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子欣和謝征遠背靠背坐在草地上,涼風習習。
「四十年前我出生在一個貧苦家庭,冬天的時候,房子四周都是冰。」謝征遠開口說道。
趙子欣笑了笑:「我們那裡非常熱,小時候大部份時間都在河裡度過。
謝遠征回過頭:「十歲那年第一次遇到你,你那時是個調皮的小丫頭。」
趙子欣被他逗樂了:「我十五歲那年第一次遇見你,你是個壯小伙。」
「二十年前我想娶你為妻,可我知道你已心有所屬。」謝征遠嘆了口氣。
趙子欣輕笑:「二十年前我決定嫁給你,你卻沒有答應,我想你是喜歡上別人了。」
謝征遠搖搖頭:「你後來答應了我,可是我的心無法從那天解脫出來。我對不起他。」
趙子欣笑意更加濃了:「你和她走了,卻留下了我,後來我有了他的孩子,我想,這一生也就這樣了。」
謝征遠拔下一根草:「我們照看他們的孩子,把他當成自己的孩子看。」
「我今年四十歲,但是沒幾年活頭了,我只想看著孩子們快樂生活,以彌補我對她的歉意。」趙子欣奪走那棵草。
謝征遠站起身:「我們給孩子起了個和他一樣的名字,叫征遠。」
趙子欣快樂地叫道:「哥哥,上面有你的名字嗎?」「繼續念!」謝遠征假裝生氣道。
趙子欣揚揚手中的日記本:「已經沒有了。媽媽不寫了。」
請問到底發生了什麼?
張彪是一名化學老師,家中有一個女兒就讀於他所任教的高中;由於張彪是學校的名師,所以女兒被破額划入實驗班,但是由於學習不咋的,所以張彪一直對女兒有很大意見,經常對女兒又打又罵。這天,張彪在與女兒爭吵后,一氣之下把家裡的空調砸壞了,女兒也一氣之下離家出走,並揚言就算張彪死了也絕對不踏入家門半步;張彪的妻子是一位家庭主婦,兩夫妻都是本地人,但由於張彪經常外出授課徹夜不歸,所以一直與隔壁姓王的中年人有染,並且多次帶姓王的回家過夜,使得姓王的對其房屋環境十分了解,姓王的曾多次要求她與張彪離婚,但是妻子考慮到孩子始終不答應,於是姓王的便對張彪心存惡意。
這天由於張彪一怒之下砸壞了家裡的空調,使得家裡的失去了冷氣供應;妻子責怪張彪的同時不斷要求他去找人修空調,無奈的張彪在放學后便立刻去找空調修理工,回到家中正好碰見妻子和姓王的拉拉扯扯,於是張彪邊和姓王的發生了肢體衝突,並且姓王的揚言要殺了張彪;而修理工在張彪與鄰居爭吵的時候已經修好了空調,收了錢之後將螺絲刀隨手放入褲兜中便騎摩托離去。而張彪因妻子行為不檢點便與妻子分開睡。
第二天,警局接到張彪妻子的報警電話,警察趕到現場,發現張彪死於家中的副卧室,身上多處淤傷,嘴皮開裂,左胸一處致命傷,傷口奇怪,撲倒在地上,後背乾淨,死亡時間大概是凌晨4點左右,並且藏於副卧室的大量現金失竊,空調外機有清掃過的痕迹;初步判斷為他殺,兇手應該是入室殺人盜取錢財,並且對死者房屋環境有一定了解。於是警員找來了四名嫌疑人,並且分別對它們錄了口供。
妻子說「我們昨晚嘰咯浪(方言,吵架的意思)了半個鐘頭,之後分開睡,本以為今早他因該去學校了,打算來副卧室收拾床鋪卻發現他死了.....嗚嗚嗚嗚」當警察問到失竊的現金時,妻子卻表示一無所知,甚至不知道有這筆錢藏在家中。之後警察搜遍家中也沒有找到符合傷口的兇器。
隔壁老王說「他死了關我什麼事?!昨天把我打得吐洛皮了(擦破皮),真是活該!你們該不會懷疑是我殺的他吧?!我昨晚和他打架之後就回家睡覺了,借比爾兒(方言,意思是鄰居)可以作證!要是拿不出證據,我可要去法院告你們哦!我可是懂法律的!」之後鄰居的確證實了他昨晚回來就睡了。當警察問到失竊現金時,他不懈的說「就他當個小教師能有多少現金放家裡?送我我都不稀罕!」
女兒說「什麼?老爸死了?怎麼會這樣?我只不過是想氣氣他,我其實是跑到朋友家去了並沒有離家出走,為什麼會這樣?嗚嗚嗚我對不起你老爸....」其朋友也證實了這點。
空調修理工說「我是貴州的,一向很勤儉節約,最近幾天才來的這裡,怎麼可能就去殺人嘛!」說完變喃喃自語「這鬼城市,害得我覺都沒有睡好,現在又讓我攤上這事」當警察問他為何沒睡好時,他回答:「我昨晚三點過還開著燈呢,然後今早上七八點又起床工作,比你們誰都起得早,當然困啊!」修理工周圍居民也看見他很早就回來了。
聽完口供錄音,一位姓李的警官思考了一會便說「我想我知道誰是兇手了」,指著其中一個人說,「把他抓起來!」
請問,誰是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