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Jason,現在是晚上7點。
我去博士家下棋,外面正在下雨。我快步走到博士家,雖然撐著傘,但還是被雨淋了一身。我敲響博士的門,過了許久也沒有回應。我想八成博士是睡著了。我拿出手機在博士家門口等了一陣子,我又敲響了門鈴。依然沒人回應,一看,原來門沒鎖,我快步走進房間,博士家的窗帘很奇怪拉上了,開了燈的房間簡直跟白天沒什麼兩樣。果然,博士躺在床上睡著了,旁邊泡了一杯咖啡但是已經涼了。我走近一看,博士桌前的棋盤很亂。我把房門悄悄關上,卻 突然發現地上都是白色的泡沫,真奇怪,剛進來時還沒有的,難不成博士洗了澡。我漸漸坐在沙發上睡著了..........
請問我最後怎麼樣了?
【心理學】
【緊張的演講之一】
研究者以40名大學學生為實驗被試,兩人一組做實驗。由研究者給出一個話題,諸如「今天最好和最壞的事情」之類,讓台上的學生講3分鐘,然後兩人交換,另一個學生就不同話題演講3分鐘。然後他們各自對自己和他人的緊張程度打分。
請問,大多數人認為自己和搭檔相比,誰表現得更緊張?
只要有光照,就會有影子,你有我有大家都有。但是官人的影子卻有點與眾不同,無論是形狀,還是動作,只要官人集中精神,他就能控制影子的一切。而且這還不算神奇,就在半個月前,他甚至能夠用影子拿東西,對於他來說,影子就像一位忠誠的僕人。無論做什麼,都可以命令影子完成。
今天,官人一如既往的指揮著影子,端茶送水,乃至書寫工作文件,一切都由影子自己完成。而他自己則是躺在床上,一副悠閑享受的樣子。慢慢的,他似乎連監督都懶得做了,呼呼的進入了夢鄉。
不知過了多久影子終於完成了工作,它疲憊的轉過頭,看見熟睡的主人後,露出一絲神秘的微笑。
第二天一早,官人從夢中醒來,他剛想舒服的伸個懶腰,卻一動也不能動了。。。
請問發生了什麼?
我叫官人,是一名心理醫生,但是我的病人並不是普通人,或者說他們都不是人,沒錯,他們就是幽靈。
行醫多年,我發現它們並不像人們普遍認為的那樣恐怖,兇殘。取而代之的是迷茫,它們大多數不知道自己已經死了,他們飄流在人間,只能看到自己希望看到的。而我要做的就是介入他們的世界,與它們交流,讓它們知道自己已經死了,然後引導他們進入輪迴。我十分享受這個工作,甚至覺得自己是在完成一項偉大的使命。
今天又是新的一天,我穿戴整齊,走向自家附近的墓地,因為那裡總會有迷茫的靈魂,所以我要去那裡尋找我的病人。突然我的心咯噔一下,因為出現在那裡的不是別人,正是我已故的妻子青衣…
此時她正在一個墓前痛哭,嘴裡不停的敘述的什麼。我心酸的走過去,看著她依舊漂亮的面龐,我彷彿又回到了當年幸福的婚禮上。但是,沒有辦法,我知道我不得不去引導她…我眼含著淚水開始與她溝通,但是她完全沉浸在悲痛中,嘴裡不停的哭訴著:「親愛的,你為什麼要離開我,你說了要給我幸福,可你就這樣走了,3年了,你讓我一個人怎麼辦,你知道我有多愛你么。」……
憤怒的眼淚順著我的臉頰滑下,原來你還有別的男人…隨後,沉重的悲傷帶來一震震的暈眩,當我恢復意識時,身邊已經什麼人都沒有了。我深吸一口氣,緩緩地走向那個墓碑,因為我要看看那個讓她如此悲傷的男人到底是誰。我走了過去…看著墓碑上的名字…
過了很久,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對不起寶貝…我也愛你…」
慘淡的几絲雲,撥動著葬禮悲戚的琴弦。滿眼的白色玫瑰花如同一把把雪似的匕首,直刺我的心。
「暗寂,我們走吧。」一直站在我身邊的女友LIEK好半天才說出一句話。
「你先回去吧,我還想陪姐姐再呆一會。」
我最好的姐姐青衣走了,我無論如何也接受不了。姐夫葉子跪在她的水晶棺材前大哭。我彷彿被什麼人牽著似的,來到了姐姐的棺材前。姐姐齊肩的黑髮依舊是那麼美麗,神態亦猶如睡著了般靜好。只是,她再也不會睜開眼睛了。我再也不能控制住自己的眼淚,哭得快要暈了過去。
「暗寂,還記得我嗎?」
我掙扎著站起來,面前的人是我多年不見的仇敵松叔。他漆黑的皮膚透露著不懷好意。我失控地大喊:「幹什麼!」
松叔沒有說話,強行把我拉到了附近一棵沒人的大樹下。
「暗寂,也可以說,是你遭了報應,上天要懲罰你。或者說,是你間接害死了你姐姐青衣。」
「你亂說什麼!那次明明就是你耍賴!你先撕毀了我們的協約!」
「暗寂,這不重要。我這次來是好心提醒你的,」松叔無恥地笑道,「我要告訴你真正害死你姐姐的兇手是誰。你和她那麼好,難道就沒有想過她怎麼會突然病倒嗎?當然是有人害她!」
我呆住了,松叔交給我一張紙,上面是姐姐的字跡。是姐姐在死前給我的,怎麼會在松叔這裡!
「你不小心弄掉了,我替你拾起來了而已。」
我看上面的字沒有變化,也就放心了,紙上是姐姐寫的幾句話:
東洋之國最美的薔薇花,也避免不了改變。
火紅的花瓣往後10步,青碧的萼片往後8步!
亭亭玉立的花柄往前13步,排在最後的刺藤往後10步!
「這你都看不懂嗎?」
「總覺得,有些怪——」
「兇手的名字就在裡面,反正不是我!」
我茫然地望著紙上的文字,卻沒有任何頭緒。
那麼問題來了,兇手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