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夜里11点了,这个时间估计大多数人都已经睡了吧,我却依然在台灯下奋笔疾书。
“LIEK,你要抄到几点啊,我先去睡了。”和我一起住的仙儿一边打哈欠一边说。
“你不懂,这不是给我自己抄的,是帮别人抄的。”我忙着抄写,头也不肯抬。
“肯定又是那个谁谁对不对,不管了,我记不住名字——总之,他又不喜欢你,你还帮他抄,值吗?”
“仙儿,我和你说什么好。第一历史老师太狠,九年级上下两本整理一遍,让你,你抄得完吗?第二——”
“罢了,就算他肯要,毕竟你们两个的字迹不一样——”
“你要是耐不住就去睡觉吧,别在这里烦我了。”
仙儿讨了个没趣,回去睡觉了。我反锁上门,继续抄写。我和仙儿经常因为一点小事吵得不欢而散,像今天这么好的情况很少见。
我累坏了,不知不觉就睡着了,五点多的时候才醒来。因为是大冬天,屋里屋外都仍然是漆黑一片。不管了,赶紧继续抄吧。我又打开灯,拼命地抄着。
写着写着我才发现哪里不对劲,原来身上还披着棉袄。仙儿还不错嘛,半夜过来帮我披上衣服,我可要好好谢谢她去!
“救命啊,LIEK!”从仙儿的房间传来求救的声音,“这门锁出了问题,我出不来了!”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找来工具砸开锁,让仙儿出来。
“该死的门锁!昨天你把我轰走以后我就回房间睡觉了,没想到,这门锁老化了,怎么都打不开了!”
“是吗?明天我们去换个新的。”
不说了,还要上学,快迟到了。我收拾好书包赶紧往楼下跑去,还好校车没有走。
“今天交罚写了。”来到班里,历史课代表提醒道。
该死!我居然没有带罚抄的那几张纸!我气得翻出几只笔,在历史课本上疯狂地乱画起来,旁边的同学一脸奇怪地看着我。
突然,我意识到了有什么不对劲,顿时吓坏了。
那么问题来了,哪里不对劲?
我的院子里有一棵茂盛的枣树,每年邻居家的小孩总会翻过院墙来偷树上的枣子吃。我很生气,于是今年,我把一条大狼狗拴在树旁准备吓唬吓唬那些小捣蛋,可是此刻,面对院子里的一片狼藉,我感到深深的惊惶恐惧,发生的这一切都是我始料未及的。
望着脚下狗的尸体,我告诉自己,现在必须要冷静,要赶紧想出应对的办法。我迅速把手枪藏起来,在院子里挖了一个大坑把尸体埋了,又花了半天时间把院子打扫干净。等干完这一切天已经黑了,我这才回屋,失魂落魄地倒在沙发上。不论如何,这个刺激还是太大。
不知躺了多久,正在我半梦半醒的时候,突然听见院子里一阵急促凄厉的狗叫。我一个哆嗦,触电般弹起来。这不可能!我疯了似的冲出门去,没有看见狗,却似乎看见一个模糊的黑影翻墙而去。我颤抖着回到屋里关上门,再度倒在沙发上。等等!我突然想到了什么!
一阵巨大的寒意流遍全身。我突然跳起来,举起锹冲进院子里玩命地挖起来。然后,我连夜离开了家门……
终于回来了。在外忙活了将近一周,我终于回到家里。这次,我郑重地为狗修了一个小小的坟。如果不是有它,我一定逃不过这一劫了,我真的很后悔。
韦柏不仅是一位杰出的鳞翅类昆虫学家,也是个极具天赋的长笛吹奏家,他有一位美丽的瑞典钢琴家朋友名叫黛咪。
当黛咪抵达美国时,韦柏前去接机,并送她到下榻饭店的房间里。进房后,黛咪想伸手拿附在礼物上的卡片,
此时韦柏突然大叫一声:「不要!」
韦柏为什么惊叫?随后他又控告谁做了什么事?
请看图回答一下问题。
1 黛咪的房间是不是很昂贵高级?
2 她是否受到热烈的欢迎?
3 下列哪一个人可能把放了礼卡的植物放到图中的位置上? 旅馆水管工、旅馆侍者、客服部女服务员、隔壁阳台的访客、全部四个?
4 哪一个植物是最后放在桌上的?
5 落下的植物是从哪个方向被翻到的?
6 你能认出卡片是放在哪一株植物上吗?
7 是谁放的?
8 为何会放在那里?
