現場。以下是對她們分開審訊的供詞(且他們未曾謀面)。
群願(女,死者大學的同班同學,職業是活動策劃師。曾多次吵架甚至動粗,就在死者遇害那天還到過死者家與兩位死者進行過激烈爭吵):我承認我的確很看不慣她們可我完全沒必要就因為這個而殺了她們吧,更何況弄死她們還髒了我的手呢!那天早上我還去了她們家就因為她們借過我很多錢不還我,就因為這個今年暑假本來要舉辦的夏日狂歡節都打了水漂。我當時跟她們吵了幾句實在氣不過,看著她倆吐舌頭做鬼臉的樣子,我怎麼想怎麼生氣就去附近的冷飲店喝點冰鎮美年達打算冷靜一下。在我走之後,其中那個可惡的露娜在我離開的時候還一直用「if you can」這句口頭禪挑釁我!真沒想到在我下午三點多再去找她們的時候,我看著她倆在屋子裡活蹦亂跳的樣子,我害怕我會對她們動武所以我就直接走開了,沒想到她們還真出事了。哼!這兩個裝可愛的混蛋死得活該!賤人自有天收啊真的。
因幡帝(女,死者的遠房表妹,在澳大利亞的一所小學當英語老師。由於經常被死者欺負從而經常想著除掉死者):因為學校的假期所以我今天暫時回國探親看我爸媽跟爺爺奶奶,沒想到剛下飛機去她們家不久,看到她們遇害我就報案了,接下來就是就被你們叫去調查了。不過,這樣也好,反正現在在本迪戈呆著的話又冷又無聊。就因為我一直被她們欺負著,我正因為實在受不了才在六年前就去澳洲的。說實話一開始我的確經常想著怎麼幹掉她們不過時間一長我就懶得想這件事了,更何況換個環境不是更好嘛。要不是我爸媽爺爺奶奶想我的話我說不定就不回來了,大不了開空調暖氣片得了。其實我之所以去看她們根本不是留戀,我啊,只是,想要跟我那段不堪的過去說聲再見!如果沒什麼事的話,我可要告退了。
雷蒂·霍瓦特洛克(女,在網店裡賣許多可愛的東西。經常由於死者無緣無故的差評和人身攻擊從而對死者側目不已):我啊,因為很喜歡Arcaea所以就搬到了這裡。於是給自己起了個小名叫星還給自己起了個網名叫夜櫻吹雪,這個網名也是我網店的名字噢。因為最近我沒有什麼製作靈感所以我就暫時休業去了格陵蘭打算放鬆一下,那裡的極光真的很美很美尤其是晚上更是美極了,你看這些都是我在格陵蘭拍的照片(的確每張照片上都是帶有極光的高清格陵蘭夜景,而照片上的時間和地點也顯示在這一年七月份的格陵蘭首府努克,具體時間每張都在晚上八點左右)每當我想念極光的話我只要拿出這些照片來看看就好啦。其實死掉的那倆可愛的孩子真的挺好玩兒的就是嘴巴賤了點,估計是得罪了什麼人才把命給丟了吧。。。
「好了,你不覺得你所說的話有很大的問題和疑點嘛?看樣子,你還是跟我回一趟警局再說吧!」帕秋莉探長義正詞嚴地說完,便將其中的一個人帶走了。而更讓人吃驚的是,這個人在隨後的審訊里由於做賊心虛扛不住壓力,竟然真的交代了就是她殺害的雙胞胎姐妹花。
請問,愛托和露娜究竟死於誰的毒手?
(改自#2114)
臨淵做了一個慘無人道的實驗:她將一隻蝸牛放到一根長1m、有彈力的繩子一端,固定這一端,強迫蝸牛向另一端爬去。與此同時,她會拉住另一端將繩子拉長,看蝸牛能否爬到另一端。
蝸牛每秒鍾只能爬1cm,而臨淵會精準地使繩子每秒鍾均勻伸長1m.而且這根繩子彈性奇佳,無論拉多長都不會斷。
那麼,這隻普通的蝸牛,最終能否爬到另一端,重獲自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