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LIEK,今天我把買早餐的錢「貪污」了,買了兩包餅乾下午做甜點。
真好吃,啊嗚啊嗚,我狼吞虎咽地吃完了一塊,這時官人喊我去關窗戶,其他人全在看電視。
我把餅乾先放在桌子上,關窗戶要緊,下雨了咋辦?
好容易把所有的窗戶都關好了,回到客廳,官人正怒氣沖沖地看著我:
「你的餅乾,搞什麼名堂!」
「怎麼了?」
「我不過拿兩塊吃,你那餅乾夾心,居然是,牙膏!」
我強忍住笑,哪個搗蛋鬼弄的,官人很不幸地成為了我的擋箭牌。早就知道他讓我關窗戶是借口,吃我餅乾是正事!真要謝謝那個人替我報了仇。
幾個人好像全在看笑話——
瘋神:「青衣乾的。」
暗寂:「葉子乾的。」
葉子:「如果是我乾的,那麼小青衣是主犯。」
青衣:「不是我乾的。」
水鏡:「我不知道是誰幹的。」
已知這幾人里有一人說了假話,那麼問題來了,到底是誰在餅乾上抹了牙膏?
我是LIEK,吃過晚飯後便舒舒服服地躺在沙發上,玩起了手機。
一個小時過去了,今天客廳里怎麼這麼冷清呢,真是不習慣安靜的氛圍。我想了想,對了,那個蛇精病搭檔怎麼還不回來?無聊死了,她不會一個人在外面吃香喝辣吧!
嗯,一定是這樣的,太可恨了!我暗自翻了個白眼,繼續玩自己的。
不知不覺已經是深夜了,還不見有人敲門。一陣困意襲來,我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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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我的手機響了,是搭檔打來的。
「喂,我說小七你昨天幹嘛去了!一夜未歸啊,嘖嘖,再不回來蛇精病組合就友盡了啊!」我朝手機一通大吼。
「LIEK,跟你說個事,我在外面租了房子……我們以後不用同居了。」
我愣住了:「為什麼?!我又沒有不要你,幹嘛啊,你抽風了是不是!」
手機那頭沒有了回應,通話被掛斷了。
我心裡猛地一沉,說不出是什麼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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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以後,我終於找到了小七所在的地方。
「小七,總算找到你了。」我推開門,氣喘吁吁地說道。
「LIEK……怎麼是你?!」小七抬起頭,眼中充滿了不可思議的神色。
「切,當然是我了,說好蛇精病組合要同居的,有意見?」
「你……怎麼弄成了這副樣子?」小七死死盯著我。
「哦,找你的時候被車撞了,沒事,小傷。」我看了一眼身上的繃帶,滿不在乎地說。
「LIEK……」小七慢慢站起身,神情複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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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推理。
古舊書店的生意很冷清,每天都是些老主顧前來光顧。
星期一的下午,來了幾個陌生人,但是只轉了一會就走了。剩下的就只有多莉太太和博朗先生兩個人。
博朗先生買了兩本關於中國瓷器方面的畫冊。多莉太太買了一本關於二戰方面的書,店主給她找零錢時,因為眼鏡忘記戴的她竟然連5美元都看不清楚。
時間到了后,舊書店的老闆就關門,進行清點,結果發現丟了一本關於紅酒鑒賞方面的畫冊。書店老闆立即叫來了亨特探長,給他說明了情況。亨特分析后覺得最後的兩位顧客最有可能拿走了這本畫冊。
探長找到博朗先生,他一聽亨特探長的來意后,立即發怒將亨特探長趕了出去。亨特就開車去了多莉太太家,多莉太太也很生氣,卻沒趕亨特走。還向亨特提供了一個線索,說在書店時,看到離她不遠的博朗先生曾翻閱過那本丟失的畫冊。
誰偷走了畫冊?
好黑。我心想。學校這宿舍太摳了,停水斷電,一到天黑什麼也看不見!
