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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學天地 數獨遊戲 選擇題 計算 原創
於 2018-02-13 14:27提供
(35)

如圖為一個標準的九宮格數獨題,問號處的數字應該是幾?


標籤: 數字 問號 數獨
最後修改於 2019-02-22 18:05:19
著作權歸作者所有,轉載請聯繫作者獲得授權
答案:
解析:
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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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學天地 中學數學 開放題 計算
感謝 匿名網友 於 2018-02-13 14:27:43 提供 來源:33IQ網
(2)
現在有一個只能稱100克以上物品的天平,要用它稱出3個重量都比50克大但都達不到100克的糖。請問:用什麼辦法能準確地稱出它們的重量?
標籤: 重量
答案:
解析: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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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聯大全 對聯故事 選擇題 想象
於 2018-02-13 14:22提供 來源:33IQ網
(91)
       明朝大畫家、大詩人唐伯虎,他風流成性,為了秋香,他自稱是一個落泊的公子,賣身到華府為奴,改名華安,在華府他是書童,終日伴公子華文和華武讀書。有一天,華太師帶了兩個兒子,還有教師爺和一群奴僕去春遊,他遊興正濃,他想考一考自己的兒子學業學得怎樣,他看見園裡到處是蒲葉、桃樹和葡萄,便隨口吟出上聯來:
蒲葉、桃葉、葡萄葉,草本、木本。
        誰知這華文華武兄弟倆是一對活寶,自然是張口結舌,對不出來。那師爺是奉承的高手,平日只知溜須拍馬,他見自己的學生對不出來,馬上恭維說:「太師才高八斗,學富五車,文才蓋世無雙,這上聯雖然是信手拈來,但是這是絕對,蒲葉和桃葉的諧音組成葡萄葉,草本木本又指出了它的科目,這實在是一首絕聯,任何人都無法可對,佩服!佩服!」
        唐伯虎聽了,獨自在那裡哂笑,華太師得到師爺的恭維,正在沾沾自喜,看見華安哂笑,勃然大怒道:「大膽的奴才!你為何哂笑?難道你能對此聯?」
         唐伯虎跪下稟道:「讓奴才一試!」
他邊走邊觀花園裡的景緻,目光在那兩旁的花叢中觀察,哦!有下聯了,他隨說出:「梅花、桂花、玫瑰花……」但念到此卡住了,
華太師說:「對下去!」
        唐伯虎張口結舌,汗流浹背,尷尬非常,快要難住了,突然看見自己心愛的姑娘,秋香和另一個名叫春香的丫頭站在華太師身旁,他脫口而出曰:「春香、秋香!」
        華太師點頭贊道:「梅花桂花的諧音是玫瑰花,春香、秋香又指出它們開花季節,『蒲葉、桃葉、葡萄葉,草本、木本!梅花、桂花、玫瑰花,春香、秋香!』對得好,對得好呀!華安!回去可領獎賞!」
        華太師看著自己愚昧的兒子感嘆道:「雞冠花未放!」華安向那師爺瞟了一眼,諷剌答道:「__________!」這是一副有名的無情對。
        從此,華太師就不敢小看「華安」了,從交談中,知他很有學問,但是總以為他真的是一個落泊的公子,哪裡想到他卻是一代名人,為了秋香姑娘,賣身為奴,做出這樣荒唐事,從此華安就代替了教師爺的地位,由於得到唐伯虎的得力調教,華文、華武後來大有長進,也雙雙中了舉,華太師為了報答「華安」,允許他自選一個丫頭為妻,於是唐伯虎就選了秋香,成為文壇千古風流佳話。
標籤: 太師 華安
該題最近被收錄於題集 對子
答案:
解析:
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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偵探推理 長篇推理 開放題 思維
於 2018-02-13 14:22提供 來源:33IQ網
(6)
任德:18歲,男生。會做飯。
武盛:19歲。男生。性格內向。
洪顏:年齡保密。女生。
肖機:17歲。男生。會鑒定指紋。
秦過:19歲。男生。
孔程:19歲。男生。
聶宇:18歲。男生。曾協助警方偵破過幾件案子。

「哈哈,真的很令人期待呢。」江晗一進聶宇的房門,就被這麼一句沒頭沒尾的話給打蒙了。
「什麼很令人期待啊?」江晗看著坐在電腦前滿心歡喜的聶宇問。
「是我所在的那個推理論壇了。上面有人想邀請幾個人見一面的,就是我在那上面認識的很熟的那個人,他邀請了我在內的6個人一起去呢。正好現在暑假,也沒什麼事,就當旅遊了。」
「哎?你倒從來沒和我說過,原來你在網上認識了這麼多朋友啊。」
「那當然,我是誰啊。」聶宇又開始自我陶醉了,「聽說地點是在一個小島上呢,感覺就像本格推理小說里的情節呢。我們幾個人從老久之前就開始計劃著要見面呢,剛剛聽說其中一個人不知道用什麼方法找到了這麼個孤島,就開始計劃著這次的見面了。」
「什麼時候去啊?」
「下個星期三。」
「哎。。。這麼不幸,我正好有事呢,本來想讓你帶上我的。」
「嘿嘿,等我回來給你講故事吧。」


周三。
聶宇趕到岸邊時,岸上已經有了6個人,1女5男,應該就是他們了。看來聶宇是最後一個到的。
「你是聶宇吧。真的好慢哎。」6個人中的唯一一個女生抱怨道。
「抱歉抱歉,有點堵車呢。
「好了,人都到齊了,接下來我們要坐船到那個小島上。」一個瘦高個的男生指了指對面。大概3公裡外,有個小島,從這裡隱約能看到島上一座別墅佇立著。
孤島別墅內。
這個別墅有三層。大門倒是很古老的鐵門,一把很大的掛鎖掛在中間。一行人中一個略胖的男生走向前,拿出一把鑰匙,打開門鎖。「看來這個地方就是他找的啊。」聶宇心想。
進了大門后,是一個大約50平米的小院。別墅主樓,就在小院的另一邊。
走進別墅,發現裡面雖然陳舊,倒是蠻大的。
「好了,既然我們大家都已經互相認識了,也就不必拘束了。這次我們待三天,三天後剛才的那條船會來接我們。下午我們一起到島上去轉轉。現在我們要不要玩幾局殺人遊戲呢?」經過了一番簡單的自我介紹后,任德招呼著大家。果然組織這種活動就必然得有一個帶頭的。
午飯由「大廚」任德準備。洪顏也在旁邊打打下手,其餘的人倒是很默契地坐在沙發上各自讀著自己帶來的小說。只是期間發生了一件讓那個「大廚」任德覺得很丟臉的事——他一個不小心把自己的左手食指給割傷了。還是女孩子心細,提前準備了創可貼,給任德草草的包紮了一下,然後把其他隨身帶的葯放到了客廳那個空空如也的小藥箱里,供大家這幾天使用。
飯桌上,武盛對著坐在自己對面的任德說:「你有沒有發現,咱倆長得還挺像的呢,真是很緣分啊。」
「是啊,我從第一次見到你就發現了。」
「你說咱倆會不會是失散多年的兄弟啊?」武盛開著玩笑。
「與其說是兄弟,倒不如說是『鏡中人』呢。」任德蠻有深意地說。
「『鏡中人』?哦,你是這個意思啊。」武盛看著自己的筷子說,「這麼說來的話,我和你們每一個人都可以稱得上是『鏡中人』了是吧。」


吃過午飯,洪顏和聶宇去洗碗筷,那幾個男生就一起打掃桌子,收拾垃圾。然後,大家將樓上的卧室分配了一下,每個人一間,同時一人一把自己房間的鑰匙。一切妥當后,就到了小島探險時間了。 大家出了大門后,拿鑰匙的肖機左手抓著門把手,將掛鎖掛上,還往下拽了一下,確認門已經鎖好,金色的「三環」商標反著光。都是自由時間,也沒有硬性的要求,大家也就各自分散著玩。
聶宇和洪顏走在一起。聶宇對這個女生,竟莫名地產生一種好感,能交到一個志同道合的異性也是一種緣分。兩個人也倒很投緣,聊著自己對推理的認識,自己喜愛推理的經歷等等,不知不覺竟聊到了日落時分,兩個人趕回別墅,大家早已到了客廳,只是聶宇本能的數了一下,卻只有6個人。
「有誰看見孔程嗎?」想了老半天,聶宇才想到那個缺席者是孔程。
「沒有,看來他還在島上轉悠吧。」秦過說。
這是,一直皺著眉頭的肖機說:「其實剛才我在島上走的時候感覺好像聽到微弱的呻吟聲似的。」
「是嗎?從哪發出的?」聶宇問。
「我也不知道,就是很輕微的,我覺得可能是幻聽吧。」
「那我們先不管他了。先吃晚飯吧,我去準備。」任德說著走進了廚房。
這個時候的大家,誰都不願往不好的地方想。


可是直到臨近睡覺的時候了,孔程還是沒有出現。這是的外面已是一片漆黑,大家誰都不想再出去了。
「可能孔程同學迷路了吧。這樣,我們各自把自己房間的門鎖上,然後我把大門敞著,這樣他要是突然能找到路了也不至於進不來。怎麼樣?」任德建議說。
大家分散著坐在沙發上。雖然在網上大家談的很熱鬧,不過真的見了面,卻誰都不想說話,可能見了面之後才發現和網上的差距很大而失望了吧。大家都是自己看自己的小說,然後待到實在呆不下去的時候,就借口困了而回自己的房間。很快,聶宇和洪顏也走了之後,客廳里就剩下武盛和任德了。


第二天是個狂風大作的一天。似乎預示著什麼不好的事情。早上睜開眼躺在床上,聶宇心想:「這些人怎麼總感覺怪怪的?除了洪顏外大家似乎都很沉悶呢。難道果然是網路的朋友不可信嗎?」
就這麼想著,聶宇起床來到了客廳。大家似乎起的很早,不過依然看人數還有兩個沒起的,是武盛和任德。
「對了,不知道孔程回來了嗎?」聶宇問。
「哦,剛剛我出來的時候順手推了一下孔程的房門,是鎖著的,可能已經回來了吧。」秦過說。
「真是的,任德怎麼還沒起啊,這樣誰給我們做早飯啊。」洪顏抱怨道。
「說的也是,武盛也還沒有起,這兩個人,性格也這麼像,都喜歡睡懶覺么。」肖機說。
秦過便往樓上走邊說:「我們去叫叫他們吧。」


來到武盛的房門口,聶宇敲了好長時間的門都沒有動靜。
「喂,不會是發生什麼不測了吧。」肖機有些恐慌。
「真是的,那是你看推理小說太多了,太敏感了吧。」秦過不屑的說。
聶宇隨手轉了一下門把手,門竟然沒有鎖。
大家進到了武盛的房間。裡面並沒有人。看武盛的床,似乎也沒有睡過的痕迹,難道昨天晚上武盛沒有回他的房間?現場的種種,似乎都印證著肖機的話,武盛可能發生什麼不測了。那麼任德呢?也一樣嗎?
大家又來到任德房門前,同樣的敲門而沒人應答,不同的是任德的房門是鎖著的,更可怕的是,似乎從任德的房間傳出一股血的味道。這時的大家,都有些害怕了。聶宇叫著肖機和秦過一起撞門。還好門不是特別結實,五六下之後,門被撞開了,三個男生率先沖了進去,卻被眼前的一幕驚住了:由於拉上了窗帘而顯得昏暗的屋內充滿了血腥的味道。隱約看到有個人躺在床邊,而且,那個人似乎沒有了頭部。地上滿是液體,雖然昏暗而看不清,但似乎是血無疑。

