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燦曾經是一個傳奇,在道上混跡多年,憑藉八面玲瓏的手法辦過許多大案,卻也結仇甚廣。這次他決定再干一次,然後退出江湖。
丁燦心思縝密,行動前必有計劃。這次他推敲了三天三夜,終於擬定出一個自認為完美的計劃。
行動很順利,丁燦不禁想吐槽銀行的保安系統,十年前是擺設,十年後有些升級了,變成僅供遊人觀賞。他毫不費力地弄到了大筆的錢。
然而正要撤離時卻被警察重重包圍。
江湖人嘆:「老馬失蹄。」
判刑,二十年。
第七天,局長帶著一幫警察來到監獄。
「真是抱歉,丁燦先生,這是個誤會,您可以走了。」局長笑道。
丁燦臉上的笑容凝固了,失聲道:「這怎麼可能!你們搞錯了吧?!」
【完】
同學會已經接近了尾聲。杭澤回到了酒席,微微有了些醉意。分別二十年,杭澤費盡了心思才聯繫到了所有的同學,再次聚到了一起。大家似乎有說不完的話,所有人的回憶都回到了那個小山村,那幾年,大家一起哭,一起笑,雖然環境很惡劣,卻很開心。班長一個勁地灌杭澤酒,杭澤記得小時侯班長只是個靦腆的小男孩,現在卻非常豪放。二十年啊,大家似乎想把這二十年的歲月全都傾灑在酒席間,到了最後多數同學都忍不住抱著痛哭起來。杭澤明白大家都有個遺憾,當年那個他們不惜假扮小偷也想將其留下的老師卻沒有到場。「杭老師,我們敬你一杯。」杭澤望向他那些可愛的學生們,微笑地端起酒杯走到一個老者前:「繆陽老師,我們等這一天等了二十年了。」
白靈綁好長發,拿出手機。黑夜在不安中顯得越發猙獰。是林凡來的電話,白靈按下接聽鍵。「白靈,怎麼還沒回來,最近市裡治安很差,我很擔心。」白靈向四周望了望,笑道:「我很快就到家了。」近段時間市裡出現了讓警察頭痛不已的殺人狂,常常有許多在夜裡單走的女孩成為目標。白靈依然清楚地記得,上個月姐姐被殺人狂殺死的慘狀。身後傳來一陣腳步聲,白靈心裡一驚,連忙加快腳步,待腳步聲微弱后,才從懷中拿出一把帶血的刀,微微一笑。
林凡望著自己和白靈的結婚照,喃喃道:「原諒我,我不是刻意要殺死你的姐姐,只是她殺了太多的女孩,我那時只是想要保護我們的孩子。」電視上在播報著殺人狂再次殺人的新聞,林凡嘆了口氣輕撫著自己隆起的肚子。
白靈將刀扔進草叢中,心裡默念道:「姐姐,我為你報仇了。」
著名銀行家格林先生被發現死在自己家裡,是被人用利器擊打頭部致死的,血濺到桌子上的開蓋鐘錶上。鐘錶的指針以及錶盤上都有血跡,而且8字附近和12附近的血跡好像不太尋常,羅林警探最後確認,格林先生死亡時間是晚上7點到9點之間。經過調查,在這段時間中,只有三個人曾來過格林先生的家裡。
傑克7點15分來,羅伊斯7點30分來,奧格威7點55分來。據他們自己說,他們三人都呆了大約十分鐘的時間,羅林警探得到如下口供:
傑克:「我來的時候格林先生還活著,我與他談借錢的問題,因為我最近的公司財務狀況不好,可他不肯借。我們的談話很不愉快,我不一會兒就走了。」
羅伊斯:「我是醫生,我來的時候格林先生還活著,我是來給他做例行的身體檢查,檢查完之後就走了。」
奧格威:「我來的時候格林先生還活著,我有一些事情需要格林先生處理,處理完我也走了,我呆了大約十分鐘。」
格林先生所在的別墅區的門口保安也說7點50分時格林先生給門衛處打過電話。
羅林警探對以上情報經過分析和匯總最後得出了兇手,那麼兇手是誰呢?