我是瘋神,據說,我們4個住的這間宿舍鬧過鬼。一想起來就膽戰心驚。
「語風,睡了嗎?」我敲了敲牆,下鋪的語風應該聽得到。
「沒有。」
「為啥?一會兒查寢的來了。」
「鬧鬼你不怕啊!」
「那上來吧,擠點也壯膽了。」
語風答應了,抱著被子爬了上來。
「呼,一會兒查寢的就來了,可是某個什麼偵探卻還在外頭瘋。」我對語風說道。
「據說奇特的案子一出,他什麼都放得下。」語風苦笑了一聲,不一會兒就睡著了。
我突然感覺我的被子被誰抽走了,摸了半天沒找到,準是誰偷的。
「葉子,你招不招!」我衝下面吼。
「你幹啥?出啥事了?」葉子貌似也沒睡,居然回答了,肯定是他偷的。
我氣得要死,爬下去要到下鋪找,語風也醒了,突然喊道:「被子上來了。」我一上去,被子卻又被抽了下去。
「葉子你夠了!再偷被子我明天收拾你。」
「真不是我!我怎麼夠得到!」
我強忍著氣,躺在下鋪葉子旁邊,什麼時候不偷被子了,什麼時候回去。
就這樣到了第二天早晨:
「可惡,偵探大人你凌晨回來碰翻一瓶水,我床上都是,嚇死我了!」葉子抱怨道。
「啊,對不起了,我可是狂奔回來的!」
「葉子我幫你晒晒去吧,偵探大人小心點哦。」語風接過葉子的被子出去了。
「我看這男生寢室的床,都貼著牆放,中間留過道就是不行,有些同學就是喜歡在牆上亂寫亂畫。」查寢的老師說道,「不過,沒人亂跑是好的。」
我像被潑了一盆冷水,從頭到腳的涼。
那麼問題來了,為什麼?
賭博集團內發生了武裝叛變, 黨徒們將老闆射殺了。 為了掩蓋罪行, 他們先將屍體冰在大型冷藏庫中, 第四天夜裡, 再將屍體用車載至自然公園山丘上。 他們意圖偽裝成死者是從山頂上遭到射殺, 跌落至五十米的山谷底下的假相。
第二天早晨, 屍體很快就被發現了。 警方開始進行調查。 最初發現屍體的人是在公園裡跑步的團偵探。
「正確的死亡時間, 必須解剖屍體之後才能知道。但看起來已經死了三、 四天了。」法醫向警察報告。團偵探聽了, 立即識破真相了。
「那這一定不是第一現場,他是在別處被殺之後,昨夜才被推落此處的。」事實上, 團偵探發現屍體時, 看見屍體左手腕上還戴著手錶, 雖然錶針在動, 時間卻慢了很多。
光憑手錶的針走得比較慢, 團偵探怎麼能立即看清真相呢?
【物理性詭計推理題】
彗星,養蛇致富的富翁.為了方便養蛇,他把蛇潭置於家邊的院子里。蛇潭長達2.5米,寬達1米,高3米。養的蛇都是巨毒的眼鏡王蛇。夏日的一天,彗星被發現死與家中的蛇潭裡,經屍檢,後腦勺曾遭受重擊,死亡原因是被蛇咬,毒死。案發現場如下:死者仰面倒在蛇潭中,身上有無數個被蛇咬的洞。背部濕透,蛇潭中沿著死者頭和腳方向延長的地方有大面積水。蛇潭上方兩岸地板上也有兩攤水,蛇潭上方沒有任何遮擋物,潭中已有大量蛇死去,兩邊的牆上有兩個圓形鉤環,上面各綁著一條打結的橡皮筋,正下方的土也濕潤了,蛇潭院子的門只有一扇,不能從家中直接進入,需要從家旁邊的小路進入,死者死亡時間是早上八點半,彗星有3個兒子,1個女兒,大兒子小貴,23歲,是個啃老族,死者死亡當天早上他一直在家裡睡覺。僕人可以作證,但他中途去上了半小時廁所,出去時間大約9點,無人證明。二兒子小苟,是個上班族,在一家水產養殖公司上班,早上八點出去上班了。三兒子小朱跟著彗星學養蛇,當天一早就出去買蛇苗,到晚上八點才回來。女兒小基基,只有八歲,七點鐘就被僕人送去上學,死者妻子早逝,案發前兩天晚上,大兒子和二兒子為財產問題與死者發生爭吵,三兒子在門外偷聽。
問,兇手是誰?
