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在每時每刻回味二戰,都會覺得毛骨悚然,這場正義與邪惡的較量徹底改變了世界。而在這場人類命運的大決戰中,哪些是德意志第三帝國所參與或間接參與的戰爭呢?
A男子到朋友B家去的路上,行至網球場的正中央時,背上被刺中當即死亡。一小時后,B因為一隻不見A男子來,在到A家去迎接的圖中發現了A的屍體。B非常吃驚,就剛到A家通知,並向警署報告了情況。通過現場偵查,奇怪的是,在下過雨的寬闊網球場上,只有A男子和B兩個人的腳印。經過細緻的調查核實,發現兇手就是A男子的妻子,左腳是跛子的C。但C不承認是兇手。在傳訊她時,她說,知道B來通知他的時候,她一直在居室里看電視轉播,是燈光球場的夜間比賽,並將比賽的內容詳細進行了說明,以證明案發時發不在現場。
到底C是怎樣不留痕迹地在網球場中央將丈夫殺死的?當然,沒有使用其他武器。
【數字死亡訊息題】
又是兇案現場,警察們在絞盡腦汁地破案。
死者名叫暗寂,死亡地點是路邊,死因是被東西勒住脖子,氣絕身亡。死狀恐怖,警方決定封鎖道路。
「監控都查過了嗎?」
「查過了,可這一段路是死角,沒有拍到兇手。」
「該死!」
「又有什麼用。」躲在電線杆后悄悄看著的女孩小聲說道,一群笨警察,查半天也查不出來。
「死者在死前曾劇烈反抗,隨身攜帶的筆在電線杆上寫了幾個字:71 3 1 7,可能是在被兇手盯上的時候匆匆留下的。
經鎖定,警方抓獲了幾個嫌疑人:
魏樂,聲稱自己不認識死者,但一直在死角周圍晃來晃去,非常可疑。而且在此人身上也搜到了繩子。
LIEK,死者同學,回家的路和死者是同一條,兩人起過爭執而且大打出手。
官人,保安,經常胡作非為,很可能是無目標殺人。
蜀黍,LIEK朋友,一心想幫LIEK報仇,很討厭死者。
警官一點頭緒也沒有,電線杆后的女孩閉著眼睛祈求,倒不是祈求查出兇手,卻是希望見到那位黑髮偵探。
「這次很簡單,我都看出來了,你快出現呀!」
「很簡單嘛,兇手就是那個人!」
女孩先是吃了一驚,隨後繼續隱藏在電線杆后。幸好那個帥氣的黑髮男孩沒看見她,心思全在破案上。
那麼問題來了,兇手是誰?
星期日早晨,G湖水面上漂浮著一具釣客的屍體。他是在租借的遊艇上垂釣的,遊艇翻覆,溺水而死的。死亡時間為星期六傍晚五點左右。最初以為只是一個意外事故,但經過團偵探的搜查后,發現這是一宗謀殺案件。向被害人借了巨款的朋友就是兇手。但這位嫌疑犯卻有不在場證明。
星期六,他也租了另一艘遊艇,和被害人一起在G湖垂釣。但下午三點,他先行離開,搭乘G站出發的15時40分的列車,回到了K市的住宅。到達K站的時間是18時30分。這期間,他一隻待在火車上,車長可以作證。團偵探知道這名男子是某大學附屬醫院的藥劑師,因此識破了他的巧妙手法。
那麼, 這位犯人究竟使用了什麼手法,使被害人在下午五點左右翻船溺水的呢?
這是個低氣壓增強、春天裡少見的雷鳴之夜。當獨身生活的推理小說家在公寓的房間里寫作時,被人突然從背後刺了一刀而身亡。
第二天,屍體被發現時,寫字檯上的熒光檯燈還亮著。這是一台沒有起動器的簡易日光燈,但奇怪的是,寫字檯上放著的一隻手電筒也是亮著的。
「昨天夜裡從十點鐘其,這做公寓停了大約30分鐘的電。大概是變電所遭了雷擊,所以被害人一定是在停電期間借著手電筒光寫作時被害的。」公寓管理員這樣說。
「不,被害事件的發生是在來電之後,兇手是偽裝成停電時作的案,才故意將手電筒打開,然後逃走了。」刑警只是掃了一眼現場就做出了判斷。
那麼,證據何在?