肖機聽從聶宇的指揮,將任德的房門關上,聶宇架著因暈血而昏厥的洪顏,與另外兩個人又回到了客廳。大家都默默無語,這個時候,也確實想不出該說什麼話,畢竟,現在已經有2個人失蹤,一個人死亡了。好好的聚會,竟然成了這個場面。
畢竟聶宇曾經也協助過警察偵查過案子,他很快冷靜了下來,對著沉默的肖機和秦過兩個人說:「現在,我們應該做的是報警。」確實,發生了這麼大的事後,竟然沒有想到先要報警,看來大家都已經嚇壞了。
不過,與小說中的場景很像的一幕發生了:手機沒有信號,電話線也被切斷,這樣一來,與外界的聯繫便徹底斷開了。
「怎麼辦?」聶宇心想,「只能靠我們自己了嗎?如果不自己來查清這個案子的話,不知名的兇手不知道還會不會繼續殺人呢?」
這樣想著,聶宇對另兩個人說:「我們,自己來調查這個案子吧。」
另外兩個人顯然是震驚了:「別胡鬧了啊,我們只是推理愛好者,怎麼有那個能力調查真正的案子啊?」
「可是,我們如果這樣不管的話,只有等著2天後預訂的船來接,這期間,不知道兇手還會不會繼續殺人呢。難道我們就這麼在這束手無策嗎?我以前幫助警察辦過幾次案子,所以有一點經驗,你們也可以一起協助我啊。」聶宇勸道。
兩個人顯然沒有什麼主意,被聶宇這麼一說,也只好同意了。
三個人又重新回到了任德的房間,至於洪顏,由於還在昏迷當中,聶宇把她抱到她的房間里先休息一下。
進入任德的房間后,聶宇隔著衣服打開了燈,燈光將這個血腥的場面照的更加的清晰。不過,也只有聶宇一個人進入這個現場,另外兩個,卻只敢在門口默默地看著。
地上躺著的無頭的屍體,身上沒有明顯的傷痕,通過衣服來判斷是任德。不過,大家也是看過這種小說的,雖然服裝看著是任德,但卻不一定是本人,有什麼辦法能鑒定一下嗎?這時,聶宇想起了前一天,任德做飯時曾割傷了自己的手,本想檢查一下,卻發現,割傷的左手竟然被砍掉了。
「難道,這也是兇手怕被看出左手沒有傷口而被發現這不是任德嗎?對了,指紋。」聶宇這樣想著,對在門口看著的肖機說:「你說過你會鑒定指紋的是吧。」「恩,不過也只能是那種單獨的指紋,如果指紋太多的話我還不會分辨開。」肖機說。
聶宇心想:「單獨有任德指紋的東西。他的房間里的東西可能可以。」這麼想著,聶宇環顧這個房間,卻發現,房間里竟然沒有什麼東西能用來檢查,任德的東西都不見了。看來兇手是早就想到了這一點了。「還有可能的東西,就是任德吃飯用的餐具,不過已經刷過了,也不會檢查出什麼。對了,刀。任德做飯時用的刀應該就他一個人用過吧。」
聶宇喊著另外兩個人來到廚房,還好,那把刀還在。聶宇讓肖機從刀把上提取指紋鑒定一下,還好兇手只是砍掉了死者的左手。
看著肖機從自己的包里拿出一堆的工具和試劑,開始熟練的操作起來。很順利地從刀把上提取到一枚大拇指的指紋和一枚食指的指紋,然後,肖機給了聶宇一個提取指紋的東西,讓聶宇上去提取死者的指紋。經過鑒定,很意外的,指紋不符。那麼孔程又怎樣了,記得秦過說過,孔程的房間鎖著,又聯繫到任德房間里的那具屍體,難道孔程也遭遇意外了?
聶宇將自己的想法給兩個人說了,三個人又來到孔程的房間,果然鎖著。沒辦法,三人又開始撞門。門開后,聶宇早就想到卻又不想是現實的一幕呈現在他們面前:孔程的房間里,也是躺著一具屍體,同樣的是,屍體的頭部不見了。不同的是,屍體的其他部位倒是很完整。不過,聶宇也想不出有什麼孔程單獨碰過的東西可以用來鑒定指紋,因為同樣的,孔程的東西也全都不見了。不過呢,孔程的體型卻和失蹤的武盛和任德完全不相似。順便一提的是,在孔程的身上,也沒有什麼明顯的傷痕。頸部斷裂的地方有一些奇怪:看起來是用斧子之類的比較鈍的兇器,所以整體不太平整,但斷裂處右側的一小段傷痕看上去很平整。
在客廳里,聶宇將自己的思路和目前已知的一些線索想肖機和秦過說了一下:「現在我們發現了兩具無頭的屍體,一具在任德的房間,身上穿著任德的衣服,但是指紋鑒定卻和屍體不符。另一具在孔程的房間,因為找不出能夠用來鑒定指紋的東西,所以不能證明是否是本人。不過你們也都記得,孔程失蹤的時候是昨天下午,那時候其他人都還在。我並不會死亡時間的鑒定,所以不知道他是什麼時間死的。另外還有一點,房間的窗戶都是上鎖的,鑰匙也都在兩具屍體上發現了,並且我也檢查過,是各自房門的鑰匙。」
「哼,你們沒有考慮到另外一個問題哦。」秦過不屑的說,「你也說過,現場的窗戶和門都是上鎖的不是嗎?鑰匙也都在房間內,那麼這就只有兩種可能,要麼這是一間真正的完美密室,要麼,就是兇手配有備用鑰匙。比起第一種可能,我倒覺得第二種的可能性更大呢。我們都是在到了這裡后才拿到自己的鑰匙的,那麼,只有預訂這裡的人才有可能準備備用鑰匙,是吧。」說著,眼睛看著肖機。
肖機也知道了秦過的意思,忙爭辯道:「我可沒有備用鑰匙,就只有這一套,而且,其實我也是在網上有人主動找我推薦這個地方,我又看著這裡很有氣氛,所以才答應那個人的推薦的。之後,那個人就給我寄來了一套鑰匙。我是連這個別墅的主人都沒見過呢。」
「切,聽著這麼像謊話呢。」秦過道。
「你!」肖機也無話可說了。的確,現在誰有能相信這種話呢。
「對了,我想起來了,我把鑰匙帶來的時候是帶著那個信封的,給你們看看。」說著,肖機慌忙從自己的包里拿出那個信封。信封上的字倒是很好看的手寫行楷,看來寫信的人並沒有刻意隱藏自己的字跡。當然,信封上只有肖機的住址,並沒有多餘的信息。
「肖機,你先來寫幾個字吧。」聶宇說。誰都能看出來,這是想檢查一下筆跡。
「行。」肖機一口答應。
「寫點長的吧,就這一段。」聶宇隨手翻開一本小說,指著其中的一段說。
「哎,肖機,你家住在S市啊,離這裡倒是挺近的。」聶宇在肖機寫著字的時候問他。
「是啊,不過說實話,雖然離這裡這麼近,之前我倒是從來不知道這麼個地方呢。」肖機邊寫邊說。
很快,肖機抄完了書上的一段。不過字確實難看的很,和信封上的字體完全不一樣。
之後的調查似乎沒有什麼進展,一切似乎都在和聶宇作對,好不容易找到了可能是分屍用的沾滿血的斧子,卻並沒有從上面提取到指紋。之後到武盛的房間調查,發現他的東西也都沒了。為什麼兇手要把三個人的東西都拿走呢?
洪顏終於醒了過來。聶宇簡要的把之前的事說了一下。洪顏畢竟是女生,傷心的落下了淚。聶宇想給洪顏拿些東西吃,卻不想發現冰箱里大家帶的東西都不見了。黃昏時分,颳了一天的大風減弱了許多。四個人一起去小島上搜尋,想看看能否找到第三名失蹤者。卻只在岸邊某個石頭左邊發現了很多食品包裝。秦過還在另一處岸邊發現水被染成了紅色。
如此看來,這個島上還有一個人存在,不知道是不是那個失蹤的人。這裡面,總覺得有些不對勁的地方。「冷靜下來,冷靜地分析。」聶宇逼著自己。突然,聶宇想起了自己在調查上一個案子時的一個關鍵點,「這裡,有這個關鍵點嗎?有。這樣一來屍體被砍掉頭的理由也有了。而且,是兩具無頭屍的理由都有了。」
一無所獲的四個人往別墅方向走去,卻驚訝地發現,別墅的大門竟然被打開了,門鎖在左邊的鎖孔上掛著,金色的「三環」標誌看不見了,全黑的門鎖似乎透著些危險。明明在出來的時候肖機已經把門鎖上了。「難怪我們找不到呢,原來他又潛回來了。」肖機看著打開的大門說。
「是啊,他又回來了。」看到這時,聶宇完全證實了自己的想法。「小心點哦。大家一間一間的找吧。現在的他,已經是瓮中之鱉了
標籤: 房間 指紋 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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偵探推理 長篇推理 開放題 思維
於 2018-02-13 14:21提供 來源:33IQ網
(15)

【中國古代推理故事】

一、
壺是陽羨壺,宜興紫砂。
壺取梅扁造型,壺身飾以疏梅橫柯一枝,梅下題有「望月無憂」四字,並無落款。長樂將它拿在手中靜靜把玩,只覺細而不膩,潤而不涼,實乃紫砂中的上品。只是底款已磨損不可辨識,堪堪能認出一個「溪」字。
——梅溪茗壺,有梅無溪。
看著手中敦雅可愛的小壺,長樂眉頭深鎖。
眼前這隻「梅溪壺」,無論是色澤、造型、質感,都無可挑剔,只除了一點——它是贗品。
若非三日前親眼目睹自己摩挲二十餘日的愛壺被摔碎在地,長樂實在不確定自己能不能分辨出眼前這隻壺的真假——它實在太完美了,完美得有時長樂甚至懷疑它更勝於被摔碎的真品。
想到這裡,長樂不由又懊惱地回憶起那天的事來。

二、
還是這樣一個早晨,長樂軒的茶堂正門尚掩,水已在爐上靜靜煮著,爐邊竹椅上坐著茶軒的主人,一襲月白衣衫,長發隨意束起,執一本《齊物論》信手翻閱。
黎琅就是這個時候登門的。
「叩、叩……」
長樂猶疑地挑眉。莫非是謝無憂?
如此尋思,不由嘴角帶了笑,便丟下書爽利地迎上門去。
木門「吱嘎」地向兩邊轉開去,背光而立的男子身量並不高,袍子寬寬大大,襯得整個人越發瘦弱——這顯然不是謝無憂。
長樂還沒來得及說上一字半句,那少年便急切切地開口:「您可就是長樂先生?」
長樂頷首。
少年雙手抱拳,微微鞠了一躬,道:「晚輩黎琅,冒昧登門,望前輩見諒。」
長樂笑了笑,道:「黎少俠今日到我這兒,可是來喝茶的?」
黎琅卻道:「晚輩並不了解飲茶門道,恐怕讓先生見笑。至於今日貿然前來,卻是有一事求先生指點。」
長樂眨眨眼,只是微笑,道:「我倒很想知道,究竟是誰教你來找我的?」
黎琅一楞,很快答道:「是家師。其實晚輩……」
「不知黎少俠師出何門?」
黎琅聞言,又是一愣,卻回答道:「晚輩師從蒼山白牧老人,並無門派。」
這個白牧老人,長樂雖略知一二,在江湖上卻是個早已被人遺忘的名字。此人年輕時以柒玥谷高徒的身份行走江湖名噪一時,后不知何故被逐出門牆,隱居於蒼山,終無作為。論武功自然是柒玥谷一貫路數——御毒物、飼蟲蛇。
在腦中一一閱過這些信息,長樂面上仍只是微笑,不置可否。
黎琅心下幾番計較,復又開口道:「長樂先生,其實晚輩此次前來,是為了『這個』。」
說著,左手伸進寬大的袖子里,似是在摸索什麼物事。
一時兩人皆不做聲,卻聽得「咕嘟、咕嘟」的響動。
原來是水滾了。
就在這時,長樂像是忽然想起了什麼,輕輕「哦」了一聲,旋即自顧自抽身而去,眨眼便消失在通向裡間的竹簾后。
黎琅登時愣住了,想要叫住長樂,卻一時說不出話來。正疑惑間,左手指尖已觸到了那冰冷滑膩的東西,便小心地捏住,那東西竟順勢纏上了黎琅的左手。
卻說長樂這邊,進到茶堂的裡間小室只是為了取來梅溪壺沏茶用,一進一出不過轉眼間的事,也就沒向黎琅解釋。待他雙手握著梅溪壺,從竹簾后重新出現時,一眼便看見了盤繞在黎琅左手上的『這個』。
「先生請看,這是我前些日子得來的,其毒性之大與攻擊之迅,皆堪稱極品。只是不知是何品種,飼之亦不得法……」
黎琅的話,每字每句都清清楚楚地聽在長樂耳中,但長樂又彷彿一點也沒聽進去,只是直直地盯著黎琅手上吐著信子的小蛇。
那是一條黑色的小蛇,身側有兩條白色條紋,扁扁的三角形腦袋居然是猩紅色的。
接著便是——
「啪!」

