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LIEK,《功夫熊貓3》上映了,我和幾個朋友一起去電影院看。
「水鏡姐姐,我去趟廁所,你幫我拿著包吧。」
「那好,我們先進去了哦,」水鏡接過包,一臉看好戲的表情,「官人,我們一起去吧。」
如果所料,一個等我的都沒有。我交的這幫是什麼損友啊!電影估計要開演了吧。我正準備進去,卻看見了青衣的身影。
「青衣姐姐,你怎麼不進去?」
「這可怎麼辦才好呢——」青衣幾乎要哭了。她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外套,很漂亮,卻不知道哪個冒失鬼不小心把橙汁灑在上面了。
「我們趕緊的,去那邊洗一下,電影都要開始了。」
我們來到洗手間,幸好這衣服很好洗,沒什麼大礙。
「葉子哥哥沒來么,他要是來了,肯定不會放過這群損友吧?」
「他今天有事來不了。不說了,我們快進去吧。」
進了場以後,我們卻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全場的人依然坐著,只沒有了頭,一片血淋淋的,有些還吱吱地冒著腦漿,十分噁心。
「瘋神,水鏡,官人,暗寂——」我哭了。
「我們快跑吧!要不一會兒我們也出不去了——」
我們趕緊向前門跑去,前門卻突然關上了,怎麼也打不開。我們又跑向後門,後門也上鎖了。
「我記得還有一個側門!」青衣拉著我的手往另一邊跑,側門是鎖著的,卻是一把密碼鎖,還有一張紙條,開門的密碼是三個漢字。紙條上寫著:
血=10,光=1,之=5,災=21,痛=23,恨=7,離=14
血災之痛光離恨光
「我知道密碼了,我們趕緊出去吧!」
那麼問題來了,開門的密碼是?
我和洋是好朋友,我是一個慢熱的人,而洋也不太願意與人交流,真不知道我們是怎麼成為好朋友的,可能是因為我們都是靈異事件愛好者吧!上個星期,我們都加入了同一個恐怖社團。昨天,社長給我發了一份郵件,說:我知道城西有一棟鬼樓,等有時間我們一起去看看。」
「真是的,還等什麼等啊,洋,要不我們明天一起去看看?」
「嗯。」
——————————————————————
「洋,看看這個。」
「不過是一本本子嘛!你記住我們的目的是什麼啊!」
「哦,我只是覺得裡面的內容很奇怪。」
「嗯?」
「裡面寫了一些奇怪的話,我念給你聽啊:
無知的人啊。。。
你們的判斷就是個錯誤,
來吧!到地獄里來吧!
無知的人啊......」
「快走!!」
請問發生了什麼?
發生了交通事故的男子,三個月後出院了。朋友們為男子出院高興,而舉行了慶祝聚會。聚會當日,包括出院男子在內的4人聚在了一起。端出料理前,每人都得到了熱的紅茶。全員用手取杯子開始飲用時,剛出院的男子看似痛苦,然後倒在了地上。犯人將每個人茶杯的相同位置都塗了毒,而成功的只殺害了該男子。
問題:毒塗在了茶杯的什麼地方呢?
「他……他是誰?」托爾不安定地坐在躺椅上。
「我再強調一點,你要放鬆。」羅德用平和地語氣撫平托爾的情緒。「約翰不認識你,但是你認識他。17日晚上七點你約格林在他辦公室樓下的咖啡廳見面。」
「那……我們是怎麼認識的?」
「你以快遞員的身份,17日晚上你主動來到雪松大街4號,也就是約翰的別墅。格林還在門羅大廈底下等你。」
「我……我怎麼去的別墅?」
羅德用鑰匙打開辦公桌底層的抽屜,戴上一副新的手套,拿出一張地圖和一支紅色簽字筆。「17日20點差六分,你花了十一分鐘從門羅大廈門口的一家叫克魯斯咖啡廳步行至布萊爾街口的阿波羅傑絲的酒吧門口,等了三分鐘,你坐上104路巴士,乘車三十九分鐘后你在雪松大街口站下車。」
「我……我有點……」
羅德繼續平和地講:「當時氣溫很低,你觀察了大概二十三分鐘,就借著月色潛入4號別墅,趁著約翰不注意,用剪刀刺穿約翰的喉嚨。」
「我……我……」
「然後,你把所有燈都關了,戴上白色手套,用自己背包里的漂白劑把地面血跡清洗乾淨。」
「我……我……」
「你到別墅后的一個半小時之內,你把約翰帶離了別墅,將屍體和剪刀埋在雪松大街後面的樹林里,並用一塊淺綠色的鵝卵石作了記號。」
「我……我……噢,不……」