她醒來,只感覺世界好像是遭遇過一場大劫。
眼前的伸手不見五指的黑,身體好像被密不透風的石塊所壓住,難以呼吸。
她醒來,只感覺耳邊似乎有蜜蜂在嗡嗡作響。
時不時的嗡嗡作響,讓她忍不住想放聲大斥,可是喉嚨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她醒來,突然發現身邊多出了幾個陌生男人。
陌生男人們似乎很理解她的孤獨,也不說什麼,就在床邊靜靜地注視著她。
「砰!」 昏昏沉沉間隱約聽到一點動靜,還有某種動物的聲響,猛地一顫,她突然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到了吧,應該就是這裡。」青衣按了門鈴。
據說這裡就是那位富豪老A的家了,比青衣想象中的還要大,還要漂亮。
「怎麼,不是那位黑髮小子來嗎?怎麼是你來了?」管家潑皮叔打開了門。
「不可以嗎?我是他的助手,他有事來不了了。」
「你?行嗎——」潑皮叔領著青衣進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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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樣的,我總感覺,他們要殺我,所以,我事先立好遺囑,請你當見證人。」老A說道,一邊在上衣口袋裡翻找。
「來了客人怎麼不告訴我們一聲?」說話的是老A的基友松叔,長得很黑。
「我們家的事情,怎麼還讓外人插手?」老A唯一的兒子獨叔說。
「你們不要講話!出去!」老A大怒。
等人都出去了,老A找來一張紙條,上面寫著:B Y X A(V)
「這是?遺囑?」
「沒錯。」老A用手指做出「8」的手勢,然後笑了。
「老爺,飯已經做好了,擺在樓下。」男僕官人進來說道。
「官人可是好得很呢!比不得他們,整天只想著拿我的錢。走,去吃飯,你只要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就行了。」老A說。
這麼大的房子,人卻這麼少。青衣心想。下來吃飯的只有幾個人,除了松叔、獨叔、官人,只有老A的侄女Cassie。潑皮叔去了外面,反正財產也不會有他的份兒。
飯很好吃,但大家表面再吃,心裡卻虎視眈眈地盯著老A。
「你說吧!財產到底給誰!」獨叔忍不了了。
「給你嗎?笑話!」松叔不甘示弱。
「咱們都沒份兒,肯定是給那個官人!」Cassie說。
老A沒有說話,青衣心裡已經有了數,她早已解開了密碼。
第二天,老A就從樓頂跳下來自殺了,大家在他的褲袋裡發現一張紙條:
遺囑早已立好了,一切已成定局,再見了!
「你是不是知道什麼?」松叔問青衣。
「我當然知道了,你們忽略了,我是誰的助手?」
青衣說出了財產繼承人的名字。
那麼問題來了,誰能繼承老A的財產?
瘋神是一位宅男化學家,整天窩在屋裡搗鼓他的那一堆藥品、試管什麼的。
「瘋神,你能不能給我一點藥品啊,我去玩玩。」某天,LIEK興沖沖地去找瘋神。
「給你?你對我使壞怎麼辦?」
「放心,我不會的。」
誰信啊。瘋神心想,但嘴上沒說,為了保險起見還是給她無危險性的藥品吧。
瘋神靈機一動,說:「算了,我給你我比較常用的一個吧。」
「什麼,快給我!」
「純凈的它幾乎不導電。無色,無味,透明,常溫下是液體。密度比酒精大,氧氣難溶於它。分子由氫原子和氧原子構成。」
「討厭,你到底在說什麼啊!快給我!」
「別急,我還沒說完呢。如果它處於氣體狀態,會引起燙傷。植物蒸騰作用散失它。」
瘋神說完就把一瓶子藥品給了LIEK,LIEK興高采烈地拿出去玩了,瘋神扭頭在一邊狂笑。
「小姑娘,太好騙了!」
那麼問題來了,瘋神給LIEK的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