上周考试,坐我前边的那个考生真是有够非主流,居然带了一整套的梳妆用具到考场。考试的时候,我为题目忙得焦头烂额,她却悠闲自在地在那里梳头照镜子。拜托,至于那么在乎外表吗?看着她照会镜子梳几下头再写几笔,不过似乎做题也不比我慢。
监考老师也有点受不了这样的考生了,走下来提醒她认真做题。可她明显并不听监考老师的。于是监考老师走到我旁边看了看,帮我把卷子折起来就走了。不过之后前边那位确乎是收敛一些了,总算放下了镜子开始认真做题。
令我没想到的是,第二天她更疯狂了。从开考开始,前边那位镜子就没离过手。一边左手举着镜子孤芳自赏,一边右手还一点不耽误地做题。真是高手啊,这天的考试全都超级难,而前边那位几乎比我早四十分钟就全部做完了,继续照镜子,梳头,老师也管不着她。
真是高手啊,只可惜长的实在那个了一点。
一天,quia在屋子里喝茶,窗子和门都关的死死的,一丝风也没有透进来。厨房的水龙头滴滴答答的流着水,一股难闻的气味弥漫在空中。
NANA在小房间里,身下鲜红色的地毯栩栩如生。
ANL和ixdv在浴室愉快的洗着澡,脸上红彤彤的,应该是被热气熏得吧。
quia喝完最后一口茶,嘴唇上的口红被抹去了一点。
啊,口红又不够了呢。
转身走向房门,quia心想:“这次要多弄一点啊!”
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加里森敢死队接受一项任务.要窃取德军研制某种新式武器的设计图纸:图纸藏在一座古堡的密室里,古堡的周围是20 米宽的护城河,
根据情报得知密室与河提只隔着一道墙,
如果夜间潜水游近那道墙,选择好位置,用水下炸弹将墙炸开,就可以进入密室拿到图纸。
于是,加叭森接到命令后,一行6 人乘轰炸机.在一个漆煞的夜晚飞向这座古堡。刚起飞不久.有一位队员大声说:
“我来之前把遗嘱都写好了,这次行动很难安全脱身”其他人恍然限悟:是呀,水下炸弹在夜深人静时一爆炸,德军肯定会用服火力封锁爆炸的地方.取到图纸安全撤离叮不容易
队长加甲森却笑笑说:
“放心吧.伙伴们,我早已想好了,德军根本不会理睬爆炸声的”队员们听了队长加里森的这句话,心里更不安了.他们实在不明自队长为何如此自信能圆满完成任务
这是为什么呢?堆道德军听不见轰隆响的爆炸声吗?
哀婉之乐解密篇之白子 下
又过了一段时间,我证明了我的猜想是对的。竹简有几次过来安排我任务,我都认真做了,毕竟他才是这一群人的真正领导者。后来我发现,其实竹简心里想的真的是惩恶扬善,有时他要我提示名叫青衣(组织里人都称她“林四娘”)的女子解开一件件江湖疑案,实在不行了可以亲自上前去。而梨花琴,应该只是想得到江湖上流传的宝贝,又满足自己杀人称霸的妄想吧。两人都是“上头”,有时也会下冲突的命令,组织里的人应该有相当一部分已被指挥得晕头转向了,不知道到底该听谁的。
或许这样也不太可能,因为梨花琴总会变着方法让他们都相信她。我恍恍惚惚地度过着每一天,不敢主动去找黑棋,黑棋也不来找我了。但我对他的情意却丝毫未减。
情况有所改变,是从彩墨来的那一天开始的。
大家在一片树林里,我做完了该作的事情休息的时候,彩墨来了。
“你好。”彩墨的风格丝毫不像那些冷冰冰的其他成员。更让我惊讶是,她接下来居然直奔主题!
“你好——”
“我看出来了,你是不是喜欢黑棋?”
我惊诧无比,这样的事情,除了梨花琴,没有人有足够强的观察力看出来。
“是——不是——”
话一出口我就想骂自己,此时我是不需要回答的。
“别管是不是了,现在轮不到我们两个做事,来,我帮你打扮一下,去见他就是了。”
我有种想逃避的感觉,却还是跟着彩墨乖乖地去了。自从离开戏台以后,好久不曾梳妆打扮,玉钗、簪子像是从未相识;胭脂、水粉犹如前世之物。我任由彩墨弄这弄那,看着镜中的自己,竟有些惊讶,这是我吗?
“白子——嗯,姐姐——你看这样好不好?”
