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官人,是一個公司白領。
最近,我向公司請了長假,前往英國旅行了。
在酒店裡睡的時間,不知為何外面很吵。現在是深夜3點鐘呢。
我往窗外探頭,發現原來有殺人事件的樣子。
而且聽警察說,犯人在酒店的2樓隱藏著。
而我,是在3樓吧,但是在外面看起來,2樓以下的樓層警備都很嚴密。
哎,現在都不能用升降機跟樓梯呢,真是的,怎麼辦呢?
我雖然有多少都有點擔心,但過度勞累令我敵不過睡魔,
只好一邊祈禱犯人早點被抓,一邊入睡。
【敘述性詭計推理題】
我醒來。
結滿蛛網的屋頂,死灰色的牆壁,掉了些漆的佛像,糊著厚厚一層紙的小木窗。
現在仍用紙來防風的窗子可不多。可惜窗上破了幾個洞,月光從中拋灑進來,倒也明亮。
這時我才意識到自己正躺在一個完全陌生的古寺里,周圍的地板鋪滿了厚厚的灰塵。
「duang~」
鐘聲?!
......
我醒來。
睜開眼睛看到的是看起來有些年頭的屋頂,結滿了蛛網,並不怎麼高。那佛像真是詭異。死灰色牆壁也很是令人驚懼。牆上有個奇特的凹痕,似乎是曾打開過又被封死了的。
正方形的陽光投在地面上,讓我看清周圍的環境。
這一身奇臟無比的衣服是怎麼回事?
記憶里上一秒我還在街上,下一秒就到了這個詭異的地方。意外的是我並不怎麼驚恐,倒有種熟悉的感覺。
大概是夢吧,夢境的標誌不就是記不清到夢裡來的么?
我決定先在這裡轉轉,好好看看我的夢。
透過小窗戶,我望到了遠方熟悉的高山。果然夢裡的東西都是以現實為原型的?
地板有點臟,但我的衣服更臟。真見鬼,難道我的身份是乞丐?
那佛像引起了我的興趣,我繞著佛像轉了半天試圖在這個夢裡獲得一些好處,直到夜幕降臨終於累了想歇息一下。
「duang~」
鐘聲?!
......
我醒來。
這屋頂恐怕有些年頭了吧?
這詭異的熟悉感是怎麼回事?
坑坑窪窪的牆壁上還有些刻痕,看不太清。
那石頭。。似乎是個佛像?
牆角那裡有一大堆圓圓的東西,大概是什麼東西的果實。還有幾個用樹葉巧妙捲成的小杯子,裡面裝著一點水。
真是個奇妙的地方,我也許是來到了某隻鳥兒的宮殿。
肚子好餓,顧不上其它了,先吃一個試試再說。嗯,確實能吃。
我狼吞虎咽地吃了一些,一口氣喝光了水。
填飽了肚子感覺好多了,就連地上斑駁的影子看起來也覺得美好無比。
活著真好啊!
我愜意地躺了一會兒。
「duang~」
鐘聲?!
......
我醒來。
周圍一片黑暗。我感覺到我的手邊有什麼東西。毛融融的,有.....八條腿?!唔,還有一些別的......呼,這可正常多了。
我聽見窗外狂風肆虐吹動樹葉的呼呼聲,彷彿要把樹連根拔起。這裡竟有這麼大的風?
狂風呼嘯。
「duang~」
鐘聲?!
......
我醒來。
眼前模模糊糊的看不清什麼。暈暈沉沉的我感覺到手裡緊緊捏著什麼東西。好硬。
我好睏。我放棄了思考。抵擋不住的睡意正在襲來。哈,哈哈哈。
「duang~」
鐘聲?!
......
我在街上走著,跨過幾根電線杆,轉角處幾個阿婆的對話引起了我的注意。
「造孽啊......」
「是啊,不知道是哪家的娃被刮到了那裡去......」
「你說會不會是鬧鬼哦?現在那條街都沒人敢去了,我聽我大侄子說那娃一股杏仁味,死得可慘啊,這麼慘手裡還緊緊捏著.....」
「噓......神明保佑,神明保佑。」
被發現的屍體是怎麼死的?
