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是村裡有名的「搗蛋鬼」
晚上12點,晨準備去嚇嚇村裡膽子最小的夏,可是不但沒嚇倒,還把自己給絆倒了
晨「出師不利,明天不痛了再去!走著瞧!」
第二天晚上晨再次去夏家,機智的晨一下就把門撬開了,剛走到夏的卧室,就聽到夏在打著呼嚕,晨想「算了,睡得那麼熟也沒知覺了吧!走走走!」
我回頭正要回家,卻看見了一張鬼臉,周圍還閃著光,我嚇壞了,立刻從夏家裡跑出來
第三天是村裡老王的70大壽,由於中午一直在下雨,所以只能晚上舉行壽宴,舉行完晨就和小A們一起回家,一路上有說有笑的,到了晚上十點,那時候他們正好要回家,小A突然瞪大眼,停了下來,立刻跑回家裡
晨突然感覺到不對勁,然後哭著往家裡跑。
究竟發生了什麼?
鬼驤的記事簿(雜)
今天的怪事真多。一個肥肥胖胖的傢伙和我說,今天的天空真藍啊。然後屠夫把他帶進了隔間
他是豬。
「啊啊啊」豬被殺時凄慘的聲音穿過我的耳朵。
真可憐啊。旁邊的長臉大伯臉色發青,看著我嘔吐了起來。他也被屠夫帶進了隔間
他是馬。
「啊啊啊」馬伯被殺時,穿出來的聲音比豬的要凄慘多了。
旁邊的貓小姐被嚇的尿了一地。腥味真大。屠夫把燈關了,貓的尿液在這一片黑暗裡沒有發出絲毫光亮。「不要,不要啊」貓小姐的聲音暴露了她的位置。
屠夫在黑暗裡把她拉進了隔間
「啊啊啊」貓小姐尖銳的慘叫很快就停了下來。
死亡了就安靜了呢。這裡又變成了一片寧靜,又只剩我一個了。我從隔間出來看了看依舊緊鎖的大門,看來沒有人出去也沒有人進來。
我走進隔間,跨過地上遺留下來的血跡,到了隔間里的廁所,把我手上的血跡洗乾淨了。我又把案板上的刀也清理了一下。把他們的屍體拖進冷藏庫。切割什麼的,休息一下再干吧。我忍著想把馬伯那蹄子上五個指頭切去的衝動。
又要享受這短暫的孤獨了呢。
以下選項可能性最大的是(如果變成開放題就無視這句)
接到報案者的電話時是早晨7點24分,約翰探長正在翻看今天的早報,昨夜下的雨直到現在還飄著小雨呢。報案者聲稱自己叫露西,是死者的大學同學,今天正好想來找他一起去參加同學聚會,而死者是一名報社記者,威廉。據露西所說:「我曾經是威廉的女朋友,所以有他的公寓鑰匙,在敲門無人回應時就打開了門。威廉有嚴重的抑鬱症,應該是自殺了。沒想到....嗚嗚嗚。。。」 說著就哭了起來。 來到案發現場,威廉被發現到在辦公桌上,左手緊緊握著一瓶治療抑鬱症的葯,經法醫判斷,死亡時間大概在9個小時以前,也就是10點左右,並在死者身上聞到了苦杏仁味,威廉的藥瓶上只有他一人的指紋,可是餐桌上相對而放的威士忌杯又陳述著有人來過這個事實,並且,在杯子上無任何人的指紋。看來這並不是自殺那麼簡單。
「好了,先平復一下您的情緒,配合我們的調查好嗎?」約翰看向露西。「不是自殺么?你們想知道什麼?我都可以告訴你們!」露西說著。
通過露西,約翰得知了兩個重要人物,都與威廉有過矛盾的丹尼爾和傑克。 「我怎麼可能會殺人?你別開玩笑了,我只是和他在工作上有過糾紛,也不至於下毒手啊。況且我有不在場證明,那時候我正在聽音樂會,你看這是門票。」丹尼爾說
「關於威廉的死,我雖然與他有過矛盾,但畢竟同學一場,我也是不願看到的。我不可能出手殺他,我在報社編輯一篇報道,一晚上待在報社,這不,你們叫的我我才出來。聽到這個消息我很震驚,而且我的時間很緊,你看,我連傘都忘了帶就跑過來了。」傑克說著還看了一眼手錶。
這麼一來,線索似乎斷了。這時約翰經過傑克身旁時身形一頓,突地停了下來,似乎想到了什麼,盯著他被雨淋濕的周身。。。。。「傑克,請跟我回局裡接受審查。」約翰說。其實兇手的手法很簡單,這案子,終於破解了。偵探們,這是為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