【物理性詭計推理題】
【沉睡的血像】第九章
Venus將金鑰匙拿出,放在手中託了托。
「是真的。」
你也走到近前,Venus和南笙卻微不可查的朝後退了一步,你並沒有在意,伸手朝四個鎖孔中的假鑰匙,卻發現四把鑰匙卻如同被鑲在了牆中。
Venus朝金門走去,在離金門2米左右的位置,Venus突然停住了腳步,你也微皺眉頭。
這金門,底下的縫隙似乎比另外兩個門更大一些,大約有一個手指寬。
Venus摸了摸衣服口袋,露出一絲無措,又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隨後搖了搖頭,將目光移開了。
「介意讓我看一下嗎?」你走到Venus身旁輕聲說道。
Venus略微猶豫,便將鑰匙遞給了你。
「*,怎麼又停下了,真**事多。」艾斯也走了過來,兩手插在褲兜里,只露出一個大拇指。
艾斯突然伸手向鑰匙抓來,你卻退後一步就勢壓住了艾斯的肘關節:「你幹什麼!」
艾斯冷哼一聲,嚷道:「誰會把性命交在你這個**手中。」同時用力反握著你的手,朝著牆壁撞去。
你抬起手肘,撞向了艾斯的關節又用膝蓋撞向他的小腹,艾斯「啊」的一聲鬆開了你的手,手撞向牆壁,在牆上擦出一道血痕。
南笙突然擋在你們中間:「都停下吧。你們鬧來鬧去很有意思?」
艾斯眼神陰冷:「你**給我等著。」
你沒有理會,只是從衣服上撕下一條布條,將一端綁在鑰匙上,遞給了Venus。
Venus疑惑的看了你一眼,你卻笑了一笑:「我又沒必要和誰都樹敵,像男生(南笙)說的一樣,我們是一個團隊。」
Venus點了點頭,將金鑰匙插入了金門的鎖孔,金門吱呀一聲打開了,Venus又試著拔了拔。
「果然。」
Venus隨手拔出一隻刀柄開著一隻小口的短刀,插在了鑰匙孔下面的寸許處,又將布條穿過刀柄上的小口。
緊接著,Venus拿著布條的一端走了進去,南笙也緊跟著走了進去。
艾斯從你身後走過挑釁似的撞了你一下,也跟著進了金門。
你被撞了一個踉蹌,後退了幾步,好像踩到了什麼東西。
你瞥見大廳右側的牆上突然冒出了三個小孔,你楞了一下。
「你們先走,我馬上到。」你迅速將金門關上,金鑰匙拔出,隨即露出了笑容,
「一個支線。」
Que:你為什麼要將布條綁到鑰匙上?
(PS:由於本人不懂格鬥術,描寫有誤勿怪)
「據報道,最近K市出現了一個變態殺人魔,手段極為殘忍。請大家注意防範。」
我是LIEK,今天我正無聊地看著新聞報道,看到這一條,頓時醒了大半,很害怕。這殺人魔經常無目標殺人,保不齊下一個就是我。
「兇手最近出沒在松叔街一帶,請諸位居民多加小心,警方正在全力辦案。」
松叔街正好是我住的這條街,我嚇得關了電視躲進裡屋。但又有什麼用?
半夜,有人敲門,我把防身用的刀藏在身上,萬一是那個殺人魔,我就和他拚命!
可外面不是一個人,是一群人,都是警察,我放下心來。
「您好,抱歉打擾了,據我們推斷,兇手就住在松叔街。」
「難道你們懷疑我?」
「不,我想您誤會了,我們是想請您協助調查案件。」
我和警察們一起來到了松叔街13號,多不吉利的數字。兇手真是慘無人道,誰都不放過。死者名叫魏樂,是被重物擊中頭部而死,死狀極為恐怖,我嚇得大叫。
「您最近有沒有見到過什麼可疑人物?」
「沒有。」
死者死前在牆上掙扎地寫下了幾個詞:相田 七個 時間 椅子。
警方鎖定了以下幾個嫌疑人,都是松叔街的居民:
官人,工作狂,很愛抽煙,被公司開除后整天抽煙不停,極有可能做出這種事,而且很厭惡死者。
暗寂,此人很不招人待見,整天不是待在家裡做些奇怪的事,就是匆匆忙忙出門,很奇怪。
語風,混混,好吃懶做,混進過局子里幾次,但後來又放出來了。
蜀黍,表面是賢淑可愛的女子,但其實怎樣並無人知道。
「這次沒人攪局,我們卻照樣還不會!」一位警察無奈地說。
「抓住這個殺人魔要緊,那兩個什麼偵探估計私自行動了吧?」
那麼問題來了,兇手是誰?
(需要有日文知識)
我是一名快遞員,最近接了個單子。買家名叫LIEK,據說還是一個美女呢。
今天終於輪到送她的快遞,我把箱子裝上送貨車,出發了。
「快遞!快遞!」我下車,在她家門口喊了起來。
很快,門開了。眼前是一個大約15歲的女孩,身著白色連衣裙,顯得十分清純可愛。
「你是LIEK?」我不相信買家是年齡這麼小的學生,問道。
「是啊。」女孩眨了眨水靈靈的眼睛,微微一笑。
我想了想,這女孩買的都是有關犯罪心理學的書,甚至還有全套的《十宗罪》,似乎跟她的外表和年齡一點都不相符啊……
「小美女,你的快遞,簽個字。」我把圓珠筆遞給LIEK,又特意多看了她兩眼。
「小哥,幹嘛這麼看我,該不會以為我是心理變態吧。」LIEK一語道破,我心中一驚。
「沒有沒有,只是你的風格有些獨特而已……」我尷尬地笑笑,「嘿嘿,獨特而已……」
LIEK潦草地簽下自己的名字,抱著箱子進了門,還不忘回頭說一句:「你等會,我去拿錢。」
看著她進屋的背影,我突然想起了什麼,拔腿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