三、
需要明確的一點是,長樂並不怕蛇。回想起當日的情狀,長樂自己也不明白,為何忽然就讓梅溪壺脫手了。黎琅和長樂一樣不知所措,幾番張口,又不知該說什麼。猶豫再三,只得說聲「改日再向先生請教」,便拱手告退了。
這便是梅溪壺被摔毀的始末。
按理說,梅溪壺的故事就該告一段落了——直到今天早晨,那隻「完美無瑕的贗品」出現在了長樂眼前。而這隻假壺的來歷,也是頗為蹊蹺的。
要解釋它的來歷,得先說說蘇誠這個人。和長樂不同,蘇誠是土生土長如假包換的蘇鎮人士,十七八歲時與鎮上幾個少年人結伴一同離開蘇鎮外出闖蕩,近兩年在金陵一家商號謀得了份差事,終於安頓下來。因為商號行賈的需要,蘇誠每半月都會經過蘇鎮一趟。而蘇鎮地處偏僻,交通不便,素來與外界消息難通。是故從那以後,蘇誠負擔起了傳遞消息、捎帶物件的職責。幸而蘇誠不過是個無名小卒,幾乎沒有外人知道他的存在,否則長樂軒的所在,早就不復為秘密了。
只是,所謂的「幾乎沒有」,不正是暗示說,事實上還是有人知道的么?否則,托蘇誠給長樂捎來那隻假茶壺的人,又是誰呢?
「真不知道他是誰。」今天早上在長樂軒,蘇誠是這麼告訴長樂的。
在長樂的追問下,蘇誠坦言說,托壺那人全身裹在斗篷里,扣著個大斗笠,黑紗一蒙啥也看不清。
於是,這件事便蹊蹺了。
為這諸多疑問所困擾,長樂自蘇誠離開便一直坐於案前,一面細細察看這疑團重重的茗壺,一面反覆回憶著三日前摔壺的情景,然而終是百思不得其解。

此刻約莫過了巳時,小鎮街巷已漸漸熱鬧起來。聽得這些明快的嘈雜聲,長樂的心情也漸漸開朗起來。想來今日已是五月初三,算著謝無憂這幾日也該來了。這些叫人摸不著頭腦的怪事,丟給他好了。
不過……五月初三?可不是前一陣子趙老爺說要來取碧螺春的日子?似乎把這茬給忘了。
於是,長樂便把那困擾自己多時的壺隨手一撇,輕快地朝茶堂那邊去了。

四、
趙老爺,其實是趙大人。
這小小的蘇鎮上,一共只有三人不姓蘇(說是四個也無妨):長樂、趙老爺、和趙老爺的書僮趙良。那第四個,說的是去年冬天裡趙老爺收留的一個流浪兒,給他起名叫趙恭,也不知原來姓氏。
趙老爺是兩年前搬到蘇鎮上的。要說兩年前,禮部尚書趙友直趙大人在朝中可謂炙手可熱權傾一時。誰知太子黨在儲嗣之爭中竟出了差錯,祺王黨藉此機會拔除了許多太子黨系的重臣,趙友直便在其中。然而,祺王黨的手段可謂毫不留情,此次遭殃的大臣除去抄斬的便是發配,唯有他趙大人,雖說家產抄盡,只剩幾箱子的書和一個書僮,待遇也算是天壤之別。況且他老人家官服一脫,竟在這江南小鎮過起了逍遙日子,倒像是功成身退的了。究竟這趙友直有什麼神通,也沒有人知道。
這邊長樂還沒把茶葉打點好,趙老爺已經上門來了。
長樂從竹帘子里探出頭的時候,趙老爺正聚精會神地端詳著先前長樂隨手撇在案旁小竹台上的「梅溪壺」。聽見長樂出來,便若無其事地移開了步子。
長樂見此又是一番暗自苦笑,心下已拿定主意不再理會那壺,便假作沒有看見,笑吟吟地招呼道:「趙先生早啊。」
趙友直衝長樂微笑道:「今天我來,倒是有個東西送你。」
長樂「咦」了一聲,才發現趙友直身側還擺著一個不大的酒壺。
趙友直哈哈一笑道:「這壺雄黃酒是恭兒前些日子泡的,你知道我向來也不喝這個,不過念在恭兒一番心意。這不,想到你這兒也是不備雄黃酒的,便給你也捎上一壺,就算是嘗嘗好了。聽阿良說,這幾日鎮上似有些什麼毒蟲出沒,備著一壺雄黃酒,驅邪避毒也好。」
原來這蘇鎮有這樣一個習俗,在五月初五端午時節,家家戶戶都會用雄黃泡上幾壇酒,曬在自家院里,也就是所謂的雄黃酒。傳說雄黃酒有驅邪避毒之奇效,又兼紀念三閭大夫屈平,江南一帶許多地方都還流傳著端午飲雄黃酒的風俗。
只是,長樂軒與趙家府上是從來不備這雄黃酒的。雖說該入鄉隨俗,但偏偏長樂和趙友直都是率性之人,而那藥酒的氣味又是一時不易習慣,故而沒有刻意效仿這習俗。這一回,卻是因為趙恭——趙友直年前收留的少年——家鄉也有此風俗,私下裡便悄悄制了兩小壺贈予恩人,略表心意。趙友直仍是不慣這氣味,卻也不忍拂了趙恭的心意,便瞞著少年偷偷送出一壺給長樂,不知是該稱作「有福同享」,還是「有難同當」呢?
長樂聽趙友直的話,倒也並沒問起那「梅溪壺」,便寬了心,樂呵呵地雙手接過小酒壺,一番道謝。
二人在茶堂上又是一陣閑話,趙友直方才告辭離去,從頭到尾也沒有提起那盞「梅溪壺」。
「大約那時只是隨意看看吧。」長樂這麼揣測著。倒是那一小壺酒,揭開塞子,幽幽酒香不一會兒就盛了滿屋。只是,根本沒有半分雄黃的氣味,不過是一壺普普通通的水酒罷了。
「這就奇了……」長樂對著酒壺自言自語道,好看的眉毛又輕輕挑起一梢。
不過,轉念一想,普通的水酒倒比嗆鼻的藥酒好多了。這才高高興興地收起酒,進屋張羅中午的菜食去了。

五、
周大人很焦慮。
他是一個小小的九品縣令,一年的俸祿到頭來也領不到幾兩銀錢,偏偏那個蘇鎮就在他的地界上,偏偏那個罷官的尚書大人就住在了蘇鎮,偏偏那主子現下不明不白地就死了。
事情經過到是明白得很:那天趙大人從外邊回來,用過飯便關在書房裡讀書,直到天色漸晚,府上的小廝進屋一看才發現自家老爺已經駕鶴西去了。這位在官場叱吒風雲半生的人物,死狀倒是很不好看:口吐白沫,面部扭曲,手腳抽搐,一看便知是給劇毒毒死的。桌上還擺著一盞陶壺和一隻陶杯,用銀針試裡面的茶水也沒什麼異狀,可是喂野狗吃下去,眨眼功夫就死了,樣子和可憐的趙大人一樣慘。
問題就出在那茶壺裡。壺裡和杯里的茶水都有毒,由是看來,毒最初是下在壺中的。而那盞茶壺,是趙大人當天從外頭回來的時候一併帶來的。至於趙大人當天去的地方,自然是長樂軒無疑。於是長樂就被官差拿去衙門問話了。一問才知道,那茶壺本來也不是長樂的東西,而是那天早上蘇誠給捎來的,也就擺在桌上看了幾眼,一滴水都沒沾過。找來蘇誠一問,事情還真是這樣,而那最關鍵的托壺的主兒,居然完全不知道是個什麼人。
莫非是有人送來一個抹了毒的壺想害那長樂軒主人,結果陰差陽錯地毒死了趙友直?
這種怪事,若是尋常時候聽了,周大人自己也不會相信,怎麼能拿去給上面的人交代?
又說那個長樂,大約是無辜的了。無辜就該放,可是放了他,拿誰交差呢?若是不放吧,雖說他現下也還關在衙門大牢里,倒沒怎麼吵鬧,只是聽說這人是個江湖上的人物——江湖人,誰知道會幹出什麼事來?說不定半夜裡……
周大人簡直是焦頭爛額了。

六、
直到被「收監待審」,長樂也沒完全明白過來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那天長樂送走了趙友直,收了那「雄黃酒」,便進後院擺弄菜田,只知日過晌午再回到茶堂之時,那盞「梅溪壺」已經不見了。本來放著壺的竹台上卻多出一張小箋,上書:「妙哉此壺!渾樸而未失靈氣,嫵媚而不減端莊。雖稍失古拙韻致,然別具生動風流。恐主人不舍割愛,恕愚兄擅作主張。望借與賞玩片刻,三日之內必當歸還。季清。」
季清,就是趙友直的表字。
也就是說,趁著長樂在院里折騰花花草草的時候,趙友直大人又悄悄折回長樂軒,把那「妙壺」順了去,來了個先斬後奏。想想這倒確實是趙大人一貫的作風。
細細琢磨整件事的來龍去脈,莫非真是有人打算害自己,才捎了那假壺過來?這麼想著,還是有些不對頭:一個來路不明的壺送到手上,自己真的會二話不說就拿來泡茶喝么?
再說這邊任自己怎麼百思不得其解,那邊縣令大人似乎已經準備結案了。這樣下去,豈不是要莫名其妙地蒙上不白之冤?謝無憂肯定是聯繫不著的,以往都是他找上長樂軒來,長樂自己還從沒打聽過他的住處,況且又是一個以行蹤不定聞名的傢伙。倒是那個縣令,一看便知是個懦弱而少決斷的人,眼下只怕正惶惶不安手足無措吧。
於是長樂便道:「周大人,草民是決計沒有給趙大人下毒的,但那茶壺既然是從草民這裡得去,草民自然難辭其咎。願將功贖罪,向大人賒三天時日,屆時若不能查出下毒之人,則聽憑大人發落。」
這話里給足了周大人面子,又把「趙大人」三個字咬得恰到好處,一方面給了周大人一個打發走長樂的冠冕堂皇的理由,另一方面,要是最後真查不出兇手,也能名正言順地拿長樂交差,省心省力。
果然,長樂話音剛落,周大人小小的眼珠兒滴溜溜地轉了幾轉,便拿腔拿調地答了聲:「好!」
似是怕長樂反悔,又道:「三日之後,若是真兇沒有在這公堂之上現身,我就拿你歸案,治你毒害趙大人的罪。」
「謝大人。」

