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唱的悲劇 /長年
我叫長年,是個偵探。這位是我的鄰居兼青梅竹馬,小橘,外號皮皮。
昨天收到朋友河洲邀請,今天早上九點去他家參加派對。「河洲是個歌手,在P市參加比賽,得了一等獎,這個派對就是為了慶祝他得獎並接風洗塵的。」我對皮皮說。「知道知道,我還等著要簽名呢!」皮皮興奮的說。
早晨下了一場嘩啦啦的
大雨,到了8點多才斷斷續續的停下,但是地上全是泥,太陽已經出來了,估計馬上就晒乾了。由於我們是走來的,到河洲家時已經接近九點了。一座氣派的小別墅矗立在眼前,房前的空地上已經停了好幾輛車了。
「嘖,看那輛——」順著皮皮指的方向,是一輛紅色的車,火紅的顏色,溫暖熱情,就是擋風玻璃上的幾粒斑點拉低了顏值。「挺騷包呀。」她接著說。我輕笑,拉著她進了大門。
「阿姨好!」我們向河洲媽媽打招呼,河州媽高興地說「小年,小橘來啦!小洲馬上下來,我去叫他。」說完登登地上去了。「皮皮,為什麼,我感覺有不好的事情發生呢?」我不安。「別烏鴉嘴,你以為你是柯南?」
我跟在河洲媽後面,順便觀察了他家的構造。樓梯就在後門的南側,到了二樓,河洲媽說「二樓有五個房間,還有一個廁所。這間就是小洲的。」東側第二間。「河洲,長年他們都來了…」河洲媽敲了門,「…」門內毫無回應。「河洲,開門!」她又拍了拍門。「奇怪,他不會還在睡覺吧?」皮皮問。「我們進去吧。」不安的感覺再次湧上心頭,我擰擰把手,沒鎖。我們開了門。
河洲靜靜的躺在床上,後腦勺流出的血把枕頭染紅了,眼睛睜得大大的,有點瘮人。
「啊——」皮皮尖叫起來。「小洲!我的兒……」河洲媽一下子暈了過去。「保護好現場。」作為一個偵探,照理說應該在任何場合保持絕對冷靜。可,親眼看到自己多年的好友死於非命,我心痛地閉上了眼睛。
「節哀順變。」警察來了。殷辭警官他們快速封鎖了現場,法醫在驗屍。「死亡時間大約在6:00至8:00,後腦勺被鈍物擊中,一擊斃命。」他說「兇器就是檯燈」,這個檯燈滾落在屍體旁邊,殘留著斑斑的血跡。「很好,拿去化驗。」警官說。「報告警官,被害者的錢包應該被翻過,證件全散亂在地上…」
一樓客廳,殷辭正在訊問。排除了一些人,剩下三個沒有不在場證明的嫌疑人。
河洲的妹妹 青春少女,聽說最近幾天妹妹的脾氣有點暴躁,經常去廁所,不知道怎麼回事。
河洲的前女友 半年前河洲提出分手,原因是自己太忙,她當時哭的很慘,揚言河洲會後悔的。半年一直沒聯繫,直到最近河洲發出邀請才見面。
河洲樂隊的隊長
性格開朗,和河洲在比賽前曾發生過矛盾,他被河洲傷到了左手,比賽沒有參加。但是聽說他家出了點事,他姐姐住院了。
殷辭:請問你今天6點到8點幹了什麼?幾時來這裡的,怎麼來的?
河洲妹妹:那段時間我一直在睡覺,睡過頭了直到快8點了我才起來。我就住二樓,快到9點我就下來了。
河洲前女友:我6:30起床,我看下雨了,吃了早飯後又看了一會兒電視,雨快停了就過來了。大概8點20,我開車十五分鐘就來了。
樂隊隊長:我昨天晚上和朋友喝多了,今天起來頭昏腦漲的,等雨停之後就來了。嗯…我8點半到了,我也開車來的。
「他們的證詞看不出什麼啊,」殷辭說,「現在只能靠鑒識科的夥計們了。」
「我看啊,八成是他那個妹妹乾的,電視上可多大家族裡因為爭遺產,骨肉殘殺。」皮皮嘆了口氣,說。我搖頭,沒有證據,一切都是空想。
「如果沒有別的事,我們可以走了嗎?」他們問。
「可以了,以後可能還需要你們的配合」殷辭說。
「我要去醫院看一下伯母,希望她…不會有事,」河洲前女友小聲說「你們和我一起嗎?」她問。「我有急事」妹妹顯得很不耐煩「待會我打車去。」說完頭也不回的上了樓,踩得樓梯登登響。「唉,她以前不是這樣啊。」她傷心的說。
「那輛紅色的車是誰的?」我突然問,
「額,是我的」隊長說,「我們馬上就要去A市演出了,已經定好了機票,我不能失去這次機會!何況,」他轉過頭,望著已經被警方蓋上白布的河洲,眼裡流露出一絲悲傷,「河洲一直希望能去A市,我算是了了他的心愿吧!」
我們出了門,看著他啟動了汽車。隨著馬達的啟動聲,在擋風玻璃上有一樣東西也動了起來。
「別裝了,殺死河洲的人就是你!」失去了好友的我悲痛不已,深深地為河洲感到悲哀。不論殺人動機是什麼,這件事聽起來都讓人寒心萬分。隨著殷辭警官的一聲令下,ta被警察拷上了雙手。
我們默默地站在別墅前,「安息吧,我的好友。」
問題:誰殺死了河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