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日的一天早晨,亞瑟探長正在家裡悠閑地看著當天的報紙,電話鈴響起,警察局打來電話,說在一列火車的郵件車廂上,有一箱託運的黃金飾品被人搶了。亞瑟馬上出發。
亞瑟趕到現場,發現車廂門口的地上有兩個抽剩下的煙頭。在場的警察告訴弗蘭克值班員說黃金飾品被兩個蒙面劫匪搶走了。亞瑟讓警察帶來當天郵件車廂的值班員弗蘭克來詢問。
「弗蘭克先生,請你講下搶劫發生時的情況吧。」
弗蘭克說:「今天上午,我們組長送來一個郵包,說裡面有貴重的物品,讓我注意看管。我便把整個郵包放在了靠里的位置小心看管。火車開了一段時間后,我突然聽見有人敲門,先是兩下輕的,然後是三下重的。我以為是列車員,便將門打開,結果闖進來兩個人,他們都戴著頭套,只露出兩隻眼睛。他們進來后就一下擊中我的腦袋,將我打倒后,每人叼起一支煙,還說了些什麼,但火車聲音太大了,我沒聽清楚……」
亞瑟聽到這裡朝弗蘭克擺擺手說:「弗蘭克先生,不用說下去了,我認為你有很大嫌疑!」
你知道亞瑟探長為什麼知道弗蘭克在撒謊嗎?
夏日的一個夜晚,修水工麥克開著自己的「甲殼蟲」與女友卡麗莎外出后一夜未歸。直到第二天早上,人們才在郊外發現了他的汽車,他和女友相互依偎著坐在後排座位上,已經死了。接到報案,伯尼探長立刻率人前來勘查現場。「甲殼蟲」停在離公路不遠的一塊地勢較低的草地上,發動機還在運轉,車上的空調也開著,門窗緊閉。「甲殼蟲」的車身和門窗都完好無損,車內外也沒有搏鬥的跡象,兩人衣衫整齊,面容安詳。
因此可以斷定,兩人之死非外來襲擊所致。那麼到底誰是兇手?兇手又是用什麼方法把兩人殺死的呢?
伯尼苦苦思索,卻始終找不到。正當愁眉不展之際,法醫的屍檢報告送來了。
「原來如此。」伯尼探長深深地舒了一口氣。
你知道伯尼探長猜出的兇手是誰嗎?為什麼?
星期天的下午,警方接到報案,一位企業家死在院子里一棵大樹下的椅子上,地上丟著兩個空啤酒罐和一些報紙。
警長伯德立即趕到現場。報案的是這裡的管家,他指著屍體對警長說:「主人是在涼爽的樹蔭下一邊喝著啤酒,一邊看報紙,不巧被毒蜂蜇了。看這兒,他胸部還有被毒蜂蜇過的痕迹哩。」
經調查,這種毒蜂是非洲的一種蜜蜂,它的產蜜量是普通蜜蜂的3倍,但它的毒性很大,一旦被這種蜜蜂蜇了,再強壯的漢子也會受不了,所以稱它為殺人蜂。
「就算是被毒蜂蜇了,從他沒來得及逃進屋裡的狀況看,大概是喝了啤酒醉醺醺地昏睡過去了。這附近有毒蜂窩嗎?」當警長伯德對周圍一帶調查了一番之後,發現鄰居的一家空房的院子里有一棵大洋槐樹,樹上有個很大的毒蜂窩,掛在樹葉遮掩的樹枝上。
當時已經是夕陽西下的時候,毒蜂都鑽進了蜂窩裡。警長伯德輕手輕腳地走到眼前一看,發現另一個樹枝上掛著一架微型錄音機。
「這種地方,誰會把錄音機丟在這兒?」警長伯德取下錄音機,把磁帶倒回后一放,是盤音樂帶。警長伯德聽了一會兒,突然想到什麼,馬上斷定說:「這個人不是在院子午睡時偶然被毒蜂蜇死的,這是有人巧妙地利用毒蜂作的案。」
說完,他把錄音機依舊放回原處,並隱藏在院子里的樹叢中耐心地監視著。夜裡9點多鐘,閃出一個身影,接近洋槐樹,試圖取下錄音機。
「喂!不許動,你因殺人嫌疑被逮捕了。」警長伯德迅速跳出來追上欲逃跑的罪犯並將其抓獲。這個罪犯是在被害人手下工作的當地人,因貪污貸款行為將敗露而作案殺人。
你知道警長伯德為什麼聽了會兒音樂,便判斷出這是有人故意作案的呢?