PS.除開頭、結尾部分的穿越及鐘聲外無靈異。
於文龍推開門,房內一片黑暗。「小偷先生,這是你第二次光臨我家了吧。進我家也不打聲招呼。」黑暗中傳來一個女孩的聲音。於文龍嚇了一身冷汗,最近真是時運不濟啊。「你左腳上的傷好了嗎?上次來的時候沒摔疼吧?」女孩冷笑。於文龍怎麼也沒有想到,這房間的主人竟然回來了。女孩繼續說:「陽台鐵鉤上的血,是你留下的吧。還有我床底下的袋子。」於文龍僵在那裡。「袋子里的東西不是我的,那是你在別的地方偷的吧。但是你為什麼會放在我家呢?呵呵,是因為白天弄不走吧?」女孩輕笑:「最近附近連連失竊,警察白天到處在調查,你跟本沒機會帶走。所以打算晚上回來拿嗎?」於文龍心思電轉。「哦,對了,你好象拿了我家的鑰匙,現在可以還給我了。還有,樓上的人被殺了,也是你乾的吧。」他愣在那裡。女孩笑著說:「你袋子里放著行兇的兇器,這才是你最想拿回的吧?」於文龍拿出隨身攜帶的刀,向聲音傳出的方向扎去,什麼都沒有。他感到一根針扎在了後背上,「笨蛋,喇叭的聲音和真人的聲音都分不清嗎?墜樓身亡這個死法不錯吧?你的東西我會替你交給警察的。」這是他聽到的最後一句話。
就要離開了,再發一道推理吧。
我是官人,最近家裡總是出事,公司里也大事小事,一樁接著一樁。
和我同住的人接二連三地搬走了,只剩下我女朋友水鏡,還有青衣和葉子。
青衣本來就愛哭,最近哭得更勤了。我們也沒辦法。水鏡也總是抱怨天抱怨地的。至於葉子,總是匆匆出門,成天呆在外面不回來。弄得我氣也沒出撒,只好亂罵。
某天,葉子出其意料地沒有出去,一大早起來就興沖沖地去找青衣。我無聊,坐在沙發上看電視,他吵得要命:「小青衣,開門,開門!」
我恨不得上去罵他一陣,水鏡已經上去了,指著他大罵。
「門鎖上了。」
我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於是我們合力把門撞開,卻被眼前的景象下了一大跳。
只見青衣死在桌子上,是割腕死的,手邊有一張不知從哪裡撕下來的紙條,上面寫著:
QLDMPD NRLVQKEL 3
「唉,她怎麼會自殺呢?」我嘆息道。
「絕對不是自殺!她是最捨不得手的,怎麼會割腕!」葉子很激動。
「為什麼不是自殺?難道你懷疑我們?」水鏡狠狠瞪了葉子一眼。
看這兩人又要打起來,我趕緊攔住,然後報警。
警方初步判定為自殺,但葉子堅持認為是他殺。
「呵呵,我已經看透真相了。很簡單嘛!」門口一個金色頭髮,茶色皮膚的年輕人笑道。
「你是?」
「不重要。」他冷酷一笑。
那麼問題來了,兇手是誰?
羅麻花是一名理科生,從小就是一名學霸;因此在他眼裡所有問題都不是問題。高考過後,羅麻花如願考上了湖北一所大學;新生入校那天,學校就通告所以新生:西南處廢棄的化學實驗室不允許使用!羅麻花頓時心生好奇,雖然表面沒怎麼樣,但是一向喜歡鑽牛角尖的他,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
一個學期過去了,羅麻花已經對學校環境很熟悉了,並且通過一位大三的學長得知:那間實驗室曾經出過事故,之後鬧鬼,並且每到風雨交加的夜晚就會發出絲絲神秘的火光,因此學校才禁止使用該實驗室。羅麻花說服了兩位膽子大的室友,決定在後天晚上去「抓鬼」
天氣預報真准,後天下午便颳起了大風,到了晚上早就已經是傾盆大雨。羅麻花與兩位室友趁下雨沒多少人在外面便偷偷潛到實驗室附近。步入實驗室,雜亂的物品給人一種詭異的感覺,但除了事故過後房屋有點漏水之外,似乎沒有其他異樣,正當大家準備離去時,通風口吹來一陣穿堂風,實驗室的門被吹得咯吱作響,接著就是玻璃打碎的聲音,氣氛又一下緊張了起來,羅麻花和室友警惕的看著四周,詭異的空氣中參雜著一股怪味,每個人都能聽見彼此的急促的呼吸和心跳。突然!一位室友大叫了一聲:「鬼火!有鬼啊!」說完便狂奔出去,另一個室友也跟著跑了,只剩羅麻花在實驗室內瑟瑟發抖,他鼓起全身的膽子朝室友剛才所尖叫的方向看去,一團明亮的藍火就在眼前,突然火焰一下子變大!讓他不得不信有鬼在作祟,羅麻花被嚇得一個踉蹌,側身靠在旁邊的牆上不敢動彈。這時候一個明亮的閃電,把整個實驗室照得通亮,羅麻花接著這道亮光,清楚的看見了在自己身邊有一個臉色鐵青的中年人;剎那,學長說的話在羅麻花腦子重現,恐懼過度的羅麻花一下子暈厥過去,第二天被人發現並送到了醫院。
這件事驚動了省公安廳,公安廳立刻派了一位有著多年辦案經驗的李警官去現場,李警官聽了那兩個室友的口供,在仔細考察現場之後,嘴角一揚,便轉身收隊回去了。
這到底是為什麼?
