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名快遞員,最近接了個單子。買家名叫LIEK,據說還是一個美女呢。
今天終於輪到送她的快遞,我把箱子裝上送貨車,出發了。
「快遞!快遞!」我下車,在她家門口喊了起來。
很快,門開了。眼前是一個大約15歲的女孩,身著白色連衣裙,顯得十分清純可愛。
「你是LIEK?」我不相信買家是年齡這麼小的學生,問道。
「是啊。」女孩眨了眨水靈靈的眼睛,微微一笑。
我想了想,這女孩買的都是有關犯罪心理學的書,甚至還有全套的《十宗罪》,似乎跟她的外表和年齡一點都不相符啊……
「小美女,你的快遞,簽個字。」我把圓珠筆遞給LIEK,又特意多看了她兩眼。
「小哥,幹嘛這麼看我,該不會以為我是心理變態吧。」LIEK一語道破,我心中一驚。
「沒有沒有,只是你的風格有些獨特而已……」我尷尬地笑笑,「嘿嘿,獨特而已……」
LIEK潦草地簽下自己的名字,抱著箱子進了門,還不忘回頭說一句:「你等會,我去拿錢。」
看著她進屋的背影,我突然想起了什麼,拔腿就跑。
「喲嚯嚯嚯喲嚯嚯嚯喲嚯嚯嚯喲嚯嚯嚯~」公路上,輝獨自一人在車上哼起了歌,似乎有點難聽啊。
輝今日接受朋友們的邀請,去某個盛名的火鍋山莊吃飯,但是由於路上是沒有任何站台的,所以只能駕車前去,輝為此也和朋友們借了倆車。
行駛到一半時,輝看到路邊有個坐在手提箱上的男子低著頭抽煙,頭上戴著一頂奔尼帽,臉完全被陰影所掩蓋住,只能看見一縷青煙從他下巴冒出。
輝見此以為是路邊需要幫助的行人,便停下車詢問,但那人似乎並不買帳,只是把頭壓得更低了。輝看著似乎不需要幫助便開著車走了。
「喲嚯嚯嚯喲嚯嚯嚯喲嚯嚯嚯喲嚯嚯嚯,將賓克斯的美酒,送到你身旁~」哼著歌,車子的油門似乎不受輝控制了,好像車就此熄火了。
輝下了車,車子的確熄火了。在這馬路上行人又特別少,看來只能攔輛車了。輝這麼想著便在馬路邊坐了下來。
不多時,一輛外表酷似計程車的小綠車從遠處快速開過來,輝見狀馬上站到路中央攔車。
小綠車也很識相的停了下來,輝趕忙走向車子旁邊,車門卻自己打開了。
輝湊到車門旁邊,駕駛位上的男子也戴著一頂奔尼帽,他低著頭點著煙,沉吟道:「你這傢伙太張揚了吧。」
又抬起頭呼出一大口煙,正臉看著輝。
「你他媽誰啊?!」左眼處有一塊刀疤,一個吊眼男看著輝。
「那個……」輝不好意思的擾擾頭,「我的車子壞了,朋友們雖然馬上就到了,但是我想在他發現車子壞掉之前先送到修理站去,能不能麻煩你載我一程呢?」
「老子哪有那個閑……」吊眼男正準備惡狠狠的離去,突然又想起了什麼,再次偷瞄了一下輝。
「上車吧。」吊眼男低沉沉的說道。
「啊,那真的謝謝你了。」輝立馬從吊眼男打開的車門上車坐在了副駕駛位。
「你這車從那個火鍋山莊開來的嗎?」輝擺弄了一下安全帶問道。