七、
畢竟是被貶謫之人,趙友直的宅院並不寬敞,前後只兩進,中間的正堂將院落裡外隔開,事發的書齋便在裡間最深處。
長樂來到趙府的時候,斑駁的朱漆門側掛著輓聯,正堂已經布置成了靈堂,趙良和趙恭跪在一旁啼哭,時有鎮上居民前來弔唁。
長樂靜靜地上了炷香,將那日趙大人來取的碧螺春又備了一小罐供在靈前。
趙良趙恭二人起身向長樂致謝,卻是長樂先提起了命案之事,向趙良趙恭二人言辭懇切地道:「趙先生之事,疑點甚多。茶壺雖然是從我那裡得來的,但我對其中有毒卻是一無所知。我想二位應該同我一樣想知道事情的真相,故而希望你們能將當日之事如實相告。」
趙良這才將長樂引至堂后,一五一十地說出了自己所知。
原來那日趙友直從長樂軒回來,用過午飯後就再沒出去。先是把一小袋茶葉交給趙良去收好,然後便吩咐趙恭在書房裡準備爐火燒水。趙恭抬著爐子進屋的時候,只見趙友直正眉飛色舞地摩挲著一個扁扁的小茶壺,還興緻勃勃地叫趙恭來看這壺妙不妙,趙恭只得連聲應道「好看,好看」。後來,趙良收拾過午飯的碗筷,便回房小睡。趙恭則在前院打盹,醒時日已偏西,想到自家老爺幾個時辰都沒有什麼吩咐,便打算上書房給茶爐添個火,才發現趙友直已經死去多時了。
長樂思索片刻,問道:「那個時候,趙先生的書案上就擺著那茶壺,是么?」
趙恭點頭,道:「是的,就是之前老爺叫我看的那個茶壺。旁邊還有一個茶杯,那是老爺平日里自己用的。杯子和壺裡都有茶水,後來就給官差帶回去了。那裡面…是不是給人下了毒?」
長樂黯然點頭,又問道:「既然從我那帶去的碧螺春已經收了起來,那當日趙先生所泡的是什麼茶呢?」
「大概是苦丁茶吧,」趙良答道,「這幾日老爺覺得有些上火,便叫我拿來一罐苦丁茶放在案上,時時在喝,沒見他取其他的茶葉。」
長樂若有思索地沉默了片刻,復又開口道:「當日下午,可有什麼人造訪?」
趙恭稍作猶豫,回答道:「應該是沒有的。那時我在前廳,如果有人上門來,一定會經過那裡。而那天下午除了內院時有鳥雀鳴叫,其他什麼聲響也未曾聽見過。」
聽過此言,長樂心中一動,隱約想起了一件事,便不再問什麼了。
謝過趙良趙恭,長樂便穿過正堂,來到了裡間的院落。院內雖草木榮華,卻寂寂無聲。長樂順著小徑穿過院里萋深的翠草,便來到了趙友直的書齋。
長樂踱至趙友直的書案前,桌上確實有一個小茶罐,揭開蓋子,只見支支細長的深綠色的茶葉——正如趙良說的那樣,是苦丁茶。
因為案子尚未查清,當日壺裡的茶水還保留著,先前長樂從縣衙出來時,曾向縣官要來看過。那茶壺裡的也的確是苦丁茶,沉在壺底的七八支茶葉和眼前這罐子里的一模一樣。
長樂心下瞭然,放下茶罐,四處查看起來。忽然間覺得,自從進了這書房以來,就隱隱有些不適感。仔細思忖,似乎是那陣濃厚的雄黃酒氣——院子里是極淡的,一入書房就驟然變濃了。回想剛才在前院和正堂,好像幾乎都聞不出什麼藥酒氣味,這是為什麼呢?
長樂目光四下搜索,在牆角的五斗柜上發現了一個小酒壺。走近一看,和前日里趙友直送給自己的那壺是一樣的。把塞子輕輕揭下,一陣濃烈的藥酒氣撲鼻而來,看來這屋子裡的氣味都是這壺酒散發出來的。這大概就是當日趙友直口中的另一壺酒了,確實是雄黃酒。那麼,自己那裡那一壺水酒,又是怎麼回事呢?

八、
從趙府出來的時候,天色正漸漸黑了下來,東方天空已然斜斜地掛上了半輪彎月。長樂不易察覺地嘆了口氣,朝百步開外的醉月樓走去。
最後修改於 2019-06-09 17:32: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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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 2018-02-13 14:21提供 來源:33IQ網
(3)
雖然外面很冷,雖然這幾天都是零度以下再以下,但我不得不出門,去參加我的好友——晴明的葬禮……
冬天的街上稀稀落落的走著幾個人,人在自然面前的弱小可見一斑……
走到一個路口,碰到晴明的隊友——少陽,他們都是校籃球隊的,我從少陽那裡得知了當時的情況……
那天,一如往常大家都在早上7點半前到達校體育館,準備開始一天的籃球訓練,然後,教練發現了來人少了一個——晴明。
那天大家來的時候在半路碰到教練,就一起來到體育館,發現門開了,剛開始還以為是誰先來了呢,後來發現沒有人,再後來教練發現少了晴明,於是大家開始打手機,但是得到的信息全是關機,等待十幾分鐘后,教練決定開始訓練,不再等待,於是大家就到更衣室準備更換衣服,然後,就發現了他們剛才一直在尋找的晴明,不過,這時候晴明早已死亡,趴在更衣室的地板上,腦袋被砸一個窟窿,窗戶大開,大家朝窗戶外看去,外面的雪地上有一排消失在禮堂門口的腳印【見圖示1】,當大家慌張的時候,少陽率先報了警。警方來了后,聽取了大家的口供。
圖示1



少陽告訴我,因為往常的集合時間是在早上7點半,所以大家都是在宿舍區約好了,再一起過來。
「體育館的窗戶是緊閉的嗎?」
「恩,沒錯,女更衣室的窗戶是反鎖的,男更衣室是打開的,而且在插銷附近的玻璃被敲碎,敲了室內一地的碎玻璃」
「等等,兇手為什麼不從大門出去呢?」
「應該是當時我們都快到大門口了吧,於是就從更衣室的窗戶跑出去了」
「那這樣的話,死亡時間你清楚嗎?」
「聽警察說是早上7點到7點半」
「那雪是什麼時候下的你還清楚嗎?」
「雪是早上7點5分左右下的,應該是兇手事先約好晴明,然後在7點前敲碎窗戶等待晴明,然後從窗戶逃跑」
「誒,對了,窗沿離外面的雪地有多高?」
「問這個幹嘛,大概離地1米5左右吧」
「誒,教練來的時候沒覺得門打開很奇怪嗎?」
「這沒什麼奇怪的啊,因為我們這個體育館是給我們籃球隊專用的,只有我們隊員和教練鑰匙,其他人是沒有的,所以教練看到開的門也沒什麼好奇怪的呢,反正是自己人開的」
「那窗沿上有腳印嗎?」
「有,不過有擦拭過的痕迹,估計是跳下去后又擦掉了」
我們就這樣邊聊邊走到了晴明的家……在這冬天裡的一片肅殺里晴明家就好像黑白膠片一般,根本看不到任何的彩色,死氣沉沉的……
在靈堂里我們上了香之後,就在晴明房間里跟晴明的家人聊天,然後,陸陸續續的看到晴明的其他同學也來了,然後,教練也來了,這時整間房裡充斥著令人窒息的空氣,讓人透不過氣來。這時候同為籃球隊員的淞滬站起啦說道
「那個,現在不早了,伯母,我們就先走了」
「誒?這麼快啊,現在都不早了,就留在這裡吃飯吧」
「不了,不了,我們就不方便打攪了」教練這時候開口了
「這有什麼關係嘛,既然來了就在這裡吃飯,剛好我也有事想問一下大家」這時候門外走進一個背包的妙齡少女
「迎月?你怎麼來了,你不是要在學校上課的嗎?」
「媽,哥都死了,我還有心情上課嗎?我想回來跟哥道別……」話還沒說完,迎月就嚶嚶的哭了起來。
「你這沒打聲招呼就回來,要是你有個好歹……」
「媽,我這空手道協會會長不是白當的」說完看了我們一眼,沒看出來,這弱女子還是個霸王攻……
話說到這邊,我們在場的也都不好走,於是就只好坐下來,晴明他母親就去廚房準備午飯。
席間,迎月向我們了解了一下當時的情況,大家所說的也和今早少陽給我說的差不多
「我想問一下,我哥的手機的通訊錄裡面有沒有陌生人的來電,如你們所說,我哥要比平常早到體育館,所以要麼就是兇手親自告訴,要麼就是電話聯繫」
「這個嘛。聽說是在你哥的手機里發現了一個陌生電話,警察說是公共電話」教練接過了話頭
「那個,能看看你哥哥的日記嗎?我想這可能會對找到兇手有幫助」
「請便吧,不過我不覺得日記能有多大用處」
走到二樓,剛好伯母也上來了
「那個,伯母,我想問一下,迎月是在省外讀書嗎?」
「恩,那孩子在北京呢,一年只回一次家」
「那,兄妹倆的關係好嗎?」
「恩,小時候天天黏在一起,現在大了,可能各有各的想法了吧,再加上這孩子比較內向,有什麼事也不跟大人說……」
「哦,謝謝啊」
「不客氣」
…………
吃過午飯,我們相互道別離開,我開始往回走,總算鬆了一口氣了
但是事情卻不像我所想的那麼簡單,第二天……
「熏,你知道嗎……」
「我不知道」 (╰_╯)#
「又死人了,死者就是晴明的教練——於歌」
「什麼?!你現在在哪裡」
…………
我跟少陽來到了一家小猴子,各自點了一杯飲料后,少陽向我講起了這起慘案
「我們今天也是要訓練的,然後大家到了之後,發現教練沒來,於是就打電話給教練,但是沒有人接聽,於是,大家就到教練的宿捨去,然後發現門反鎖了,於是大家又打了教練的電話,還是沒人接,但是卻聽到房間傳來鈴聲,大家覺得有點不妙,就找管理員要來鑰匙,但是很奇怪的是,鑰匙插進去卻怎麼也轉動不了,沒辦法,大家只好把門撞開,然後,就發現於歌教練上弔死在房間里」
「門是反鎖的嗎?」
「不知道呢,我們問了管理員,管理員說,門就算反鎖,從外面用鑰匙也是可以打開的,而且還說昨天和今天都沒有人找她拿過這備用鑰匙,而且這鑰匙一直就在她抽屜里,抽屜是上鎖的,而開抽屜的鑰匙就在她身上」
「我想去案發現場看看」
「不是吧」
………………
「柳雲!」
「熏!你怎麼在這?」
「我教練死了,我能不來看看嗎?」
「喂喂,我說,這是殺人事件,你一個女孩子家家的不要來瞎摻和」
「我買了兩張電影票……」
「…………你稍微看看就好了,別到處跑」
「知道了,我也沒打算跑,你跟我彙報彙報就可以了(*^__^*) ……」
「門鎖卻系撞壞的,死者死亡時間是今天早上7點到7點半,我們現在正在調查有關人員的不在場證明,然後這是照片,我說,屍體你就別看了,到時候嚇到,窗戶是反鎖的,而且這裡是6樓,按隊員的說法,這就是一樁密室殺人案」
我抽出一張照片,是於歌上吊的情景,於歌當時穿著睡衣,腳上穿著襪子,我回頭看了看,鞋子都是放在門口的,看來於歌的房間是要脫鞋的啊……
我走到於歌的房間,誒?床邊的地板上怎麼還有一雙皺巴巴的襪子,也就是說,於歌脫了襪子就睡覺了!沒有洗腳,天哪,他一個籃球教練,天天跑上跑下的,晚上不洗腳就睡了!我倒
「從於歌宿舍到那個體育場要多久時間?」我向少陽問道
「大概5分鐘的事吧」
「誒?這是什麼」我看到柳雲拿著一封信對其他警員說到
「這個啊?是於歌的認罪書,是列印出來的,我讓人去檢驗上面的指紋」
「我看看」
「晴明是我殺死的,我一直就想殺了他了,雖然我是一個二流教練,雖然我在比賽中摔斷了腿,但是,這可以成為對我藐視我的理由嗎?一而再再而三,我實在是受夠了,我知道殺人要償命,現在還給你」
這個……是認罪書嗎?
「少陽,你們教練跟晴明的關係怎麼樣?」
「確實如這信上說的,真不怎麼樣。好幾次都要開打了,晴明的日記上面不是也有說嗎」
「恩,我只是驗證一下而已」
我抽出另一張照片,然後,在這張被撞開的門的照片上,我看到門鎖正下方的地上有一灘很淺的水跡……我抬手想看看時間,卻發現鏡面上薄薄的水霧,我馬上走到房間,發現暖氣開著
「我說柳雲,幸好是我來了,不然,你就要被罵死了!」
「哈?

