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生妙對】
傳說鄉下有個窮書生,年紀不小了,也沒錢娶妻,人們叫這種人是「光棍」。這位書生,非常仗義,好打抱不平。凡有鄉親們受欺侮的,找上門來,他便代寫狀子到衙門裡申訴,常常打贏官司,鄉里人都很感激他。可那些為非作歹的惡人恨死他了,設計誣告他,書生被拘到官府。升堂審問,縣官看他是個書生,且早有耳聞,便問道:「你既是書生,可會作對子?」
書生道:「我作對子不過探囊取物一般容易。」縣官聽他口氣,竟未將本官放在眼裡,便喝道:「這裡有一上聯,對上便罷,否則嚴辦,拿你是問。」接著,出了上聯:
雲鎖高山,哪個尖峰得出?
書生隨口答對:
()()()(),這條()()()()!
說完,掉頭大步而出,縣官及滿堂衙役只好由他走了。
【磊橋戲對】
清代文學家李調元在任時,每日上、下衙門,都要經過一座石橋,這座橋,由三塊巨石砌成,故名「磊橋」。
有一天,李調元乘轎回家,路過磊橋,正巧有一個孩童,在橋上玩耍,用三塊小石頭,模仿磊橋的樣子,搭成一座小石橋。由於轎夫走得快,那孩童剛一閃開,轎夫便將小石橋踏倒了。孩童拉住轎夫,嚷著要賠。當孩童得知,轎內是學政大人時,便高聲說道:「我要和李大人對對。若他能對上,就放他過去,對不上,就得還我橋來。」李調元從轎內,探出身來,見孩童天真可愛,便笑著說:「你且出上聯。」孩童手指著石塊說:
踏倒磊橋三塊石;
「這……讓我想想。」李調元苦思良久,未能成對,便對孩童說:「我一時對不上來,待我回去,想出后,明早在橋上答你。」李調元回家后,左思右想,仍未想出來。「唉!明早要交答覆,如何是好?」邊想邊在房間踱方步,顯得心事重重。李夫人見狀,便問明原由。李夫人指指桌上放的裁衣服用的剪刀,笑道:「這有何難,下聯便是
『()()()()()()()』。」
李調元一聽,心中大喜。
第二天一早,李調元經過磊橋時,對著早已等在橋上的孩童說出下聯。不料,孩童擺手笑道:「這一定不是你對的!你平時不常用剪刀,哪會想出這個下聯?」李調元吃了一驚,沒想到,竟被孩童識破。李調元問孩童:「那麼,你猜是誰對的?」孩童拍手笑道:「是尊夫人對的!」李調元高興地抱起孩童,捋髯哈哈大笑。
我是理,警隊副隊長。早上上班來打考勤,見到隊長研就打了聲招呼。「要吃巧克力嗎?」研晃了晃手中新買的巧克力。哦,最近特別火的一種蜂蜜巧克力,據說非常好吃。「不用了,你吃吧」我苦笑了一下,想起了老中醫那嚴肅刻薄的臉,「瞧你這臉色,看來是病的不輕啊!」我白了他一眼。正在我們嬉笑的時候,研的秘書沖了過來,有命案。
屍體是在郊區的一個垃圾堆旁發現的,死者為男性,被發現時僅穿著貼身短褲,從現場來看沒有血跡,死者身上也沒有傷痕。報案人是收垃圾的環衛工人,他說他是七點半多一些到這個地方的,當時看見一個將近裸體的胖子背面朝上的趴著,還覺得非常好奇,以為是喝醉的人走錯路然後趴垃圾桶邊睡著了。之後就推了推死者,發現身體是涼的,再一測脈,就發現已經死了。環衛工人說這話的時候身體還抖個不停,怕是嚇壞了。做完現場勘查之後我們就將屍體交給了驗屍官。
「你去查查那個環衛工人昨天和今天走過的路線」我對我的一個隊員說。過了一會兒「他每天走的都是同一個路線,早上凌晨五點從城東邊他們的公司出發然後向北繞個圈回去,分別要經過七個小區,兩個學校,新開的蜂蜜巧克力廠,最後,郊區有兩個點是他管。郊區兩個點設的比較遠,等他收完差不多他的早班就完了。下午是同樣路線,從十二點到五點,沒有晚班。「他話音剛落,進來了個警員報告驗屍報告送過來了。
驗屍報告上說死者黑色頭髮,琥珀色的眼睛,年齡僅21,在本地失蹤人口上沒有相近報告,死亡時間大約是下午五點到六點之間,屍體沒有傷痕,但是肺和胃裡全是巧克力。包括指甲蓋中也有,鑒定為溺死,是在巧克力中溺死的!而此巧克力鑒定為蜂蜜巧克力,全市只有東邊有一家工廠。
我和研火速去了趟巧克力工廠,因為是新開不久的店,規模不大,前面是店鋪,後面就是工廠。公司規模還不夠完善,老闆是位年經的女子,她除了省查成品外還負責推銷,所以我們一進門她就迎上前來。知道我們的來意后她帶我們穿過店鋪,在走廊上我看到了他們公司的唯一廣告,一個貓色眼美男子手被綁住,嘴裡叼著一塊巧克力,真是一般的女人都抵擋不住的誘惑啊。老闆帶我們參觀了她的工廠沒有什麼可疑的,直到她帶我們到儲存巧克力的地方,那裡很陰暗,有一道鐵門隔著,門口有兩個保安守著,鐵門的鑰匙只有保安和老闆有,看著好窮酸。裡面有一個大鐵桶,我的眼睛頓時亮了,這個鐵桶在尺寸和深度上完全可以淹死一個人。我便找借口說我胃疼,要在走道上歇一下,乘著老闆帶著研走到別處事,我仔細的觀察了那一桶巧克力,不出我所料,我在巧克力表面上找到了一根頭髮。
「DNA與死者吻合。」我向隊長研晃了晃手中的報告,「我已經做好逮捕犯人的準備了。」
請問死者是他殺還是自殺?我要逮捕的犯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