「嗯?你怎麼知道?」吊眼男把抽完的煙往車子前方一扔,輝看到除了剛扔的那顆眼之外還有別的幾顆煙頭,上面並沒有灼燒樣。
「因為這裡有著一股麻辣鍋的味道,好像好像,就是從那裡傳出來的吧。」輝扭過頭看著車子後面放著的兩個罐子說道。
「嗯,那可是我們火鍋的精髓呢。」說著吊眼男又從沒幾顆煙的煙盒中抽出一根煙點上。
「是嗎。」輝抬起了腿,一躍到車子後方打開了兩罐油,「啊哈,這樣子我以後就能自己做火鍋了,不用跑那麼遠來火鍋山莊吃了!」
「喂!你幹什麼?」吊眼男正準備發動車,因為輝跳到了後面而停了下來。
「嗯?怎麼有一罐只剩下一半了。而且還有一點殘渣,另一罐是全新的?」
「你不知道嗎?正宗的火鍋是用全新的油打底,然後再在火鍋上澆上上次煮火鍋打底用的油,這樣一來火鍋的色香味就全了一半了。」吊眼男又將眼抽完,彈到了車子前方,「這可不是什麼秘密了,你看的那兩罐油正是剛在火鍋山莊用過的,正準備運給別人的油。」
「這樣啊,我根本不知道呢。」輝微笑的回到了座位上。
「那我開車咯。」吊眼男正準備踩下油門,輝微微一笑一腳將吊眼男踢向車窗玻璃,起身便將吊眼男手反綁。
「雖然暫時不知道你們有什麼勾當,不過看起來不是很好,先抓起來再說。」
那麼,請問輝從哪裡發現吊眼男的馬腳的呢。
你是一名黑客,為了能獲得巨大的資金去資助自己擁有強大的後台,你不惜一切代價。
一天深夜,你偽裝成一名投資者黑進了一家公司,並用「感情病毒」感染了所有的電子設備。可是你萬萬沒想到,這公司有驚世的秘密。
你走到了電梯門口,你看見門口的臉部識別,你不禁笑了笑,用病毒控制了這個識別器,趕緊走上了電梯,因為你不想浪費時間,你還想拿到這家公司的絕密資料呢。隨後你按了16樓的樓層按鈕。
就在電梯到了12樓的時候,你發現2到16樓的樓層都亮了一遍。你在想是不是病毒出故障了,你打開手機,看到了一個骷髏頭的頭像作為你的手機背景。「靠!這有問題吧!」說完你把手機摔爛了。時間過得很慢,電梯一層一層的上升,每到一層就開一次門。每開一次門就有一股風吹來。你在想,還好這公司不是沒人,還有很多人上班。但都在討論電腦的問題。電梯的燈還亮著。
到了16樓,門開了,等待你的是......?
惠玲和金虎騎馬走到一片森林,遇到龍騰飛。龍騰飛說:別走了,我們迷路了。惠玲說:沒事的,你只要跟著我走就行了。龍騰飛說:跟著你走也會迷路,我們只會在這兒轉圈。惠玲說:這好辦,我們逆著風走就會朝一個方向走,就能離開這裡。龍騰飛說:我試過了,我走了二十來圈也沒離開這裡。金虎說:老馬識途,跟著馬走,就能離開這裡。龍騰飛說:我也試過了,還是在這裡轉圈。惠玲想了想說:這很簡單,還有一個辦法,可以離開這裡。根據這個辦法,三人結果遇到一個村莊,在村子里的人的幫助下,三人離開了這片森林。請問:惠玲想出的是什麼辦法?