謎題篇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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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一、
這一年七夕,謝無憂在京城。
銀漢迢迢,金風玉露,這本是有情男女相會之夜,謝無憂卻只能陪著一個大男人去參加一個老頭子的壽宴。
「謝兄定是在後悔吧?」
謝無憂將神思從某個江南小鎮收回來,瞧了一眼剛才說話的段絳河,問道:「什麼?」
段絳河面上帶著一貫的「溫文爾雅」式招牌笑容,解釋道:「如此良宵,在下卻冒昧請謝兄一同赴杜大人的壽宴,謝兄此刻心裡定然不快。」
謝無憂皮笑肉不笑地應了一聲,不禁腹誹起來。雖說這位禮部員外郎段公子與自己交情並非不淺,只是忽然邀自己去參加什麼二品大員的六十壽宴,態度還出乎意料地強硬,勉強答應下來之後怎麼也覺得有點莫名其妙。
段絳河繼續道:「這都怪在下先前沒有好好解釋。杜大人無子,膝下只有一位小姐,正當婚嫁之年。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除我之外,吏部員外郎韓明月韓大人與監察御史金夜盡金大人俱是有意於此。我們三人皆是杜大人門生,每年七夕都會去杜大人府上祝壽。今年杜小姐已至嫁娶之年,今夜與其說是壽宴,不如說是選婿來得恰當。謝兄你足智多謀,今夜請務必助小弟一臂之力。」
謝無憂漫不經心地點點頭,心想這位御史大夫杜遙軒大人是出了名的直言敢諫剛正不阿(也虧得他們三人每年賀壽,估計沒別人願意去),在朝中頗有聲望。其為人只重清譽,錢財美色一概不好。此等重聲譽之人往往護短,因而拉攏他的唯一辦法便是沾些親故。再看段絳河、韓明月、金夜盡三人,分屬祺王、丞相、太子三派,哪一派不想得這位御史大夫做親家?於此心下已是瞭然。
可嘆這位杜大人,既在朝中,哪還有什麼「出淤泥而不染」,總是個「身不由己」吧。

二、
謝無憂與段絳河來到杜府門前時,恰遇韓明月與金夜盡,三人自是一番作揖問候。謝無憂暗暗留意韓、金二人,發覺此二人言行神色俱是老於世故滴水不漏。
在來路上,段絳河曾將韓明月與金夜盡的事說與謝無憂聽。韓明月之優勢,在於師生之誼:三人雖然都是杜老門生,但曾真正師從杜老的只有韓明月一人(科考中舉者對主考官亦自稱「門生」,金夜盡與段絳河屬於這種情況)。
金夜盡與杜老則是忘年之交,二人往來相對頻繁,可見金夜盡深得杜老之心。當年金夜盡初入官場,一身傲骨,像極了杜遙軒。後來因四處樹敵,獨木難支,幾度受挫,最後終於還是入了太子一派,成了現在這副圓滑模樣。
相形之下,段絳河的勝算著實不高。雖說如今祺王黨已隱隱然不把丞相一派放在眼裡,但氣焰還是遠不如太子黨。因而無論是自身條件還是靠山勢力,段絳河均輸人一籌。
二品大員的府邸與尋常人家自是不同,一位僕役引領幾人迤邐前行。路經花園時,裡頭走出來一個嬌俏少女,三位公子紛紛上前寒暄。謝無憂聽他們對話,得知這位少女名喚「弄巧」,從裝束來看應是婢子,但服飾神情又不同一般;再加上幾人殷勤的態度,料想這位弄巧姑娘定然是杜家千金的貼身侍婢無疑。
幾人繼續前行,在正堂拜會了杜大人,然後由其引領進入內院用飯。
剛進入院中,一位僕役打扮的老婦迎面走來。
杜遙軒喚住她道:「王媽,我教給你的事可辦妥了?」
王媽回道:「回老爺的話,餃子都包好了,就等著煮上了。這當兒小屈卻不知到哪鬼混去了,明明招呼他下午來廚房搭把手的,您可曾瞧見那兔崽子?」
杜遙軒似乎是對王媽的用詞有些不滿,皺了皺眉道:「沒有。若是找不到他,就讓別的下人幫忙吧,別耽誤了備飯。」
王媽便應承著走開了。

三、
席上眾人談話甚是融洽,但並沒有人提及杜小姐的事,直到僕人端上來一盤餃子。
杜遙軒指著餃子,道:「今兒是乞巧節,小女包了這一盤餃子,說是要請三位公子也乞一回巧:這餃子中只有一枚包了紅棗,誰吃到便算誰勝。小女還說,願意嫁給勝出者。哈哈。我對她說,這未免太兒戲了。不過我只得這一個女兒,最是疼愛,也不想逆著她。還請三位賞臉。」
謝無憂早料到會有這種事:韓、金、段三人背後均有勢力支撐,杜遙軒哪一派都不好開罪。而此事又是由來已久,一時也不能把女兒嫁與什麼其他人,只好出此招數,讓三人聽天由命,便各不得罪。
三人聽了杜遙軒的話,莫不驚詫,但很快都鎮定下來。在席上一時也不便反駁杜遙軒,於是只好依言分了餃子,沉默地吃了起來。
謝無憂還沒見過吃餃子吃得這麼緊張的場面,像是裡面有毒藥似的,不由心裡暗笑。席上除卻謝無憂,其餘眾人只怕都是捏了一把汗。
時間在炙人的靜默中流逝。
「啊!」金夜盡忽然驚道.
眾人循聲望去,只見金夜盡正拈著一隻咬了一半的餃子,餃子餡里露出來半截紅色的,可不是個棗子?

四、
吃完餃子后,席上看似依然言笑晏晏杯觥交錯,實際早已心思各異。
宴席終於在貌合神離的融洽中結束。
由於時辰已晚,京城宵禁,杜遙軒留幾人在府中過夜。
接著,杜遙軒便離席了。
段絳河猶豫著打破了沉默,乾笑著向金夜盡道喜道:「恭喜金公子了。」
金夜盡回禮道:「哪裡哪裡。這等兒戲,做不得數的。」
韓明月苦笑道:「做不做得數,還不是杜大人說的算。」言罷,起身離去。
段絳河嘆了一口氣,轉而對謝無憂道:「杜大人府上的花園甚是不錯,不如我領謝兄前去轉轉?」
謝無憂會意,便答應下來。
金夜盡卻道:「如此甚好,不知二位是否介意小弟同行?」
這話段絳河沒法拒絕,於是三人結伴前往杜府的後花園遊玩。

五、
好風如水,明月如霜。
只欠佳人。謝無憂暗想。
三人坐在後花園的涼亭中,正有一搭沒一搭地閑聊著。
一個少女忽然出現在不遠處的游廊中,原來是弄巧。
弄巧看見三人,便過來行禮。
「三位公子,夜裡天涼,還請早些休息。」
謝無憂心想,這三人年年來祝壽,想必次次需要留宿,因而弄巧才有此言。
金夜盡道:「弄巧姑娘,你的臉色似乎不太好呢。」
弄巧答道:「多謝金公子費心,早先夜裡我與小姐在花園裡乞巧,想是那時受了涼。這不,正準備回去休息呢。」
段絳河道:「那就快去吧。」
於是弄巧一邊答應著一邊轉身,忽然間一愣,似在謝無憂的摺扇上看見了什麼,旋即瞪了謝無憂一眼,這才離去。
謝無憂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摺扇,扇面上是自提的「楚韻」二字,沒有什麼奇怪之處。於是眨了眨眼,心中好生不解。
三人在花園中又遊盪了約莫一盞茶的功夫,段絳河稱力乏,便同謝無憂一起回客房歇息。

六、
第二日謝無憂醒來,已過了辰時。弄巧來請他與段絳河用早膳,原來金、韓二人早已在內院等著他們了。謝無憂想起昨夜與段絳河弈棋至將近五更,不由赧然。
弄巧卻全然不顧念後面兩位沒睡醒的公子,自個兒在前頭走得飛快。
段絳河叫住她,道:「弄巧姑娘,出什麼事了?怎麼走得這樣快?」
弄巧大驚,忙道:「沒有,沒有。什麼事也沒有。」
轉過頭又要走,忽然停住了步子,似乎想起了什麼,回過頭對謝無憂道:「這位公子,你……可是認得我家小姐?」
謝無憂奇道:「素未謀面。」
弄巧皺眉,似乎非常迷惑:「咦……?」
段絳河又道:「弄巧姑娘,你若是有什麼煩心事,不妨說與這位謝公子聽。他可是出了名的足智多謀,一定能幫得了你。」
弄巧道:「是嗎?」似乎有些猶豫不決。
謝無憂想起昨夜在涼亭的事,當下便道:「謝某願意一試。」
弄巧想了想,道:「好吧。先用早膳。」

七、
用過早膳,弄巧佯裝不小心,把剩餘的粥倒在了謝無憂身上,便拉著謝無憂去換衣服。
二人穿過花園,來到杜府深處一間院落。
弄巧道:「這裡便是小姐的閨房。昨天夜裡,小姐在房裡自盡了。」
謝無憂大奇,挑眉道:「怎麼回事?」
弄巧道:「我今天早晨來服侍小姐洗漱,發現小姐已經……我便去稟報老爺和夫人,老爺夫人過來之後在小姐桌上發現一封遺書。然後老爺說,這事必須保密,先送走三位公子,日後再稱小姐因病去世。」
謝無憂心道這種處理方式也是意料之中,便問:「那麼,你究竟為何事找我來呢?」
弄巧道:「小姐絕對不是自殺的!我聽見老爺對夫人說,小姐在遺書中交代自己與下人有染,已經有了一個月身孕,再無顏面,只得自盡。但這斷斷是不可能的!小姐五天前才來過葵水,怎麼可能有一個月的身孕?」
謝無憂道:「可是當你把這些告訴杜大人之後,杜大人卻不聽,對不對?」
弄巧眼中已經有淚水,她用力地點頭。
謝無憂便道:「我知道了。我可以進屋看看嗎?」

八、
謝無憂穿過院落,便進入了書房。書房中的書籍不多,小半是《列女傳》之流,剩下大多是名家詩作。房間正中是一張書桌,桌上有模有樣地擺著文房四寶,旁邊還有一摞詩稿。詩稿最上一張,寫的是兩首七絕,題為『七夕』,大約是昨晚所作。謝無憂信手翻閱,發現詩作都署了「韶夢」二字。韶華如夢,從立意來看,許是杜小姐自擬的表字。桌面正中有一摞空白稿紙,最上的那張有一些墨漬,似乎是墊著寫字的時候從上面的紙張沁下來的。
弄巧走過來,道:「小姐的遺書當時就是放在這疊紙上,已經給老爺拿走了。」
謝無憂點點頭,看來那份遺書就是直接寫在這疊紙上,所以才沁到了底下的那張,也就是眼前最上面的這張紙。
謝無憂又想道,杜遙軒讀了女兒的遺書,並沒有立刻起疑,看來遺書確實是杜小姐手書字跡。不過,對於那三位公子來說,臨摹一個女人的字跡並非難事,更何況旁邊還有一摞「範本」可以參考。
繼續往裡走,謝無憂來到了杜小姐的卧房,杜小姐的屍體正放置在卧房的床榻上。
謝無憂猶豫了一會兒,覺得自己不便檢查屍體。只不過,謝無憂並沒有什麼驗屍的經驗,就是檢查了,也未必能得出什麼結論。按杜大人的性格,這具屍體也不可能被仵作檢查了。如果真有什麼秘密,恐怕只能隨屍體歸於塵土。
謝無憂四處打量了一會兒,向弄巧問道:「杜小姐的屍體是在這榻上發現的么?她是如何自盡的?」
弄巧搖搖頭,道:「不是的,不是的。昨夜我和小姐在後花園中乞巧,戌時四刻左右回屋。小姐先在書房裡寫了一會兒東西,然後在卧房中沐浴,今天早晨小姐的屍體就躺在浴桶里,是砸碎了盛皂角的碟子,用碎片割腕的,水全都紅了。老爺命人把那桶水被搬走了,才把小姐的屍體安置在榻上。」
謝無憂道:「也就是說,昨晚你給杜小姐打了水就離開了?沒有服侍她睡下嗎?」
弄巧答道:「本來應當如此的。可是昨晚我在花園裡受了涼,覺得很不舒服,小姐便讓我先回去休息了。我在回去的路上不是還遇見你們了嗎?」
謝無憂領會,道:「原來是那個時候的事。那麼,杜小姐應是在你離開之後,在浴桶中自殺的。」
弄巧聞言,激動地反駁道:「小姐不是自殺的!」
謝無憂賠笑道:「是我說錯了,姑娘息怒。」
又問道:「今晨你發現屍體的時候,房間里可有什麼奇怪之處?與你昨天離開時一樣嗎?」
弄巧思索了一會兒,道:「小姐的衣服被動過了。我走的時候,小姐已經開始沐浴,我便把她昨日換下的衣物疊整齊,放在這個椅子上。可是今晨我來的時候,椅子上只剩疊好的外衣,中衣都扔在床榻前。」
謝無憂走到弄巧所指的椅子前,問道:「浴桶原本是擺在哪?」
弄巧也走過來,道:「就在這旁邊,用這屏風圍著。」椅子旁邊立著三扇屏風,高五尺許。
謝無憂沉思了一會兒,又道:「那麼,沐浴之後要穿的衣物呢?」
弄巧答道:「沐浴后就寢穿的中衣放在床榻上。」
謝無憂回頭看了看在房間另一頭的床榻,道:「這樣遠,不是很不方便嗎?」
弄巧道:「平日里小姐沐浴完,我就給小姐把衣物拿過去,沒有什麼不便。昨晚我倒是忘了這事。」
謝無憂道:「那些沐浴之後要穿的衣物在哪呢?早晨你來的時候還在床榻上嗎?」
弄巧回憶了一會兒答道:「沒錯,還是在床榻上。不過,本來昨晚我都是疊好放在那的,但今早我來的時候卻發現上衣被動過了——只是翻動過,整套衣物都不像是被穿過的,因為並沒有氣味。」
謝無憂又踱至床前,道:「昨日杜小姐換下來的中衣,是扔在這裡嗎?」
弄巧跟過來,點頭道:「沒錯,就扔在床榻跟前的地面上。」
謝無憂點點頭,問道:「換下來的那些衣物,你是按什麼順序疊放的?可是外衣在下,中衣在上?」
弄巧點頭道:「沒錯。您怎麼知道?」
謝無憂凝視著燭台上燃了一半的蠟燭,沉默不語。

