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刀,一刀,一刀!鮮血是那麼刺眼,他,卻毫不在意!
用手抹了抹眼鏡上的鮮血,起身,拿出了床底的一個旅行箱,然後就那麼平靜的,平靜的把破碎的屍體一塊,一塊的裝了進去,當最後一塊碎肉也裝進去之後,他拉上了箱子的拉鏈,轉身,不見了……
「好了,現在你已經從海水中起身,慢慢的,要回到陸地上,當我說『醒來』,你就會回到現實中,好,醒來!」他慢慢張開雙眼,
醫生微笑的看著他:「怎麼樣張先生,想起來什麼了嗎?」
張先生顯得有些迷茫,好像在苦苦思索著什麼,然後,突然瞪大眼睛,抬頭驚恐的問醫生:「我,我剛才什麼都沒說吧?」
然後意識到自己的失態,馬上低下頭,
「沒有,張先生,催眠療法是可以讓你想起你失去的記憶的,像你這樣腦部撞到台階上只是短暫的失憶,治療過程是不會說夢話的,呵呵」說完醫生為自己的幽默自顧自的笑了笑。
「哦,那就好,那就好,那我就走了」說完,就急忙跑了出去……他一直跑出了兩條街,回頭看了看,「呼,還好沒人追來,我應該怎麼辦呢?」
他用力揉了揉眼睛,又用手在臉上用力胡亂的搓著,好像想讓自己更清醒一點,他就這樣遲疑了很久,然後快步走向遠處的police局……
請問發生了什麼?
「喂,官人,我們今天的秘密活動要去哪裡啊?」水鏡一個勁兒纏著我不放。
「就去這個地方集合,大家都是一樣,連這個都解不開,別想去了。」我冷冷地給她一張紙條。
「什麼嘛,我不是你女朋友嗎?告訴我不行嗎?」
「不行,大家都一樣。上頭的命令。到我這裡就改了嗎?給你點提示,黑色是加密的,紅色的沒有。」
紙條上寫的如下:
那麼問題來了,他們集合的地方在哪裡?
今天可出了一件大事情!老A的基友松叔又被殺了。
死因是後背中刀,死者在死前掙扎著寫下了一行死亡訊息:SPHIISPHOU
嫌疑人有以下幾位:
水鏡,死者的同事和死對頭。剛剛上班沒幾天,卻經常丟錢,因此懷疑過死者,死者不服氣,兩人大打出手。
官人,死者的同事,兩人冤家路窄,經常把煙頭丟到死者桌子上,因此差一點著火,兩人大吵一架。
蜀黍,死者的同事,前幾天上班偷懶被死者打了小報告,一直懷恨在心。
獨叔,死者的同事,經常得罪人,和死者吵得最厲害。
潑皮叔,前幾天剛剛被開除了,就是因為得罪了死者被告了狀。
「你們可一定要查出來啊!」老A請求道。
「放心,我可是偵探,我已經知道,兇手是誰了。」
那麼問題來了,兇手是誰?
(注意:案件中人物全部使用中文)
我叫官人,今天我在家裡看恐怖電影,突然傳來了敲門聲。我從貓眼往外看,沒人啊!難道是有人在惡作劇?想著,我又回到了座位上。敲門聲再次傳來,我又往貓眼往外看,還是沒人,奇怪了,是鬼嗎?不對啊現在是上午呢!打開來看看吧!我把門打開了一個縫隙,只見鄰居水鏡痛苦的躺在地上,全身皮膚呈現少許青紫色,嘴巴一張一合的。是喪屍!我害怕地把門關上,定了定神,從廚房裡提出了菜刀,與其坐著等死,不如先滅掉你!
我是一個能預知未來的人,畫面會出現在腦海里(請不要用科學解釋),不過一天只能用一次,所以我大多用在預知我今天有沒有危險,而且有危險時還會預知到怎麼逃過這一劫,也就是我只能因為變老而死。一次我坐火車,預知道前面有危險,我叫駕駛員停車,他說我不要開玩笑,最後我只好自己跳窗逃生,幸好下面有河,我回家了。到了晚上,感覺氣氛不對,平時很熱鬧的。第二天,我看到新聞說火車遇到危險,所有乘客都死了,當我感到欣慰時看到一個和我長的一模一樣的人,接著我利用各種方法證明我還活著,但是我預知到了一個葬禮,裡面有我弟弟,接著我想到什麼,完了完了完了……
如果我的確還活著,那麼畫面中的葬禮,和「死去」的我,那個選項解釋最合理?
這個世界出現了一種被病毒感染的喪屍,叫做「攻受」,它們有一定的智商,但是沒有絲毫人性,感染后的人抓傷其正常人如不及時治療都會使其感染,成為殺戮狂。
有邪就有正,我叫官人,是專門對付「攻受」的雇傭兵。這一次接到一個電話,是到一個工廠里解決一批喪屍。雖然電話那頭的聲音很沙啞,但因為他給出的報酬實在太高,而且已經打了一半過來,並且要求我們今天晚上出發,我便沒有猶豫,準備叫上所有兄弟去「幹活」。
「我們還要去嗎?上次水鏡的死,你忘了嗎?」隊里唯一的女生青衣皺著眉頭說著。
「那次是意外,是他已經被抓傷了,要著也是累贅!」
我大聲地反駁,並馬上將車從車庫開了出來,把他們帶上並朝工廠開去。
戰鬥十分的慘烈,彷彿這個地區的喪屍都過來了!我突然感覺我們中了圈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