怎会不好,已经好得超乎了我的想象。过去很少这样打扮,未想过今天这样会如此自然。彩墨为我挑了一件素白色的衣裳,只帮我淡淡地涂了点桃花粉,首饰亦全用白、青二色的玉质。很是素淡,我却喜欢。
“这样是不是太素淡了?”
“没有,太过妖娆浓艳反而不好了。”我一点都不觉得这样像穿孝,倒是觉得美得惊艳,美得令人心悸。
“彩墨,梨花琴会不会知道?”
“管那么多干什么?”
幸好一路上没有遇见其他人,找到了黑棋,我带着求助的眼神向彩墨看去。
“我去检查一下外面。”她却不肯帮我。
可想来也在情理之中,她只能帮到我这里了,接下来,还要我自己来。
“白子——你——”
“不好看吗?”我几乎要逃跑。
“很好看!”
黑棋突然抱住了我,虽然很轻很轻。此时言语是多余的,一切都是多余的,除了我们。
他渐渐地松开了怀抱,我仿佛从梦中醒来。
“时间不早了,你快回去吧。”
我微微有些失落,却想到了竹简大哥说过的话:“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要忘记我们的初衷,这才是第一位。”
“灯亮一盏,是为了照亮另一盏;走这一步,是为了看看下一步。”
可我的这一步,却走得放肆,走得大胆,走得完全依靠感觉,却也走得无怨无悔。
我曾经目睹着一朵花在春末的凄凉中凋谢,当时觉得悲伤惋惜,现在却淡然了。只要自己曾经盛开过,香消玉殒也值得了。
听天由命吧,以后不要找彩墨,更不要找黑棋了。
梨花琴不再指派给我任务做,竹简大哥却对我赞赏有加。我想我对这一切也看透得差不多了,竹简大哥就算天大的本事也回天无力了,仅靠我和彩墨两个女人,能办成什么事?
“白子,你在呀。”
是竹简大哥来了,幸好我刚刚把衣服换了回来。
“等等,什么声音——”
好像是彩墨在大声训斥新人,这新人刚刚进来半天,我从不管这些事情,况且这新来的小女孩又是不招人注目的。
“大家都在忙,你却在这里玩!”
“彩墨姐姐,不是的——梨花琴姐姐让我出来采两朵夹竹桃拿回去——”
“不管怎么样,立马就回去!”
我最初觉得真是胡闹,组织向来是冰冷而严肃的,但突然意识到了这件事并非那么简单。我找了个理由出去,只见梨花琴令彩墨回去,却把那不知名的小女孩叫上前来,用帕子接过她手里的花,脸上露出罕见的笑容。
“别玩了,来帮我泡水喝,这花儿真好看。”
这时竹简大哥说有紧急任务要我帮忙,我只好离开。
做好了事情回来,却见大家都聚集在一起,上前去只见刚刚那小女孩死在地上,好像是中毒。
“哦?看样子,你们都是嫌疑人了?”
“反正不是我!我一直密切监视他们的一举一动!书刻可以作证!”棋枰说道,大家都把仇恨的目光投向他,他却毫无反应。
“我刚才一直在放哨,大家都可以证明!”另一成员泼墨说道,我不是很喜欢她,总对她爱答不理的,可也知道肯定不是她所为。
“难道你们连我也怀疑吗!”竹简大哥看样子很生气。
“不管你们怀疑谁,反正不是我,我训完她,她还是活着的,我就去检查了。”彩墨说道。
“死了人你们都不管吗?”棋枰又吼道。
“你吼什么?大家各干各的事,谁会没事闲着往这里看!”彩墨立刻回敬他。
我好像突然明白了凶手是谁,如同一盆凉水浇遍全身。看来,一切都是注定好的,就算怎么逃,也逃不过命运的魔爪。
竹简大哥却突然把我唤走,我有些害怕,难道是我做错了什么?
“白子,我劝你最好还是忘了黑棋,现在组织已经人心涣散,我就算再有本事,也敌不过梨花琴!所以——”
“我知道你的意思,可我,已经忘不掉他了。抱歉,实在不行,就把我踢出组织吧。”
“我明白你的心,我也对江南一位大家小姐情有独钟,可毕竟不可能。我不止一次地问自己,是要她,还是要自己最初的目的。白子,希望你也是如此。”
“忘了实在是做不到,可我能竭尽全力把这种感觉藏在心底。”
“这样是最好了。”
“竹简大哥,你不回去了吗?”
“回去也不会被当成凶手,大家早就心照不宣了。杀了人,也不会有人管。”
心照不宣,我也只有苦笑了,戏也该落幕,我也应离去了......
那么问题来了,凶手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