九、
從杜小姐的閨房出來,二人又來到了花園。
弄巧幾次想搭話,可謝無憂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考中:杜小姐回房是戌時四刻,根據弄巧的說法,應該是過了一小段時間才入浴的。昨夜宴散是戌時之後的事,杜遙軒首先離開,接著是韓明月,自己與段、金二人則是來到花園散步。過了約莫半個時辰,在花園裡遇到弄巧,那時杜小姐應是已經在沐浴。又過了一盞茶功夫,二人與金夜盡分開,一面慢慢散步一面向客房去,途中聽見了二更的更聲。回到客房時,韓公子房裡的燈是亮著的,過了約莫一刻鐘,韓公子房裡滅了燈,許是睡下了。金夜盡回房,也是在這個時辰。而後自己與段絳河開始弈棋,直至深夜。
謝無憂忽然停住腳步,弄巧差點沒撞上。
謝無憂問道:「你可知道,昨夜飯後韓明月在哪?」
弄巧答道:「是在老爺那兒吧。我是聽老爺房裡的白露姐姐說的,昨夜飯後韓公子便來到老爺書房,二人一直聊到二更,最後老爺還讓白露姐姐送他回去呢。」
謝無憂又道:「昨夜你從杜小姐房裡出來,除了我們三人,可曾遇到別人?」
弄巧搖頭道:「沒有別人。我回房路上只遇見你們三人。」
謝無憂頷首,卻見幾名婢子遠遠走來,對著他們二人指指點點。
弄巧咬著嘴唇道:「謝公子,您別管她們。她們都說小姐和那個小屈有染,我呸!只會嚼舌頭的賤婦人。」
謝無憂卻似乎想起了什麼,問道:「為什麼?為什麼她們會這麼說?」
弄巧聞言甚是不悅,道:「聽說小屈昨兒逃跑了。她們便說是什麼『姦情敗露』。哼!」
謝無憂聽了這話,唇角卻綻開了微妙的笑意。

附時間對照:
辰時:早上七點。
五更:凌晨三點。
戌時四刻:晚上八點。
戌時:晚上七點。
二更:晚上九點。
一刻鐘:十五分鐘。
半個時辰:一個小時。
一盞茶:十分鐘。

請問:
1.杜小姐是不是自殺?為什麼?
2.如果小姐不是自殺(哈哈我覺得上一問好廢),兇手是誰?為什麼?
3.兇手殺害杜小姐的動機是什麼?
標籤: 無憂 小姐 公子
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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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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偵探推理 長篇推理 開放題 思維
於 2018-02-13 14:20提供 來源:33IQ網
(2)
1
松井太郎打開家門,向往常一樣朝屋裡的妻子和女兒說了一聲我回來了。他總是家裡最後一個回來的,無論什麼情況。在玄關換上拖鞋后松井繼續朝客廳走去,女兒正在暖爐桌旁一邊吃零食一邊看電視,妻子則在廚房裡準備晚餐。
「雅子,吃飯前不要吃這些。」松井用不滿的口氣說道。「爸爸總是這樣啦,明明你也很喜歡吃的嘛。
松井笑著摸了摸雅子的腦袋在暖爐旁坐下來,扭頭看著廚房裡妻子忙碌的身影。妻子里奈是大阪人,雖然松井至今都沒有想過會有一個關西老婆,可還是經常回味兩人第一次見面時的情景。
里奈是松井人生最大的收穫。每次與妻子一起參加公司的活動,同事們總是調侃他。「你怎麼能娶到這樣的女人?」「這一定是松井你花錢雇來的吧。」「你真的是松井的老婆?我可比松井好一千倍呢!」
那次里奈在大家面前和松井親密的接吻,讓不少懷著期望的同事們悻悻而歸。里奈說她嫁給松井的原因是對方讓自己感覺踏實、穩重,是可以過一輩子的男人。
幸福的生活隨著全球性的金融危機而逐漸面臨崩潰。松井兼職了一份工作,這也是他每天都最晚回來的原因,里奈曾說她也要出去找份工作,但松井以雅子的年齡還太小需要母親照顧為理由否決了里奈的提議。雖然辛苦,但是只要家人在一起,松井就從未感到疲憊。
「雅子,這個周末和爸爸媽媽一起去靜岡泡溫泉怎麼樣?」松井夾起一片魚乾放到嘴裡。
「溫泉?」里奈有些驚訝的看著松井,自從兼職以來松井就很少有空和家人出去。「老公你有空嗎?」
「有啊,這周正好。事情比較少,我們一家人也很久沒有一起出門了。去泡泡溫泉放鬆一下,雅子,怎麼樣?學校周末不會有事吧?」
「唔……這周是校園節,本來希望爸爸和媽媽也來看我的手工作業。」雅子有些生氣的低下頭。
「這次就算了,不要參加。反正還有機會不是嗎?」松井摸著雅子的腦袋,這是他安慰女兒的唯一方法。「和爸爸媽媽一起去泡溫泉,就這樣。不準說不去,你不是也一直想去靜岡玩。」
里奈皺著眉頭,她從沒看過丈夫這樣說話,這麼多年松井從來沒強迫她或者女兒做任何事。雅子似乎也感覺到了今天的爸爸和平時不一樣,雖然還是那並不迷人卻樸實的笑容。
「好吧。」雅子點點頭勉強同意。
「嗯。那一會你就收拾一下,明天等你放學回來我們就出發。」
「今天遇到什麼事了嗎?」晚飯結束后里奈擔心的向松井太郎詢問。
「被發現了。」松井笑了笑,「下午和田村吵了一架,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喔。」里奈沒有繼續追問。


2
周五松井雅子結束了一周的課程和家人一起前往靜岡縣泡溫泉,雖然她心裡仍然惦記著校園節。
「爸爸,一定要去嗎?」雅子一臉不情願的坐上車。
「說什麼傻話,爸爸都已經訂好酒店了。」
「老公,雅子既然不想去,不如就取消好了。溫泉下次去也是可以的。」里奈看著嘟著嘴的雅子說。
「不行不行,一定要去。我昨天已經說過了。」松井太郎一臉嚴肅的看著里奈,對方扭過頭看著窗外不願與他對視。松井皺著眉頭繼續說道:「好了,我們出發吧。」他坐到駕駛位系好安全帶從後視鏡里看了一眼坐在後座的妻子。

松井一家抵達靜岡時已經是晚上8點,剛才在路上雅子有些暈車所以耽誤了一點時間。松井太郎板著臉孔拎著行李徑直朝溫泉酒店走去,妻子和女兒則跟在他身後。在酒店前台,松井又恢復了平時和善的表情,他這人就是這樣,就算生氣也沒法超過半個小時。
「我們的房間在3樓。」拿到房間鑰匙后松井又帶著平時的笑容來到妻子和女兒面前,他俯下身摸摸雅子的頭,「雅子想吃什麼?一會爸爸帶你去吃好吃的,靜岡煮雜燴怎麼樣?」
一聽到有好吃的,雅子馬上就把之前不愉快的想法拋到九霄雲外。她拉著父親的手嚷嚷著馬上就要吃。
「我們先上樓把行李放好,然後就去吃。」松井抬起頭髮現妻子正一直看著他,「沒事的,孩子想吃,只要我能給她的就要做到呀。」
里奈微微點頭,夫妻倆各牽著雅子的一隻手朝電梯走去。一家人幸福快樂的模樣令酒店的服務員也羨慕不已。

吃完晚飯後原本決定一家人去泡溫泉,但雅子因為有些困便先送回了房間。松井和妻子里奈一起往溫泉走去,一路上松井都在找些話題想逗悶悶不樂的妻子開心,但對方並不領情。
「里奈,和我一起生活你是不是很累?」快到女性更衣室前的時候松井又開口說。
里奈搖搖頭,「不會,一點都不累呀。」
「哦,那你為什麼要做那種事?」松井提高了自己的聲音,臉上也不再是往常的和善,取而代之的是憤怒。
「你在說什麼?什麼那種事?」
「田村,田村澤一!你和他的事以為我不知道嗎!」
「什麼事?太郎你究竟在說什麼!」里奈也忍不住大聲起來。
「要我說出來嗎?要我說出來嗎!」松井用盡全身的力氣朝里奈吼道。兩人的爭吵也引來了其他人的圍觀,大家紛紛議論猜測著爭吵的原因。
松井將手伸進懷裡,面孔扭曲抽搐著,似笑非笑。
「太郎,有什麼事回去再說好嗎?」里奈看著周圍議論的人群有些不安。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松井太郎吼叫了一聲,在大家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從懷中掏出一把匕首準備朝里奈刺去。

3
「死者松井太郎,東京人。在一家證券公司任職。今天是和妻子松井裡奈、女兒松井雅子一起來靜岡泡溫泉。死亡時間是晚上21點48分,死因系腹部被匕首刺中要害導致大出血最後失血過多當場死亡。」一位刑警向大和警部報告。
「東京人吶,真給我們添麻煩。」大和警部看著現場,「目擊者怎麼說?」
「因為兩人的爭吵很大聲,所以有很多人圍觀。據他們說,是死者掏出匕首要刺向松井裡奈,圍觀者中的一些人趕緊上前攔住,但松井太郎當時已經抓到了松井裡奈而且抓的非常緊,匕首也差點刺中了松井裡奈。可以說場面非常的混亂,就在爭執不下的時候突然松井發出了一聲叫喊然後倒在地上,松井裡奈也被拉倒在地上。腹部上插著那把匕首,但是沒人說得清究竟是誰殺了松井太郎。」
「哎呀呀,還真是麻煩。那死者的老婆呢?爭執的時候她在幹什麼?」
「據目擊者說似乎是嚇傻了,一動不動的。被死者拉倒后才回過神來。」
「現場似乎也沒什麼有價值的線索。嘖嘖,腳印一大堆,圍觀的還真不少。嗯。」大和警部摸著腦袋和刑警說,「去看看死者的老婆好了,還有些問題要問問她。」

「松井裡奈小姐。」大和警部看著面前這位面色蒼白讓人想好好呵護的美麗女子也不禁唏噓,為什麼這樣的女人會嫁給一個那麼普通的松井太郎。「我是靜岡縣的警察大和元,你叫我大和就可以了。嗯。」
松井裡奈低著頭抽泣,淚水不斷的滴到緊緊握著的雙手手背。
「松井裡奈小姐,你在聽嗎?我叫大和元,是靜岡……」
「我知道了。」松井裡奈抬起頭雙眼通紅,「我丈夫……他……死了?」
「啊,確實是這樣。死了,刺中了要害。送去醫院前已經死了。嗯。」里奈雙手捂面大哭起來,大和警部也愣在那裡,他最害怕的就是女人哭。
「這個……松井裡奈小姐……能說一下你和你丈夫松井太郎先生爭吵的原因嗎?」
里奈沒有應答,現在她的情況根本沒法回答任何問題。
「真是麻煩啊。目擊者有沒有聽到什麼?」大和警部向一旁的刑警問道。
「他們說聽到死者提到一個名字,田村澤一。」
「這人又是幹什麼的?」
「與死者同一家公司,是死者的上司。死者似乎認為松井裡奈和田村澤一有……」
「哦,明白了。但是真的有嗎?」
「這個還要調查看看。對了,警部。有一件事必須提一下。」
「什麼?」
「松井裡奈和松井太郎給對方都買了一份人身保險,保額是三千萬元(日元)。現在松井太郎死了,里奈小姐便可以得到三千萬元的保險金。」
大和警部抬抬眉毛,看向還在哭泣的女人。「這起案件不會是……謀殺吧?」

