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學小故事:
雨果,威利,一位大學講師,在一次學術研討會上說,他發現天狼星座的一顆叫做狗星的星球上有幾種狗。
「怎麼可能呢?」在座的希拉尖聲叫了起來。威利正是喜歡別人有這樣的反應,以便用他所說的「蘇格拉底式」的方式展開辯論。
「那麼,請問希拉,火星或木星衛星上有生命嗎?」
「呃,據國家航空航天局估計,也許有。」
「他們想到的生命形式只是細菌,」威利說,「可是會有牛、羊、馬、蝴蝶,甚至熊貓嗎?」
「恐怕不可能。」希拉說。
「不錯,科學家會說得更肯定,」威利說,「在火星上存在貓狗之類生命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實際上可以完全否定。然而在天狼星座的狗星上存在這類生命的可能性卻很大很大,因而實際上可以予以肯定。我不明白為什麼人們仍然對此熟視無睹。」
威利來勁了,進一步解釋說,根據「不充分理由原則」,每當我們遇到一個問題而又沒有充分的信息做依據來予以解答時——例如,「半人馬星座上有沒有長頸鹿?」——答案只能是可能有或可能沒有,50對50。沒有任何根據做進一步的肯定或否定。
與會的人士並不信服,但對威利的論點也挑不出什麼毛病。
威利又提另一個問題:「那麼,在天狼星座的一顆行星上找到柯利牧羊犬的可能性,是50對50,還是更多一點或少一點?」
希拉說:「既然沒有任何天文學信息說明那行星是否適於這種動物生存,答案就只能是50對50吧。」
「好。」威利說,「那麼別的狗,例如達爾馬提亞狗或北京哈巴狗,又怎樣呢?都是50對50吧?」
「是的,是的,」希拉說,「那又怎樣呢?」
「好,」威利說,「這很簡單。狗有500多種。那星球上不存在任何一種狗的可能性,正如同擲硬幣5加次每一次都是正面朝上的可能性一樣。可是這麼多次當中至少總會有一次是背面朝上,因此天狼星上至少總會有一種狗。」
聽到這裡,在座的弗朗辛說:「走吧,希拉。該去喝杯茶啦。」兩人搖著頭走了。
威利是真的像他自己所想的那樣,發現了一個有趣的事實呢,抑或是他的推理有毛病?
微推理:高小健躲在門后,到處都是腳步聲。有人要抓他,很多人。他討厭這個地方,這裡的人會把他綁在一張大床上,對他說一些聽不懂的話。腳步聲最終停在門前。高小健急忙起身,不料被什麼東西絆倒,一陣痛楚傳來……高小健再次被驚醒,他已經不記得做過多少次這樣的夢了,總是夢到有人要抓他。一陣微風吹來,他起床打開窗。一具屍體懸在樑上,是媽媽!媽媽上吊了!「啊—」高小健滿頭大汗地從床上爬起來,怎麼?剛才那是夢?是啊,他忽然想起,媽媽很久之前就自殺了。他擦去頭上的汗,打開房門。爸爸拿著把帶血的刀站在自己身前,他的身後是媽媽的屍體。高小健退後兩步,昏了過去。再醒來時,高小健發現爸爸不見了,自己的手中沾滿了血,刀就落在一旁。高小健再也忍不住,抱住母親的屍體大哭起來。