羅德把地圖和舊的白手套插入托爾的上衣口袋,並重重地打了響指。
……
「你怎麼了,托爾,你看上去臉色不太好。」
「哦,沒什麼,可能昨晚我陪你聊的太晚沒睡好,今天來你這裡補覺了,」托爾看了看左手手錶上的時間,「格林,我有個非常重要的事情要處理,看來我要走了。」
「昨晚你也是這樣,既然如此,你有事先去忙吧,再會。」
托爾離開了經理辦公室之後,羅德拿起座機話筒:「安德森,十分鐘后預約克魯斯咖啡廳的服務員威廉先生。」
哀婉之樂 第八章
「姑娘,姐姐,該回去了。」姜淚提醒道。
「好。」
三人剛走了幾步,卻撞見一個年方十七八歲的女孩子,披頭散髮,玉釵、金簪掉了一地,身上是一件漂亮的宮裝,卻梨花帶雨,哭得令人揪心。
「姐姐,救救我,我不想選秀,我不想選秀!」女孩抓住了青衣的裙擺,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
「選秀?什麼選秀?」青衣自語道。
「姑娘,我們該走了。」那女孩子身後的兩個侍女說道。
「你們是要去選秀嗎?」青衣問道。
「姑娘,以前我們家大小姐和二小姐還在的時候,也提過選秀的事,只是都沒選上。」姜淚說道。
「選秀?一定要去嗎?」
「當然要。不被指定的,想選秀,難;被指定的,不想選秀,更難。」
姜淚正說著,一個侍女使勁兒拖著那女孩子向一家客棧走去,另一個則在拾起地上的金銀首飾。
「姐姐,救我——」女孩子抱著最後一絲希望看向青衣,眼神里有驚訝,但更多的是悲傷。
「青衣姐姐,她和你,長得很像呢。」
青衣也發現了,兩人只是膚色略有些不同,五官、身材幾乎一模一樣。
「菖蒲,你先回去盯著村裡的人。姜淚,我們在這裡留一陣。」
「可是——」菖蒲略有些不願意。
「快去!」
菖蒲只好走了,青衣和姜淚低語了一陣。兩人緊跟著那女孩進了客棧。那女孩只是哭,兩個丫頭也不勸,只忙著張羅別的事情。
「姑娘,既來之則安之,只要與世無爭便一切安好了。」姜淚挽著那女孩說道。
「多謝姐姐告知,我叫沐鳶,不知姐姐名字?」
「這是我們姑娘,青衣。我叫姜淚。」
「沐鳶,真是個好名字。只不知這『鳶』字是紙鳶還是鳶尾花呢?」青衣想說些有趣的事讓她開心起來。
「我也不知道,只是我更喜歡鳶尾花。我還有個妹妹,今年才十二歲,叫清蕖。據說我是有個姐姐的——」沐鳶說到這裡停住了。
「沐鳶姑娘有沒有發現,你和我們青衣姑娘長得很像呢!」
「或許這就是緣分,讓我結識了二位姐姐吧。」沐鳶笑了,嘴角兩個淺淺的酒窩顯了一下,卻又消失不見。
「不知林沐鳶姑娘可在這兒?」
三人呆住了,說話的是一個太監,後面還跟著一群人。
「林姑娘,恭喜啊,皇上剛剛下了詔書,姑娘不用再選秀,直接進宮,封為貴人呢——」其中有人向沐鳶賀喜道。
沐鳶大驚,倚在青衣肩膀上大哭,她的兩個丫頭卻高興無比。
「姑娘,您得跪下接旨。」
「什麼旨意!我不要進宮,姐姐,救救我——」
兩個丫頭卻不由分說按沐鳶跪下,太監念道: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余芸協領林英之女林沐鳶......封為正五品貴人,賜號『瀟』,欽此——」
「姑娘,進宮可帶一個侍女,你帶誰?」
「你們聽著!你們兩個都不帶!大不了我自己進去!」
「沐鳶姑娘,自己去總不是辦法,要不我們——」
「真的嗎?沐鳶多謝姐姐了——」
「謝什麼。只是,只能帶一個,沐鳶,你帶誰?」
「姑娘,我去吧!我也是奴婢出身,被人使喚慣了,再說了,姑娘又聰慧,那邊也不能沒有姑娘,姑娘不是還有事沒辦完嗎?還是我去吧!」
「咱們這樣吧,沐鳶,你的手珠還要嗎?」
「不要了。」
沐鳶取下珠串給青衣,青衣拿過一把剪刀,摘下四顆珠子來,兩青兩藍,除了顏色全都一樣。
「沐鳶,你把這些珠子放在這個錦囊里,什麼也看不見,閉著眼睛拿出來一顆,不許放回去,再拿另一顆,如果兩顆顏色一樣,姜淚就去。如果兩顆顏色不一樣,那麼我去。」
大家覺得很公平,沐鳶把珠子放進錦囊,伸手去摸。
青衣凄美地笑了,這裡面的秘密,她不會告訴任何人。
問題:最可能的結果是怎樣?
思考:兩人去的幾率各是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