名偵探冀珍去朋友歐陽芳家做客,歐陽芳是和幾個陌生人合租的房子。冀珍內急去廁所,經過一扇屋門的時候,門是開著的。裡面一個人倒在地上,滿身是血。旁邊蹲著一個男子。歐陽芳嚇得大叫起來。男子說:我進來他就是這樣,他已經死了。冀珍過去檢查了一下,倒地的男子已經死了。死亡時間應該在半個小時以內,屍體尚有餘溫。冀珍說:報警了嗎?男子說:我剛進來,想看看他還活著沒有你們就進來了,我還沒來得及報警。冀珍說:趕緊報警。男子急忙掏出電話報警。冀珍檢查了周圍的環境:死者似乎用右手在地上寫了什麼死亡信息,但被人擦去了。右手袖口上有一片血跡。屋裡的一根棒球棍扔在地上,上面沾有血跡,應該就是兇器。歐陽芳的屋門正對著大門口,可以肯定這一個小時沒人出去。窗戶上有防盜網,無法從窗戶出去,也就是說,是屋裡的人做的案。冀珍把屋裡所有人叫到客廳,詢問信息。
冀珍說:死的那個人是誰?歐陽芳說:死的那個人叫毛瑞,他是房東。我們都是租的他的房子。冀珍說:你們知道他都跟誰有仇嗎?歐陽芳說:他這個人可討厭了,經常三更半夜喝醉酒回來,然後在屋子裡大呼小叫的,吵得我們沒法睡覺。一個女子說:就是,死了才好呢。冀珍說:那你們為什麼還住在這裡?歐陽芳說:我們都是打工的,他的房租最便宜。只好先在這裡住著了。
冀珍問第一發現者:你叫什麼?男子說:我叫田福,我是上廁所發現他滿身是血,倒在地上。我想過去看看他怎麼了,剛走過去你們就來了。你們應該看見我了。冀珍點點頭說:我是看見你進去了沒錯,但是他已經死了一段時間,有可能是你殺完人後,再回去毀滅證據的。田福說:今天我一直在和唐玉看《甄嬛傳》大結局,不信你問唐玉。冀珍問:是嗎?唐玉吃驚的啊的叫了一聲說:我……是。冀珍說:你倆很熟嗎?田福說:我倆從高中開始就是同學,大學都是這個城市的某某學校畢業的。畢業以後都在這裡找工作,所以關係一直很好。冀珍問:是在你的屋裡看的,還是在他的屋裡看的?田福說:是在我的屋裡看的,這幾個小時我倆都沒離開這個屋。冀珍說:是幾個小時?田福說:啊,大概是三四個小時吧。也可能四個多小時,記不清了。冀珍說:這期間你們沒有上廁所?田福說:他走後,我才去上廁所。冀珍問唐玉:你這三四個小時沒有上廁所?田福說:沒有,我可以證明沒有。
冀珍問剩下的一名男子:你叫什麼?男子說:我叫王康,你什麼意思?懷疑我是兇手是嗎?冀珍說:在這屋裡的每個人都有可能是兇手,證詞都有可能是謊言。田福說:我沒有說謊。冀珍說:我沒有說你,我在問王康。王康,你在幹什麼?王康說:我一直在看電視。
田福說:你是什麼人?冀珍說:我叫冀珍,和公安局的警察是朋友,經常幫他們破案。田福指著歐陽芳說:那他呢?你怎麼不問他?冀珍說:他是我朋友,他一直和我在一起,我相信不是他。田福說:偵探小說中經常有吧?兇手找偵探來給自己做不在場證明。
冀珍剛要回答,這時門鈴響了,冀珍去開門,是馬祥瑞帶著警察趕了過來。冀珍說:這些小問題,我這個大偵探已經解決了。我知道兇手是誰了。馬祥瑞說:兇手是誰?冀珍說:兇手就是……忽然,冀珍想到什麼,又改口說:不,還有一種可能,你們還是查一下吧。
事實表明,冀珍的推測是正確的。請問:誰是真兇。
如圖所示的室內窗戶旁,A爛醉如泥地睡著。頭頂上的棚子到他,電風扇、火盆掉下,A頭部被砸致死。死亡時間是深夜二時左右,發現他的屍體是第二天早上六時。
經過調查,並不是因為棚子的支柱損壞或釘子腐朽自然掉下,而是極巧妙的有預謀的犯罪。不久,兇手B被逮捕了,B在昨天晚上十時到早晨五時,在遠離現場的公寓里玩了一夜麻將,在A死亡時,B確實不在現場。
那麼,B到底使用什麼詭計將A殺害了呢?當然是B一個人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