珠寶的魅力大概每個女人都無法抵擋,某知名模特為了得到珠寶便計劃了一場珠寶盜竊事件:當天晚上,艾倫和阿卡布一起住在了美人館,他們點了一大盤海蟹和塗滿蘋果醬的草莓餅,艾倫吩咐旅館的服務員將點心直接送到房間里。但是,半個小時之後,當旅館服務員再次走進房間準備收拾餐具的時候,卻發現這對男女已經倒在地毯上。服務員慌忙叫來了醫生,同時也驚動了在旅館居住的波洛探長。
經過醫生的搶救,艾倫醒了過來,但是阿卡布卻依舊昏迷不醒。艾倫裝作一臉茫然的樣子,似乎對眼前的狀況完全不清楚。她看了看躺在身邊的阿卡布傷心地說:「一定是有人看中了阿卡布的珠寶才在我們的飯菜里下了毒的。我看見他倒了下去,但是當我走過去扶他的時候,自己卻眼前一黑什麼都不知道了。」
波洛探長看著艾倫故意張大了嘴做出驚訝的樣子,露出潔白的牙齒,不禁對她產生了懷疑。於是說:「如果你沒有吃這些東西的話,那麼半個小時的時間足夠你做很多事情了。」
艾倫馬上露出委屈至極的樣子,對天發誓說自己和阿卡布吃了同樣的東西。
「這個你不需要發誓,我們可以馬上檢測一下。」探長說道。
「難道你們還要等著化驗我的排泄物嗎?」艾倫問道。
「不需要那麼麻煩,有一種更加簡便的方式。」
你知道探長為什麼會懷疑艾倫嗎,簡便的化驗方式又是什麼呢?
【不在場證明推理題】
這又是一個密室殺人事件。扒手最喜歡擁擠的環境,比如公交車、商場、菜市場。在擁擠中,扒手悄悄把手伸進他人口袋,或者用刀片劃開他人隨身攜帶的小包。有一個叫安娜的女子一次在乘坐公交車的時候,感覺到一個人的手伸向了自己的胸部,她意識到自己的錢包恐怕是被扒手摸去了。但是她知道如果自己大聲喊叫的話恐怕會被扒手的刀子傷到。眼看著就到終點站了,她急中生智,暗暗地設下了一個小圈套。
等到公交車停穩之後,安娜第一個衝出車廂,對著執勤的警探說:「請先不要放人出站,我的錢包被人偷走了,請你們幫我查一下哪個是小偷。」
警探雖然非常同情安娜的遭遇,但是看著開始走出車廂的人還是有些無奈,只好對安娜說:「這裡是終點站,不放任何人離開是沒有問題,但是我們沒有權力對所有的旅客都搜身。」
安娜鎮定地說:「當然不需要,您只要請所有的男人脫下自己的鞋子,查看一下他們的腳背就可以找到扒手了。」
於是,按照安娜的建議,所有的男旅客都被警探集中在一起,每個人脫下自己的鞋子接受檢查。果然發現一個男子的腳背上有一塊紅腫,和安娜描述的完全相同。接著,警探們在這個人身上搜出了安娜的錢包。
你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嗎?當時安娜的背後站著好幾個男旅客,她是怎麼確認扒手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