4
「松井裡奈小姐,現在能回答我的問題了嗎?你和你丈夫爭吵的原因是?」在里奈哭泣了半個小時后,大和警部又問道。
「我……我也不知道。」里奈依然低著頭。
「啊,怎麼會不知道呢。你丈夫為什麼會想殺你都不知道嗎?」
「我真的不知道……他平時不會這樣……」
「唉,那我換一個問題好了。你認識一個叫田村澤一的人嗎?」
「認,認識。他是太郎的上司,我在他公司集會時見過。」
「嗯。你丈夫和你爭吵時提到了這個人……」
「不!我和田村絕對沒有任何關係!」
「我還什麼都沒說呢。」
「我,真的不知道,他今天為什麼,原本都好好的。一家人來泡溫泉,還是太郎他一直要求的。為什麼……」
「你們一家來泡溫泉是死者要求的?」
「對,他一直說要來。雅子——也就是我們的女兒——的學校這周是校園節都被他推掉了。」
「這樣啊,那雅子現在在哪?」
「應該在房間里睡覺,她吃完晚飯後就很想睡。所以我們就把她送回房間了。」
大和警部又摸了摸頭,聽到保險金時他曾懷疑會不會是松井裡奈策劃的謀殺,但現在看來是死者要求來靜岡,而這種事只要問問松井雅子就可以明白,應該不是說謊。「果然還是意外。嗯。」
詢問結束后,松井裡奈拖著沉重的腳步回到酒店房間。女兒還在床上睡覺,對外界發生的一切絲毫不知。里奈坐在床上,忍不住抽泣。這麼多年的夫妻就這樣結束了?為什麼,為什麼要用這樣的方式結束。

5
離靜岡溫泉那次事件后已經過去了大半年,案件最終以意外結尾。而具體是誰殺了松井太郎也難以追究,便這樣不了了之。松井裡奈帶著女兒松井雅子案發後第二天在警察的允許下回到東京。父親的死對雅子造成了很大的打擊,但聽到父親想殺害母親時她心裡的悲痛似乎減少了許多,也不願再提及松井太郎這個人。
「警部,你不是說要請客嗎?」刑警小林跟在大和警部後面不停的嘮叨。
「哎呀呀,不要一直催。耳朵都長繭了。」大和警部揣著一副不要臉的表情加快腳步,突然他停了下來。「小林,前面那個女人……你看一下。」他指著正站在斑馬線旁的一個女人說。
「喂喂,我可沒有你的惡趣味。」
「不是,你看一下。她是不是半年前溫泉案件的那個女人?」
「嗯?」小林刑警眯起眼使勁的打量了那個女人。「好像是誒,但是看起來好像比半年前胖了一點,精神也好多了,臉色紅潤。」
「這不是廢話嗎?那時候她老公死了,臉色能紅潤才怪。嗯。」大和警部端正了一下衣裝朝松井裡奈走過去。「里奈小姐。」他打了個招呼。
女人轉過頭來,確實是松井裡奈。她有些驚訝的看著大和警部,「你,你是大和元警部嗎?」
「對。沒想到您還記得我呢。」
「你不是靜岡縣的警察嗎?」
「我們是來移交犯人的,順便在東京玩一會。」小林刑警也跟上來插了一嘴。
「哦。」松井裡奈微笑著點點頭,這時有一個男人朝三人走了過來。
「里奈,怎麼了?」男人問道。
「沒什麼,遇到兩個故友。」
「里奈小姐,這位是?」大和警部看著眼前這個高大英俊的男人有些不知所措。
「是……是我丈夫。」
「您好。」男人向大和警部伸出手,「我叫田村澤一。」


謎題部分結束
標籤: 大和 太郎 溫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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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 2018-02-13 14:19提供 來源:33IQ網
(2)
這是M市一個安靜的上午時分……
  「師父!打……打……打劫啊!」羅尼慌慌張張地衝進了費列羅的辦公室。
  「劫你妹夫啊!把舌頭捋順了再說話!」正站在窗口欣賞風景的費列羅轉身沖著羅尼嚷道。警長覺得自己一上午的好心情已經被徒弟的活寶行為一掃而光。
  「啊!哦~」羅尼趕緊立正站好,等稍微喘了口氣之後才接著說道:「有大劫案了,剛剛總部接到報案,說XX銀行的一輛運鈔車在十幾分鐘前被搶了。損失現金上千萬!」
  「卧槽~!還不快去看看!」費列羅聽完立刻起身往外跑。羅尼趕緊跟上。
  ……
  「你怎麼在這?!」趕到案發現場的費羅列指著一個人驚訝地叫道。
  「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才對吧?巧克力君~」奧利奧警長斜眼望著費列羅不屑地回了一句。
  「該死的夾心餅乾,上次的愚人節玩笑還沒找你算賬呢。你再說一句巧克力君試試!」聽完這句話之後,費列羅瘋了似地衝上去。
  「魂淡!誰允許你給我瞎起外號了啊!巧克力君~」奧利奧警長也毫不示弱地準備迎戰。
  眼見這兩位德高望重的警界精英絲毫不顧自己形象,馬上就要當眾掐起來了。羅尼等人連忙跑過去將他們分開,以免他們再做出更過激的事來。
  「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他怎麼也在這?」等兩人都冷靜下來之後,費列羅對羅尼問道。
  「是這樣的,師父。因為這次案子太大,影響太壞。總部希望儘快破案,所以就讓您和奧利奧警長共同負責這個案子。」羅尼陪著小心地回答。
  「那幫該死的老頭子!那到底是誰正誰副啊?要我給他當副手我是絕對不幹!」費列羅一邊故意大聲說出後半句話,一邊用眼瞟著奧利奧那頭。果然,當奧利奧聽到這句話后,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臉色又再次紅潤起來。看著暴怒的奧利奧再次被眾人拉住,有氣無處發泄的樣子。費列羅賤賤地偷笑起來。
  羅尼對自己師父這種孩子氣的做法也只能無可奈何地苦笑了。但他還是盡責地解釋道:「總部的意思是您二位互相幫助,共同破案。」
  『這可真是不負責任啊!』看著兩位警長聽后誰都不服誰的樣子,羅尼不由得心中吐槽一句。
  ……
  於是,勘察現場,搜集證據,聽取證人證詞等工作就在二位警長一系列互相拆台,互相較勁兒的行動中落幕了……
  現在,到了案情討論會的時間。
  調查一組:「作案匪徒專業性很強,很快就控制了運鈔車內的四人。作案后更是在無交通監控處更換過車輛。我們沒能追蹤到他們之後的行蹤……接下來我們根據案發時交通監控畫面記錄的車型和牌照號查找作案車輛,發現作案車輛應該屬於某公司職員吳某。但是,在案發時間吳某正在公司開會。而且根據停車場內部攝像頭記錄以及門衛證詞,吳某的車一上午都停在車位上沒有移動過;然後是劫匪當時的衣著。衣服是很普通的大路貨,而且似乎還是分別在不同地方買的不同款式衣服。所以沒有商家對他們有印象。再來是頭上的絲襪,手上的膠布,這更是無從查起。接下來我們全力追查搶匪的槍械及自製催淚彈來源,對本市及周邊的黑槍販子,模擬槍賣家以及販賣車輛假牌照渠道進行了調查。結果一無所獲,反倒是在公安內部網路上查找到一點線索,Q市(在距離M市很遠的一個省)警方不久前破獲了一起倒賣槍支案,在審問賣家的過程中了解到一個發聲經過掩飾但明顯帶有當地口音的蒙面男子曾從他這裡買過手槍子彈,目前此人下落不明。」
  調查二組:「我們仔細分析了運鈔車行進路段及周邊附近的監控錄像。既沒發現有單獨的可疑車輛跟蹤,也未發現反覆出現在監控中的車輛。不過此次運鈔車行駛過程中出現半路繞道行為,而案發地點就是在那段路程中。再調出此次作案車輛的行進路線,我們發現此車似乎是直接開往案發地堵截的。」
  調查三組:「該銀行運鈔車行進路線有四組可供選擇,每次出發前由行長親自將此次路線密封在不透光的信封中,再由秘書轉交到押送隊長手裡。而更巧的是,我們在聽取銀行行長的證詞時了解到,雖然有四組備選線路,但是在初期,本次出事路線中有一段因為修建地鐵而封路,所以一開始運鈔車的路線選擇只有另外三條。只不過今天早上行長突然意識到前一陣地鐵已經開通,此路線可以通行。於是心血來潮就決定了這條線路。
  我們接下來調查了行長的秘書。從銀行內的監控上看,他從行長辦公室出來一直到將信封交到押運隊長手上這整個過程中大都很正常,但是在下樓時,他與一個正上樓的職員撞上了,導致寫有路線的信封掉到了地上。是那個職員幫他撿起的信封,似乎還被他臭罵了一頓。
  事後調查,那個職員叫許路,人際關係簡單。但是最近他母親病重,做手術需要不少錢。我們和他談話,他稱自己是無辜的。」
  調查四組:「我先對三組的調查部分進行下補充,那位押運隊長證詞中說他拿到信封時,密封措施完好。
  我們組主要調查對象是押運車上的四個人,其中押運隊長和司機坐在駕駛室里,另一個押運隊員和帶著保險箱的會計坐在後車廂。他們對案發時的描述是這樣的,本來他們是按照原定路線往前開,可是在開了半個多小時的時候聽見交通廣播里提示路線前方正由於交通事故而堵車。幾人一商量,就臨時決定繞道了。結果在開到一個立交橋下時匪徒車輛突然衝出,導致押運車急停。快速衝出的四個匪徒分成兩路,一路迅速控制了駕駛室里的二人,另一路先是用撬棍撬開鎖住的後門,再用催淚彈控制有槍的押運隊員,利用斷手的威脅來脅迫會計交出保險箱鑰匙。繳了他們的槍並弄爆押運車輪胎后從容地逃之夭夭。整個過程中雙方未發一槍,後車廂里的押運隊員對他沒有隔門開槍的解釋是驚慌失措加上力不從心。畢竟他的槍射穿不了門……據幾人事後回憶,他們聽搶匪們說話不是本地口音。
  然後是幾人互相作證,除了隨車會計在剛出發不久時接了個電話之外,一路上幾人都沒有什麼可疑的行為。其實在駕駛室和後車廂之間是有一大塊透明防彈玻璃的,因為旅途無聊,四個人時不時的聊下天。而且我們通過電信部門調查了他們的手機通信情況,與他們的敘述相符。對他們搜身結果也是正常。 
  關於那起導致運鈔車繞道的交通事故,從調查結果上看是一起酒駕事故,肇事車輛突然向左並道,與左後方反應不及的運貨重卡相撞。車子整個前部嚴重撞毀,車內的肇事司機一家三口當場死亡(酒駕說的是他)。
  隨車會計說那個電話是他母親打來通知他,他的妻子預產期提前,現在人正在往醫院送的途中。他當時還說這次押運一結束就請假去醫院呢(其實押運途中手機應該是不許開機的,不過這裡就別較真啦)。我們隨後趕往醫院,見到了他的母親和妻子,談話后了解到,是這個會計的母親太想抱上孫子(通過B超早就知道是男孩)了,關心則亂,一看到兒媳婦肚子難受就以為要生了,結果急急忙忙趕到醫院才知道鬧了烏龍。」
  「羅尼,你說說你的看法吧。」奧利奧突然點名讓羅尼不知所措。不過費列羅知道,這傢伙是想讓自己那笨蛋徒弟當眾丟臉來打擊自己,
  「黑心餅乾!」費列羅嘟囔著。不過他也沒有辦法提醒羅尼什麼。
  「啊!恩……我覺得我們應該仔細調查那個行長。」羅尼表情傻傻地回答。
  「哦?為什麼呢?」奧利奧表現出很感興趣的樣子。
  「上個月不是就有一個行長因為貪污上億而落馬了嗎?我記得有個朋友跟我說過,像他們這樣的,隨隨便便一年就能有個上千萬。所以我覺得要查查他。」
  「好了,我們不是檢察部門。你坐下吧!」看著羅尼悻悻坐下,費列羅覺得自己的臉真是丟盡了。
  「咄、咄」就在奧利奧警長想要繼續落井下石的時候,叩門聲響起。
  「請進!」費列羅如蒙大赦,趕緊開口。
  「報告!剛剛接到的消息,有一個住在銘苑小區的無線電發燒友,他在案發時間段調試自己的接收器時聽到了奇怪的聲音。聽了一會後才意識到是摩斯電碼,他把這些電碼記下來后經過破譯發現竟然是此次被劫運鈔車的路線。於是他趕緊報警。」
  「恩?無線電嗎?從那裡到案發現場的距離應該不夠啊。不會是……」奧利奧轉身望向費列羅。
  費列羅點點頭,對旁邊的警員吩咐道:「把地圖,圓規和尺子拿過來。看來這次的劫匪不是四個人而是至少六個人啊!」
  好了,題目就到這裡。對奧利奧和費列羅的恩怨大家不要糾結,只要知道他們都是公私分明的人這點就好了。
  那麼現在大家就來說說劫匪是通過誰,又是以什麼方式知道的此次運鈔車行車路線的呢。
  為什麼費列羅說劫匪至少是六人,並且試分析下劫匪中可能存在什麼職業或特
該題最近被收錄於題集 detective
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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偵探推理 長篇推理 開放題 思維
於 2018-02-13 14:18提供 來源:33IQ網
(3)
「那麼,現在該輪到你來給我講講你破獲的案件了吧。」看到聶宇對我的這道較為猥瑣的題目略微滿意,我便抖出我的真實目的。
「哈,這就是你的真實目的吧,想讓我給你的小說來點思路是吧。」不愧是聶宇,到底是因為了解我才知道的還是推理出來的呢?
「其實看到你的這道校園案件,我還真想起了一個真實的校園案件(放在小說中自然也不是真實的了),就在上個月,W中學,整個案件說起來倒是很簡單,不過裡面的一個詭計我倒是覺得不錯(喂喂,這是殺人案哎,怎麼還稱讚起兇手的詭計來了)。」於是,聶宇開始給我講起了這件簡單的校園案。