冬天,風刮的很大,今天有五個兄弟上山野營。屋裡傳來噼里啪啦聲,原來是一個花瓶摔碎了,五兄弟議論紛紛,不知道是誰幹的,這時,老大說:我剛剛和二弟三弟在燒烤,有不在場證明。
二弟說:我剛剛為了弄點肉烤,我就在附近的森林裡抓野兔。
三弟說:對啊,我跟大哥在準備柴火,剛好路過。
四弟說:我和五弟在山賞月。
五弟說:我那時在捉螢火蟲,只是剛好經過房子而已。
誰在說謊?
這個世界存在著恐怖的詛咒。
寧遠至今仍記憶猶新,爺爺死前突然拉著自己的手說:「祖傳的那對玉鐲,可保我們家族興旺。但有兩點要謹記…」
「第一,絕不能讓那兩個玉鐲相互觸碰,也不能讓它們之間的距離超過一米;第二,決不能損壞其中任何一個!不然…會遭受很可怕的阻咒。」說完兩眼睜大,那兩隻眼中寫滿的恐懼至今還令寧遠心有餘悸。會發生什麼可怕的事呢?寧遠並未放在心上。他認定了這是老一輩的荒謬信仰。
書房。
寧遠把玩著那兩個玉鐲,爺爺死後,他就繼承了所有的家業。「遠兒,你怎麼把那兩個玉鐲放到一起了,你忘了爺爺說過的話嗎?」開門進來的母親驚呼。寧遠笑道:「放心吧,即便爺爺的話是真的也沒事,何況我從五年前就不相信這個了。」
「哦?真巧,我也是那時候認識了你。」母親突然咯咯笑道。
寧遠一愣,瞳孔驟然縮成針狀。
他終於明白那個詛咒是什麼了。
作為一個單身而又平凡的上班族,每天最爽的便是下班后,和同事去附近餐館小搓一頓,「今天我請客」我向著同行的同事大聲地說道,說罷我們便轉角進了一家常去的料理店,「明天是雙休日,今天大家不醉不歸」我舉著酒杯向大夥說道。。。隨著夜幕的降臨,我們喝的酩酊大醉,看了一下時間11點差11分,便我便踉蹌的坐上了一輛計程車,還沒坐穩我便昏睡過去了,醒醒,醒醒,到了,司機邊說搖晃著這我的身體,我眯了眯眼,付錢給司機后便來到了家門口,(家裡的布局很簡單,單身公寓一房一廳,唯一值錢的便是客廳里那個祖上留下來的獨一無二的精緻的大座鐘,廁所窗戶正對著一條空曠的大公路,偶爾還能看到開著遠光燈疾馳而過的汽車)剛打開房門,便有一陣噁心襲來,我什麼都來不及做便迅速的衝到廁所的水槽前嘔吐了起來,吐完后,我洗了把臉,並習慣性的照了照鏡子把臉擦乾,之後我便來到了沙發旁,鬆了松脖子上的領帶便一屁股癱坐了下去,聽著大坐鐘滴答滴答的聲音我慢慢的閉上了沉重的眼皮,「咚」我被大座鐘的打鐘聲所吵醒,懶得看時間的我之後便數了數打鐘聲「咚,咚。。。」12下,原來12點了呀,說罷我便繼續睡去。。。請問文中的最恐怖之處?
「醫生,我到底是怎麼了?」倪天顯得有些揭斯底里。「放心吧,這種病歷是很常見的。我嘗試替你做些治療,你放鬆一下吧。」
一個滿身鮮血的女子痛苦的向倪天爬過來,她奮力伸出僅剩的右手,死死的抓住倪天的腳……倪天驚叫著從床上坐了起來。「只是夢嗎?好可怕的夢……」
倪天死命的逃離現場,剛剛那可怕的一幕還歷歷在目。到底是怎麼回事?原來,一切都是真的……
「本市連環少女失蹤案已經得到重大突破,案犯現已落網……」奕陽從容的的關掉電視,放下了手中的酒杯。杯中蕩漾的液體,鮮紅似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