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拉是M國一名間諜,這一天,他得到一個消息:今天深夜1:00左右,S國的情報官將駕駛一輛吉普車,帶著一份與M國相關的絕密文件,經過5號盤山公路。西拉馬上決定,在公路上截住情報官,搶走絕密文件。夜深了,公路上幾乎沒有車輛來往。西拉坐在一輛卡車裡,關閉了車燈,隱蔽在路邊。他看了看夜光手錶,已經深夜1:00了。這時候,遠處傳來汽車馬達聲,接著,燈光越來越近,他看清楚了,就是那輛吉普車。 西拉準備立刻行動,打開車燈,發動馬達,正打算來個出其不意的襲擊時,卻聽見開來的吉普車「突突突」響了幾聲,自己停了下來。只見情報官跳下車,罵了一句:「見鬼了,忘了加油!」還不忘對吉普車踹上一腳。 這真是天賜良機啊!西拉一踩油門,卡車沖了過去,又「吱」的一聲在吉普車旁邊剎住了。西拉跳下車,拔出槍對準情報官。那情報官從車裡搶出公文包,撒腿就跑,可是他的速度又怎麼逃得過子彈呢?西拉「砰砰」兩槍,把情報官打死了。 西拉打開公文包,拿走了這份絕密文件,然後把屍體和公文包放進吉普車,又拿出事先準備好的汽油瓶,扔進駕駛室。最後,他把吉普車推下懸崖,「轟」的一聲,山谷下燃起了熊熊大火。能夠神不知鬼不覺地完成任務,西拉滿意地笑了。 第二天早上,新聞里報道:「5號公路發生車禍,一輛吉普車翻下懸崖起火,車和駕駛員被燒焦……」西拉放心地笑了。可是他聽到電視里繼續說:「警方根據初步調查,認為這起事故是個大陰謀……」西拉嚇出一身冷汗,警方從哪裡發現破綻了呢?
警方是從哪裡發現這起車禍是個大陰謀的?
又是一個清晨。
我從夢中醒來,眨了眨眼睛,慢慢坐起身。感官恢復了意識,一陣疼痛立刻襲來,蔓延全身。
呵,又是這樣,到底為什麼要這麼對我……我看著自己的雙腳,疼痛愈演愈烈,兩行眼淚流淌了下來。
「姐姐,我來幫你吧。」一個男孩出現在門口,眼裡同樣含著淚。
「不用了,一會媽又該說你了。」我擦乾眼淚。
「出去種地,別吵你姐。」媽媽從外面走進來,把男孩拉了出去。
好疼……我寧可死掉也不要再這樣了……
我再次倒在床上,逼迫自己睡著以減輕痛苦,任憑淚水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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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推理發生了什麼?
從昨天半夜到凌晨4點,受莎妮婭颱風的影響,本市颳起了強烈的南風。天亮的時候,又好像什麼也沒發生過一樣停了。
早晨,執法官接到一起報案后,便立即出警,5分鐘內趕到案發現場——F大一位大學教授的住宅。昨天夜裡兩點鐘,強盜入搶劫,搶走3萬元現金。
「暑假全家人都到崇明島的別墅去了,只留下我一個人看家。」教授的三兒子,F大大四的學生Sroan介紹說。
「昨天晚上,在客房裡,我一邊喝威士忌,一邊聽唱片。因為困了,我不知不覺在沙發上睡著了。不知睡了多長時間,我突然感到喘不過氣來,睜眼一看,有一個用毛巾蒙面的男人拿著刀對著我。不知什麼時候,我的嘴也被粘膠紙條貼上了。蒙面人威脅說,如果要命就拿出錢來。沒辦法,我就把母親給我的3萬元生活費全部給了他。強盜用晾衣繩把我綁在沙發上后就走了。繩子很難解開,等我好不容易解開的時候,已經是早晨了。立即給執法官打電話報告了此事。」Sroan讓執法官看了他因磨破而滲出血的手腕。
「強盜從哪裡進來,又從什麼地方逃走的。」執法官提問。
「從這個窗戶。」窗戶朝南,有一扇是開著的,有一塊玻璃被打碎。也許是強盜為打開插銷將玻璃敲碎了。在靠近窗戶旁邊的桌子上有威士忌的空瓶和一隻煙灰缸,缸內堆滿了煙頭和煙灰。在沙發下面,亂七八糟地扔著粘膠紙條的碎片和晾衣服用的尼龍繩。
「強盜在打碎玻璃的時候,你沒醒么?」
「嗯,沒有醒。因為昨天晚上風颳得很大,窗戶呱嗒呱嗒地響。」
「窗戶一直開著,是強盜沒有關窗戶就逃了,還是後來你把窗戶打開的?」
「是強盜打開窗戶逃走的,我沒有靠近窗戶。」
「那麼強盜離開的時候是幾點鐘?」
「2:40」
「確定嗎?」
「確定!因為我看到了那個鐘。」
Sroan用手指了一下壁爐裝飾架上的夜光鍾。執法官卻一隻目不轉睛地盯著他。
「到底怎麼回事,你需要用錢卻又不對父母講,家人外出不在,你就編造強盜的謊言,騙取父母的金錢。這像什麼樣的兒子,這次寬容你。來吧,把藏起來的3萬元拿出來吧!」
究竟是哪個細節讓執法官識破了Sro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