————————————以下是聶宇對案件的描述————————————————

W中學是一所很普通的中學,所以,裡面既有優等生,也有些不太好的學生。受到社會的影響,中學也都呈現出小社會的情形。也自然,有一些所謂的「恩怨情仇」。
這是一所住宿制學校,學生們都是在學校住,一般一個月才回一次家。而這次的案件,就是發生在W中學男生宿舍的某個房間內。
我當然是被警察叫過去的,6月的天對於我這種很怕熱的人來說就已經很hot了。這麼熱的天我才不會沒事在外面瞎逛呢。當我被警察叫過去的時候,我就想這個案子里肯定又有什麼詭計擋住了警察們的調查。果然,我去了之後,負責這個案子的長官就對我說:「這次是密室殺人。」靠,劇透是可恥的,我還沒調查呢,你就告訴我是密室,我心裡這麼想著,就開始了解這整個案子的始末。
死者名叫關喬君,男,是高二5班的,住在306宿舍,同時被發現死在306宿舍,死亡時間初步斷定為上午9點半到11點。死者被發現的時候,屍體被分成了幾塊,也就是傳說中的分屍(這也要傳說?),屍體分成了頭部、雙臂和身體四個部分,整個屍體呈大字狀。現場有一把沾滿血和脂肪的手鋸,經過檢查,和死者被分屍的傷口基本吻合。手鋸上沒有發現指紋,應該是被擦乾淨了。這把手鋸是宿舍工具箱里的東西,因為宿舍經常會壞些東西,所以學校給每個宿舍配一個小工具箱,裡面也就有一把鎚子、一把手鋸、一堆釘子而已,平時修個凳子之類的還是可以的。不過,如今這兩樣東西,卻全部成了殺人工具。對了,忘了說明了,其實死者是先被鎚子砸死的。致命傷就在後腦勺的位置。之後,兇手便將其分屍。不過現場也沒有很合適的分屍工具,只有這把手鋸,用手鋸要把屍體分成這樣最少也得半個小時。
現場的屍體是頭部朝門,仰面躺在地上,屍體胸部的左邊有兩隻紅色腳印,腳尖朝向屍體,推斷是在分屍的時候血液染的,同樣的腳印還出現在很多地方,可以看出兇手的行走痕迹以及分屍時所處的位置。不過血液只在外圍形成腳印的形狀,同時看腳印的形狀應該穿著鞋套(根據學校學生描述,學校的微機房需要穿鞋套進入,所以每個人都有一雙鞋套。死者的鞋套沒有找到,在宿舍樓後面則發現了焚燒的痕迹),而現場地面還有被擦拭的痕迹,所以現場並沒有提取到有效腳印。在屍體胸部腹部都有手印,應該是在分屍時兇手用手扶著屍體留下的,不過沒有提取到指紋,兇手應該帶著手套。另外宿舍的窗帘也被扯下來,在宿舍的一個角落被發現,上面有大量的血跡,還有摩擦的痕迹。而宿舍里也並沒有大量血噴出的痕迹。
接下來我又了解了一下現場所謂的密室。根據警方的記錄,屍體在被發現時這個宿舍是從內部被插上的。說一下宿舍的門,是很普通的木門,裡面有L型的插銷,可以從內部將門插上,外部則是需要掛鎖的。門上和門框上都有個豎著帶孔的鐵片,自然,這是掛鎖用的。同時在門框上還有一個彎的鐵片,就像頂棚一樣遮著帶孔的鐵片,這是防止撬鎖的。不過門上的鐵片有點彎了,兩個鐵片之間大約有8毫米的間距,還好並不影響掛鎖。至於門縫,其實是沒有的,不過門的側面由於長時間的磨損有那麼2到3毫米的縫隙也是不足為奇的。至於窗戶,雖然是開放式的陽台(就是沒有窗戶),不過經過勘察,沒有攀爬的痕迹,警方甚至檢查了這個宿舍周圍的八個宿舍,也沒有經過的痕迹,也就是說,沒有通過陽台到另一個宿舍的痕迹。
接下來就是嫌疑人的確認了。其實倒是很好確認,通過宿舍門口的攝像頭可以看到人員出入的情況。宿舍樓有一個主門和一個側門,其他沒有地方可以進來。兩個門前都有監控裝置。警方調取了案發時間的錄像。由於是在上課期間,所以這段時間只有包括死者在內的四個人回過宿舍。這個時間回來的,一般都是逃課的學生。
首先是9:00,死者關喬君進入宿舍找宿管借了鑰匙並上了樓,之後又下來還了鑰匙。然後分別在9:15、10:10和10:45有A、B、C三人進入宿舍(之後會詳細的描述三人)。同時A在9:50離開,B在11:00離開,而C和死者沒有發現離開。

——————————————以下是細節問題——————————————————

三位嫌疑人的詳細描述:
A:姓名喬鑫,男,高二四班學生。9:15進宿舍,9:50離開宿舍。然後在11:50左右和很多人一起又回到了宿舍。根據他的供述,喬鑫的班正在上體育課,他覺得無聊所以就溜回宿舍玩電腦了,看著快下課了才在9:50左右回班。他的宿舍是301,據他的描述,喬鑫在回來路過306時曾看到關喬君在宿舍玩手機,還和他打了招呼。走的時候306關著門,不過沒鎖。他覺得可能關喬君在睡覺,就沒在意。
B:姓名魏何,男,高二五班學生。10:10進宿舍。10:56出宿舍。然後12:00又和一群人一塊回宿舍。根據魏何同學反映,魏何經常性的逃課,老師也已經不想管他了,就隨他去了。魏何的供述是這樣的,他覺得沒意思了,就回來了。回來之後說是一直邊聽歌邊玩遊戲,中間有點肚子疼就去上廁所了,不過時間不記得,只記得回來玩了一會就走了。快11點就準備去吃飯了。雖然一般都是在11:50才下課,不過食堂11點就會開。哦,對了,忘了說明,魏何是住在307,就是關喬君的宿舍的對面。魏何說他回來的時候看到對面的宿舍是關著門的。不過沒注意是不是上鎖了。之後一直關著門,也沒有注意對面的動靜。走的時候門還是關著的。
C:姓名楊匆,男,高二六班學生。10:45進入宿舍。他的宿舍在312,走廊的另一邊,所以並沒有看到306的場景,只是楊匆說當時看到306這邊的走廊上站著一個人,在玩手機,不過走廊光線不太充足,所以看不清到底是誰。
一個重要人證的供述:
在警方正在調查這個案子的時候,一個重要的人證出現了,這就是那個楊匆說的在走廊上看到的人。他叫牛亮,是關喬君的哥們。他這幾天生病了,所以一直在宿舍休息著,他的宿舍在四樓。牛亮說他今天10:30左右接到關喬君的簡訊讓他到306找他。不過他到306的時候發現306關著門,借著微弱的光他看到門上掛著鎖,推了推門沒有推開,就給關喬君又發了個簡訊,接到回信說他在其他宿舍一會就回去,所以牛亮就在宿舍門口邊玩著手機邊等著。大概20分鐘左右吧,又接到關喬君的簡訊說他回不去了,讓牛亮先回宿舍,牛亮就有點生氣,感覺自己被耍了。
牛亮還說當時在門口等著的時候看到306對面的宿舍是開著的,裡面有台電腦在放歌,聲音還蠻大的。不過宿舍沒有人。
其他無關緊要的細節:
警方調查了這幾個人的關係,發現他們三個嫌疑人都和死者有關係,不過表面上的關係還不足以讓人殺人。接著警方又調查出,原來關喬君和當地的某個黑社會有點關係,而還有一個人也和黑社會有關係,警方暗查發現關喬君和這個人最近正在爭著要做這個黑社會的某個管理者,可能因此產生殺人的念頭。
發現屍體的時間是在12點左右,306宿舍的人吃完飯回來后發現門打不開,但是外面沒有掛鎖,就以為關喬君在睡覺,可是之後又打電話又使勁敲門的卻沒有任何反應,大概10分鐘之後叫來宿管,因為門應該是從裡面被插上的,所以只能撞門,撞開門后,就發現宿舍里的屍體,當然,門後面沒有任何阻礙物。
還有一點是我調查的,我發現這四個人裡面楊匆和牛亮是正宗的左撇子,另外牛亮還有暈血症。而剩下的兩個嫌疑人則是正常的右撇子,四個嫌疑人都學會了抽煙。
關於監控,以上的描述都是主門監控所記錄的,側門的監控沒有發現任何人進入,況且側門一直是上鎖的。宿舍內部為了學生的隱私沒有安裝任何監控。
宿舍的門上是有30cm*40cm的玻璃,不過有門帘。四個嫌疑人都說當時門上的玻璃是拉著門帘的,所以看不到房間裡面的情形。
牛亮的手機里有兩條死者的簡訊,分別在10:29和10:50收到。還有一條10:34發給死者的簡訊。
最後一點,關於宿舍鑰匙的問題,本宿舍里的人,每人都有一把鑰匙,還有一把備用鑰匙在宿管那裡,警方調查,本宿舍其他人的鑰匙都在自己身上沒有丟過,至於死者的鑰匙,據宿舍的人介紹,死者經常性的丟鑰匙,這次是他們在教室里撿到了死者的鑰匙,本來想還給他,不過發現他不在教室。宿管也說死者經常會來找他借鑰匙,這次也是借了鑰匙,開了門就還回來了,之後便沒有人借過鑰匙。

————————————以上是聶宇給我講的整個案件——————————————

「好了。」聶宇說,「整個案件我就說這麼多,其實之後警方還有更深入的調查,也倒是很簡單的確定了兇手。不過在我看到警方之前的描述(就是上面聶宇的一段描述)后,就已經確定了兇手,以及那比較巧妙的詭計。後面警方的調查,只不過是進一步證明了我的觀點而已。怎麼樣,你能想出兇手來么?」
「能想出來就神了,我就這麼聽了一遍,怎麼能記住那麼多細節啊。就記得最後你說的那個密室,是有暗道吧。」我說。
「笨蛋,怎麼一遇到密室你就想暗道啊。這可是學校宿舍,怎麼可能有什麼暗道。當然,在發現屍體到警方來,沒有在宿舍發現任何活著的人。至於那個楊匆,在警方調查時,他還在宿舍,並稱自己回來后一直呆在宿舍沒有出去過。然後,也沒有什麼同夥之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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邏輯思維 圖形推理 選擇題 思維 觀察 原創
於 2018-02-13 03:11提供 來源:33IQ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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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 匿名網友 於 2018-02-13 01:05:21 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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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修改於 2018-02-15 17:14: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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