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天中午,两个少年走在两栋大楼之间的还算宽阔的巷子中央,他们的谈笑声在大楼间回荡。突然,一个东西从他们前面的正上方坠下,是一块手表。他们抬头往上望去,5楼打开的窗户那传来一阵喊声。“不好意思,那是我的,我现在就下去”,随即窗户关了起来。一个少年捡起手表,手表质量非常好,从五楼坠下却没多大损坏,而且好像是名牌,价格非常高昂。手表只有第6个扣上有扣过的痕迹,看来主人很胖。不一会儿,声音的主人来了。
“不好意思,我刚才摘下手表,趴在窗户那欣赏,不小心走神手表掉了下来,你们没事吧”
“不,没问题”少年微笑着说并把表递给了他“手表很漂亮”
“谢谢”男子感激地接下并塞到了口袋里“这是我哥哥留给我的”
“你的哥哥?”“一年前去世了,因为喜欢吃油腻的东西,导致过度肥胖引起了许多病症。哥哥死后,我一直戴着这块表,寸步不离。不过我很健康,我可是一名体育老师”
说着他举起手做了秀肌肉的动作,他的手腕虽然纤细,手臂却很有肌肉,而且两只手都一模一样的很黑。
“是,看起来状况很好”少年依旧微笑着
“谢谢,那我就先回去了” “再见”
男子走后,两个少年继续他们的话题并走出了巷子。
“xx市xx大楼505室”......sending
过了十几分钟,警察到了。
怎么回事?
我是水镜,前几天我们这里来了一位新住户,叫LIEK,什么讨厌又拗口的名字!更讨厌的是她的人,我就不喜欢人多,多来一个就多死一个,哈哈!
今天我睡到了早上10点钟,起来以后客厅空荡荡的:官人那个工作狂,今天周末还要加班;疯神估计还没起床;邻居蜀黍家传来一阵摔瓶子砸碗的声音,我想一定是大手在和蜀黍吵架;叶子不知道出去干什么了;青衣就更不用说了,估计还在楼上哭,琴弦断了就断了嘛!用得着一个劲儿地哭个不停吗?我只好默默祈求叶子赶紧回来解决问题。
“水镜姐姐,人都去哪儿了?”
我气得要死,以为是疯神或叶子回来捣蛋,回头一看,却是LIEK。
“人?不知道。”我打开电视机开始看。
看了一会,没有好节目,疯神起床了,出去的几位也回来了,大手是和蜀黍扭打着往楼上去的,两人还对骂着,真是煞风景,不管他们,我突然想去找LIEK说说话。
但敲了半天的门,没人开,推门,门锁上了。
我觉得蹊跷,于是找来大家一起撞开门,却被眼前的景象吓坏了,随后是恶心。
只见LIEK被砍了头,头以下的部分被全部剁碎,扔在一口锅里,就是我们平时做饭的锅。
“是你干的吧?”疯神似笑非笑地看了我一眼,“要不就是你,青衣。”
“你什么意思!”我恨不得和疯神打起来。
“够了,现在不是打架的时候!”官人硬是把我们拉开。
“你们快看,这是什么?”青衣指着一面日本国旗说道。
“铃木,饭,上,是死者写的?”
看看在场的各位,大家都有动机,包括蜀黍,也不止和大手结仇。
“我知道凶手是谁了。”三个声音同时响起,门口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两个人。
“你们怎么进来的?”我被吓怕了,完全没有在乎来的是两位帅哥。
金发茶色皮肤的青年似笑非笑,没有作答,黑发男孩只吐出3个字:“门没关。”
“凶手,就是那个人——”青衣说了一半,便停下不说了。
那么问题来了,凶手是谁?
这是发生在美国西部开拓时代的荒原故事。
在德克萨斯的荒原上,一列由十几辆带篷马车组成的车队正在缓缓行进。这是一队寻找肥沃土地的拓荒农民。火红的夕阳正在向地平线下落,一望无际的荒原像一口深沉的井,每个人心里都空得可怕,而饥饿也不约而同地侵袭着他们。“歇歇吧。”有人提议说。
“不行,这一带常有土匪出没,太危险了。再走一会儿前面有守备队的城堡,会比较安全。”
听了头儿的话,大篷车队又接着向前走。天色完全暗下来,明月升了起来。“快看,有城堡!”有人惊喜地喊道。
在明月映照的地平线上,依稀可见矗立着一座高大的城堡。里面静悄悄的,没有一丝灯光。“等等!”头儿从马上用望远镜眺望,见城堡高耸的旗杆上有军旗在夜风中飘动。“快掉头!”头儿断然命令道。
人群一阵哗动,有人不满地问:“为什么,不是你说的让我们到这儿来吗?”
“城堡已经被土匪袭击了,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问:头儿是依据什么做出这一判断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