雨點般的拳頭落在邱天寅的身上,他死咬著牙,沒叫出一聲來。不知過了多久,邱天寅還沒從痛苦中緩過來,頭皮忽然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頭髮被一隻手扯住。一副模糊的面孔出現在邱天寅的視野內。那人令人心寒的聲音讓邱天寅的每根神經都為之戰慄:「小子,下次再讓我碰到你,我會殺了你。」邱天寅覺得這聲音有點熟悉,但實在想不起來,來不及多想,後腦勺被重重一擊。一陣熟悉的汽笛聲讓邱天寅醒了過來。他摸摸發疼的後腦勺,連忙拿出手機看了下時間,呼了口氣,然後撥通了一個號碼:「喂,你到那裡了嗎?我和你說,我……"他的聲音忽然顫抖起來:「我看到王麗的鬼魂了,她……啊——!!」邱天寅慘叫了一聲,隨後,他終於意識到了眼前那恐怖的景象。電話另一頭的男人,只聽到一聲爆炸,男人笑了笑,拔出手機卡,隨手將手機扔進垃圾桶。
李老師是化學教師,有一天他被人發現死在家裡了。小凡警官趕到現場,李老師倒在桌上,背上背捅了一刀,他左手拿著一張元素周期表,右手握著一支筆,還有一張紙上寫著兩道算式:134.9÷5=? 1036÷5=? 這看來是死者死前寫的。小凡警官命令手下去找死者死前見過的人。最後,他們鎖定了3名嫌疑人。
呂謙是李老師的學生,昨天中午去死者家補習,據其他同學說李老師對呂謙很嚴格,經常斥責他,所以他不喜歡李老師。
宋太是死者的妻子,昨天與死者大吵了一架。
王建是死者的同事,以前是死者的同學,他們的關係非常好,如同親兄弟一樣,昨天他們在一起喝酒。
小凡警官陷入了沉思,他看了看死者寫下的算式和左手拿著的元素周期表,突然,他大笑了起來:「我知道誰是兇手了!」
墨雨今年上初三了,初三的物理課本里有一個利用二氧化氮和空氣來研究擴散現象的實驗。有一天物理老師在讓同學們預習后叫到墨雨做這個實驗。墨雨先把一個瓶子裝滿了紅棕色的二氧化氮氣體,又用另一個瓶子裝滿空氣。可是這時墨雨犯難了:到底是裝有二氧化氮的瓶子放在裝有空氣的瓶子上面,還是相反呢?
我望著嵌在牆上的那幅《黃袍加身》的名畫,陷入沉思。門突然被推開,一個蒙面的黑衣人被押了進來,「少爺,他偷偷潛入府中,不知道有什麼企圖。」我揮手叫手下人退下,蹲下身細細打量黑衣人,隨後撕開她遮臉的黑紗輕笑道:「行啊,小丫頭,大字不識幾個,翻牆的本領倒是挺強。」她哼了一聲,轉過頭去,我站起身來繼續看牆上的畫,輕輕道:「你跟在我身邊這麼久,就是為了等今天吧?」畫上的時間到了,牆角的兩個大花瓶忽然緩緩移開,地上出現了一個大洞口。我走到洞口前,洞口突然出現一陣亮光,赫然一個拿著火把的人從洞中緩緩走出,我看著眼前這個穿著白衣的少年,突然間明白了什麼,他笑著對我說道:「小偷先生,還記得我嗎?複姓夜月,單名越。一年不見,我的畫被你保存的真好。我的房間布置得不錯吧。」
秦湘雨抬腕看了一眼手錶,二十二時五十八分。「你…最近過得怎麼樣?」褚傑按捺住激動而惆悵的心情,他已經決定要為秦湘雨放棄自己的理想。秦湘雨笑了笑:「我很好。」接著是長長的沉默。「褚傑,我有好多話想對你說,我們十分鐘后老地方見怎麼樣?」秦湘雨打破沉默。「老地方?」褚傑驚訝道:「難道你已經…」「沒錯。」秦湘雨很滿意褚傑的反應:「老地方見,我已經做好決定了。」褚傑抬頭望向滿天星辰,心情格外的好。一絲海風夾帶著陽光輕拂在秦湘雨的臉上,甜蜜的笑容如花般綻放。
七月半,是我們所稱的「鬼節」
據說今天,無論陰間的大鬼小鬼,都會回陽一次,來接受親人的祭祀和供奉,如果那些死於非命或者死於荒野沒人發現的,就成了孤魂野鬼,到處遊盪。
我和阿熊是從小玩到大的朋友,但是由於他父母很前幾年就遷出了這個城市,我也有很久沒見過他了;這天,阿熊從外地回來找到了我,我們兩走到我們以前經常去玩的河邊;他告訴我他就要去別的地方學習,可能再也不回來了,這讓我有些沮喪,但是作為好朋友,我還是強行掩蓋自己沮喪的情緒,高興的對他說:「沒想到這麼久沒見,你完全變了一個樣,現在想起來,你當初是多叛逆呢,還好你老爸當時把你帶回去了,不然你可能現在就學壞了哈哈!那我可要好好恭喜你了~」,阿熊聽了苦笑道:「可不是嗎?也不知道我當時腦子裡進了什麼鬼,居然把你也拖下水」,「說些什麼呢!我們可是好兄弟,你那時有事我能不管嗎?」。阿熊做了個鬼臉說:「過去的事就別提了,我今天回來老爸給了我好多錢,走!哥帶你裝逼!」;說起來阿熊老爸也真是富,居然給了那小子這麼多錢!不像我老爸,我看看兜里的那幾張零錢,嘆了口氣,便跟著阿熊後面走了。
我和阿熊在外瀟洒了許久之後,時候也不早了,阿熊對我說:「喲~快凌晨了,這麼晚了,再不走我老爸可要打死我哦~」。我先是一愣,然後哈哈大笑起來。阿熊看著我,也跟著大笑。兩個人的笑聲,笑得多沒心沒肺,笑得多喪心病狂。
到底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